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深夜魔爪
夜深人靜,陰暗的寫字樓亮著一盞燈,一個年輕的身影坐在電腦前,時而快速敲擊鍵盤,時而埋頭翻閱字典。
這是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第一天上班就面臨加班,慕楚文猜想這也許是為了考驗她對工作的認真程度。
合上厚重的字典,她釋然地鬆了口氣,終於翻譯完了。
直屬上司告訴她,這是明天總裁要用的重要資料,翻譯完直接送到二樓的總裁助理桌上就行了。
乘著電梯降到二樓,慕楚文心裡不由得嘀咕:別人家的總裁都是住頂樓的,他們的總裁是不是年紀太大腿腳不靈便了?還是有電梯恐懼症?
樓道里的燈隨著電梯開門而亮,盡頭便是總裁的辦公室。
走過去才發現門是開著的,裡頭一片漆黑,無法確定是否有人在。
算了,資料放在助理桌上就好了,管他總裁辦公室有沒有人!
就在她的文件夾即將接觸桌面時,一個低沈渾厚的聲音突然從總裁辦公室里傳出來:「拿進來。」
慕楚文嚇得渾身血液瞬間凝固,連尖叫都卡在喉嚨里,僵了近一分鍾,她才機械地朝發聲的方向問道:「誰?是誰在裡面?」
「你是第一個問我是誰的人!記住了,我叫晏楚。」裡頭的男人又發出聲音,語氣似乎有些不滿。
晏楚!
她雖是第一天上班,但還不至於不知道這家跨國公司的總裁叫什麼名字!原來總裁不是一個老頭。
「晏總,您好!對不起,我不知道您這麼晚還在公司,我把資料放下就走,不會打擾您的。」她連連鞠躬道歉,小心翼翼地放下文件夾就想離開,但裡頭的男人並不打算這麼輕易放她走。
「拿進來!還要我說第三遍嗎?」低沈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出來,令聽者敬畏。
「不、不用,我拿進去……」剛踏入他的辦公室一步,她就猶豫了,半晌才鼓起勇氣問道:「請問我可以開燈嗎?」
「不必了,進門直走三十步再右轉直走二十步。」他對自己的辦公室了如指掌。
這個命令無法違抗,慕楚文只好硬著頭皮往裡走,可是越往裡走,外面的燈光就離她越遠,她好像在走向一個永遠都無法回頭的黑暗深淵。
走了十步,她就開始後怕了,黑暗深處隱藏著未知的危險,無形的恐懼令她心跳加速。
「資料放地上,我先回去了!」她撒手把文件夾丟在地上,轉身跑向外面的光源。
就在她轉身之際,一個高大的黑影擋住了她。
嬌小的身體來不及停住就直接撞入對方強大結實的胸膛,陽剛的男性身軀迅速貼住她並固定住她的身體。
「放開我!啊!」她尖喊了一聲,因為對方的兩隻大手正緊扣在她兩塊彈性十足的臀肉上。
黑暗中,晏楚揚起邪惡的嘴角,修長的中指從她肉感的臀部精準地找到那一處凹陷的褶皺,隔著薄薄的牛仔褲,他用力一戳,更引來她另一聲尖叫。
他得意地看著她在他手指逗弄下的反應,她驚慌的扭動令他成功地侵入她的牛仔褲,隔著絲薄的底褲,魔魅的十指占有性地霸住整個性感的肉臀。
「啊!你下流!放開我!」慕楚文既驚恐又羞惱,卻又掙不開晏楚野蠻的侵略。
「這麼晚還單獨留下來加班,你不就是想要這樣麼?」他渾厚的嗓音在她耳邊纏繞,魔性的手指慢慢從她底褲的邊沿鑽進去。
天啊!她碰到妄想狂了!她怎麼會進一個變態的公司!
整個公司只有她一個人加班加到這麼晚,就算這個色魔總裁把她玩死,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求生的本能令她再次鼓起勇氣,當她張嘴咬住他的肩頭時,疼痛令他既驚訝又興奮,他佯裝退卻地將雙手從她的底褲下抽離。
慕楚文一得到逃跑的機會便毫不猶豫地沖向門外的光源,然而方才的遭遇仍令她顫抖不已,跑出辦公室時,她的右肩狠狠地擦過硬實的門框。
她捂著肩膀疼痛處繼續沒命地往外跑,身後的腳步聲告訴她:色魔還不打算放過她!
他沒有喊住她,像個胸有成竹的獵人,他無聲地追逐更增加了黑夜的恐懼感。
從樓梯跑到一樓,幸好一路都有聲控燈為她照亮逃亡之路,她大步穿過寬敞的大堂終於看到出口的玻璃門,可當她準備推門衝出去時,門外一個高高瘦瘦的大男孩卻讓她卻步了。
她不認識這個人,可以向他求救嗎?
☆、2、如狼似虎
「救我!救我!那個人……」一衝出玻璃門,慕楚文就朝前方的大男孩跑去。
他長得很清秀,應該比她小几歲,像個善良無害的鄰家男孩,讓人放低戒心。
然而,當她的手指往回指向玻璃門內的追逐者時,她聽到鄰家男孩輕聲喚道:「大哥。」
不!他們是兄弟!
她後悔極了!她不該向他求救的!
慕楚文剛想往另一個方向逃,清瘦的男孩卻一把捉住她,問玻璃門內的男人:「她是誰?」
她敏感地聽出這個大男孩話里的妒意,如果她的第六感沒錯的話,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不止是兄弟!
「聽我說,我只是一個加班的普通員工,他自稱晏楚,呆在總裁的辦公室里,還想對我……」她急於向清瘦的男孩解釋剛剛發生的一切,卻沒有發現對方看她的眼神已越來越充滿敵意。
晏楚站在玻璃門內,雙手抱胸,以旁觀者的姿態玩味地看著他眼中的無知女人向自己弟弟求助,當然,他也不會錯過他們接下來的接吻畫面。
確切地說,是慕楚文被強吻了。
她已經知道自己求錯了人,卻沒有想到這個清瘦的男孩和他的哥哥一樣見到女人就饑渴得如狼似虎!
這個吻,說白了就是咬,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
他根本就打算把她柔嫩的雙唇扯下來,她使勁渾身解數推開了他的身體,兩個人的嘴卻仍貼在一起,只因他咬著她的唇不放。
慕楚文幾乎要哭出來了,這個大男孩不是一般地饑渴,他簡直是個變態!
比起現在的撕吻,她寧願回到之前被襲臀的狀態。
「夠了,小哲,她可是你二哥的女朋友,別做得太明顯了。」方才襲臀的色魔推門走出來,慢悠悠地說道。
慕楚文撫著疼痛不已的嘴唇,看清那張充滿陽剛氣質的臉後,竟莫名其妙開口反駁他:「你在胡說什麼?我不是誰的女朋友!」
「他為了讓你進公司不惜放棄出國深造的機會,情願留下來幫我開發新區域,你卻絕情地想和他撇清關係?」晏楚大步走到她跟前,魔爪一伸,捏住她的細頸抓到跟前,仿佛下一秒就要啃了她。
亮如白晝的路燈下,近距離看到她滲著鮮血的紅唇,他頓時被體內莫名爆發的慾望控制,俯首吮住她的唇,像沙漠裡缺水的旅人貪婪地吸著她嘴裡參著血的香津蜜液。
「好……疼!不要!」扭開脖子的空當,她痛苦地懇求道。
她不知道吻原來可以讓人這麼疼,可是她低估了晏楚的獸性,他另一隻手早已沿著她優美的背部線條一路往下摸索,最後毫不猶豫地插進她的底褲緊緊扣住她的肉臀。
然而,這裡並不是晏楚的最終目的地,他的手繼續往下摸索探尋,在她的兩腿之間經過一處凹陷之後終於找到濕熱的源頭,靈活的長指輕輕屈起,並不急於直接攻陷,而是若即若離地輕觸那吹彈可破的嫩肉。
「啊──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我沒有男朋友,真的!求求你,不要這樣!」她努力加緊雙腿,想阻止腿間那隻邪惡的大手繼續作惡,結果反而變成阻止他的手抽離。
她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更不認識他們所說的另一個兄弟,為什麼要讓她在大街上承受這樣的羞辱?
