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小艷「性」的引誘,陳永裕終也制止不住的色慾攻心,正當陳永裕要揮鞭上小艷這隻胭脂馬的緊要關頭,卻被外來的敲門聲打斷了這場性的戰爭。 被打斷慾念的陳永裕兩人,只要趕緊的整理好儀容,由小艷去開門,而陳永裕只好回到坐位上,點起煙裝無事人一樣,但是緊繃在牛仔褲的分身讓陳永裕難受不已。

門打開了,進來了兩位打扮的非常前衛又性感的女子,讓陳永裕眼前一亮,走在前面的女子名叫小麼,泄了一頭金髮,身材高眺,有如模特兒的身材,胸前的一對大波,更是引人瑕思,小莉穿著一套皮製衣裙,上身是一件小的僅可遮住胸部三分之一的小可愛,下身的短皮裙,短的只能遮住那塊神秘地帶,而走在小莉身後的女子名叫小菁,身材嬌小玲瓏,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身材可說是無與倫比,少一分嫌,多一分太肥,而胸前的那對波少說也有36B大小,看小菁的打扮比小麼更惹火,也許是因她那頭紅髮的關係吧,看小菁的上身只圍著一條僅可包住乳房的紅色布條,隱約的還可看到胸前的兩個「小紅豆」下身穿的是一件比小艷穿的更短更緊貼著臀部的超短的大紅色熱褲,由熱褲的外圍看來,小菁有可能只穿這件褲子而已。

小麼和小菁自門外走到包廂內,陳永裕的雙眼就一直行著注目禮,好似怕一眨眼,就看不到此種美景似的,讓陳永裕看的猛吞口水,而緊繃在牛仔褲下的分身,更是硬得差點槍枝走火。

而在一旁的小艷,看到陳永裕自從兩女走進來之後,眼光就未在看著自已,於是也悻悻然的走出了包廂,臨走時還狠狠的用力「砰」的一聲關上了門,而陳永裕也因這關門聲響起才發現自已的失態,於是起身和兩女打招唿。

「嗨!阿裕,怎麼那麼早就來了,我們還以為我們是最早到的,你來了多久了,大頭說他會再半個小時再到。」小菁熟絡的和陳永裕打招唿,更和小菁一左一右的隨著陳永裕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此刻先來介紹陳永裕是如何認識這兩位美女吧)話說陳永裕上台北念

大學後,在一次在東區逛街時與大頭再次相遇,小麼與小菁就跟在大頭的身邊,而後來又經大頭幾次的相約,這兩女皆每會必到,就這樣經過了次的照面之後,大家也不再陌生了,儼然像老朋友一般。

但是對陳永裕而言,最遺憾的是,像小麼和小菁這等絕世美女,認識這麼久了,卻連邊都沒沾過,讓陳永裕覺得非常的不公平,想想自已是一個高級學府的大學生,模樣也長得不比大頭差,照理講小麼和小菁應該會喜歡上自已才對,但偏偏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機會接近她們,更別想要上她們,不過陳永裕也不曾對她們兩人放棄過,因為陳永裕看的出來雖然兩人時常的跟著大頭,但由大頭對她們兩人的態度看來,大頭與兩女非情侶關係,雖也曾私下的問過大頭,但每次皆被大頭避過話題,久而久之陳永裕也不再追問。

就在三人坐下沙發之後,陳永裕雙臂立即感受到兩個肉團的擠壓,壓的陳永裕一陣舒麻,正陶醉於其中之時,耳邊感到一股熱氣後,傳來了小麼嬌滴滴的聲音∶「阿裕,你剛剛跟那位小妹妹在裡面幹什麼啊,幹嘛把門鎖起來,我們會不會來了不是時候,嗯,阿裕,是不是我們破壞了你的好事,是不是嗎?」

小麼發嗲的搖著陳永裕的臂膀追問著,搖的陳永裕又爽又難過,吱吱唔唔的回答說。

「怎……怎……怎麼會呢,這……這裡是公共場所,我怎麼會……會在這裡亂來呢,剛剛是小妹有事請教我一些問題,而且門是她不小心上的鎖,你……你們不……不要胡思亂想。」陳永裕滿臉通紅,滿頭是汗的急著回答著。

兩女看著陳永裕一臉的糗樣更是笑得東倒西歪,最糟糕的是兩女的手在自已的身上又拍又摸的,自已的分身也被兩女不知是故還是無心的摸了好幾下,讓自已都快忍不住的想撲上兩女,就在這時由門口傳來了大頭的聲音∶「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講來讓我聽聽如何?」

