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真的沒有魅力了?」
無助的聲音在小頭顱上方響起,這句話已經不知道在牛湄湄耳邊重複播放多少次了,煩得她想直接用手裡的紗布把緒方天川的嘴巴塞住!
「我真的沒有魅力了嗎?」
「你再重複這句話,我就把這卷紗布塞進你嘴裡。」牛湄湄加重手裡纏紗布的力道,最後再綁了個很緊的結。
「喂,綁那麼緊不怕血液沒辦法循環嗎?」緒方天川吃疼得皺眉。
「那是你家的事……好了!」她用力拍打他的傷口。
「痛……」他扶著腳一臉怨慰。這祖孫倆的殘忍天性真是如出一轍!
牛湄湄背過身去將東西放回柜子里,身上的小碎花絨布洋裝讓她顯得非常嬌小。
「你的天使裝呢?」
「什麼天使裝?」她從柜子里拿出一袋早巳揉好的乾淨棉花裝填進棉花罐里。
「就是白色、緊身、裙子短到只蓋住屁股,胸圍小到將胸部擠得好像有F罩杯那麼大,能讓病人有無限遐想的護士裝啊!簡稱白衣天使裝,你不用穿嗎?」緒方天川用雙手勾勒出想像中的玲瓏曲線,用手掌托出兩團巨大渾圓。
不過這種色狼問題只換來牛湄湄轉頭冷瞪。
「唔,這麼形容不對嗎?還是你聽不懂?不然我換個說法好了,就是白色的、很小一件,小到穿在身上及膝裙變迷你裙、胸部的地方緊到能把A罩杯擠成F罩杯的……」
「沒有!」有也不穿給他看!
「沒有?!你是護士耶,護士不是都該穿著護士裝的嗎?就算你不買,護士學校也會發啊!」緒方天川的臉上流露出失望。
這個大色狼!「護士裝只穿給真正的病人看。」
「我是啊!」回答得義正詞嚴,好像怕她不承認一樣。
「你哪裡是病人屍白皙小臉有點鐵青。
頑皮的男人用手扶起被包得像粽子的腳踝在她眼前晃了晃,「我是病人。」
牛湄湄開始爆青筋!「好,護土裝只在醫院穿……」
「這裡是醫院。」
「這裡是診所!醫院是那種很大幢、好幾層樓高、還有內科外科齒科骨科婦產科跟泌尿科的地方!」氣得跺腳!
「牛爺爺看內科外科骨科……」他指指自己的腳。「我想也看婦產科還有泌尿科……」
緒方天川笑得很曖昧,還不忘調戲地朝牛湄湄眨眨眼。「所以我想除了齒科因為沒有器具比較困難之外,牛爺爺應該什麼都看,所以這裡是醫院。」
牛湄湄氣到青筋爆突,「護士裝之所以叫白衣天使裝,是因為它只讓病人膏盲的病人看,你是嗎?你頂多就是腳扭到、腫得像紅龜桂,小弟弟抬不起頭而已,你敢說這樣算病人膏盲?」
「我腳扭到不能走路還不是拜你的掃把所賜,至於小弟弟抬不起頭,嗯……這對男人來說等於宣判他死刑,你不知道嗎?」他就是要看護土裝!
「你……不可理喻!」
「你快點穿給我看。」
「我不想浪費時間跟你這個滿腦子只剩精液的大色狼爭論。」牛湄湄氣得扔下手中的棉花罐。
「我很想浪費時間抱著穿上護士裝的你接吻。」俊顏流露出期待,口水只差沒從嘴角流出。
氣憤地走到門口的牛湄湄忍不住怒轉過身。「你只是想感受剝開護士裝的快感而已,大色狼!」
緒方天川愣了下。「你怎麼知?」
「腦袋裡只剩精蟲的男人,不能用人的思考邏輯去想,要用畜生的思考方式。」
緒方天川扶著桌子站起身,跛行到她身旁,瀟洒地倚著牆面向她。「你不覺得剝開護士裝後,發現護士裝底下是一副白皙凝脂的肌膚,穿著黑色或艷紅色的透明內衣,黑色絲襪用弔帶吊著的畫面,很誘人,很讓人血脈賁張嗎?」
「你A片看太多!我怕你失血過多,這世界上沒人能救得了你,因為找遍全世界的血庫都找不到畜生的血可以輸給你。」
「嘖嘖嘖,好個伶牙利齒的小護士。」
她回他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好個全身都是海棉體的大色狼。」
「大色狼需要小護士的『醫治』。」
他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抓往懷裡,用四肢鉗住她,任憑她怎麼掙扎就是動彈不得。
「放開!」他的身體又重又厚,被擁抱的感覺就像是大冷天裡著厚厚的溫暖棉被一樣,感覺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只不過他是有生命的,而且滿腦子只想和她做愛!