雖然是深夜,但街上燈火通明,萬一有路人經過,她以後怎麼見人啊?
☆、3、男性恐懼
「夠了,哥!」隨著一聲稚氣的咆哮,慕楚文感受到一股夾帶著怒氣的力量將她和晏楚分開。
「小哲不高興了。」晏楚懶懶地瞟了他一眼,毫無罪惡感,他又將獵人的目光轉嚮慕楚文。
從他眼裡讀出意猶未盡的侵略,她顫抖的身子渴望逃離這裡,幸好被叫做小哲的清瘦男子纏住他給了她逃走的機會。
「你要忽視我到什麼時候?我那麼多年的感情算什麼?」
她向前奔跑,聽到後面越來越遠的哭吼聲,隱隱了解到那兩個男人的關係。
弟弟喜歡上了哥哥,而哥哥似乎並不喜歡男人,難怪他們倆的行為那樣令人髮指!
她一心想著逃命,差點撞上岔口開過來的汽車,幸好對方及時剎車,車輪才沒有從她的平底鞋上輾過去。
「你沒事吧?」車裡的男人探出頭來關心地問道。
慕楚文瞥了男人一眼,不敢多停留,繼續往前跑。
領教過方才那兩個男人之後,在她此刻的認知里,「男人」就等於豺狼虎豹,就算車裡的男人聲音聽起來有多麼熟悉多麼溫柔,她也不敢與他單獨在黑夜裡荒涼的街道說話。
借著路燈,車裡的男人看到了她的臉,儘管只是短暫的一瞥,他也能認出她來。
「楚文!是楚文嗎?」沒有得到回應,他不死心地推開車門追出來,一邊喊道:「是慕楚文嗎?」
楚文心裡一驚,腳下的步子也漸漸放慢停下來。
見她沒有再跑,男人才放慢奔跑的速度慢慢走向她:「這麼晚怎麼還在外面呢?我送你回家吧?」
路燈下,她漸漸看清他的臉。
他是經管系的高材生,雖然平時沒有機會接觸,但作為外語系的特優生,她曾在學校的頒獎典禮上與他碰過面,他那雙充滿柔情的眼睛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叫晏銘!他們眉宇間確有幾分相似,她怎麼沒有想到他就是晏楚的弟弟呢?
他看起來那樣文質彬彬、那樣風度翩翩,但作為色魔的弟弟,他也許只是以端莊的外表偽裝邪惡魔性的本質!
想到晏楚對她的身體那樣赤裸裸地侵犯,她滿眼的惶恐瞪向步步接近她的晏銘,在他剛要向她伸出手時,她掉頭迅速逃跑。
晏銘顯然對她的舉動感到不解,也迅速邁開腿追她,還一邊喊著:「我是晏銘啊!我們見過幾次的,你不記得我了嗎?」
她當然記得這個曾經只是一個目光相接就一直占據她心房的同學,但幾分鍾前接觸了他的哥哥和弟弟之後,她害怕了。
晏銘追著她跑了半條街,儘管人比她高、腿比她的長,還是被她遠遠甩開了。
他不曾忘記這個優秀的女孩多次拿下校運會的田徑冠軍獎項,只能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惋惜,同時又為她方才的失魂落魄擔憂。
慕楚文回到家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幸好大家都睡了,沒有人發現她回來這麼晚還這麼狼狽。
她靜靜地掃了一眼爸爸和後媽的房門還有另一個和她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的房門,才鬆了口氣,躡手躡腳地走向自己的房間。
還未開燈,她就被窗台上高瘦的人影駭住,飽受驚嚇的心又開始毫無規律地亂跳起來。
☆、4、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
「你在我房裡做什麼?」慕楚文站在門口,伸手探到房內開了燈。
窗台前的男孩是後媽的兒子,他叫李鶴,才二十歲,正在讀大二,比她小三歲。
自四年前爸爸二婚,他就隨他媽媽搬到家裡來住。
打一開始她就感覺到他看她的眼神不純潔,第一次半夜和他獨處更令她不自在。
「我在等你回來。」李鶴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她的衣著,似乎想尋找什麼蛛絲馬跡,他很快就發現她沒有帶包。
「有什麼事嗎?」她仍謹慎地站在門外。
「你第一次半夜回家,我好心在這裡等你就只得到你這樣冷漠的回應嗎?」李鶴從窗台上跳下來,輕浮地笑著走到她身邊,俯視著她的緊張,倍感成就。
「我很累,沒心思供你消遣!」慕楚文沒好氣地側過身把他從房裡拉出來,想把他關在門外,卻忘了他已經是個長到一米八的大男生了。
他單手就輕易阻止她關門的動作,從門縫裡沈著臉看她:「我知道你是怎麼看我的,後媽的兒子嘛!不過我在大家的心目中可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就算我現在把你強暴了也沒人相信!」
見他突然變臉威脅,她條件反射地想關上門,但他的力氣明顯比她大得多,抗衡不到五秒鍾,她就被推倒在地上。
父母那邊的房間傳來聲響,他們似乎被她摔倒的聲音吵醒了。
來不及把他推出去,李鶴就迅速鑽進她房裡並關上門。
「文文你沒事吧?」慕忠傑充滿困意的嗓音在門外很遠的地方傳來。
她好想告訴爸爸她的房裡有一隻狼,好想在大家面前把他的真面目揭穿,可是李鶴搶先一步直接把她按倒在地上。
「想讓你爸爸知道我們的關係嗎?」他在她耳邊低聲威脅,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部兩側,頎長的身體半伏在她身上,形成一種無比曖昧的姿勢。
「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才不怕他知道!」慕楚文猛然推開他,爬起來快速沖向房門,衣服卻被他從身後扯住,後背剛接觸到他整個胸膛的熱度,他的雙手就伸到她跟前來,她以為他想捂住她的嘴,便放聲嚷道:「你這個無賴!」
然而,李鶴攻擊的部位並不是她的嘴,而是她身上那件薄襯衫。
他兩隻大手分別揪住她胸前的兩片衣襟,粗暴的撕開,瞬間將她的白色蕾絲胸衣和淺淺的溝線暴露出來。
「這樣還算沒有關係嗎?」他低笑道,強硬地扳過她的肩膀與她相對而立,毫不客氣地盯住她嬌小的俏挺,俯視的角度還能從她二分之一的罩杯里看到兩顆粉紅的蓓蕾。
慕楚文驚羞得不知所措,這時又聽到慕忠傑在門外詢問:「文文,誰在裡面?」
她還沒回答,啪的一聲輕響,胸衣就在她胸前鬆開,她想遮住胸前的暴露,李鶴卻像讀透了她的心思似的,迅速把她雙手扣在背後,逼迫她挺胸承受他赤裸裸的注視。
「文文?」慕忠傑擔憂的聲音再度傳來。
她既覺得羞恥,卻又無法掙開這個無賴,更過分的是,他竟拉起她胸衣右邊的肩帶然後故意鬆手,一次又一次地拉起鬆開,玩味地看著肩帶把她細嫩的肌膚上彈出粉紅的印子。
「我沒事……剛剛是在跟同學講電話,不好意思吵到你們了,我會小聲點的。」她懦弱地撒了謊,李鶴才笑著替她把襯衫裹上,但裡面鬆開的胸衣在薄襯衫上映出的線條更叫人想入非非。
聽到爸爸回房並關上門之後,她才稍微鬆了口氣,羞憤地瞪著眼前的無賴:「你到底有什麼事?」
他不答反問:「你的包呢?早上出門時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帶著了。」
慕楚文下意識地抬起平時拎包的手臂,頓時記起自己急於從晏楚那裡逃出來,根本沒時間返回樓上拿包,只好強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說道:「放在公司了,怎麼?想給姐姐買個新的嗎?」
她故意加重「姐姐」兩個字的語調,希望他能認清兩個人的身份。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願意省吃儉用為你買。」他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說道,像在訴說山盟海誓。
慕楚文差點被他感動了,但一想到自己現在衣冠不整的樣子,她就氣憤地轉身背對他冷冷地下逐客令:「我累了想休息,你出去吧。」
李鶴對她直白的驅逐全當作耳邊風,執意扳過她的身子,捏起她的下巴逼視她:「做什麼累了?有多累?」
「放肆!我是你姐姐!」她用力拍掉他的手,想以憤怒掩蓋心虛。
「我從十點等到十二點,接著等到現在兩點,你卻在外面不知跟多少男人廝混,請問到底是誰比較放肆?」他也怒了,過去她大學四年里從未在天黑以後才回家,沒想到她畢業後第一天上班就鬼混到凌晨!
