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說實話,自從見了昨夜裡爹怒火中燒的樣子,現在的吉慶著實的有些怕了爹。一想起他漲紅著臉青筋暴跳地揮舞著皮繩,吉慶就有些不寒而慄。 好多年了,見慣了爹悶聲不響唯唯諾諾的樣子,突然的發現老實人也有著另一面的時候,吉慶從心眼裡有些後怕:幸虧自己沒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揮舞的皮繩子落在自己身上……吉慶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揮著皮繩已然攆了上來。 長貴拽著吉慶出了家門,往左一拐到了一處角落。吉慶提心弔膽地跟著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樣子似乎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別又是昨夜裡爹說的那事兒吧?一想起這些,吉慶的心跳得更加厲害。 長貴停下身子,看著吉慶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什麼,嘆了口氣,一矮身又蹲在了牆角卷了根兒煙,「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一股股濃濃的煙從長貴嘴裡噴出來,在他身上繚繞,透過煙霧,吉慶看爹的臉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兒啊?」吉慶小心奕奕的問。 長貴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說:「……有點兒事,這個…… …還不是……那個……你娘……「吉慶見爹半天說不出句整話,知道爹比自己更是為難,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邊,問:」娘咋了?沒事吧?「 「……唉!哪能沒事呢。」長貴深深地低下頭,恨不得把頭掖進了褲襠里,半天,憋紅了臉,說:「是爹沒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再往下,長貴卻再也說不出口了,只是悶了頭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這時候吉慶也不知說些啥好,只好陪著爹蹲在牆角,把臉搭在膝蓋上,兩隻眼睛盯著面前的地呆呆的發愣。 過了好久,長貴又問:「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吉慶點點頭,小聲兒的應了。 「丟人哩。」長貴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但眼睛卻仍不敢正視吉慶:「……爹說得那事……行麼?」 吉慶詫異的看了看爹,問:「啥事?」 「就是……那個…。那個事兒。」長貴吭吭唧唧的不知說啥才好,終於咬了牙,說:「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吉慶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看著爹快要塞到褲襠里去的臉:「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還和娘睡?……。你不會真讓我和娘那個吧?」 「那咋不行?」既然說開了,長貴倒生出了勇氣,倔強的說:「你是你娘生出來的,你咋著你娘都願意。」 吉慶實在不明白爹這是什麼邏輯,蹭地站起來:「那也不興干那個啊,亂倫啦!」 長貴被突然躍起的吉慶嚇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來使勁又把吉慶拽下:「你小點聲兒,嚷嚷個啥?」等吉慶重又在他身邊蹲下,這才又往他跟前湊了湊,小聲的說:「其實沒啥的,關上門都是自個家裡人,不說誰又知道?再說了,那不比讓你娘跟外人弄好?」 吉慶抬眼看了看爹,問:「能行?」 「咋不能行?」長貴肯定的說,不知道怎麼表示,又討好似的,竟把手裡剛卷好的煙順手遞給吉慶,見吉慶拒絕這才反應過來,忙掩飾的訕笑:「就當幫幫爹,是爹沒用哩。」 吉慶苦著個臉,囁嚅了半天,又問:「真能行?那……我娘幹麼?」 「你娘啊……」說起大腳,長貴倒一時的語塞了,昨夜裡大腳差點和他拼了命,那瘋狂的樣子著實的讓長貴心有餘悸,但他又實在的不甘心就這樣擱淺自己的計劃,想了想,說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沒啥的。要不這樣吧,你多陪陪你娘,給她寬寬心,她就沒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會說我。」 長貴眼一瞪:「你娘說你還不是為你好?你聽話不就完啦?」 吉慶心裡仍然的有些不踏實,小聲的又問了一句:「能行?」 「能行!」長貴肯定的說,丟了煙頭放在腳下使勁的捻:「爹這些日子要出門兒,這不是地里的夥計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們去縣裡干點零活,你就在家,別總出去瘋跑,看著你娘,中不?」 吉慶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但具體怎麼辦卻還是沒個準譜。 爹每年收完秋農閒的時候,總要出去攬點兒零活兒,不是去縣裡糧庫幫著囤糧就是到建築工地做小工,出去個十天半月總會有點收入,回來後便要操持著過年了,兜里有了活錢也可以過個肥年。 爺倆個一前一後的又進了家門,本來吉慶思摸著要去巧姨家的,讓爹這麼一說也沒了心思,心事重重的進了院子,搬了個馬扎坐在當院裡,看著娘進進出出的背影發獃。 時令到了霜降,日頭落得越發的早,剛剛五點多鐘天就已經黑了半邊兒。就著堂屋裡映出的燈光,大腳匆忙的身影朦朧昏黃,燈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豐腴的臀胯,中間窄窄的腰身勻稱地從一處豐滿過渡到另一處豐滿,形成了一條優美的曲線,那曲線彎彎曲曲韻味十足,竟讓吉慶越發的呆住了。 從那日裡吉慶偷摸兒的見到了娘在炕上的樣子,心底就存了異樣,只是埋在了心裡卻沒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說,卻讓吉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看見娘,竟會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著身子折騰的模樣兒,那念頭就像放了閘的河水,洶湧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時間,吉慶倒真得有點躍躍欲試了。 