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些年的時候了。
我出差到北京,公差完畢,買了火車票打道回深圳。
車是晚上11點多才開出的,常常坐火車出行的我有個習慣,上了車就不太愛睡覺,就是鋪位空著,我也會四處找人閒聊,海闊天空天南海北地瞎嘮嗑藉以打發光陰。
這次也不例外,剛剛坐定下來,正想找個口水多過我的同好開聊呢,就見車門進來了一位紅衣女子,半提半拉一口碩大的皮箱,費力八拉從人堆里往我這邊擠,看得出來她挺累的了,臉都漲得通紅,嘴裡卻也沒閒著,直截了當地問「ⅩⅩ號在哪裡?ⅩⅩ號在哪裡?」我當是她是在問她的同行呢,眼見到了我面前了,我才注意到其實她也是一個人,並無隨行。
巧的是她尋覓無著的臥鋪正位於我正對面,(天意吧?)急公好義如我者,首當其衝當幫人一把並責無旁貸,於是我就學著她的口音直嚷嚷「ⅩⅩ號在這裡,ⅩⅩ號在這裡」,她這時瞄了我一眼,算是感激嗎?總之找到鋪位了。
既然鋪墊都做了,好戲算是開了場;我自告奮勇,當仁不讓要幫她放置好那口大箱子,她這時也沒有拒絕,站在一旁,看著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替她歸置好行李。
兩個人都氣定神閒之後,她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這時我才認真地開始觀察起她來,她的臉仍是紅粉紅粉的,膚色很白,唇也是紅撲撲的,牙齒又很白,紅白相間的臉,讓人想到青春的歲月;頭髮是黝黑的,健康的,鬆鬆地挽在腦後,像是有意為之又像是無意收拾的,自然、真實、好看。
我認真仔細地審視對面這位姑娘:身材高挑,差不多快有1米7的個頭,長得也很勻稱;氣質不錯,前面說過,她很白,是典型的唇紅齒白。
最有特點的是她的眼睛,是那種黑色帶點藍藍的,混血兒嗎? 貌似大大咧咧的,以在下多年行走江湖的老道眼光,初步覺得,她不是那種傻大妞就是個高傲的傢伙,於禮數一路,未必了了,不然何至於一路嚷嚷的,豈不於她的俊美外形多少會有些負面的不利影響? 這激發了我的好奇心,我決定弄個水落石出。
但從哪裡著手呢?嘿,有了,以咱閱人貌似無數的經歷,還能搞不定乎哉? 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嘛。
是馬是騾子,拉出來熘熘,不就知道了呀? 有經驗的朋友都知道,女人在這種陌生的場合,本能地開啟她們的保護機制,對於想搭汕的兇猛雄性,更是死守防線如臨大敵狀,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失身失貞似的,這是女人的特點,也不是說她們古板,許是「道德」的約束吧?抑或本能? ……未可知也。
都說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眼睛,好在咱也是個純爺們,也是個隨身佩著「槍」行走人世間的純爺們不是?如果說槍法好到可以百步穿楊我不敢說,好歹裝備一樣不少,戰備搞得也是無可挑剔,咱不能熊樣了吧? 但首要的,我不能跳將出來,拔槍大喝:舉手投降!我是獵人!——那是古人許褚上陣,不是我。
我要不露聲色,我要披上一件漂亮的羊皮先。
玩笑話。
其實也用不著,咱貌似俊郎儒雅的外形,文質彬彬,談吐斯文,這不就是最好的羊皮了麼? 關鍵是剛才上車時我慷慨相助,為我們的談話,創造了良好的契機。
這裡姑且稱她為Y吧。
Y來自北方大草原,也許是喝多了羊奶馬奶才會有這麼白吧?她是孤身一個人去深圳,頭一回。
這下好了,我臨時變換角色,充當起導遊來,大談特談南方的風土人情風味小吃,其中少不了大力推薦了深圳的型男靚女一番,直說得我口乾舌燥唾沫橫飛。
Y漸漸地放棄了她的身段和矜持,和我就像是多年熟絡的老友一樣,有說有笑起來。
她的細微變化,自然沒能錯過我的眼睛。
吧里喜歡獵奇的朋友們會說了,嗨,什麼呀?——您別急嘛,要知道當時我比您這回還急,臉上故作鎮定,心中奇癢難忍,總這麼著干說不練的,您會說我假把式不是? 急中往往生智;我這時提議打牌,不想正對她的胃口,Y立刻表示贊同。
鬥地主,輸家被打手心或者刮鼻子,她沒反對,呵呵,這下好了,機會終於創造成功! 臨時找了搭子。
