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芙美記得她是等待新思的歸來等到半夜、然後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芙美馬上環視一下屋內,但是仍然沒有發現到新思的人影,結果他是什麼也沒帶的離家出走。
已經是過了上班的時間,芙美打電話到店裡說是今天剛從香港回來,身體感到不適,準備要休息一天。然後拿出新思中學時代的同學錄,和兒子最好的同學是誰呢┅┅啊啊,以前如果不是因為工作忙碌,而能專心的為新思講學校的事的話┅┅一邊感到極端的後悔,芙美於是打電話給兒子中學時代的級任老師,從老師那兒得到有關足球俱樂部,以及班上和新思特別好的朋友名字,於是急忙打電話給這些人。
但是,每一個孩子都正在放春假,以一種愛睏的聲音回答說「不知道」當義律打電話來時,芙美已經是毫無心情的呆在那兒。
「怎麼回事?電話一直打不進來,我打電話去店裡說你今天休息,我想你即使是去香港回來感到疲倦,也曾去店裡才對┅┅」束手無策的芙美,雖說昨天才剛剛和新思分開,但是由於久未見到義律,所以也就將新思離家出走是為了他的緣故給忘記了,被追問之下的芙美認為只有剩下義律一個人是可以傾訴的對象。
「義彥,新思┅┅新思他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啊,是這樣┅┅你們吵架了?」
或許芙美心中期待能使義律會為可能成為他兒子的新思感到擔心,但是,義律說話的口氣,卻是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那種回答的態度,一時間芙美生氣得不由得大叫起來∶「你在說什麼,都是為了你的緣故,因為你在電話中惡作劇,使得那孩子發覺我們的事啊┅┅」「如此笨蛋的┅┅」芙美凶暴的態度,使得義律覺得慌張。
接著傳來仍然是過份親密的聲音,好像尚未能夠體會芙美的真意,芙美抑制住激昂的情感,冷靜的對加賀見下了最後通諜。
「就這麼說吧兒子離家出走,對我來說是個大問題,而且,即使新思重新回到家裡,只要是他不答應,我就不打算和你結婚,總之,我們倆還需要時間。」
「喂,喂,芙美┅┅」不在乎義律還有什麼話要說,芙美自己就將電話給掛斷。
義律還是將自已看的比新思來得重要┅┅可以說是一種模煳的感覺,但是對於芙美來說卻是大大的震驚,只是在結婚之前,能夠讓義律清楚的明白這點。接下來就只有新思的事情了,萬一,新思回來的話,倒底應該用何種態度來迎接他呢?
嘆了一口長氣的芙美,突然覺得肚子很餓,馬上就要中午了,而且她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沒有吃東西。總之,用完餐之後,或許好的主意就會出現也說不定。
芙美站在廚房,開始準備中餐,廚房的事可能會讓她消除煩惱也說不定。
終於簡單的午餐準備好了,這個時候,玄關的鈴聲響起。
「新思┅┅」接下來的一瞬間,芙美忘記自已的跑了過去。用力的打開玄關的門,可是,站在面前的是剛才才在電話中道別的義律。
「┅┅是你啊?」
芙美的表情是相當的失望。
義律苦笑著,然後討厭的撥一撥在前額的頭髮∶「很抱歉是我而不是新思,我可以進來嗎?」
看著義律哀求的樣子,芙美只好點頭答應。
芙美對於自己的樣子感到害羞,僅僅是將被扯破的衣服換成T恤及褲子,頭髮及臉上的化妝都仍然是昨天的樣子,看起來是非常的消瘦。
義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燃從胸口的口袋掏出來的香煙,然後將煙蒂丟在芙美從廚房拿進來的煙灰缸,接著抽起香煙來。
「剛才是我的不對,新思是在什麼時候離家出走的?」
「昨晚,我從香港回來┅┅他就馬上質問我和你之間的事,然後我們就吵起來。」
賞義律扭了一下脖子時,剛剛才點上火的香煙不小心就掉到煙灰缸里。
「唉呀,那個年齡離家出走是常有的事,我在他那個年齡時,也曾經想要離開家,到外面獨自一個人生活。況且他才離開家不到二十四小時,或許馬上就會跑回來也說不定啊!」
「但是┅┅」雖然想說出沒有這麼單純的事┅┅但是芙美還是閉上了嘴巴,絕不能讓義律知道她和新思之間所發生的事情。
「對了,你剛才說要和分開的話是當真?」
義律說話的口氣轉變成非常的甜蜜,當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時,繞過低的桌子,以諂媚的眼神坐在芙美的旁邊。
「剛才┅┅」芙美的心完全動搖了,雖然一度堅決的要和義律分開,但是,當如此熱情的作愛對象呈現在她眼前,女人的情念就夭媚的激動起來。
