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虎娃的想法,本來是想先把手放在她的腰上,然後慢慢的往下滑動,最後到達那一片舒服柔軟的領地。
但是沒想到剛剛有所動作就被她給感覺到了。
這讓他頓時感覺有些失落。
剛剛出了門,離開了酒店大門口的燈光範圍,月兒就忽然從後面一把把虎娃的胳膊給反提了起來。
「啊,疼,疼,你想幹什麼,想劫色還是劫財,你說就是了,欺負我一個弱者算什麼本事啊。」
虎娃悽厲的叫著求饒道,他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被一隻鐵鉗給鉗住了,疼的他腦袋上的汗水黃豆大小的往下猛滴。
聽到他的話,月兒頓時就笑了。
「哼,就你這個窮鬼,花幾萬塊都心疼成了那樣,有什麼財可以給我的,劫色,也是我吃虧,我就是不高興,就想欺負你一下。」
她說著,就把虎娃給放開了。我警告你,如果下次再敢打我的主意,我一定把你的兩條胳膊給折了,聽到了沒。「
「聽到了,聽到了。」
虎娃連忙點著頭說道,心裡卻已經把她恨的牙根痒痒了。他媽的,你個臭婊子,你等著,等老子厲害了,一定把你一百遍啊一百遍的在床上收拾。「
他現在寬慰自己最好的一句話就是在心裡把月兒給一百遍了,只有這樣他心裡才能舒服一些。
「哼,記住了,再有下次,我一定弄死你,走,跟上,給你辦事去。」
月兒說道,就往路邊走去。
虎娃無奈,緊緊跟上。
兩個人找了個計程車到了大龍縣城,進了錢來麻將館的門,虎娃就先往前台看去,發現黃雯不在,這才長唿了一口氣。
他倒是不擔心黃雯會跑了,但是如果讓她看到自己和月兒在一起的話,還是有些麻煩。
女人,在感情方面都是小心眼。
這個前台的女孩顯然是新來的,並不認識虎娃,這正合了虎娃的心意,頓時在前台註冊了一間客房,拿著鑰匙往樓上走去。
「這什麼破地方,連個電梯都沒有。」
看到一排老式的樓梯,月兒不由的抱怨了一句。
只是她剛剛抱怨完,眉頭就皺了起來。
「怎麼了,趕緊走啊。」
虎娃催了一句。
不過他回過頭卻看到月兒的兩隻手在牆上的一個壁燈里左右的摩挲著,不一會,一個小小的黑疙瘩擔著一截電線被她抓在了手上。
「哼,我就說這個壁燈怎麼看都不對勁,位置不對,方向也不對,原來是這個原因,看來你找我來是對了,走,上樓。」
她說著,就率先往樓上走去。
虎娃帶她來的是他一直住的那間房,608.他現在迫切的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的秘密到底泄露出去了多少。
剛進了房門,月兒的眉頭就又皺了起來。
「怎麼了。」
虎娃有些焦急的問道,卻看到月兒沖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在他驚訝的眼神下,月兒在整個房間裡開始仔細的觀察了起來,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方盒子,上面還有一個小螢幕,只是上面顯示的數字虎娃根本看不懂。
過了五六分鐘,看著眼前一堆帶線的黑疙瘩,虎娃簡直驚呆了。
「現在你能說話了。」
月兒長唿了一口氣說道;「整整十八個竊聽器,這裡的老闆夠可以的啊,而且,這房間裡還有一個攝像頭,正對著臥室的那張床,那個攝像頭我沒拆,不過把線給拽斷了。」
聽到這話,虎娃的心立馬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靠,吳六,我操他仙人板板,竟然陰老子,他媽的,他是在找死。」
他立馬跳了起來,因為他記得,他和黃雯的第一夜就是在這裡度過的,還有好幾個女人,都是在這裡度過的。
也就是說,他們干那事時候的一切都被人拍下來了,就連聲音都給人錄下來了。
他怎麼能不暴怒。
「我說你能不能冷靜一點,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乖乖的在房間裡給我等著,我出去一趟,你放心,既然我跟你來了,就一定會幫你把這些事情給搞定的。」
月兒冷哼一下,說道,然後就拉開房門走了。
這裡的麻煩已經超過了她的想像,她原本以為頂多就是幾個竊聽器的事,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放竊聽器的人是相當專業的人士,放的位置,角度,都把握的恰到好處。
還有那個攝像頭,高清倍數的日本進口,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即便能拿到,這麼一隻的價格也要上萬。
所以,她想要謹慎一點。