第二天,吉慶上了學,長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慶他舅相約著一起進了縣城。 後晌放了學,吉慶回到家裡,進了院門就看見娘坐了個板凳在當院,手裡揉著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卻空洞的望著別處發獃。 吉慶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掄著書包大聲的和娘打招唿:「娘,我回來了,爹呢?」 「去縣幹活了。」剛擺脫呆想狀態的大腳猛地回過神來,平淡的回答。 吉慶沒像往日裡那樣扔下書包就往外竄,卻一反常態的湊到娘跟前兒,伸了手捏起了大腳的肩膀:「娘又洗那麼多衣裳啊,累不?」 大腳也覺得奇怪,今天這孩子莫非轉了性子?咋開始那麼關心起娘來?吉慶輕重緩急的在大腳的肩膀上揉捏著,一時間讓大腳通體舒坦卻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這孩子,今兒個是咋了?」猛地回過頭來,問:「是不是在學校闖禍了?說!」 吉慶讓娘橫眉立目的樣子弄得倒笑了:「幫娘揉揉肩膀就闖禍了?」 「不闖禍你能這樣?啥時候幫娘揉過肩膀?」大腳還是半信半疑,卻開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兒子的孝順,不時地還聳著膀子:「這兒,還有這兒,捶捶。」 吉慶半握著拳頭,輕輕的在娘的後背上捶打,觸到娘豐滿渾厚的身子上,沒來由的竟有了些反應。 說實話,坐了半晌,大腳還真就有點兒腰酸背痛,被吉慶這麼一揉,舒服得幾乎哼了出來。心裡美美的,到底還是兒子好,透著和娘親哩。 吉慶揉捏的越發仔細,不時地用眼睛瞟著娘,見娘愜意得微微眯縫著眼睛,手下便更加輕柔,心裡也洋洋得意:娘還真的好哄,揉上這麼幾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過晚飯,大腳收拾乾淨坐在炕上,手裡閒了下來卻又有些發獃。剛剛出去倒髒土,遠遠地看見了鎖柱,望過去朦朦朧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時間便有些慌亂,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長貴抽在身上的傷痕還歷歷在目,雖然長貴不在家,但想起來大腳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減緩了很多。聯想起今天吉慶的反常,估摸著臨走時長貴一定囑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腳呆呆的發了一會兒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門帘,見吉慶那屋有燈光隱隱得透出來,便走了過去。推了房門,吉慶正伏在桌子上寫著作業,見娘進來,抬頭咧嘴笑。大腳更是納悶,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實,也不出去瘋玩了,竟一門心思的溫起了功課,更加認定了那一定是長貴的主意,心裡便有些惱怒。見吉慶笑著望著自己,那惱怒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股安慰涌了上來:這樣不好麼? 兒子守在家裡和自己做做伴兒,要不,哪有這樣的時候呢? 想到這兒,大腳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慶身邊,抬了手,又喜愛的在吉慶的頭髮上胡嚕了一下。 「今兒咋了,不玩了?」 吉慶蹭了身子,給娘讓出了一塊地方,老實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說了,讓我多陪陪娘。」 大腳見吉慶這麼坦白,心裡更是欣慰,嘴上卻還是「哼」了一聲兒:「他咋那麼好心,別搭理他。」 「爹說的對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總讓娘操心。」吉慶的嘴裡像抹了蜜,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來,大腳哪裡聽過這個,一時間心裡軟軟的,眼淚差點沒出來,忙抱了吉慶,緊緊的攏在懷裡。 「娘,往後慶兒天天陪著娘,給娘捶腿揉腰,好不?」 還是沒有忍住,大腳的眼淚刷的浸濕了眼眶,嘴裡說不出話來,只會跌跌地點頭。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沒覺得對不起長貴,竟有些愧對於自己的兒子:慶兒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騷的娘? 吉慶依偎在娘的懷裡,抬了眼看娘。昏黃的燈光下,娘的面容安詳柔美,看上去竟比白天還要好看的多。心裡一癢,縮著身子更緊的貼著娘的身子,炸著短髮的一個腦袋緊緊的拱在娘鼓脹的胸脯上。 剛到深秋,身上的衣裳還不是很厚,大腳透過薄薄的夾襖,感到吉慶的腦袋在自己的胸脯上蹭來蹭去,初時並沒有感覺不同以往。大腳的心裡被一股股涌動的柔情填滿,摟著懷裡的兒子越發的滿足,那一瞬間,竟有一種久違了的溫馨。 好多年了,吉慶再不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抱在懷裡,看著逐漸長大成人的兒子,大腳卻開始懷念起吉慶扎進自己懷裡撒嬌的那些日子。 低頭看著愈來愈俊朗的吉慶,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油然而生,大腳忍不住低下頭想在吉慶的面頰上輕輕的親上一口,努起嘴正要湊下去,卻正好迎上了吉慶仰起的臉,本要落在臉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慶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絨須,親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腳突然的感到一陣異樣,嘴上的滋味竟讓她想起了當年和長貴第一次親嘴的感覺,也是這麼扎扎的卻還有些甜。大腳忍不住的一陣慌亂,恍惚著忘了懷裡的仍是自己的兒子,卻似乎抱著個生龍活虎的男人。 這滋味兒讓大腳有些無所適從,想撒手把吉慶推了出去又隱隱得有些不舍,莫名其妙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一股暖流竟開始在身子裡蕩漾,剛剛還準備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腳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後,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間而來的疼痛讓她恢復了一些理智,心裡便狠狠的罵自己:咋就那麼騷呢?