「你……」看著他一副「吃醋丈夫」的表情,她矛盾得不知該罵他還是該為他的關心感動,沈默了幾秒才低下頭說:「我是加班了,有一些法語資料明天一早要用到。」
「是嗎?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用嘴翻譯,用胸翻譯,還是用下面翻譯?」他又怒又恨地說出羞辱的話。
「你……滾!給我滾!」她羞憤地指著門低吼道,她越生氣越不敢直視他,就越讓他覺得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直接扯下她的襯衫和胸衣,近距離檢查她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除了右肩的淤青,其他地方都沒有不該有的痕跡,他又彎腰著手脫她的褲子。
她直想扇他幾巴掌,但雙手被他單手制在身後,反抗無門只能壓低聲音吼他:「你瘋了嗎?需要我給你上一節道德倫理課嗎?」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他毫無羞恥感地提醒道,一邊單手將她的牛仔褲和底褲一齊退到恥骨下方,露出一小片茂密的黑色毛髮。
她不著一縷的上半身在他身前輕顫著,逃不開他的欺凌只能含淚咬牙以命相逼:「你要是敢對我做那種事,我寧可去死!」
作家的話:
第一次寫這樣有點小H的,不足之處還請鮮友們多多包含……咦?打錯字了,是包涵,不要想歪了哦
☆、5、檢查處女之身
「那種事?在時機成熟之前我是不會做的,無愛之歡在我看來很低俗膚淺。」李鶴繼續退下慕楚文的褲子,說著與他年齡不相符的話,表情卻無比認真。
「那你現在做的是什麼?」她咬牙切齒地指控道,嬌軀越是扭動掙扎,褲子反而被脫得越順利。
他並不是單純地在脫她的褲子,牛仔布料每往下退一寸,他使壞的大手就會將那一寸露出來的肌膚摸個徹底。
直到她整個性感的翹臀露出來,他突然停住了。
她的兩塊雪白的臀肉上隱隱約約能看出五指的印痕,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在她白色的肌膚映襯下卻很容易發現,他用一隻手覆上去,手型幾乎與上面的五指印吻合,這顯然是男人的手印!
從手掌停放的角度不難猜出這些印痕是在什麼姿勢下產生的,想像到她與另一個男人交歡的畫面,他頓覺怒火中燒。
「是誰?那個男人是誰?」他忍了四年沒捨得去碰的東西居然被別的男人搶先奪走了!
她震驚的反應肯定了他的猜測,他失控地捧住她的臀使力一抓。
「啊!痛!」她羞惱地叫起來,拚命想推開他,他卻用力按住她的臀讓兩個人的下身貼得更緊。
「說啊!究竟是哪個男人?」他真想把她摁進自己的身體里,別的男人再也碰不著!
「我不認識他!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跳出來抱住我亂親,我沒有看清他的臉!真的!」她不能說出晏楚的名字,那個男人不是她和他能得罪得起的。
「只是親而已嗎?」他打算刨根問底。
「是……」她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下意識地抬起剛被解放的雙手想護住完全裸露的胸部,他卻突然抱著她一個急轉身將她推到床上,趁她倒下還沒能爬起來時,他利索地抽走她的褲子,這樣一來,她就完全一絲不掛了。
「我要證據。」他把褲子甩到地上,直勾勾地盯著她青澀美妙的胴體,喉結不自覺地動了一下。
「什麼證據?你不要鬧了!」慕楚文早已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一看到床上的床單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趕緊抓過來往身上遮掩。
「證明你還是處女的證據!」李鶴不急於扯開她的床單,而是精準地抓住床單底下兩個纖細的腳踝往兩邊一拉,她的雙腿即刻在他面前分開來。
「你還要做什麼?你不可以這樣!我們是法律上的姐弟!」她低吼著試圖喚醒他一點點理智,他卻執意想找到答案,一邊抬起她的臀部,一邊抓來一個枕頭墊在下面,又將她雙腿呈M字型按在兩邊,毫不迴避地直視她最羞於見人的隱私部位。
「不要!不要看那裡!」她低聲哀求道,無論怎麼扭動都無法擺脫他用眼睛強暴她的身體。
「外觀粉紅,沒有紅腫現象,不過只有檢查了裡面的情況才能下結論。」說著,他便爬上床,用膝蓋分別壓住她兩條腿,雙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按住她那覆蓋了濃密!毛的兩片柔軟的肉唇向兩邊掰開。
慕楚文身體一震,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從他手指接觸的私密部位盪開來,好像他掰開的不是她的肉唇,而是她的靈魂!
她僵了幾秒鍾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推開他侵犯她的手,卻發現在他的手指撩撥下,她竟不自覺地顫抖,甚至感覺到下腹一陣收縮,發熱的甬道頓時有一股熱流涌過,最後從穴口緩緩流出來。
李鶴沒有錯過她敏感的反應,忍不住輕笑道:「姐姐真是淫蕩,我還沒開始你就流水了!」
他的話即刻把她從幾乎要淹沒她理智的快感中拉出來,她居然差點在這個二十歲的小男生手指下淪陷!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她含淚質問。
「第一次見面我就很喜歡姐姐,只是姐姐總是對我視而不見,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姐姐就是不肯正眼看我呢?」他話語輕柔,卻讓人感覺出埋怨指責的情緒。
慕楚文雖然之前就感覺到他對自己可能存在姐弟以外的特殊情結,但親耳聽到他說時還是既震驚又後怕,而且他居然扒光她的衣服觸碰她最隱私的部位!
