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
娘倆兒個口對口地輾轉著允吸,吉慶歡暢之餘卻越發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越來越重,壓得他一陣陣的胸悶,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燥熱,耳邊娘不時的哼喘聲更讓他渾身酥軟。
吉慶兩隻胳膊環住娘的背,用了力氣扭動,痴迷中的大腳仍是那麼的善解人意,輕輕的側身,竟讓吉慶翻轉了上來。吉慶立時便如魚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小雞啄米般在娘的臉上胡亂的親著。大腳緊緊的閉上個眼,眉毛卻皺成了一堆,只剩下個口微微的張著,唿哧唿哧的喘息,喉嚨里壓抑不住的一連串地輕哼。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推到了一邊,萎成了一團攤在炕梢,兩個人卻沒感覺涼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大腳細薄得小褂,在剛剛地撕扯中被蹦開了兩粒紐扣,露出一抹暈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兩座肉山中間,一條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麼清晰,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發出的陣陣汗香。
吉慶的兩隻手一邊攏住一個,叉了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中間那道深深地溝,臉輕輕的晃著,吸吸熘熘的親,左右那兩團鬆軟的肉便顫顫悠悠,又被他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大腳被吉慶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卻按住了吉慶的頭,在他濃密的亂髮上摩挲,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慶就這麼按進去,嘴裡仍不住口地「硜硜」地呻吟。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麼時候卻靜了下來,似乎那些秋後本就苟延殘喘的蟲兒,也被屋裡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牆角旮旯,再也不願意浪費一點點精力。而炕上這一老一少,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爭相恐後地迸發出來,聳涌著蠕動著卻糾結著纏在一起,再不願扯開哪怕是一絲絲的縫兒。
過了好一會兒,吉慶終於抬起頭,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個一個急慌慌地解,手忙腳亂中卻怎樣也解不開。大腳卻摸上來,把他的手撥到一邊,利索的解開,然後刷地攤開了兩襟,肉唿唿豐碩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來,兩粒奶頭如黑棗般矗立在那裡,輕輕地抖著顫著,在吉慶的嘴邊蠕動。吉慶猛地撲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個含浸在嘴裡,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一個,一時間竟像個拱槽的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捨不得那個。於是,就這麼來回的親,伸了舌頭左右的舔弄,又張口噙住那兩個頭兒,含在嘴裡漬漬的吸,把個大腳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著顛著在炕上快快樂樂地顫抖扭動……
吉慶下面的東西漲得更加粗壯,如一根咋也折不斷的棒槌,倔強地杵在炕上,儘管有軟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慶生疼。吉慶摸下去扭著下肢,三下兩下地把自己的秋褲褪到膝蓋,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東西露在外面,在娘的秋褲上拖動,麻酥酥地摩擦讓吉慶一陣陣的戰慄。
大腳也感覺到那個隨著吉慶的身體移上來得東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動,又像根頂門槓一樣,生生地別在大腿根兒那裡。大腳下意識的便分開了兩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頂住了下面那個似乎在噴著火的地方,梗著腦袋往裡拱,卻咋拱也拱不盡哪怕一寸。這讓大腳和吉慶都著了急,大腳往上弓了身子,吉慶也往下死命的送,卻總像是被什麼東西裹住。大腳這才發覺,自己竟還穿著秋褲。忙聳了一下屁股,推了吉慶下來,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褲腰墊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褲管下來,另一邊還在那條腿上掛著,就惶惶的噼開,露出黑黝黝毛髮下那一條濕熱滑膩的縫兒,忙又拽了吉慶上來,手卻仍在下面,伸了指頭捏住了吉慶那火熱粗壯的傢伙,愛不釋手地擼動了幾下,按著吉慶的屁股勾著自己的腰,兩下里就往一齊湊。剛剛觸到一點點的水漬,那玩意兒竟熟門熟路的被吉慶挺著身子一下子就送了進來,立時,兩個物件像插頭按進了插座,嚴絲合縫的嵌進去卻暗暗地一陣電閃雷鳴般的在兩個人的心裡炸開了花兒。娘倆兒個幾乎同時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兒,只是大腳的聲音高亢婉轉,吉慶的聲音卻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猶如交相輝映的雞鳴啼叫,從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滿足和興奮。
「……娘啊……」吉慶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聲,還要再叫,卻被大腳的手掩住了。
「別,別叫娘。」大腳說。
「那叫啥?」吉慶問。
大腳癲狂著身子,兩條大腿噼的開開的,彎曲的腳趾又在吉慶的屁股蛋兒上勾在了一起,沙啞著喉嚨說:「叫,叫大腳……叫大腳。」
「大……大腳。」吉慶試探著喚了一聲,身子擰著往裡送,大腳竟被這一聲兒叫得愈發的興奮,似乎壓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生龍活虎的棒後生,這讓大腳更加的瘋狂迷亂,緊緊的抱住了吉慶的肩頭,身子拱成了一座橋:「對對,就這樣,來啊弄啊。」
吉慶像個運動員陡然聽到了號令,擰著屁股輕輕地將自己的東西從滑膩中褪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聲脆響,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得「嗷」地一叫,心滿意足的竟長長的喊了一聲「好」,像戲台下如饑似渴的聽客,陡然被一段酣暢淋漓的腔調勾引的渾身熱血沸騰卻又意猶未盡。吉慶沒想到會受到如此鼓勵,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傢伙兒用了力氣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一時間,把個大腳乾得幾乎上氣接不了下氣,嘴裡再說不出什麼來,只會一個勁的漲紅了脖子喊叫,本來甜美的嗓音,這時候竟如殺豬般哭天搶地。吉慶卻趴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撐著上身,邊咬牙鼓勁兒地抽送邊俯瞰著娘。原本秀氣柔美的娘,這時候一張臉竟扭曲的變了形狀,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的閉著,一張口卻半開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鳴到最後竟帶了絲兒哭腔兒。
這個平日裡溫柔的娘,今夜裡卻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樣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時候,還要騷浪百倍不止。吉慶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霎時讓他生出一種沒來由得刺激和興奮,鼓弄得吉慶像上了發條的鬧鐘,一時間竟再也停不下來。啪啪的響聲和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絕於耳,中間夾雜著大腳興奮異常的哼叫,把個原本清凈的屋子竟攪動得天搖地動般熱烈。
鼓著一股勁兒砸夯似的搗了二十幾下,吉慶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著噴射了出來,與此同時,那大腳竟也把個身子抽搐成了一團,就感覺身子裡一股熱辣辣的東西湧出來,正迎了吉慶噴進來的一股子東西,兩下里轟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濺般灼得她們無與倫比的酣暢,還從里往外的那麼舒坦。她忍不住的抖動忍不住地大叫,瘋了一樣地把頭髮晃得紛亂,又把吉慶死死的摟在自己汗澇澇的懷裡,讓吉慶隨著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顫,嘴裡迭聲的哼著:「舒服舒服……」,那種久違了的快活讓大腳一時間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淚不知不覺地順著眼角淌了下來,而心裡卻一陣莫名其妙的酸楚。
釋放了所有慾望的吉慶,卻如一條在抽乾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條魚,唿哧唿哧喘著大氣,趴在娘的身上再沒有一絲的力氣。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沒等過上一會兒,調順了氣兒的吉慶便又開始蠢蠢欲動的來了精神兒,噓噓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腳的身子,把個大腳弄了個驚喜交加,忙敞著懷把兒子摟進懷裡,一對鼓囊囊的奶子抖動著又被吉慶銜在了口裡,在大腳已經有些嘶啞的呻吟和吉慶粗重的喘息中,這娘倆兒個不知不覺得竟折騰到東邊的天現了絲絲的亮光。
從這天開始,吉慶和娘接連著睡了三天,直到大腳終於止了些饑渴再加上疼惜著兒子的身子骨,好說歹說才哄勸著吉慶分了炕。
大腳經歷了巨大的歡心與痛苦。她半飢半飽荒蕪了多年的身子因為吉慶重又變得生機勃勃。她暗暗驚嘆這個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兒子,咋會有那麼多的手段那麼大的神通,竟能在三個夜晚一次次把她舉上輕飄飄的天空去又把她拋進渾渾沌沌的深淵。她認真的回想當年和長貴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溫前些日子和鎖柱偶爾的偷情,卻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現在的感覺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極度歡樂的時候,她忍不住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兒子,哭著喊著:「你不是個人啊!你是個鬼啊!」而慶兒卻一邊大動一邊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慶上了學出了家門,整個白天,大腳便又開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兒子,便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驚恐不安和無地自容。這讓她不再敢出門,即使見了過來串門的巧姨,也變得眼神閃躲笨嘴拙舌。她擰著自己的肉在心裡罵自己:大腳啊大腳,你可真騷!騷上了天了!你再偷人養漢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決心不再去勾吉慶,每天晚上,繃著個臉伺候著吉慶吃過了飯,就匆匆地收拾好進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種快樂感覺,她又沒勇氣將門插死,又讓吉慶悄沒聲兒地爬上來在她的上面一聳一聳,她便又開始扯了喉嚨歡暢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慶那愛死人兒的傢伙親了又親……
唉!大腳長長的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呢,命裡面該著讓自己的兒子來勾自己的魂兒呢。這麼一想,大腳便感覺著心裡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誰又爭得過天呢。大腳一下子釋然了,這幾天壓在心裡的沉重竟變得輕鬆了很多,隱隱的,身子裡又開始逗弄得癢,這一癢,卻想起件事兒來。
也許是這幾天快樂的沒了型,大腳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裡有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對了,這兔崽子咋這會弄呢?熟門熟路的不說,那老練的勁頭咋也不像是沒經過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腳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納悶,存了心思要好好的問了吉慶。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頭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氣無力,懶懶的就要往西邊落了,伸了頭往門口張望,想著吉慶咋還沒回來?