抱著兒子也想起男人來,要死了! 大腳拼了命的壓下那股邪火,懶懶的推開了兒子,囑咐了一句便伸了腳在炕下勾著鞋準備回屋,腳丫還沒掃到鞋邊,卻被吉慶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幫娘揉揉吧。」 大腳停下身子,被吉慶一說下意識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覺一陣透了心的疲憊,便又回了身,說:「中,再幫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腳由衷的感覺到一陣舒適,忍不住的哼了一聲,似乎一天的疲憊都隨著這一聲兒輕嘆釋放了出去,伸手拽過一個枕頭,面朝下愜意的伏在上面,嘴裡卻還在指揮著吉慶:「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吉慶爽快的答應著,蹁腿便騎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腳的背上拍了幾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會功夫,大腳竟舒服得幾乎睡了過去。 從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慶調皮的在娘豐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脆響,打了大腳一激靈,扭了頭去看,卻見吉慶揮著手讓她翻身,那樣子倒真像是澡堂子裡按摩師傅。 大腳懶懶的把身子翻過來,四肢攤開徹底的放鬆了自己,吉慶卻蹭到了下面,竟端起了娘一隻光著的腳。 「幹啥啊?」大腳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揉腳唄,老師說了,腳丫子上有好多個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腳撲哧笑了一聲兒:「上學是好,還什麼都教,腳丫子老師也教?」 「教呢,啥都教。」吉慶端詳著娘赤裸的腳面,答應的爽快卻一時不知從何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腳呢,娘的這雙腳還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個號,但樣子卻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腳豐腴肥厚,腳趾豆像五個肉滾滾的棒槌,並排著擠在一起。而娘的腳雖然大,卻修長勻稱,白白的腳面隱隱得現出青色的經絡,多一點肉就顯得過肥,少一點肉卻又看上去太瘦。腳面拱起,高高的讓腳心顯出一個深深地窩,五個腳趾似乎是特意的點綴在那裡,從腳跟處滑過來的一條優美的曲線竟在這裡又翹了起來,延伸至腳尖嘎然而止。那腳趾更是雪白細膩,柔若無骨般纖細,如蔥白般誘人卻又粉嫩暈紅晶瑩剔透。 吉慶呆呆的看著娘的這雙腳,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這雙腳舔弄的樣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麼開心,單看這雙腳,咋也想不到這是個常常踩在地里幹活的腳呢,通體上下,竟沒個老繭。 吉慶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腳,輕輕的捏了腳趾揉搓,那精心的樣子倒好象捧著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卻越是稀罕。粉嫩的腳心顫顫微微地在吉慶眼前晃悠,垂涎欲滴得腳趾像五根剝了皮的蘆根,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含在嘴裡。 吉慶抬眼看了看娘,見娘閉著眼睛似乎是將睡未睡,壯了壯膽子,悄悄地伸了舌尖飛快的添了娘的腳趾一下,又看著娘。見娘似乎並未察覺,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捧著娘高高抬起的腳丫,嘴卻湊了上去,輕輕的在腳趾的下面親著。娘還是沒有反應,這下吉慶的膽子似乎更大了,張開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腳趾,冰冰涼涼的就那麼含著,眼睛卻側過去,瞄著娘安詳的臉一動不動。 娘的腳趾含在口裡,吉慶就好像把娘最隱秘的地方含進了口裡,胸口撲通撲通的跳著,卻越發的感到一陣陣的刺激和愉悅。那渾圓的腳趾噙在嘴裡,最開始有些微涼,慢慢的變得溫熱,腳趾似乎也感到舒適,還在微微的顫動,每次細小的顫抖一下,吉慶的舌尖便會抵住它,輕柔的在上面滑弄,細細的體味娘肉體所帶來的那絲異樣。 那絲異樣慢慢的在吉慶的心裡蔓延,順著娘揚起的腳踝,吉慶看到了娘肥大的褲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儘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褲子裡,但吉慶仍然可以想像到褲管裡面的樣子,甚至想起了娘豐滿肥碩的屁股,和大腿間密密匝匝的那叢黝黑。吉慶無法抑制的開始喘著粗氣,顫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過薄薄的褲管感受著娘柔軟溫熱的肌膚。 其實大腳並沒睡著,吉慶的手輕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腳上按捏,不輕不重的讓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從腳上傳來的感覺卻不再是揉搓了,隨之而來的竟是一種濕潤的溫熱。大腳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看見的情景竟讓她有些驚詫。 光裸得腳面就那麼翹著,被吉慶捧在了嘴邊,一根腳趾卻被他含進了嘴裡,那如痴如醉的樣子活脫脫竟是個長貴。 下意識的大腳就要把腿收回,但腳趾處的快感卻一陣陣襲來,順著仰起的大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變得火熱,就像灶坑裡丟進了一把柴火,唿唿啦啦地就燃了起來,蒸騰得她幾乎要從炕上扭了起來。大腳強忍著才沒讓自己哼叫出來,咬著牙想收回自己的腳,卻又怕讓吉慶難看,那滋味卻真像上了籠屜的螃蟹,蒸得難耐卻再沒個法子。 