兩女看到大頭走了進來,於是站了起來走到了大頭的身邊說∶「沒什麼啦,剛剛阿裕說了一些在學校的笑話給我們聽,我們覺得好笑而已啦。」小菁一面回答著大頭,一邊對著陳永裕拋著略有含義的媚眼。

這時大頭將提在手中的包包打了開來,拿出了一副朴克牌及一疊千元大鈔,看來大頭今天好想準備好好的賭一場的樣子,雖然大夥平時皆有賭博的習慣,但必竟還是消遣的多,於是陳永裕看了拿出了那麼多錢出來之後,好奇的對著大頭說∶「我說大頭,近來是不是發了,想好好的照顧老朋友不成?」

大頭也樂的大聲的對陳永裕說∶

「不錯!我老闆最近手氣不錯,又見我辦事牢靠,最重要的是幫他照顧兩個女人,所以他一高興便賞了我這麼多。」大頭說到了兩個女人,眼光不經意的看著小麼和小菁,讓陳永裕似有領悟的問∶「大頭你說得兩個女人,莫非是小麼、小菁?」

「難道不是嗎?就是這兩位大美女……」

原來大頭這兩年來因為沒有上大學,而家裡又有錢,母親早逝,父親又討了個小老婆,繼母也不太管他,老爸又生意忙而無暇去留意大頭的交友情形,因此在這段期間,大頭交了一群愛玩的朋友是柯想而知的。

而大頭口中的老年,早年是一名江湖中人,雖然年紀已一大把,但是好色成性,雖然大頭的老闆已屆日薄西山的年紀,但仍喜歡老牛吃嫩草,由其是他明知自已對女人已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他還是喜歡收集幼齒,讓自已摸一摸過過乾癮也好。

而小麼、小菁的父親原是大頭的老闆昔日的手下,後來兩女的雙親因為出了一場車禍,父病母逝,雙雙的把家裡的經濟陷入了絕境,而兩女的父親,生平也沒有什麼親友,根本無法救濟,為了龐大的醫療費用,只好求助於當年的老大。 而老大現在雖然已漂白的做起進口生意,但老婆早逝,一雙而女也都成年,長期的居住在美國,雖然坐擁財富,但生活卻很空虛。

當大頭去應徵老大的專任司機時,恰好是兩女父親求助老大救助之時,因大頭人長的高頭大馬,又一表人才,很快的就被老大看中意,雖然大頭名義上是司機,但實際上是老大的貼身保鏢。

原本大的老闆極不願意去救助兩女的父親,後來是因為看上兩女年幼,又未經人事,想要占有兩女,於是便叫大頭帶著大筆鈔票去救濟,但是要附帶一個條件,那就是要兩女來服待自已,以解空虛之苦,兩女之父又何嘗不知這老大的性情,但目前的困境唯有老大的救住才能脫困,於是兩女之父只好狠起心來對兩女「曉以大義」,而兩女在半知半解的情況下,而成為老大的禁攣了。

慢慢的,兩女也知道自已其實是被父親賣給老大,但如果沒有老大的救助的話,兩姐妹的未來也許會更慘,於是兩女從此便心甘情願,毫無怨言的做老大的情婦了。

而老大畢竟年紀已大,除了幫兩女開苞後,再也沒有再上過兩女,而且更放任兩女自由,就這樣生活在有吃有喝、有玩有穿,最重要的是可以和年輕小伙子拍拖也不受拘束,尤其身邊又有像大頭這種帥哥陪著,漸漸的也變得風騷嫵媚,而對男女之間的事也由大頭及友人的薰陶之下,有著豐富的經驗,所以當大頭第一次承認兩女是他老闆的女人,陳永裕也沒有太大的訝,只是說著∶「可惜呀! 可惜!」

大頭不解的問∶「可惜什麼?」

「兩朵鮮花插在……」陳永裕本來要說兩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但是又想到這牛糞是大頭的老闆,於是便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就在這時眾人已各就各位之時,不頭在此時卻語出驚人,而且慷慨的說∶「今天,如果誰有本事把我的錢贏走,我不但不皺一絲眉頭,而且小麼、小菁兩人任憑挑選,陪贏錢最多的人上床。」

大頭話一說完後,在他身旁的小麼、小菁更是頻頻的向著眾人拋著媚眼,顯然兩女無異議,於是眾人興奮大叫著∶「啊……真的嗎?」

「當真……沒騙人?」

「好啊……太棒了!」

「……」

幾個男人見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跟兩女上床,於是個個磨拳擦掌準備大贏一場,贏得美人歸。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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