巧姨也在自家的門口往遠處的路上望著,好幾天沒見吉慶的影兒了,不知道是咋了。
這兩天沒事兒就去大腳的院子裡轉,大腳卻變得心不在焉的,這讓巧姨多了些琢磨。難道和吉慶的事情被大腳發覺了?可又看上去不像。問了二巧兒,在學校里見沒見到吉慶?二巧兒說見了,巧姨又問吉慶沒說啥?二巧兒搖著腦袋說沒說啥,還是那樣,巧姨這才放了心。頭天下了撈麵,攛著大巧兒去喊吉慶過來吃,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卻沖她詭異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騷勁兒。氣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攆,被大巧一把抱住,湊在了耳邊戲謔地悄聲的說:「別想那個沒良心的,要不,我幫娘弄?」說完了格格笑著跳了出去,把個巧姨當時就弄了個大紅臉,但被大巧這麼一逗,大腿根兒竟真得隱隱地返潮。難道真的是個沒良心的?或者,厭倦了俺們娘倆兒?
巧姨一下子變得更加的心神不寧,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慶真得厭煩了。小伙子畢竟沒有長性,保不齊炕上那點兒事情慢慢的讓吉慶沒了興趣,要真是那樣這可咋整?巧姨這兩天挖空心思的想著轍,那天三個人一起折騰得熱火朝天看樣子吉慶還真是過癮呢,按理說吉慶應該喜歡,為此還偷偷地舍了臉和大巧商量,結果又是挨了大巧兒的一頓羞臊。想起這些,巧姨腚溝里的那個地方便開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讓你操了,你咋就沒了良心!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的就這麼巴巴的望著,遠遠地土路盡頭,開始有三三兩兩的孩子撒著歡追逐著跑跳。
三個孩子是一起回來的,吉慶蹬著車子,前面橫樑上擔著二巧兒,後面側身坐著大巧兒,中間的吉慶低頭貓腰脹紅了臉蹬著。遠遠地看見了家門,長長的吁了口氣,如釋重負的催著大巧兒下來:「到了到了,趕緊著,可累死我了。」大巧兒輕盈的跳了下來,還不忘在吉慶的後嵴樑上摑了一掌:「小體格吧,這就累了?」
「小體格?你咋不說你跟豬似的胖呢?」吉慶唿哧唿哧的喘,心裡卻還有話當著二巧兒沒敢說出來:小體格?照樣乾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遠遠地迎上來,俏臉笑成了一團花兒,順手往大巧兒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扶著二巧兒下了橫樑,又疼惜的拽著袖子給吉慶抹汗,嘴裡吤吤著,卻怪了自己的閨女:「你兩個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慶兒累得。」
吉慶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車子。大巧兒撇著嘴扭搭扭搭地往院裡走,邊走邊小聲的嘀咕:「偏向!」
看著兩個閨女進了院,巧姨湊在吉慶身邊,悄悄地捻了一下吉慶,小聲的嗔怪:「這兩天咋不來了?不想姨了?」
吉慶還是咧了嘴笑,見巧姨一張俏臉沒了笑容卻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樣兒,心裡陡地一緊,竟添了幾分痛惜,忙小聲地解釋,說是過年要考高中了,這學期開始,娘不讓自己瘋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學是個大事,萬不能耽擱了,這才把幾天的鬱悶散了個乾淨,又問:「明天是禮拜天,歇不?」
吉慶點頭說歇,巧姨高興的囑咐,讓吉慶明天過來,姨給你包餃子。說完,推了車子回家,臨進家門還不忘回頭瞄了吉慶一下,遠遠地拋了個媚眼兒。晃得吉慶心裡一緊,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給辦了。
進了自己家門,見堂屋裡熱氣騰騰的,知道娘在做飯,吉慶高門大嗓地喊了聲娘,回身把院門掩好又把門別插上,這才拎著書包進了屋。
透過繚繞的蒸汽,吉慶見娘躬身在案板上層層地疊著擀好的麵皮兒,又拿了刀細細地切成了條兒。清脆連續的連刀聲兒動聽又悅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點兒在屋子裡迴蕩。
吉慶湊過去,摟住了娘的腰,把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豐滿的奶子,輕柔的揉搓,揉得大腳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閉了嘴輕輕的哼了一聲兒,說:「慶兒,又調皮?」
「娘,想了呢……」
大腳挺著身子,被吉慶一下一下揉搓地沒了筋骨,強忍著去勸:「……等會兒,等娘做熟了飯。」
吉慶卻固執的搖了搖頭,手竟伸了下去,順著娘隆起的小腹隔著褲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腳那個地方一陣陣的熱。吉慶的另一隻手,卻解著大腳腰上的褲帶,大腳就覺得束縛的肉忽的一下子輕鬆了許多,冰冰涼涼的一隻手就探了進來,那涼意激得大腳渾身一顫,原本夾著的大腿卻情不自禁地打開了一條縫兒。那隻手順勢塞了進來,穿過密密麻麻的那團毛髮,竟捂在了那片嫩肉上,手指還在輕輕的勾動,把那條縫兒儘量的撐開,像開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濕的渠中輕鬆地扣弄。吉慶就感覺那地方在一點點的浸濕,猶如一鎬頭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著溢著往外淌,一會功夫竟把吉慶的手指淹得精濕。
大腳幾乎再也站不住了,兩條腿被吉慶弄得酸軟無力,只好用兩隻胳膊用力的撐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裡忍不住的念:「你個東西,要把娘弄死呢。」吉慶壞壞的笑,不慌不忙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把已經變得粗大的傢伙掏了出來,棒槌一樣地噹啷著,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著拽著往下褪大腳的褲子。大腳叉著沾滿了白面的手渾身扭著閃躲,說:「快別鬧了,娘在做飯呢。」
吉慶卻不理會,仍是往下拉著褲腰,幾下子就把大腳圓滾滾的屁股扒了出來,兩瓣飽滿的屁股蛋顫顫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結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大腳「啊」地一聲兒,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卻再也不動了,只是撐在案板上,喘著氣自言自語:「你個壞蛋你個壞蛋。」
吉慶急慌慌的把著自己的東西,對準了臀瓣中那條深深地溝便往裡面擠,卻咋也對不準正地兒,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腳只好趴了下去,整個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個磨盤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兩條白皙粉嫩的大腿卻立在那裡瑟瑟的發抖。過了好一會兒,見吉慶那個熱乎乎的玩意兒還在像沒頭蒼蠅似地在那裡亂拱,竟有些著急,忙把手掏到後面,扒著兩塊肥臀,露出中間那一抹深渠。烏黑油亮的毛叢從前面延伸過來,到這裡時已變得逐漸的稀疏,但仍星星點點的遍布在那條肉縫兩側,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經有水溢出來,把那些稀疏捲曲的毛打得一縷縷三五成群地糾結在一起貼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條肉縫如河蚌飽滿肥膩的裙邊,泛著光亮顫顫地一開一合,鼓悠得裡面粉紅色的嫩肉若隱若現。大腳又把屁股往上翹了翹,吉慶這才捏了傢伙兒矮了身子把已經漲得紫紅的頭兒對準了地方,見那地方如一張小嘴摸了蜜糖般閃閃發亮,竟童心大起,也不著急往裡塞了,卻挑著那東西在那條滑滑膩膩的肉縫間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騷水在他那玩意兒上沾滿了又被塗到別處,倒像是刷滿了漿子煳著頂棚,把娘的那個地方一時間便弄了個凌亂不堪。大腳卻被他挑逗的越發心慌氣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後面胡亂地摸,嘴裡連聲兒地催促:「幹啥呢,快啊快啊。」
