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可以嗎?」看著那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媽咪,用手在一排穿著性感的女孩身上飄過,那臉上的笑,卻都顯太過做作。

「還是叫我先生吧,除了這些還有嗎?」我也知道,在這煙花之地不能找到什麼,但還是總抱著希望,想著能找個合適的,能讓人不厭惡的。

為什麼我不找老婆?為什麼不找外面良家?

我不喜歡負責,不喜歡浪費時間,更不喜歡破壞人家家庭,我只是催進經濟體的供需發展而已,我需要肉體,她們需要金錢。

「老闆~ !這幾個可都是新來的咯,嫩的很!」那媽咪濃妝的媚態,讓我皺了皺眉。誰都知道,這類似商品促銷的說辭,真實度實在太低,我隨便的看了看,點了個相對豐滿的年輕女人,年齡看著大約二十五六。

「老闆~ !……」聽了幾句那媽咪的喋喋不休,我選擇了出台。

我有車,但從不讓妓女坐,我嫖妓也從不開車,我經商還得留點門面。坐在計程車的后座上,她半個身子依偎在我身上,長發隨經過車窗的海風在我臉上撩撥著,看著那飛舞的海鷗,我有些迷失了……

當年,我和她也是這麼坐著計程車,她也是長發,她總是喜歡說那黑白分明的海鷗,說它們都是雌雄同體,女人是白,男人是黑……

「先生!希爾頓酒店到了~ !」

在海邊的海景酒店,一間昂貴奢侈的套房,我喜歡那些女人吃驚後的愛慕眼神,雖然她們和我一樣只是生意人,但我還是有些禁不住這麼做。對你有愛慕的過程,會讓人更享受,正如那頂級的魚籽醬與魚市的廉價魚籽的區別。

「你先我先?還是一起?」她的話問的很直接,她臉看著似乎並不像那昏暗燈光下時,那麼滄桑。

「你洗吧!」她在我面前很大方的迅速把衣服脫完,還刻意扭了一下那有些腹肌輪廓的軟腰。

點燃一支中華,看著地上的衣服,視線漸漸被煙霧籠罩。

「我們還是回去吧!不要了!」

「相信我!我會好好待你一輩子!我會對你負責的!」吻著她的髮髻,對著她的耳垂喘息著對她承諾著。

「你答應我,不要騙我」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我在她的頸脖間喘息著。

「你以後一定要對我好!」她的氣息有些亂,她的脖子很燙。

我不知道怎麼脫下她的衣服,或許,我根本就沒脫下來,但我看見了她那微微凹陷的水紅色乳暈,她的臉很紅,胸部起伏很快,那白嫩的乳房罩在她瘦弱的胸膛上,讓強烈的襯托我迷醉,她的乳房很軟,我用臉貼上去,感受著那溫軟乳玉,用唇輕吻著那藏匿的乳頭。

「啊~ !疼!」她的一聲輕喊,將我嚇離了她的乳房。她的身體漸漸被放平到床上,那只是一個有著潔白床單的簡陋木質單人床。我擁著她,不斷的撫摸著她背,她的身體開始出現潮紅,我的膝蓋也在她的腿間感受到了一些濕熱。我們都在扭動,她似在掙扎,我似乎在展現我人性的扭曲。

忽然感覺我的臉被一支軟軟的手摸了一下,口中的煙被那手從我嘴放進了她的口中。「先生!?煙燻了眼睛都不知道,想什麼呢?」她有絲調侃的嬌媚撩撥著我,她在我臉旁的喘息,讓我臉上濕濕的水痕感受到一絲涼意。「沒什麼,生意上的事!」