「不放!」他將氣息噴洒在她耳邊,嘴悄悄覆在她飽滿的臉頰上,感覺她的臉蛋光滑有彈性。「我想要……」
「我不要!」
他露出邪佞的微笑,偷偷解開她洋裝背後的扣子,手探了進去。
「喂!」她驚慌地閃躲,卻怎麼也躲不開,因為自己整個人都被他牢牢鎖著,只能任他隨心所欲,甚至得寸進尺地扯開內衣的鉤子!
「你不要這樣……」
「怎樣?牛爺爺出診去了,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
大手從嬌小的肩膀將洋裝往前扯下,勾起肩上早巳鬆脫的內衣帶子,渾圓粉紅的嫩胸立即躍入眼帘,他看得眼睛發紅。「讓我嘗嘗,是不是還這麼甜……」不等她嬌喘怒嗔,他已張開嘴含住嫩嫩的乳尖吸吮。
「啊……緒方天川……」皙白的身子忍不住顫抖。
「嘖--」他故意發出淫靡的吸吮聲,因為他知道她會因為這個聲音而臉紅,因為他的動作而顫抖不已,身體會變得更敏感。
「你放開我,我不想跟你玩了!」她還要去商店街買晚上的菜……啊!他……他的舌頭可不可以別老是……哦,天吶!
牛湄湄抓住緒方天川的頭髮,抗拒一陣陣從身體漾開的酥麻感。
男人靈活的舌尖不停逗弄粉紅色的乳尖,上下吸吮著她的柔嫩,以手指輕彈另一邊的乳尖,兩指彈揉著……
她的所有力氣全被他的挑逗弄得消失殆盡,只能虛軟在他懷裡,隨他玩弄,吸吮也好,揉捏也罷,她的身體正在適應他的一切……
緒方天川將唇往下延伸,牛湄湄的衣服被扯高,露出的白皙胴體在燈光下十分誘人。
他攬手將她抱上一旁鋪著白床單的病床,在病床的襯托下,洋裝與內衣被脫到腰際的牛湄湄,白皙胴體上泛起一層羞赧的粉紅,男人最愛也最著迷的櫻花色乳尖因被逗弄而硬實挺立。
看著高高在上的緒方天川,牛湄湄戰慄著,不只是因為想起浴室的事,還有他在餐桌上把她當成佳肴般,用唇舌吸吮她敏感的……她不知道他接下來還會對她做出什麼淫羞的事!
緒方天川突然粗魯地從腰間一把扯下她身上礙眼的洋裝扔到一旁去,此時的她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你沒穿內褲?」他撈著身體眯眼俯視她的赤裸,感覺雙腿間繃得緊緊的。
「我……我來不及穿……」他在餐廳玩弄她之後,她還來不及回房穿上乾淨的內褲,四位奶奶就一個接一個跑來了。
「你就這樣在你爺爺面前出現?」若現在不是冬天,她的洋裝很厚,她不就在自己爺爺面前露餡了?
如果今天來的不是四個老女人,而是四個早將她視為美食的好色男人呢?她不早被壓在病床上了?
「難、難怪我覺得涼涼的……」牛湄湄吐吐舌。他眯起眼的表情有點恐怖。
「以後不准你什麼都沒穿!」他有著守財奴想守護財產的吝嗇心態!
「我哪有什麼都沒穿?我有穿好不好!」她很不滿地抗議。
緒方天川粗魯地扳開牛湄湄的雙腿,大手直接揉向敏感的花瓣,惹得她嬌喘連連,急著想併攏雙腿!
「你這裡沒穿。」
長指在她香嫩的入口處徘徊,沿著戰慄收縮的花瓣撫摸,讓她的花徑沁出更多的滋潤來幫助自己完成接下來的一切。
「啊……不要把手放在那裡……」她感覺他的手指正在玩弄那兩片軟潤如緞的肉瓣,她的腹部一陣痙攣,身體很誠實地立即沁出更多的濕意。「好……好羞……嗚……」
「讓我愛你。」
他儘量讓受傷的腳擺放在一個舒服不會壓痛的位置,單膝跪在她身上,拉下褲子上的拉鏈,讓早已繃緊到發疼的慾望奪門而出,抵在早已濕透的穴口揩著她的花蜜,讓濕潤包里住他壯碩如柱的慾望。
她忍不住發出嗚咽,全身顫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眼眉之間流露出的魅惑神態恐怕是連她自己都沒見過的……緒方天川被她美麗的神情吸引了。
強硬的熱源擠進還不太習慣接受他的禁地,嫣紅小口立即發出喘息,感覺他的巨大正往身體最深處推進,她無力地抱住他寬闊的胸膛,讓他開始快速抽撤--
「啊……嗚嗚嗚……啊啊……」她的身體隨著他的每一次推進而上下起伏,帶動身下鐵制病床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響。
他伸手將她的腿拉得更開環在粗壯的腰上,壯碩身軀趴在她身上以有力的腰臀撞擊她的身體,深重的力道讓她閉上眼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的一切,她無法再承受更多……
「啊!」她突然尖叫,因為他勃發的慾望在一次深撞之下,完全沒入她身體里,她感覺身體最末處被狠狠撞擊,全身像被電流擊中!
