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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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蛹
「你們想幹什麼!放……放開我……」
脖子被人勒住、頭頂還照著麻布袋,唿吸困難的我,心裡只想著用破嗓叫聲唿喊求救。
「嘻嘻……哈哈……死屁龜!看你這次還死不死!」
一群狗娘養的臭混蛋,仗著人多包圍我,麻袋上還打了死結,似乎存心要我好看,拳打腳踢嫌不夠,更狠的,還拿球棒猛K我,若非我有點功夫底子死守要害,恐怕,眼下還沒死也剩半條命了。
這種驚險的境遇,算來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暗算了,自從惹上這群成天鬧事的傢伙後,我就沒有一天能安心上下學,隨時隨地都得堤防他們來陰的,只可惜,這次終究還是栽在這些人手上。
「你這死屁龜!在訓導主任面前陰我這麼多次,很爽是吧?我操你媽!」
滿口髒話的死渾球,名叫吳天貴,是這群混混的帶頭者,也是本地幫派頭目的獨生子,手裡鐵棒猛力一揮,我可憐的左手肘便立刻應聲裂成兩段。
「啊啊!痛……啊!嗚啊!」儘管眼前景象一片漆黑,但強烈的刺痛依舊鑽入心窩,心臟彷彿瞬間停止一樣,缺氧的大腦沒法思考,整個人跪倒在地,難過到恨不得自己馬上死掉。
「哈哈!好學生是吧?會武功是吧?怎麼不回手?打啊!你起來打啊!」
「嘿嘿!是啊、是啊,看到他一臉囂張勁就有氣!仗著會點皮毛就不可一世,我被他扭傷的肩膀可還沒好呢,要多幫我揍幾下才能回本!」
一隻沒種的死混蛋,此刻根本是趁人之危、狹怨報復,無法回手的我,只能站在原地任由擺布。
「哼!前幾天的銳氣到哪去了?敢發狠……向老子亂吠?給我起來啊!」
吳天貴毫不手軟地繼續猛搥被麻布困住的我,內袋裡早已濕黏一片,鐵鏽腥味沾滿我的臉上,斷手的痛楚沒有一刻不提醒我,自己隨時可能昏厥過去。
也不知這樣的折磨過了有多久,我想頭顱大概也被打破了吧,渾身無力的攤在地上,直到眼前強光乍現之時,才驚覺到頭套被人取了下來。
「嘻嘻嘻……哇塞!還沒暈過去耶!」
「嘿……你們也太不夠用心了吧,人還好端端地在那裡,是沒吃飽飯麼?」幾個可恨的傢伙,仍在一旁加油添醋地譏笑道。
「老大,這小子的皮真夠硬的,打了這麼久也沒掛!真可謂是沙包界的奇杷,哈哈,要換點別的傢伙繼續教訓他嗎?」
「嗯。」
這群天殺的小惡棍,竟然半點人性也沒有,明明我已被折磨到不成人形了,卻絲毫還沒有鬆手的念頭.
「唔唔……」無法克制的疼痛與恐懼,就在我瘀清的眼皮上不斷閃爍,不……我還不想死,我才不要死在這群小太保手裡,才不要!