「被你這麼一說,我才發覺到我是多麼的愛著你啊!」
看穿了芙美的動搖,義律一邊在她耳旁甜言蜜語,一邊則俏俏的抱住她的肩膀。
漲紅的耳垂被灼熱的唿吸氣吹著,馬上肉體的花蕊就麻痹得毫無力氣。
「新思的事情,時間久了,一定會使你明白的,所以不要再跟我說要分開的事,好嗎?」
義律溫柔的用兩手捧起猶豫且害羞而看著地上的芙美的臉孔。
面對著那雙真摯的眼神,芙美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心臟則怦砰的跳動著。義律那帶有香煙味的嘴唇慢慢的靠近她,芙美於是將濕潤帶有光澤的嘴唇,如同歡迎似的張開。
從乾躁的嘴唇傳來熱情的感觸時,那香煙味混雜著男人的體味,於是慢慢的想起從前被抱在懷裡的回億,而芙美女人的熱血也沸騰起來。滑熘的舌頭滑入了口腔,使得舒服麻痹的心混亂起來,貼在胸部T恤上的手,開始揉弄起美麗的乳房。芙美由於受到來自於義律的刺激,嘴中發出了媚聲,同時儘量克制住自己。
「不行啊,現在不想作┅┅更是新思回來的話,我們要好好的和他談。」
芙美將手放在義律的胸部,然後想將身體移開,她想義律應該是不會生氣,但是,義律卻突然臉色大變。
「怎麼啦,不能這樣對待我┅┅新思馬上就是高中生了,你還這死抓著他。新思,新思,好奇怪啊,好像他才是你的情人似的,你那麼喜歡他,乾脆一直把他寵在家裡好了┅┅」
「┅┅你這是什麼話┅┅別說得這麼難聽嘛┅┅」剛剛才說已經完全了解芙美母子的關係,現在又說出如此曖昧的話,實在是令她非常的生氣,接下來的一瞬間,芙美忘記了自己,而朝義律的臉上一巴掌打過去。
義律是初次被女性毆打,整個人呆在那兒,臉上馬上變得通紅,大叫起來∶「你這種女人,太不講理了┅┅」「啪!」
發出的尖銳的聲音,如同脖子被折斷般的衝擊,使得芙美從沙發上跌下來。
「會打男人的女人是怎麼樣的一種女人,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一頓┅┅」包含著非常生氣的吼聲發出時,義律從皮包內取出如同拇指般粗大的登山用繩子,看到這條紫色的大繩子,芙美的嵴背開始顫抖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
看到顫抖的芙美,義律的嘴角露出了冷寞的笑容,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繞到她的背後。芙美終於恍然大悟,義律原本就沒有準備要聽芙美的話,於是將芙美捆綁起來,打算要強迫她照自己想法去做。
「拜託你住手,不要在我家幹這種事啊┅┅」義律冷酷的抓住想要逃走的芙美,然後要她趴在地毯上,從後面騎在她身上面,令芙美喘不過氣來。
「討,討厭,我討厭那種事啦!」
兩手被綁住,連回答都不被允許。在香港被虐待的那晚,可以說是好幾次都達到高潮,那是非常屈辱可怕的經驗。義律就是要重複那晚的動作,而且現在是白天,芙美和兒子所住的房間內┅┅「不行啦,絕對不行┅┅萬一新思回來的話┅┅」「回來的話,全部讓他看見最好,給他上一課性教育。」
於是,義律粗魯的擺動雙手腳,將企圖反抗的芙美身上的T恤統脫了下來,接下來是將胸罩從光滑晰白的背部給剝下來。
「站起來!」
「不要┅┅不要,這個樣子。」
「你不聽話是嗎?」
當肩膀被抓起時,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搖晃著,乳白色光滑柔軟的肌膚,被那極為粗糙的登山繩子給完全的捆綁住。
「唉呀┅┅」那粗糙的繩子咬住裸身的異樣感觸,使得芙美雞皮疙瘩,迷住新思的柔軟斜度上,上上下下都被可怕的繩子給綁住,如同紫色的毒蛇一般,妖媚的糾纏在一起,極盡造之神奇的美麗乳房則猥褻的歪斜著。
但是,這種悽慘的感觸,產生了可怕的血液沸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全身雖然是可怕的顫抖著,但是,從官能深處所湧出來不明原因的灼熱抖動,使得女蕊妖媚的搖動起來。
義律從背後揉抓起那連根都要被拔起似的柔軟肉丘,慢慢的揉弄起來,整個身體被綁的緊緊的,非常有感度的肉體受到如此的凌辱,產生悲傷的同時,卻歡喜得緊繃起來。
聽到芙美發出快感及疼痛不已的喘氣聲時,義律更加誇張的哈哈大笑。
「誰要和有如此美好肉體的女人分開呢芙美就是和兒子兩個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才會欲求不滿。來吧,和我作愛吧!」
「住手┅┅請你住手。」
即使是哭泣的哀求,義律猥褻的愛撫並沒有停止,反而是愈來愈厲害,於是拚命的玩弄著即使是因為快感而使得全身抖動,但表面上仍然強作忍耐的芙美。