直到吉慶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腳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濕得磨磨唧唧,再這樣下去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丟人了,就著吉慶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勁兒,冷不丁的動了一下,順勢張開了眼睛,見腳趾仍在吉慶的口裡允吸著,一下子抽回來,說:「幹啥呢,弄哪裡作甚?髒呢。」 吉慶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嚇了一跳,一時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張著口有些呆呆的,眼睜睜看著娘坐起來,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閃就不見了。 大腳逃回了屋,靠著掩好的門,手摩挲著劇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熱的要命,腳趾頭上吉慶的口水還沒幹,冰冰涼涼的,但剛剛傳達出來的那種感覺卻讓她興奮,興奮地幾乎亂了章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腳都不知道再讓吉慶那麼弄上一會兒,自己還有沒有力氣走回來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涼白開,大腳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驢一樣的飲了好幾大口,那股邪火終於生生的被壓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圇的鋪好了被窩鑽了進去,涼涼的被桶讓大腳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 屋裡靜悄悄的,外面起了風,風刮樹枝的沙沙聲從窗外透進來,讓本就空曠的屋子裡更加的蕭索。大腳緊緊的掖著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腦子裡卻有像電影一樣的畫面忽隱忽現,都是做那事兒的樣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碩大傢伙兒。大腳努力的從腦海里驅趕,但越趕那個東西卻越發的清晰,粗壯又挺立,大腳甚至清晰地看見了那上面暴漲的青筋和紫紅紫紅的龜頭兒,就那麼在大腳的眼模前兒矗立著,散發著一股股濃熱的氣息。一下子,大腳心裡的那股火又燃了起來,閉著眼睛卻忍不住出的張開了口,一口口唿出粗氣。剛剛還冰涼的被窩一下子變的燥熱,大腳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腦的扔進了熱氣騰騰的籠屜里,一股股的濕潤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膩。 大腳忍不住的把手伸進了那裡,就像很多個這樣的夜裡一樣,伴著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讓自己久曠的身子顫抖起來。腦子裡的畫面也不再驅趕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裡面的男人個個都有雄壯的東西,像迎風搖曳的蒲棒在大腳的面前顫巍巍的晃動,又一股腦的插進自己水漬漬的地方。大腳幻想著所有身邊的男人,有長貴,有鎖柱,竟然還有吉慶…… 想起這些,大腳無法抑制的興奮,身子拱成了個橋喘息著哆嗦,下面的手動作的更加猛烈,像搖動得一對擼,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兒。大腳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咬著牙卻從嗓子眼兒擠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那聲音猶如一隻要下蛋的老母雞,急促熱烈卻透著一股滿足。 突然的,大腳感覺腦後一股涼風襲來,掩好的門吱扭一聲被推開。大腳被嚇了一跳,驚得趕緊扭頭去看。卻見吉慶模煳的身影站在門邊,挑著門帘還在探頭探腦,大腳忙問他作甚,吉慶卻小聲的說:「娘不舒服了麼?聽娘在哼呢。」
第二十章:
儘管屋裡黑著燈,大腳仍是手忙腳亂的把已經散開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復了一下剛剛還在驛動的心,昏暗中卻不知如何回答吉慶的問話。 一波一波持續的酣暢陡然被打斷,大腳不禁有些沮喪和惱怒,就像到口的一碗美食被人瞬間打碎了飯碗。 聽吉慶還在關心的問,竟有一些惱怒,挑了被頭,把自己的腦袋縮進了被裡,急躁地說:「沒事沒事,回去睡吧。」 吉慶卻沒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還在問:「真沒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趕緊回去吧!」大腳揮了光潔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慶慢慢的轉身要退出去,走到門邊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言又止。大腳沒聽見關門的聲音,終於探了頭回身看,見吉慶還在那裡磨磨蹭蹭的,忙問:「幹啥呢?咋還不回去?」 吉慶似乎有些難為情,小聲的說:「娘,在你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腳詫異的抬起了半邊身子:「咋想起在這屋睡啦,多大了你?」 吉慶卻還是那個理由:「那屋冷呢。」 大腳有些為難,本想著趕緊轟吉慶回去,自己好繼續完成剛剛被中斷的美事兒,冷不丁的吉慶要過來,大腳倒真得有些不情不願。要是平日裡還好,但今天實在有些特殊,這種特殊大腳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就是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怪怪的,讓自己沒來由得心慌氣喘,沒來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蕩漾。心裡就像揣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一時一刻的也消停不下來,鼓譟得自己的身子總是火燒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從來沒個乾爽的時候。 