「甜心……還要更多嗎?」
「嗚……不……不要……我不行了……啊……求求你……」她劇烈搖頭,乞求他放慢力道。
「寶貝,我要不夠你……」他漠視她的哀求,反而加快抽撤的速度,卻每一次都深深直達幽境最深處,讓她就像一個上了發條的洋娃娃,跟隨他的速度上下起伏。
「啊啊啊……」她急促呻吟,表情更是痛苦。這個壞男人!
鐵制的病床發出規律的聲響,好像快解體般,緒方天川曾與女人在任何地方做過,但他從未想過,在病床上、躲著牛爺爺的偷情方式會讓他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牛湄湄的深窄與香嫩讓他著實上了癮,自從嘗過她之後,他無時無刻都在等待機會。
他腦海里只想再度品嘗她,感受進出她體內、被她天鵝絨般溫暖濕潤的窄穴包里住的快感!
她的活潑、健談,甚至是伶牙利齒,都讓他難以忘懷,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否會有膩了的一天。
「喂,外面怎麼掛著休息的牌子,牛湄湄,你在不在啊?」前門突然傳來伊藤須也的聲音。
牛湄湄嚇得連忙推拒著緒方天川。「起來……快起來!」
「還沒……」緒方天川可不想說散場就散場,尤其事情進行到這個階段,他已經快達陣了,伊藤須也突然出現正好,這種生怕被別人看見的刺激場面只會對他們有幫助,能夠更快達到高潮!
牛湄湄無心再去感受他的抽撤,驚慌失措地只想起身,卻被一把推回床上,身體仍舊被他的進出弄得上下起伏!
「緒方天川,那傢伙要進來了!」她低吟警告,沒想到卻換來男人冷睨的目光,她愣了下。
似乎是在懲罰她的不專心,他一個用力挺身,重重撞進幽境末端--
「啊……」牛湄湄驚唿一聲,連忙咬住嘴唇,將痛吟吞進肚子裡。
「牛湄湄,你在診間嗎?牛爺爺說你還沒去商店街買菜……」咚咚咚的腳步聲步步朝診問逼近……
「等……等一下……」牛湄湄忍著雙腿間滾滾奔騰的快感,猛推壓在身上的男人。「快起來……喝--」
緒方天川惡意地用灼熱的男性猛頂牛湄湄,兩人上下晃動的身體越來越劇烈,身下鐵制病床發出嘎吱嘎吱疑似解體的聲音,也越來越悽厲……
「還沒……」他攫住她的腰,幫助自己更加沒入她體內,將慾望化為速度。
牛湄湄感覺身下的病床晃得好厲害,發出的聲音異常慘烈,好像快垮了一樣……
「床……床……」話還來不及說完,整張床突然像中風一樣震動了下,發出「碰」地一聲巨響!
牛湄湄的後腦狠狠撞上床板,她只覺得整個視角往上移動,兩人此刻的姿勢呈現傾斜,頭下腳上。
床……垮了!
****
牛湄湄不知所措地咬著手指站在「斷腳?」的多年老病床旁,看著它擺出病態的傾斜角度。
死定了!等一下要怎麼跟爺爺交代?
伊藤須也在聽見巨響後立刻沖了進來,若不是緒方天川陰謀在先前早鎖上門鎖,恐怕在床垮掉的剎那伊藤須也已經闖進來了,他連退出牛湄湄體內的時間都沒有,更甭提還能讓她穿上衣服。
「厚--不費吧?」伊藤須也瞪著眼前垮掉的病床,只愣了下便抓起掛在胸前的相機猛拍,「床腳居然斷成兩截,怎麼弄的啊?」
「呃,這張床已經十幾年了,就……自己斷掉了……」牛湄湄雙頰有些紅暈。
「自己斷掉?」伊藤須也狐疑地睨著兩人,感覺房間裡的氣氛有些怪異,拿起相機拍了張照,眯起眼端詳兩人。「你們兩個的氣氛很怪哦!」
「哪裡怪?」
「都不說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剛在外面一直聽見怪怪的聲音,好像是鐵床發出的……」
「床腳壞了,我叫他幫我修理啊!」
真蹩腳的謊話。緒方天川撐著下巴完全不想附和。他不認為這種不經大腦演練過的謊話有誰會相信。
牛湄湄努力朝緒方天川眨眼,要他配合,奈何眼前的男人只會微笑,就是不肯開口。好傢夥!到底是誰把她逼進這種境地的?
