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小姐是人人稱羨的職業,穿著合身的旗著袍式套裝成群走在機場,總引來不少男人色迷迷的目光。也是其中一員的貝兒,才考進公司一年就引來一大堆男性熱烈的追求,有的天天送花,有的每天一封情書,但都被貝兒婉拒了。
在男性的心目中,貝兒好像是女神、公主一樣,總是全心討好、呵護,可是他們都不知道貝兒半年前已經成了高級妓女,接待著各國多金的男人,『若是他們知道了,那會怎麼想呢?』貝兒常看著滿堆的情書花束,思考著這個問題。
「喂,小公主,好多情書呀!」
又是這個禽獸,心裡嘴裡都罵過他無數遍,可是就是對他沒辦法,嘴巴說不願意,可是身體總是會自然的迎合著。又來了,文哥再度恬不知恥地脫起她的胸罩,吸吮她的乳汁。貝兒慢慢陷入迷醉,不能自拔,讓文哥吸完了奶,又自然的跟他熱吻起來,上了床,全身沾滿精液。
貝兒看過文哥的身分證,他已經30歲了,可是每天還是像條活龍一樣的操干她好幾次都不會累,她接過很多更年輕的客人都沒這麼猛,難道只是不煙、不酒嗎?跟文哥生活在一起半年了,發現他其實生活比自己單純,吃喝只是粗茶淡飯,出去就是接頭生意,沒事就在家看卡通,看到她就強暴。
她是個龜公、禽獸,自己是個空姐、妓女,雖然已經在心裡說了一千遍「我是被逼」的,可是真的是被逼的嗎?也許剛開始幾個月比較感覺的出來,但過了三個月皮肉生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做愛,好像就很空虛,難道自己真的是淫婦嗎?
貝兒發現自己忽然騰空起來,是文哥抱起了她,邊走向浴室邊說:「你在發獃什麼?全身都是我的精液,愛我也不要這麼愛呀!」
貝兒聽到文哥這番冷嘲熱諷,從文哥手上跳了下來說道:「我有腳自己走,不用你抱。」自己走進了浴室,好好的洗個乾淨。
文哥在浴室外面道:「貝兒,你老爸又來找我借錢了,你說該怎麼辦呀?」
貝兒聽到心一驚,關掉水龍頭:「什麼!你說什麼?」身體也沒擦乾,就全裸的闖了出來,剛好撲進文哥的懷裡,貝兒哭著問道:「你這個禽獸,你又借他錢了對不對?」
文哥似笑非笑的回應:「那當然了,我又借了他五百萬,他是說會還啦,不過我看最後還是你還。」
貝兒終於崩潰了,哭倒在床上,發瘋似的哭叫著,文哥也沒多理他,只是走了出去,順手輕輕的帶上了門。
「喂,我幫你請了假了,說你身體不舒服,這幾天你就休息吧。喔,對了,你爸約你在凱悅見面,去不去由你了。」文哥放了一張寫著詳細時地的卡片在床頭,就出門了。
貝兒擦乾了淚,把那張卡片揉成一團,用力向前丟去,可是過了一會,又撿了回來,看了裡面的內容,再丟進垃圾桶中。
穿戴整齊的套裝,畫上淡妝,貝兒依約到了凱悅,滿頭白髮的父親已經坐在那裡等她,一見到她,就熱情地上前擁抱,拉到到座位上,點了兩杯果汁,開始熱情地跟她說這次的生意如何如何。
都是一些傻話,什麼澎湖海底有明朝的寶船,上次打撈的地點差了一公里,這次再投入資金,一定可以撈到寶物。最後還拉著貝兒的手,老淚縱橫的說道:「貝兒,都是我不好,上次偽造你的簽名跟文哥借了一千萬,還硬把你跟文哥湊成對,還好文哥人很好,又肯借我五百萬,他還說上次的一千萬就算了,還跟我保證一定會好好對你。等我撈到寶藏,我一定幫你辦最好的嫁妝,你就跟文哥結婚,生一堆孫子給我抱。」
看到父親這個樣子,貝兒又心軟了,本來想把一切公開,讓他氣死,可是眼前看到的只是個想在生命的盡頭做最後一博的老頭,她拍了拍父親的手,說道:「爸爸,你放心吧,就用心去尋寶,不用擔心我了,文哥也真的對我很好。」
父親安下了心,馬上叫了服務生,點了滿桌子的菜,好像要把他的父愛都灌在美食里,不斷的勸著貝兒多吃。貝兒雖然清瘦,卻是個食量不小的女孩,也就順著父親的意思大吃一頓,才送父親上了車,一直到車子消失在路的盡頭,貝兒才轉身離去。
回到了家,就看到文哥在看卡通,文哥見她回來,關掉電視問道:「父女相逢如何呀?」
貝兒輕描淡寫的說道:「還是老樣子,滿口尋寶經。」
文哥向貝兒招了一下手,貝兒也不知怎麼的聽話地就走向他懷裡,文哥親著貝兒的耳根說:「淑英打電話來關心了,你明天還是去上班吧!」
貝兒點點頭,文哥也不知興奮個什麼勁,一把抱起了貝兒走向房間,一下就把貝兒丟到床上,又是一次例行的強暴。
文哥在貝兒體內射出後,抱著貝兒說道:「我答應你爸爸娶你了,你說好不好呀?」