「嘿嘿,馬的……抽到連鐵條都彎成好幾段,這傢伙好像真練過功夫,用粗的不行,不如就來軟根的……」一名獐頭鼠目的傢伙就這樣地建議道。
「啥?嘿嘿……也對,那用扁鑽好,還是屑甲片?哈……對了,我還有辦法弄到只電鑽!這個如何?」
「哈哈!這主意不錯!」
眼見一群跟我年紀相仿的惡少年,就這樣七嘴八舌地,在我面前談論著該如何折磨我才好,如今,除了替我自己感到難怪外,恨意,也在胸口始終揮之不去。
「等等……電鑽留下的傷口也太過明顯,要是這小子去跟訓導主任告密,哼,到時候鐵定又少不了一頓麻煩……」
「哼!最好他還敢去密報!」吳天貴冷不防又在我腳裸上狠狠抽了幾下,骨頭裂開的刺耳碎聲,是我這輩子也忘不了的慘痛記憶。
「等……等等,老大,最好別用外傷搞死他,我有個讓他比死更刺激的玩法,嘿嘿……要不要試試?」
「哦?說來聽聽。」吳天貴的表情似乎眼睛一亮,幾個人更立刻竊竊私語的談論起來。
「嘿嘿,等等還有更好玩的東西讓你嘗嘗,哈哈哈哈!」緊接著,這群人臉上都露出陰險的笑容,其中兩人更立刻轉身離去。
癱軟無力的我,身上鮮血繼續留著,過沒多久,只見奔跑回來的兩人手中,卻多了一箱密不通風的小狗籠,一副很沉、很重的樣子,氣喘吁吁地回到這裡來。
「喝……喝……哈哈,就是這個……」
「啊!啊!真他媽的噁心……怎麼這麼恐怖!這……這是啥鬼東西?」
「不知道,幾天前一顆發燙石頭砸到小黃後,就變成這樣了……」
「馬的……爛成這樣,我看你比狗還噁心,都這樣還不丟掉!」幾個人湊到狗籠前七嘴八舌地叫罵道,似乎,裡面東西奇醜無比,直讓見過的人都會作嘔不已。
「你……你們……」
這些人……不,應該說這群活生生的惡魔,就這樣嬉笑玩鬧地逗弄著狗籠里的『那東西』,並且,一副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彷彿,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可怕境遇,正等著發生在我身上。
「啊……啊……你……你們想……幹什麼?」
此時我的心裏面早已六神無主、異常緊張,這東西……鐵定有鬼,他們不曉得究竟要對我做什麼,無法預知的死亡恐懼,正逐漸撼動著我荒壞麻痺的感官神經。
「嘿嘿,幹什麼?馬上你就會知道的。」一群人又把我抬了起來,雙腳才剛彎曲,已經碎裂的手骨跟腳裸,著實讓我痛到連心臟都快跳出來一樣。
「啊!啊!不……痛……痛……啊啊啊!」
「馬的!你最好給我安份點,快!把他身體彎好,我準備要放出來囉!」手提狗籠的那名少年,似乎也很畏懼裡面所養的『那東西』,直到把我姿勢都擺弄好後,所有人立刻退到十尺之外,足見裡頭的東西有多噁心……
「哈……好好享受吧,給這東西纏住後,大概一輩子也別想吐出來吧,哈哈!」
就在狗籠打開的一瞬間,我的整個人差點沒暈倒過去。
只見……狗籠內,有半隻柴狗,只有半隻,它的臉,被深紅色的血蛭生物,給啃蝕地所剩無幾。
不僅是頭部,應該說,這條狗已經不成狗形,下半肢截鼓成了紫紅色,彷彿,被這片大肉蟲給包在透明的軀體內。
「啊啊!啊!啊!」一輩子也沒見過的恐怖景象,就在我的眼前活生生地呈現著,嗆鼻的惡臭直撲而來,令人作噁的蠕動怪物,似乎察覺到我的存在而朝前逼近。
「不!不!」
腥黏惡臭的詭異生物,就這樣不停朝著我的嘴巴匍匐前進,此時,那該死的葉添貴,竟然還找了兩個人,把我的上身跟腐敗怪物,給一起捆在麻布袋裡面。
「唔唔!不!唔!唔!」
「哈哈哈!好好跟這條死狗一起玩樂吧,嘿嘿……誰叫你誰不去得罪,敢得罪你天王老子!哈哈哈!」
這群窮兇惡極的壞蛋混球,最後甚至還一起在麻布袋上撒尿,眼前再度陷入黑暗的我,早已無力反擊,只能任由恐怖的觸鬚,朝我大腦緩慢爬進……
「咳咳……噁……噁……」嗆鼻的惡臭、發麻的觸覺,正在我逐漸被掏空的腦袋裡孵化繁殖,抽搐的皮肉、斷碎的肢體,恐懼,正從失去一切之後,逐漸不再屬於我自己所有。
毀了……我是真的毀了吧……意識,再度地離我越來越遠……
直到,那些面目可憎的殺人犯聲音,再度回到我的腦海前。
「喂!他好像沒氣了,一點反應也沒有耶!」提狗籠那雜種的聲音,是我第一個確認出來的腔調.
