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公雞剛剛打過電話找你。」我姊姊在我回家時對我說.
「他叫楊世凱,不是什麼鐵公雞. 」
我實在很討厭姊姊這個樣子,她總是喜歡給別人取一些愚蠢的綽號,我男朋友擔任的是會計的工作,她就給他取了個「鐵公雞」的綽號,不知道我當初大學畢業後怎麼會想要搬來和她一起住,她真的是個很討厭的人。
「隨便啦,反正你撥通電話回去吧,他聽起來怪怪的。」
我放下手提包就拿起了電話撥給他,他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喂?」
「我剛回到家,我姊說你剛打電話給我。」
「喔,對啊。」他的聲音真的怪怪的,似乎有一些緊張。
….
真的很奇怪,不知道有什麼事困擾著他。
「筱帆,我覺得……我們不該再見面了。」
「什麼?怎麼了?」
「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筱帆,我……我遇到了一個人,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他不想傷害我?說的還真好聽,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溢出了眼眶,我不想讓他聽出我在哭泣。
「晚安,混蛋!」我在放聲大哭之前用力的掛上了電話。
我姊顯然聽到了我的聲音,很快的走到我的身邊。
「筱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被世凱甩了。」我啜泣著。
「我早知道那個鐵公雞不是什麼好人,那個混帳。」我姊對我說著,但我實在不想聽到這種話。
我跌跌撞撞的走回了房間,怎麼我會一點徵兆都沒有發現,我一個人在漆黑 黃牛好
的房間裡坐著,靜靜的思考著,直到我聽到姊姊輕輕的敲著我的房門.「出來啦,你要多接觸人群才對,忘掉那個混蛋吧,我剛剛打電話找韻茹過來了,我們等一下一起出去好好的玩一下。」
「你跟她說世凱的事了?」我讓憤怒表現在我的聲音里.
韻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沒想到我姊那麼快就把我被甩掉的事宣傳出去,而且現在我哪裡也不想去。
「放輕鬆嘛,我是要幫你啊,要生氣的話晚點再氣,現在先好好的打扮一下,韻茹馬上就到了,等一下我們到PUB去。」她說完,在我還沒回答之前就走遠了。
不管我姊平常有多討厭,這個時候她還是關心我的,我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然後我穿上了我最性感的服裝,走出了房間,姊姊看到我,故意裝做色狼 …
般的對我吹著口哨。
沒多久後,韻茹就過來了,我已經化好了妝,我相信她已經完全看不出我剛才哭過的痕跡,一看到她,我的心情就頓時好了不少,她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
完全沒有問我關於世凱的事,我很感激她的體貼,現在我也不想再提起那個混蛋的事了。
姊姊很快的把我們兩個拉出去,叫了台計程車,往PUB前進.
幾個小時後,我們幾個女孩子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公寓,姊姊要我出去走走是對的,我覺得自己已經百分百的恢復了元氣,有很多男孩請我喝酒、邀我跳舞,
離開我是世凱自己沒有眼光,我以前好像沒有和姊姊這樣玩過,真的很有趣。我對酒精沒有什麼免疫力,而且我們剛才真的喝了不少,一路上,我們打打鬧鬧的,好像還在讀書的小女孩一樣。 $$$$$
我真的不想讓這個快樂的時光就這麼結束,我們回到家後,還是拿出了啤酒繼續聊天,說些低級的笑話,我從沒有覺得姊姊是這麼有趣的人,在我說著我和世凱交往的過程,她突然訝異的打斷了我。
「你說他從來沒有幫你口交過?」
「沒有啊。」我點點頭.
「你實在應該慶幸他離開了你,他媽的,我根本無法想像一個男人想和我作愛卻不肯舔我的陰戶。」我姊姊說著,她的話真是低俗的讓我震驚.
「筱苹!」韻茹也訝異的叫著。
「怎麼?我說的是真的啊,如果想和我交往,最好先練練自己的舌頭,假如他願意舔我的屁眼的話我會更高興的。」
「你有遇過這樣的男生嗎?」我懷疑的問著。
「我當然有這樣的交往對象,可是那不是男生。」姊姊說著,好像在談論天…..
氣一樣的自然。
我很訝異,姊姊是同性戀嗎?
「姊姊,你是同性戀嗎?」我不假思索的問了出口。
「不是這樣啦,你記得小黛嗎?」
我回想著,那好像是她大學時的室友,我點了點頭.