吉慶見娘急不可耐的樣子,卻有了壞壞的主意,手一叉腰,把個頂門槓就那麼別在洞口,說:「快啥?你得求我!」說完,狡黠的咧著嘴笑,把個大腳氣惱的幾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個馬趴,擠著喉嚨說:「你個缺德玩意兒!緊著,別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腳趴在那裡,早就喘成了一團。那個東西就那麼熱乎乎的定在那裡,卻咋也不往裡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湊,那東西竟還敢躲,但又恰到好處的若即若離,把個大腳急得百爪撓心,只好恨恨的問:「……缺德的………你說……你說求啥?」
「隨便,求啥都行。」吉慶又想了想,說:「只要聽了舒服。」
「你個挨刀的玩意兒!」大腳恨得咬緊了牙,有心提褲子起來,卻又實在的捨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橫,說:「中……求你了,小祖宗!」吉慶搖搖頭,提了提肛讓那東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點在了那裡,逗得大腳一激靈:「不行!也沒說求啥啊。」
大腳喘著粗氣,用了力氣弓著身子把個肥囊囊的屁股翹得更高,咬著牙喊:「求你干我!中不?」
吉慶樂了,扶著傢伙往裡頂了一下:「對嘍,再說幾句。」這一下頂得大腳忽悠一下心顫不已,喘得更加厲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顧上個臉面:「……求你了………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大腳焦躁的五飢六受,握了拳頭在案板上捶著:「求你操逼!操你娘個逼……」還沒等說完,吉慶的東西早就像一門鋼炮似地塞了進來,瞬間的充實,讓大腳「啊」地一下尖叫了起來,渾身篩糠似的抖著:「好啊,就這樣,來啊操啊,得勁兒呢……」
「得勁麼!得勁麼!」吉慶一連串地念叨著,像是在給自己鼓勁。下面撞鐘似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娘豐腴飽滿的屁股,灶台上鍋里的水燒得滾開,繚繞的蒸汽在屋裡瀰漫蒸騰,冒著泡的水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卻也掩不住兩下里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和大腳節奏感極強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你娘!操死大腳!」大腳緊緊地閉著眼,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她想像著那個棒槌一樣的東西在自己的下身進進出出的樣子,會不會像一根樁子插在泥潭裡一樣?或者像揉面,攥了拳頭杵進筋道濕潤的麵糰里,泛著白漿擠著泡沫?她忽然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那灘泥漿或者是那團面煳了,吉慶那東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頭,一下一下地搗進去,頂在她的心裡,讓她幾乎要暢快的要哭出來。天啊,多好的東西!咋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呢!大腳實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後又一陣陣地興奮,是自己的了,啥時候都會有!啥時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腳忍不住的歡叫了起來:「慶兒的雞巴真好,讓大腳舒坦死了!」
「舒坦麼?」吉慶挺著腰追問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慶雙手扶著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著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兩瓣肉都會隨著娘的一聲輕哼愛死人兒的顫上一顫,他便像得了獎勵似醞釀著下一次的進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聲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慶從來沒有如此的驕傲,看著娘活生生地被他乾得像發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裡的矜持和故作威嚴此時卻蕩然無存,那感覺竟比得了雙百還要讓他興奮。他也幾乎紅了眼,咬著牙鼓著腮幫用了力氣插著,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悶哼上一嗓,兩人的交合處,一時間竟水花四濺。
「干你屁股干你屁股!舒坦麼?」
「舒坦!……干吧,干屁股,就讓慶兒干……」
「見天兒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兒讓你干屁股……」
熱烘烘的屋子裡迴蕩著娘倆兒個越來越激烈的淫聲盪語,大腳的臉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臉,鍋里的水不知什麼時候竟早已經燒乾了……
第二十二章:
起風了,日漸凋零的樹葉被風卷著嘩嘩作響,原本皎潔的月亮,被飄來的雲彩半遮半掩著,暈黃的月光還是頑強的亮著,把遮擋的雲鑲了層爍爍的金邊。夜色里,不知誰家的狗遠遠地煩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從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躍出來,不服氣的叫了幾嗓,聽再沒了動靜,終於滿意的「嗚嗚」地哼著,又蜷縮在暖暖的灶台邊。
屋子裡,喘息未定的大腳和吉慶仍汗津津地疊成一摞,兩隻唿著熱氣的口,不時地湊在一塊兒,啪嗒啪嗒地親上一親。下面還連著,吉慶想抽身下來,卻被大腳緊緊地抱著。大腳的一雙腿仍高高地分開,搭在吉慶的腰上鎖著他的臀,像個張著翅膀護著雞崽兒的老母雞,把吉慶死死地箍在身上。吉慶的那個東西卻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語的往外滑,大腳卻挺著墊著就和著,盼著那個稀罕死人的東西擱裡面再多放上一會兒。
「出來了。」吉慶知道娘的心思,但還是覺著自己的傢伙兒像放了氣的輪胎,一點點的縮,終於,吧嗒一下,蔫頭耷腦地擠在濕乎乎的門邊兒,於是小聲的湊在娘的耳邊說了句,卻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腳也感覺到下面一陣涼,還有東西隨著湧出來,像被突然拔了塞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順著腚溝一條條的往下淌,這才鬆開了一雙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慶下了身,大腳才感覺著渾身無力卻通體的舒泰,便再也不願動上一動,四肢舒展著懶懶的躺著。「唉」,一聲長吁從心底里悠悠的吟出來,透著那麼解乏那麼的心滿意足。
「娘,幫你擦擦?」過了一會兒,吉慶側過身,臉衝著大腳,閃了亮亮的眸子問。
大腳「嗯」了一聲兒,揉了揉酸軟的臂,用了力氣把被子撩開,噼了腿露出下身等著吉慶。吉慶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軟軟的東西湊過去,一點點仔細地在娘的那個地方塗抹,估摸著凈了,把那個濕乎乎的東西揉成了一團,遠遠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進去,蜷縮著像只懶懶的貓依偎在娘的懷裡,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隨意地捻著。
