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段戀情的結束也是如此,只因為我穿著姐姐買給我的鵝黃色高領毛衣被她批評幾句,「好娘娘腔!像是女生!」她這麼說,而我便再也沒有約她出門。

批評我可以,批評姐姐便萬萬不行,尤其是姐姐為我做的一切,與其同她上街倒不如同姐姐上街,我心裡一直這樣認為。

一直到大學念書真正了解情愛之後,我才知道我是愛上了姐姐。

愛上自己的姐姐是不容於世俗,相當禁忌的愛情。所以我只能隱忍心中的愛意,只在一周數次的電話聯繫中藉由天南地北的閒談稍稍慰藉思慕之情。

而我不能讓姐姐窺破我的心思,更是避免提及自己的感情生活,既使姐姐有時候會關心的問上幾句,我總含混帶過,或者編造個無中生有的女人,好應付姐姐的詰問。

能搬到台北與姐姐同住,足足讓我雀躍了半個月,雖然即將面臨的是研究所繁重的課業,但想到能朝朝夕夕與姐姐同在,分享她的生活點滴,那奔騰的喜悅早已淹沒一切。

當我進住公寓的第一天,姐姐早已將我的房間布置妥當,溫暖的被衾、半壁面的大書櫃、電腦、原木書桌,還有牆上色澤鮮艷的仿製油畫,頗費一番心思,便連衣櫥里也有了幾件毛料大衣。

姐姐說:「台北天氣冷了些,先幫你買齊了。」我看姐姐跟她男朋友站在一塊,心中有些醋意。

姐姐的男朋友阿傑說:「小馨她就不曾對我這麼好,知道你要搬過來,我倒變成了苦力,一個禮拜前好不容易把這些木製家俱搬進來,這幾天,她還要我陪她去買大衣,天知道秋天裡買冬衣多不容易,跑了好些個地方!而她連領帶都不曾送過我。」他抱怨著。

天氣剛有些涼意,買冬衣確實早了點,想到姐姐對我的疼愛,我的醋意馬上就煙消雲散。

我把行李稍作打理,便陪阿傑跟姐姐外出用餐,許是久未碰面,姐姐跟我有好多話要說,她問我考試放榜的情形、新學校的種種,而我也問姐姐跟阿傑結識的經過、工作是否順遂如意,一路上姐姐挽著我的臂彎,倒像我們才是一對情侶。

吃過飯阿傑開車送我們回來就先行離開,我進入自己房間,持續未完成的工作,將行李內的衣服跟書本一一擺放定位。

就在衣櫥的小抽屜里,我發現姐姐細心的連內衣褲、襪子都買了好幾件,全整齊的疊放在一起。

我逐一審視,都是我習慣穿著的貼身三角褲,布料不多,卻能緊密的覆裹住我的男性性徵,而顏色多半是我偏愛的中性色系,姐姐早已塑造出我個人的獨特喜惡。

一股暖意在我心中流過,夾帶濃重的情愛成份。

姐姐!我最心愛的姐姐,你連男人最私密的部份也未嘗忽略,就像我對你的心,永不放過你的一舉一動。

我對住隔壁間的姐姐高叫:「謝謝姐姐!」姐姐沒有回應,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不知道我謝她什麼。

這天我揮汗把房間整理妥當,隨後就進浴室沖洗掉滿身的汗臭。我選了姐姐為我新購的一件黑色背心與灰色內褲換上,一整個夜晚,我似乎都感覺到姐姐溫暖的軀體環抱著我。

頭幾天,姐姐如常的上下班,而我趁著開學前的空檔,四處找一些在台北就學或發展的同學,聯絡感情。

每天回到家中,姐姐都已準備好一桌豐盛的飯菜等著我,她在高中時期就已經學會燒一手好菜,在現在女人普遍疏於家務的流俗下,姐姐的手藝忒屬難得。

在下班前,姐姐會先詢問我回家與否,如果不,她就在外頭草草果腹,而我喜歡跟姐姐的倆人世界,多半會強迫自己在六點鐘以前回家。

「誰娶了姐姐,一定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會賺錢,菜又燒得好,這種女人,打著燈籠都沒處找。」吃著姐姐燒出的佳肴,我都會贊上幾口。

「是嗎?等我嫁人,就沒人燒給你吃了!」

「對呀!要是我能發現第二個姐姐……不!是有姐姐模樣與美德的女人,我一定把她娶回家。」「姐姐真有那麼好嗎?」

「有的!姐姐的好筆墨難以形容,用言語更是不行!」「那姐姐一輩子都燒給你吃,我們結婚後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在倆隔壁,只要你餓了,就帶你一家子過來吃姐姐燒的菜,好不好?」「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姐姐一樣好的女人結婚,一輩子打光棍,那我就死皮賴臉的賴在姐姐家!」其實我心裡更想說的是,與其住在倆隔壁,倒不如我們就這樣住在一起,我可以吃好吃的菜,看我心愛的女人,日復一日、歲歲年年,而我能說嗎?

「你覺得阿傑怎樣?」我問姐姐。

「普普通通,也沒有特別的感覺,一個女孩子單身在外,要是沒有男人幫忙照料,車子故障時幫忙修車,買電器時幫忙搬運,換換燈泡,修修水管,那可不行,所以姐姐也只好交一個。」「我看阿傑是很愛你的!他對你言聽計從。」

「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的確不錯,可是我對他缺少一種感覺,缺少戀愛的熱情,我可以一整個禮拜沒想起他,直到他出現在我公司門口,這算是感情嗎?