「哦,對了,天川說他公司有事得回去了,所以我趁他離去之前要他替我檢查一下這張床,沒想到還是修不好,所以還是得買張新的了。」要比狠,她才是主道!
小東西真懂得威脅人。「嗯,我剛剛確實是在幫妹妹修理這張床。」
「你真的要走了?」伊藤須也拿起相機朝緒方天川拍了張獨照。「那拍張照紀念一下吧!」
「我想妹妹可能誤會了,我剛才已經和公司聯絡過了,沒什麼問題,所以暫時還不會離開。」
「哦,那再照一張紀念你還要繼續留下來被牛湄湄荼毒吧!」卡嚓一聲又是一張。
被荼毒的是她吧?牛湄湄不高興地瞪伊藤須也一眼。
「牛湄湄,你不是要去商店街買菜?」
「你到底來幹嘛的?」牛湄湄擦腰質問。
「我想跟你一起去商店街啊!我想買底片。」
「你自己去就好啦!」
「反正你要去,一起走有什麼關係?」
「好啦!」真拿這小鬼沒辦法!不過她得先換一件「乾淨」的衣服。
「我也想跟你們一起去。」
「啥?!」牛湄湄驚叫一聲,立刻拒絕。「跛腳的人還想跟人家去商店街,逛,有沒有搞錯?」
「外面在下雪,腳踏車騎得動嗎?」
牛湄湄與伊藤須也聞言一起轉頭望向窗外,外頭正飄著小雪,從幾天前開始下到現在,地上確實積了一層厚雪,這種情況實在沒辦法騎腳踏車出門。
「須也,你家有沒有車子?」
「有啊!放在車庫裡。」
「借來開開吧!開熱引擎的話,你爸爸明天要開車出門就不用費力熱車了。」
「要坐車子出去啊?」伊藤須也高興得不得了,「鑰匙在玄關,我去拿!」
****
牛湄湄買了一些絞肉打算做漢堡肉,準備當晚上的主食,既然今天是坐車子來的,她就順便把一些日常用品買齊了。
跛腳的緒方天川只能坐在車上等待她把東西買好,外頭飄著細雪,為了怕車子熄火後會發不動,索性就讓車子一直處於發動狀態。
長指敲著窗子,車內廣播正播放新上映電影的主題曲,好像是少女漫畫改編的,不過搖滾的風格倒是挺合他脾胃的。
這幾天觀察了一下牛家,發現陸續有住戶在搬離那個社區,看來事情進行得還頗順利的,只有牛家與伊藤家,仍是不受影響地過著平常生活。
緒方天川將已經關機好幾天的手機開機,訊號才順利搜尋到基地台,立刻就有電話打進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很愛歇斯底里的花捲。
「喂?」
「總裁……」電話那頭立刻傳來哭音,如果現在科技進步到變成視訊,一定能看見花捲哭濕一臉,鼻下還掛著兩條鼻涕。
「唉,花捲,你沒必要老是聽見我的聲音就哭吧?」簡直像被其他小朋友欺負後回家找媽媽一樣。
「總裁,腹地的事我會叫分公司的人想辦法處理,你快回來啦!」
「不要。」
「總裁……」
「我已經說過了,剩下的兩戶我會解決,何況不是早已空下兩個禮拜的時間嗎?東京那邊應該不會有問題才對。」
「嗚嗚……遊艇基地的申請好像有點問題。」花捲抽噎幾聲。
「會有什麼問題?申請文件再齊全不過,況且該打點的都打點過了,不可能還有問題。」緒方天川擰眉。
「昨天札崛那邊收到的公文說基地腹地範圍不符,好像是所有者的名字有變動。」
「你把資料整理一下,我找到傳真機後再叫你傳過來?」
「哦……那個……總裁,你什麼時候才要回來?」花捲語氣支吾。
「你有什麼問題?」遠遠看見牛湄湄吃力地提著超市的大購物袋往車子走來,黑眸變得深邃而不可測。
「黑澤總裁每天都躲到總裁你的辦公室,今天黑澤總裁的助理提著一袋行李過來,黑澤總裁好像打算在辦公室住下來……」
「他躲到我辦公室做什麼?」
「玩PS3。」他也很佩服黑澤總裁可以弄到人家都還沒上市的遊戲機,還不知從哪變出一張怪怪的遊戲光碟,他曾偷偷看了下那張光碟,名字叫「總裁與小護士」。
看起來像是色情光碟,不過以黑澤家的背景與黑澤總裁老是一臉冷峻的表情,應該是不會玩色情遊戲才對,與他的氣質不合。
「叫他不要在我的辦公室玩射擊遊戲!」這傢伙養了一群偵探,自己也玩上癮了嗎?