虎娃一個人在房間裡,此刻也開始冷靜了下來,腦袋飛快的轉動了起來,開始思索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他知道,自己在這裡瘋狂的所有片段怕是都已經讓吳六給看完了,而且,他也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吳六並不是這裡的大老闆,真正的大老闆另有其人。
他在劉老虎那裡聽說過吳六的事情,知道他原來是有一個大老闆的,他相信,現在這個大老闆依然還在。
就在他抓頭撓耳不得其所的時候,月兒回來了。
「走,立馬跟我走。」
她一進門,就衝著虎娃喊道。
虎娃也不墨跡,立馬就跳了起來,跟了上去。
「我弄了一輛車,等會你給我記住了,就呆在車裡,哪裡都不許去,你要的東西,我去給你拿回來,這個樓道里的所有竊聽器都已經被我給摘了,對方也是個高手,我怕人家已經有所察覺了,所以必須要速戰速決才行。」
她一邊往樓下走,一邊對虎娃囑咐道。
「可,可我不會開車啊。」
虎娃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說道,不過他又加了一句。但我會開拖拉機,小四輪,18,五零,我全部都會,吊車我都會,特簡單,上車就會。「
他說完,剛想做出一副得意的表情,就被月兒回過頭一個凌厲的眼神給瞪的沒聲了。
「既然你這麼厲害,上車了立刻學,轎車和拖拉機的開車原理差不了多少,都是一個離合一個油門一個剎車,檔位也差不了多少,自己去摸索吧,反正你必須要學會開車。」
虎娃無奈的點點頭,什麼也沒說。
出了門,到了路邊一處黑暗的角落,虎娃看到眼前這輛中巴車的時候,終於明白月兒去做什麼了。
「你從哪裡弄的車啊,難道,你去偷車了啊。」
虎娃驚訝的看著她問道,想到了一個可能。
「哼,什麼叫偷車,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啊,想要那些東西你就趕緊了,放心,這個車也不值錢,別人不會心疼的,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月兒沒好氣的說道。
虎娃沉默,點了點頭,上了車開始摸索了起來。
「車子沒鑰匙,不過也不用鑰匙,下面的兩根線我給拽出來了,看到沒,就那根黑的和紅的,放在一起車就能發動了,你現在就把車發動了,然後在這裡等我。」
月兒說道,虎娃還沒來得及回話,她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了。
此刻,錢來麻將館地下賭博廳,吳六正摟著一個女孩玩得正嗨,忽然手下走了過來,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他的臉色頓時就大變。
「小寶貝,你先一個人玩,我有點正事。」
他衝著身邊的女孩說了一句,然後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把,這才轉過身看著小弟問道:「你能確定608的攝像頭失靈了?」
「確定,剛剛我去巡邏的時候,就發現608的攝像頭是黑的,好像沒通電一樣,我急忙又查了一下那個房間的監聽,發現監聽也不能用了,我這才趕緊向您彙報一下。」
小弟一頭大汗的說道。
他是吳六的心腹,當然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
「操他媽的,趕緊去通知大哥,讓他把他的技術員給派過來看看究竟怎麼回事,而且,立馬給我查查,今天608什麼人住了,不要惹到大神了我們還不知道,那就麻煩了。」
吳六還算冷靜,立馬就衝著小弟發布了幾個命令。
就在這個時候,月兒卻已經拉著一個大旅行箱走到了中巴車的邊上。
「哎呀,你終於回來了,我都快擔心死了,怎麼樣,到手了沒。」
虎娃看到她,就急忙問道。
「哼,我怎麼知道到手了沒,不過我把那個房間所有的帶子都拿了出來,而且,我還為你做了一件好事,好了,這些都先別說,先走吧。」
她衝著虎娃催著。
「咋啦,你讓人給看到了啊。」
虎娃立馬著急的問道。
「沒,我是什麼人,能讓這群癟三給看到了,放心吧,即便他們看到我,也不會懷疑到我,只是,小心為上,趕緊走。」
月兒再次催道。你不會還不會開車吧,不行還是我來吧。「
她剛剛說完,虎娃就一腳油門下去,中巴車猛的就往前竄了過去。
「哎呀,這傢伙的油門比小四輪厲害多了,沒掌握好。」
虎娃不好意思的說道,只是他的確很有開車的天賦,沒一會,就已經熟悉了開車的步驟,車子也平穩了起來。
月兒卻是拉開她拎出來的旅行箱在裡面拿出了一些文件看了起來。
「我說,我們現在是去哪裡啊。」
虎娃問道。
「一直開,往南華市開。」
月兒說著,眼睛卻一刻也不放開手上的文件,好像裡面藏著什麼重要的信息一樣。
只是聽到這句話,虎娃糾結了。
「可,我不認識路啊。」
他無奈的說道。
月兒比他更加糾結。
