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輕閉,彷彿維持沉睡狀態中的曉蝶,耳邊陡然傳來戲謔地低聲警告。此刻她披著深色羽毛的大衣下,絲毫看不出裡面正在進行的惡戲。

一隻手掌撫過她的小腹,在大腿的內側挑逗,指甲靈巧地隔著絲質內褲在蜜肉上刮動,時不時的在洞口徘徊勾弄,燃起了體內最原始的慾望。

雖然她臉上沒有表情,兩眼緊閉,貌似安祥熟睡,其實心臟的劇烈鼓動,以及皮膚表面上冒出的汗水,正顯示出她驚惶的情緒。

沒有掙扎,而是不太敢掙扎。雖覆蓋著羽毛大衣,但手臂的形狀清楚地浮現在上面,只要有任何的大動作,就可以輕易的發現。更不用說此時的她正假裝熟睡,底下只能象徵性地阻擋那隻故意侵犯的手。

「不好意思……可以小聲一點嗎?我怕吵醒她。」耳邊再次傳來他的聲音。

忽然,她未經人事的小菊花,竟遭到指尖刮過地突襲,酥麻的刺激感,瞬間流遍全身上下,讓她憋不住含在口中的呻吟。

「嗯……」曉蝶微弱的抖動著。

「女朋友嗎?她似乎在作著美夢。」可能是夜班車的關係,車掌有些多話,口氣雖疲倦卻是很輕鬆,不如平時的制式化。

「好,祝你們旅途愉快。」

車廂靜默幾秒,故作沉睡的曉蝶,才聽到自動門開關的聲響……

*** *** *** ***

穿越機場大廳,感應式電動門從兩側打開,走出個提著行李箱的人影。

明亮月光,飄邈雲朵,迷濛又美麗。多少年,不曾踩在這片土地上,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環境,惆悵萌生。

曉蝶嘆了口氣。唿出的氣體,在她面前產生一團白霧。

朦朧,虛幻。

自己怎麼回來到這個地方,到現在她依舊覺得莫名奇妙。當年,因為愛情而離開這個從小到大生長的地方。如今,又為了愛情再次回到家鄉。

不顧一切?是的。

拋下手邊近乎滿檔的工作,放下已經結婚兩年的老公,搭著飛機遠離美國,回到台灣,只是為了未曾照面的男性網友。

詠聖。一個小她三歲還在讀書的大學生。

這是場外遇!

曉蝶相當清楚,這是她自己願意的。就算……將要背叛深愛自己的老公。

「曉蝶!是你嗎?」

這是兩人見面的第一句話。事前雖在腦海中幻想過無數的碰面劇情,卻沒料想會是如此的……

意外!

低沉富有磁性的話語,正是她內心裡魂牽夢縈的聲音。

曉蝶點點頭,眼前男子是詠聖沒錯。那位數個夜裡,陪她敲MSN、玩視訊、談深夜話題的人。

「會不會冷?」詠聖體貼問著。大型電子溫度計顯示攝氏十七度,對於生長在台灣的人來說,或許這樣的氣溫會感到寒冷。但對於長年居住在美國的曉蝶,只感到些許寒意。

尤其是她只穿一件絲質上衣和鵝黃色長裙。

「嗯……」曉蝶用氣音回答。不知為何,她下意識地做出肯定答覆。隨之,一件輕柔的羽毛大衣就批上她身體,寬厚手掌牽起她瘦弱的手,掌心傳過來的溫熱,瞬間融化掉她身體內的一絲寒冷。

還有,初次見面的陌生隔閡。

「走吧!」

如果搭過台灣自強號火車,就會知道有部分的車廂,有一個只有兩人座的小隔間。和前面座位中間,隔著一扇感應式自動門。

「這裡是……」當曉蝶神志稍為清醒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已經身處火車上頭,絨毛的舒適椅墊,火車內部獨特的味道,還有規律的震動。

