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我們母子的歡愛仍在繼續著。
「阿媽,閉上眼睛。」
「做什麼?」
阿媽雖然不解,但還是聽話的照做了。
「好了,可以睜開了。」
當阿媽再度睜開眼時,一條光彩奪目的鑽石項鍊已經掛在她雪白的頸間。阿媽又驚又喜,說道:「你又亂花錢,這項鍊一定很貴吧。」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看得出阿媽心裡還是很高興的。我擁著她來到梳妝檯的鏡子前坐下,說道:「怎麼是亂花錢呢,阿媽,你瞧,多美呀。總之,別的女人有的,我的阿媽也一定要有。」
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如此。阿媽看著鏡中自己曼妙的身影,也不禁有些飄飄然了。
我揉摸著她圓潤的乳丘,趁機要求道:「阿媽,還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吧。你不知道我為了買它,跑了多少路,花了多少心思。你就當慰勞慰勞我,吹吹我的小弟弟好嗎。」
因為一直以來,阿媽對於口交都是難以接受,所以雖然我們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夫妻,她為我口交也沒有幾次。
不過,今晚情況有所不同,許姨的風波可能讓阿媽產生了危機感,她沒有扭捏的推三阻四,低下頭去不說話,算是默許了。
見我坐著沒動,阿媽只好起身跪在我的腿間,扶起我軟綿綿的陰莖,撥弄了幾下,慢慢的送進嘴裡。由於我剛剛在她的小穴里射過精,所以陰莖上面沾滿了她的淫水,這讓阿媽神情很不自然。
雖然阿媽的口技遠遠比不上許姨那樣的煽情老道,始終保持著同一種動作,同一個頻率,但我已然是很滿足了。阿媽最可貴的是她認真的態度,儘管難為情,但為了取悅我,吞吐舔吮,一招一式,都非常的盡力。
不過慢也有慢的好處,像這樣的慢火煎魚,卻更能考驗我的意志力。
我的陰莖在阿媽的小嘴裡迅速的膨脹勃起,變得又硬又燙,這讓阿媽舔弄的更加費力了,不過握著這根粗大火熱的肉棒,她的慾火也被漸漸挑逗起來。我不忍看到阿媽太過辛苦,就讓她停了下來。
阿媽站了起來,她的粉臉脹得通紅,好似鮮艷欲滴的紅蘋果。
我做了一個手勢,她就立刻會意,攏了攏飄散的長髮,逕直坐在我的大腿上,扶著我的陰莖,慢慢的坐了下去。阿媽的身體向後仰著,雪藕般渾圓粉嫩的胳膊緊緊的勾住我的脖子,像騎馬似的在我身上起伏不定,引得胸前的兩團美肉飄來盪去,煞是誘人。
我的大手牢牢的扣住阿媽的屁股,粗大的肉莖頻頻出沒在阿媽肥美多汁的小鮑魚里,真是暢快無比。這種做愛的姿勢也是我非常喜愛的,因為這樣我可以隨時看到阿媽的表情的變化,尤其是在高潮中淫蕩的模樣。
在劇烈的快感煎烤下,阿媽的神智已然模煳,潮紅一片的臉頰上似乎能滴出水來,微睜的美眸里,也儘是一片迷離朦朧。
「阿媽,今天你下面的騷水可真多,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美呀。」
說話的同時,我的陰莖仍時重時輕的繼續抽動。阿媽仍沉醉在極度的淫慾里,只顧得「嗯嗯啊啊」的浪吟,根本就無暇理會我。
猛的,我突然停住了,阿媽就像從春夢中被突然驚醒,感到非常的失落,又羞又嗔的看著我,忍不住說道:「你,你怎麼不動了。」
我微笑的看著她,卻一言不發。阿媽急了,搖晃著我的肩膀,問道:「鬧兒,是不是累了,還是不舒服?」
「都不是,我是覺得這樣玩太枯燥,想換個花樣。」
「好吧,你要怎麼樣都行,阿媽都聽你的,我下面好癢,你快點來吧。」
阿媽說著,還穴癢難忍似的用力夾了夾我的陰莖,淫態盡顯。我卻依然不慌不忙,玩弄著阿媽柔軟的雪乳,說道:
「阿媽,下面是哪裡癢,是大腿,還是腳丫?」
「是我的……人家的騷屄癢嗎,鬧兒,你又拿阿媽開心。」
阿媽聲音很小,但看得出內心的焦急。我愛憐的吻了一下她,笑道:「阿媽,我只是想增添一點情趣,懂嗎?」
「情趣?」
顯然阿媽對這個詞語還很陌生,不解的望著我。
「怎麼說呢,就是要使作愛更加的好玩,我們要在戳穴時敞開心扉,隨時的交流心中的感受,來激發我們的情慾,充分的享受性愛的樂趣。」