「我說你是路痴啊,去了南華市兩次竟然還記不住路怎麼走,真是受不了你了。」
她無奈的說道,把文件中的一張紙疊起來裝進了自己口袋,然後往車前面爬了過來。
「知道我為什麼要開這個中巴車嗎。」
她看著虎娃笑道,然後用手在中巴車中間的播放器上摁了一下,頓時,那裡的蓋子就彈落了下來,露出了一部錄像機。
「就因為這個,我們正好可以在車上把所有的帶子都分類了,沒用的就可以扔了。」
她笑著說道,好像對這些帶子也很感興趣一樣。
虎娃也愣住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車上竟然還能裝錄像機,之前他還一直納悶,這車上還吊了一個電視機是幹啥用的,現在終於明白了 .
車子開出了縣城,拐到了一條小路上,停了下來,兩個人這才開始挑選帶子。
讓虎娃沒想到的是,他拿起的第一個帶子裡播放的就是自己和黃雯那天激情的晚上,看到黃雯走進客房,他立馬就想把帶子給拿出來,卻被月兒給擋住了。
「看看唄,興許還能看到什麼想不到的事情呢。」
她笑著說道。
虎娃糾結,沒辦法,打,他打不過這個娘們,而且還在荒郊野嶺的,他也怕人家把他給殺人埋屍了,那他就真的悲劇了,只能忍受。
「喲,沒發現啊,你竟然還有這種福氣啊,處女啊。」
看到他給黃雯破身的那段,月兒不由的嘴巴邊上閃過一絲揶揄。可惜是個假的。「
虎娃還沒來得及得意,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愣住了。
「假的?這還能有假的啊,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了。」
他心裡有種十分不良的預感,好像自己被人算計了。
月兒頓時咯咯的大笑了起來。
「我簡直是笑的肚子都疼了,真不知道老爺子怎麼能看上你這麼個白痴啊,除了下面的傢伙長的比別人的大,臉蛋長的比別人帥氣,你還有什麼啊,這麼簡單的一個騙局你都看不出來。」
虎娃的臉色頓時也變得深沉了起來,看著她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說清楚,你知道,我比較笨。」
「難道你就沒聽過縮陰術還有處女膜修復技術?」
月兒古怪的看著虎娃。我還以為你這種情場高手肯定知道這些呢。「
「對不起,我才出道兩個多月,還是標準的菜鳥。」
虎娃哈哈的笑了下說道,臉色卻開始變得陰沉了起來。
以前黃雯的一些不正常的舉動終於都浮現在了他的心裡。
比如,那天晚上,他明明沒有感覺到太厲害的阻力,她卻一直在叫疼,不讓他進入了,比如,她是第一次,還說自己以前沒碰過男人,但是胸前雙峰的峰尖卻有些泛黑,而且兩腿間的木耳也是黑色的,當時,他並沒有在意這些,只是覺得是女孩和女孩之間不一樣。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一個龐大的騙局。
就在這個時候,帶子裡放出了這麼一段視頻,讓他徹底的瘋狂了。
就在他和黃雯親熱的那張床上,他一直很在意的那張床上,吳六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黃雯則是坐在他身上拚命的搖晃著,嘴裡不斷的發出喘息的聲音。
因為房間裡裝了很多竊聽器,這個帶子的視頻和聲音竟然是同步的,所以虎娃聽的分明。
「婊子,他媽的,婊子,吳六,老子非要弄死你,非要弄死你不可。」
他眼睛通紅,衝著中巴車上的電視機怒吼道。
說著,他就想上去用拳頭砸電視機,卻被月兒給擋住了。
「先別著急,我們先看看吳六究竟想要對你做什麼。」
她此刻臉上的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往下看,虎娃就聽到了他最不想聽到的一段話。
「喲,小騷貨,最近那個土巴佬有沒有再來找你啊。」
吳六說道,兩隻手不斷的在黃雯的胸前揉抓著,臉上帶著YD的表情。
黃雯說道:「你說的是虎娃啊,你還別說,那個傢伙還挺有趣的,對我挺好的,一點防備都沒有,他的傢伙可真大啊,和驢一樣。」
說道這裡,她似乎是感覺在吳六面前時候另一個男人的傢伙大很不好,於是又搖動起了屁股,一面搖著屁股一面用手摁住吳六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揉動著。
「怎麼樣,我這下面還緊吧,舒服吧,我就知道,我做這個手術肯定就是讓你給享受了。」
她一臉騷氣的說道。
虎娃頓時再次毛了。
「他媽的,混蛋,婊子,王八蛋,兩個臭不要臉,王八蛋,草泥馬,草你全家,你大爺的吳六,老子非要拿刀把你給剁了不可。」
虎娃感覺自己已經憤怒到了極限,猛的站了起來,腦袋撞在了車頂上,噗通又坐了下去,卻兀自對著電視在罵著;「混蛋,婊子,怎麼能這樣啊,怎麼能這樣啊。」