一向溫柔的男人,為什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呢?┅┅也許是因為自己隨便的舉止,才使他變成這個樣子。還是說義律的紳士假面具之下,一直隱藏薯虐待狂的本性?┅┅「哈哈,大概是有所感覺了吧?你看,下體已經是濕透了,你有著一副老實的面孔,竟然是如此的好色。」
內褲及褲子都被拉下來,露出了豐滿白色的屁股。義律很憐愛心撫摸那上身是穿著T恤,而下體則是暴露在外的屁股。
「啊啊┅┅請原諒我。」
「哇塞,太棒了!如此的柔軟┅┅哈哈哈┅┅」義律令芙美害怕的用手掌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屁股。
腦中浮現出在香港被痛打的情景,芙美於是以哭泣般的聲音哀求說道∶「不要┅┅不要┅┅請不要再打了。」
「你不想被痛打是嗎,不是你要求我這麼做的嗎?」
義律以傲慢的口氣笑著說道。
但是,芙美實在是不曉的該如何,終於屈服於不合理的暴力之下,她實在是太膽小了。
「拜託,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請不要再打我的屁股。」
「我說什麼你都聽是嗎?」
義律以心術不正的口氣故意反覆的說道。
芙美覺得悔恨又羞恥,於是將漲紅的臉趴下,但是她的臉卻被義律的腳指給抬了起來。正面相對,義律於是又下了一道新的羞恥命令。
「好吧,再將腳張得更開,首先讓我完完全全的瞧見芙美的下體。」
芙美子只好服從,沒有其他的方法。當毫無力氣的坐下來時,膝著彎下,將屁股大大的張開,惱人漆黑的陰毛已經是被帶有粘著濕氣的液體給弄得濕透了,下面艷麗的鮮紅色媚肉,正等待男人凌辱似的偷窺著義律的臉。
西裝褲早就脫下來了,只剩下一件內褲的義律拍了拍芙美的肩膀,然後將失去平衡而向前倒的芙美,慌慌張張的想要將腳閉上,而壓住的膝蓋大大的張開。
「不要┅┅啊啊啊啊┅┅」奴隸似的被捆綁,必須要將女人最猥褻的部份完全的暴露出來的恥辱,使得芙美的血液沸騰起來,肌膚被火焰所包圍。由於義律猥褻的視線,掀起了芙美被虐待的償感。
從已經是充滿淫水的媚肉邊緣,義律將張開V字型的一根手指頭插了進去,秘肉充滿了鮮紅色的光輝,當手指接觸到時,被挖掘般的興奮感令她麻痹。微妙的手指技巧慢慢的發揮在秘肉的周圍,然後包圍在敏感肉的狹窄間,從肉體的深處溢出來的蜜液,滴垂到縮小的深洞內。快感充滿了背部,轉變成不斷喘著氣的哭泣聲。
非常了解芙美子官能的熟練手指技巧,令無法抵抗的肉體甜美的溶化起來,焦躁被巧妙玩弄的女體,一邊艷麗的喘著氣,一邊則屈服於男人的愛撫。
「完全是一副痴呆淫亂的樣子。」
惡戲的嘲笑,早已使得芙美沒有反駁的力氣。
(啊啊,新思┅┅快來救我┅┅)緊咬住嘴唇,當被快感的旋渦席捲時,自己也就興奮起來,但是,蠢動的舌是不能侵犯到已經是濕透的花園。
「阿哈啊┅┅好舒服┅┅」輕柔的舌轉戰舐到肉壁的深處,如同清掃陰蒂般的輕輕轉戰。想要逃避這種攻擊,一邊喘氣而將身體扭動時,手指挖掘媚肉,令芙美慌張起來,貫穿花蕊的衝擊,使得芙美不由得激烈的將上體向後仰,焦躁的秘肉一邊為禁忌的愉悅而抖動,一邊則流出了快感的愛蜜。
手指及舌的攻擊,使得芙美決悟道自已是完完全全的失敗,淚水奪框而出,肉體也疼痛得發不出聲音來,要將骨頭溶化般的猥猥褻興奮感,使得豐滿的女體翻弄過來。芙美在不知不覺當中,兩隻腳用力的纏往義律的脖子。
「拜託,義律┅┅再用力一些。」
義律發出了猥褻的嘲笑聲,在草叢中吹著氣,於是一邊擦拭著留在上唇的淫液,一邊心術不正的問道∶「為什麼想要呢?芙美。」
芙美不斷的反覆哀求∶「快舐嘛┅┅拜託,再舐嘛!」
「要舐哪兒說清楚。」
芙美害羞極了,然而義律卻是非常的高興,撫摸著被繩子所綁住的白色磁磚般的艷麗乳房,並且將粉紅色的可憐乳頭也捏得緊緊的。害羞的火焰將芙美的全身泄的紅紅的,口中所發出極為猥褻的哀求詞句,使得芙美連義律的臉也不敢瞧一下。
「唉呀,芙美竟然知道如此猥褻的字眼,是誰教你的呢?」
經過如此嚴厲的羞辱之後,終於平靜下來。義律將芙美的兩隻腳從脖子處鬆開,然而義律早就將內褲給脫下來了。呈現在眼前的,是那充滿欲情的堅挺大肉棒,腦中那模煳的晚霞一瞬間變得清晰可見,眼睛所看到的是新思的笑容。
「我要使出比舌更好的東西,想要這個是吧?」
「不要,救命,┅┅新思救命啊!」
「哈哈哈,�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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