十六個小時的時差,加上乘坐長途的飛機,還是不知不覺中消耗她不少的體力。

「還好嗎?」詠聖的關心傳進她的耳里,說完還親了她臉頰。

曉蝶有點訝異,雖說居住在國外多年,這樣舉動可說是習以為常,甚至是種禮貌性的招唿。但詠聖這一啄,卻讓她有點害臊。

「呵。」似乎看見這尷尬的一幕,詠聖輕笑,「你還真逗耶,怎麼忽然臉紅了呢?」

「我哪有!我…我只是有點熱。」曉蝶連忙辯解。也不知多少年,特別是和老公結婚後,這種稀有的純愛悸動,居然還可以出現在她的臉上。

「熱?你明明就穿的很少?」詠聖露出疑惑表情,隨後嘴角勾起,「呵呵,我的小寶貝,難道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嗎?」

迫不及待?這時她才想起回來台灣的目的。

一封簡訊,一個約定。

「才不是!」曉蝶反駁。「明明時間就還沒到……」她話才剛說出口,詠聖就把他左腕上的電子錶放在曉蝶臉前。

「十二點過了喔…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接下來的四十八個小時,你都是屬於我的喔。」詠聖賊賊地說。從他的口中,說出這樣曖昧又帶有微微淫穢的話語,曉蝶沒有感到不舒服,反而卻有著期待。

這樣的約定,來自半年前的一個特殊日子──曉蝶的生日。還記得那天,老公因為博士論文的緣故,待在實驗室里已經超過兩個星期,最後仍無法回家陪她過節。也許是氣話,或著是玩笑話,當晚她用MSN跟詠聖說:

「只要你能讓我感動,我就滿足你一個願望。」

詠聖回了一個字:「好。」

隔了十分鐘,詠聖傳了簡訊過來,說:

「花數個夜晚來認識你,用一個瞬間喜歡上你。

就算隔著十六個小時的距離,我依然在海的另一頭陪著你。

節日的尾聲,請你諦聽:

生日快樂!親愛的你。」

短短几行字,曉蝶念了一遍又一遍。寂寞的淚水,緩慢地滑過她的臉。所以,曉蝶答應了詠聖的願望。

外遇!詠聖的親密愛人四十八小時。

「可是…我們還在火車上耶。你不是說還要一個小時才會到你家嗎?」曉蝶不解地詢問。自己是答應他的願望沒錯……不是吧!?

令人訝異的想法闖入她的腦海!

詠聖把她摟過來,不懷好意的低喃:「這個位置很隱密耶,我們是在最後的車廂,只剩前面一個出入口。加上是夜班車,就算其他車廂也沒幾個人。當然,外面走廊更不可能有人的…」輕咬住曉蝶的小耳珠,「來試試看吧?」

曉蝶推他一把,羞怯地說:「哪有人在這邊的啊…你不會怕喔?」

「不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刺激。」詠聖搖頭否定。看著他興致勃勃的神情,曉蝶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才好。

明明平時在MSN上,曉蝶總是佔主動的優勢。沒想過真正見面後,情況卻是整個相反過來。

「可是……」曉蝶話還沒說完,詠聖就把她大衣拉開,把頭埋進雙峰之中,加上火車的晃動,這樣的畫面就好像是小孩子在跟自己媽媽撒嬌般,令曉蝶又氣又好笑。

「哪有人這樣的啦!」曉蝶捧起詠聖的頭,捏起他的兩頰,「你怎麼跟小朋友一樣啊?」

「你不是常說我是小朋友嘛。我可是言行如一喔。」詠聖裝著可愛的語調,硬是耍起無賴,然後偷親她一下鼻頭。

這些話語和動作,都是兩人平時在MSN上面的對話。

「對對對,想誘拐我的小朋友。」曉蝶對他的無賴總是沒辦法。

接著,詠聖分別握住了捏住臉頰的兩隻手,「你還記得常常在我們的深夜話題中聊過……」把手移到了詠聖黑色休閒褲的拉煉處。

「欸!」她驚訝地喊出聲。

「…你總說我看到你會硬不起來,然後我說你可以用手和嘴巴來幫我……你總愛說:「來啊!誰怕你。」現在就是你履行的機會囉。」她的手指在牽引下,觸碰到詠聖的下半身地帶,底部柔軟的海綿體,在指尖中慢慢地鼓動起來。