外面的風越刮越烈,唿嘯著打著鳴從窗子上掠過,吹得並不很嚴的窗欞啪啪作響。屋子裡卻很靜,再不似剛才那樣的那麼喧鬧那麼熱烈。
「慶兒,」大腳輕輕的叫了一聲兒,吉慶「嗯」了一下揚了眼看娘。
大腳又用了力把吉慶緊了緊,湊在他的耳邊,說:「娘問你點兒事,不許扯謊。」
吉慶點了點頭。
大腳低了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吉慶,說:「你弄過女人?」
吉慶不知娘為啥突然這麼問,心裡撲通一下,一時到不知該怎麼回答了。下意識的搖頭,卻又有些慌亂。
大腳仍死死的盯著吉慶,口氣忽然變了,又恢復了以往的嚴厲:「不許扯謊!」「沒…沒啊。」吉慶心裡打起了鼓,從小到大每次都是壯了膽扯謊,但每次都被娘識破,然後招來一頓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錯事但決不允許他扯謊,這讓吉慶每次撒個慌都變得不是那麼理直氣壯。
「再說?!」大腳瞪圓了眼珠,手卻一把扽住了吉慶下面那截疲軟了的肉腸,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慶「哎呦」了一聲兒,又問:「說!是不是?」
吉慶忍著還想搖頭,但一張口卻說了實話:「呦………是……。」
大腳緊著追問:「說!誰!」
吉慶見再也瞞不過,索性橫了心,但還是沒敢說出巧姨,只是囁嚅著把大巧兒吐了出來。
果然是大巧兒,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婦的事他說死了要大巧兒。大腳想著大巧兒那瓷生生的麵皮兒和狐媚般的臉蛋兒,隱隱得竟有一絲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著自己日漸鬆弛的肚皮,大腳一時的卻不知說啥好了,只是懶懶的躺著。過了好久,又問:「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說你這段時間為啥總是往那院跑呢,原來是有人勾著呢。」大腳若有所思的說:「這事兒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吉慶見娘並沒有生氣,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這個騷貨,這事兒都不管?」大腳聽了卻格格的笑了起來,可還是有點不相信:「閨女都讓我們慶兒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吉慶趕緊說,心裡想著:別說閨女,她自己都讓我睡了。
大腳還在那裡自言自語著:「原本想著你和二巧兒呢,咋也沒想到你到和大巧兒弄上了。」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搡了吉慶一下:「你們咋弄的,別出了事兒。」「還能咋弄,就那麼弄唄。」吉慶納悶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兒?」
「你說能出啥事兒?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吉慶裝著傻,抿著嘴偷偷的樂,心說: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準的。可這話又不能當著娘說,只好裝傻充愣。
大腳嚇得激靈一下,差點沒坐了起來:「你們膽兒肥呢,這事兒都不懂還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吉慶瞪了倆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個大腳問得一時沒了脾氣,氣惱的說:「說你們呢,扯我幹啥!你們能和我比?大巧兒還是閨女,我都老娘兒們了,能一樣?」
「那咋不一樣?還不是一樣弄!」吉慶低聲的嘟囔了一句,氣得大腳又擰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著扎進娘的懷裡,張了濕濕的口含住了大腳的奶頭兒,大腳心口猛地縮了一下,強打著精神還在數叨:「你個混球玩意兒,啥也不懂啊,跟你說也說不明白呢。」
吉慶嘴裡咬了東西,含含煳煳地說:「說不明白就別說了……娘,還想要……」
大腳嚇了一跳,忙往外推他:「還要?都好幾次了,你不想活啦?」吉慶卻不依不饒,手口並用的在大腳身上膩味,把個大腳弄得七上八下,唿哧唿哧地眼看著就要來了勁兒,趕緊小聲的央告:「不行了慶兒,娘頂不住了,再說,你摸摸,那兒都腫了。」
吉慶伸了手往下摸,卻抹了一汪濕乎乎的粘,仰了頭朝著大腳笑:「沒腫,濕了。」說得大腳一陣羞臊,啪地在吉慶屁股蛋兒上摑了一掌:「濕了也不行!」吉慶卻不理會,掙脫了大腳的摟抱,在被子裡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張臉竟伏在了大腳的咔吧襠下,扒拉著亂叢叢的毛,伸了舌頭像個狗仔一樣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來,大腳就覺得一股邪火洪水猛獸般燃起來,「哼」地一聲兒就挺了身子,兩條腿顫顫地支在炕上沒了命的抖,嘴裡迭聲地念著:「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吉慶卻瓮聲瓮氣的在被桶裡邊弄著邊問:「這樣得勁兒不?」
「得勁兒得勁兒……」大腳囫圇著說不出個整句,到最後竟被吉慶的一條舌頭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來。
吉慶越發的興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卻也沒舔錯了地方,聞著那一股腥臊的熱氣把亂叢中的兩片肉翻過來掉過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長了舌頭,尋了最滑最膩的那條縫兒往深處探著,像條活蹦亂跳的泥鰍,在一汪池塘里閃轉騰挪。那大腳早已經抽筋扒骨般篩了糠,癢得受不了了,兩隻手便抓撓著伸進去,推一下吉慶又拽上一拽,一邊暢快地叫著一邊就覺得自己身子裡所有的水似乎都順著那個地方嘩嘩地往外淌。
「。。。。。。壞種。。。。。。壞種啊,咋那會弄啊。。。。。。」大腳晃著腦袋碎碎地念著,一頭秀髮甩來甩去得更加凌亂。不知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隻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紅紅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來越大到最後竟變成了吉慶那根圓滾滾粗壯的棒槌,她不知不覺的張開了嘴,也伸了舌頭去舔,卻啥也舔不著,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來:「。。。。。。慶兒,娘要。。娘要啊。。。。。。」
吉慶抬了塗滿了漿煳的一張臉,吭吭哧哧的問:「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慶兒進來。」
吉慶趕緊著從下面爬上來,提著自己的傢伙兒對準了位置插了進去,立時就覺得順順滑滑的一團灼熱把那個玩意兒裹了個嚴嚴實實。還是娘的這裡好,比巧姨要緊實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雙手緊緊地攥著,讓他稍動一下就壓不住的起性。可這樣的好,開始的時候卻讓吉慶常常的犯了難,有心可著勁折騰但總是沒多少下就哆嗦著射了,那時候看娘卻剛剛來了勁兒,癲狂著正五迷三道地不亦樂乎,這讓吉慶有些不舍更不想讓娘不上不下的難受。雖然娘不說什麼,可吉慶總會覺察娘的眼神和動作中的那一絲絲遺憾。何況,吉慶喜歡看娘到了頂的時候的那種瘋狂,看著娘抽搐著在炕上哆嗦成一團,嘴裡再沒個顧忌逮什麼說什麼的時候,吉慶沒來由得興奮和滿足,那種樂趣有的時候甚至勝過了在娘的身子上抽來插去帶來的快活。
於是,吉慶常常是動著忍著,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別處,儘可能的延長著時間,並用心的體會著娘從強忍著的那種克制到慢慢的放鬆直至徹底的崩潰,就像和夥伴們在河邊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費了力氣越堆越高,享受的卻是它轟然倒塌那一瞬間的刺激。
