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強姦了安安以來,陳蕭原一直非常自責。而他和包強之間也很尷尬。陳蕭原覺得面對包強,有點憤怒和屈辱,而且是預先沒有想到的強烈。而包強偶爾見到安安,說話不由自主的變的有些放肆。安安有一次回家和陳蕭原說,包強中午在餐廳見到她,竟然開始誇她「性感」。讓安安覺得非常彆扭甚至噁心。
而更大的危機發生在5個星期後的一天。
陳蕭原收到了一封郵件。郵件只有一句觸目驚心的話:能讓我也象安排的那樣插她嗎?
打開郵件的附件,陳蕭原有如五雷轟頂。一共7張安安的正面分腿全裸的照片和2張安安僅穿了T用手遮胸的照片。安安的臉上被塗白了,可是陳蕭原當然知道,這都是他親手拍的安安的照片。在裸照里,除了安安的臉被塗白了,其他所有的細節都一覽無餘。裸照里,安安的修長的兩條腿都分得很開,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肉鮑。其中有幾張照片里,安安一絲不掛僅僅穿著一雙棕色的長皮靴。白色的內褲皺成一團,掛在一隻皮靴的腳踝部位。床上還可以看見剛被脫下的白色襯衫和西裝套裙。白色的胸罩被安安自己抓在被綁在床沿的手上。兩條蹬著長靴的腿分得很開,露出花叢和肉鮑正對著相機。而肉鮑里還流淌出略顯白色的液體,像是剛剛被內射。陳蕭原清楚這張照片。因為這張照片里,安安是沒有戴眼罩的……
陳蕭原象石頭一樣僵住了。一定是包強。只有包強有可能得到照片。但是為什麼信上:說能讓我也象安排的那樣插她嗎?包強把照片給別人了?但是為什麼臉被塗白了?陳蕭原腦中閃現出無數種可能。但是他知道,不論是怎麼回事,都不會是什麼好結果。陳蕭原象一堆爛泥一樣癱軟了幾分鐘,然後憤怒的衝出公司,趕到包強那裡。
陳蕭原衝到包強那裡,打電話把包強叫到地下室停車場裡。
包強接到陳蕭原氣勢洶洶的電話,立刻懷疑自己的帖子被陳蕭原看到了。其實包強知道陳蕭原一直都不屑上一些成人論壇網站的。「是啊」,包強以前總是酸酸的說他,「你每天摟著這麼漂亮的安安睡覺當然沒空上成人論壇啦」。也因為這,包強才大著膽子經不住要炫耀的慾望帖出了那晚上了安安的BSO帖子。雖然整個過程描繪的很詳細,但其實包強做的很小心,很多敏感信息都過濾了。安安裸照上臉部也被買賽克或簡單塗白過了。而且帖子貼出來兩個星期後,包強看到人氣這麼旺,於是還是有點心虛的把它刪除了。他沒有仔細看回帖,也沒有留意到安安的裸照可能被人認出來了。
當包強裝作沒事似的上前和陳蕭原打招唿時,陳蕭原的拳頭已經落在了包強的臉上。包強一邊心虛的抵抗著保護自己,一邊大聲告饒。兩人廝打了一陣後,包強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頓時害怕的象一隻卸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地。他知道這回事情鬧大了。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包強也不敢再隱瞞下去,於是把帖子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陳蕭原。陳蕭原又是一拳把包強悶在地上,近乎歇斯底里的感:「你瘋了啊!!!」。他們也都意識到,發郵件的人不是包強。一定是誰上網看到帖子後,通過照片認出安安來了。但那個人會是誰呢?