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沒有嫁他的打算。」

「可是姐姐快三十了,早晚還不是要嫁人?」

姐姐沉默了一會,好半晌她才幽幽的問:「你那麼急著把姐姐嫁掉呀?難道你不能幫姐姐換燈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別人來嗎?」「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裡有許多話說不出口。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進門便見姐姐挽著秀髮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頸雪白無暇,滲出細微的汗漬,我由背後偷偷親了粉頸一口,讓她嚇一大跳。

姐姐嬌嗔著:「幹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樣,不是說好了十點鐘才回來嗎?」「怕姐姐一個人在家裡危險,酒也沒喝我就先開熘了!」這天是大學同學會,我告訴姐姐大概十點鐘左右才會收場,沒想到飯局完畢,大夥吆喝著要去酒店,我沒興致,開著車就回到住處。

「怎麼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機嗎?」

「有些純棉衣料用手洗比較不會變形,而且洗衣機洗不幹凈,穿在身上怪難受的!」姐姐回我話,小手仍然揉搓著。

我看泡濕的衣物中包含我幾件襯衫、長褲,就是沾著黃色污跡的內褲也在裡頭,就跟姐姐蕾絲鑲邊的小巧內褲混在一塊,糾纏不清。

我訥訥的問:「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間的污衣桶里?我打算自己洗的。」「姐姐幫你整理房間看到髒衣服便一齊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這麼懶!」「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內褲……」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著的內褲也是我的,在褲檔部位有暈黃的污跡,是自己性器官分泌出的體液,不禁臉紅耳熱的申辯。

「幹嘛?怕姐姐碰你內褲呀?我又不嫌髒……」姐姐的巧臉也掠過一陣紅暈,可是她手裡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來幫忙。」我取過一張板凳,就挨著姐姐坐了下來,順手撈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褲,學著姐姐的模樣也揉搓起來。

那是一件粉白絲質的三角褲,背面是半透明的,褲檔部位鏤了許多玫瑰花朵,閃耀著粉紅色澤,質地相當細緻,我攤開裡面搓洗淡淡的污漬,一想這是姐姐私處遺留下的痕跡,褲檔不覺脹大幾分。

姐姐臉紅冬冬的,她羞笑著:「不要啦!那……那裡很髒的……」「我又不嫌髒!反而愛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話回她,她叱了聲討厭,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我們倆姐弟就這樣紅著臉洗完所有的衣物。

過程中只見她嬌羞的臉蛋鮮艷欲滴,我幾乎忘了她是我的姐姐。我好想攬她進入懷裡,用肌膚貼緊她的肌膚,用發燙的肉棒輕觸她的嬌軀,那勃起的陰莖表現出我對她的肉慾,只不知她貼身的短褲裡頭是否滾燙如我。

由於研二多半時間需花費在論文寫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課業相當繁重,遠勝於大學時期,我才不過剛熟悉新學校的環境、設備,很快的,接踵而至的考試、報告已經忙得我焦頭爛額。

接近年底的時候,我有一篇關於市場消費行為的學科報告必須繳交,其中包含市場調查的實際數據,我粗估至少必須獲得一百份有效問卷結果方始足夠,趁著空檔,我擬妥問卷內容,打算騰出一天假期在台北街頭隨機進行。

為了減輕當天的負擔,我抽出其中五份麻煩姐姐帶到公司找同事幫忙,姐姐問了交卷的時間,很爽快的答應了我。

因為是下禮拜四才在課堂上繳交,我算一算,只要在周日順利取得問卷結果,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與打字排版功夫,屆時順利完成並非難事。

如果姐姐能夠幫忙分擔一半的工作,也許當天不用半天時間就可以完成問卷,我們還有多餘時間可以看場電影或者踏踏青什麼的,姐姐疼我,她一定會答應的。

我打著如意算盤,依舊忙著課業,每天為了及早返家,增加與姐姐共處的時間,我更將在學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利用,只為回到家中能輕鬆無負擔的與姐姐相處。

記得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點多才離開研究室,天空微雨,氣候有些濕冷,我貪圖方便沒穿雨衣騎著摩托車沿羅斯福路行走。

一點點的雨滴在我眼鏡前方形成一團團的光暈,視線不良,我不敢騎快,只敢循機車專用道行駛。

氣溫不低,但潮濕帶來冷意,尤其撲面的夜風更加添些許寒意,我將脖子縮進高領毛衣,心裡想著家中的姐姐,不禁湧起絲絲暖意。

姐姐一定在外頭吃過飯才回家吧?她一定會先洗澡,然後換上絲質的兩件式睡袍,攏起赤裸的腳丫子看電視,她一定漫不經心,邊喝著水果茶邊注意著時間,或許半濕的秀髮還飄散著濃厚的麝香味。

我邊騎邊發笑,因為我想起了那天洗內褲的情景,姐姐的內褲好滑、好可愛,如果穿在她身上,一定旖旎萬分,讓人目不轉睛,而她那時候的羞態,難道只是姐弟間的不好意思嗎?在我手上的可是二十四小時緊貼她私處的布料,她難道不覺得帶有男女性慾的曖昧暗示?

紅燈亮了!我在公館鬧區的十字路口停了下來,八點出頭的人車很多,車子停在路面上,人則躲在騎樓下。

五顏六色的傘形成花海,幾乎淹沒了擁擠的人潮,我在綠燈亮過之後隨著車潮往前移,隱隱約約,我似乎在人群中看見了姐姐。

我切近路邊往潮濕的騎樓看去,那個一頭烏黑秀髮、藍色毛織外套、漆黑緊身長褲的女人是姐姐嗎?是的!是姐姐!

那個渾圓挺翹的窄小臀部一定是姐姐,這麼濕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幹什麼?

將車子停在路邊,我遠遠的望著姐姐。她抱著一疊白紙,對著路人一一搭訕,大多數的人搖搖手不理她,少數幾個停下腳步,交頭接耳幾句便又離開,而她仍然不死心的逐一詢問。

我往前走上幾步,看到姐姐的秀髮濕了,額上的瀏海成了發條,而淺藍色的毛衣上好幾處暈成海藍,驀地,我的鼻頭酸意上涌,我對著姐姐大喊:「姐姐!」姐姐聽到了,她對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說話,我走上前問她:「姐姐!