「你不洗嗎?」她嫵媚看著我撫摸她的手,疑惑的問。

忽然想到當時的她,發間淡淡的香波味,胸前有若隱若現的體香,腹股間還有淡淡迷離的香氣。

「不洗澡嗎?聽說不好的。」

「洗了身上就不香了,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喜歡你身體的香氣」

「還是不要叻,會得病的!我去洗澡」

「不要洗,再讓我聞聞,等會再去,我幫你洗」

……

一支手在我面前搖晃著「先生?先生?!」

「不洗了!開始吧!」話剛落,她就從浴衣中跳了出來,將我摟在懷裡,讓我感受她的胸膛,感受她的熱度,她緩慢的幫我脫著衣服,還在我臉旁不斷的親吻著,直到赤誠相對,她才發現我仍沒反應,而我早已習慣了。「吹啊~ !」

看著在我下身起伏飄揚的長髮,我又點了一根煙,那吐出的煙,像只振翅的鷹,緩慢的拍打著翅膀……

「幫我吹一次,就一次!」

「不要,好髒!你也不洗!」

「那我洗了再吹好嗎?」

「不好!洗了還是髒!」

「那要怎麼樣,你才願意啊!」

「你就不能正常點?這都是跟誰學的,你知道這是變態嗎?」

「胖子告訴我的,他說感覺真的很爽。」

「你有把我們的事情,告訴過他?」

「放心啦,我這麼愛惜你怎麼可能和人分享。」

一陣滑膩,讓我身體一顫。那飄舞的長髮也靜止了,她有些尷尬的看著我,嘴角還有那濃稠的白液。「沒事,你口活好!休息下,再來!」我知道我沒有勃起就射,讓她有些……

「來嘛~ 摸摸!感受你所擁有的堅挺!」

「真不要臉,大白天的!」

「來!抽一下!」

「忙著呢,等會吧!」

「一下,就一下。」

「那給你個左手,你自己玩,乖~ !不要搗亂。」

「竟然敢敷衍我,看我抽你~ !」

「啊吖~ !好疼~ !」

「硬吧~ !可以當棒子打人的!」

「瞧你美的,騙你呢,這麼大了還像小孩一樣。」

嘴上的煙又被拿走了。「我還是陪你說說話吧!」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飄渺的煙霧,感受著肺腑的順暢。

「先生!生意做的很大吧!」她將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間,握著我的手,來回撫摸她那挺拔的乳房。

「小買賣,混日子,窮混!」那滑滑的乳房冰涼涼的,我的手冰冷冷的,來回那種光滑的質感,我覺得好像手在大理石上滑行……

「老頭,你為什麼手總是那麼冷?」

「為了降你的慾火啊~ !」

「你的慾火才需要降咧~ !」

「那現在就降!」

「不要!大理石好涼的!」

「大理石,好滑~ !」

「哇~~!你好下流!」

「明明是你下面流的,為什麼賴我!」

「你再說!你再說,再也別碰我!」

感受到她手指指尖的溫軟,她將我的手指放在了她的外陰來回撫弄,卻讓我感覺到乾澀,和那器械般的舞動,她緊握的我手,輕挺她的臀,將我的兩隻手指吞沒。她可能只會當我是一個不能勃起的陽痿吧!我靜靜的抽著煙,隔著飄渺的煙霧看著牆上創世紀的壁畫……

「為什麼要貼這些不穿衣服的男女,你看我還不夠嗎?」

「真沒文化,人家這是神話中的創世紀,懂嗎?」

「你五塊錢買幾個陌生裸體貼牆上就有文化了!?」

「不和你瞎掰,來幫忙貼那邊!」

「你看人手指翹起,看人陰莖無神,那些女人的媚態,知道為什麼嗎?」

「就喜歡說些噁心的,什麼都往噁心里說,你就貧吧你!」

「來寶貝,讓我今天文化一回,用創世紀的方式滿足你一次!」

「滾~ !不要用手指,滾~~~!」

「洗手再來?」

「手太髒,洗不幹凈的,我要得病了,你也不會愛我了!我不要!不要~~~!」

「你看,我手指是不是像被洗過一樣?」

「滾~ !不許再用手碰我~ !」

「那用嘴成嗎?」

「那你以後不准再吻我!」

「你太迂腐,太沒文化,太沒情趣!」

「明明是你變態!」

聽著耳邊傳來的急促喘氣聲,還有那在我臉前懸浮激盪的雙乳,我忽然覺得這個女人也蠻敬業的。對於詢問為什麼當妓女之類的無意義問題,我沒想過問。因為我不想聽一個拙劣編劇編故事,更不想去聽一些真實的悽慘身世。