包強灰熘熘的帶著陳蕭原回到自己的住處,主動但心有不甘的把U盤當著陳蕭原的面刪除,並發下毒誓沒有再留底。包強確實沒有保留了。陳蕭原長嘆一口氣只能從包強那裡離開,留下包強一個人戴著滿臉的血跡發獃。包強雖然很嚮往能占有安安,但是他也很喜歡安安。他也不甘心安安這樣的女人真正受到傷害。他其實心裡也很害怕。這件事情就是他導致的。他非常愧疚。
陳蕭原懷疑能認出安安的人一定熟悉照片里的其他一些細節。安安的服飾?「哼,還有什麼服飾啊,出了內褲,靴子和大同小異的職業裝」。陳蕭原苦笑了一聲。難道是床和牆上的擺設?那這個人一定是來過我們家的密友。但是真正進入到臥室的朋友不多啊。他想不起來誰有這個可能。回信問究竟是誰?不現實。查ip地址?除了大致地方,也查不出個所以然。而且事情可能會越查越大。對方目的是什麼?陳蕭原苦笑著腦中又閃現出一些現在覺得有點齷齪的畫面。
六威脅
回到住處後,陳蕭原思前想後的回覆了一封郵件試探一下對方:「我不知道你如何得到這些照片。但是注意任何行動的後果!」
當天晚上,陳蕭原便收到了回覆:「我保證保守秘密,而且立刻刪除,永不再提,但是只有一個條件:我要看一下e008。jpg去除塗白的。看完立刻刪除。此事就此結束。如果不傳,我也警告你,後果自負。請互相體諒,謝絕商量……PS,我不會傷人,放心。只是好奇而已。呵呵。」
陳蕭原看完郵件火冒三丈,狠狠的把滑鼠砸在了牆上。
先打開了那張照片,頓時頹然的癱在椅子上。那張照片正是安安穿著她最喜歡的棕色長靴,靴子看起來是無跟的,上面綁著兩個金屬扣,顯得很野性性感。由於靴子看起來很大和笨重,恰恰襯托出安安的一雙修長的的美腿。而美腿象是收到了靴子的禁錮,最大限度的向兩邊叉開,這樣中間的秘密完完全全裸露在照片上。皺成一團的小小的白色內褲繞在一隻靴子的腳踝部位。除了靴子,安安的全身完全一絲不掛。而肉鮑顯然是剛被內射過的,可以清晰的看到浸潤著精液的陰道口,微微張開的陰唇,和沾著些愛液的小森林。粉嫩的陰蒂也探出一小截,上面也沾滿著閃閃發亮的粘稠的液體。兩個美麗的乳房上,清晰的看得到激突的乳頭。雙手被上舉捆綁在床沿。手上還繞著白色的性感的胸罩。而最關鍵的是,安安陶醉在性愛中的臉是沒有戴眼罩的!他拍攝的原件里,安安微閉的雙眼,微張的小嘴。美麗迷人的臉龐。仿佛很無奈自己無法保護自己被蹂躪,又仿佛在渴望再次被插入。
不能傳這張照片。絕對不能!!