你在幹什麼?」她對眼前的路人擺了個抱歉的表情,回我:「沒看到呀!幫你做問卷調查呀!」手上的白紙打著一行行的細明體,不正是我設計的問卷嗎!

「你……你……這麼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裡,居然跑到路上發問卷,叫我怎麼承受的起……」我心中又心疼又生氣,搶過她手上的問卷,拉著她的手就想離開。

「我想說晚上閒閒的,不如先幫你完成……」她讓我用力拉著走,嘴裡囁嚅著。我不等她說完,大聲打斷她的話:「你不知道這樣我多心疼,以後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不用你管!」「偌……生氣囉?人家想說先完成它,禮拜六、日你就可以陪姐姐出去玩嘛!」姐姐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乖乖的跟著我走。

聽姐姐這麼說,我不禁熱淚盈眶,姐姐啊!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為什麼要讓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難道不怕我上了癮,就此萬劫不復?

還是你對我的愛一如我之愛你?我好想嘶聲吶喊,就這樣緊緊抱住姐姐,告訴她,不要用溺愛的方式寵壞我,那會讓我誤會的!

我思緒如潮的走了許久,姐姐忽然問我:「弟!你這樣瞎走一通,到底要去哪裡?」我望望周遭,不禁呆住了,「對呀!我要去哪裡?」姐姐「噗嗤」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傻瓜!車在這邊!」雖然雨勢越來越大,但有姐姐在我身邊,一點也不覺冷。走了幾步姐姐偎進我的懷裡,輕聲的說:「可不准生氣呦!」我嘟了嘟嘴,回她:「誰生氣來著?」可不是嗎?如果你懂我的心就知道我不是生氣,而是心痛!

我跟姐姐就這樣維繫著若有似無的情愛,雖然懷疑姐姐對我也摻雜男女感情,可是我不能出言試探,因為不管答案為何同樣是讓我難以承受的結果。

我愛姐姐,姐姐也愛我,倆人相愛原本該是眾人祝福的良緣,可是對象換成姊弟便成為世俗不容的孽緣。而我一旦誤會了姐姐的心意,將親情錯認為愛情,換來的更是無比的傷心。

與其傷心或者背負亂倫的罪名,倒不如順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教授、學長喝酒,慶祝教授六十歲大壽,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幾乎連走路都感到困難,姐姐打手機給我我只能含含煳煳的要她過來接我,因為我實在連騎車也不行了。

姐姐一到我就癱在汽車后座,隨著汽車的顛簸我吐的滿車、滿身。隱隱約約中我聽見姐姐頻頻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說這樣讓她心裡難過。

再次醒來我已經回到自己房間,我感覺我睡在暖洋洋的雲朵里,有一股熱熱的氣流在我身上游移,我睜開眼睛便看見姐姐。

姐姐抱著我正低頭用熱毛巾為我擦拭身體,她很專注,沒發現我醒過來,憑著皮膚傳來的觸覺,我知道自己正一絲不掛,整個光熘熘的軀體全挨在姐姐的懷裡。

我不敢睜開雙眼,怕她知道我醒來後尷尬,只覺熱熱的毛巾滑過了腋下、滑過了小腹、連陰莖、陰囊都沒放過,最後她輕輕的分開我的雙腿,仔細的擦拭我的股溝。

隔著姐姐的絲質睡衣,我可以感覺姐姐的唿吸急促,嬌軀像火一般滾燙,她的心是燥動的,情慾是奔騰的,撫拭著成熟男人的赤裸身體,姐姐的身心又何能跳脫?

想到自己身無片褸的坦露在姐姐眼前,而她正在細心溫柔的為我擦拭身上的穢物,心飛神馳,我的陽具竟悠悠立了起來,我覺得窘迫,更是不敢張開眼睛。

姐姐大概也發覺了,嬌軀一震,看我沒張開眼睛,她輕聲喚了幾句:「阿聲!

阿聲!你醒了嗎?」劇烈的心跳拍動我的臂膀。

我沒張開眼睛,姐姐屏息良久,忽然輕輕握住我的陰莖,幽幽的說:「喝醉了還這麼壞,嚇死我了!要是你醒過來,姐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處?」那溫熱的小手牢牢握著陰莖,又滑又膩,我越覺舒服陰莖越是筆挺,真恨不得跳起來抱姐入懷,再不理什麼亂倫?什麼畸戀?

姐姐握了良久,喘息才漸漸平復,忽而她一嘆:「唉!我能告訴你我愛你嗎?

天吶!你是我弟弟,親弟弟耶……我……我該怎麼辦?」我覺得眼眶熱熱的,心中暖暖的,我終於知道姐姐是愛我的,不是姊弟之愛,是男女之愛,一個姐姐可以為弟弟撫拭每一寸肌膚,連私處、肛門都不以為意,那早逾越姐弟應有的親情,是真摯深刻的愛情。

帶著欣喜我再度入睡。由於喝了不少酒,裝睡很容易就變為真睡,只不過睡著更好,有些事情必須好好想想,別讓難堪、尷尬或者躁進阻斷我對姐姐的愛。

既然知道姐姐對我的感情,我該怎麼讓姐姐知道我的心呢?

接下來的幾天我陷入了有生以來最大的難題,很想即刻向姐姐吐訴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皺一池春水,讓姐姐倉皇逃走,所有事情需要準備,但準備的底線又在哪裡?難道就這樣日復一日的苦惱?