「你是我名義上的弟弟,你想讓我怎麼看你?」她羞憤地低吼道,在他震驚於她的反應時,她慌亂地從他身下掙脫出來,趕緊拉下床單遮住下身。
「所以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對不對?」李鶴兩眼放光,激動地撲上床,完全拋掉先前發現她被別的男人染指時的憤怒。
可是他只是後媽的兒子,她從來沒有因為他的俊俏和優秀而產生過別的想法。
「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他執著地追問,像個充滿未知欲的孩子。
「我真的好累,讓我休息一下好嗎?我今天還要上班,你不也還要去學校麼?」她微微合上眼,楚楚可憐的哀求道。
看著她縮成一團的身子,李鶴似乎動容了,沈默了幾許才說:「今天是我的生日,有幾個同學下課後會來我們家開party,你會來嗎?」
「我……不知道。」她想拒絕,但看到他憂傷的眼神,便解釋道:「我可能會加班,不知道能不能早點回來。」
「我知道了。」他略帶失望地看了她一眼便跳下床走出去。
知道了?就這樣放過她?
看著他走出去,慕楚文忐忑地鬆了口氣,直到聽到他走回自己房間關上門的聲音,她才迅速跳下床關門上鎖,披著床單倚在門後無力地滑坐下來。
望著天花板,她第一次感覺到住在家裡有多危險,可是不住在家裡,她還能去哪兒呢?
☆、6、樓梯密室的侵犯
慕楚文一大早進公司拿了包包就準備跑路,可是用電梯的人太多,只好改走樓梯。
「麗麗,上次你說你爸爸媽媽打算常住在國外,家裡有空房間想出租,租出去了嗎?」一邊詢問手機另一頭的人,她一邊盯著台階往下走。
嚴明麗是她大學四年同一寢室的同學,來日安應聘也是她介紹的,她還要向她確認一件事。
「是不是晏銘讓你叫我來日安參加面試的?」她一邊下樓一邊問,對方沈默了幾秒後便承認了。
「他喜歡你啦!他說從開學典禮見到你之後就默默關注你,後來越來越喜歡你,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向你表白,而且我又不好意思拒絕帥哥的請求,反正你也沒什麼損失嘛!還有哦,他跟你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哪天你若和他結婚了一定要感謝我這個牽線人哦!」嚴明麗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就掛掉電話。
慕楚文停在樓梯拐角處的台階上,慢慢消化她的話,想起昨晚在公司的遭遇,還有昨晚在路上那樣狼狽地從晏銘面前跑掉,不知該感激她的幫忙還是擔心自己的未來。
她手撫額頭,輕輕嘆了口氣,準備繼續往下走時,卻突然被身後一隻鐵臂攔腰抱住,眨眼間她就被塞進牆壁上一個隱蔽的門裡。
周圍一片黑暗,慕楚文止不住驚慌地叫起來:「誰……是誰?不要玩了,現在是上班時間!」
她想拉開腰間的鐵臂,對方卻更加曖昧地攀上她的胸,兩隻大手從背後牢牢扣住她嬌小卻翹挺的渾圓,增加她的恐懼感。
想起昨夜加班的遭遇,她猜到公司里唯一會這樣膽大妄為的人便是──「每次開場白都只會問我是誰嗎?」低沈渾厚的聲音像魔咒般瞬間侵蝕了她的意志!
她猜得沒錯,果真是晏楚!
「放開我!昨夜那樣羞辱我還不夠嗎?」她掙扎扭動掰不開他一根手指,反而刺激他更用力地揉捏她的香軟。
「你特意走樓梯不就是想讓昨夜的情景重演嗎?還特意穿襯衫,難道不是為了迎合我的喜好嗎?」說著,他的大手就摸進她的衣襟里隔著胸衣更加曖昧地揉搓起來。
「嗯……不要這樣!我今天是來辭職的!放開我!啊──」她尖喊一聲,經不住他的大手突然鑽進她胸衣里作惡,感受到溫軟的乳肉在他邪惡的手裡變形發熱,她竟忘記了掙扎,甚至有點享受他的手指滑過她每一寸肌膚所帶來的酥麻和快感。
「辭職?」聽到這兩個字,晏楚五指驟然收緊,下巴抵住她的粉頸,埋頭含住她的鎖骨,利齒抵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充滿絕對的威脅性。
「放、放開我,唔……」慕楚文驚慌地抿緊嘴唇,害怕自己的呻吟被偶然走樓梯的人聽到。
「怎麼了?擔心我在公司讓你欲仙欲死形象盡失嗎?」他直接道出她心裡的恐懼,大手一路下移,嫻熟地摸到她的褲腰,企圖鑽進去作惡。
這時,慕楚文一直抓在手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她害怕得僵直身體,下意識地想伸出食指去按關機鍵,卻被晏楚直接奪過手機按了接聽和免提。
晏楚一眼就認出這個僅顯示號碼的陌生來電,是他的二弟晏銘!
從晏銘暗中幫她進公司,而她又沒有存他的手機號碼可以看出是他對她一廂情願的喜歡,儘管如此,晏楚還是隱隱有種被人用了自己私有物的不滿。
「接!」他在她耳邊低聲令道,見她沒有開口,他便伸手重新鑽入她的胸衣里,惡意地捏了她一下。
「啊──」剛喊出一聲,慕楚文立即尷尬地按住嘴,強忍著不出聲卻難以控制加速的心跳和急促的唿吸。
似乎聽到異常的叫聲,對方即刻傳來急切的關心:「楚文你怎麼了?」
「沒……沒事,我……嗯!」她又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聽到對方熟悉的聲音以後,她更覺難堪。
她竟在與她喜歡的人通話時遭遇另一個男人的侵犯,還發出快慰的聲音,她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聽說你知道我幫你進我哥公司的事了?」晏銘的聲音有些歉意。
「嗯……啊!」胸衣忽然又被粗魯地扯下來,她嚇得驚叫一聲,羞恥心令她一心想逃離,晏楚卻再次捉住她胸前的翹挺,狠狠地揉弄起來。
「你不會因此討厭我吧?我哥的公司在歐美一些國家還有分公司,你在那裡會有很大的發展前途……」晏銘想為自己的唐突解釋,這一頭的人卻早已承受不住晏楚一輪比一輪激烈的肉襲。
「我知道,我要忙了,拜……」還沒說完,慕楚文就趕緊掛掉,可是身後的男人還不打算放過她。
黑暗中,他掌控了一切。
直到她的身子漸漸發熱,他的魔爪不安於蹂躪她的胸部,滑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大掌直襲向那片黑森林。
「啊!不要!我要辭職!」她剛喊出最後兩個字,晏楚的長指便狠狠地壓住她下面的花核快速地揉弄起來。
敏感的花核第一次遭到這樣激烈的挑弄,慕楚文再也控制不住高喊出聲,全身像被持續的電流通過般失控地顫抖。
「既然你想辭職,我就一次把你的身體徹底玩壞!」晏楚陰沈地威脅著,一手仍不停地揉弄她的花核,另一隻手則在迅速退下她的長褲之後加入戰局,撥開兩片柔軟,捏住包在裡面的粉肉惡意地拉扯,令她既感覺疼痛又產生難以抑制的快感。
「啊……呃!住手!你住手啊──」她推不開他雙手,反而逼他用身體貼緊她。
他下身的硬挺是那麼明顯,幾乎要陷進她的股溝里,炙熱的陽具幾乎燙傷她的菊穴,可是她的臀無論扭到哪一邊,他總能輕易地追擊。
☆、7、初次指點
「我要讓你的身體再也離不開我的手指!」晏楚在慕楚文耳邊吐著魔鬼般的決定,修長的魔指探向她濕熱的源頭,頓時被一塘泥濘淹沒。