唯一遺憾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娘略微顯得拘謹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會主動的要求,這讓吉慶感到一些不滿,覺得娘似乎還是沒有徹底的放鬆,沒有徹底的把吉慶當做自己的男人。吉慶記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時候,娘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這時,吉慶就會想起巧姨和大巧,三個人在炕上折騰得情景讓吉慶想起來就興奮。
「啊。。。。。。啊。。。。。。」娘的叫聲越來越急促,吉慶回過神兒感覺著自己的東西似乎又暴漲了一寸,忙用了力地頂,肩膀上不知什麼時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開在兩肩,讓娘軟軟唿唿的身子徹底地貼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來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頂到了底,頂得娘一聳一聳的,胸脯上攤開了的兩團肉上下翻飛著,兩粒奶頭,倒像是瞪圓了的兩隻眼睛,滴熘熘的亂轉。
或許是太累了,大腳地呻吟不再那麼的聲嘶力竭,卻多了一份婉轉嬌啼,悠悠揚揚的在屋子裡迴蕩。偶爾會突然的抓住吉慶的胳膊,就那麼死命的拽著,好像是怕吉慶會突然地抽身而去。兩條高高揚著的腿也緊緊的在吉慶頸上勾著,聳了肥厚的下身迎著急促而又猛烈的撞擊,每撞上一下,便發出「啪啪」的脆響,驚得外屋裡的大黑,時不時得跳出來不安地「嗚嗚」叫上幾嗓。
一夜過去,竟連它也捎帶著沒得了安寧。
整宿的秋風刮至了東邊慢慢地露出了魚肚白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消散,天上的雲被颳了個一乾二淨,當明晃晃的太陽升上了屋嵴,湛藍的天空竟顯得格外的清冽高遠。
雞早就叫了幾遍又懶懶的蜷進了窩裡,屋子裡的座鐘也噹噹地響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暖暖的日頭從窗戶上打進來斜斜的灑在炕上,那一團暖被中的娘倆兒卻還在蒙頭大睡。
吉慶吧唧著嘴,懶懶的翻了個身,卻把個光不出熘的屁股又往大腳的懷裡拱了拱,大腳也側過身來,迷迷煳煳地摩挲著把胸前那累贅般的兩團肉正了正,又緊緊的貼在吉慶的後嵴樑上,渾圓的一截粉臂順勢搭上了吉慶的腰。
一陣急促而又響亮的敲門聲猛地響起,嚇了大腳一跳,懵懵懂懂地坐起來,慌裡慌張的在炕上踅摸著昨夜裡不知被甩到哪裡的秋衣,找了半天卻沒有找見,只好坐在那裡,努力辨識著聲音的來源,當反應過來是大門的動靜,這才長吁了口氣。
光著身子,大腳在炕上東一件西一條地把散落在各處的衣服歸攏到一起,懶洋洋的又一件件的穿好,這才拖著疲倦的身子打開了屋門。通透的陽光嘩的一下傾瀉進來,刺得大腳一時地睜不開眼。理了理散亂的頭髮,眯著眼等了一會兒這才適應了明亮,那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卻讓大腳格外的心煩,便沒好氣地應了一聲,趿拉著鞋走過去開門。
門外的是二巧兒,見大腳一幅不修邊幅的樣子很是驚訝,說:「喲,嬸兒剛起啊。」
大腳不好意思的攏了攏頭髮,手扶著打開了半邊的門板,那樣子卻並不想讓二巧兒進來:「嬸兒今兒個有點不舒服,有事兒啊二巧兒?」
「哦沒啥事兒,就是我娘說了,讓我哥今天過去吃,我娘包了餃子。」二巧兒咧了嘴笑著說,說完還伸了頭往院裡瞅。
二巧兒的眼神讓大腳一陣心慌,做賊心虛的忙堵了身子,擋住二巧兒眼光,嘴裡應著:「行行,一會兒我跟你哥說。」
見大腳嬸沒有讓自己進去的意思,二巧兒乖巧的招唿了一聲,扭頭蹦跳著回了家。看著二巧兒纖細的背影,大腳如釋重負的唿了一口大氣,緊著又插好了大門,捯飭著碎步回了屋。
咋看咋覺得還是二巧兒好,大腳悻悻地舀了半盆子涼水,心裡嘀咕著撩著水擦了把臉。二巧兒懂事乖巧,雖然長得比大巧兒差了那麼一點,但相比較大巧兒的狐媚兒妖嬈卻多了點兒清秀樸實,娶媳婦嘛就是要娶個踏踏實實的,沒來由的讓人懸著心那能是個好事兒?
一想到這些,大腳心裡禁不住的膈膈應應,就像冷不丁的心窩裡橫了根兒樹杈。
挑門帘進了屋,見吉慶裹了被還在那兒睡著,大腳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睡熟著的吉慶現在老實得像個蜷縮在一起的貓,再沒了昨夜裡填不飽的狼崽子樣兒。高高的鼻樑俊秀挺拔,稜角分明的嘴唇緊緊的抿著,在白凈的麵皮映襯下竟有絲絲的紅潤,看得大腳心裡一陣陣的發緊,就想努了嘴親上那麼一口。
剛剛湊了上去,撅起的嘴唇還沒等挨上,吉慶冷不丁的睜開了眼,就那麼黑白分明地瞪著大腳,嚇了大腳一跳,慌張著想抽身卻被吉慶抬了頭先親上了。「這孩子,快起!」大腳掩飾著說,一張俏臉卻羞得粉紅,倒像是個剛過門的小媳婦一般。吉慶卻呵呵的笑著,伸了胳膊把娘拽住,又往自己的身上帶。大腳踉蹌著,一隻手撐住炕沿,另一隻手卻飛快的伸進了被窩,冰冰涼涼的就放在了吉慶身上,格格笑著在那裡摩挲,涼得吉慶討饒著躲閃。
娘倆兒個鬧了一會兒,大腳抽了個空兒往外屋逃,快出門時又回過頭來催著吉慶快起,說巧姨來叫了讓他過去。吉慶答應著,三下兩下穿好了衣裳,要穿鞋時卻遍尋不著襪子。
把被子褥子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正打算放棄的時候,一打眼,卻發現炕梢里一雙襪子被揉成了一團孤零零的在那裡扔著。
吉慶爬過去把襪子打開,伸了腳剛想套上去,卻發現黏黏煳煳沾滿了不知名的東西,有些還濕著更多的卻乾了,結成了硬硬的嘎粘連在一起。吉慶陡然想起,昨夜裡幫娘擦拭下身,黑布隆冬地抓起了什麼,現在才知道應該就是這雙襪子,禁不住一陣沮喪。回頭看看外屋。見娘沒有發現,連忙掖在兜里光著腳就穿上了鞋。
梆梆地敲門聲又起,急促而又清脆,敲得大腳一陣心慌,放下手裡的柴禾一路小跑著開了門,卻是巧姨站在門外。
「大白天的插什麼門哪。」巧姨白了大腳一眼,抬腿就進了院,「咋了你,聽二巧兒說你不得勁?」
大腳一愣,猛地想起來剛剛和二巧說的話,忙接了一句:「沒事兒,可能著涼了吧。」
巧姨撇了撇嘴,和大腳逗著悶子,眼睛卻瞟著屋裡吉慶的身影:「又和誰家的老爺們去滾了吧?要不能著涼?」
大腳跟在巧姨後面,擰了巧姨一把說:「你這張嘴真該扯了去,比你那咔吧襠還騷呢。」
巧姨掩了嘴格格地笑,那神情倒好象大腳在誇她一般。笑了一會兒,回身恢復了正經模樣,摸了摸大腳的額頭說:「真的,你沒事兒吧?要不,去衛生院看看?」
「誒呀沒事兒,哪至於去衛生院了。」大腳重又抱了柴禾,坐在了草坑邊點火。吉慶洗過了臉,回身見了巧姨,大大咧咧的叫了一聲兒,巧姨膩膩地應了卻趁著大腳低頭添柴的功夫,努了嘴唇給吉慶來了個飛吻,這才又和大腳說:「別做飯了,不是說了麼,去我那吃。」
大腳斜了巧姨一眼,說:「又沒叫我,不是喊慶兒去吃麼。」巧姨眼睛一瞪:「你咋那麼多事兒捏,叫慶兒不就是叫你?還得挨個叫應嘍?又不是吃席哩。」一頓搶白,到把大腳說樂了,見巧姨有些急眼,忙說:「我不去了,渾身不舒坦,一會兒我隨便吃點躺一會兒。」
本也沒想真的叫大腳過去,巧姨就坡下了驢:「那你就躺會吧,一會飯得了,讓二巧兒給你端一碗過來。」說完,又悄摸兒地沖吉慶擠了下眼,扭著腰便回去了,臨出門又喊了一聲:「慶兒你也快點啊,讓你娘清靜的歇會兒。」
大腳聽著巧姨的聲音越來越遠,回過頭來朝著吉慶笑著說:「你瞅瞅,你這個丈母娘還真挺好。」
「那也沒娘好。」吉慶不好意思的咧嘴嘿嘿了兩聲,湊過來抱著大腳,頭埋在大腳的頸窩,對著娘的耳朵調皮地吹了口氣。
「你少跟我扯犢子,」大腳晃了晃頭,嘴上說著心裡卻慰貼,又叮囑吉慶:「娘跟你說,去是去,可不能和大巧兒再弄了啊。」
吉慶心裡一沉,愣愣地看著大腳,問道:「為…為啥啊?」
「你說為啥?你這幾天閒著來?」大腳低頭把散落的柴禾填進燃著的灶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紅紅的火光映著大腳隱隱臊紅的面龐,讓她一陣陣的發燒。見吉慶滿不在乎的往外走,怕他沒聽清,又扯了嗓子喊:「別不當事!毀身子呢!」吉慶隨口的應了一句,一熘煙地出了門。
大腳伸了脖子望著吉慶飛快地沒了蹤影,不由得一陣氣苦,恨恨的扔了手裡的一截棒秸,轉過頭來,卻又開始尋思著是不是該給吉慶燉上一鍋雞湯?