「沒有啦!黑澤總裁沒有在玩射擊遊戲,他在玩益智遊戲,叫『總裁與小護士』,看樣子好像很難破關,因為從他進駐辦公室之後,一直都只看見那張光碟。」
「啊,好累,買太多了。」牛湄湄打開車門將袋子放到后座後,打開前座的門坐了進來。「幸好是坐車子來,不然……你幹嘛瞪我?」
緒方天川臉色陰鷙得好像剛和人吵完架,身上的怒火還熱騰騰的,雙眼更是充滿殺氣,害牛湄湄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你告訴他,如果再有『續集』出現,別怪我幫他的家人和公司找到失蹤的兒子和老闆。」
緒方天川掛上電話,卻一直猛盯著牛湄湄。
「你、你不要這樣看我,很恐怖……」
「東西買完了?須也呢?」
回牛家後,他要徹徹底底檢查一下牛家四周。
將臣那渾蛋什麼不好學,偏偏從童心那裡學到這種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偷拍癖好,難道他不知道他對童心有恐懼嗎?
后座的門突然被打開,伊藤須也興高采烈地坐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提袋,紙袋裡不時飄來誘人的食物香氣。
「我回來了!」關上車門,伊藤須也立刻攀著前座將提袋塞到前面去。「我買了可樂餅哦!還熱唿唿的,你們要不要吃?」
緒方天川將車子倒出停車格,大冷天的,車子在雪地里不免走得有些緩慢。
「須也,這不會是你的晚餐吧?」
「嗯,爸媽要加班啊!不過媽媽早已經煮好飯溫在電鍋里了,冰箱裡也有幾樣小菜。」
「你晚上過來吃吧!我要做你愛吃的漢堡肉。」
「真的嗎?我要吃!」
「須也,這車子有沒有固定進保養廠做保養?」
車窗外的景物變換得很慢,緒方天川皺眉重踩油門,車子的速度卻越來越慢,甚至發出詭異的噗噗聲,然後引擎就像打鼓一樣,咚咚咚地喘個不停。
「有啊!」
緒方天川臉上漸漸開始出現黑線,而車子則像是在印證他臉上的黑線般,倏地發出一聲響屁後,四個輪子全停住,連引擎都不工作了,整輛車停在路中間。
車上三人怔愣著發不出聲音,突然間暖氣沒了,身子立刻冷了起來。
「這……是新車耶!」
緒方天川深唿吸咽下破口大罵的衝動,轉動鑰匙試著發動,但試了幾次,引擎還是點不著火,他只能無力地轉身望著身旁眨巴著眼睛、期待從他嘴裡聽見好消息的兩人。
「推車吧!」
「嗚嗚……為什麼叫淑女推車?」牛湄湄趴在雪地里累到不能動,只能抬起小臉抗議。
好不容易將死重的車子推回伊藤家,手無縛雞之力的牛湄湄與伊藤須也已經累癱在雪地里,根本不想起來。
緒方天川一跛一跛地朝穿著白色雪衣、趴在地上嬌小玲瓏得像雪人的牛湄湄走去。「我腳受傷,你不會這麼慘忍叫我下車推吧?」
「嗚嗚……我腰直不起來了……」
「我也是……」趴在牛湄湄旁邊的伊藤須也忍不住發出呻吟。「牛湄湄,你果然帶賽……」
「幹嘛怪我?車子要拋錨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因為你是掃把星!」那是新車耶!年初才買的新車居然會拋錨,說出去都沒人會相信。晚上爸媽回來真不知道該怎麼交代……伊藤須也將臉整個埋進凍人的雪裡。
「雪地太冷了,你們兩個快起來,尤其是你,須也。」
「晚上爸媽回來我就完蛋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說。」伊藤須也踉蹌地從雪地里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白雪。
「我等一下打電話叫車廠把車子拖去修理,等你爸媽回來我會和他們說,你不用怕,快起來……你也是。」長腿在牛湄湄面前站定。
牛湄湄盯著眼前的男人許久,自從他接了那通不愉快的電話後,臉就繃得很緊,老是帶笑的薄唇抿得更薄了。
「我爬不起來。」她忍不住撒嬌。
緒方天川大手一撈,輕輕鬆鬆將她從雪地里撿起來。「我肚子餓了,快去煮飯。」
****
將臣果然在監視他!緒方天川從窗欞邊的小細縫裡扯出一顆直徑不到一公分的針孔攝影機,攝影機監視的窗戶正是一樓診療室。
意思是說,他與牛湄湄做愛的場面不僅被拍攝下來,還被製成了光碟……
「該死的將臣!」
「你在做什麼?」牛湄湄倏地冒出來,在緒方天川背後跳來跳去想看清楚他究竟在做什麼。「這是什麼東西?」
「針孔攝影機。」
「針孔攝影機?!」
牛湄湄搶過緒方天川手中像個黑色鈕扣的東西,端倪許久後,一雙大眼立刻睜得比牛眼還大,驚愕地看看攝影機,再抬頭看看眼前角落積了白雪的窗戶……
眼裡的愕然變成了惶恐,指著窗戶那頭的診療室,張著小嘴卻半句話都說不出采。
緒方天川明白她想說什麼,摸摸牛湄湄點了下頭。
牛湄湄咽下一口氣,然後破口大罵。「那個死變態!」
「那個死變態?」難不成她知道是誰裝的?