「住手!住手!啊──」她尖喊著,無法控制激亢的身體在他的手指下顫抖。
她害怕的不是他對她的侵犯,而是自己在他的挑弄下理智已漸漸淪陷。
「這麼敏感的地方……別的男人碰過嗎?」他以指腹輕觸決堤的穴口,霸道地索要答案。
「不關你的事!放開我!色魔!」她努力夾緊雙腿,黑暗中抓不到任何可以攻擊他的物品,只好抓緊手機朝她感覺的位置砸去。
然而,她沒有砸中目標,反被一圈冰涼的金屬物卡住手腕,想收手時卻聽到一陣鐵鏈的聲音。
一隻手被扣住,身體失去了自由,慕楚文更加害怕,驚恐地狂扯手腕上的鏈子,連手銬磨疼了手腕也顧不得去在意。
「落到我手上你還指望能逃嗎?走上第一階樓梯的時候你就應該有所覺悟了。」說著,晏楚打了一個響指就使這個黑暗空間瞬間亮如白晝。
終於看到周圍的一切,慕楚文更加驚惶,因為這裡不是一個普通的辦公室或房間,而是一間不到一平米的白色秘室,天花板上釘著的長鏈子垂下來連著她手腕上的手銬,牆上一米高的位置也有一個手銬連著一條很短的鐵鏈。
在她震驚地環顧四周時,晏楚早已把她的褲子退到腳踝處,露出她光裸修長的美腿。
意識到自己還有一隻手是自由的,慕楚文把手緊緊貼在身側不讓他有機會拉走,晏楚卻出乎意料地將魔手伸向她的腳,等她猜到他的意圖時,他已將牆上的手銬扣住她的腳踝。
這樣一來她就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單腳立在他面前,上身襯衫凌亂,下身一條腿光裸著曲在半空,一條腿著地,腳踝處堆著沒有完全脫下來的牛仔褲,而私密的部位則毫無遮掩地張開呈現在他眼前。
不知是因為他剛才的逗弄還是這個羞恥的姿勢,慕楚文感覺下面的甬道源源不斷的熱流正汩汩流出,粘稠的透明液體沿著她光滑潔白的大腿流下來,熱熱的,痒痒的。
「真夠騷的!這麼兩下就讓你淫水肆流,若是插進去,你豈不是要不夠了?」晏楚輕蔑地瞟了她一眼,完全不把她的窘迫和難堪放在眼裡,食指和中指伸到她的腿根輕輕蘸了些許淫液湊到她嘴邊:「嘗一嘗你自己的味道。」
慕楚文早已羞恥地落淚,只是她知道無論她怎麼掙扎怎麼求救都沒用,才沒有哭出聲來。
見她不肯配合,晏楚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粗聲令道:「張嘴!否則這兩根手指就會插進你下面的嘴了!」
她痛苦地合上眼,任由他的長指插進她的嘴裡,在她的唇舌之間肆意攪動。
「這就是你企圖讓晏銘接近的代價,任何覬覦我們家男人的女人,我都不會讓她好過!」放出威脅,他的魔手再次伸向她下身茂密的黑森林。
「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也不知道他會找人介紹我過來面試,我們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對你們家的男人根本沒興趣!」她哭著胡亂說了一堆話,卻不知最後一句觸怒了他內心深處對她的感覺。
她對他們家的男人不感興趣,也包括他。
「好一個沒興趣!」晏楚咬牙斥道:「你和晏銘一句話都沒說過,他卻知道你的號碼,還主動和你聯繫,如果不是你用這淫蕩的身體勾引過他,我想像不出還有什麼理由會讓他放棄自己的前途!」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我不會再招惹你們家任何一個人了,我發誓!」她打心裡做出這個決定,只要讓她離開色魔的密室,她一定會頭也不回地逃得遠遠的!
「可是你已經招惹到我了。」像是看出她逃跑的決心,晏楚捏住她的下巴逼到她跟前:「如果讓我看到你招惹其他男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清楚嗎?」
他在宣布獨占權嗎?為什麼?
慕楚文不解地看著他:「我只是個普通的畢業生,外面有那麼多比我漂亮比我更適合你的女人,為什麼偏偏找我?」
晏楚一怔,突然暴躁地掐住她的細頸:「你只有回答的義務,沒有提問的權力!」
「放、放手!我喘不過、氣來、了!」慕楚文痛苦地瞪著他,單憑一隻手根本拉不開脖子上的大手。
「認清自己的位置了嗎?」他仍然沒有鬆手。
她趕緊點頭,害怕他失手把她掐死。
晏楚只是稍微鬆手,卻沒有離開她的脖子,而是繼續以這種威脅的姿勢問道:「告訴我,剛才……爽嗎?」
聞言,慕楚文瞬間漲紅了臉,羞恥心令她想搖頭否認,不敢與他對視,但他的手強迫她的脖子向上仰,由不得她扭開臉。
「爽、嗎?」他惡意地重複了一遍,得意地欣賞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換作你你會爽嗎?」她含著淚懷恨地反問道,她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讓她好過,與其讓他得意,不如讓自己解一口氣。
原以為他會一氣之下掐死她,但晏楚卻鬆開她的脖子,甚至拿出一把小鑰匙打開了她手上和腳踝的手銬。
她縮著肩不敢動,也不敢去提拉腳踝的牛仔褲,害怕他突然改變主意做出令她更加難堪的事來。
「不走?要我幫你穿衣服嗎?」晏楚瞟了她一眼,伸手要拉起地上的牛仔褲,慕楚文即刻像觸了電似的跳開,連身體撞到另一邊的牆壁也沒喊疼,迅速拉起牛仔褲穿好。
可是整理好衣服之後,她卻發現這個男人似乎還不打算放她走,因為周圍仍是密閉的空間,她根本不知道出口在哪裡。
☆、8、逃無止境
「想從樓梯悄悄熘出去還是從我辦公室的正門大搖大擺地走出去呢?」晏楚盯著她臉上的為難,惡意取笑道:「無論從哪裡走出去,你都無法改變別人認定的你是我女人的事實。」
慕楚文暗自捏緊小拳頭,竭力以平常的口吻回道:「正門。」
「這可是你選的。」話音剛落,晏楚輕輕按了牆上一個不起眼的方形開關,密室瞬間又被黑暗淹沒。
慕楚文立即驚叫起來:「你還想怎樣!」
「想出去就跟緊點。」晏楚故意丟下她,邁開步子走向黑暗的另一頭。
「可是……」慕楚文著慌地環顧四周,完全不知道他所在的位置,只能伸手四處亂摸,觸摸到一堵溫熱的肉牆時,她又驚嚇得縮回手,聽到晏楚一聲低笑之後,她更覺窘迫。
捏著晏楚的袖子走了一段路,才聽到他推開門的聲音,眼前頓時一片明亮,她像看到希望似的立即鬆手跳離他身邊,但眼前的房間看起來更像一間休息室,有床有太師椅和一些簡單的家具,她一看到另一扇門就飛奔過去,不等他提示就大步衝出去。
「別著急,出去就是我的辦公室,你昨晚來過應該很熟悉了。」晏楚在後面高聲說道,惡意喚記她昨晚的回憶。
想起昨夜的遭遇,她巴不得馬上回家收拾東西搬出來,永遠逃離那三個羞辱過她的男人。
她推開色魔辦公室的最後一扇門衝出去,卻毫無防備地撞入一個男人的胸膛,她不敢看來人的臉,低著頭加速快跑,可是身後傳來追趕的腳步聲令她更加害怕。
「楚文!」身後的人急切的喚住她。
聽到這個熟悉的溫柔嗓音,她渾身一顫,連腳下的步子也僵住了。
是她喜歡的人,也是那個男人的弟弟!
可是她剛剛那麼狼狽地從晏楚的辦公室逃出來,底褲殘留的蜜液還未乾,他一定會猜到她和他在裡面做的事!