但我的解釋讓沒上過幾天學的阿媽更加一頭霧水了,她似懂非懂,卻不敢多問。我只好說道:「這樣吧,阿媽,從現在,你叫我一聲好聽的,我就戳你一下,不想騷屄癢,就開始吧。」
「叫什麼?」
「隨便,不過要我滿意才行。」
「好鬧兒,親鬧兒,行不行?」
我沒有吭聲,也沒有動作。
「好兒子,乖兒子!」
我依然沒有動靜。
「親老公,親漢子!」
話音未落,我猛得將陰莖在阿媽的小肉穴里重重的搗了一下,直激得阿媽嬌身亂抖,「呀」得叫出聲來。這下阿媽算是開了竅,明白了我的企求。
「好老公,親老公,會操逼的親漢子,不要停,操阿媽的浪穴,操阿媽的騷屄逼,求你了。」
阿媽已顧不上羞恥,口無遮攔的說著,在我的身體上急速的聳動著雪臀,用緊窒的陰道去套弄、去研磨充血昂挺的陰莖,追逐著那令她癲狂欲死的極度的快美。
「我的親親阿媽,你太好了,愛流水的騷屄,我愛死了。」
「好鬧兒,阿媽的好哥哥,阿媽也愛死了你的雞巴,你的卵蛋,就是被你操死,阿媽也心甘。」
你一句浪言,我一句淫語,伴隨著阿媽淫媚的嬌喘和我的聲聲粗吼,再配上密如鼓點般我們的性器猛烈撞擊的聲響,我們母子就像在共同演奏著一曲激盪淫蘼的亂倫戀曲。
伴著這戀曲,阿媽就如同一名載歌載舞的AV女優,我的大腿是她傾情表演的舞台,我的陰莖是她旋轉舞動的支點。
飛舞著的青絲,波濤蕩漾的美乳,纖細的腰肢扭動出最撩人心魄的舞姿,性感的紅唇里噴吐著最嬌柔媚浪的歌謠。
我做為這場演出唯一的觀眾和導演,一邊睜大眼睛盡情的欣賞,一邊也挺動肉棒來奮力指揮。伴著這戀曲,我和阿媽的心靈也在強烈的碰撞,讓我們得到了極度肉慾滿足的同時,也使彼此心扉敞開。拋開了血緣倫理的束縛,也不再受世俗道德的羈絆,我們之間只有靈與肉的交融,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間赤裸的情慾,只有母親和兒子之間情深似海的愛火。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好美呀,會戳穴的親哥,阿媽要洩了。」
阿媽在巨浪般的高潮中終於噴發了,隨著陰道急劇的收縮,大量火燙的陰精澆射在我的龜頭上,強烈的刺激使得我們緊緊得貼在一起,抖成了一團,無比滿足的呻吟不止。
在短暫的歇息後,我將還未射精的陰莖從阿媽的小逼里慢慢抽了出來,抱起癱軟的阿媽回到床上。她一直緊閉著眼睛,抿著嘴唇,似乎仍在剛才起伏跌宕的高潮餘韻里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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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疲憊,但卻並不想停止。我取過幾個枕頭墊在阿媽的屁股下面,把她的雙腿最大限度的分開,讓飽滿肥嫩的陰阜高高的隆起,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阿媽靜靜的躺著,柔軟無骨的身體任我擺布,即使是做出這樣淫蕩的姿勢。我俯下身子把臉埋在那茸茸芳草之間,貪婪的舔吮從那裡流淌出的蜜汁。
我的舌頭像刷子似的清洗大陰唇,像靈蛇一樣撥弄挑逗長長的陰蒂,還不時的鑽進那溫潤的腔道內探尋。
阿媽的性慾又復甦了,她又低低的哼嚀著,悄悄的伸過小手握住我那依然昂然火燙的陰莖。
當我的手指無意觸壓在阿媽的屁眼上時,阿媽難為情的扭動著屁股,不過這卻更增添了我的淫慾.奪取阿媽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的渴望,也變得更加強烈。
我將阿媽的臀部抬高些,讓粉紅色的屁眼更清晰的凸現。
這是我第一次仔細的欣賞阿媽的屁眼,它圓圓潤潤的,粉嫩嬌小,連我小手指也很難容納。屁眼周圍布滿了細小的褶皺,成放射性的向四周發散,看上去像極了含苞待放的花蕾,難怪男人都喜歡把女人的屁眼比喻為菊花。
我用舌尖輕舔著美麗的菊花蕾,惹得阿媽玉體亂顫,屁眼也情不自禁的一收一縮。看我越玩越起勁,阿媽終於低聲的哀求起來。
「鬧兒,不要嘛,那兒很髒。」