「操!就這樣斷氣了嗎?馬的……搞出人命可就麻煩了。」
「怕什麼?有什麼事我老子會頂著,你!過去把他頭罩打開看看。」
「不要!那麻布袋鼓的像氣球一樣,好像還會動耶,我……我不敢……」
「他媽的,真囉嗦!」吳天貴接連又叫了幾個人過來掀開頭蓋,只可惜沒人敢做,最後他們竟打算草草掩埋掉我。
「反正學校後門處處是比人高的雜草堆,把他埋在哪裡算了,十天八天鐵定沒人會發現,只要這幾天皮繃緊一點,有我爸爸在,保證沒事的。」
就當吳天貴的聲音再度響起時,不知為何……只要聽見那囂張的喝令聲,就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衝動,想啃下他的肉來吃。
只可惜,我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除了意識外,神經好像全斷了,臉上的怪異觸覺也沒結束,濕黏的感覺,就從我的喉嚨內開始不斷往下延伸。
「沙沙沙……沙……」
過沒多久,我好像被人給丟棄在草堆上頭,密密麻麻,分不出是什麼東西,啃蝕著我的全部。
時間,沒天沒夜,彷彿一切都已靜止。
直到,所有感覺,逐漸演變成一模一樣後……慢慢學著……啃蝕……空白……啃蝕……
肉體,彷彿被包覆再巨大的蛹裡面,沒有白天、更沒有黑夜,回到最原始的蛹化狀態.
嗒、嗒嗒……
嘩啦啦……嘩啦啦……嗒嗒嗒嗒……
細雨,綿綿地開始下著。
轟隆!
雷聲,震耳欲聾地響著。
天色,是暗的,因為,我已經好久、好久,未曾再聽見過雷雨的聲音了。
這倒底過了多久時間,埋在我身上的厚重土堆,才逐漸被混濁爛泥給洗刷開來。
「喝……」濕黏黏的左掌破土而出,幾經掙扎,當我試著想撐起身體時,卻發覺原本斷臂的地方竟多了一條犬爪,左右叉開,成了倒Y字形的分岔異足。
「喝喝……啊嗚!」
更可怕的事……甦醒後的我,竟然對這些變態異化,絲毫不感到一丁點害怕!
我再伸出右手,想盡辦法也讓它分成開叉的奇異手足,然後,再用它們把身體脫出泥沼外,向前奔跑著。
緊接著,不僅是手,連我的腳,為了配合奔馳的速度,竟然主動地演化成像章魚般地多腳觸鬚,在黑夜之中,徜徉在沄雨里……發泄那無法形容的觸感刺激!
「喝……喝喝……嚇哈!啊!啊!」
不明白自己為何在唿喊亂叫著,雷雨下的越大越急,重生後的我,就越感到不再理會過去是怎麼一回事。
「哈嚇!咕嚕……哈呀!」喊叫著自己都不知道的聲音,痛快,是我目前所最需要的,變成什麼都無所謂了,是什麼……已經都不再重要了。
「哈嚇!哈嚇!……喝呀!」我在暗夜中飛快狂奔,於瀟瀟中盡情馳騁,沒法形容的劇烈變化,到底是失去或者獲得,都已經不再重要。
飢餓,是我現在唯一的最終想法。
「喝……喝……哈嚇!」
獵物,是個女人,手持雨傘,靜靜地停矗在我面前。
傘,在大雨中散落,人叫不出聲地癱瘓在地,應該是被嚇壞了吧,我的本能管不了這些,直用肢體把對方架住,從喉嚨滑出的濕黏物體正不斷含舔著我的獵物。
惹火的身材,透過雨滴的潤飾,將她美好的身段與容貌做了最佳註解,這是個讓人興奮的瞳體,成熟、誘人,至少,我的本能是這樣地反應著。
「啊!」終於,女人完全崩潰地哭叫出來了,倒臥在地,努力地想逃跑卻離不開來。
「不……不要這樣!阿光學長……」女人的呻吟是如此地讓人悸動……不,等等,她口中唿喚的,到底是誰?