但吉慶還在那裡眼巴巴的瞅著,大腳又實在的不忍心去拒絕。人常說兒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兒子又和自己親了,做娘的斷沒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強強的,大腳還是答應了:「中吧,去,把被窩抱過來。」 吉慶歡快的答應了一聲兒,咧著嘴笑了,在一團昏暗中露出滿嘴的白牙,扭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飛快的抱著一團被褥回來,鋪在了娘的身邊。 「躺好了沒?趕緊睡吧。」見吉慶鑽進被窩還在翻來覆去地折騰,大腳忍不住的催,思量著吉慶趕緊睡著,趁著還有些功夫,悄摸兒地讓自個舒坦一下。 她哪兒知道,這個吉慶竟一點睡意都沒有呢。 背對著娘睡覺得地方,吉慶的眼睛卻瞪得熘圓。終於和娘睡在了一鋪炕上,這讓吉慶不禁興奮非常。這段時間和巧姨娘倆廝混,讓吉慶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還是那個小的,吉慶閉著眼就可以知道她們想要什麼,甚至從她們的一笑一顰,吉慶都可以估摸出她們心裡想的是些什麼。這讓吉慶很是自滿也很是得意。巧姨說了,女人都是一樣的,不圖別的,但最怕的是夜裡守著個冷被涼炕,那可比死還讓人難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對娘來說比巧姨的冷被涼炕還要難受呢,要不,娘咋會去偷人?要不,爹咋會讓自己睡娘呢?那還不是被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舉一動吉慶都看在了眼裡,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貼了門縫兒聽娘躺在炕上哼哼,吉慶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測,這才壯著膽子進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慶不知道娘會不會和自己好,畢竟是親生的兒子,想想都覺得牙磣別說真的去弄了。但吉慶想試試,吉慶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不喜歡娘去外面偷人,何況,娘長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還要誘人呢。 再說了,爹都願意,做兒子的怕個甚? 現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邊,那身饞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邊那桶被裡,這一切,讓吉慶哪能睡得著。可是,咋才能貼過去呢?卻讓吉慶一時的犯了愁。 正想著法子,冷不丁聽娘在背後輕喚:「睡了麼?」吉慶像得了命令,刷的翻過身,瞪大了眼睛說:「沒呢。」 陡地一見吉慶那一雙在黑暗中閃著亮的眸子,大腳氣餒的幾乎掀了被子。但平白無故的,還不好表露出來,煩躁的翻了身,給了吉慶一個後背,壓抑著鬱憤嘟囔著:「趕緊睡!明兒個不上學啦!」 「睡不著,還是冷。」吉慶靈機一動,找好了理由。 聽吉慶這麼說,大腳倒但了心,連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慶的額頭:「咋了,別是發燒了吧?」手搭額頭,卻是一片溫涼,「沒事兒啊。」 吉慶知道自己沒事,但還是堅持著說冷,身子更是縮成了一團,看上去竟還有些微微的發抖。大腳更是著了慌,也沒披衣裳,就那麼坐了起來,手探進吉慶的被窩摸著吉慶的身子:「肉酸不?疼不?」 吉慶說不疼也不酸,大腳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沒什麼法子,只好掀了自己的被子說:「要不,上娘這邊來?」 「誒。」吉慶等的就是這句話,還沒等娘反應過來,就像條泥鰍似的鑽了進去。一股混合著體香和溺靡味道的熱氣撲面而來,讓吉慶一下子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幾乎是下意識的手腳就纏到了娘的身上。 兒子突如其來的親熱,讓大腳一時間心慌意亂的,掙了幾下沒有掙開,索性由他去了。給吉慶掖了掖被角,又轉了身背對著吉慶催促著他趕緊睡覺,心裡卻怏怏地懊惱:早知道不說了。倒真應了那句老話:讓他暖和暖和,他還就上了炕。 今天吉慶反常呢,這讓大腳隱隱得覺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長貴出的餿主意,聯想著今天吉慶突如其來的轉變,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這爺倆兒個竟是一個心思?想到這兒,大腳開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樣兒自己可咋整?像罵長貴那樣也把吉慶罵上一頓?或者是打上吉慶幾個耳光?大腳也不知道了。大腳一時得腦筋變得混亂,對這樣的事情她無論如何也沒有一點的經驗,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為啥,冷不丁的想起長貴說的那事兒,竟然不像那天那麼的反感了,相反,竟還有一些隱隱的躁動。就像要發芽的麥苗,在土裡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腳心慌慌的幾乎跳了出來。 吉慶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大腳不一樣的是,他的心慌來源於一種刺激。就像去別人家菜園裡偷黃瓜,潛伏在瓜架下面的時候,他的心就是這樣慌慌地跳,有一絲興奮還有一絲大戰來臨前的緊張。這種感覺讓他有些口乾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娘的身上,感受著娘溫熱柔軟的身子,更是讓他被火燒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望娘就這麼趕緊睡過去,睡得渾然不知,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那麼緊張那麼的無所適從。可是吉慶知道,娘沒睡著,相反,從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還要清醒。 接下來再怎樣,吉慶又不知道了。 吉慶回憶著當初是怎麼和巧姨弄上的,力圖尋找到可以借鑑的方法。但無論他怎樣梳理那天的所有細節,竟發現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樣。