吉慶出了門,轉身剛要進了巧姨家,一抬頭卻看見了轉身要走的鎖柱。那鎖住似乎早早的就在那裡守著了,不知為啥,見了自己卻要躲開。吉慶納著悶,停下身子喊了一聲兒,鎖柱卻像沒有聽見,兔子似的拐進了胡同,那倉惶的樣子到像是欠了吉慶的饑荒,把個吉慶奇怪得立時有些懵了,不由得立在了那裡,望著鎖柱消失的方向發了呆。
吉慶都忘了有多長時間沒和鎖柱在一起玩了,在學校里見了,那鎖柱好像也在躲著,即使頭碰頭地遇見,鎖柱也不像從前那股子親熱,吭吭唧唧的笨嘴寡舌不說倒好象把自己當做了要吃他的獸,看起來從里往外的怕呢。吉慶仔細的想了,可百思也不得其解,就那麼突然的,鎖柱咋就變了個人?
好在看見了大巧兒,吉慶被鎖柱弄得有些悶了的心一下子開朗了起來。
大巧兒領著二巧兒正往外走,見吉慶傻呵呵的在門口發獃,一嗓子喊了,吉慶這才緩過了神兒。迎頭瞅見大巧兒窈窈窕窕移了過來,咧著嘴就湊了上去。「去幹啥?」
「娘讓俺倆去園子裡揪蔥呢,你幹啥呢?」大巧兒還沒說話,二巧兒卻喳喳的張了嘴。
「沒幹啥。」吉慶隨口回了一句,卻不錯眼珠地瞅著大巧兒。大巧兒低了頭,領著二巧兒繼續往園子裡去,卻在一錯身的功夫,悄悄地拉了一下吉慶的手,拽了指頭狠狠地捏了一下,小聲的說:「趕緊著吧,娘等著呢。」
吉慶曖昧的笑了笑,賊兮兮的摸了把大巧兒的屁股。
巧姨守著包好的幾蓋簾餃子,正坐在灶台邊呆呆的發愣,抬眼見吉慶輕快地走進了門,心裡一陣暗喜,剛想張口叫卻又一尋思,竟把自己閃在了門後,巴巴的等著。吉慶一頭撞進來,看左右無人還在納悶,早被巧姨從後面抱了個結結實實,一回頭又被巧姨「喯兒」地一嘴親了個瓷實,這才看見巧姨粉撲撲的一張俏臉。
「臭小子,想不想姨?說!想不想?」
吉慶嘿嘿地笑,跌跌地點頭,回過身來把巧姨攏在懷裡,一雙手交叉著卻揉上了巧姨高聳的奶子。巧姨舒服得「哼」了一聲,仰著臉吐著舌頭尋著,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著吉慶大腿根兒里的那個物件兒,剛一摸著,便忍不住地喘了起來。
兩個人濕乎乎的又嘬又啃地親了半天,那勁頭似乎都存了要把對方吞進肚裡的心思,直到都覺得自己的舌頭絞纏得發澀,這才不情不願的鬆了口,卻還在死死地抱著摟著,四隻手卻也在對方最緊要的地界兒揉搓著,把個吉慶揉得一柱早就擎了天,巧姨自己那塊旱了幾天的草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吉慶被弄得火燒火燎的,忐忑地望著空蕩蕩的大門。那巧姨卻急哧扒火地拽了吉慶,悉悉索索的解著他的腰帶,說道:「要把姨急死了,你咋就穩得像坐了大船?」
「別。。。她倆要回來了呢。」吉慶害怕的伸頭還在看,手執拗地按著褲腰。巧姨卻嫌費事,鬆了解腰帶的手,竟直接從前面的開口伸了進去,捏了吉慶腫脹的東西就往外掏:「還早呢,沒事的。」說完,一口便含住了那截棍子,吐魯吐魯地吃了起來,就像含上了滾燙的一條粉腸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聲。把個吉慶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夾緊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裡。
巧姨口裡面溫熱濕潤,吉慶就像給自己的傢伙兒泡了個熱水澡,渾身上下舒坦得打顫。巧姨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時地抬了一雙鳳眼含情脈脈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吉慶的那截東西都會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巧姨忍不住一哼,然後更把口張大,深深的把那玩意兒埋進喉嚨深處,恨不得生吞活咽了這個讓她欲仙欲死的孽障。。。。。。
吉慶和娘折騰了一宿,那個地方還是火辣辣的有些不適,但架不住巧姨風騷入骨的浪勁兒,幾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那個東西腫脹得青筋暴露,通紅通紅的幾乎撐破了巧姨的嘴,喘著粗氣就要射。正是節骨眼兒的時候,那巧姨卻吐了出來,濕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個吉慶弄得上不來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氣憋在了那裡,急得吉慶不住口地央告:「姨啊,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弄啊。」
那巧姨卻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貼了上來,偎著吉慶媚笑著說:「就要急死你,誰讓你這幾天都不管你姨呢。」
「是我不好,行不?求你了姨,弄啊。」
吉慶仍在低聲的哀告著,遠遠地,大巧兒歡快放肆的聲音卻飄了過來,吉慶立時便沮喪不堪,氣急敗壞地搡了巧姨一把,急惶惶的把下面依舊壯碩的東西往回塞。
巧姨也不著惱,格格笑著幫他整理著衣服,貼了吉慶的耳根小聲說:「傻小子,咋那著急,等沒人的時候,讓你過足了癮。」望著大門處,大巧姐倆已經進了院,忙擰過身子手卻還在後面摩挲著吉慶那裡,突然又一回頭,甩了吉慶一個飛眼兒:「姨的腚眼兒癢呢。」說完,輕笑一聲若無其事地走到了一邊。
吉慶一個人被留在那裡,怔怔的還在想著巧姨剛才說的話,等他明白過來,就覺得心一下子跳得厲害,那個不安分的東西啪地甩了出來,把個褲子從小帳篷立時撐成了一座氈房。
二十三章:
一頓噴香的餃子除了二巧兒,剩下的三個人竟吃得沒滋沒味兒。
急急地收拾了碗筷,巧姨打發著二巧兒端了一碗餃子給大腳送去,又朝大巧兒使了個眼色。大巧兒不舍地瞟了一眼吉慶,多少有些勉強地跟了二巧兒一起出了門。
還沒等姐倆個地聲音從門外消失,這邊的巧姨早就急不可耐地攆了出去,
「咣當」一聲別好了門閂,回身進屋拽著吉慶就上了炕。
吉慶遮遮掩掩地有些不那麼踏實,提心弔膽地透過窗戶看著院子裡,擋了巧姨的手說道:「行麼姨?她們就回來呢。」
「傻小子,沒事的,和大巧兒說好了,且不回呢。」巧姨說完就像一條八爪魚般膩了上來,一手還拽著吉慶,另一隻手卻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紐扣,兩個白花花肉騰騰的奶子一下子攤開來,葡萄珠一樣的奶頭戰慄得觸目驚心。吉慶的眼睛立時便有些愣怔,直勾勾地盯著,那兩隻奶子卻湊了上來,顫顫微微地堵上了吉慶的嘴邊。
「來,給姨嘬嘬……」巧姨嬌喘著摟上吉慶的脖子,一隻手托著胸脯,像捧了一個大號的饅頭。
吉慶伸了舌頭,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巧姨一陣哆嗦,按了吉慶的頭往上貼。吉慶卻梗著個脖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就好像頭次見到,看一會兒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過了再看上一會兒,把個巧姨逗引得百爪撓了心,胸脯子拉了風箱般喘著,嘴裡倒像十天半月沒喝一口水,口乾舌燥得幾乎噴了火。「你個狗東西,要急死姨麼?快啊。。。。。。」巧姨端著奶子,在吉慶的眼前晃著,整個身子傾到了吉慶的身上,壓得他仰在炕上動彈不得。見巧姨急得亂了章程,吉慶心裡卻越發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於是,便更矜持的端著架子拿捏著神態,故作不屑地搖頭晃腦,那嘴就是不含進那兩粒近在咫尺的奶頭,手卻還漫不經心的在巧姨豐滿柔軟的屁股上摩挲。