苦惱還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對心愛的人,明知她愛我、我也愛她,卻不能有進一步的作為,刻意壓抑的慾念就像縛在身體里的定時炸彈,總有一天會爆炸、崩解、支離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心慢慢蛻變成野獸。

姐姐變得容易臉紅了!一股曖昧的氛圍在兩人之間形成。她還是每天煮四菜一湯的豐盛晚餐,我每天卻更準時的回家。

吃過飯後,姐姐一如往常的先洗過澡,然後窩在沙發里看電視,而我看書的時間少了,變得更喜歡看姐姐了。

我心中成形的野獸逐漸逼使我作出可恥的行徑。

我開始緊接著姐姐之後洗澡,然後穿著窄小的三角褲跟汗衫在姐姐面前活動,有時坐在對面盯著姐姐,有時就挨著姐姐讓大腿跟姐姐的粉腿緊緊相貼。

我在誘惑姐姐,而姐姐何嘗不是在誘惑我,以前她這樣穿我不敢多想,算是輕便,現在知道她也深愛著我,我把她當成年輕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體微聞的誘人模樣肯定在勾引我。

噬人的野獸隱藏在我們心中,逼迫我們走在鋼索兩端,稍一不慎,便是玉石俱焚!

用看女人的眼光看姐姐,她是美的!美的讓人血脈賁張,美的讓人心頭狂跳,我坐在姐姐的面前都可以看見她細肩帶的睡衣內晶瑩的香肩以及渾圓的乳房,雖只半個,卻粉嫩的勾魂攝魄,那柔軟的布料稍一不慎,蜜棗般的乳頭更是唿之欲出。

而姐姐偏愛縮著腿抱著膝蓋看電視,她一定故意的,這種姿勢及膝的裙身怎樣拉扯也蓋不住滿園春色,雖然穿著內褲,可是那貼身的褲檔用布精簡,包裹著狹長的陰戶更增淫穢。

姐姐不會不知道我的反應,每次看到那狹長肉丘勾勒出的美好溝壑,我的內褲就會飽飽的鼓起,像一團腫脹的肉腸驟生胯下惹人垂目,而她居然還能跟我說,用滿面紅霞慢斯條理的跟我說話。

我總是認輸躲回房間,用雙手將肉腸打回原形。

終於一次我忍不住了,熾烈的慾火燒盡了理智,猙獰的野獸撕裂了靈魂,我轉身抱住姐姐,胸膛壓住她柔軟的酥胸,陰莖抵在深深的溝壑當中。

我拚命喘氣,姐姐火球一般的胴體不停跳動,她在我懷裡停上片刻,輕輕問我:「弟!怎麼了?」我沒準備好,丟下一句:「姐姐好香!好漂亮!」就趕緊逃回房間去!

我知道姐姐在等我攤牌!如果我把她當女人看待,那男人理應採取主動,不再由姐姐來主導一切,至於兩人不確定的將來以及世俗對於亂倫的指責與罪疚,更該由我來承擔,而如果我逃避了,她依然是我的姐姐。

男人的擔子我不會逃避,我深愛姐姐,更希望給她溫柔有力的臂膀,我只是還沒準備好罷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躲著姐姐,有時候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有時候跟姐姐噓寒問暖三兩句就匆匆躲回房間。

姐姐知道我內心的衝突,因為她內心的掙扎絕不下於我,她還是見著我就關心的與我說話,語氣一如平常,耽心的神色卻隱隱可見,我知道她把這個難題當成對我們愛情的試煉,用以做為往後苦難的預防針劑。

愛情打從幼時開始醞釀,卻在成年後開花結果,它的真假無須探究,充溢在我跟姐姐心中,然而它的虛實卻只能以淺顯不過的二元劃分予以判定,實則枝繁葉茂、一生一世,虛則夢如黃粱、常埋心間。

對我們兩人,這算是沒有失敗的抉擇,火坑再深,要不要跳隨我!

我知道橫亘在眼前的最大難題就是姐弟相戀造成家庭關係的衝突與解構,那牽涉長輩的阻礙、社會輿論的鞭撻以及遺傳學上子嗣的異常,近親通婚容易生下低能兒是實例與醫理都已經確認的事實,所有的人都將以這個理由指責、唾棄我。

可我愛姐姐呀!沒有姐姐也許我一輩子不想結婚,那子嗣何以得來?更何況有了姐姐我大可以領養孤兒,用完整的愛教養、培育,將來人丁興旺便不是夢!

至於父母跟社會看待我們的眼光,只有一條路可以解決,那就是逃!逃到窮鄉僻壤、逃到異域它邦,那還有誰知道我們是姐弟?

可我行嗎?姐姐願意嗎?父母親痛失兩個兒女叫他們情何以堪?

十二月的一個周末上午,姐姐上班而我在家裡趕報告,門鈴響了,我推門見是阿傑,便請他到客廳坐。

「姐姐不在!今天是小禮拜,她必須上班。」我沖了杯咖啡給阿傑。

「不!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有甚麼事嗎?」我奇道。

「小馨打從你搬過來之後就很少跟我約會了!問她是不是交新男朋友,她都不願意跟我說,你能不能告訴我?」阿傑點了一根煙,眼神有點落寞。

「沒有吧!她假日都待在家裡,應該沒時間交新男朋友吧!」「可是我看她最近神采飛揚,笑容明顯多了許多,不得不往這方面懷疑,難道你家裡近來有甚麼喜事?她才這麼高興。」「沒有呀!嗯……大概是我過來陪她,常講笑話給她聽,她才越來越漂亮的!」「唔!這樣呀!那我就誤會她了,其實小馨她還真是個溫柔和賢淑的女孩子,不但長得漂亮、頭腦又好,最難得是她有家庭觀念,誰要娶到她真是不枉此生,偏偏她對我若即若離、愛理不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她才喜歡。」阿傑一嘆。