月兒頓時明白了,他對這個叫黃雯的女人的確是動了幾分的感情,心裡不由的又鄙視了他幾番。
「活該。」
她小聲的說了一句,但是還是看著虎娃說道:「好了,別難過了,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你這麼對她的,我們再看看其他的騙子吧。」
她說著,又把另一個錄像帶放到了放碟機里。
看到這部帶子,虎娃的臉色頓時就紅透了,原本的憤怒立馬變成了尷尬,因為,這竟然是他和孫玉還有劉巧在地下室的那間大房子裡混亂的片子。
而且一開頭,就是他正趴在劉巧身上瘋狂的運動著。
「這個,這個純屬是,私人事情,還是不看了吧。」
虎娃又想把帶子給拿出來,但是卻又再次被月兒給擋住了。
此刻,她的眼神正緊緊的盯著虎娃的背上,那裡,劉巧的兩隻手十個指頭剛剛扣過,在高清的攝像頭下,能看的清楚那一道血痕,但是詭異的是,那道血痕在劉巧的指甲扣過去不到兩秒就忽然自己長住了,好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有攝像頭給拍下來了,根本就沒人能知道那道血痕曾經存在過。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老頭子說你是他的接班人了,你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種體質,也就只有老頭子才有,他說這世界還有人和他一樣,我當時還不信,現在我終於相信了。」
她喃喃的說道,不可思議的看著虎娃。
「怎麼了,怎麼這麼看我啊,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啊。」
虎娃被她看的渾身發毛,頓時就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
只是月兒卻不說話,只是一把把他的胳膊給拉過來,直接直接就在上面抓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你個瘋女人,你想幹啥啊。」
虎娃頓時就想把自己的胳膊給抽回來,但是看著自己胳膊上正在消失的血痕,他頓時也愣住了,立馬把胳膊給抽了回來。
「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寧願死也不會去什麼研究所讓你們把我當做怪物研究的。」
虎娃緊張的說道,兩隻眼睛四面翻著,腦袋裡不斷的在思索著怎麼才能逃走。
他的這個秘密,他早就知道了,當時他還感覺很興奮,給劉老虎演示了一下,說他自己是超人,但是沒想到劉老虎看到這個卻嚇住了,七八遍的叮囑讓他千萬不能把這個秘密給說出去,不然的話肯定會被人拉去當做怪物研究的。
從那以後,他就把自己的這個秘密當做了真正的秘密,誰也別說,就連他爸媽都不知道。
而且,他心裡隱約的能感覺到,他之所以有這個特殊能力和那天消失的那個神秘的白色冰晶肯定是有關係的。
聽到他的話,月兒頓時就愣住了,然後竟然讚許的點了點頭。
「不錯,我還以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體質呢,原來你竟然知道,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因為,你看到的老爺子,天星子,也是這種體質,我是老爺子一手養大的,我不會害他的。」
她一臉凝重的說道。
虎娃這才放鬆了一些,擺擺手無奈的說道;「無所謂了,反正你即便是想要對我做什麼,我也沒能力反抗,打也打不過你,跑也跑不過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但是絕對不能把我當怪物研究,不然的話,我真的會自殺的,士可殺不可辱,我死了,我的身體就一點研究價值都沒有了。」
他還是威脅了一句。
月兒似乎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剛烈的一個人,頓時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的,我也不瞞你說,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和國家的一個特殊部門合作,而我本身,也是那個特殊部門的人,那個特殊部門一直在努力的想要研究出能夠讓士兵在戰場上快速恢復的藥劑,之前一直都是抽取老爺子的血液研究。」
「但是老爺子老了,所以就想要用我的是吧。」
虎娃接過了他的話,苦笑了一下說道;「隨便你吧,如果是給國家辦事的話,我還是願意的。」