「楚文!不要走,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晏銘終於追上她,急忙拉住她懇求道。
「我……沒有怪你,謝謝你幫了我。」她偷偷瞥了一眼總裁辦公室那邊,赫然發現晏楚正雙手抱胸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盯著他們,他犀利的目光深刻提醒著她不要招惹他的弟弟。
慕楚文下意識地想與晏銘保持距離,他卻抓住她兩個手臂,激動地追問:「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們以後就是同事了,我也會在這裡上班……」
他越說越靠近她,慕楚文已感受到幾米之外那雙憤怒的眼睛射過來的光芒,她不得不狠下心打斷他的話:「對不起,我要去忙了。」
她要忙著逃走,要徹底斷了對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的愛慕,徹底遠離晏家的男人。
跑出公司,還沒來得及整理複雜的心情,一輛紅色敞篷跑車就飛到她跟前停下來,她一眼就認出是昨晚在這裡「咬」她的男孩!
「快上車,不然我向我哥告狀,說你逃班!」晏哲拽住她的手,威脅得理所當然。
「放手!我不會再跟你們扯上任何關係了!」她果斷拒絕,甩不掉他的手,反被他扣住腰粗魯地拖上車。
「別以為我的癖好是搶我哥的女人,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毀了你。」晏哲吐出一句陰狠的話之後,完全不顧及她被碰傷了哪裡就直接發動引擎。
☆、9、姐姐逃不掉
「停車!我不是你的情敵!」慕楚文焦急地叫道,見他無動於衷便大聲叫罵起來:「快讓我下車!你這個變態同性戀!死同性戀!死同性戀……」
她的叫嚷馬上引來不少路人的注視,儘管晏哲已經開得很快,他還是能感受到那些陌生路人投過來驚訝和鄙夷的目光。
「閉嘴!煩死了!」他煩躁地叫道,狠踩油門。
「死同性戀!死同性戀……」她繼續罵,就不信他不妥協。
晏哲終於被激惱了,猛踩剎車後,趁她下車逃跑時,他也跳下車繞過車頭,粗魯地扯住她的衣服把她相對瘦小的身子按在車頭上。
「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同性戀!」他迅猛地壓住她的身子,衝著他昨夜侵略過的紅唇咬下去,完全不顧她的疼痛,再次咬出血來。
又是一次完全沒有技術含量可言的吻,不,這個動作根本不叫吻,而是咬!
「唔……」她痛苦地扭開臉,感覺嘴唇幾乎被扯下一塊肉!
這個亂吃醋的變態同性戀!
路上的行人漸漸圍過來,卻沒有人幫她。
「怎麼樣啊?還敢說我是同性戀嗎?」晏哲耍著性子挑釁道。
「無論你對我做什麼你都是一個吃瘋醋的同性戀!」慕楚文罵完趕緊推開他撒腿就跑,可是沒跑兩步就被晏哲從身後揪住頭髮,他順勢扣住她的肩膀,偏頭咬住她粉嫩的細頸,路人看得震驚不已,卻沒人敢站出來。
晏哲生澀地在她頸部徘徊,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才能達到羞唇她的目的,這時又聽她叫出他大哥的名字,錯愕之際就被她掙脫逃走了。
慕楚文馬上就發現他們停車的地方離自己家異常的近,這條街後面就是她家所在的住宅區了。
然而她一直引以為傲的短跑速度在晏哲抓到她的瞬間被瓦解。
「聽說姐姐是學校田徑隊的賽跑冠軍,好巧,我也是。」晏哲微喘著抓緊她的手,掃了一眼四周的住宅樓笑問:「姐姐也住在這兒附近麼?真巧,我有個朋友今天生日,他也住這兒附近。」
生日?難道他說的朋友是李鶴!
晏哲拉她到她家門口時,她的猜測得到證實。
「我不會跟你一起進去的!」儘管手腕仍被他捏在手心,她仍果斷丟出拒絕。
「為什麼呢?噢!我們來猜猜……這裡就是你家!」晏哲得意地欣賞她蒼白的臉色,抬手就要按門鈴。
「不!」她絕不能被他以這樣曖昧的姿勢挾持進去,爸爸和小媽雖然已經出門了,但最大的隱患李鶴還在家!
他在她房間裡對她做的事仿佛就在上一秒發生,如果被他看到現在的情景,不知他還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可是慕楚文越想和晏哲拉開距離,他就越扣緊她的腰,兩人相互較勁的時候旁邊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整個空間似乎被什麼東西定格了,她機械地轉向門內,只見李鶴面色鐵青地站在他們面前,目光冷厲地盯在他們身體相貼的部位和晏哲扣在她腰上的手臂,表情好像石化了似的。
☆、10、弟弟的侵犯
「哲?進來吧!」李鶴不冷不熱地邀晏哲進屋,臉色有些蒼白,他冷漠地瞟了慕楚文一眼,丟下一句「姐姐就不需要我客氣了」便轉身進屋。
「李鶴你很不厚道喲!家裡藏了個這麼清純可愛的姐姐,卻從來不提。」晏哲看出他和慕楚文之間的微妙情緒,故意大笑著調侃他。
「可愛是有點,清純就不見得了。」李鶴一邊從冰箱裡拿飲料,冷冷地瞟了一眼慕楚文,她竟和晏哲大赤赤地抱坐在自家的沙發上,好像故意秀給他看似的。
慕楚文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無奈腰部被扣在晏哲的臂彎里,她只好低聲哀求道:「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一獲得自由,她立刻躲回自己的房間鎖起門來,從貯物櫃里拉出一個行李箱便手忙腳亂地往裡面塞衣服。
她不曾想過竟會害怕兩個比自己小的男生,本來和嚴明麗約好周末搬家的,現在她想馬上逃離這兩隻小色狼!
剛合上箱子,忽然傳來的敲門嚇得她趕緊把箱子又推回貯物櫃里,她深吸了口氣才冷靜地問道:「什麼事?」
「你在房間裡呆那麼久,我擔心你是不是暈倒了。」李鶴的聲音竟透著關心,令她既緊張又意外。
「我沒事,只是想休息一下。」
剛回話她就聽到晏哲戲謔的接話了:「你姐姐是需要休息,昨晚她加班弄得挺晚的。」
「你怎麼知道?」李鶴神色凝重地盯住晏哲,「弄」字聽起來格外刺耳。
「噢!我忘記告訴你了,她在我哥哥的公司上班,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晏哲故意拉長「昨晚」一詞,似乎看出李鶴對慕楚文的特殊感情,笑得無比曖昧。
李鶴的醋意瞬間爆發,揪起他的衣領就想揍他,晏哲卻依舊嬉皮笑臉地煽風點火:「我是看她長得漂亮才親她的,而且剛剛你也看到我摟著她進門了,你不是沒意見麼?」
「誰說我沒意見!我剛才就想揍你了!」李鶴打了他一拳就直接把他轟出去,晏哲製造麻煩的目的已達到,自然也不賴著不走。
此時,慕楚文就如瓮中之鱉,開門出去解釋顯得多餘,跳窗逃跑也不行,正猶豫時,李鶴已經拿著他偷偷保存的備用鑰匙來開門了。
「你怎麼會有鑰匙?!」盯著正在旋轉的門把手,慕楚文慌了,直接把放著檯燈的床頭櫃推過來想堵住門,但李鶴已經闖進來了。
「四年前就有了!我一直忍著沒有半夜潛進來,我一直忍著沒碰你,你卻跟一個和我一般大的外人搞在一起!我不會再顧及你的心情和感受了,我現在就要你!」李鶴氣得臉色發白,眼眶泛紅,氣憤地掃掉柜子上的檯燈把她按在柜子上。
由於柜子太小,慕楚文只有腰部得到柜子的支撐,胸部以上都在往下墜,驚慌之下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臂努力保持平衡。
兩個人扭動之際,李鶴又把她拉到地上,他高瘦的身體毫不留情地壓住她柔軟的身子,在她臉上胡亂親吻,動作雖粗魯,卻掩不住他的青澀。
慕楚文此時的腦中全是道德倫理,他是她的弟弟,即使沒有血緣關係也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她伸手亂抓一通,終於撈到檯燈燈柱,還未經過大腦思考它的致命性,她就砸中了他的頭部。
李鶴痛叫一聲便直挺挺地趴倒在她身上,她全身都被壓得很痛,還隱隱能感受到他下身的硬挺在慢慢縮小。
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從身上推開,見他昏迷不醒便反射性地將手指伸到他鼻子下方,確認了他只是昏迷之後,她才扶著柜子站起來。
「對……對不起!我……我們是不可能的。」從貯物櫃里拉出行李箱經過李鶴身邊時,她仍對他充滿歉意。
☆、11、你性冷淡嗎
用嚴明麗提供的密碼進入她家的小別墅時已經中午了,慕楚文又累又餓,直接把行李箱丟在玄關處,便奔向寬大舒適的大沙發睡覺。
迷煳中,她聽到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音越聽越發耳熟。
意識漸漸清醒,她隱隱感覺到陌生的酥麻感從胸部傳來,下意識地伸手趕走這種陌生的刺激,手到之處卻摸到一頭濃密的短卷髮。
她猛然睜開眼睛,胸前赫然趴著一個棕色頭髮的大男人,而他正在吮吸她的左乳!