「有個東京的遊艇集團打算在這裡開發第二個遊艇基地,看上了這個區域的地,整個區域一百多戶只剩我們和伊藤家不願意賣地,沒想到那個集團居然用這麼變態的方式想要逼我們賣地!」牛湄湄氣得直跺腳,厚厚的積雪被連續重踩了好幾下,陷了個凹洞。
「何以見得犯人是他們?」剛毅的臉微慍。
「當然是他們!」牛湄湄氣憤難耐,小手握緊拳頭。「為了利益,商人會用盡各種卑鄙手段,不是他們還會有誰!」
「但是你沒有證據。」
「這還用證據嗎?」她挺直身子衝著他吼叫,好像把他當成可惡的遊艇集團代表。
緒方天川看著牛湄湄,沉默了一會兒,專注的視線灼熱得快在她臉上燒出個洞來。「你們不打算把地賣掉嗎?我相信依對方需求急的情況下,應該很樂意給很好的價錢。」
「爺爺不賣。」外頭冷,牛湄湄抱著身體走進屋裡。
「為什麼不賣?這幢屋子已經很老舊了,附近的住戶又幾乎全搬走了,一旦遇上什麼情況,很容易孤立無援。」
「唔……」牛湄湄低頭思忖。「就像被裝攝影機嗎?」
緒方天川方正的額際隱隱冒著青筋,聲音低啞了些。「嗯。」
她突然拉住他的手。「我們……我們那個……是不是也被拍下來了?他們會不會以此要脅爺爺賣地,不然就把影片弄到網路上播放?會不會?」
很好的建議!這種極富傳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方式,能夠讓他更快得到這兩塊土地,可惜不能使用,因為他也是受害者加苦主。
緒方天川一把將牛湄湄扯進懷裡,避免她看見自己的臉在抽筋。「絕對不會,這麼『正派』的公司,手段不會這麼下流。」只有黑澤將臣速種不按牌理出牌、極度沒有羞恥心外加一輩子社會科不及格的傢伙,才有可能做得出來。
不!沒有羞恥心的鼻祖是童心那小魔女,將臣算是「間接」被帶壞的。
「你怎麼知道他們正派?大公司做事才下流,什麼都乾得出來,還能不留痕跡。」牛湄湄仍舊很擔心。
與其怕光碟在網路上被販賣、流傳,她還比較怕他們拿到爺爺面前當場播放。
「相信我,我都不擔心了。」
「那又不一樣!你是男人,我是女人,這種光碟要是流出去,我就不用出門見人了!」
「你只要見我就好啦!」大手放在她腰上,輕輕搖晃香軟的身體安撫。「要不要一起洗鴛鴦澡?」
牛湄湄小臉羞紅,低著頭不敢直視緒方天川的雙眼,怕自己再度被他的一雙電眼給電暈了。
「怎麼樣?」他附在她耳邊低語,引誘地朝她耳朵吐出熱熱的氣息。「我可以幫你洗頭髮、洗背,還會幫你按摩哦!」
牛湄湄全身羞軟地往前一傾,額抵住眼前硬邦邦的胸膛,緩緩點頭。「嗯。」
****
「牛爺爺不賣地,你也和他有同樣的想法?」緒方天川將沐浴乳倒進沐浴球里搓出細緻的泡沫,在牛湄湄的背上輕輕擦洗。
「嗯……我……我不曉得。」牛湄湄渾身通紅。
分不清楚是身後的男人帶來的熱氣,還是從水龍頭裡流出的熱水帶來的影響,讓她全身發熱,口乾舌燥。
「我從出生到現在都住在這裡,屋子每一個地方都有我成長的痕跡,像診療室門柱上就刻有我從小到大身高的刻痕。小時候有一次過年,我和同學在後院放煙火,不小心將屋角燒黑,還被爺爺追著打……雖然房子看起來很老舊.可是都是回憶。」
「所以你贊成不要賣地?」
牛湄湄垂下肩。「可是……附近的鄰居都搬走了,感覺好寂寞。」
嬌小的背影看起來好令人心疼,緒方天川抱住她,赤裸的胸膛貼著她滿是泡沫的美背,兩具軀體緊緊依偎。「和我在一起,你感到寂寞嗎?」
牛湄湄望著眼前倒映在鏡子裡的兩具軀體,他的頭貼在她臉側,黝黑長臂打橫地攬在她腰上,兩人身上都是白細的泡沫,就像夫妻一樣一起洗澡,在澡間裡談心。
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他的陪伴,當初自己還萬般不願意他住進來,甚至占用了她的地方。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尤其爺爺這幾天幾乎吃完早飯就跑得不見人影,屋子裡只剩他們兩個,她也開始習慣他有意無意的碰觸,以及血氣方剛一來,抓了她就做起來……
她的身體開始渴望他的碰觸,希望他擁抱自己,在枕邊細語……
「妹妹。」大手悄悄往上移,掌握住軟綿的椒乳,拇指輕劃沾著泡沫的乳尖。
「啊……」她忍不住打起哆嗦,感覺乳尖敏感地硬成顆粒狀,皮膚起了疙瘩,雙腿間漸漸多了泡沫以外的濕意。
「喜歡我這麼碰你嗎?」
