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是一個留著短須的中年男人,身上乾乾淨淨的,有一些發福。

他託人從千里之外,花了三頭驢的價錢將我買了過來,由此我就由海岸邊的一個姑娘變成了他老婆。

我對做別人老婆早有心理準備,並且躍躍欲試,但是到這麼遠的地方做人老婆卻始料未及,超乎了我的想像。

因此剛到這裡時我有一點心慌,有一些茫然。

太陽一照過來,我的眼睛就不自覺地眯了起來,我眯眼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丈夫當街就發情了,結果悄悄伸了一隻手到我的屁股後面。

當時周圍環境是這樣的。

天很藍,太陽很好,我騎在毛驢上,毛驢被我丈夫牽著,我丈夫走在古鏞鎮的石頭街上,隨著「得得」的驢蹄聲響,我在驢背上的身子一躍一躍,幾縷亂髮掉了下來,遮住了我的眼睛,我於是抬起頭,撩開了亂髮,這時對面的陽光直射進我眼睛,我就眯了眯眼。

然後我丈夫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後面,在別人眼裡好像是伸了一隻手來扶我。

街上的人都看過來,不知是看我還是看我丈夫伸到我後面的手,總之我很不自在,於是就挪了挪屁股,結果我丈夫的手被壓在了我屁股下面。

這個情形更加要命,因為地方從來沒被男人摸過,甚至我自己也很少去碰,十分的敏感。

我不知道成了別人老婆後,是不是他愛將手放在哪兒就放哪兒,因為那些器官雖然長在我身上,其實所有權卻是屬於他的。

當然,有一隻手墊在下面其實很舒服,所以我拿不定主意是要害羞呢,還是憤怒,或者是裝著不知道。

當時我丈夫的樣子很得意,一邊不住地跟人打招唿,一邊時不時瞟我兩眼。

他的手就在我下面,一點也沒有拿開的意思。

而我也不好提醒他:「喂!你的手放錯地方了,這樣很不好。

」所以那隻手就一直那樣呆著。

如果壓疼了也應該不是我的過錯。

實際上我當時還有別的心思。

因為我是我丈夫的第二任妻子,他並沒有敲鑼打鼓,搞一堆人抬轎子來迎娶我。

只簡簡單單用一頭毛驢就把我牽向了家門。

這跟我想像中的出嫁很有一點不同,所以我有一絲失落的情緒。

現在他的手又放得不對,於是我就更加憂傷了。

雖然有一點憂傷,不過滋味卻有些特別,估計是其他出嫁的姑娘所沒有。

也可算得上獨一無二、與眾不同,所以我暗下又盤算自己是不是應該表現得稍微高興一點。

這時我丈夫的手在下面動了一下,好像替我撓了撓痒痒。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現我下面很癢的,總之,這樣很好,很及時,非常的舒服,由此可以證明他是個善解人意,體貼入微的男人。

當時他的手是這樣的:五指向上,先用最長的一兩根探了探方位,然後五根手指齊動,準確地撓了撓我小便的地方,最後又五指併攏,捏了一把,動作非常之下流。

雖然他很下流,但因為他是我丈夫,獲得了下流的權利。

我也就不好做什麼表示,只是忍不住向一個路過的青年男子皺了皺眉頭。

那個男子非常驚訝,也非常惶恐,目光一直追著我看,好像要弄清我對他皺眉的原因,當然,由於皺眉的原因比較複雜,難以啟齒,所以我沒有向他作出解釋。

且說我丈夫用一頭毛驢將我馱回家。

來不及請我吃飯,就把我帶到房間,扯我的褲帶。

關於這一點,我至今耿耿於懷,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餓著肚子性交尤其不舒服也沒有力氣,想表示快感喊得也不帶勁。