打牌的結果,不說各位也都能猜中,我是又打手心又刮鼻子,她邊咯咯笑著邊躲避著我合情合理的小小懲罰,車上其他人看了我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兩口子呢。
列車歡快地前進,車內打牌依然,歡笑依然…… 就在這打打鬧鬧之間,我們似乎都已經有了些興奮,我是贏多輸少,我自然可以一次又一次正大光明地行使略施薄懲的權利,手心也打了,鼻子也愉快地颳了,我覺得不過癮,我改撓她的胳肢窩,車上人都累了,有的已然挺屍,就我和她,興奮得像是頭一回坐火車,嬉嬉哈哈旁若無人,要說這車上的燈光也真是配合,鋪位燈已經關閉,過道燈提供了曖昧的亮度,剛好可以看清牌面,卻掩護了我們倆紅熱的臉以及迷離的眼神。
她好怕癢,腰肢像水蛇似地扭動著,柔柔的,滑滑的,卻是手足無措,任由我的捉弄,先前的大嗓門,這會兒可再也派不上用場啦,畢竟附近有人啊。
我都能聽到她吹氣如蘭,愈漸急促,她的體香陣陣撲鼻,我是欲罷不能呀。
她也知道不可能總是落在下風,本來我是斜斜地躺在鋪位上的,她就乾脆撲將過來,以為用她的體重壓住我就會就範,這不是更省事嘛,我順勢就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輕輕一帶她整個人就壓實在我的身上了。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和我這時都好像是腦子空白了一般,忘記了這是在車箱裡,忘記了周遭的人們,忘記了我們其實才剛剛認識,反正她被我抱住的同時也在緊緊地擁抱著我! 時間停止了,生命似乎也停止了,一切都好像停止了…… 我的唇熱切地滑過她的臉她的額她的鼻尖,她的氣息吹在我的臉上,她的唇也在饑渴地尋找我的唇,正所謂久旱逢甘霖,我們都忽略了這個世界的存在,我們的意識里只有對方的熱吻!一切都來得太快,快得我們都來不及思考什麼和為什麼;當兩個生命相遇,一切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都是多餘的,啥也不用說啦,用舌尖來表達,讓紅唇來說話吧! 我意識到這樣的開場,一定會有個高潮的到來,眼下的這個鋪位,並不適合情節的發展,我鬆了一下手,咬著她的耳垂,我說我們換個地方吧。
因為在車箱頭裡有個包房,往前就是行李車箱,不會有人經過,在這奔馳的列車上,這就是上佳的洞天福地啦。
我們略整衣衫起身,手牽著手,我在前她在後,她乖巧順從地跟著我。
蒼天啊大地啊,哪位神仙姐姐在開恩哪,讓我們有了一個可以自由享用盡情發揮的小空間。
體溫在急遽上升,唿吸也變得急促,我們重新擁抱在一起,緊緊地,密密地……這次我掌握了主動,把她直接壓在了身下,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我們重又交纏在一起。
我的手不老實地伸進了她的紅衣裳,三下兩下,輕車熟路就解除了內務部的小哨兵,登堂入室,直搗兩座小高峰,一手一個,雙雙拿下,oh!餓滴神呀! 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哇?! 時間在無聲地流淌,交流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我們都全身發燙燥熱難耐,我既然內城得手,清掃外圍當然沒費多少周章,看得出來,她也有立刻開城獻寶,歸順我朝的強烈要求,我順應卿意,除卻了她最後的貼身武裝,光潔嫩白的胴體表達著她的誠意和熱望,我見猶憐,必當恩施雨露,細加愛撫以顯我上朝天威。
說到做到。
我派出的神威無敵大將軍,興致高昂,得令領旨,還沒謝恩,便直奔大內小花園撫慰嬪妃而去。
嬪妃用熱情的溫度和濕度夾道歡迎,沒有耽擱寶貴的時間,便和我的神威無敵大將軍水乳交融起來,你來我去迎來送往,進進退退全無半點生澀。
神威奮勇,頻頻發動衝刺,念奴嬌喘,每每曲意承歡,哼哈有致,勝卻天上仙樂,抽送無數,不覺東方漸白。
啊!人俯仰天地之間,齊笑傲風塵之上,人生如此,夫復何求乎哉! 現在回想起來,猶似昨日,還令我心旌搖盪,仿佛是個夢,卻分明真實的發生過,夢會醒,而經歷,早已成生命中最讓人回味的樂章。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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