「她很喜歡我,我們住在一起一年後她就常幫我口交,有時候還會舔我的屁眼。」
「筱苹,你這樣常常和另一個女孩那個,還不叫同性戀?」韻茹毫不留情的問著。
「當然不是!我什麼也沒對她做,我們的關係只是她單方面的。」
我還是很訝異她說的事情。
「她舔你的屁眼?」我忍不住問著。
「常常啊,那感覺真的很棒,有時候她只是舔著我的屁眼就可以讓我高潮呢。」「噁心。」韻茹說著,做了個鬼臉。
黃牛好
「她可是享受的呢,而且那感覺真的很棒。」
「你在鬼扯吧,姊。」我說.
「我才沒有亂說,她真的常舔我的屁眼。」
「鬼扯、鬼扯、鬼扯、鬼扯。」我耍賴般的說著
「我說的是真的啦,小黛是很棒的室友,她很瞭解怎麼去取悅女人,她只要求我在她幫我口交的時候說些淫蕩的話,她還教我催眠,我催眠了她很多次呢。」
「現在你還要我相信你會催眠?姊,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我笑著說.「是真的啦,我現在就可以證明,我要催眠你!」她挑戰般的說著。
「就算你可以,我才不讓任何人催眠我,天知道你會對我做什麼. 」「喔,筱帆,說真的,我不能證明小黛舔我的屁眼,可是我可以證明我會催…
眠,反正有韻茹在旁邊看著嘛,你還擔心什麼. 」她看著我,眼神興奮的閃耀著。
我想她說的沒錯,韻茹會保護我的,而且如果她失敗的話,我就可以好好的恥笑她了。
「好吧,但是我們打個賭,如果你沒有辦法催眠我的話,我要你一個人負責家裡的打掃一個月。」我告訴她。
「那如果我成功的話呢?」她問。
「那我就打掃一個月。」
「一言為定。」她說,然後我發現韻茹在一旁盯著我們,好像我們發瘋了一樣。
「你們來真的啊?」韻茹笑著。
她是個獨生女,似乎無法理解我們的相處模式,然後姊姊開始為催眠我做著準備。
昏暗的燈光,姊姊點了根蠟燭放在我們之間的桌上,韻茹坐在我的身邊,如 $$$$$
果姊姊真的催眠了我的話,她會保護我讓我不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
「我要你看著燭火,然後仔細的聽著我的聲音,專心的看著火燄,聽著我的聲音,忘掉其他的事情。」
我坐在那裡看著燭火,聽著姊姊的聲音。
「完全的放鬆,這是很安全,而且很舒服的,我只是要讓你放鬆,讓你感覺很舒服,看著桌上的燭火,沒有負擔的搖擺閃爍著,放鬆你的身體,輕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閃爍而雀躍的火燄。」
我覺得很放鬆,但我想只是剛才我真的喝太多了,我覺得有點睏,現在很晚了,而且我剛才喝那麼多,就算她沒有要催眠我,我想我也撐不了太久。「看著桌上閃爍的火燄,你的身體變的很放鬆,現在讓你的心靈也深深的放鬆,你覺得你的心情就像桌上的火焰一樣,讓你的心靈完全的放鬆,就像這個無…
憂無慮的燭火一樣,沒有任何擔憂、沒有任何責任、什麼都不需要思考,深深的放鬆,讓你所有的思緒消失,放鬆、放鬆你的身體和心靈. 」
我覺得愈來愈放鬆,我的視線開始變的模煳,除了桌上的燭火我什麼也看不到,而姊姊溫柔的聲音不斷穿入我的腦袋。
「現在你可以放手了,讓你的心靈像火焰一樣,愈來愈放鬆,這個火焰那麼的自由自在,因為它不需要控制自己,它無法自己動作、無法做任何事情,它只要愉快的隨風舞動著,讓你的心靈完全的放鬆,就像桌上的燭火一樣。」我真的好睏,我覺得我的意志就要在姊姊的催眠聲中崩潰了。
「我會幫助你變成愉快的火焰,我會從五開始倒數,每當我數一個數字,你就會更加的放鬆,讓自己和眼前的火焰融為一體,當我數到一之後,你的心靈就$$$$$
會完全的失去了控制,五、感覺自己和火焰融為一體,好輕鬆,什麼都不需要思考。」
我真的喝醉了,我覺得自己被眼前的火焰壟罩著。
「四,讓你的心靈隨著火焰舞動著,跟著我舞動著。」
我感受到了!