說著還伸過手來試圖阻止我。不想卻被我牽住她的手指揉壓自己的肉洞。阿媽不知是害羞還是興奮,竟不住的呻吟起來。
「啊,親哥兒,別耍弄阿媽了,求求你,我要忍不住了,我想放屁,真的要放了。」
話剛說完,就聽得「噗」的一聲,從她的屁眼裡噴出一股氣流,阿媽竟真忍不住放了一個屁,不過沒有什麼味道。阿媽臊的臉像紅布一樣,摀住了臉不敢瞧我。
我笑著過去輕輕的把她的手拿開,看著阿媽窘迫的模樣。阿媽撒嬌似的捶了我一下,說道:「鬧兒,你好壞呀,害得阿媽出醜。」
「不是啊,你放的屁一點也不臭,很香很好聞。阿媽,你以後再放屁的時候,記得要通知我。」
「去你的,你以為阿媽是小孩子,會信你的話,就會拍阿媽的馬屁。」
阿媽說著說著也不禁笑了起來,這時候,我也不失時機的把憋在心裡的好久的願望說了出來。
「拉屎的地方也能操嗎,會不會很疼?」
「其實戳屁眼和操屄差不多,剛開始會有些疼,但適應以後就會很舒服。」
我還把和許姨玩後庭花的種種妙處詳細的講給阿媽聽,最後阿媽紅著臉說道:「鬧兒,你想玩就玩吧,阿媽都隨你,只要你覺得舒服就好。」
看到阿媽這麼善解人意,我激動在她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阿媽,你太好了,你真是天底下最偉大的阿媽!」
我們親吻了一陣,阿媽見我的陰莖又軟縮了,便主動的趴在我身下為我口交。
一次次的將肉棍兒深吞入喉,仔仔細細的舔凈每一處角落,彷彿在為這根即將給自己屁眼開苞的陰莖進行洗禮。
很快我的陰莖重又硬如頑鐵,恢復了雄風。我讓阿媽重新躺好。
阿媽有些緊張的閉上了眼睛,誰知我卻把陰莖送進她的陰戶里律動起來。阿媽感激的睜開眼瞅著我,隨著我的抽插,也不由自主的揉胸撫乳,扭動蠻腰,款擺雪臀,唯恐錯過這突如其來的快樂。
我非常的耐心,一直等到阿媽的情慾泛起,身體完全放鬆下來,才將陰莖抽出。
「阿媽,我要進去了,你忍住些痛。」
說著,我握著陰莖,把碩大的龜頭頂在阿媽緊闔的肛門上。
不知為什麼我此刻異常的激動,心跳的咚咚響。這可能是在我的內心裡,一直認為只有在征服了阿媽的處女屁眼後,才算真正徹底的修成正果,才算獲得了阿媽的完壁之身。
我深吸口氣,扶正阿媽的屁股,微微用力,龜頭向屁眼內塞去。隨著龜頭艱難的一點點進入,肛門處的括約肌也不斷的被撐大。阿媽臉上痛苦的表情已顯露無疑,但仍強裝笑顏的望著我。
我十分的感動,竟不忍在進行下去,但此時身體的反應已經完全不聽我的指揮,我的陰莖仍繼續的深入,多半個龜頭已擠進了阿媽的屁眼。
於是我一鼓作氣,向前猛的用力,將一小截肉棒插入了已經綻放的後庭花。
這時阿媽雖然疼的花容失色,牙齒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印,但她始終一聲也沒吭。
「阿媽,你要是疼的厲害,就說出來吧,很快就好了。」
我的陰莖已經完全被阿媽緊縮的屁眼吞沒了,就像是鑽入了一個沒有絲毫縫隙的火爐里,又像是進入了一個異常緊窒,沒有盡頭的甬道,整支肉棒熱辣無比,我不禁舒服的呻吟起來。
阿媽的屁眼裡彷彿發散著無法阻擋的吸引力,誘使得我不由的挺動肉莖,緩慢的抽送,每一次都讓我得到了難以名狀的滿足和興奮。
一波攻勢後,我輕輕的將阿媽抱起。好像是周身的血液都用湧向了下身,她的上半身竟酥軟的柔弱無骨,手臂乏力的低垂著,任我親密的吻著她的臉頰。
不過我發現,此時阿媽蒼白的臉上又顯出淡淡的紅暈,杏目微睜著,迷離裡帶著悽美,還隱約的透出一絲淫媚的挑逗。
「阿媽,還疼嗎?」
「疼,不過你的雞巴一動起來,就好多了。」
我扶著阿媽重又躺好,加快了抽送的節奏。阿媽兩條粉腿高高的翹起,被我壓在身下,像做伏地挺身似的從上而下插著她的屁眼。阿媽歪著頭,一直緊咬著的嘴唇又微微張開,和著我的挺送,不時的發出囈語般的呻吟。
顯然,阿媽初試雲雨的菊蕾開始逐漸適應了我的粗大,已經減弱的痛楚和悄然而生的奇妙快感夾雜在一起,襲遍了全身,讓她在驚恐之餘又有點渴望,感到羞恥的同時竟伴著幾許興奮湧來。
而我則完全浸淫在無比的亢奮之中,每一次的衝刺都令我得到巨大的滿足。
肉莖和直腸劇烈的擠壓而迸發出的不可思議的快感,刺激得體內慾火洶湧,欲罷不能,簡直要瘋狂了。這時的我沉迷在阿媽的屁眼裡不能自拔了,神志已然模煳,肉慾主宰著我,像個機械人似的只知道把陰莖一次次的在阿媽的體內出入馳騁。
