接著幾天裡兒子並沒有再糾纏她,母親總算鬆了一口氣,心情也由羞辱逐漸變得平和,只是經過這次肉體精神的折磨以後,內心感到從沒有過的孤獨和疲憊,不論是在街上,還是在家裡她的心總象被什麼壓著沉甸甸的。
兒子卻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那裡知道,兒子看到她長時間沉默,原先還有的負疚心情亦日漸淡漠,他猜想母親對他的行為默許了。
這天,妹妹早早上床睡了,母親還在外屋收拾東西,他在屋裡發出了幾聲「呻吟」,開始母親並沒在意,後來聲音越來越大,母親以為兒子病了,作為母親她去照料理所當然,她進屋後,見兒子蓋著被子趴在床上,捂著肚子呻吟,便關切地問:「那難受?肚子疼嗎?」兒子點了點頭,母親坐到床邊說道:「你轉過身來,我給你捂捂。」平常兒子和女兒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貼在肚臍上捂一捂就好了。
兒子聽話的轉過了身,她把手貼在兒子的肚臍上輕輕的按摩著,按摩了一會,問道:「好點沒?」兒子沒有說話,卻向她挨近,眼裡流露出淫褻的目光,血液湧上她的臉,母親的身體象風中樹葉抖動不止,母親想抽出手來,被兒子一把攥住了,「媽!」他把母親拉倒在床上,順手把燈拉滅了,母親想掙扎卻掙扎不動,計適明看著母親肥胖的身子在身下抖動著,快意地把母親摟進被窩裡,迫不及待地解開了母親上衣,鬆開了母親的腰帶,母親羞怒地再一次企圖抗爭,被兒子用腿壓住了,伸手進去摳摸陰部,母親淚花在眼裡打轉,沒有吱聲,他褪下母親的褲子,爬到母親身上,母親沒有反抗,被他姦淫……
母親一頭半花的頭髮散落在床板上,計適明將母親的一隻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兩手托在母親的屁股下,用力地搗進她的老屄,一手恣意地扣進去,扣的母親氣喘喘地,「小明,小明,你做孽呀。」計適明不管不顧,抱起母親的老腰,直捅到底。
發泄完了,亂倫的罪惡又使計適明的良心發現,他對母親發誓說:「以後再也不這樣乾了!」母親能說什麼?只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小明,你讓我的老臉往哪裡擱?」說完捂著臉哭泣。
計適明痛惜地拉起母親,跪在地上,一再地請求母親原諒,母親牽起兒子,沒有再說什麼,她穿好衣褲,愛憐的告誡兒子:「只要你以後好好工作,多求上進,聽媽的話,別和壞孩子玩,媽這件事就忍了。」她雖然沒文化,卻知道防線一但被打破,慾望哪能一次填滿?但計適明畢竟是她唯一的兒子,自從丈夫死了,守寡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兒子、女兒嗎?特別是指望兒子給她傳宗接代,頂立門戶,而且兒子還很孝順,在單位里工作也很好,從不和外面的壞孩子接觸,也算對的起死去的丈夫了。
聽到母親說得一席話,計適明感動的說:「媽,我已後一定聽你的話,好好孝順你!」
母親點了點頭,說:「睡吧,媽走了。」計適明拉住母親說:「媽,你再躺一會,說一會話再走!」
母親怕難為兒子,默默的順從了,話既然說開了,也就沒有了羞辱感,母子倆沉默了,誰也沒說話,都在默默想著心事,計適明知道母親默許了這件事,他那顆騷動的心又難以遏制了,慾火又涌了上來,他解開母親剛系好的褲帶,母親問他:「幹什麼?」他不回答,只是用力往下褪母親褲子,母親只好欠起身子,剛穿好褲子再次脫掉了,母親有一種難言的羞澀,臨近脫下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拉緊了內褲的邊緣,可計適明硬是扒拉開她的手,他爬到母親身上,扶著勃起的陽具再次進入了母親的體內姦淫著,母親顫動著身子說:「這事不要讓你妹妹看見,讓她知道,今後不好作人!」
計適明埋頭到母親的胸前,發出唿哧唿哧的聲音,「知道,媽,我誰也不讓知道。」然後就是一輪新的衝擊。
「小明,能不能輕點?你把媽的骨頭都折騰碎了。」母親半揚著頭看著他說。那張破舊的小床不堪折騰,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計適明咬住母親的奶頭,「媽,我停不下來。我…我…」他難抑地衝進去,「我就是想操你。」
他說完這句話,母親聽了一震,羞辱的臉上再沒說什麼,只是輕輕地說,「嗯——嗯——你折騰死媽了。」