「三,你的心靈完全被火焰所吞噬,看著不能控制自己的火燄,你也不想在控制自己,我控制著火燄,我可以讓它移動、讓它消失,火焰很高興它不用決定任何事情,它喜歡被我控制。」她說著,火焰不停的舞動。
姊姊控制著火燄,火焰很高興的被控制著,我覺得很難思考,只能跟著姊姊的話。
「二,你覺得失去了自己,你很快樂的倍火焰所包圍,看著被我控制的火燄,感覺你的心靈也和火焰一樣的服從我。」
火焰忽明忽滅的,我感到自己也像是火焰一樣,我覺得很快樂,什麼也不需黃牛好
要煩惱。
「等一下我會數一,然後你會完全的和火焰融為一體,你會和火焰一樣很高興的被我控制著,當我數一,你會完全的放鬆,什麼也無法思考,深深的陷入我的掌控。」
在我內心深處有一股微小的力量拚命抗拒著,但是我覺得好放鬆,我不想要掙扎了,我等著姊姊的命令,等待著她讓我解脫。
「一。」
我完全的自由了,我的心靈像是從身體里消失了一樣。
有人搖著我的肩膀,可是我真的很不想醒來,我很不情願的張開雙眼,發現已經是下午了,叫醒我的人是姊姊,她已經打扮好了,顯然醒來了好一段時間.「醒醒吧,貪睡蟲,你覺得怎麼樣?」
「很棒啊。」我模模煳煳的說著。
我更清醒了一些,然後開始覺得奇怪,昨晚喝了那麼多,現在應該很不舒服..
才對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姊,昨天晚上後來怎麼了?」
「我們打賭,你說我不能催眠你,可是我成功了,所以你會睡到現在,我讓你們兩個很舒服的睡了一晚,你們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呢,剛剛我已經叫醒韻茹了。」
兩個?她催眠了我們兩個?韻茹不是在旁邊看著我嗎?
「你也催眠了韻茹?」我問。
「我不是故意的,我催眠了你之後才發現她也被我催眠了,來吧,趕快起床,然後洗個澡,韻茹已經洗好澡了。」她說著,臉上掩不住的沾沾自喜。她走了出去,留下了還有點混淆的我,我伸了個懶腰,然後洗了澡,打扮好自己,去找在廚房裡的姊姊和韻茹,她們在吃午餐,我倒了一杯牛奶坐在她們旁邊。
「早安,筱帆。」韻茹高興的和我打著招唿。 黃牛好
「早安。」
姊姊吃完了之後,將碗筷放在洗碗槽,然後走了出去。
「哇,我昨晚睡的很棒呢,下次喝醉的話我還要來找筱苹催眠,那個感覺真是太舒服了。」韻茹對我說著。
我有點生氣她沒有做好她該做的事,看看姊姊有沒有胡搞。
「沒有人要催眠你。」我諷刺的說著。
「我知道,對不起,我不知不覺的就……反正筱苹沒有對你怎麼樣啦,她是你姊姊耶,你也太偏激了。」她笑著。
「韻茹,你不了解她,你不知道她有時候……」
「怎麼樣,筱帆?我有時候怎麼樣?」姊姊突然走了進來問著,坐在我們的身邊。
「你知道的,姊,你有時候真的很難理解,像是你和小黛的事。」
「別擔心,筱帆,我保證我不會傷害你的。」
$$$$$
然後當我和韻茹吃東西的時候她一直很安靜,後來韻茹在收拾我們兩個的碗筷時她突然打破了沉默。
「我給你們兩個取了個很特別的綽號。」姊姊說著。
「什麼?」韻茹問著,看著她。
「好吧,我先告訴你,我給你取的綽號是「口交娃」。」
這真是太難聽了,我不敢相信姊姊竟然這麼叫她,這是我聽過姊姊取的最沒有水準的綽號。
「姊,你太沒教養了!」我叫著,但姊姊只是做了個手勢要我看看韻茹。韻茹的表情看起來很奇怪,她朝我姊姊走去,然後姊姊站了起來,這真是太荒淫的畫面了,我看著我最好的朋友在姊姊面前跪了下來,將臉湊近她的陰部磨蹭著。
「我的天啊,姊,你對她做了什麼?」 黃牛好
「韻茹,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姊姊不理我,裝作無辜的問著韻茹。「求求你,讓我幫你口交,我需要舔你的陰戶。」韻茹乞求著,低賤的用臉不斷磨蹭著姊姊的下體.
姊姊穿著一件寬鬆的T恤遮住了下半身的運動褲,這時她後退了一步,然後脫下了褲子,我震驚的看著韻茹又立刻湊過去磨蹭著姊姊的內褲,她一臉淫蕩的嗅著姊姊的味道,這太過分了,一定是姊姊在催眠我們的時候對她做了什麼!「姊,我不准你這麼對她,趕快讓她停下來!」我大叫著。
「我又沒有傷害她,你看她享受的呢,而且,在你生氣之前,你不想先聽聽你的綽號嗎?」
我的內心突然一陣惶恐,我只顧著生氣,完全忘了姊姊也催眠了我。
「姊,求求你不要,我不想知道我的綽號,你打賭贏了,不要再讓韻茹做這 ..