可是對方的威脅卻是顯而易見。不傳的風險太大,關鍵是對方已經清楚安安的身份,一旦擴散後果可能會無法控制,會把安安徹底毀掉。陳蕭原腦子一片空白。
如果真的傳呢?陳蕭原很奇怪自己會有這個念頭。他先理性的想了一想,這個人能認出安安,很可能是安安或是自己的朋友。而且他在郵件里有保證,也許可信?陳蕭原心裡有一點僥倖。真要傳出去的化,後果會非常嚴重,他也會掂量的。到底會是誰呢?其實陳蕭原和安安搬家不就,剛剛落戶於一家隔河可以遠遠望見城市一角的公寓,都還沒來得及叫狐朋狗友大規模聚會。來過他們家都是一些安安的女性密友。也許他真的是安安的某位惡作劇的女性密友?同性戀?陳蕭原傻笑了一下。其實因為只有女人才會從細節認出安安啊。都已經有了安安的裸體照片,也認出了安安。再看一張安安露臉的,似乎差別也不大了。其實他一直不願承認自己腦海深處的一個詭異的想法:想想看,把安安的露臉裸照傳給一個陌生人……陳蕭原痛苦的搖搖頭,奮力擺脫這個可怕的念頭。
陳蕭原冷靜的反覆掂量著兩種行為的後果很久。終於卻還是下定決心賭了其實風險更大的一邊:他異常痛苦的的點擊了「回復」,添加附件,發送。他呆呆的看著郵件已經發送的信息顯示在電腦螢幕上……安安露臉的正面分腿裸體照片已經被傳到了一個他都不知道是誰的電腦里。
陳蕭原不安的等到晚上,安安氣鼓鼓的從公司回來,一甩包,憤憤的說:「今天被一幫子實習生吃豆腐!現在的小pi孩說話……」說著說著氣越來越大。
陳蕭原象被電擊一般呆住了,麻木的聽著安安,仿佛站在很遠說話:「今天我帶實習生培訓……都是中國人嘛就請他們吃飯……竟然問,啊,什麼問題啊……一夜情……出軌……我的皮靴……打賭內褲顏色……瘋了啊……知道經濟不好公司不招人就這樣了啊?!……90後……」
陳蕭原已經想起來了,安安1個月前接手負責這批實習生中的中國人。這也是行業傳統了。可惜今年經濟形式不好,公司明確說只從這一屆20個實習生中間招兩個,大家也不怎麼抱希望。而他們剛來的時候,這些中國來的實習生還到家裡開了個大party。安安還還很開心的帶他們進臥室show了一把臥室看城市的美麗夜景……
陳蕭原的電腦叮叮響了一下,新郵件:「哇!真的是安安!開始我們還不確定。太Hot了!」一個星期,一直再沒有郵件……
陳蕭原想行屍走肉一般忐忑不安又心存僥倖的度過了一個星期。終於,一個不知是誰的號碼打來:「大哥,我直接說白了吧,我有安姐的裸照……」
陳蕭原腦子嗡了一下幾乎跌倒,接下來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僅僅是幻聽。電話那頭簡單說了自己姓梁,身份果然是這屆見習生,如何找到他電話,以及一個簡單的要求,一個趁火打劫的流氓無恥的要求:要像網上的帖子裡說的那樣的過程操安安。陳蕭原沉默著整理著思路,而對方更多的時間確實在可笑的詛咒發毒誓絕不泄露,但不經意間也透露了一些一定懇請大哥答應的半帶威脅的話。而最後讓陳蕭原崩潰的是,最後梁扭扭捏捏的說:其實他們一共有4個人都看了……
陳蕭原完全不能思考,木然的舉著電話直到對方掛機。他沒有答應但也沒有反駁。電話里的梁最後只是說要請他晚上和咖啡……
陳蕭原在想要不要報警。可是他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一旦事情弄大,他和安安都全完了。而且這種完結是比生命的終結還有可怕的一種絕望性的徹徹底底的完蛋。他愛安安,他想著要娶她,他想著要給她幸福。他直到這件事絕對絕對不能讓安安察覺。其實解決問題現在只剩下一條路,接受。
陳蕭原憤怒的在咖啡廳加入到一個4人的方桌前。陳蕭原並沒有仔細聽他們的自我介紹:一個姓梁。一個略顯得矮小的平頭北京男孩。一個姓熊,一個粗壯的,也是來自北京的男孩。一個姓陳,台灣來的。一個叫Eri的竟然是在美國出生的印度人,長到皮膚黝黑但模樣十分帥氣,象是他們的頭目。一場無可奈何的骯髒的交易開始了。而在這場談判中,陳蕭原註定是輸家。領頭的Eri自作聰明的開始直接開門見山的詳細述說了整個計劃,旁邊的見習生們滿臉淫笑的符合,勸說,闡述每一個細節。說道安安時,大家都爆發出動物般的興奮。陳蕭原不斷的無力的申辯著每一處玩弄的細節。最後大家都滿意的離開了,只留下陳蕭原頹然的玩弄著手中的咖啡杯……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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