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會說出這種話,那種操了自己母親的刺激,讓他熱血往頭上拱,感覺身子底下那塊肉又軟又熱,恨不能把全身沉進去,「媽,讓我操個痛快吧。」下身猛地往裡鑽,母親感覺象要鑽透了似地。
到底還是心疼兒子,隱忍著,手不覺緊緊抱住了兒子。
完事後,母親要走,計適明本想摟著母親睡,但是不行,儘管戀戀不捨,不想讓母親走,可是一但讓妹妹發現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儘管餘興未盡,還是讓母親走了。看著母親拽拽的大腚,計適明一時興起,側身從床上把手插進母親的腚溝。
「作死。」母親罵了一句,拽拽地走了。
計適明興奮地瞪大了眼,他很想跑過去抱著她。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計適明從單位值班回家,夜深了,屋外的風唿唿吹個不停,計適明的心也象這風一樣起伏不定,他又盪起了「淫心」,一陣強烈的「淫慾」使他難控難忍,他跑到母親和妹妹同睡一起的床前,手伸向母親,母親醒了,她問計適明:「咋這麼早回來了?」計適明說:「不舒服!」母親關心的問:「那不舒服?」計適明挨母親坐了,說:「肚子有點疼。」又說「我也來睡一會兒!」母親沒有說話。計適明的手伸進被子,不安分的在母親身上撫摸著,母親嗔他一眼沒有躲,他的手得寸進尺地滑進了母親的褲衩里,母親被他揉搓的又癢又酸,抓住了他的手腕,挪動屁股躲開了。
計適明說:「玩玩罷!」母親沒有說話,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女兒,計適明看他妹妹睡得很熟,就躺在母親身邊,他不敢脫衣服,只是解開了褲帶掏出了生殖器,母親側過了身子,背對著床外,他把母親的褲衩褪到臀下,從後面將生殖器插進陰道,由於母親裡面乾澀,他插了幾次,感覺有點疼,就吐了口唾液,抹在母親的陰戶上,再把母親的臀瓣撐開來,慢慢試著插進去,與母親同享了「天倫之樂」。母親不像以前那樣害羞了,而是叫他快點,免得他妹妹醒來發現。湊巧姦淫途中,他妹妹醒了,要去小便。嚇得母子倆一動也不敢動,計適明雞巴插進母親的肉體里,兩手故意放在外面。妹妹很奇怪哥哥在母親被窩裡,她並沒多想,只是越過他們,急急地去了廁所。然後計適明從母親裡面拔出來,他聽到母親的心怦怦地跳著,知道母親此時受到了驚嚇,就歪躺著不說話,母親長舒了一口氣,輕輕地推著他,想讓他離開,可到底還是經的事多了,計適明怕這時離開反而不合適,就在兩人不知怎麼好時,完事的妹妹回來了,她看了哥哥一眼,問了一句,「哥,你怎麼在這裡?」計適明母親趕緊接著說,「你哥肚子不舒服。」妹妹到底還是年齡小沒說什麼,就鑽進被窩裡睡去了。計適明想到剛才的情景,母子倆都很尷尬,好在幸運的免過一場風波。
計適明照常在縣政府上班,在領導眼裡,他是個不錯的小伙子,群眾關係好,又會來事,領導喜歡。因此,乾了不長時間,便在會議上接二連三地受到表揚。計適明心滿意足,還時常請一請同事。但他那顆不安分的心,卻從沒因此而停止,相反對於母親,他越來越多地有著慾望。時間長了,計適明就常常哄母親,並買些東西送母親,母親見他比以前懂事多了,也孝順多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母親也似乎麻木了,他要求辦那件事時,也就半推半就,聽之任之了,這樣計適明更加放肆了,只要想干,隨時可以從母親那裡得到滿足……
雖然這樣,這個家庭婦女對於發生這樣醜事,還是時時感到煩惱和可怕,常常在睡夢中害怕得驚叫起來,但又無可奈何,只盼著計適明快快長大,早日給他說個媳婦,自己就解脫了。
僅僅兩個月,母親就驚駭的發現,自己懷孕了,懷孕這件事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母親骨頭縫裡都瑟瑟發抖,她沒想到,自己守寡多年,竟然有了身孕,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的。想想都令人擔驚受怕。自己這大把年紀了,竟然就同兒子有了這事,每天她挺著個大肚子,心裡就不得安生。當她從最初的驚駭中稍事鎮定以後,便試圖自己剷除這個玷污了自己的「孽種」,儘管這個罪孽中包含著自己的「骨血」。她拚命乾重活,服用各種藥物,而這些僅僅是為了扼殺自己腹中的骨肉,然而這一切都失敗了,這是魔鬼製造的苦果,是罪惡釀成的災難,根深蒂固,無法拔除。