「鬧兒,好鬧兒,你要操死阿媽了,你這個壞兒子,你喝醉了糟踏阿媽的身子,你讓我成了淫婦,你讓我舔你的雞巴,你整夜操我的小屄,現在你還要戳我的屁眼。不過阿媽不怪你,阿媽好喜歡被你操,阿媽是你的女人,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你千萬不要嫌棄阿媽老,別的女人能做的,我也一樣能做,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聽話的,就算是讓我去當牛做馬,去做婊子,去偷漢子,去做天底下最下賤的事,我都會去做……」
阿媽似在向我傾訴,又似在喃喃自語,把心裡最隱秘的私語都吐露出來。她的淚水也隨著不住的滾落,浸濕了臉頰。而我此時能做的,只能是把火燙的熱吻,把粗壯的陽具化成最深的愛,毫無保留的撒向她──我最愛的阿媽。
不知道我在阿媽的屁眼進出了幾千幾百次,強烈的摩擦刺激使得陰莖已經變得麻木不堪,彷彿脫離了我的身體,但仍活力十足,在阿媽的臀縫間快樂的穿梭飛舞,永遠也不會停下來。
但最後我還是堅持不住了,在馬上就要爆發的那一瞬間,我猛然抽身而起,對著阿媽的身體,陰莖劇烈的噴射著,眼看著一股股灼燙的精液噴射在阿媽的乳房上,小腹四周。
這一刻,我只覺得無比的放鬆,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樣,輕飄飄的在雲間飄蕩。低頭俯視,看著阿媽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點點散落的混濁精斑,這淫靡的景象又讓我激動不已,充滿了征服後的成就感。
我虛脫般的倒在阿媽身旁,大口的喘著粗氣,連睜開眼的氣力都沒了。阿媽卻掙扎著下了床,到浴室去放洗澡水。
半個小時後,我已經躺在浴缸里,身心完全的放鬆的閉目養著神。阿媽自己洗完後,便蹲在我身旁,專心致志的撩著熱水來洗去我身上的污穢,還不時的用柔軟的小手按摩我有些酸痛的肌肉。我的精神恢復了一些,便把阿媽拉進懷裡,兩人浸泡在溫暖的熱水裡,靜靜的享受著溫馨愜意的一刻。我輕輕的觸摸阿媽的屁眼,問道:「還疼嗎?」
「還有點兒,不過已經不礙事了,以後再來幾次,我想可能就不會疼了。」
「怎麼,阿媽,你也開始喜歡上戳屁眼了。」
我驚喜的看著阿媽,她不好意思的埋下頭,說道:「我也說不上喜歡,只是你剛才操我的時候,那股瘋勁從來沒有見過,阿媽的心裡好興奮,也就不覺得疼了,到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竟還感到有些舒服了。」
「那我們以後就經常這樣玩,好嗎?」
阿媽聽了粉臉微紅,沒有吱聲,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我撫摸著阿媽濕漉靚黑的秀髮,半響沒有說話,但心中卻感慨萬千,一時間思緒難平,說道:「阿媽,還記得不?你第一次在這兒洗澡的時候,還不會用熱水器,被熱水燙著了,你嚇壞了,當時聽見你的喊聲,我也嚇壞了,以為出了事,馬上就闖了進來。阿媽,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雪白的身子,雖然只有幾秒鐘,不過從那一刻起,我就已經走火入魔了,我的心裡再也容納不了其它女人了,每天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你,只要一合上眼,你就會出現在我眼前,夢裡也整夜都是你。時間過得真快,不過那天晚上的事,仍然好像是在昨天發生的一樣。」
我的話也勾起阿媽的回憶,她抬起頭,柔情似水的瞅著我,摸著我胸口的那處刀疤,嘆了口氣,說道:「鬧兒,你說的真對,好些事都像是昨天剛發生。你在醫院昏迷的那幾天,我一直都守在你身邊,我的心一直都在嗓子眼懸著,如果你醒不過來,我也不想活了。那時我好後悔,後悔我為什麼那麼傻,沒有答應你。
當時我就對自己說,如果你能醒過來,無論什麼阿媽就答應你。」