和巧姨是那種水到渠成的,根本沒費什麼心思,吉慶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沒有主動,早晚巧姨也會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可今天呢?沒準兒自己再進上一步,迎來的很可能是娘一個大耳刮子。 一想到這兒,吉慶忽然的有些興趣索然,剛剛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時候的激動,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運河翻捲地浪花,洶湧著拍打了一下堤岸,見撼不動一草一木,便沮喪的退了。 吉慶心灰意懶的想抽回仍舊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體上傳來的陣陣溫熱和柔軟又讓他無論如何也舍不下。於是吉慶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著,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卻又像煮開了一樣,冒著泡兒鼓著沫兒地往上溢。 吉慶突然地想起了那個偷窺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動,叉開的雙腿中間,夾著爹粗憨的腦袋,嘴裡語無倫次的哼著,兩個豐滿的奶子在娘的兩手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吉慶猛地意識到,燈火昏黃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懷裡麼? 想到這些,吉慶突然就變得亢奮起來。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丟在了枯黃乾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點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血瞬間便衝上了腦門兒,忽忽悠悠的,下面那個玩意兒猶如被氣吹起了似的昂起了頭,像個棒槌一樣地頂了起來,卻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裡的屁股上。 直到杵著娘屁股上的一團柔軟,吉慶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後縮了縮身子,希望離那裡遠一些。但吉慶還捨不得放開手腳,只好就那麼勾羅著身子,但那個東西卻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舊茁壯的怒放,像個不屈不撓的叫驢,越往下按著偏偏越倔強的仰著頭。那感覺即讓吉慶緊張又讓吉慶一陣陣的興奮,下意識的,吉慶竟想著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勁兒,再往更深處杵上一杵。 儘管現在的吉慶,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嫩雛兒一樣的半大小子了,可說到底,骨子裡里仍有些孩子的習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開了牙口一看,卻仍是個駒子。吉慶還沒學會克制和壓抑自己的情感,其實也不怪吉慶,從頭到尾吉慶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兩個,而那兩個卻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兒。仨人遇到一堆兒,還沒容忍上一會兒的功夫,就囫圇地做成了一團。 這樣的經歷,讓初生牛犢的吉慶從來沒時間嘗試過忍耐。任由自己的慾望燃燒瀰漫,對吉慶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這個不是巧姨,至於會不會挨上娘一個耳刮子,也早被懷裡那一團火辣辣煊謄騰的肉鼓譟得無影無蹤了。剛剛還在腦海里盤旋的顧慮一下子變得灰飛煙滅,就像前街兒的那個二桿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燒酒。慾火蒸騰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氣,促使著他霎時間變得像一條爭食兒的狗一樣的瘋狂。 吉慶的喘息愈發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隻手,竟鬼使神差一樣地摸上了娘的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吉慶的心裡現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滿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念頭:騎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個脹死人的玩意兒一股腦的塞進娘的身子裡。 「……。娘。」吉慶無法抑制的叫出了聲兒,那聲音顫抖著卻飽含著一股子焦灼的饑渴。 可那聲音對大腳來說,卻無異於一個炸雷,讓她的腦子「嗡」得一下,瞬間一片空白。 來了,終於來了。大腳的心裏面無力的哀鳴了一聲。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長了,讓大腳疲憊的心累得氣短。 秋夜涼得漫長而又清冽,寂靜的屋子裡偶爾有一兩聲苟延殘喘的蟲鳴。而一鋪大炕上的母子兩個,被子裡卻猶如扔進了一把冒著火苗的柴火,把兩個人烤得焦頭爛額。除了那時不時的蟲鳴,持續著的是吉慶那粗重的喘息聲。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熱氣扑打在大腳的背上,大腳敏感地覺察到了吉慶那一絲冒著邪氣地興奮,這讓大腳越發的感到不安。雖然大腳心存疑慮,但她仍希望著事實上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她在心裡仍是安慰著自己,或者,再給自己和吉慶找著更好的理由。 慶兒小的時候,不是常常這樣麼?那時還光著腚,也是這樣,兩手兩腳貼心的纏住自己,就像掛在娘身上的一隻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時候有什麼分別呢?這不還是自己的兒子麼,這不還是那個總是嬌嗲地喊著自己「娘」的那個慶兒麼? 