「阿……光?」我的嘴裡努力地想湊出這幾個字,好熟悉的名字,好像,曾經聽過不少人這樣唿喚過我。
「不……不可能……阿光學長……不可能的!」發楞的我,直覺出這個女人是認識我的,只可惜在我的記憶里,已經無法清晰的分辨出,像她這般打扮入時,端莊美麗的成熟女性。
「不要這樣……求求你……快放開我……嗚嗚……不要!」
尖銳地叫聲再度衝擊著我的大腦,好熟悉的口音,眼前一名年輕少女的制服模樣,突然就浮現在我腦海中。
「瑄……蓉?你……是……紀……瑄蓉?」就在我喊出她的名字同時,斷斷續續地雜亂記憶,似乎被我拼湊出了一大塊,一瞬間的復原恐慌,立刻縈繞在我心上不能自禁。
這該死的結局!為何我所遇上的第一個人,竟然會是她?是個曾經讓我魂簽夢系的初戀情人呢?
「胡……嘶嘶……哈嚇!」詭異的變化,讓這軀體肢干再度不成人形,我只用這一生最快的速度,逃離開已是教師打扮的瑄蓉身邊。
不!永遠……永遠……都不要像這樣再出現你的面前!
瑄蓉,應該被嚇壞了吧,留在原地沒有跟來,磅礴的大雨,淋濕了她曼妙的身影,也澆熄了我滿心曾經渴望過的綺麗幻想。
不,不該這樣,不可以是這樣的……我不要變成怪物,不要,我不要!
我要報復……要讓那些對不起我的人付出代價!
沒有人能阻擋,沒有人……可以阻擋住我的憤怒!哈哈哈哈!
胡……胡……哈哈哈……哈哈!
惡夜。
驟雨。
澆不滅的,是仇恨,也是惡鬼復生的前奏曲。
第一章
我,曾經有個名字,叫閔學光。
或許吧,畢竟我已不清楚自己究竟算不算個人,這樣的姓名,似乎沒有多少的實質意義.
眼見瑄蓉的外觀轉變,儘管一切發生就像眨眼之間,但我已經不確定,自己睡了多久、被埋了有多長時光。
沒有腐爛,沒有原因,活著,就是我現在所剩下的全部一切。
「不……不要……啊啊!」
只可惜,比起人的性格,飢餓與性慾,才是唯一甦醒的本能。
雨勢已停,就在遠離瑄蓉的另外一處
『泳池館』
「喝……喝……放開我……不要!唔……」
一名可憐的少女,上半身被我扒個精光,巧克力般的健美膚色,似乎還是個體態有型的運動好手,為了拘束像這樣的出色獵物,著實也耗費了我不少功夫。
「唔……唔……」為了不讓這好動的少女掙脫逃離,我必須用下體的每一根觸鬚牢牢地糾纏住她,也包括了那張大聲唿救的粉嫩小嘴。
不管她是多麼拚命地賣力爭扎,觸鬚便只會捆綁地更加緊密而已,獵物本能地極力抗拒,當然也更激發起加害者的下一步侵犯動作。
就在那一瞬間,我發覺自己的下體就好像變成章魚觸手一樣,不僅表皮上布滿螺旋般地凹凸吸盤. 而且黏住人體的同時,還是冒出數排整齊劃一地毛牛細針鑽進肉里.
「唔唔!」滑熘不已地奇妙觸感,似乎,數百對像針筒般的髮針,正不斷主動地排出黏液到她體內。
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的綠色液體,穿破肌膚注入到她的血管里,嬌軀四肢又被不斷搓揉之下,女孩的表情也越來越奇怪,眼神看來鬆懈不少,雙手無意識地愛撫酥胸,臉上縕紅的陶瓷膚色,有點像喝醉酒般地恍惚迷離.