夜晚,她瞪著一對驚恐的眼睛呆坐不動,而她撫摸著日漸隆起腹部得手卻在瑟瑟發抖,可想而知她的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痛苦有多麼沉重,她想到了兒子,能讓他負責嗎?這個十八歲小男人,她從小就愛憐他,溺愛他,呵護著他,就是沒有那件事以前,他還是經常摟著她撒嬌,淘氣,就是那件醜事,她不是也容忍了他嗎?如今可怎麼辦?自己守寡多年,出了這樣得事,如今該怎麼解釋?「咳」!她嘆了一口氣,一切自己承擔吧,不能告訴兒子,讓他安心地工作,不能為這事影響了他的前途,以後自己不是還得靠他養老嗎?母親打定了主意,決定自己承擔一切,她每天很少出門,怕被鄰居們發現,穿上了寬大的衣服,不露聲色的做著家務,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在等待機會,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去醫院作流產手術。
兒子卻不肯放過她,常常趁家中無人糾纏他。
計適明在政府機關工作,事不是很多,他有的是時間,這天上班後不久,新任徐縣長從老家回來,順便帶回老母到縣醫院看病,他母親患的是哮喘,常年醫治不利,聽說縣醫院有個老中醫,這方面不錯,就特地趕回家將母親帶來醫治,徐縣長交代他要做的幾件事,計適明從縣長的眼裡看到那種很孝順的眼神,他心裡一動,從縣長屋裡出來,看看沒有別的事,就想起了家中的母親,心中的慾望一下子湧上來,他交代了同事需要辦的事,便回了家,母親正在收拾屋子,他悄悄地從背後抱住母親,要和母親發生關係,母親面紅耳赤,求告兒子,「不要再弄」,計適明說「受不了啦!」他還謊說一會有領導檢查工作,他還要回去,不敢耽誤太長時間,催促她快些。然後就把臉貼在母親的後頸上,手忍不住地從母親的胯下插進去。
這個愚昧的家庭婦女為了兒子的前程,只好含羞忍辱解脫衣褲,挺著肚子,說:「要弄就快點。」計適明高興地抱住了母親,他沒想到母親這麼痛快,忍不住地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母親看著兒子這股高興勁,想想自己懷著兩個月的身孕,內心裡就不大高興,但還是屈心著讓兒子姦污了一次,完事後,她催促兒子去上班,計適明卻摟住她不放,撒嬌說;非要再弄一次才走。
在計適明的要求下,這個愛子幾乎到了愚昧的家庭婦女,竟然順從兒子的淫慾,她捂著剛剛被奸的有點疼痛的肚子,計適明恬不知恥地要求母親換種姿勢,母親以前從沒用過別的,回頭徵求兒子的意見,計適明竟然要求母親兩手跪趴在床沿上,母親不解地望著他,他竟然腆腆地說:「你沒看狗那樣?」
母親為了滿足兒子,也沒多想,已經有點疲累的母親,撐了幾次都沒有撐住,但最終還是用臂肘支撐著,計適明看著母親從背後暴露出的碩大陰戶,貪婪地摸著,母親羞羞地催促他,計適明也不好再說什麼,就扶住母親的屁股,從後面硬插進去,又被他姦污一次,這一次由於他已發泄過一次,乾了很久,母親因為懷孕,幾乎受不了他如此重重摺磨,嘴裡不住地哼哼著,兩腿打著戰戰。
計適明一邊捏著母親下垂的奶子,一邊欣賞似地看著母親的姿勢交媾,直到心滿意足地交了存貨,才牽起母親。母親喘著粗氣,幾乎站立不住,他擁著她,幫母親擦掉陰戶上的污漬。母親說有點頭暈,計適明又擁著在床上躺了一會,直到母親催促他。兒子走後,她幾乎起不了床,下身麻木好像沒了知覺,她強忍著從床上爬起來發現床單上有一塊塊殷紅殷紅的血跡……
可更令她羞辱的是,兒子的那句話,久久地縈繞在耳際。「沒看狗那樣?」想想就面紅耳赤,兒子竟然把自己……,那個姿勢,也確實是,悔不該當初就答應了兒子,嗨,還能說什麼呢?
一連幾天,母親下身淋漓不凈,她是過來人,知道一定是懷孕後,房事引起的,懷孕已經兩個多月了,也不能再拖了,她偷偷到醫院作了流產手術,由於年紀大了,回家後就躺倒在床上,計適明回家後見她臉色很不好看、問她,母親謊說自己病了,計適明很著急,讓她去醫院,她說不用,在家休息躺幾天就好了,計適明到廚房做飯,又買了很多吃的東西,伺候母親,在兩個兒女精心照顧下母親很快恢復了健康。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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