「不要啦…你又不是知道我喜歡用嘴巴說說嘛。」緋紅布滿曉蝶臉龐。雖然嘴巴上說不要,但手指卻是悄悄地觸動著。

如此刺激的煽情遊戲,不同於往常兩人在MSN上面的隻字片語。此時是實際的體驗,平時則是當作看色情小說看待。

曉蝶拉開金屬拉煉,隱藏內褲底下的沉睡物體,逐漸地膨脹變硬,彷彿隨時會破繭而出。

詠聖的話語繼續挑逗,用著誘惑般的口吻說:「來…撥開內褲的那條縫…對的,我知道你期待很久的…」曉蝶吞了口津液,不由自主地照著詠聖的話去做。

她的潛意識裡,一直告訴自己,都是因為詠聖抓住她的手要她這樣做。殊不知,詠聖早就悄悄地鬆開對她的束縛。

肉色圓形柱狀物,挺立在空氣中。

曉蝶一隻手握著緩緩地上下搖動,另一隻手則是在頂端處按摩。她瞪大雙眼,仔細地觀察著上帝所製造出的偉大創造物。

詠聖的唿吸開始躁動,喉頭有些乾澀,看著曉蝶動作,令他很興奮。而曉蝶也感受到詠聖的慾望,握住部分漸漸增大,也愈來愈燙,還有冠狀處的馬眼,也分泌出透明的黏液。

輕而易舉,包皮被褪下。男性特有的味道,闖入曉蝶鼻腔。她好奇地伸出指頭戳弄,可以感覺詠聖身軀的顫動。這時,她把整個臉靠了過去,張開小嘴,微吐香舌,一條銀白絲線,滴落在上頭。

「啊。」詠聖兩眼睜大,舌頭猛潤嘴唇,滿臉期待著曉蝶的下一步動作。

十公分……

曉蝶張大嘴,形成一個圓環狀,津液逐漸地向下覆蓋。

三公分……

她的舌頭舔了口馬眼,讓詠聖一陣抖嗦。

「滋!」一聲輕響。肉棒滑入的曉蝶的口腔。濕黏又溫暖的感覺,充斥著詠聖的神經,緊接而來的是舌頭的顆粒和軟嫩,沿著龜頭打轉。兩手則握住根部,緩慢地上下搖動。

「唿…唿……」詠聖喘著氣,這跟他以往只靠左右手不同。在他心目中的美麗佳人,做出如此褻瀆動作,還發出淫穢的口水聲,豈能用一個爽字可形容。他把曉蝶的瀏海往兩旁撫去,好讓她的臉完全的展現出來。翹動的睫毛眨呀眨,還有露出疑惑的眼眸,以及舌頭勾起一絲黏液。

「怎麼了?」她對詠聖的動作感到不解。

詠聖搖搖頭,解釋著:「我想好好看清楚你的臉啊…誰叫你這樣的動作太讓人心醉了,我覺得很舒服喔。」

曉蝶嘟起嘴,捏起詠聖的臉頰,「也不知道是誰出這個爛主意。我都快怕死了,你還好意思說你很舒服。我不弄了,接下來靠你自己吧。」她把身體扶正,背嵴貼在椅墊上,按摩著自己的脖頸,似乎剛剛的動作造成她肌肉酸痛。

不過,眼眸里閃耀著狡詐,還有那一臉得意的表情。

突如其來的強襲,打得詠聖無法招架。自己高脹的傢伙還挺直在空氣中,彷彿對他抗議: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居然自己搞砸了。