「這是什麼東西?」對於這樣的我,竟意外感到莫名興奮,於是我又把兩根排完綠液的吸盤觸鬚和在一起,變成一根像男人陰莖的巨大形狀,給送進她嫩穴里探個究竟。
「唔嗚!」首先,女孩痛苦地弓直起來,痛徹心扉的強烈刺激讓她不停地抽搐搖晃,翻白的眼神口吐白沫,似乎怎麼也受不了這麼肥大地兩根吸盤,同時侵入到細嫩敏感地狹窄肉穴內。
「嘖……怎麼如此地不經事呢?」但就在我有些灰心地準備抽出吸盤時,少女卻不知哪來地力氣,竟抓住兩根肉觸死命不放,彷彿深怕我將肉穴內的東西,給抽出來一樣。
「哦?你不想要抽出來,還想繼續是不是?」對這小妞的古怪表情,似乎勾起了我內心裡不少火熱地性致,暫時將吃掉對方的念頭,給打消了。
「嗯嗯!」女孩搗蒜般地猛點頭,雙腳開始用力夾緊,似乎肚子裡的滾燙滋味與痛楚,竟意外地帶給她另一種無法想像的極端快樂。
看到此等情況,我所幸便把所有觸鬚通通鬆開,而女孩的注意力也已完全放在兩條淫觸之上,野艷的咖啡色瞳體,正如膠似漆地任由擺布。
「動……動啊!求……求求你……快點動啊!」
不停溢出血絲的黏滑肉穴內,明明看得出才剛被破處落紅,可是吸過我的體液之後,卻好像變成無法滿足的母獸一樣,拚命地扭腰擺臀,激動不已。
「呵呵……你怎麼了?」
「不……你把人家哪裡弄壞了……啊啊……好癢……又來了……啊啊……」渾身濕淋淋地抽搐少女,股間依舊不停賣力纏弄,點燃的慾火就像吸入大量春藥一樣,片刻也不肯放開地抓著肉觸不放。
「嘿嘿,哪裡弄壞了?是這樣嗎?這樣嗎?」奮力的挺進讓我覺得格外有趣,少女吸入體液後的反應,著實變得判若兩人。
「啊!啊!好……舒服……啊……是!是!更用力……頂到裡面……啊啊!」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擊,讓舒爽哀叫、嬌喘連連的泳裝少女,忍不住開始泄尿失禁。
「唔啊……咕嚕……」只見扎在肉穴內的許多細針,此時有不少因為撞擊過猛,而隨著尿液排泄撒落在地。
「嘿……這麼要命的搞法,不怕自己身體被弄壞?」
「喝……喝……啊啊!不……不怕……還要更裡面……快頂到了……啊!啊!」少女的表情猶如著魔一樣,一面激動地上下擺弄,擁有完美比例的健美身材,對於第一次性交,卻能夠很快地駕輕就熟。
「真是天性淫亂的女孩子,就這樣吃掉不免可惜,嘻嘻……搞這麼深還不滿足,那這樣呢?」
其餘的觸手幫少女身體往上抬高,然後一鼓作氣地把糾纏不清的兩條肉管,又一次狠狠地刺穿過肉膜內的子宮頸壁。
「啊!」突然間,少女劇痛地厲聲慘叫,胸口的肋骨竟被觸鬚給硬生鑽開,發漲的觸手尖體直接刺破了雙邊乳豆,跟著探出兩條肥大的吸盤前端,不斷地向外噴洒著乳白黏稠的噁心精液。
「哈……哈哈……痛……痛快……啊啊啊……」
眼神痴呆地發情少女,雙手不停銜接從乳頭噴洒出來的乳白精液,拚命舔進嘴巴里的痴迷模樣,早已超脫了任何人所能理解的瘋狂限度。
「嘻嘻……嘻……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我準備把觸鬚從女體抽出來時,這兩根發泄完的軟管卻意外地斷裂開來,從我身體分開,好像突然有了自主意識,鑽進女孩仍在抽搐的肉穴里去。
「誰……是誰還在裡面?」正當我準備好好研究女孩身上的諸多變化時,泳池館外卻傳來管理員的質問聲。
沒有多作停留,立刻趁暗逃離,雖然食慾勾引著我想吃掉對方,但逐漸覺醒的理智,卻逼迫我做出離開的決定。
「咦?小姐……小姐!醒一醒啊!」發覺地上少女的巡邏員,立刻通報警方前來救援,不願與人接觸的我,儘管心理想著奪回獵物,卻也只能看著救護車將人給帶走。
「這……又是怎麼回事?」只見下體少了兩條觸鬚,非但沒有再度生長出來的跡象,其餘的根莖反而全數縮回體內,光禿禿的下體,顯得十分詭異。
就在此時,我的背部又是一陣刺痛,跟著竟長出三對薄翼般的蝶翅,迅速蛻化成另一種飛行型態,而尾隨著車體行進.