這樣的想法,讓大腳無法斬釘截鐵的回身去把吉慶推開,也無法斥責吉慶對自己的親昵。她只好給著自己一個藉口和台階,力爭讓這樣的夜晚沒有那麼多曖昧和一絲的淫靡。 可是,後面的那個吉慶卻越來越讓她的這種強裝出來的心安理得變得忐忑。還是吉慶粗重的唿吸,大腳更加清晰地感覺到那股熱氣從吉慶的鼻口間噴出來,一團團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還有一種火熱,卻來自下面。大腳敏感的身體體會了那個東西從一團鼓鼓囊囊到一截堅硬的全過程,就像眼睜睜地看著一顆樹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後竟變成了一根梁,倔強得矗立在那裡。 而那個東西,放肆地如頂門槓一樣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時候,大腳的心卻是一顫,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變得無力。不爭氣的東西,又粘煳煳的從大腿間慢慢地滲出。 你個浪貨!大腳咬了咬牙,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她越來越為自己的騷情感到可恥,於是悄悄地長吁了口氣,讓自己又蠢蠢欲動的心平復一下。但饑渴的身子卻沒有她的腦子那麼理智,不受控制的繼續感受著背後傳來的那股子熱烈。慢慢地,整個被窩裡,竟充溢著一股子異常的味道。那是強壯男人的味道,青春勃發血氣方剛,大腳猶如吸進了迷香,慢慢被這種味道弄得紛亂恍惚,她殘存的一絲理智幾乎就要崩潰。 難道慶兒真得要像他爹說的那樣? 大腳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當初怒斥長貴的那種決絕和憤懣現在變得無影無蹤,對這樣的改變,大腳竟沒有留意,她只是擔心著,結果會不會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要是真的那樣,自己該咋樣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噼頭蓋臉的罵了吉慶,那該讓孩子多麼的難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沒想出個結果。這讓大腳很是為難,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又打成了千千結。 這原本就該快刀斬斷的事情,今夜裡的大腳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於是大腳只好就這麼堅持著,就像埋伏在那一團烈火中的邱少雲,烤著燒著卻還要熬著。 這讓大腳忽然的覺得很累。心總是那麼懸著,懸得她連喘氣都變得不那麼自如,她不知道這樣的堅持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但她似乎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緊緊的閉著眼,裝作對一切都無動於衷。 於是,熱烘烘的被窩裡,一個躍躍欲試一個故作矜持。 吉慶飽含著饑渴的一聲輕喚,讓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間,大腳沒來由得竟鬆了口氣,就像待決的犯人冷不丁的聽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卻變得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吉慶仍然在連聲地叫著「娘」,氣喘吁吁的還有些語無倫次。四肢把娘的身子箍的更緊,下身竟然開始沒頭沒腦的聳動,讓兩腿間的那個物件兒一次次的在一團軟綿綿之間亂拱。被慾望燒得迷亂的吉慶幾乎沒再去顧忌娘的感覺,甚至大腳突然的輕輕顫抖都沒使他覺察。他幾乎把這個火熱的身子當成了巧姨,像許多個夜晚一樣,期盼著那個地方像門一樣的為他打開,毛茸茸得泛著潤濕的光亮,如一張饑渴的鲶魚嘴,唿咻唿咻地蠕動。 他嘗試著去撕扯娘身上單薄的秋褲。手從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著娘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層層褶皺的肉,汗津津熱乎乎的,讓他想繼續下探的手變得滯阻,但吉慶仍舊努力的往下延伸。 當他正要挑起那秋褲上面的鬆緊帶時,卻被一雙同樣熱乎乎的手緊緊地攥住了。 是大腳的手,顫微微的卻那麼有力。 「……娘。」吉慶哀告地喚了一聲,大腳卻仍是不言不語,喘著粗氣但還是那麼堅決的死死地守護著最後一道防線。吉慶用力的掙脫,大腳拚命的抵抗,娘倆兒個就像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角斗,你來我去的被窩裡一時間竟波瀾起伏。 日常的勞作,使大腳的體力猶勝吉慶。沒過一會兒,吉慶便有些乏力,只好氣餒的停下了執拗的進攻,唿哧唿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卻又有些不甘,兩手兩腳重又纏繞上大腳的身子。大腳弓著的屁股正好鑲嵌進吉慶縮著的肚子,母子兩個竟如對摺在一起的烙餅,嚴絲合縫的緊緊貼著。 吉慶堅挺的傢伙兒重又抵在兩個人的中間,像釘在那裡的一根橛子,固執而又倔強,頂得大腳立時就有些眩暈。 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兒!大腳的心幾乎被這個東西頂穿了,那漲頭脹腦的模樣兒竟比方才來得還要粗壯還要猛烈,就像一根燒火棍,慢慢地燎著大腳,大腳清晰地感覺到了那東西的猙獰,這種猙獰讓大腳霎時便亂了方寸。 就這麼一個東西,對大腳來說卻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個夜裡,守著個蔫耷耷的物件兒,大腳沮喪得幾乎要撞了牆,即使是勾上了鎖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那稚嫩笨拙的一條小雀兒,也僅僅是讓大腳填了個半飽。而現在,那東西就這麼劍拔弩張的豎在身後,竟是不同以往的熱烈粗壯,這讓大腳即惶恐卻還有一絲興奮。大腳幾乎就想伸了手去,把這玩意兒攥在手心,細細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兒偏偏是慶兒的,想到這個,大腳懊惱的真想嚎上一嗓子。那是幅畫兒麼?觸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著,那老天咋就不長個眼呢?! 「……娘,受不了了。」