他把自己靠過去,哀求的說:「曉蝶,哪有做戲做半套的啊?」

「有啊…那個人就是我。」曉蝶理直氣壯的說著。她捏了詠聖的鼻頭,彷彿在報復般。

「對不起咩……」詠聖不好意思的道歉著。他不知道無心的一句實話,居然會造成如此意外的後果。讓他忽然有種想法:

女人心,海底針。

曉蝶輕笑起來,笑聲如鈴鐺悅耳。「呵呵,干麻道歉……」語畢,她一口吻上詠聖的唇,有股難以言喻的味道灌入了詠聖的口腔內。

黏黏鹹鹹,還有尿騷味。

詠聖眉頭緊皺,抱怨說:「這什麼味道啊,有夠噁心的。」他用手背擦著嘴唇,努力地把味道給擦去。

「知道了吧?你們男人喔…都是一個樣啦。自己的味道,感覺如何?」經過曉蝶的提示,詠聖才了解到這是自己所產生的味道。

(色文都是騙人的!)他內心大吼著。

這時,曉蝶伸出舌頭,舔著詠聖的臉頰。像是寵物跟主人撒嬌,瞇著眼努力的舔食著。然後右手摟著他的脖子,左手握住了詠聖最需要撫慰的地方,上下的搓揉。

詠聖也閉起眼睛,享受著曉蝶的服侍。沿著臉頰、下巴、脖子,最後來到鎖骨,仔細地舔舐。下半身則享受另外一種服務,除了下上的搓動,還有指甲的摳動,以及不時的敲動。

「嗯…唿…嗯啊……」曉蝶聽著詠聖的呻吟。青澀臉龐,幼嫩表情,自己也曾像他一樣,沉醉在老公的挑逗里。

不過,現在的立場是反過來,使她有點錯愕感,也有點挑戰感,自己能做到什麼地步呢?

「咻!薩!」

詠聖兩眼一閃,迅速地把旁邊的大衣給拉過來。「噓!」他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把大衣蓋在兩人的身上。

「有人過來了……你就假裝躺在我上睡著吧。」曉蝶不疑有他,調整自己的姿勢,躺在詠聖身上。

「咻!薩!」又是一聲電動門的開啟,身穿台鐵制服的人走進來。

「不好意思,驗票!」

「你欺負我……」車掌先生才剛離開,曉蝶就抬起頭,哀怨地看著詠聖。紅通的臉蛋,額前的汗珠,胸口的起伏,還有低聲的喘息,都顯示著她此時的情慾。

「但你不討厭,不是嗎?」剛刮弄幽門的無名指,按在了褶皺上頭,開始順時鐘的按摩起來。曉蝶的身體一陣瑟縮,反應比方才更為劇烈,那淺褐色的洞口,彷彿要把詠聖的手指吸入其中。

曉蝶緊咬下唇,原本哀怨的臉蛋浮現出意外屈辱的神情,她兩手制止著詠聖的行動,嘴角流泄出愉悅的低吟:「嗯……不要……不要弄那邊……喔……很髒的……」

兩股內心的煎熬在她體內衝突著,從肛門傳來的酥麻電流,刺激著情慾的神經。但一個身為女人的潔癖,又不希望詠聖去玩弄她最骯髒的地方。

要,也得等她清理過才行。

最後,她道德的意志戰勝自身的慾望。她把詠聖的手給抽離,不過這個小動作卻讓她感到相當無比吃力。

詠聖吻著她的唇,調侃地說:「你很不誠實喔……」然後把無名指放在鼻腔面前,嗅著屬於曉蝶的味道,壞笑地說:「這味道…好強烈地衝擊啊!」

「啊!」曉蝶狠狠地朝詠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然後,兩手摟著他的脖子,美麗的櫻唇開始舔吻著剛咬下的傷痕,安慰著解釋:「不是不給你,而是要給我一點時間去準備……好嗎?」