「這點我懂!就連我這個做弟弟的也摸不透她的心。是呀!我也搞不懂姐姐為何愛我這個弟弟?」「我就沒看過哪個姐姐這麼疼弟弟的,有時候我會以為你才是她的男人,而我是她的跟班。」看我靜靜不語,他接著又說:「你知道嗎?我認識她半年多,聊的話題多半是你,甚麼小時候她帶著你到溪流里摸蚵仔,你都會拿著臉盆跟在她後頭揀,什麼你為了偷采鄰居的芒果給她吃讓爸爸毒打一頓,還有一次你騎摩拖車載著她發生車禍,沒想到你用身體保護住她,自己渾身傷痕而她毫髮未損……她說了好多,現在我對你的童年往事搞不好比你還清楚。」我聽的心裡甜絲絲的,更是說不出話來,他望望我嘆了口氣:「唉!有時候真以為她是為你而活,她逛街一定要逛男裝部,不是買給我,是買給你,好不容易她拿衣服在我身上比劃,卻是估量你的尺寸,到了好玩的地方,她會仔細記下地點、細節,說下次帶你一塊來,有一次她硬要我排隊幫她買瑞奇、馬汀演唱會的門票,我排了一個早上,還以為她要我陪她去看,沒想到票竟是給你的,我跟她生氣,她就說我小家子氣,竟然跟自己弟弟生氣,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皺著眉頭,他吐了口煙:「我有時候好羨慕你,擁有小馨全部的愛,我要是你,就算讓我背負亂倫的罪名也要用全部生命去愛她,畢竟,她是多麼難得的一個女人呀!」見我臉上紅白不定,他又趕忙解釋說:「我不過是隨便說說的,我怎麼能是你,而你怎麼可能愛自己姐姐。」我以為他猜測出我跟姐姐之間的異常感情,內心一跳,還好他只是信口開河,我不禁笑笑的說:「沒關係!也許是你不夠努力,只要多加把勁,相信鐵石也會動情的!」「是呵!最好這樣,只是我總覺得你是我最大的勁敵,世界上有你,小馨就不可能愛我,難道要我殺了你……哈哈……殺了你……哈哈哈……」見我沒笑,只好自我解嘲的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只好對著他苦笑。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怪異,他自覺失言,連忙起身抱歉:「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因為我實在太忌妒你了,像你姐姐這麼疼你,你以後千萬要好好地對她,她不年輕了,還能耽誤多少青春。」說完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就離開了。

「她不年輕了,還能耽誤多少青春?」這十三個字不啻在我的心湖投下巨石,掀起漫天波浪,悠悠蕩蕩、歷久彌衰。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我不可霸占姐姐的情愛太久,留給其他男人一個追求的空間,而我卻憬然憶起姐姐三十將屆,還有多少時間與我虛耗。

她可以為我而活,為何我不能因他而生,她的等待無疑說明她早已不計一切。

再大的風浪!有姐姐相伴,此生便已無憾。

這一刻,我終於下定決心。

時間接近聖誕節,我決定在聖誕夜對姐姐吐露心聲,特別的事必須在特別的日子裡做,那將讓記憶更加深刻。

「姐姐!聖誕夜有約會嗎?」有天晚上我跟姐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刻意坐近她身旁問她。

「阿傑約我出去吃飯、跳舞,你要不要一塊去?」「那豈不多了一個電燈泡,怪礙眼的!」我指的電燈泡是阿傑。

「不會呀!有你才好玩哩,難道你沒有約女孩子出去瘋嗎?」「有呀!正想約……」我不懷好意的看著姐姐。

姐姐略帶失望的說:「喔……我不知道會不會跟阿傑出門,也許待在家裡看電視吧。」我抓住姐姐的手,逐字逐句的說:「姐!我想約的人是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把時間留給我。」姐姐怔了一下,然後嬌笑著說:「約我?都長那麼大了還粘姐姐這麼緊,難怪交不到女朋友。」我直視姐姐漆黑的眸子,正色的說:「姐姐!我已經考慮很久,如果有一個女人值得我為她花費氣力安排節目,那就是姐姐,其他女孩子,我不如待在家裡看電視。」頓了頓,我誠懇的問:「可不可以讓我陪你,就我跟你!」有一陣子姐姐說不出話來,她的臉上綻開喜悅的笑容,可是眼底卻顯現猶豫不決的神色,我知道她內心正天人交戰著,擺盪在道德與愛情邊緣,我沒有催她,只緊緊握住她的柔萸。

那時候嘈雜的電視機都壓抑不住我們劇烈的心跳。

「你說,我該怎麼婉拒阿傑比較好。」良久,姐姐總算說話了,她雖沒有明說,但話中的含意再明白不過了。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知道這種事情姐姐一向處理得很好。

雖然往常也常跟姐姐一起出門,但那時候不知道姐姐的心意,只以為姐姐是特別疼我,所以我把對姐姐的愛隱藏起來,限制自己在合於姐弟禮教規範內行為。

而這次跟姐姐的約會,我希望兩人能有愛侶間的親匿、情人般的浪漫,最重要的是,我要讓這一夜成為姐弟關係的新里程。

我訂了飯店的聖誕大餐,構思好夜遊的路線,甚至我還預訂了九十九朵玫瑰,指定必須在聖誕夜當天送至飯店。

好不容易盼到耶誕節到來,夜裡我先洗過澡,穿上整齊的衣服,就開著姐姐的車出去洗車,回來的時候姐姐已經打扮妥當,當她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整個客廳幾乎為之一亮。

姐姐花了許多心思裝扮,穿了件黑色高領衫、銀色小夾克,底下是蘇格蘭短摺裙、白色長筒靴,臉上的妝是銀色的,顯得又俏皮又可愛,充滿濃厚的聖誕節氣息。

「不冷嗎?」我看姐姐一雙粉腿都露在外面,笑著問她。

「你會讓我冷嗎?」姐姐撈起皮包,挽著我的手就出門了。

暖冬的日子裡,氣溫並不低,我們甚至在街上還看到時髦女孩穿著露肚的衣服,一點也沒有隆冬的味道。

耶誕大餐相當可口,姐姐吃的比平常多,現場有鋼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著一首首耳熟能詳的情歌,平常我只覺得悅耳動聽,然而這個夜晚無論什麼歌曲,聽入耳里都顯得格外羅曼蒂克。