月兒點點頭,不過卻很凝重的看著他說道:「我必須要提醒你,如果你身體的秘密泄露出去了,很可能會引來各方的覬覦,可能會有很多國家以很高的代價來拉攏你,甚至可能給你數百億家產,到那個時候,如果你幫助了他們,就是叛國,那樣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她說完,目光裡帶著一股凌厲的光芒。
虎娃毫不猶豫的相信,她一定能說到做到的。
「放心吧,我不會叛國的,叛國了我媽就不要我了,我媽不要我了我就沒媽了,我不能沒媽。」
虎娃說出了一個很雷人,但是卻讓人找不出毛病的話。
月兒眉頭一皺,說道;「但是他們可能會以你媽的生命來威脅你。」
她說了一種可能。
「那我不管,我媽讓我怎麼干我就怎麼干,如果我媽或者我爸受到了威脅,我才不管他三七是不是二十一,通通都是等於十八。」
虎娃立馬就滿臉青筋暴怒,說道。
月兒眉頭一皺,正準備說點什麼,又聽見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放心吧,即便那樣,我也不會當叛徒的,我媽的性子我了解,她不會讓我當叛徒的,如果真有那種事情,那我會自殺,自殺了,最少我媽還認我是她的娃,到陰曹地府了,還能叫一聲媽,當了叛徒,我還是沒媽了。」
虎娃說著,一臉的委屈。
聽到他的話,月兒頓時就笑了。
「你呀,真可愛,好了,不嚇唬你了,放心吧,你的這個秘密現在除了我和老爺子還有我大師兄,沒人知道的。」
她看著虎娃說道。
「那你們又是怎麼知道我有這個能力的。」
虎娃繼續問道。
月兒頓時就愣住了。
「是,老爺子推算出來的。」
她說著,眉頭就皺了起來。
「什麼,推算出來的,難道老爺子是老神仙啊。」
虎娃頓時叫道。那,這世界還有沒有其他的老神仙能推算出來我有這個能力的啊。「
月兒沉默,她想起了出去時候老爺子說的一句話。
「這世間的能人異士無數,誰又能知,如我這等的,不只是某人的學生而已。」
看到她沉默,虎娃頓時就明白了什麼。
「算了,不說這些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爺子能算出來,其他人應該就也能算出來,既然無法改變,就不說這個事情了,我們繼續研究這些錄像帶,是了,還有那麼多竊聽的東西都沒拿走,留在吳六手上都是個禍害啊。」
他說著,無奈的咬了咬牙,看著月兒。
「放心吧,那些東西,誰也拿不走,你還記得我說我走的時候給他們留了一份大禮嗎。」
聽到這話,月兒頓時就笑著說道。
「是啊,是什麼啊。」
虎娃奇怪的問道。
「你走的時候難道沒看到嗎?」
月兒奇怪的看著他問道。
「看到什麼?」
虎娃疑惑了。咱們走的時候,我只顧著開車了,也許是那個時候太高興了,所以沒有注意到吧,你說說。「
看到他提起開車時候就一臉興奮的樣子,月兒頓時無語。
「我給他們留了一把火,也許他們早就做好了銷毀這些東西的準備,竟然在放錄像帶的倉庫邊上放了好多汽油,我就全部給用了。」
她也有些興奮的說道。
聽到這話,虎娃頓時就愣住了。
「你說啥,你把錢來麻將館給燒了?」
他驚訝的問道。
「是啊,咋啦啊,你怕什麼啊,我都不怕。」
月兒很無所謂的說道。
虎娃愣了一下,拍了下腦袋說道:「對啊,怕什麼,反正他吳六肯定不敢報警,燒死他個王八犢子,媽的,敢陰老子。」
他罵完,又把眼前的錄像帶一個個的放進錄像機看了起來。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看到一半,月兒就已經跑到車外面去了。
因為,這些帶子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標準的「島國教育片」尺度之大,聲音之亮,比島國教育片還要更勝幾分,畢竟這是真實上陣,人家那只是在演戲。
月兒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好歹也是個女人,這種東西看的多了難免會感覺身上不舒服。
「我擦,這個傢伙下面的傢伙只有那麼點,玩個屁啊,這女人一看就是個騷貨,竟然還叫的這麼大聲。」
虎娃是一邊看一邊點評。
「這個人怎麼那麼眼熟啊。」
看著這一部錄像帶,他忽然愣住了,表情變得無比的複雜。
因為這赫然是劉殿德帶著孫玉開房的視頻,而且,這個片子十分的清晰,孫玉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几乎都拍到了,雙峰,小腹,甚至兩腿間的神秘所在,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劉殿德的下面顯然也不是很可以,一進門就偷偷吃了一顆藥,孫玉沒看到,但是在帶子裡,虎娃看的清楚。
「他媽的,老不死的東西。」
他叫著,直接就把這個帶子給退了出來,放在了一邊,然後把其他的帶子全部裝進了旅行箱裡,提到了車子下面。