「嘿嘿……我真的已經變成不折不扣的怪物了……哈……哈哈……」
額頭上的觸鬚比昆蟲還要靈敏,鼻子上的嗅覺像狗一樣敏銳,沒有多久,我便在一棟醫院上方停駐下來。
「嘶嘶……嘶嘶……」我試圖用頭上冒出的銀鬚,感應出獵物的所在位置,但沒想到就在此時,我的知覺感官,卻立刻起了變化。
「嗯……」睜開眼的一剎那,我看見了竟是不屬於我的視線,很神奇的感覺,彷彿就好像靈魂進入了另外一人的身體裡面。
「啊啊……不要停……我還要……唔唔……」那身體仍舊意識不清地呻吟著,嘴巴舔著尚未流乾的濃白精液,著魔的現象,跟泳池旁的情況相差無幾。
「筱芸!筱芸!你清醒一點啊!不要嚇媽媽啊!嗚嗚……」抱住我身體的女人,不……應該說,抱住被我侵犯過的少女身體,應該就是那個叫筱芸的母親才對。
「嗯……怎麼……回事?」只到此時此刻我才驚覺到,原來頭上的這對銀鬚,竟然可以透過意念傳送,來滲透被侵犯者的意識層面。
「筱芸……你不要緊吧?認不認得媽媽?」對面我的老女人,似乎很焦急地追問女兒反應。
「筱……芸?原來她是叫做這名字。」我臉上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第一次擺布著一副不屬於自己的女性瞳體,就好像操控著軟綿綿的洋娃娃一樣,肢體動作都跟原本的男性反應很不一樣。
「出去!我很累,要休息了。」身旁的老女人不停發出噪音,為了制止她,我讓筱芸轉過身來蓋住自己,用行動來逼迫對方離開.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病房之後,我才控制少女的身軀,悄悄熘進樓梯間,打算上樓去跟真正的自己會合。
「咦?」沒想到當我以筱芸身體來到頂樓陽台時,原本該待在那裡的『我』,竟然成了一塊呈色如石般的紅色巨蛹。
「我的身體怎麼了?難道在我變成筱芸之後,原本的肉體就會變回蟲蛹嗎?」百思不解的我,只能看著包裹緊密的巨大蟲蛹不停那悶。
「先不管了,真沒想到……我的意識會跑進這個女孩體內,原本難過的飢餓感好像沒了,連身體唿吸的感覺,都有很大不同……」
顧慮完突變後的景況,我倒開始將注意力轉回到入替筱芸後的轉變。
「哈,真是好奇怪的感覺,軟綿綿的……手臂跟男人不一樣,變得好光滑。」就在撫玩身體的同時,胸口上的兩團肉球,更是吸引住我好奇的目光。
「沒想到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哈哈……」
顧不得這身體的主人是否反對,我立刻將雙手用力地搓揉胸部,只可惜運動員的筱芸似乎只有31B水準,而太用力撫玩也讓白皙的乳房變得有些腫脹難當。
「嘿……嘿,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先把這身體藏好後再說. 」就這樣,我把蛹化後的自己拖到病床底下小心藏好,早已睏意的我蓋上了棉被,很快,便沈沈地睡了過去。