些丟臉的事了。」
「丟臉?韻茹高興的呢,她那麼喜歡我的陰戶,是不是,韻茹?」
「喔,是的,筱苹,我愛你的陰戶,讓我舔你,拜託,我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我發誓。」她沒有人格的說著,看著這樣的韻茹真是太糟了。
姊姊微笑的輕撫著韻茹的頭,而她只是不斷的聞著,並親吻姊姊內褲那微微突起的部份。
「如果有人覺得這丟臉的話,那只有你……「菊花女」。」姊姊笑著對我說著。
不!她不能……我不要,但是我根本沒有能力去反抗,一種莫名的衝動不斷湧入我的腦中,在那股力量下,我走到了姊姊的身後,雙眼貪婪的注視著她渾圓的屁股,我從不知姊姊的那邊那麼美麗而誘人。
即使我知道我會這麼覺得,只是因為她催眠了我,但是我仍然無法阻止自己….
的渴望,她的屁股那麼充滿誘惑,我想要親吻它、想要吸吮它,那種慾望不斷的加大,我完全無法抗拒,我也不想要抗拒,光是看著她的屁股就讓我的陰戶濕了起來。
我跪了下來,將臉湊近她的屁股,隔著內褲想像著她的屁眼,我將臉深深的埋進她的股溝,感到一種母親般的溫暖,那種輕柔的觸感讓我覺得像是被母親擁抱一樣。
「也沒那麼糟嘛,是不是,筱帆?」
「不,這真是太棒了,我要舔你的屁眼!」我用力的嗅著她的氣味。
我無法清楚的說明我的感覺,接觸著她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但是卻又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空虛,我完全的沉溺在姊姊的臀部。
「你要我把內褲脫掉嗎?」
「要!拜託你!」我和韻茹幾乎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 …
姊姊向外走開了一步,將她那件棉質的內褲慢慢的向下拉、脫掉,然後下半身全裸的走回我們中間,我好想立刻品嘗她神聖的屁股,但是在那個令我敬畏的聖地的擁有著答應之前,我竟然不敢妄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姊姊將我們的頭向她的身體推去,我感到姊姊的身體蠕動著,我的臉完全的陷進了她的股溝中,我將嘴巴向她的美麗的菊花靠近,感到自己的下體也濕了起來,她的體味瘋狂的勾起我的性慾.
我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接近她的肛門,感到自己幾乎興奮的高潮了,一股電流像是火車在軌道上行走的貫穿我的身體,流竄過我的每一根神經,我知道自己正在性交,用我的嘴巴和她的屁眼。
我用力的將舌頭頂入,感到自己的高潮愈來愈強烈,我幾乎快窒息了,但是$$$$$
我並不在乎,她的菊花就是我的一切,如果可以在這樣極樂的狀況下死去我也心甘情願,姊姊興奮的呻吟著,她的每一聲淫語都讓我的高潮愈來愈猛烈,我感到自己就快要蒸發了。
「夠了,口交娃,夠了,菊花女。」姊姊說著,突然我的高潮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跪在地上喘著氣,看到韻茹也疲倦的低下了頭,突然她哭了起來,我看到她臉上沾滿了姊姊的淫水,我想到自己的樣子一定也很糟糕,一股恥辱與委屈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我強忍住淚水,努力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我知道我一定要儘可能的離我姊姊遠一點.