為此我奉勸各位,帶女人上床,至少要填飽她的肚子,哪怕僅僅出於人道主義的考慮。

我不知道我丈夫當時有沒有吃過飯,但他的肚皮看上去的確比較鼓,像是吃過飯的樣子。

他脫掉褲子後,鼓鼓的肚皮下面,露出一小截烏龜腦袋般的東西,在一叢亂蓬蓬黑毛里顯得很可笑,當他迫不及待將我推倒在床上的時候,那根東西晃了晃,頭部亂點,一個人沖你點一下頭表示打招唿,點很多次頭意味作什麼呢?所以我當時有些不知所措。

腰部雖然躺著,頭部卻竭力保持站立時的姿勢,因此對他下面看得很清楚。

他下面那根東西像根塑料皮管,很有彈性,只是黑了一點。

而我的大腿是非常白的,很嫩,他那根東西對我的大腿非常嚮往,竭力表示親近,有幾下無恥地靠上來,戳戳點點,挨挨擦擦,流出些粘液,塗在了我腿上。

我剛才說過,我丈夫的肚皮比較鼓,因此做什麼事的時候都顯得很笨拙,沒兩下就氣喘吁吁,累得不行,最後他索性躺在床上,像一隻四腳朝天的青蛙,肚皮一鼓一鼓,只不過多了根豎起的黑皮管。

然後他拉著我的手,示意我騎上去 由於我騎驢走了一千多里路,早就已經習慣了騎驢的姿勢,所以騎上去並不困難,並且姿勢恰好正確,也就是說,我騎上去的時候,兩腿自然向兩旁撇開,中間穩穩地坐在驢背上,哦,現在換上了我丈夫的肚皮。

老實說我丈夫比驢要強一些,因為驢背很硬,嵴梁骨還會滾動。

硌得人不舒服。

而我丈夫的肚皮很軟,肉很豐厚,皮膚比驢光滑,還有些涼涼的,如果說我將來的工作主要就是騎他,那麼我會說:「我願意。

」 但是坐上去之後,我發現有些不妥之處。

不妥之處在於我丈夫呲牙咧嘴,好像承受不住的模樣。

我趕緊就想站起身,他喘了口氣,把我往下邊推了一點,這時我就坐到了他的皮管上。

我腿間的黑毛和他腿間的黑毛就混雜在一起了。

根據觸感判斷,他的毛比我的要粗,並且硬,有些毛扎扎的感覺。

他的那根皮管被我壓住之後,好像很痛,又好像很舒服。

因為他臉上的表情是咬著牙笑,笑出來的聲音帶點顫抖。

這時候我又皺了皺眉,那根皮管太硬了,而我壓在它上面的肉很嬌嫩,有些吃虧。

我丈夫一邊喘氣一邊將我推起來些,我很不情願老換位置,但沒辦法,我出嫁前娘再三交代以後什麼都得聽他的,所以還是根據他的意思將屁股抬高了些。

我將屁股抬高的時候,他的皮管趁機彈了起來。

他就用手將皮管扶住,對準我小便的地方,叫我坐下去。

這個樣子叫人怎麼坐?難道他的皮管還能將我撐起來?我有些不相信,就坐了一下試試。

結果那根皮管戳得我很痛,我急忙掙扎著要起來。

我丈夫的手卻將我的屁股牢牢抱住,不讓亂動。

隨後一股撕裂的漲痛來自我的兩腿之間。

火辣辣的感覺停在腿間。

我痛得幾乎要哭,而我丈夫抬頭看了看,卻露出滿意的笑容。

我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不得了,流血了,血水在他腿間亂爬,我連忙要掙紮起來,卻被他壓了下去。

後來就是這樣,每次我要爬起來,他就把我壓下去,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當然,後來我也漸漸明白,這個樣子原來叫「性交」。