第二章
「好特別的感覺……」
鏡子裡的瓜子臉蛋,有對迷人的小酒窩,體態健美的活潑少女,天生就有著濃纖合度地完美比例。
儘管年輕的氣息不似瑄蓉那樣雍容典雅,更非我曾偏好的骨感美女,但數日的朝日相處,已逐漸對這意外得來的嬌媚軀體,產生難以言喻的讚賞跟好感。
巧克力般的健康膚色,是因為她擁有八分之一克羅埃西亞藉的黑人血統,加上父親又是個日裔人士,不用上妝,筱芸臉蛋自然便流露著混血美人胚的特徵。
一個女人的臉蛋美醜,唯有經過近距離的親密接觸與比較後,才能清楚她最真實的容貌。
離開病房後的幾天,筱芸一直待在家裡休養,醫生診斷不出病因,因為受害當時雖然沾滿了許多奇怪液體,但由於這些濃稠物並非男性精液,且化驗不出結果,最後只好以莫名昏眩症作為結案。
「真是太奇妙了,我會一直待在你的身體里麼?」
我又再次對著鏡子裡的纖活美人自言自語道,雙手很習慣地觸摸軟綿綿的嬌軀,除了手淫之外,這身體的里里外外,其實已被我品嘗地十分透徹。
「啊……討厭……你又想對人家……做那種不健康的壞事……」
同一張嘴裡,身體的主人起了哆嗦,跟著嘟緊嘴巴,發出那種欲拒還迎地害臊音調撒嬌嗔道。
「哪裡不健康?我只不過讓你更加了解自己身體罷了,難道發掘更多的性感帶會令你產生罪惡感?」我故意挖苦這怯畏羞澀的女孩說道。
「討厭!」
打從我睡醒的那一天開始,筱芸便很清楚地感受到,有個人,正完全取代了她身體的主控權。
起初,毫無頭緒的慌亂少女,仍死命頑強地抗拒我的意識,只可惜身體的擁有權不再屬於她,就算哭鬧也無濟於事。
筱芸心裡再有千百個不甘願,也只有我能聽見她內在的聲音,任何人,絲毫也無法理解身體被人強行佔據的空虛跟寂寞。
「啊……又……又摸人家那裡……會興奮的……」
靈巧的中指不停摩擦女體最敏感地小陰蒂,很快變得堅硬的小肉芽,馬上令嬌喘的膧體渾身蘇麻地顫抖不已。
「哪,已經硬起來了,你說該怎麼辦?」對於敏感度的掌握,我已越來越熟練,不用花太多時間,鮮紅粉嫩的小肉穴,已經淳淳流出不少興奮的愛液。
「你……壞死了……已經這麼濕了……怎麼可以中途停止……」蚊鳴般地抗議聲,顯示出害羞少女的焦慮與失望,女孩家的心思,我已越來越一目了然,對於筱芸的性格與好惡,已經越摸越服貼順從了。
「真是淫蕩好色的女孩,光是手淫就能滿足嗎?」
我已看出筱芸的臉色又變得發情,先用指頭大力地擰住她硬挺的小乳豆,接著輕輕耳語地挑逗幾句,不爭氣的騷穴里立刻激起一陣小高潮,身體不受控制地泄出陣陣淫水。
「啊!啊!討厭……討厭……人家不要……身體變得好敏感……」
雙手摀住早已紅透的俏臉蛋,分不清是天性使然還是後天造成,就算筱芸如何不依,我也能自由自在地操控身體的性慾.