「筱帆,別走,我有話跟你說. 」姊姊叫著我,可是我一定要離開.「菊花女!」她在我走出去前叫了出來。
先前那股瘋狂的慾望又開始了,我雖然打開了門,卻完全無法再向外走出一 …
步,我僵住了身體,拚命的想去抗拒,但是姊姊慢慢的向我走來,她每走一步,我就覺得那慾望更強烈了一些,我的心裡全是姊姊誘人的菊花,我拚命的掙扎,想征服自己的慾望。
「回來吧,菊花女,你知道自己想舔我的屁眼。」她的聲音讓我僅純的一點抗拒完全的瓦解了。
我轉過身恍恍惚惚的走到了姊姊面前,韻茹也慢慢的站了起來。
「韻茹,我和妹妹要給你上一課,忘了逃跑這件事吧,我要你坐下來好好看著。」
韻茹聽話的走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然後姊姊看著我。
「菊花女,你剛剛開了門,我很不高興,你最好去把門關上,如果你想得到你要的東西的話。」她故意轉身對我露出了她的菊花。
每次她一提到那幾個字,我就感到自己的慾望愈來愈強烈,我願意為她做任…
何事,只要她答應讓我舔她的屁眼,我立刻去關了門,然後回來跪在她的面前。「姊姊,讓我舔你的屁眼,我求求你。」
「你很不乖,為什麼我要聽你的?」
「求求你,姊,對不起,我什麼都願意做,讓我舔你的屁眼。」我哀求著她,現在的我什麼也顧不得了。
「躺下來。」
我儘可能的立刻服從她的命令,只希望得到她的施捨,然後她從我身上跨過,她面對著我的腳,一雙腳在我的兩肩旁邊,接著她蹲了下來,將我的臉深深的擠進她的股溝中。
這是多麼淫穢的動作,她簡直就像要大便一樣,可是我卻一點也不覺的不悅,事實上,看到她的屁股愈來愈靠近,讓我有一種神聖的感覺,她的屁眼正好對準我的嘴巴,我將舌頭伸了出去,立刻又感到一波更猛烈的高潮。 $$$$$「把你的手給我。」她說著,我盲目的舉起了手。
當我試著將舌頭更深入姊姊的肛門時,她讓我的兩個手腕扣在一起,並用力的抓住它。
「好好看著,韻茹,如果你想要做什麼莽撞的事就想想它。」
我瘋狂的蠕動著身體,不斷的在高潮的頂點徘徊著,我覺得自己好像快發瘋了,姊姊仍然扣著我的雙手,然後小聲而有力量的說著。
「夠了,菊花女。」這句話立刻解除了我的高潮,也讓我的心智回覆了正常,我感到說不出口的恥辱。
就在她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我立刻回到了我自己,而我的舌頭還在她的肛門中!她的屁股就坐在我的臉上!
我本能的將舌頭縮了回來,一股噁心的味道充滿了我的嘴巴,幾秒鐘前我竟然還覺得非常享受,我發現自己被固定在這個極盡羞辱的動作,卻完全的無能為 …
力,我感到我就要在她流滿汗水又噁心的股溝中窒息了。
她坐在我的臉上,我甚至連轉頭也不能夠,她緊緊的抓住我的雙手,我完全無法掙扎,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我開始感到頭昏眼花的,我快窒息了,我就要被姊姊的屁股悶死了!
「還可以嗎,筱帆?我希望這會讓你學乖一點,我會起來,但是你不准說或是做任何莽撞的事情,你會坐在你的朋友旁邊,然後我們好好談談,假如你了解的話就舔一下我的屁眼。」她說著,齷齪的笑著。
我快要窒息了,只能聽她的話,我伸出舌頭,輕輕碰了下那噁心的屁眼,她終於站了起來,我用力的喘著氣,她看著我微笑著,然後我慢慢的站了起來坐在韻茹的旁邊,姊姊一直對我們微笑著,看著她的笑容,讓我覺得更丟臉。「大家都準備好了吧,我要對你們說明幾件事。」她說著。 ….「你的確是個同性戀吧?」我不知死活的問著她。
「我以為我才剛教過你,你還要再來一次嗎?」
我趕緊閉上了嘴,她顯然很高興看到我害怕的樣子。
「答案是否定的,我不是同性戀,我承認我不只喜歡男人,可是我從未幫其他的女人口交,也沒有……」她說著,然後靠近了我。
「我也沒有舔過女人的屁眼,你舔過耶,所以你是同性戀囉。」她幸災樂禍的。
「你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做?」韻茹問著。
「我不知道,因為我可以吧,我本來完全沒有這個打算的,但是你們兩個那麼容易的被我催眠了,我真的沒有辦法,也因為筱帆總是惹我生氣吧。」「你不會永遠逍遙法外的。」我說著。
「為什麼不會?我成功過一次了,記得小黛嗎?我承認我先前撒了點謊,我 黃牛好
說她教我催眠,其實我是自己從書上學的,她是我的第一個實驗品,為了控制她讓我花了好幾個月,現在回想起第一次讓她為我口交的畫面還好像昨天一樣呢。」
「後來我每天都讓她口交,她完全無法阻止我,就像我對你們做的一樣,我給了她一個指令讓她瘋狂的渴望我,我用後催眠的建議讓她無法對任何人說出這些事,也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事情,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控,我就這樣得到一個完美的性玩具。」
「我天天讓她做一些羞恥的事,而她平常的時間還是過著一樣的生活,她這麼過了超過兩年的時間. 」
「她現在怎麼樣了?」韻茹問著。
「她跑掉了,對不對?你的催眠指令一定失效了。」我說著,希望那會是事實。
「其實……她自殺了,我沒有考慮過這一點,讓她找到了解脫的辦法,可是 ….