「你想轉行嗎?」她正情緒高漲的對著我急促喘息,聽到我這不合環境的問題,她呆了一下,我的三根手指還被裹在她的體內,她愣在那裡,只是不住的喘息,滿臉潮紅的盯著我。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做什麼工作!我不需要其它答案!」

「空姐!」她喘息的說出時,眼神里充滿了不信任,她說這個職業,或許只是為了滿足某些有奇怪癖好的客人吧。

「左邊抽屜里的名片,你拿著去找家航空公司應聘吧!」我又點燃了一支煙,看著煙霧緩緩的在空中翻滾著。

她欣喜的離去,不知是為了不用再伺候我這冷淡的客人,還是她有希望當空姐了。

也許……她只會笑笑,而根本不會去航空公司,奇蹟永遠是給那些有夢的人。

聽到一聲輕輕的關門聲。

換手拿煙,深抽了一口,嘴唇感受著指尖的潮濕,鼻息感受著那淫糜的水氣,還有那有些異樣的煙味。

踱著步子,看著窗外的浮雲,輕輕說「老婆~ !我想你了~ !」

垂首看著手中煙頭被淚水滴滅,「老婆~ !你在上面還好嗎~ ?!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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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婚姻

「我們能不要再這樣吵下去了嗎?」聽著她低聲的泣訴,一陣厭惡。

「我們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聽著她猛然間聲嘶力竭的唿喝,我真的不願意再這樣生活下去了,家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完全就是個噩夢——不斷徘徊的噩夢。

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只是為了避免那令人厭惡的爭吵,可她那疑神疑鬼的暴戾叱責卻越演越烈。

「今天,我不想再和你吵,我只是回來拿點東西,我不想和你爭。」我儘量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聲音顯得有些冰冷。

「你就準備這樣離開了嗎?就這樣再也不回這個家了嗎?」悲鳴驟起,她又哭了。

「你真的覺得這是個家嗎?這還像個家嗎?」我厲聲的質問在這昏暗的房間中迴蕩。

「當年你不是這樣的……你說你會永遠愛我的,你還記得嗎?」啜泣的柔弱,曾讓我手足無措,但……只是曾經。

我點燃一支煙,緩慢地坐在那陌生的沙發上,「愛?我們現在真的還有愛嗎?

這幾年,我們的愛已不復存在,難道你都沒感覺的嗎?「

她只是靜靜地盯著我,滿面淚痕,偶爾微微顫動肩頭。緊緊地盯著我,眼神綻露出的東西,卻讓我不敢去讀……

當我把手中的煙熄滅在那一塵不染的煙灰缸中,她還是那樣盯著我,我分不清究竟是厭惡還是膽怯,我沒有和她對視,我只是盯著她身後那面牆「你我都沒話說,那我走了。」

她就這樣靜靜的一直跟我到門口,緊咬的下唇有些發白,用那布滿霧水的眼睛複雜地看著我。「你真不要我了嗎?」她聲音異樣的低沉,讓這參雜著幽怨與乞求的疑問聽起來格外悲涼。

我有些痛恨自己的優柔寡斷,想好了今天一定要了斷,結果卻又被她……

我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只是為了避免萬一……

我沒有開門離開,轉身走向廁所,許是出於顏面,許是不想讓她知道我還在乎……

看著她半倚靠門框的身體,我放棄了隨手關門的習慣。

那刺耳的水流激盪聲響起,我聽到了一聲小巧開關聲,燈滅了。

除了身下的水滴聲,還有身後她輕聲靠近的摩擦聲。她從我的左手搶過了仍在滴滲的下體,縱然她的手如昔溫軟,但對她的人我卻已然疲累。

「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揮不去,也忘不了,你又何苦要挽回?」我垂著頭儘量平緩的低聲說。看著朦朧在我身前的她,感受著那下體來來回回的撥弄,沒有激動,沒有感動,只有一股倦意襲來,那深入髮膚的疲倦。