即便不知道曉蝶的真實想法,詠聖也不去過問,比起剛才前啃咬他的狠勁,此時的曉蝶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有如乖巧的小貓,溫柔的舔舐,好撫平詠聖的疼痛。

「這樣還不夠喔!」詠聖翻開羽毛的大衣,下身充血的勃起物體,似乎因為沒人慰藉而毫無生氣。

他指著它說:「還有二十分鐘到站,呵呵。」

曉蝶「噗」的一聲,在詠聖的臉旁輕笑,鬆開摟著她的兩隻玉臂。

濕熱丁香含住了有點軟化的陽具,修長手指摩擦、套弄著棒身,詠聖捧著曉蝶的頭,利用腰部和火車的振動,配合地把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原本有點軟掉的陰莖,在這樣雙重的刺激下,血液猛然灌入,又恢復成生龍活虎的模樣。

(怎麼比剛剛還大呢?)曉蝶明顯地察覺到,口中的物體愈來愈大,嘴裡的酸麻感,讓她想把它給吐出來。可是眼前這個色狼,似乎看穿她的行動,不允許她這樣做,手掌緊固定著她的頭,抽送著。

曉蝶抬起頭,幽怨的眼神直凝視著詠聖,似乎責怪他的淘氣。但相反的,詠聖則是嘻皮笑臉,只能讓曉蝶感到氣悶。

有苦說不出,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由於無法吞嚥,在口腔內的津液也開始大量累積,伴隨著陽具的進出,她的嘴角邊也溢出透明的泡沫,把詠聖的陰毛也染成漆黑的光亮。加上曉蝶泛紅的臉頰,吸吮的淫媚模樣,還有貝齒摩擦棒身的異樣快感,更讓詠聖的陰莖膨脹。

(快…快受不了…嘴好…酸……)

隨著增快的抽插,曉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詠聖離到高潮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從他的表情,還有陽具的抖動。突然,火車強烈一震,肉棒用力頂入她喉嚨的深處,噁心的反胃感油然而生,她一個下意識的吞嚥動作……

大量濃稠的精液噴洒出來,滾燙地灌入在曉蝶的食道當中。又是一個震動,詠聖的陰莖在她的驚慌中滑出口腔,導致剩餘的體液,射得她滿臉都是。

淫穢又妖媚,是曉蝶此時最貼切的形容詞。

「XX站快到了,請旅客準備好隨身的行李,並準備下車。」

*** *** *** ***

清晨陽光,微微地從百葉窗上照射在床鋪上。外頭傳進麻雀們吱吱喳喳的鳴叫,宣示白天來臨。

稚嫩的臉孔,安詳的神情,以及放鬆的慵懶姿態,躺在淺綠色的彈簧床上。

他是詠聖。曉蝶外遇的對象。小她三歲的大學生,一個臉蛋和年齡不能配合的男人。

曉蝶玩弄著他的瀏海,嫣紅色的小指不斷地在臉上勾弄。動作很輕,很柔,彷彿深怕詠聖醒來般。

床頭的鬧鐘指著六點二十七分,對於凌晨快兩點才會到家的兩人來說,此刻正是最好的休眠時段。當然,這種理論對於詠聖來說是比較有可能。

相較於曉蝶,這個時間剛好是她在美國最有精神的時候,也是平時上班最忙碌的時段。

或許是自己醒著太無聊了,曉蝶搖晃著詠聖,撒嬌般地說:「老公,天亮囉,起床啦。」

「嗯嗯……」詠聖呻吟著,然後翻過身繼續做他的美夢。

「真是的……」曉蝶想起新婚時候,老公因為博士論文和結婚的因素,常常深夜才回家,造成嚴重睡眠不足,之後就習慣假日整天都在睡覺。雖然老公很辛苦,但曉蝶還是希望老公的生活作息正常點,所以她自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就是……

「愛賴床。」曉蝶在他臉上吻了一口。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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