看到他拎著箱子下來,月兒頓時就奇怪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把柄,絕對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
虎娃說著,就準備從邊上找乾柴,想要把箱子給包起來少點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月兒頓時就點了點頭,對他的行為很是支持。
對自己有害的東西,不管多麼美好,都要讓它消失才最好了。
「別那麼麻煩了,這種車的耗油量都很大,後備箱一般都有備用的柴油,用柴油點吧。」
她看著虎娃說道。
「不早說啊。」
虎娃白了她一眼,頓時就去打開了後備箱,果然就看到了一壺柴油,竟然還有幾把鐵杴。
頓時,他就拎著柴油拿著鐵杴,先是在路邊挖了一個坑,把箱子裡面的帶子全部都倒了進去,然後把柴油給澆了上去點燃了。
看著眼前熊熊的烈火,虎娃心裡不由的狠狠鬆了一口氣。
「吳六個王八蛋,終於沒有我的把柄了,不過即便是他手上還有點什麼,我也不怕。」
想起車裡的那部帶子,虎娃頓時冷笑一下說道。
看著他的表情,出奇的,月兒竟然感覺到渾身的森涼。
親眼看著這些袋子都燒成了灰燼,虎娃這才拿起鐵杴把挖好的坑再次買上,這才開著中巴車又回到了大路上。
「我們現在去哪裡啊。」
他看著月兒說道。
「笨啊,這個中巴車也不能留下啊,車子是我從縣委大院裡開出來的,也不能銷毀,錢來麻將館著火了,肯定把附近的一排都給引燃了,我看過了,那邊的防火措施都做的十分的差,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現在縣裡肯定已經亂成了一團,我們正好趁亂把車給送回去。」
月兒說道,虎娃頓時就大叫了起來。
「我靠,這麼嚴重啊,不會死人吧。」
他說著,立馬就把車往縣城開去。
果然,剛剛進入縣城,他就看到了錢來麻將館的方向火光沖天,在黑夜下都能看到天上的濃煙滾滾,和月兒一起把車開到她開車走的院子裡,出奇的,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把車停好,月兒又把車上的痕跡清理了一下,想了想,又把車裡的那個備用柴油壺拿出來扔在了院子裡,弄好了這些,兩個人又趁著夜色坐了一個計程車回到了南華市他們住的房間裡。
當天晚上,面對月兒這麼個大美女,虎娃出奇的竟然沒有非分之想,心裡全是錢來麻將館的大火。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匆匆忙忙拉著月兒退了房,又開了一間商務間,把那一大堆衣服啊什麼的給放了進去,這才匆匆的回到了大龍縣。
他的運氣不錯,剛到錢來麻將館所在的路口,就遇到了劉老虎。
看到他們,劉老虎顯然也很吃驚。
「哎呀,昨天晚上你們跑到哪裡去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們在裡面呢,這麼大的火,聽說燒死了好幾個人。」
他看到虎娃沒事,這才狠狠鬆了口氣。
聽到死了好幾個人,虎娃頓時眉頭一皺,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了。」
他說著,眼睛就看向了前面巷子裡還在不斷冒著煙的大樓,心裡一突一突的。
「還能怎麼,我得到的消息是,有客人在樓裡面抽煙,把地毯給點燃了,然後把整個大樓給燒了,好在反應的快,我剛剛見到了吳六,他說死了幾個人,但這幾個人本來就是死人,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影響。」
劉老虎看了一眼月兒,趴到虎娃的耳邊說道。
看到他不懂,又解釋了一句。
「所謂死人就是說他收留的亡命徒,這些人本來就是要被處死的,死了就死了,吳六現在就著急去處理這些事情了,這些人即便是死了,屍體也絕對不能出現在人前。」
虎娃頓時就明白了,點了點頭,聽說死的都是些本來就該死的人,他心裡這才放鬆了下來。
「你們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啊,還不能讓我知道。」
看著他們說悄悄話,月兒頓時就有些不開心了。
虎娃燦燦一笑,正想說點什麼煳弄過去,就看到巷子裡面走出來了一個身上穿著睡裙,失魂落魄的女人,頓時就眉頭一皺,迎了上去。
月兒看到這個女人,頓時也愣住了,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只有劉老虎一個不是很懂,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們。
「黃雯,你還好嗎。」