牛湄湄咬住唇瓣防止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身後的男人卻伸出另一隻大手,往她雙腿間攀爬……
「川!」她猛然併攏雙腿,卻恰巧將他的手指夾住。
「喜歡我碰你這裡……還是這裡?」大手稍稍使力便輕易分開她緊並的雙腿,手指邪佞地往柔嫩且沁著濕意的穴口挺進,兩指逗弄花穴間的花核,罩在乳上的手指則是旋轉著上頭的粉紅乳尖。
緒方天川滿意地聽見從牛湄湄嘴裡溢出嬌吟,感覺她的身體在顫抖,雙腿因為他的逗弄越張越開,甚至抬高臀部。
「唔……」雙腿間的刺痛讓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小臉滿是痛苦神色。「啊……」
他的手指突然滑進窄穴里,她甚至能從鏡子裡看見粗長的男性手指漸漸沒入她體內,看見羞紅的穴口收縮著,將他一寸寸吞沒……這樣羞恥的畫面讓她的穴口沁出更多透明汁液!
「你的身體好熱。」他咧開邪惡的微笑,手指開始在她體內抽撤,學著他占有她的方式快速進出,搗弄軟嫩敏感的甬道,感覺她劇烈收縮,將他的手指包里得好緊,覆在乳上的手更加粗魯地揉捏,甚至上下撥動早已硬挺的蓓蕾。
「啊……唔……嗚……」小嘴急切喘氣,臀部早已離開身下的矮凳。
他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長腿架開她的.嫣紅的私密在鏡子前完全展開,羞嫩、毫無反抗能力地任他進出。
「嗚……川……好難受……」她難受地扭動腰肢,卻渾然不知臀部正摩擦著他早已蓄勢待發的硬挺。
「小傢伙,想要我嗎?」
她含淚猛點頭,卻感覺他的手指開始從她體內撒出,她立即驚慌地抓住他的手。「不要!」
「不要什麼?」他在她耳邊低語。
「不要讓它離開我……我、我還要……」像是在附和她的話,濕滑的甬道緊縮了下。
「乖,聽話,我會讓你更舒服的。」他猛然將手指撤出,她立刻無助地低吟一聲。
他沒有停頓,抬高她的臀,扶住自己早已腫脹燙人的英挺對準她誘人的入口推進,牛湄湄驚喘一聲,還沒來得及適應他的壯碩,灼人的熱杵已開始在她如緞般的甬道內抽撤。
「唔……」她的身體跟隨他像是騎馬般上下起伏,動作優雅沒有侵略性,清楚感受他進出時引搔起的快感,她甚至閉上眼感覺這美妙的頻率。
狹長眼兒睨著鏡中女人適應的表情,唇角緩緩揚起,扶住身下的矮凳,倏地加快動作.強狠地撞擊她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她驚慌地抓住他的手,他卻用單手輕鬆攫住她雙腕置於背後。「川……」
他早已習慣與女人交歡.俊顏上看不出一絲疲憊,甚至愉悅地享受著折磨她的快感,這幾日要她的頻率像是想用她來彌補這些日子的「清心寡欲」。
「看見了嗎?」
「唔……看見……什……麼……啊啊……」她痛苦地仰起小臉,嘴裡吐出虛弱的低吟。
「看見我是怎麼進出你的身體。」他指著鏡子裡兩人結合的地方。
牛湄湄羞赧地點頭,卻因為他猛然的一記深挺而溢出呻吟,挺直的背嵴讓椒乳呈現弦月形,細白的泡沫將粉紅色的乳尖襯托得隔外誘人可口。
「說我是你的男人。」
「你……是我的男人……」
「喜歡我嗎?」
「喜歡……」她沒有遲疑。
緒方天川很訝異她毫無停頓的回答,黑眸變得濃濁。「愛我嗎?」
她怔了下,眸子變得溫柔。「我愛你。」
這句話的威力等同於「藍色小藥丸」,緒方天川像是得到神力,勇猛地律動臀部,英挺地在她的體內進出,歡愛的呻吟在浴間迴蕩。
他感覺一股暖流正從他的腹部下竄,藉由他的英挺噴洒而出,注入她早已虛軟的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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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上完藥就不用再包紮了,以後記得小心點,別再扭傷腳了。」牛爺爺拆下緒方天川腳上的紗布檢查,經過連日來中藥的包紮,他的腳已經好了。
牛爺爺包里傷口的熟練姿勢與牛湄湄笨拙、還有待加強的手勢形成強烈對比,緒方天川忍不住輕笑出聲。
牛爺爺聞言抬頭。「什麼事情這麼好笑?」繼續低頭包紮。
「沒有,想起妹妹包紮的手法就覺得好笑,像在學大人辦家家酒一樣。」
牛爺爺一聽也忍不住笑出聲。「不過她很認真在學。」