天哪!她明明在嚴明麗家的沙發上睡覺,怎麼轉眼間就一絲不掛了?
「A──!」她張開要尖叫,男人就迅速含住她的嘴,對她施展一個火熱而漫長的吻,同時他結實的胸肌也不斷摩擦著她翹挺的胸部,想把熾熱的激情傳遞給她,勾起她的情慾。
可惜慕楚文此時只有驚嚇和抗拒,她緊抿住雙唇拒絕他的舌頭入侵。
男人終於失去耐心推開她,鄙夷地問道:「你性冷淡嗎?」
「你們這些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只會這樣嗎?」慕楚文沖他咆哮道,隨手抓來一個枕頭遮住自己,她要馬上打電話問問嚴明麗,家裡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個變態男人,企圖強暴人家居然還怪她性冷淡!
「這樣不夠?難道你喜歡SM?」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一邊著手解褲帶。
「打住打住!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在嚴明麗家裡?」她慌忙跳下沙發,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我是她哥哥,同樣的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自動送上門來不就是想給我洩慾嗎?」男人輕笑著看著她穿好衣服,壞心地提醒道:「別費心了,一會兒還不是要脫光?」
「你騙人!她哥哥溫文爾雅、平易近人、光明磊落,你怎麼可能是她哥哥?」她一定要打電話確認一下!
「沒錯,在大家面是這樣的,不過,在你面前可以例外。電話儘管打吧,相信你會從我妹妹那裡聽到更多讚美我的成語。」男人大方地給她喘息的空間,兀自在沙發上坐下來,抓起她剛剛抱過的枕頭滿足地品味她留下的味道。
慕楚文一撥通嚴明麗的電話就激動地叫起來:「你們家怎麼有個變態男人!我差點被他強暴了!他還自稱是你哥,他身高一米……」
男人突然奪走她的手機,像背誦課文似的流利地杜撰道:「一米六不到,長得像電車痴漢,可能是尾隨你朋友進屋的,幸好我在家,不然這個社會又有一名少女被糟蹋了!別擔心,我會好好招待你朋友的。」
他故意把「招待」二字說得曖昧而複雜,不給她求救的機會直接掛了手機。
「我……我不用你招待!我自己……自己走!」她搶回手機,慌亂地拉起行李箱想逃,到了別墅的大門,她才發現真正的困難不是後面可能撲過來的欲男,而是眼前這扇門出去的密碼跟進來的密碼不一樣,她輸了三次還是顯示錯誤。
「出去的密碼在我招待完你之後自然會告訴你。」男人站在她身後幸災樂禍地看著她的囧相,大方地張開雙臂:「說吧,想在哪裡讓我招待你?歐式沙發、古典茶几、絲毛地毯、樓梯台階,還是哪兒?只要你指出來,任何地點我都可以為你提供終生難忘的最高服務!」
☆、12、深入指點
「我要出去!」慕楚文惶恐地拿出手機,卻被男人迅速撈走。
「手機求助的機會只能使用一次。」男人挑眉欣賞她的不安,把手機往身後一丟,傾身用雙手按在門板上困住她,輕聲對她耳語道:「出去做的想法很大膽也很有創意,不過我不想讓我的女人的身體被外面的人看到,我們還是在家裡挑個地方吧!」
「我是說我要出去!」慕楚文狗急跳牆地吼道,身體在他的控制下一點點陷入絕望,她剛從家裡逃出來,沒想到又遇到另一個想侵犯她的男人,難道她長得那麼誘人侵犯嗎?
「既然你不做選擇,那我們就就地進行吧!」男人假裝聽不懂她的話,自顧自地著手解開她的扣子。
「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麗麗不會認你這個哥哥的!住手!住手!」掙扎無效,她只好無助吶喊。
「噓……」他輕輕把食指放在她的粉唇上,「好好享受我帶給你性愛的快樂吧,無謂的反抗只會弄得你遍體鱗傷。」
「你們為什麼都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什麼了?」想起晏楚和晏哲的侵犯,還有名義上的弟弟那樣赤裸裸的對待,她控制不住淚水流下來。
「噢,看來你不是第一次呀!那就好辦了,我最喜歡有經驗的女人了,省得我花心思做前戲。」他很在意聽到的「你們」兩個字,不知哪來的怒火,突然粗魯地扯裂她的襯衫,扳過她的身子把她按趴在行李箱上開始扯下她的褲子,動作不再輕柔。
「啊!我是第一次!你不喜歡沒有經驗的吧?我沒有經驗,你放了我吧!是真的!放了我吧!」她想夾緊褲子,卻還是敵不過男人的力量。
男人看到她真誠的表情有些遲疑,但立馬又換上淫笑:「我要驗證一下,如果你沒騙我,我一定會溫柔待你。」
「你這個無賴!不要碰我!不要……」想起昨晚李鶴對她做的事,她知道這個男人所謂的「驗證」是什麼,他一定會用手指插入她連自己都沒有進去過的私密部位。
「乖,把腿張開,不然我會弄疼你的。」男人一邊輕聲細語,一邊卻以她難以抗拒的力度分開她白皙修長的雙腿,粗長的食指毫無防備地插入她乾澀的甬道。
「啊──」慕楚文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第一次異物進入身體的痛感明明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她卻被一種難以言喻的陌生感覺主導,就像她在沙發上半夢半醒時不自覺發出呻吟一樣。
「你很緊,但真相還需要深、入、了、解。」男人的手指只進入三分之一不到,看到她臉上的生澀反應,他甚是滿意,又在她的痛吟之下慢慢深入。
「不要再進來了!不要!好痛!啊……真的好痛!」慕楚文趴在行李箱上撕聲哀求著,直到他的手指終於停在裡面沒有再深入,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氣,試圖緩解下身的疼痛。
「不錯,你是個誠實的孩子,我最喜歡誠實的女孩了,不過我很快就會讓你變成女人。」男人掬著優雅的笑容,溫柔地從背後抱起她,稜角分明的鼻樑在她精巧的耳廓邊緣輕磨,輕輕對她說:「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將是你唯一的男人,記住我的名字──嚴簡傑。」
☆、13、舒服就叫出來
「你不能這樣!這是強姦!這是犯法的!」慕楚文扭動身子想推開腰部的大手,嚴簡傑順勢把手移向她恥骨上方,甚至故意捏起一撮陰毛輕輕地拉扯。