「我要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對於一個手中掌握著我下體,半跪在我身下,仰視我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即使是個陌生的女人,也應該會於心不忍,對於她我卻好像習慣一樣的說出這樣冷酷的話語。

她硬生生的拽著我那軟綿綿的陰莖,不讓我收回來,我感到海綿體被她拉扯的有些過度的疼痛。在我想做點什麼的時候,她溫熱的喘息讓我有了些感覺,那略有些厚重的喘息聲,曾讓我那麼迷戀,含蓄、內斂的叫床,被她壓抑成那厚重喘息聲,那是屬於她特有的情愫。

濕熱的舌尖輕輕刮過殘留著尿液的龜頭,溫軟的唇舌輕柔包裹,逐漸頻繁,加速……

「你真的覺得這樣有用嗎?你真的覺得我們的關係可以這樣來彌補嗎?」

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那厚重的喘息更加濃重急促,炙熱的鼻息在我的陰莖徘徊著。

我仍駐足在馬桶邊,任由她挑逗著,海綿體依然沒有充足的血液來支撐,只是軟塌塌的被軟舌撩撥在黏稠的液體中,來來回回……

「其實,你可以找一個好男人。一個真正對你好的男人,你何苦要為難我們兩個人呢?」她仍沒有說話,我甚至有點期許她一怒下,咬下我那罪魁禍首,然後……

然後呢?我們或許可以這樣相扶到老吧……

她的口舌也累了,而一切正如那句俗語一般「浪費口舌」了。我任由她用浴巾擦拭一直柔軟的海綿體,我們都沒有說話,她靜靜走回客廳的沙發,讓整個人都陷了進去,看上去那麼嬌小、柔弱,我坐在旁邊,點燃一支煙,默默的望著她盯著天花板的臉。

熄滅在剛那根煙蒂的旁邊,兩個煙蒂躺在同一個容器中,好像一對、一家……

「你真的對我不再有興趣了嗎?」她的聲音有些冷,讓我從幻想中醒來,無從回答,只有微微的點了點頭,她的臉還是對著天花板沒有動過,甚至眼睛都沒有看向我,或許她根本不需要答案,只是想提問而已。

門廊小吧檯上響起了手機振動特有的顫音,她沒有動,我在這個房子裡最不想看到的或許就是那個手機「誰還記得,是誰先說,永遠的愛我……」這個鈴聲在現在聽來,都會覺得異樣的刺耳。她靜靜地在那裡,一個姿勢一直沒有改變,只有那跌宕起伏的胸顯示她還存在著。「誰還記得愛情開始變化的時候,我和你的眼中看見不同的天空……」當年甜蜜的歌,現在聽來卻有著黑色的嘲諷意味。

「你不接嗎?是我在,不方便接?那我先走。」我起身的同時,她坐了起來,她用嬌小的臂膀,扯掉了她的絲綢睡衣,在客廳的宮廷水晶燈下露出了她白皙的大腿,白的有些晃眼。

手機仍在鳴唱「我和你都累了,卻沒辦法往回走,兩顆心都迷惑,怎麼說都沒有救……」手機終於停下了,這歌詞卻好似點醒了她。她屈膝倚坐,指尖從足尖滑過小腿,延伸到大腿,再從肚臍滑過胸間圓潤的溝,飄過微凹的鎖骨,在唇瓣來回用力擠壓,表現著那唇的柔嫩。那纖細的手指緩慢的插入她那小巧的口,指節一節一節在沒入唇瓣之間,直至指根……