「阿媽,你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阿媽,你生了我,費盡艱辛把我養大,現在又做了我的女人。阿媽,從小到大,我欠的實在太多太多,所以我會用心愛你一輩子,讓你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儘管這些話阿媽聽了不止十幾回,但每次聽我親口說出來,都讓她十分激動。
她握緊我的手,說道:「鬧兒,阿媽不怕受苦受窮,只盼能和你這樣過活一輩子,就算是下地獄滾油鍋,我也不悔。我們能有今天的緣分,一定都是上天註定的,讓我先當你的阿媽,再做你的女人。所以以後我不要再做你的阿媽了,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我和阿媽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心貼著心,唇貼著唇,就像一對真正的夫妻,而不再是兒子和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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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個刻骨銘心的夜晚,我和阿媽的感情更深了。但沒過多久發生的一件事又打亂了我們平靜溫馨的生活。
那一天晚上,剛吃過晚飯,我正想和阿媽溫存一會,卻被她的一句話把我驚呆了。
「忠義,我——我好像有了。」
我睜大眼睛看著滿臉紅潮的阿媽,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但心裏面卻像翻江倒海似的。阿媽懷孕了!她肚子裡有了我的骨肉,這是我和阿媽的愛的種子,這是我們亂倫的結晶,我就快要當爸爸了!
可是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她到來的太突然,突然的讓我完全沒有心裡準備,顯然她也來的不是時候。雖然我一直很想讓阿媽為我生一個孩子,但我一直以為那是一個遙遠的夢想。
阿媽顯然已經預料到了我的反應。她默默的坐到我的身旁,偎進我的懷裡,眼巴巴的看著我。
「是真的嗎!」
「嗯!我今天去過醫院了,他們說已經又兩個月了。」
「你想怎麼辦?」
「忠義,我不知道,我的心好亂,一切我都聽你的。」
「你別心急,太突然了,讓我好好想想,想想。」
我點上一根煙,重重的吸了兩口,陷入了紛雜的思緒中。
這個抉擇對我來說真的是太難了。因為阿媽年齡已經很大了,如果失去這個機會,以後我很可能再也實現不了這個夢想。但現在生下這個孩子,有將面臨很多很棘手的難題。當我最終做出了選擇,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我和阿媽依偎在鬆軟的大床上,我輕輕的撫摸著阿媽尚未隆起的光滑小腹,看著阿媽期盼的眼眸,我心事重重,不知怎樣開口。
「忠義,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都聽你的。」
「玉蘭,我知道你很想要這個孩子,我也很想。但現在不是時候。我想再等兩年,多賺些錢,把這個房子賣掉,然後就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先舉行婚禮,然後再專心的生兒子,生上一個足球隊,你說好嗎?」
阿媽看著我,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嘴唇用力的點著頭。我知道她心裡一定很痛苦。我不知該怎樣安慰阿媽,此時能做的只有深深的吻著她。
我看到阿媽的眼睛裡流出了一滴晶瑩的淚水。
這一夜,我們沒有做愛,就這樣靜靜的擁抱著,傾聽著對方的唿吸,看著窗外皎潔的圓月,直到天亮。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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