吉慶的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貪婪地唿吸著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麼熟悉的草香,卻又有一些汗氣。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劑春藥沁入吉慶的心裡,讓吉慶更加難以自制。吉慶狂亂地低聲喚著,手又重新抓住娘豐滿的奶子,囫圇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腳幾乎叫了出來。大腳的雙腿緊緊的夾著,但夾得再緊,她仍然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那裡像冒了漿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舊無聲的掙扎,但越是掙扎大腳卻越是感到無力。 「…。慶兒,放了娘吧……」大腳終於開聲兒央告,她幾乎就要崩潰了,她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她喃喃地說,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在說吉慶。 吉慶卻像個紅了眼的犢子,專心致志的撕扯著娘,大腳顧了上頭又顧不得下頭,嘴裡只是不住聲兒的哀求,那聲音戰戰兢兢但對吉慶來說卻別有一番風情。吉慶聽慣了娘對他的呵斥,今夜裡娘的聲音,在吉慶聽來竟更像個女人。這讓吉慶愈發的瘋狂,挺著個傢伙兒更是如沒頭的蒼蠅一般亂撞。每撞上大腳一次,大腳的身子都會劇烈的顫上一顫,大腳覺得那東西竟越來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連三的摧毀著自己這堵本就不結實的磚牆。大腳甚至感覺到自己殘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塊粉粉的墜落,又被擊得稀碎。屁股上杵著的那個東西,竟像個定海神針般越來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腳知道自己完了,什麼道德倫理在大腳的心裡竟變得越來越可有可無,一門心思的,大腳現在就想掉過頭去,一把抓住那個火熱的東西。 吉慶的手重又適時的勾住了娘纏繞在腰上的鬆緊帶,這次他發現娘的手並沒有及時的過來,這讓他一陣竊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熘」一下就伸了進去,撫過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團濃密的毛髮上,那地方汗漬漬濕漉漉地糾結成一團,捻上去卻如一片順滑的麻。 大腳「啊」地一聲喚了出來,就像被點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兩條緊緊閉合的大腿瞬間竟伸得筆直,雙手卻再也沒有下去把吉慶撕扯開,慌亂中抓住了被頭,死死地攥在手裡。 吉慶的手指如一條彎彎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亂草中探尋,不知不覺地,大腳竟下意識的放鬆了大腿,那一條蛇順著狹小的縫隙就那麼鑽了進來,在那一片滑膩褶皺中左突右探,身體的所有神經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線,牽得大腳渾身上下沒一處地界兒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腳終於忍不住又叫了起來,似乎那蛇張開了獠牙,銜住了她最嫩的一塊肉。 大腳再也閉不上個口,疊疊地哼叫幾乎連成了一個音兒,情不自禁的的,大腳最後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大腳忽然的就想一直這樣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隨著這一聲聲的呻吟傾瀉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關於倫理道德的烙印,這時間竟變得那麼模煳遙遠,大腳再也來不及去想它,強烈的慾望和興奮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跡沖得一乾二淨。 天啊!大腳情不自禁地在心裡又痛苦的哀鳴,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 雷要是噼就讓它來噼吧!無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讓大腳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狂。她忽地一下掀開了被,身子像被針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風箱,大口大口地喘著。 吉慶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惱羞成怒地一腳將他踹下炕去。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還沒等出聲兒,卻見娘忽地一下轉過身子,鋪天蓋地的就將他壓倒在炕上。張著的嘴沒來得及合上,一截熱乎乎的舌頭卻如蛇信子一般濕漉漉地塞了進來,在自己的口裡面如饑似渴的允吸。 事情變故得太過突然,讓吉慶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幾乎下意識的去推,但娘豐滿的身子山一樣地覆在他的上面,輾轉著扭曲,他的手推過去,卻只摸上一片汗津津潮濕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卻撼也撼不動。肥碩飽滿的兩團肉,就那麼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脯上,鬆鬆軟軟的碾成了磨盤,像寒冬里突然地續上了一蓬棉花,說不出來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讓吉慶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兩聲,然後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拼了命的往上挺,舌頭便也伸了上去,迎著了娘的舌尖,娘倆兒個就這麼滋滋有聲地纏成了一處。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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