她用濕滑的食指撩撥著自己的唇,眼神刻意曖昧的對我說「今天,你要我最後一晚,我明天就簽字,不再糾纏。」

我不明白她態度顛覆的原由,她到底想要什麼我也不知道。但若能這樣解決,對我對她都是件好事。

我起身脫西裝,她好像滑行一樣,輕盈地來到我的身邊,嬌小微翹的一對白乳隔著襯衣來回摩擦著……

「記得第一次是你幫我脫的衣服,這最後一次,讓我幫你脫吧。」她潮紅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笑的有些醉。

纖細柔軟的手指緩緩解開領口,輕輕探入,溫柔撫弄著我的肩頭,徘徊廝磨。

「你還記得第一次,你是這樣撫摸我的嗎?開始是肩膀,好像按摩一樣,讓我漸漸放鬆,再來回輕撫後背,我還記得這是能讓人感覺愉悅的撫摸。」我身體有點僵硬,這並不是第一次被她撫摸……

「當你用指尖觸碰我乳頭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很疼,我都忍不住喊出疼了。」

她的手指在我的乳頭上用力的掐弄著,指甲將乳頭深深的掐陷到肉里,我沒有喊疼,不知道是不是乳頭離心臟太近,心臟感受到異樣的疼痛隨著心跳一下一下的加劇,讓我有種強烈的窒息感。

「你撩起我的衣服,熟練的解開胸罩,我感覺很害怕,當時我全身都在顫抖。」

她一顆一顆緩慢解著我的襯衣扣,而我的身體也在微微顫動著。

「你知道當時我在怕什麼嗎?我怕以後你還會這樣去解別人的胸罩,我只是你練習脫衣服的一個工具……」她臉上掛著笑,我卻看到她眼中閃爍的光亮。

她有些笨拙地解開我的皮帶,熟悉的淡淡發香飄鼻「還記得嗎?當時你就是這樣把我摟在懷裡,手臂夾住我的手,解開了我的皮帶,當時你知道你用的力氣有多大嗎?我的手腕第二天都有紅腫印,嚇死我了,多怕被同學看到!」我一隻手無聲的挽住她的若無骨的纖腰,忽然想起,當年我說她腰挺粗的,結果她跑去練瑜伽練腰,不知不覺練了這麼多年了……

「當你的手指隔著內褲,在那裡來回滑動的時候,你知道有多羞人嗎?我的臉和身體都羞的發燙了,你卻說我情慾來了,結果硬上……」她用手指隔著我的內褲,印著輪廓來回撩撥著,我的身體在漸漸發燙,我的臉也在發燙,究竟是情慾,還是其它的什麼?我不知道……

「你當時拿出它的時候,它從褲子裡蹦出來,彈到肚皮上的響聲,我現在還記得。想到被它用蠻力強行撕裂的疼痛,讓我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你卻說我發情發到耐不住了。」她紅潤的臉上盪起了濃郁的笑。我卻禁不住開始發抖,我儘量地控制,卻仍感覺全身的顫動。

「當時的你真蠻橫,就這樣用力捅了進來,那撕心裂肺的疼,真真切切地在我身上,讓我親身的感受到。」她用手引導我放入她的陰道,半硬的海綿體只是一瞬間就滑了出來。我的身體還在抖,貼著她的身體在抖動。

「你插進去那麼大力氣,猛然地又抽出了,你知道當時是我生平第一次倒吸涼氣嗎?那種感覺……」她仍在繼續嘗試著把充血不足的海綿體放進去,我仍在顫動著……

「你猛地蹲下,硬扯著我的雙腿,趴在那裡看。被你撕裂的疼,從沒接觸過別人的裸體,從沒給人看過的恥處都被你……我當時那哭是真的,你卻說我是裝的,還說我太嬌貴……」我聽到她聲音的哽咽,我輕輕的拂過她光滑的後背,緊緊的抱了抱她,我的顫抖稍稍平復了些。她仍在用海綿體來回廝磨著濕潤的洞口,她在我的頸脖重重地喘息著屬於她的熱氣。