按我們大宋流行的說法是「行房」,我那讀過幾年書的侄兒騙我說是「行周公之禮」。

而我公公嚴肅地告訴我這是「傳宗接代」。

總之不管叫什麼,他們統統都把皮管插進我小便的地方,來來去去,不亦樂乎。

我嫁過來一年後,沒有生孩子。

鎮里的人都說我變漂亮了。

我自己感覺呢,也就是臉兒紅潤了些,奶子沉了些,身子軟了些。

但有些事情的確古怪,比如說吧,我丈夫的小侄兒以前看我時偷偷摸摸的,現在目光變得直直的了。

而我公公以前看我時目光直直的,現在卻變得偷偷摸摸的了。

我丈夫並不介意我生不生孩子,我公公卻很在乎。

有一天,我公公把我叫到他房裡,鄭重其事地問我為什麼不生孩子。

關於生不生孩子的問題我實在答不上來,所以就有些害怕。

我公公叫我轉過身去,我只好轉過身,臉恰好朝著窗戶,一縷陽光直射過來,我不知不覺中又眯了眯眼睛,這時我公公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後面。

我當時考慮的問題是,為什麼我一眯眼睛就有人把手放到我屁股後面。

後來我又仔細回想了一下。

關於我眯眼之後我丈夫和我公公將手放到我屁股後面這件事,中間還是有些細微的差別的。

我丈夫是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摸我屁股,而我公公是在他房間裡偷偷摸摸的進行。

我丈夫比較粗魯,而我公公比較膽怯。

我丈夫直接就抓摸我小便的地方,而我公公試探地在屁股周圍轉了一大圈,才到了中間的部位。

我丈夫摸過之後很得意,我公公摸過之後氣喘吁吁。

我丈夫摸我的時候,我兩腿間汗粘粘的,我公公摸我的時候,我兩腿間濕乎乎的。

我公公摸過屁股之後,就對我說的一通「傳宗接代」之類的大道理,然後就把我的褲子脫了下來,自己也掏出了皮管。

我回頭看了一下,我的屁股很白,肥嫩嫩的,心中猶豫要不要把這麼好的屁股讓我公公去做傳宗接代的事情。

但我娘對我說過,出嫁之後,不僅要聽丈夫的話,公公的話也得聽。

所以我就讓屁股亮在那兒了。

過了好一會,我發覺後面很癢,又回頭看了一次,我公公蹲在後面,兩手扒開我的股縫仔細地瞧,同時又用長鬍須在那裡一拱一拱,是長鬍須把我弄得痒痒的。

我公公蹲著的時候,兩腿間的皮管搖頭晃腦,比我丈夫的要長很多,看起來很有學問。

就像我公公的鬍鬚,也是很有學問的樣子。

我公公充滿學問的鬍鬚被我腿間流出來的水打濕以後,站了起來。

兩隻手從衣襟下伸進我胸脯,抓住了我的奶子,那根皮管經驗老到,不用人指點,在我腿間最嬌嫩的地方挨挨擦擦,弄出我更多的水來。

我說過當時陽光從窗戶里直射進來,所以時間應該是在午後,院子裡的狗追得雞鴨亂跑,好像很熱鬧的樣子,看得我走了神。

這個時候,我公公的皮管突然沖了進來,頂到了我丈夫從沒去過的地方。

我的上身就被他壓倒在書桌上,屁股翹著,我公公在後面喘吁吁的弄。

當時我的臉頰貼在桌面上,老看不清堆在旁邊的書名叫什麼,這個疑團一直保持到我公公將我的身子掰起來,轉到仰躺著的姿勢,我抽空看了一下,叫《二十四孝經》。

那幾個字是我嫁過來之後認識的。

我問公公書里寫了些什麼,我公公笑了一下。

說裡面寫的是兒媳婦侍候公公的二十四種姿勢。

做到了,才算孝順。

我心裡很慚愧,那天我只侍候了公公三種姿勢,遠遠達不到孝順的程度。

事情就是這樣,我和我公公在進行傳宗接代的這個重要工作的接觸過程中產生了一點愛情。

後來又誕生了愛情的結晶—我的小女兒。

我小女兒生下來之後,我公公一點也不驕傲自滿,繼續進行傳宗接代的活兒,因為操勞過度,有一天突然翹了辮子。

在這一點上,他可以稱得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讓人十分敬佩。