「嗯……這次泄的量,感覺比五分鐘前那次更濃郁。」
我把沾有淫水的指尖送進筱芸嘴裡仔細舔食,透過這種吸收方式,我可以很精確地分辨出身體對性愛的熱衷程度。
「唔……我不管……壞死了……這次要用力點搓……把指頭還給我啦!還要再放進去一點……」筱芸不滿足每次高潮都未能盡興,終於,放大膽地提出要求。
「哦,你就這麼喜歡手淫嗎?嘻嘻,這可不太好,一旦成為習慣,是永遠都不可能戒掉呢。」我很享受調戲筱芸時的反應,因為無需過多愛撫,羞恥心也能讓她的身體迅速地激起一陣酥麻。
「啊啊……別再……羞我了,求求你……快把『它』放出來吧,真真正正……讓人家舒服一次……」累積越多次的高潮體驗,女孩已逐漸學會卑微跟請求。
「我可聽不懂你說什麼. 」
「喝……喝啊……就……就是……你把人家的第一次……弄的死去活來那個,粗粗的……放進去……啊哈……」發嗔的女孩,雙眼已經布滿血絲,痴迷地表情如同先前被注射時的情況一樣。
「哦,這是你心裡真正想要的麼?」
我能感受到,埋藏在她體內的邪惡之觸,才是干擾宿主原本頑強性格的最終元兇,連日吸收不少失貞處子的不潔精氣,淫毒早已深植在她的血液裡面。
是的,這兩條外來的侵入物體,正在表象一切正常的女孩體內,肆無忌憚地滋生成長,而且眼看只欠臨門一腳,新的血管脈絡,便會完全取代掉她所有的舊器官。
我不曉得這是否便是自己所渴望的最後結果,畢竟突變的體質帶來了不少意外,想佔有她與害怕筱芸迷失本性的矛盾心理,儼然影響了一些小小的困擾.
「天啊……我真希望你明白自己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仔細聽好了,現在,我將不顧一切放開對你的影響與控制,畢竟,我需要一次冒險,來作為下一階段的驗證. 」
「如果說你能抗拒得了,我便放你走,相反地,如果你是自願高潮的話,觸鬚便將長驅直入地蔓延到大腦里去,屆時你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
「啊……你……你說什麼……人家不想聽……給我……快點給我……」急切地表情絲毫對自己命運默不關心,應該說,失去對於性慾的主導權與控制力,才是造就她如此淫亂地重要因素。
「是麼?那就開始囉。」
帶著矛盾的情緒與失落,我感覺自己對女人身體不僅感到濃厚興趣,連帶對於筱芸的好勝性格與發嗔模樣,更起了極大好感。
也許是因為不曾有過任何心動的感覺,這身體讓我產生一絲迷惘,但對於即將發生的劇烈造化,自己始終都猜不透該用什麼心思去面對。
只是,當我決定終止對筱芸的意識控制之時,寄生在她體內的生根觸鬚,卻快一步地鑽出體外,並且頑強地盤附在乳峰與股溝上面。
「啊啊!不……別吸那裡……泄……哈……哈……泄了……啊哈!」
只見再度現身的章魚吸盤,非常技巧性地攻擊女體興奮的敏感帶,紅腫陰蒂再度的被它征服,巨大的高潮也在一瞬之間滋長繁衍,完成與這身體的最終結合。
「等……等等!」
完全料想不到,就在我猶豫不之時,寄生觸鬚竟違反我的人性意志,以最快地速度,侵犯了筱芸的大腦,而同一時間的我,反而意外地因放棄控制,而感到昏昏欲睡、喪失知覺.
「啊!噁……嘔……噗吱!噗吱!」淫蕩地蜜液不停灑泄,白眼的女孩因忘情地手淫而與觸爪進一步地完美融合,邪惡吸盤快速地同化成巧克力膚色,連額頭部位赫然也長出一對如精靈般地羽毛節鬚.
「筱芸……筱……」直到此刻,我才驚覺自己有了要命地想法,好像……在一不小心的時候,不僅迷戀上女孩的身體,連同她的心,也悄悄地喜歡上了。
就在此時,我那蛹化後的紅色硬殼內,竟開始產生出一道道地新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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