「我知道,但是如果雙方都很享受的話就不是強姦了,而是美好的性愛!」他一隻手玩弄她濃密的毛髮,一隻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感受她嬌嫩敏感的肌膚,還不忘在她耳邊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你知道嗎?這兒的毛髮又濃又黑的女人對性的渴望會比一般人強烈!」
「才沒有!我們以前根本沒見過面,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你強迫我跟你發生關係也沒用!」她倔強地否定他的蠱惑,害怕自己的靈魂被他挑起的陌生快感席捲而去。
「讓我們來看看你有沒有感覺吧!」嚴簡傑不慌不忙地移動雙手,覆在她胸脯上,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衣摩挲輕壓,嘴唇也不閒著,在她頸側蠕動,輕輕銜住她細嫩的肌膚,舌頭仿佛帶電般,划過她每一寸肌膚時都帶去刺刺麻麻的快感。
「嗯……啊!」慕楚文早已禁不住吟出聲來,她感受到他的火熱,卻又極力想掩飾自己被挑起的慾望,只好用力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淫蕩的聲音。
嚴簡傑很快就發現她有意克制的舉動,他也不再滿足於隔著布料的挑逗,長指一勾就把她的內衣拉至鎖骨的位置,露出那對翹挺的嬌嫩,頂端尖挺的蓓蕾令他得意一笑:「你的身體已經開始熱情起來了,不要壓抑美好的感覺,儘管放聲叫吧!」
「做夢!我絕不會滿足你的征服欲!」她嘴硬的拒絕換來他另一輪強烈的刺激,他的左手移至她的腿根,整個手掌貼住她的私密處感受她的濕熱,右手麼指按住她右胸的蓓蕾,中指按住她左胸的蓓蕾,兩指時不時地往中間靠攏,帶動她的蓓蕾移動,也令她的胸房呈現出各種勾人的形狀。
「乖,舒服就叫出來吧!」他輕聲蠱惑著,突然用力一壓,令兩顆粉紅髮硬的蓓蕾下陷,又捏住其中一顆輕輕拉起,再鬆開讓它彈回。
「啊……」慕楚文再也抑制不住身體遭受的刺激,顫抖著叫出聲來。
「這才是我喜歡的誠實女孩!」嚴簡傑笑著含住她的耳朵,雙手繼續在她的胸脯上為所欲為,直到她青澀的身子顫抖不已。
「住手!求求你快住手!我……我不行了!求……求你不要……」慕楚文無力地哀求著,全身酥麻得越發柔軟,陌生的慾望在慢慢侵蝕她的意志。
「又不誠實了,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嚴簡傑把她推到門上,敞開她的襯衫,陽剛的男性身軀從背後壓住,迫使她兩團柔軟在門板上變形,他又稍微拉開她與門板的距離,惡意推著她身體左右挪動,俯首看著她胸前敏感的小豆在涼涼的門板上摩擦,變得更加嬌紅硬挺。
「呃嗯!」她咬緊的唇間又溢出呻吟,她好希望自己能不受他控制,可是身體已經開始背叛她了。
嚴簡傑迅速脫下自己的長褲,曲起大腿從背後擠入她腿間,結實性感的股內肌壓迫性地貼住她大腿根部,濕滑的炙熱令他揚起嘴角:「乖女孩,你的身體已經為我準備好了!」
☆、14、把你干壞
晏楚曾瘋狂地揉捏她的臀肉,晏哲曾粗暴地撕扯她的紅唇,李鶴為了檢查她的處女之身脫光她的衣服,他們都讓她恐懼羞恥,而現在這個男人,他自稱她朋友的哥哥,光是把她壓在門上就輕易令她顫抖的失去自我。
現在她的身體好熱好難受,一種說不清的空虛感讓她覺得好陌生。
「放鬆點接受我給你的充實吧!」嚴簡傑把她從門上拉下來,讓她扶著行李箱的拉杆使身體呈九十度,一邊安撫仍顫抖不已的青澀女孩:「這個姿勢會讓你更容易接納我。」
慕楚文仿佛受了蠱惑般,空虛的身體渴望他承諾的充實,性感的肉臀止不住輕輕扭動,好像在召喚他的侵犯。
嚴簡傑早已迫不及待退下底褲,彈出粗長發熱的鐵棒,剛欲持槍衝鋒陷陣,他突然勾起嘴角,彎身覆上她光滑的後背,讓自己的巨大緊緊壓在她迷人的股溝里。
「嗯……」她好難受,卻羞於開口,只能扭動臀部摩擦他,為什麼他還不給她?
「想要嗎?」他忍住隨時爆發的慾望在她耳邊問道,一邊繞過她纖細的腰肢淫邪地逗弄她前端的花核。
這一舉動瞬間勾起她昨夜的回憶,晏楚也曾這樣肆意揉弄她的身體!
「不要!放開我!我說了不要!」她直起身從他身下鑽出來,惶恐地抱著胸口,她差點就失去理智求這個男人要她!
嚴簡傑對她突然的轉變略為震驚,但馬上又向她投以讚賞的目光:「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保持理智,怪不得我妹妹整天在我面前提你的名字!不過,我數到三如果你再不過來就別怪我動用SM了!」
「你居然變態得這麼理所當然,我……啊!」她尖叫一聲,身體還處於酥麻的狀態,脖子已經被他掐住。
「我決定不數數了!」他直勾勾地盯住她的粉唇,俯首迅速含住那兩片柔軟,為她釀造一個致命的激吻。
慕楚文已經沒有機會說話,他的吻技比她看過的任何偶像劇的男主角還高超,他的舌頭在碰觸她的那一刻就註定要讓她沈淪。
「嗯……啊!」她毫無防備之下被他抬起一條腿狠狠地進入,登時撐大雙眼,巨痛令她的眼淚瞬間充滿眼眶。
嚴簡傑並沒有因她的眼淚而放過她,他再也克制不住自第一眼看到她躺在沙發上睡覺就燃起的慾火。
他碩大的男性特徵好不容易捅破她最後一道防線進入她熾熱的身體,被她緊緻的甬道一夾,他的慾火更如火山噴發,燒掉了他的理智,完全控制住他的肉體。
「啊!啊!啊……」
他每次連根拔出之後又迫不及待整根進入,她彈性十足的內壁每一次摩擦都叫他發狂,他低吼著一次次地猛烈撞擊她的身體,「啪啪」的聲響與她的痛叫聲傳遍整棟別墅的每個角落。
「我要狠狠地干你!我要把你干壞!讓你的身體永遠記住我帶給你的快感!」嚴簡傑激動地吼著,一次一次地深埋進她的身體。
慕楚文徘徊在痛與欲的邊緣,單腳支撐著軟弱無力的身子,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防止滑落,這一舉動更方便他進入她的身體。
他的腰就像永不停歇的馬達,結實完美的臀部在每一次進攻中都呈現出力與美的融合,他不斷地充實她、填滿她,直到滾燙的白液灌滿她的甬道才將蘸滿愛液的分身拔出來。
身體里仿佛突然變空了,激亢的快感一旦消失,下身才漸漸感受到縱慾摩擦的痛楚,熱辣辣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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