相比之下,我丈夫就比較偷懶,雖然行房的次數一點也不少,但大多時候自己懶懶的躺在那裡,不愛動彈,叫我忙上忙下。

行房姿勢也很少有創意,與我公公比起來,讓人不得不有虎父犬子之嘆。

我在這個家中雖然豐衣足食,吃穿不愁,但非常的缺乏安全感。

洗衣服的時候有人盯屁股,洗澡的時候有人偷看,行房的時候也免不了有人偷聽。

走路不小心,就會被蹭到奶子。

這些都是那剛長毛的侄兒乾的。

因為我這個侄兒品性非常下流,作為嬸子我覺得很有教育他的必要。

但是大道理我知道實在不多,從我公公那兒學來的傳宗接代的理論似乎又用不上,這就讓我很苦惱。

比如有一次我正在洗被套,聽到身後好像有隻小狗在喘氣,回頭一看,我侄兒在那裡飛快地套弄皮管,看見我回頭他趕緊把皮管藏進褲子裡面。

我心想,這可不好,萬一把皮管套破了怎麼辦? 可是我當時並沒有多說什麼,轉過頭就繼續洗東西。

我之所以沒跟侄兒討論皮管會不會破的問題,主要是因為我和他母親關係不是很好。

皮管是他家的,不是我家的,我如果橫加干涉可能會引起一些麻煩。

因為沒教育好那根皮管,結果我丈夫死後,那根皮管很不安分,在守靈的一天,終於插進了我的體內。

當時是這樣的。

守靈守到第十天,人越來越少,走得也越來越早。

其實大多數人都是來我家吃一餐免費的飯,悄悄議論一陣我越來越豐翹的臀部與我丈夫去世之間的關係,磨蹭一會,就走了。

而我那個品行不端的侄兒在守靈期間卻表現良好,每次堅持到最後,人散燈稀,都不肯回去。

我看在眼裡,又是高興,又是感動。

終於在第十天晚上,為了表示慰勞,我熱了一碗點心,送到大廳去喂他。

這樣做是很危險的,我後來才意識到,大廳上空無一人,我將點心送過去的時候,實際上同時把自己也送上前了,這就很危險。

至於我後來怎麼煳里煳塗變成了一塊點心,喂飽我如饑似渴的侄兒,我記不是很清楚。

我只知道我的奶子有些日子沒被人擠呀抓的,漲癢得要命,本來打算送完點心後,自己回屋好好抓擠一番的。

結果不知怎麼被我侄兒看出來了,就伸出手來抓我的奶子。

當時我的奶子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鬆鬆軟軟,昏昏欲睡,藏在衣下,有點懶洋洋的。

突然被抓之後,它非常不適應,而且也很痛,吃驚加上憤怒,就又跑又跳,一會兒索性站起來,將衣裳都快撐裂了,所謂怒髮衝冠,不過如此。

而我的侄兒智商比較低,以為我奶子站起來是由於興奮,結果他自己也跟著興奮起來了。

下邊一根皮管擦在我腿側,激動地彈跳,像跳迪斯科的樣子。

老實說,對於會跳迪斯科的皮管,我一向是比較有好感的。

我公公那根就很少跳過,而我丈夫那根從來就不會跳,突然發現一隻會跳迪斯科的皮管,那種興奮就跟大街上遇見你仰慕已久的色文作家一樣,無可比擬,會讓褲襠濕透。

當時我的褲襠就濕透了。

而每個濕透的褲襠都應該把它脫下來,我侄兒就那麼做了。

這樣做的結果是:我的肉洞與我侄兒的皮管赤裸相見,並且有些黑毛作見證。

大家都知道,肉洞沒有保護和皮管沒有約束,任何一樣都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兩種情況同時發生,除了皮管陽痿外,只有一個結局――那便是皮管進了肉洞。

我可以非常遺憾的說,我和我侄兒當時未能例外,這跟貞潔與否沒有關係。

我非常清楚地記得,我侄兒的皮管質量上乘,不愧是大宋國貨,世界一流。

無論是長度、粗度、硬度還是活躍程度,各項指標均十分令人滿意。

所以我沒有什麼可以指責我侄兒的地方,連想找個藉口都十分困難。

我和我侄兒保持性交關係,實在與貞潔無關。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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