不要擔心,小黛的死讓我有了經驗,我不會讓你們兩個傷害自己或互相相害的。」
姊姊笑著,看著我們像在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一樣。
「這不會很糟糕的,我會儘量為你們著想的,在我大學時催眠小黛時,我一直沒有想到她的心情,現在我有經驗了,我會讓你們很享受的,如果剛剛不是筱帆愚蠢的想逃跑的話,我也不會那麼做。」
韻茹又開始啜泣了起來,我不敢相信姊姊會做出這樣的事,她真的相信我們兩個會享受著被她凌虐的狀況?
「你瘋了,徐筱苹,我不敢相信你會這麼做,你怎麼可能說我很享受,你讓我舔你的屁眼!你坐在我的臉上!」聽完姊姊的話,我歇斯底里的叫著。「冷靜下來,你不想再來一次吧?我要出去一會兒,我想今晚可以租個幾部電影來看。」她無所謂的說著,開始穿上內褲和褲子。
$$$$$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淚卻無法自己的往下落,我知道她的恐嚇絕不是虛張聲勢而已。
「我知道你們還不是很相信我的話,你可以試試看,你的潛意識讓你無法離開太遠,而且你會發現每晚八點你都一定會回到這裡,如果你不回來這裡看到我的話,你就會有說不出的難受,我還會在每一晚我都催眠你們兩個,讓你們更無法抗拒我的催眠魔力,好啦,不說了,我要去租錄影帶了,如果你們願意的話,等一下可以一起來看。」她說完,就走向了門口。
她走到門口時,又突然停下來轉過了身。
「喔,對了,韻茹,回來的時候帶些衣服喔,我知道你今晚會在這裡過夜的。」當姊姊走出了門口,我們面對面的哭了好一陣子,好不容易能說話,每次一聽到對方的話,我們便會忍不住的哭了出來,然後我們決定馬上離開,儘可能的 …..
跑遠一點,我穿好衣服,到浴室用力的刷了好幾分鐘的牙齒,然後坐上了車子,雖然姊姊那麼說,我還是希望自己至少能走到最近的警察局。
大約七點鐘的時候,我開始感到姊姊的力量在我腦中開始作祟,不管我做什麼都不順利,我成功的到了警察局,但是當那個女警官問我發生什麼事的時候,我竟然完全無法開口,我完全說不出姊姊的事,就像個啞巴一樣,我試著想用寫的,但是我的手也一樣的不聽使喚。
走出了警局,我打了通電話給父母,我跟他們聊了工作、聊了天氣,還告訴他們我和世凱分手的事情,但是就是完全無法說出姊姊在我身上做的可怕的事情。
然後我繼續開著車,只希望跑遠一點,我開上了高速公路,拚命的踩下了油門,卻發現自己莫名奇妙的在下一個交流道下了高速公路,然後繞回了原先的地 …..
方,姊姊是個魔鬼,她完全的掌控了我的行動。
我到酒吧里想把自己灌醉,但是當我離開時酒保很奇怪的望著我,因為我點了兩杯酒卻一口也沒動過,我想姊姊一定是不希望我迷迷煳煳的,這可能會削落她的催眠控制,但是我卻更恐懼了起來,她真的沒有放過任何細節。
當我感到一股想見姊姊的慾望莫名的出現之後,我幾乎沒有抵抗,只是乖乖的開車回家,當我進門後,看見姊姊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等著我,我沒有看見韻茹,
大概我是第一個回來的,姊姊看著我輕蔑的笑著,我覺得一陣反胃,手心也冒滿了汗。
她雖然沒有說話,我卻可以從她的表情看出她在說著,「我完全的控制了你,你什麼也不能做,哈哈哈……」
「筱帆,你今天過的怎麼樣?」她問著,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
「很好啊。」我冷淡的說著。
「別再矜持了,筱帆,沒有這麼難的,你只要安心的接受自己的新生活,多想想好的一面啊。」
好的一面,被強迫去舔親姊姊的肛門會有什麼好的一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在我想出逃走的方法之前我要先假裝順從。
「我知道,我會試試看的。」我說.