貝兒冷笑道:「你不是別忘了我還要賺皮肉錢還債呀!」
文哥說道:「當然沒忘,結婚之後你還是繼續當妓女,繼續還債。」
貝兒實在搞不清楚這個禽獸是怎麼想的,就隨口說出了一個不可能的條件:「如果我爸找到寶藏,我就答應你娶我。」
文哥好像認真起來,伸出小指說道:「那我們打勾勾,一言為定。」
貝兒心裡罵道:『你小鬼呀!明明是大淫蟲還玩小孩遊戲!』但為了避免他再囉嗦,就勉強伸出小指,跟他勾了一下,說道:「好啦,打勾勾,下半夜就別干我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這次的勤務又結束了,貝兒一下了飛機就接到文哥的簡訊:貝兒,父病危,速至台大醫院。貝兒一看大驚,火速趕到醫院,好不容易問清了父親的病房,發現滿頭白髮的父親昏迷不醒的躺在加護病房,全身插滿了管線。
她急得飆出淚來,拉著醫生問:「到底怎麼了?」
醫生答道:「病人是在潛水作業的時候被卡在水底,現在腦部缺氧,昏迷指部只剩二,加上年紀又大了,你要有心理準備。」
貝兒聽了全身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說道:「笨蛋,終於賠上一條命了吧!」
這時文哥出現在她背後說道:「人還沒死呢,你怎麼這麼狠呀!」
貝兒一看到文哥一股腦把悶氣發了出來,用力槌著文哥的胸口罵:「禽獸,都是你,贊助他做傻事就算了,還拖我下海!」
文哥抓住了貝兒的手,忽然表情嚴肅起來,把她抱進懷裡說道:「這次寶藏是真的找到了。」
文哥抓著貝兒的手,出了醫院,上了車,直奔銀行的保險庫,他們通過幾道關卡,工作人員搬出一個陳舊的木箱放在桌上,文哥打開木箱,一道五彩光芒射了出來,裡面都是個斗大的彩色寶石。
文哥說道:「你父親就是為了這口箱子卡在沉船的夾縫裡,他被救出來時,還一直念著你的名字。」
貝兒的看著寶石的光芒,眼淚滴在寶石上,光線又折射了一下,貝兒重重的把箱子關上說道:「笨蛋就是笨蛋,尋寶尋到命不保,有什麼用!」說完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貝兒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回了家,把衣服脫光洗了個澡,裸身躺在床鋪上喃喃的說道:「這下子債還清了,命也沒了,女兒還是做了妓女,這是怎麼回事呀?」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雙手卻不安份起來,貝兒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擠壓,讓乳頭噴出乳汁,一隻手摸到了下體,開始自慰起來。
我也是個禽獸了,老爸病危,我還在床上手淫,大腦反省,可是身體一點不知悔改,還用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肛門,我真是個變態,還想自己玩雙管,已經停不住了,貝兒就就這樣天人交戰的手淫了一整晚。
隔天一早,終於冷靜了點,趕到醫院時,加護病房已經換了個人,貝兒焦急的四處尋找時,文哥叫住了她,貝兒看到文哥一身黑色西裝,心裡暗叫不妙,果然,文哥開口就跟她報告:「他走了,走得很平靜。」
奇怪的是貝兒已經沒有淚了,她說道:「至少他完成了夢想。」
接下來幾天,在文哥幫忙下,順利的處理完父親的喪事,這幾天文哥沒有再強暴她,一切告一段落後,貝兒用繼承下來的寶藏還清了債務,搬出那個家,恢復空姐的生活。旁人風聞到她離開了男友,就好像野蜂採蜜一樣,追求者圍繞身邊,貝兒又恢復了那種備受呵護、寵愛的日子。
幾個月過去,雙峰沒有每天的吸吮刺激,漸漸不再產乳,乳暈恢復了粉紅,陰毛也長的又濃又密,遮住了原本敏感的陰戶,但不知為什麼,心裡總好像少了一塊東西,每天一定要手淫高潮過才能入睡,貝兒心想,這就是當妓女的後遺症吧,自己玩總好過被人玩。
不知不覺,又是父親過世已經一年了,貝兒在他的忌日,帶了一束鮮花,穿上一套黑紗洋裝,到了墓地掃墓,她僱了墓旁的工人除過草後,自己燒了紙錢,點上一束香默禱著:希望父親保佑我能找到幸福。
就在張開眼時,貝兒卻感到屁股一陣刺痛,那熟悉的摧心感覺又回來了,該不會是……接著眼前一片黑暗,再度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被綁在文哥家的床上。