「給我好嗎?」我能感受到她的臉龐在我肩頭的熱度,還有那微微發顫的聲音「求你了,再愛我一夜……」我感到胸腔內,心臟在緩慢而沉重的來回撞擊著,一種窒息的隱痛……

她用手指揉捏撥動著包皮,「它是嫌棄我嗎?」我呆愣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甚至都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傻傻的站在這裡,為什麼她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要是嫌棄,覺得前面不幹凈,你可以用後面。」她竟然會覺得排泄的地方比前面都要乾淨,我忽然覺得可悲,不是覺得她可悲,也不是對我自己,只是一種單純的感覺。

「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沉默良久,我不得不對她道歉,我還是不能……

「你要走了嗎?」她的手緊緊的攥著那毫無生氣的男根,它對她如果說她的感覺,也就是她攥得有些疼,話太蒼白會傷人!我依舊不語,茫然卻不想要對策的沉默著。

「今晚不要走好嗎?」她一臉渴求。

「可……我真的做不到,對不起……」我的語感有點失控。

「記得你曾說過,我們彼此都不要再向對方道歉,會原諒的不道歉也會被原諒,不會原諒的即使道歉也不會原諒。對嗎?」她的臉,她的言,讓我有些動搖,有些恍惚……

「就好像當年那樣,我們什麼都不做,相依而眠,只是依偎著,相擁著,等待晨曦……」

曾經,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她那麼純真,那麼天真……

「不要嫌棄我好嗎?只是今晚,只這一晚。」我妥協了,只是今晚。

她拽著我,來到昔日那張屬於我們的床,「這裡只有你和我,這床也只屬於你和我。」我明白她在說什麼,雖然我沒問,但她還是怕我介意……

沒有了衣衫的阻隔,她蜷曲在我懷裡,拉拽著我的臂膀,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前……這一夜我什麼都沒做,只是好像回到初戀,和她沒有雜念的相擁而眠。我睡的很熟、很沉,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沉沉的睡過了。

清晨睜眼起身,感覺她身體有些涼意,拉了拉被單,靜靜的看了看她睡夢中恬靜的笑,應該是個好夢吧……

————良久————

拿在手中的那張紙並不大,上面的不多字卻讓我感覺好重好重,重到手吃力的顫抖,連身體都無法控制的顫抖。

「老公,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不要怪我,我真的離開了,帶著你妻子的身份離開,這一生我都是你的妻子,我愛你,無悔!」