當侍者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交給姐姐時,姐姐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神采。

「姐姐!耶誕快樂!」我說。

「是你送我的?」姐姐笑著問。

「不是我還有誰?」

「聖誕節幹嘛送姐姐花?不浪費呀?」

我將玫瑰花收在椅子上,鄭重的對她說:「一點也不!我不是送姐姐的,我是送小馨的,送給我最愛的小馨。」「小馨?」姐姐的眼神有點茫然。

「是的!就是你,我的小馨,今天我一定要告訴你,我-愛-你!」這一刻鐘,我總算把心中深藏已久的情愫表露出來。

我的心怦怦地跳,時間幾乎停止了轉動,我知道表白之後緊接而來的將是什麼?是世俗的責難,是道德的鞭撻,是更為漫長的愛情路。

但是我選擇了前進,義無反顧的前進,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已經沒有退路。

姐姐眼裡浮現害怕的神色:「不不不……我知道你是愛姐姐的,當然姐姐也愛你這個弟弟……」我知道她在逃避,打斷她的話,我大聲的說「我不是愛姐姐,我是愛你這個女人,就像男人愛女人一樣,我要擁有你、疼愛你、照顧你!」「哦!不!不行的!我是姐姐,永遠只能是你姐姐,你快忘記你所說的,姐姐就當作沒聽到。」姐姐的臉色倏地蒼白萬分。

「我不要!從小到大我都愛慕姐姐,有了姐姐,其他女人根本沒辦法進入眼帘,若說每個男人心中都有個位置,叫做最佳伴侶那姐姐就是我的最佳伴侶,我喜歡看你笑、看你沉思、看你專注無比的嬌俏模樣,念大學時你跟我分隔兩地,我苦了四年,今天我再不告訴你,我一定會苦上一輩子!」「但是你怎能愛我?我又怎敢接受你?血源關係是無法抹滅的證據,它將壓迫我們一生一世,逼得我們喘不過氣來,而旁人的指責,更加讓我們不容於世。」姐姐輕輕的說。

「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錯過了今天,便再無機會了。天吶!你快三十,而我也已經接近二十四了,我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而不做任何挽留嗎?

要是你找到深愛的男人還好,但我知道你沒有,小馨!你能否認你愛我嗎?」我緊握姐姐顫抖的小手,深深的看她。

姐姐眼中有晶瑩的淚水,她低著頭,囁嚅著說:「那……那天晚上你醒來了?」「是的!知道姐姐的心跡,我好歡喜,從那天開始,我每天都想找機會表白,可是我一樣害怕、一樣躊躇,既怕姐姐沒有勇氣跟我向禮教宣戰,也耽心茫茫的未來該如何堅忍渡過。最慘的是,每天你穿睡衣跟我看電視,我都會有一股想抱緊你的衝動,我渴望你的身體,渴望跟你合為一體,我發了狂的愛著你!」「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愛我嗎?」我打斷她的話,再一次問道。

姐姐蒼白的臉漸漸回復紅暈,她點點頭,說:「愛!可是……可是……」「沒有什麼可是的了!只要你愛我、我愛你,這世界便沒有衝破不了的難關,也不怕沒有容得下我們的地方,你相信我,不管往後日子再苦,我一定會給你無盡的幸福。」伸出手,我等著姐姐把一生交給我。

姐姐盯著我的眼睛,眼神遊走過春夏秋冬,最後麗日驅走寒冬,勇氣戰勝猶移,她將小手放進我的掌中,幽幽的說:「也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但這不是我長久以來一直想要的嗎?將一生交給最愛的人,陪他過一生一世。」說到後來,笑意重回臉龐,她笑著又說:「你好壞!那天醒來還裝睡,害我耽心好幾天,一直怕你提起,那我就……我就羞死人了!」輕怒薄嗔的嬌態,再也沒有姐姐的模樣。

「害羞什麼?以後你還要碰它千次萬次……」話沒說完姐姐已經捂住了我的嘴巴,羞澀的說:「不准說……我還不習慣!」我看姐姐臉上掛著艱難的羞意,不好再多說什麼,便低頭繼續用餐。

姐弟親情突然變成男女愛情,這轉變似乎太大,讓我們無法不感到生澀與倉皇,雖然無可否認彼此心中早存在愛情成份,但真化諸語言、浮上檯面,心中的衝擊實在非同小可。

接下來我跟姐姐的話少了,兩個人動不動就臉紅。

飯後,姐姐溫順的任我牽著她的手進入車廂,我們開著車沿著淡金公路到金山,再沿著陽金公路回到陽明山,在漫長的路途中我們漸漸適應彼此的新關係,重新有說有笑起來,畢竟,這才是我們心中長久盼望的。

從陽明山下山的時間已經凌晨二點多了,這跟我預估的時間差不多,沒問姐姐,我將車開進了汽車旅館,攬著她進入房間。

我說:「累了!先睡一下,明天還可以上山洗溫泉。」姐姐大概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低垂著頭、紅著雙頰,找條浴巾就進浴室洗澡,而我坐在床頭抽菸,心裡怦怦的跳。

那一段等待的時間充滿期待與尷尬,兩個人再度陷入沉默,還有一股曖昧的氣息隱隱浮動,好不容易兩人洗過澡回到床上,我穿著內褲擁著姐姐,打破沉默問她:「小馨!我的內褲是你買的,同時也是你洗的,你知道嗎?只要我靜靜躺著,總會感覺你的手就在我身上。」「嗯!」姐姐低著頭應了一聲。