沒錯!是那個禽獸,貝兒不住的顫抖,那熟悉的腳步聲、那摧心的感覺。只見文哥笑著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親了一下貝兒的乳頭說道:「這樣不行喔!要乳就要吸,我不在時,你也要買個吸乳器自己吸嘛,你看,都乾了。」
貝兒罵道:「禽獸,我已經沒欠你錢了,你還想怎樣?」
文哥笑道:「沒欠錢是不用再當妓女沒錯,可是你忘了我們打過勾勾,找到寶藏就要嫁給我不是嗎?」
貝兒叫道:「你這個流氓,快放了我!綁架是要判重刑的,這次我一定要報警。」
文哥托著下巴道:「我好怕喔!可是你奶奶的問題要先解決。」
貝兒看到文哥手上多了一隻針筒,是泌乳針!貝兒哭叫道:「文哥,我不想再當乳牛了,這樣好了,你放了我,我們可以用男女朋友的關係正常交往,拜託你不要給我打針。」
文哥搖搖頭:「女人有乳房都不產乳,才是違反自然。你別亂動,要不然會更痛!」說完把貝兒翻了個身,用全身的重量壓住,拿了一個棉球沾了酒精,在貝兒的美臀上消毒一下,就把那粗大的針劑打了下去。
文哥打針的的技術不錯,其實不怎麼痛,只是內心的絕望跟恐懼在打完針後一下潰堤,貝兒哇哇大哭了起來。
文哥輕拍一下貝兒的屁股說道:「好了,以後每天打一針,連續七天,你的泌乳功能應該就會恢復了。」說完開始脫起衣服,又說:「見到美女不幹是對不起自己。」
文哥開始用舌挑逗著貝兒的陰蒂,才沒幾下,淫水就汩汩的沾濕了陰毛,文哥說道:「還是這麼淫蕩,真好。」說完就挺起陽具,用力刺了進去。文哥先是緩緩抽動,見貝兒發出呻吟後,再加速插抽,貝兒實在是受不了了,原本拚命忍耐不動的臀部,開始配合插抽律動了起來。
文哥叫道:「好!就是這樣,真是名器。」貝兒的陰部隨著高潮,一邊噴出淫水,一邊伸縮了起來,緊緊咬住了文哥的陽具好久,一直到雙方筋疲力盡,貝兒就這樣又被文哥強暴了。
就這樣連著三天,貝兒跟文哥都沒出門,每天就是吃、睡、干、打針,貝兒全身的孔洞都被插遍了,好像又恢復到當妓女的慘狀,被乾得全身都是精液後去洗澡,出來還要被干,又是全身精液。
但文哥畢竟是一個人,還是比當妓女時一次要應付一群男人輕鬆多了,貝兒不禁這麼想著。想到這裡,貝兒痛罵自己道,什麼輕鬆,你噹噹自己是妓女呀,現在要趕緊逃出去報警!
正想著如何逃時,房門又打開了,文哥拿著空姐制服走了進來說道:「你下午不是要上班麼?我幫你把制服拿來了。」
貝兒驚訝的說道:「你要放了我?」
文哥說道:「我又沒綁你了,何來放呀?」就一把把還躺在床上的貝兒拉了起來,帶到餐廳吃起了文哥新開發的蛋餅飯糰。
文哥跟往常一樣,看著她吃早餐,貝兒實在忍不住這目光,就問道:「你不怕我報警?」
文哥說道:「因為你的高潮絕對假不了,所以我不怕。好了,快吃,吃完我送你去上班。」
貝兒聽了根本無法反駁,但是心中還是決定,到機場後馬上報警,把這個強暴犯繩之以法,所以像往常一樣坐上了車,一路開到機場。到了機場門口,文哥忽然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說道:「這是結婚戒指,用你爸撈的寶石做的,很漂亮喔!」
文哥打開盒子,是斗大的紅寶石戒指,文哥把戒指戴在貝兒的手上,說道:「你這次飛回來,我們再辦婚禮吧。拜!」
貝兒走到航警局前,正準備走進去時,午後的陽光照到了紅寶石,閃出一道紅光,剛好刺到她的眼睛,她猶豫了。正站在警局前不知如何是好時,淑英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叫道:「好大的寶石呀!照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是哪個男人呀?快告訴我。」
貝兒微笑的說:「就那個接送我上下班的普通人。」
淑英說道:「你不是跟他分手了,怎麼現在……?」
貝兒笑了一下:「好了,淑英姐,別聊了,我們還有勤務呢,走吧!」
兩個空姐牽著手加入其他空姐的隊伍中,準備著這次的飛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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