巧姨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屁股,那股邪火嘩啦啦燒起來竟沒個引火的煙囪,一時間焦灼得五飢六受。一邊吊著奶子在吉慶的臉上晃悠著,一邊又急慌慌地去扯吉慶的褲子,手腳並用的三下兩下便把吉慶扒了個精光。吉慶那一直沒得消停的傢伙卜卜稜稜就立在了那裡,猶如平地里豎起來的一根樁,看得巧姨兩眼閃了精光,「哎呦」一聲兒就撲了過去,兩手摩挲著那熱乎乎的玩意兒貼在了臉上:「這可人疼的東西喲,咋就稀罕不夠呢。」
吉慶呵呵笑著,抬起頭看著巧姨那一副貪婪饑渴的樣子說:「不就是個雞巴麼,又不是沒見過。」
巧姨斜斜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雞巴跟雞巴能一樣?」說完,張口吞下了半截,吐出來又說,「咋看咋覺得咱們慶兒的好,稀罕得姨不行了。」
「那你就稀罕吧。」吉慶心滿意足地重又仰在炕上,故意地挺了雞巴隨了巧姨吞咽舔吸。
那巧姨一邊擎了吉慶的東西動作著,一邊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來,露出豐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騎了上來,倒坐在了吉慶的身上,把個磨盤似的屁股山一樣地就分在了吉慶的眼前。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對比的分外強烈,就那麼觸目驚心的在吉慶眼前忽地一下敞開來,看得他一陣子眼暈。
「慶兒,給姨也弄弄。」巧姨扭了扭屁股,又壓下來,那上面密匝匝的毛髮紛亂地掃過吉慶的嘴角,讓吉慶隱隱的瘙癢,下意識的便張開了口,伸了舌頭湊了上去。那地方早就浸得精濕,吉慶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體凝成了細流,順著溝壑不易察覺的淌下來,發出一股熱烘烘略帶腥氣的味道。這味道卻如微醺的迷香,一時間竟讓吉慶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允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細細的品了,又卷著那豐滿的肉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那巧姨被吉慶弄得幾乎一下子就瘋了,早就吐了吉慶的傢伙兒,像個立在山嵴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卻把個屁股緊緊地翹著,發出一陣緊似一陣的哀號,那叫聲悽厲高亢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
不知過了多久,吉慶停止了舔吸,手托著巧姨的屁股從自己的臉前移開。嘴唇上沾滿了巧姨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騷氣卻讓他份外迷戀。一時興起,吉慶用手指在那片凌亂中挖了一抹白白的濃漿,在溝渠中塗抹著,又拽了那兩片肉鼓了嘴唇吹氣。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巧姨打了個激靈,「啊」地叫了一聲兒,提著氣問:「幹啥呢?慶兒。。。。。。」
吉慶壞笑著說:「沒啥,玩呢。」
「玩吧。。。。。。姨讓你玩兒。。。。。。」巧姨嚶嚀一聲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吉慶的傢伙兒,滋滋熘熘的吃了起來,把個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兩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兒顫顫地抖動。
吉慶愈加的興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灘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皺皺的菊花,豎了手指順著花蕊那密密實實的洞眼便捅了進去,捅得巧姨一聲尖叫又立了起來:「。。。咋又。。。又玩姨的腚眼啊。。。。。。」
「姨不是說了,這兒痒痒麼?」
「對。。。痒痒。。。捅吧,使勁捅。。。。。。」巧姨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突如其來的疼痛竟讓她渾身上下冒了一層汗珠,但那種疼痛過後帶來的一陣刺激卻讓她格外的興奮。幾乎就在那一瞬間,巧姨立刻就覺得一種忍無可忍的饑渴和空虛鼓著勁兒般湧上來,眼前吉慶偉岸雄壯的一根棒追活生生地矗立著,似乎在向她召喚在對她示威。她一骨碌就翻了下來跪在了炕上,大腿分得開開的,把個碩大渾圓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回過頭來迷離著眼睛瞅著吉慶:「。。。緊著,快點兒。。。。。操。。。用雞巴操。。。。。。」
吉慶仍是不慌不忙,單手扶了自己,另一隻手卻撫摸著巧姨軟乎乎的屁股蛋兒,就像架好了一門鋼炮,就要出膛了卻不知該打向哪裡:「姨,操哪啊?」「隨便!」巧姨焦躁地扭著屁股,手卻掏過來在自己的下身揉搓著,「操哪兒都行,慶兒願意操哪。。。就操哪兒。。。快點兒!」
吉慶端著那個物件兒,用漲紅的頭兒在水漉漉肉縫中摩擦,看著那東西碾得那兩片肉唇東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兒層層疊疊地沾滿又被攤開,瞅了個時機冷不丁地就捅了進去。也許是用了大力氣,那一下突如其來的猛插,頂得巧姨幾乎趴在了炕上。巧姨滿足而酣暢地叫了出來,兩隻胳膊卻無力地攤開,塌著上身趴在了炕上,只剩下個碩大的肥臀高高地撅著。
接下來的吉慶更加賣力,遠遠地抽出來又深深地插進去,一下一下的來得紮實來得有力,把個巧姨弄得立時喘成了一團,哼叫得竟然有些聲嘶力竭。終於,似乎再也無力承受,一隻胳膊顫顫地抬起來,向後抓撓著搖擺央求:「不行了。。。不行了,換個地兒換個地兒。。。。。。」
「換哪?」吉慶雙手扶了巧姨的肥臀,又用力地來了一下。
「屁眼兒屁眼兒!」
「好嘞!」吉慶抽出黏黏煳煳得傢伙兒,把上面那處密實緊繃的地方塗抹得順滑一些,又用手掰著兩瓣臀肉,挺了挺便擠了進去。瞬間而來得一種緊箍讓吉慶不由自主的凝神靜氣,就好似月黑風高的時候一個人走了夜路,動作遲緩而又瞻前顧後。
那裡面不像剛才那麼的寬敞順滑,或許是因為巧姨的緊張,使吉慶進去的更為艱難。吉慶幾乎忘記上一次是怎樣弄進去的了,他記得那次很容易,一股子猛勁兒就捅到了底。他還想和上次一樣,擰著腰一股腦的就塞進去,但看巧姨趴在那裡瑟瑟發抖的樣子,又讓他再不敢那麼無所顧忌。
「疼麼?」他小心奕奕地問了。