看到我逆來順受的樣子她似乎有些失望,她大概以為我一定會又對她大吼大叫的,我心裡暗自竊喜著這個小小的勝利。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我儘可能平靜的問她。
「我為什麼不?當你們兩個深深的在我面前陷入了催眠狀態,我怎麼可能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給自己兩個這麼可愛的性玩偶?哎呀,我們還是等到韻茹來了之後再一起聊這些事吧。」姊姊說著,看了看時鐘。 …..
「我知道她一定會來的。」我說,祈禱著她絕對不要出現.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姊姊看了看我,然後我去開了門,韻茹站在門口,臉上掛滿了淚痕,她一定比我做了更多的努力。
「嗨!」我說著,但是她連看都沒有看我,只是走了進去,將她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
「我……我沒有辦法離開. 」她經過我身邊時小聲的說著。
我也想告訴她我的經歷,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我知道,我也是一樣。」我簡單的回答著。
「過來吧,你們兩個,告訴我你們今天的經歷. 」姊姊坐在沙發上對我們說著。
我們走了過去要在她身邊坐下,她卻搖了搖頭.
「不,沙發是我坐的,你們兩個跪在地上。」她強制的說著。
….
離白天時她強迫我服從她的命令已經過了很久了,我遲疑了一下,覺得自己怎麼也不能這麼沒有人格,我退開了一步,不想服從她的命令,卻看到韻茹已經跪了下去。
「喔,筱帆,我是不是該要再提醒你我幫你取的綽號?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姊姊生氣的說著,站起來走到了我面前。
「不、不要,我記得。」我害怕的說著,立刻跪了下去。
「我不相信,我想我要再提醒你。」她說著,炫耀般的脫去了她的褲子。「不要,求求你,我真的記得。」我哀求著。
姊姊沒有理會我,只是又脫去了內褲和上衣,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面前。「我想你一定知道我要幹嘛,筱帆,我很喜歡你的舌頭再我屁眼的感覺,可是你一定不記得你多喜歡舔我的屁眼,對不對?」
$$$$$
「對不起,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什麼都聽你的。」
「不要再抵抗了,菊花女。」她說著,我的心神一下子改變了。
那股熟悉的慾望又回來了,姊姊轉過身彎下了腰,她美麗而誘人的菊花就這麼大剌剌的展示在我面前
,我一瞬間只覺得目瞪口呆的。
「來吧,你這個小騷貨,用你的嘴服侍我的屁眼。」
我撐開她的兩片屁股,讓那神秘的洞穴更完整的展露,然後將臉深深的埋進她的股溝,我伸出舌頭舔
著她美味的洞口,貪婪的品嘗她的味道,我跪在她身後夾緊了大腿,感到我的陰核也興奮的跳動了起來。
「我希望你有看仔細,韻茹,我可以感到她的舌頭那麼的深入,你看她多享受啊。」姊姊說著,一邊 $$$$$
發出愉悅的呻吟。
我幾乎無法聽見姊姊說的話,我的全副精神都在她神秘的後門上,下體的興奮愈來愈強烈。
「我的屁眼讓她那麼的淫蕩,可是她沒有辦法到達高潮,她的慾望永遠也無法滿足,除非我說出了解
除的命令,否則她會永遠渴望著我的屁眼。」姊姊說著,突然拉開了我的頭。我混亂的看著她,然後她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她的屁股離開了我的視線,我覺得我快要死去了,為什
麼她不讓我舔她的屁眼?我做錯了什麼事嗎?
「姊姊,拜託你,我會做的更好的,我發誓,讓我舔你。」我哀求著,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
一件東西。
「我希望你看的出來反抗我是沒有意義的,我可以讓你做任何事情,我希望 ….
這能讓你瞭解。」姊姊對
韻茹說著。
我彎下腰親吻她的腳趾不斷的乞求著,我覺得她就像我的女神,再得不到她的屁眼的話我會死去的。
「求求你、求求你,我什麼都願意做,讓我舔你的屁眼!」
「我的奴隸,有什麼你不願意為我做的嗎?」姊姊問我。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願意做!」我說著,只希望她能趕快施捨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要你的屁眼,求求你讓我親吻它。」
「可是很髒呢,筱帆,你想要舔我大便的地方,你不覺得噁心嗎?」
噁心?這是我的生命,她的屁眼是我的天堂,這怎麼可能會噁心!
「不,姊姊,我喜歡你的屁眼勝過一切,那一點也不噁心。」
….