急促的腳步聲在寂靜的手術室前消失。

「嫂子怎麼樣?」

「送來太晚了」我不由的深深的吸了口氣「希望不大……」再緩緩的吐出來,手上那張紙在不住的顫抖著。

「胖子,我想你幫我個忙。」我垂首望著地面。

「兄弟間有話直說,談什麼幫不幫。」

「以後每年給我父母寄兩回錢,幫我給他們問個好。」

「你不會想不開吧,那個畜生你把自己搭進去,你覺得值得嗎?」

「胖子,還記得當年我們的夢想嗎?」

「……記得。」胖子沒說出來,我知道是礙於場合和我。

「給天下男人戴綠帽,當年的理想,現在卻被別人實現了。」我緊攥著的拳頭有點抖。

「想開點,有些事,是現實,不是理想能左右的。」胖子豪邁的聲音有些低沉。

「你明白老婆沒了,帽子還在的感覺嗎?」我用手輕輕拍了拍胖子的肩。

「好,我先答應你!不過你也等嫂子這邊有個結果,再打算吧。」

「胖子,我們兄弟間就不言謝了,我會記得。」

「來,抽我一下,用力。」胖子忽然把他胖胖的臉伸到我面前。

胖子臉上多了五個手指印,我望著他等他的答案。

「嫂子那次若我沒告訴你,你們兩口子也不會成這樣,我該抽。」胖子低著頭自說自話。

「胖子,你覺得我被戴頂帽子,是知道好?還是無知的頂著給人看好?」

胖子的肉肉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給了我一個緊緊的擁抱,我們再沒有說什麼。

胖子坐在我旁邊轉動著手機,手術室門口的燈仍亮著。

「喂~!是我胖子,怎麼了?什麼?那好,我馬上過來。」胖子接了個電話,歉意地望了望我。

「我沒事,你有事先去忙,回頭電話聯繫。」

胖子走了,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腦袋裡計劃和回憶正相互糾結著。

「哪位是家屬?」

我等待著醫生的宣判,縱然一個商場打滾多年的人,仍然不能用一個醫生臉上看出結果的好壞,不得不承認醫生確實是冷血。

「我們已經盡力了,節哀。」醫生說完就走了,我甚至聽到那輕快的腳步聲散去,或許對醫生是個解脫,對我和她也是個解脫吧。

默默的看著那個門口,「安頓好你,我也可以做點事了。」不由得深深地喘了口氣,拉開一旁的窗戶,點燃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看著煙霧輕柔的飄逝,想起她總在耳畔的聲音:

「我喜歡你抽煙的樣子,你以後多抽點煙吧。」

「哪有你這樣的女友,別人女友都勸男友少抽點煙,要白頭到老的。」

「我是你的女友,不是別人的。我就是喜歡看煙霧虛無縹緲,裡面可以看到未來,看到很多現實中沒有的,還有你老去的樣子,好醜喔!」

「先生這裡不可以抽煙,請您把煙熄掉。」一個女聲,我捏看煙,緩慢的轉過頭,一個女護士,面容有些朦朧,好像我第一次看到她穿護士服。

「對不起,先生!還希望您能節哀,逝者已矣。」那個小護士遞給我一張紙巾,我才知道朦朧的是雙眼,而不是她的臉。

————四個月後————

「胖子,你他媽要不要這樣什麼都不說,自己一個人跑去。」我隔著大長桌對著胖子小聲的吼。

「我這不是意外嗎?你怎麼能這樣說,沒事誰願意跑這冬冷夏暖的地方待著,吃還沒什麼油水。」胖子用手摸了摸自己光熘熘的腦袋,他最愛的彪悍髮型沒了。

「你……在這裡有什麼需要嗎?」我本想問句「你還好嗎?」想這地方能好?

這屁話我沒問出口。

「幫我個忙,每年給我爸媽寄兩回錢,過年最好抽空去拜個年。」胖子一臉故作真誠,強睜著兩個小眼望著我,我忍不住笑了,他也笑了。

「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二老,我現在什麼都沒了,就還剩下點錢。」我掏出煙,詢問了一下旁邊的獄警,又收了起來。

「哈哈哈,你小子,還知道問人。要不要和我一起進去?裡面可以抽喔。」

胖子調侃著我。

「幾年?」我臉上還掛著尚未消失的笑。

「誤殺,本來是五年,好歹是個官,寬大處理,給弄了個七年。」胖子說寬大處理的時候,比了比自己的寬大的身軀。

「等你出來,爭取再寬大一回,早點出來,你爸媽會惦記。」我調笑著。

「你小子別賣我,就說我出國了。是個小地方,電話不方便,南非小國吧!」

胖子緊張地說。

「我知道,騙父母我們可是從小騙到大,這點默契還是有的,我辦事你放心吧。」雖說的很輕鬆,但我還是有些沉重。

「嫂子那邊,每年去幫我上柱香吧。她是個好女人!」

「她是個好妻子,我不是個好男人。」

「胖子,謝了。沒你提點,我還不知道,你嫂子到底做了什麼。」

「你這不是……嫂子,是個好女人,我一直這麼看,只是那個男人,我怎麼都看不順眼,好歹天開眼,讓我把他給撞死了。」

「要是我去年那工程尾巴掃乾淨,就不會……」

「他他媽不是人,不找我們要錢,竟然去找嫂子!」

……

離開那陰冷的大房間,面對荒蕪的草地與寬廣的天空,還有那灼眼的眼光,我有些怪異的感覺,悲傷、歡暢、空虛、悔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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