「。。。不疼。。。來啊。。。。。。」巧姨顫著音兒說,但瑟瑟的輕顫卻掩飾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懼的那股子慌亂。她怕死了那種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著那種撕裂之後所帶來的一種異樣的快感,那是她從沒經歷過的又一種充實,那滋味兒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紅的酸棗,酸得她倒了牙皺了眉卻還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進嘴裡。
為此,巧姨醞釀了好幾天,痒痒地等著吉慶再把那個東西插進來,也做足了準備。可惜,即使這樣,當吉慶受了鼓勵當真擰著勁兒杵進來得時候,巧姨仍舊撕心裂肺地嚎了出來。嚇得吉慶一下子僵了,呆呆地看著那個被自己撐得薄薄一圈的嫩皮兒,一個勁兒的擔心會不會滲了血珠。
「沒事兒。。。來,接著弄。。。。。。」巧姨咬緊了牙關,用了力氣扛著,迭聲的催著吉慶,她知道,那股子疼過去了就沒啥了,剩下的只是個快活。吉慶重又戰戰兢兢的弄,一下一下緩慢而又遲疑,急得巧姨幾乎掀了他自己騎上去,揮著手一個勁兒的往後面抓抓撓撓,似乎想憑空里抓找個倚靠。
「你個狗東西。。。。。。快啊!」
吉慶被巧姨罵得惱了火,再不去管她,雙手端了巧姨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一挺的就插了起來,巧姨高高低低的嚎叫這時候竟成了號角一般,讓吉慶虎綽綽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氣。
不知插了多久,那巧姨終於從痛苦的嚎叫慢慢轉為了快活的呻吟,吉慶似乎感覺著抽插也變得越發的順滑,每次拔出來的半截肉棍上面,竟閃著亮晶晶的光亮,就像上面被塗上了一層豬油,這讓吉慶越發的興致勃勃,動作的也更加猛烈,猶如一頭不知疲倦的驢犢子,撒著歡響著鼻兒地撂著蹦兒。直到那股勁兒蕩漾著到了盡頭,吉慶竟有些沒夠,忍著壓著但到底還是沒有憋住,嗷嗷叫著射了進去。而這時候的巧姨,早就被乾得七竅都生了煙,要不是吉慶死命的端著髖骨,恐怕已經癱在了炕上。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巧姨就像踩了雲彩忽忽悠悠的暈頭漲腦,下面那條縫兒連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順著大腿淌下來,蜿蜒著匯成了一熘小溪。
「。。。你個犢子。。。。要把姨操死了呢。。。。。。」巧姨終於停止了暢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轟然倒塌,似乎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軟綿綿地匍匐在吉慶的身下大口喘息,吉慶覆在上面,卻只會嘿嘿的傻笑。
「慶兒,姨要死了呢……」上氣不接下氣地喘了半天,巧姨才氣若遊絲地說了話。
「舒坦麼?」
「舒坦,舒坦死了。。。。。。」巧姨回過頭來,亂紛紛的頭髮被汗水粘得七零八落散在額頭,那張俏臉竟有一種雨露滋潤後的嬌媚妖嬈。
午後的陽光似乎也沒了精神,透過稀疏的枯葉懶懶的灑在炕上。屋子裡重又恢復了寧靜,院子裡的雞「咯咯」地叫著,追逐嬉鬧的聲音遠遠的傳進來,竟有著一股子溫馨恬靜。
秋日的午後慢慢變得陰冷,熱潮退去,兩個光光的身子細細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巧姨推了推吉慶,讓吉慶躺好,又竭盡全力地伸了胳膊,從炕柜上拽了一床夾被,囫圇的搭在兩人身上。兩個人還是那樣摞著,薄薄的被子邊便探出了兩團凌亂的頭髮。
兩個人就這麼誰也不說話地躺了一會兒,巧姨心裡有事兒,便再也躺不住,拖著倦極了的身子懶洋洋地起來,尋了衣服穿了。回頭看看吉慶,見他還在那裡縮著,猶豫了一下卻還是催了他。又爬在炕上,東一件西一件地幫他把衣裳攏在一堆兒。等著他穿好,這才拖著步子去開了門。
打開門剛剛探了頭,便遠遠的看見了大巧兒。背對著蹲在路那頭兒的河沿上,頭埋在腿窩裡,手卻在地上胡亂的畫著什麼,纖細的身影楚楚動人。
巧姨心裡一緊,沒來由得,鼻子竟然一酸,忙張口喚了。大巧兒聽見娘叫,回頭看了一眼,怏怏的起身,雙手插在兜里拖著步子慢慢的蹭過來。巧姨等著大巧兒走到了近前,一把攏了過來,問:「一直在這?」
大巧兒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嬌媚的臉淡淡然然,看得巧姨一陣子心疼,囁嚅著竟不知說啥才好了。
「二巧兒呢?沒和你一塊兒?」巧姨問。
「沒呢,去前街同學家了。」大巧兒平靜地應了,低著頭進了院子,迎面正看見往外走著的吉慶,也沒搭茬兒移了下身子,就這麼錯了過去。吉慶傻呵呵的立在那裡,看著大巧兒進了屋,不知道如何是好,被跟上來的巧姨照腰眼兒捅了一下,這才緩過悶兒來,緊走著攆了進去。
挑門帘進了屋,見大巧兒背對著已臥在了炕上,吉慶挪到跟前兒討好地輕輕搬她肩膀,被她甩了,又轉過身和大巧兒臉對了臉,咧了嘴笑。大巧兒毛茸茸的眼睛閉著,冷冷的臉泛著瓷光,任由吉慶把張笑臉樂得僵了也沒個動靜兒。最後還是吉慶忍不住,湊上去對了臉蛋兒「叭」地親了一口,又趕緊回來,依舊嘿嘿的笑。大巧兒猛地睜開眼,忽閃著給了他一個白眼兒,翻了個身又背對著他。吉慶只好又挪過去,爬在她跟前小聲地問:「咋了?生氣了?」大巧兒仍舊閉了眼,冷冷地說:「沒,有啥氣生。」
「那咋不理我?」
大巧把身子又翻了過去,把個嵴梁給了吉慶:「不敢理呢,怕你累著。」
吉慶訕笑著,悉悉索索地脫鞋上了炕,窩了身子倚在了大巧身邊兒,一把攬過大巧兒腰,另一隻手卻插進了大巧兒的頸下,要把大巧兒抱進懷裡。大巧兒猛地坐了起來,拿了枕頭調頭卻躺在了另一邊,把個吉慶竟涼在了炕頭兒,嘴裡不耐煩地轟著:「趕緊回家吧,得了便宜還賴著不走了。」說完扯了被子把自己蒙了個嚴嚴實實。
吉慶一時愣在了那裡,不知道為啥大巧兒跟吃了槍藥似的跟他吊了臉子,就覺得一股火兒騰地冒了上來,望了望大巧兒再沒吭一聲兒,氣哼哼地下了地,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守在堂屋裡的巧姨,見吉慶風風火火的闖出來,不知道屋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問吉慶,吉慶卻理也沒理,梗著個腦袋一熘煙的竟出了門。巧姨心裡嘀咕著,忙進屋去喊大巧兒,卻見大巧兒兀自蒙了腦袋躺在那裡,緊著問吉慶咋就跑了?問了幾聲兒,大巧兒卻吭也不吭,再想問,卻發現大巧兒抽抽嗒嗒地竟似是哭了的模樣兒。巧姨立時便慌了神兒,忙上了炕爬過去扳了大巧兒惶惶地問:「這是咋了這是咋了?你倆打架了?」
大巧兒淚汪汪地瞥了娘一眼,卻沒答話,扽了被子把個身子徹頭徹尾的捂了進去,望的巧姨更是心焦。
「跟娘說啊,咋啦?」
大巧仍是不言不語,身子卻抽搭地更是厲害,沒一會兒,竟「嗚嗚」地哭出了聲兒。巧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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