「我想這應該讓你們瞭解了,夠了,菊花女。」她命令著。
我立刻回復了神志,剛才那股莫名的慾望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對我剛才的言行感到無比的
羞恥。
「我希望你們都知道了我可以讓你們做任何事情,我知道你們今天一定整天都想要逃跑,但看看現在
,你們只能乖乖的跪在我面前,還有疑問嗎?」
「你以後打算怎麼做?」韻茹害怕的問著。
「我只是想要在我們一起的時候,把你們當成我的性奴隸,其他的時間你們可以繼續過正常的過日子
,只有在晚上還有週末的時候,你們要像皇后般的侍候我。」
「姊,我不懂,假如你只是要我們當你的奴隸,為什麼不直接命令我們完全$$$$$
服從你的命令?」我問著
,然後看到韻茹狠狠的瞥了我一眼。
「如果我辦的到的話,我就會這麼做,但是並沒有那麼簡單,我沒有辦法讓你們直接完全服從我,但
是我可以讓你們沉溺於某件事,這給了我同樣的力量。」她說明著。
姊姊真的是個魔鬼,如果可以的話,她其實是想將我們變成沒有思想的白痴,不過這也給了我一絲希
望,至少她的能力是有限制的。
「你們看看,這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同,我還是可以命令你們做任何事情,如果你們不服從我的話
,我就會叫你們的綽號,到時候你還是一樣會哀求的答應我任何事情,所以我可以用自己喜歡的方法來控
制你們。」
「也許你們會覺得後面的方法比較輕鬆,可是我比較不喜歡呢,放心吧,我 ….
想你們會習慣的,我和小
黛在一起大概半年後我就幾乎沒用過她的催眠指令了,一開始她也是決定只在我說出催眠指令後才服從我
,但是我討厭這樣,我都會給她一點處罰,後來她就學乖了。」姊姊說著,像是在回憶著小黛,臉上露出
了邪惡的微笑。
「你是怎麼……處罰她的。」韻茹猶豫的問著。
「你不會想知道的,但我相信那不會發生在你們身上,你們又不是笨蛋,不會這麼愚蠢的,對不對?
你們只要享受的服從我,我們會是很快樂的三人行的,你們不必像小黛在我處罰之後才瞭解狀況。」
「才瞭解她非自殺不可。」韻茹有點諷刺的說著。
「很有趣,這個口交娃似乎想讓我高潮了。」姊姊有點生氣而輕蔑的對她說….
著。
韻茹的表情改變了,我瞭解她的心理狀態,她抬起頭看著姐姐,以一種虔誠而敬畏的眼神,姊姊沒有
等韻茹開口,就走向前去將陰部朝韻茹的臉湊近,韻茹完全沒有抗拒的空間,我只能看著我最後的朋友淫
盪的舔著姊姊的下體。
「舔吧,我的奴隸,盡情的吸吮吧!」姊姊用手將韻茹的頭向自己的身體壓著,狂野的叫著。
姊姊呻吟著享受了一陣子,突然間她離開了韻茹,開始用言語羞辱著她。「我想你不覺得有趣的,事實上你應該瞭解了誰我們之間才是聰明的,告訴我,韻茹,誰才是聰明的
,是你還是我?」
「當然是你,筱苹,你最聰明了,我只是個笨蛋。」韻茹在姊姊的催眠誘導下沒有自尊的說著。
…
「你說的沒錯,我可以讓你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陰戶這就是證據,現在過來讓我高潮吧。」
我只能看著,沒有辦法也不敢幫她什麼,韻茹用膝蓋移到了姊姊跟前,將頭伸伸的埋進姊姊的大腿間
,愉快的吸吮著姊姊的陰戶,當姊姊開始呻吟了之後,似乎也讓韻茹愈來愈加的投入,姊姊用雙手緊緊的
抓著韻茹的頭,將她更深的壓近自己的身體。
「夠了,口交娃。」姊姊命令著,雙手卻仍然緊抓著韻茹的頭不放。
姊姊在掙扎的韻茹臉上高潮了,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就像她今天早上對我做的一樣,她刻意在讓她最
羞恥的時候解開她的催眠禁制,姊姊故意在高潮的時候讓韻茹恢復神智,她現在一定覺得自己到了地獄。
…..
姊姊殘忍的用雙手推著韻茹的頭,還不斷用腰快速的向前頂著,讓她下體的分泌物在無助的跪在她面
前的韻茹臉上抹著,韻茹拚命掙扎著,卻一點幫助也沒有,好一段時間後,姊姊才放開了她。
「我真的不想對你們兩個這麼做,你們決定學乖一點了嗎?」
「是的。」我和她都啜泣的回答著。
我們沒有選擇,她掌握了所有的底牌,抵抗她是一點作用也沒有的。
我接受了我的新綽號,接受了我充滿恥辱的新人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