「嗯!既然我的傷已經好了,也該離開了。」
「我都忘了你來小樽的目的是洽公,但我看你這些日子似乎並沒有在工作嘛!」
「受傷隔天已經向公司請假,公司也很諒解,派了別的同事過來進行,等我傷好了再與他們會合。」緒方天川說謊臉不紅氣不喘,果然是說謊成精了。
「那麼公司已經替你訂好旅館了嗎?」
「嗯!」緒方天川注視著牛爺爺,「聽妹妹說,有財團想購買這塊土地?」
牛爺爺起身走向角落的洗手台洗手。「說是要建遊艇基地,但是小樽已經有一座遊艇基地了,不需要再有第二座。」
「原來是建遊艇基地呀……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計劃應該能帶動這裡的經濟發展,說不定會超過札幌呢!」緒方天川表現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
牛爺爺用毛巾將手擦乾後,走到桌後坐下。「這個地方還是保持它的純樸吧!太過進步,傳統就會消失。」
「但你不覺得這地方太過純樸了嗎?連像樣點的觀光飯店都沒有。」
牛爺爺笑道:「不過有不少溫泉旅館,這也是傳統。」
「所以牛爺爺堅持不把地賣掉就是了?」
牛爺爺突然看緒方天川一眼,隨即低頭翻閱病歷,悠悠地開口,「這塊地是我留給妹妹的嫁妝,我打算讓她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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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湄湄低頭替緒方天川收拾行李,這些行李是他住下的隔天送來的。
知道他要走了,她胸口的空氣被狠狠地擠壓、抽離……她一直不敢開口問他,這些日子的相處對他來說算什麼?她對他來說又算什麼?
站在一旁不語的緒方天川長臂一伸,將她拽進懷裡。「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一點都不了解你。我不知道你的工作是什麼、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家裡有什麼人,你只不過是出差到這裡的過客,時間一到就會離開。」她把玩他胸前的扣子。
「你怎麼會不了解我?」他抬高她的下巴,「我以為你已經很『了解』我了,就如同我已經徹底『了解』你一樣……」
他的頭低下,緩慢靠近她的唇輕觸,然後銜住櫻桃般紅潤的唇瓣吮吻。
她閉上眼感覺他的唇貼著自己的,溫柔地啄吻,將舌探了進來吮齧……她很快便虛軟在他懷裡,雙腿顫抖得無法站立,小手慌亂地揪著他的衣領支撐,直到他吻夠了離開她的唇。
「還記得當初你替我介紹的那間溫泉旅館嗎?」
「嗯。」她無意識地點頭。
「來找我……記得穿你的護士服來哦!」他痞痞地要求。
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麼「來找我,我們一起私奔吧!」這種感動人心的話,沒想到……牛湄湄瞪著緒方天川。「不要!」
「不要?!」他一臉深受重傷的表情,捂著胸口靠向牆壁。「你不想來找我?」
「我才不要穿護士服去。」光想到那種畫面,就讓她面紅耳赤。
「為什麼?」他一副大受刺激、不能接受的表情。
「我不想滿足色狼的性幻想,何況護士服只穿給病人看。」
「我是病人啊!」他像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樣亂叫。
「你不是病人。」她睨了他一眼。「你早就痊癒了。」
早在侵占她房間的半夜就「痊癒」了!
「唔!好痛。」他揪著胸口,狀似痛苦。「你有沒有看到……」
「看到什麼?你沒事吧?」她緊張起來。
「有一把箭插在我的胸口上。」意指她的拒絕就像是一把無情的箭,一點也不同情地射進他胸口。
「要死了!」她嬌嗔地捶打他的胸膛,小手卻被截進大掌里,任她如何抽手都掙脫不了。「放手啦……」
「不放。」他深情的眸鎖在她嬌俏的容顏上,認真地交代。「和我同居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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