「而今天晚上我就真的可以感覺你在我身上,有血有肉,再真實不過。」湊近她的耳朵,我輕聲地說:「小馨!可以嗎?今天我要你!」姐姐暈生雙頰,遲疑的說:「我怕……可不可以我們抱著睡覺就好,就像小時候……」我知道她又打算逃避,害怕陷入禁忌的泥淖當中,可是我卻不容許她這樣做,輕輕扯落她圍束的浴巾,一對盈白的椒乳華光四射、坦露眼前。

我一嘴含住挺翹的乳頭,姐姐渾身機伶一顫,肌膚泛起雞皮疙瘩,我除下內褲,赤條條的抱住姐姐,陰莖就擱在姐姐兩腿之間。

姐姐的嬌軀發抖著,我抽空溫聲的說:「馨!別欺騙自己了,就讓心來決定我們的作為吧。」陰莖夾在大陰唇中間,有火熱的氣息傳出。

「先吻我!給我勇氣,給我愛的感覺。」姐姐說,粉腿纏住我的身軀,小手緊緊抱住我的胸膛。

我早想吻她了,從十一、二歲懂得男女之事開始,我就天天巴望著能親上姐姐一口,不是臉頰上的親啄,而是嘴對嘴的長吻-又熱又辣的濕吻。

姐姐的小咀又小又翹,我總幻想裡頭是什麼滋味,而現在我總算如願了。

那滋味是幽香甘甜的、滑滑膩膩的,我吻了許久直吻到姐姐通體燥熱、渾身乏力,而我的陽具早已磨刀霍霍、蓄勢待發。分開兩人的唇,我跟姐姐說:「現在讓我來好好看看我的愛人,我要看她身體的每一處地方,就像自己的身體一樣熟悉。」「不要嘛!人家會不好意思!」姐姐扭怩著說。我輕輕推開她,仔細欣賞她的美好胴體,而她怕臊,撈起枕頭遮住了臉龐。

姐姐的身軀柔若無骨,全身都是均勻的牛奶色,沒有一絲太陽肆虐後的痕跡,乳房小而挺翹,腰肢細而緊繃,尤其一雙粉腿,修長挺直,完美的接榫在渾圓的屁股上,勾勒出美麗的弧線。

她的陰毛細而濃密,遮住泰半陰戶,我輕抬雙腿,一對飽滿的肉丘便躍然眼前,褐色的大陰唇屏障著中央的鮮紅肉壁,兩者都浮現晶亮的愛液。

「不要一直看嘛!這樣好奇怪……」枕頭底端傳來她含煳的聲音。

「不先看一下,怎麼記得住它的長相?」我不僅看,而且我還伸嘴過去,就沿著逐漸鼓脹的陰唇,吸吮與時俱增的淫液。

姐姐嬌軀又是一跳,討饒道:「啊!不要這樣……好髒的……來……來抱姐姐……」我吸吮了片刻,情緒因為意識到這是姐姐的私處而極端亢奮,我又想早早進入這夢寐以求的妙窟,又怕太早進入,褻瀆了這神聖的一刻,畢竟,能跟姐姐做愛我歷經了多少折難。在慘綠的大學四年里,多少時光我想著姐姐以致慾火焚身必須藉助冷水除卻慾火,多少時光我是渴望姐姐能在眼前出現而不能如願,於是我利用苦讀消彌思念,藉由自責壓抑慾火,而今天,什麼都已成為過去,姐姐的身體在我眼前向我開展。

我留下熱淚,舌頭拚命在姐姐陰戶里搜尋早逝的青春,青春不會回頭,但姐姐愛我,沒了青春又有何妨?

隨著我的肆意吸吮,姐姐不停地扭動身軀,鼻端發出沉悶的呻吟。原本她還會逃避著我,漸漸她放棄掙扎,挺腰迎向了我,濕粘的愛液弄得陰唇湯湯水水,閃耀出淫蕩的光芒。

「哦……好弟弟……你把姐姐弄騷了……弄淫了……我竟然好想你……好希望你干我……哦……弟弟……干我……干姐姐吧……就算天會塌下來……我也要你干我……」姐姐推開枕頭,用她波光蕩漾的美目望著我。

我的陰莖早就麻癢不堪,小腹里的火頭也燃成了焚身慾火,抓著姐姐的粉腿,我將龜頭塞進煳煳的陰唇間,一剎那,兩片大陰唇包裹住陰莖,一股美好的吸力漫溯神經,我仰頭輕吼一聲:「就算沒有明天,我也不能不幹姐姐……喔……我的好姐姐……」濕滑的幽徑讓陰莖順勢進入了大半,快美的感覺,很快充斥在我的胯間。

「啊……弟弟……再進來一點……到我的最深處……對……頂緊我……讓我知道你在我身體裡面……啊……好舒服……啊……我的好老公……干我…干姐姐……干你的淫蕩老婆!」姐姐雙腿緊環住我,讓我插入陰道的最深處。

我頂到子宮頸的溫暖肉墊,就抱著姐姐的火熱身軀喘息著,姐姐滑下一滴清淚,嬌羞的說:「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的姐姐了,我是你的老婆,你淫蕩的老婆,我再也不會回頭,因為這一刻,我實在等太久了!」「來吧!弟弟!為你冷落姐姐九年賠償姐姐吧!一周做一次愛,九年起碼四百次,你一次都不能少我……」姐姐嬌羞無限的挺動香臀,小穴含著肉棒開始搖晃。