虎娃看著女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忽然看到了虎娃,黃雯好像狠狠吃了一驚,驚慌失措的直接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虎娃,虎娃,著火了,著火了,我差點被燒死,昨天晚上,我差點就被燒死了。」
她伏在虎娃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我真的好怕啊,差點就死了,那個火都燒到了我的床邊上,我好不容易才跑了,我真的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現在是真的把虎娃當做了一根救命稻草,吳六現在生死未知,她只有虎娃一個人能靠得住了。
不過很快她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為她抱著虎娃的時候虎娃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都不伸出手抱她。
忽然,她的眼睛看到了一旁一身時尚的連衣裙,交上穿著高跟鞋,身材近乎完美,臉蛋也十分漂亮,美麗不可方物,簡直比電視里的明星還要漂亮幾分的月兒,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
「虎娃,她,她是誰啊。」
她看著月兒問道。
這一刻,虎娃真的想一巴掌朝她粉嫩的臉上扇過去,想起昨天晚上在錄像帶上看到的東西,他就渾身冒火,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這個是我妹妹,月兒。」
「別聽他亂說,我是他姐姐。」
月兒立馬就反駁了過來,然後盯著他說道:「我看過你在資料,你是臘月三十的生日,不好意思啊,我正好是臘月二十九,比你大一天。」
她說著,還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虎娃頓時無語,無奈的看著黃雯說道:「好吧,她是我姐姐,不過也和妹妹沒什麼區別,別看她人這麼大,但是心還是一個小孩子,不用和他一般見識,你累了吧,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聽到他的話,月兒頓時就朝他露出了一個憤怒的小拳頭,卻被他給直接忽視了。
黃雯不傻,看著他這麼冷淡,頓時就知道他可能已經知道了什麼,張張嘴就想給他說什麼,卻被他伸手給擋住了。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什麼也別想,先回去好好睡一覺吧。」
虎娃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柔的表情,黃雯頓時就點了點頭,沉默的跟著虎娃,讓他送自己回到家裡,也就是虎娃當初給她買的那棟房子。
「你的那個爸爸應該早就走了吧。」
虎娃說道,黃雯正想反駁,就聽到他說:「這年頭,雇一個演員也要花不少的錢的,一天最少要五十塊吧。」
頓時,她就慌了,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虎娃,然後看著一旁眉頭緊皺的劉老虎,又看向那個貌美無比的女孩,拳頭緊緊的捏著。
「怎麼,還想打人啊,其實你不用緊張的,我和他真的什麼都沒有的,如果不是擔心他的安全,我根本就不會到這種破房子裡來的。」
月兒冷哼了一下說道,把臉看向了其他地方。
劉老虎這時候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一句話不說,也把腦袋看向了其他地方。
「我給你說過,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走吧,去臥室,我哄你睡覺,你先歇著吧,你放心,這棟房子,我說的送你,就肯定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虎娃笑著說道,然後就拉著黃雯的手往我是里走去。
他們剛剛進去,關上門,月兒就眼睛一翻,悄悄的挪著步子往門邊上走去。
劉老虎一愣,看著她說道:「你做什麼啊。」
「噓噓···」月兒頓時沖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用唇語說道;「我想聽聽他們在幹什麼。」
劉老虎頓時無語,嘆了口氣搖搖頭,拿起桌子上的一本雜誌翻看了起來,對於虎娃進到房子裡會做什麼,他用腳趾頭都知道。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