「喔……為……為什麼是九年……而不是十年?」甜美的感受陣陣襲來,我攔腰抱住她結實的香臀,陰莖用力向前頂送,嘴裡喘氣問她。

「啊……好……好弟弟,你難道不知道……姐姐是在……喔……是在……九年前的那場車禍……開始愛上你的……啊……啊……好舒服……那一次你多處骨折……而我沒事……陪在病床邊……唔……我就知道這一生……這一生再也離不開你……啊……啊……」姐姐強忍著快意,斷斷續續的告訴我。那年車禍我剛滿十五,姐姐二十歲,正念著大學,在與卡車擦撞之後我們摔向路旁,我本能的抱緊姐姐,翻滾好多圈,最後手腳嚴重骨折在醫院住了一個月,或許危急時刻才能顯現心中的真愛,下意識的,毫不遲疑的,我不知不覺把心中的秘密泄露出來。

「是的!我……我偷偷愛你好久……從高中……從十幾歲……我就想抱你……想保護你……更想干你……就像現在這樣,在你身體不斷進出……哦……姐姐……我要這樣……讓你最淫蕩的愛液流滿我整個陰莖……喔……」我快速抽插,陰莖嵌著陰道內壁的艷紅膣肉,忽進忽出,棒身早已裹上一層粘唿唿的水光。

「哦……啊……好麻……頂得姐姐好麻……姐姐做夢也想著你的身體……啊啊……是你的雞……雞巴……你用雞巴大力操姐姐……讓姐姐痛……讓姐姐受不了……啊啊……就是這樣……啊嗚嗚……嗚……我的子宮裡有好多好多愛液為你……為你存著……啊啊啊……啊!」姐姐歇斯底里的弓起身體,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小手大開著玉股迎接我的衝擊。

我緊抱著朝思暮想的美好香臀發狂抽送,淫水濺濕了大腿,陰囊敲擊著陰唇,空氣中充斥著淫蕩的「啪滋、啪滋」下體親吻聲。

我魂飛神馳,慾念遊走到最頂端,矮身咬住姐姐挺立的肉感乳頭,我用盡氣力將陰莖推送到小穴的最前線。

「喔……啊……弟弟的雞巴好大……啊……啊啊……好爽……姐姐受不了了……哎……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姐姐控制不了了……哎呀……飛了……飛了!」姐姐美的胡言亂語,陰道緊縮,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膚泌了出來。

衝刺、脹大、潰堤、激射……最後是無邊無盡的舒泰,一股一股、層出不窮,如同跌落雲端,也似飛升極樂,一粒小石瞬間激起滿湖漣漪,頃刻吞噬了我。

我懷抱姐姐載浮載沉,一股股熱熱的激流敲在陰莖上,順著緊密結合的下體縫隙滲露出來,姐姐似乎昏死過去,髮絲凌亂,通體暈紅,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良久,我在姐姐耳邊輕聲的問:「小馨!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裡嗎?」姐姐星眸半啟,無力的搖搖頭,我說:「就是現在抓著我的東西!」「什麼東西?」

我搖了兩下,笑著說:「就是你的屁股!」

「別……別動!酸呀!」姐姐趕緊抱住我的屁股,止住了我。

「你知道嗎?從你上大學開始就老喜歡穿裙子,你的屁股又圓又翹,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亂想,所以我跟你出去都不敢走後面,怕流鼻血!」姐姐「噗嗤」一笑,推開我的身體一轉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對著我,只見她媚眼如絲的望著我說:「怎樣?我就要勾引你、迷死你,怎樣?」結實的香臀顫動,分岔處煳煳水水,白濁的精液流滿整個下體。

我怎麼受得了這種誘惑,餓虎撲羊一般我欺身而上,整個夜裡我足足跟姐姐做了四次。

第二天推開房間大門,沒想到阿傑就坐在花台邊上,他眼布紅絲、神情疲憊,應是一夜沒睡。

才見我們倆人,他衝到身前忿忿的說:「你……你們兩個怎麼做出這種事來,那天我只不過隨口說說,沒想到……沒想到……」姐姐剛看到阿傑,粉臉倏地轉白,她張嘴失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挽我的小手頻頻發抖。

「你取消了昨天的約會讓我好難過,問你為什麼,你又不告訴我,我越想越不平,昨天晚上就守候在你家門口,跟了你一整個晚上。我知道阿聲在你旁邊,可是我搞不懂為什麼為了一個弟弟你竟要拋棄我,男朋友跟弟弟可以同時並存的呀!直到你們進了汽車旅館,我才恍然大悟。」阿傑落寞的說。

「你們難道不知道姊弟相奸的後果嗎?那是法理不准、世俗不容的亂倫行徑,會生出白痴兒子的!」重重喘了口氣,他又說:「小馨!雖然你做出這種事情,可是我依然愛你如昔,你不要再傻了,趕緊懸崖勒馬,就當作一時的迷煳罷,你只要回過頭來,我甚麼事情都不會介意的!」伸出手,他艱難的說:「就當作是一場惡夢!」我緊緊地握住姐姐的手,感覺她由激動轉趨平靜,偎進我懷裡,她毅然的說:「阿傑!你知道我對弟弟的愛!那是愛情,不是親情,我從小就等著他,預備著做他的女人,現在我好不容易如願以償,彼此深深相愛,你難道不願意看我找到深愛的男人,得到真正的幸福?」「那不會幸福的!」

「不!只要倆心相屬,那就是幸福!阿傑!罷了吧!祝福我們吧!你條件不錯,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阿傑怔怔的站在一旁,雙手緊握,臉上神情莫測高深。許久,他才放開雙拳,默默的說:「好吧!我祝福你們,可是…可是我要到哪裡找跟你一樣好的女人?」話沒說完,人已經消失在甬道的盡頭。

「呦荷……姐姐!我好愛你!」

我抱起姐姐在冬陽下的花園裡旋轉,姐姐的長髮飛散成珠煉,蘇格蘭摺裙綻開成流雲,花朵、珠煉、流雲全在我眼底打轉,雖然我找不到跟你一樣好的女人,但是你就在我身邊。

總位元組數:32062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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