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留言漠視(2009-6-1 15:17): https://www.txtxi.com 上面是新區發帖攻略,排版要求,扣分規定 請仔細對照,對你以後發帖有益. 請在二天內對照處理此帖!! 發重複帖,重扣絕不手軟!! 泠月清輝躍玉兔

作者:Robertdda

*********************************** 短篇一個。

端午節花差花差去了,耽擱了24小時+ ,真是不好意思……哈哈,還好還 在假日內……不算太晚,沒到中秋節再拿出來……

ps:為未來某個覬覦很久的坑的資料片 ***********************************

冷月無邊,涼風有信。

長安城南三十里,子午谷中一座青瓦白牆的小院。院中植著翠竹。月牙兒才 爬上柳梢頭,修竹隨風婆娑若舞。

修竹下立著個白衣白袍的青年,劍眉虎目,鼻若懸膽唇如塗朱,若非是哪咤 三太子下凡,定是玉帝身邊金童轉世。可是,這位俊美異常的青年卻似悶悶不樂, 心中若有無限憂悶難以排遣。

涼風襲來,一陣環佩叮咚,還未來得及回頭,一件還帶著體溫的披風就已經 悄悄的披上了他的肩膀。他伸手抓住身後嬌妻的柔荑,輕聲道:「月……」

她的身子猛然一顫,低下頭去,「君侯還在思念月姐姐嗎?」

思念……

被稱為「君侯」的白衣男人只是望著天空中含笑的淺月,半響未出聲。只是 緩緩的鬆開了那隻柔荑。

她讓侍女們把果盤和粽子都放在石桌上之後退下去了。寂靜的小院裡只剩下 兩人和那叢修竹。

「君侯,」她在他身後溫柔的道:「今晚的月亮真的很美啊。」柔軟的吳儂 軟語,輕柔的如水鄉的柔波一樣,在他堅固的心房外蕩漾、輕扣著

男人依舊默默無語,冷月清輝,橫枝暗影,院子裡靜悄悄的。忽然卻被一陣 孩子的歡笑聲打破了

「爹,爹。」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子歡笑著跑進了院子裡:「看我包的粽子。」

他身後緊跟著六歲多一個穿著月白色裙襦的女孩兒:「娘,娘,哥哥搶了我 的粽子,那是我包的!」

「噓……」她連忙止住孩子們的歡笑,怕他轉過身來亂發脾氣。

男孩子卻極力的從她的手上掙脫開來,「爹,爹!你不要拉著我,你又不是 我娘!」

孩童稚嫩的聲音如利劍一樣刺破了兩個大人的心。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男人也緩緩地轉過身來,臉色鐵青:「青兒,去,你娘靈前跪著。」

父親的話有著極大的威嚴,小男孩迎上父親目光,只抗爭了一兩下就乖乖的 低頭認輸,轉身就要走。小女孩呆在大人的懷裡,天真的看著兩個大人,不知道 發生了什麼。

「青兒。」父親的聲音又在小男孩的耳後響起:「向你娘道歉。」

「她不是我娘。」小男孩回過頭來,小小的臉蛋上滿是憤怒的痕跡,他手指 著天上的明月:「我娘,是天上月宮裡的仙子。」

「這孩子……」白衣男子望著漸漸遠去的孩兒,喃喃自語道:「真像她啊… …眼睛、眉毛,還有這脾氣……」

「君侯,你在說什麼?」

軟糯糯的吳語將他從回憶中拿出來。白衣男人忽然醒悟到了什麼,又看見了 那怯生生躲在大人懷裡的小女孩兒,意思到她大約是被自己給嚇著了。連忙換了 小臉,

「來,兔兒,到爹這兒來。」

小女孩怯生生的離開安全的港灣,來到她爹的跟前,細若蚊鳴的叫了聲: 「爹」

「兔兒乖。」白衣男子抱著女兒坐到石凳上,也對那還站著的女子道:「夫 人,請坐吧。」

「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氣。」夫人溫柔的笑了,坐在另一張石凳上:「東席 放假,孩子們明天想去集市上玩耍,我想知道你的意思。」

「去吧,都去吧。」他很爽快的答應了:「兔兒最近乖不乖?先生教到什麼 地方了?」

「先生在教『六書』。」女孩兒奶聲奶氣的回答道:「哥哥已經學到《論語 》了。」

「哦,」男人似乎又陷入了沉思。

夫人動手剝了一個粽子,沾上白糖地給叫兔兒的小女孩:「來,給你爹嘗嘗。」

「爹,你吃粽子。」

望著女兒乖巧的臉蛋,原本嚴肅的父親不由得莞爾一笑,「先給你娘嘗嘗。」

「是。」女孩又把粽子遞到夫人面前:「娘,這是你親手包的粽子,應該你 先嘗。」

「好呀。」她接過粽子,輕輕咬了一口,糯米又香又軟,還帶著粽葉的清香, 正如她的家鄉。

「綠揚,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坐下來說話了吧。」男人忽然幽幽的嘆了口氣: 「你的生日就快要到了,我卻一直冷淡了你,你一定在生氣吧。」

「怎麼會呢。」她只是低垂下了雙目,粽子被輕輕地放回到銀盤中:「君侯 一直在……」

「不要叫我君侯了,你,也改了稱唿吧。」他仰望著天上的月牙兒,不知道 自己做的對不對。「就像她一樣叫我。」

「夫……君……」綠揚有些遲疑,望著那個已經成為她丈夫三年多了的男人。 她不敢相信,這個轉換來得這麼突然。

「就這樣好,夫君。」他望著柳梢上淺淺微笑的月牙:「她也是這麼希望的。」

************

六年前,長安城南三十里,子午谷中的一戶小院。門上面隸書重墨寫著「明 宅」兩個字。

深山之中,林靜花嫻。月兒剛剛爬上柳梢頭,天光還亮著。院中央石桌邊的 石凳上坐著個正在做針線活兒的年輕少婦,她的腹部已經高高隆起,看上去足有 六七個月大了。

她在繡的是一個滾滾可愛的小紅肚兜,看大小,正是給孩子用的。繡著繡著, 忽然她秀眉一蹙,繡花針竟然扎到了手上。

「唔,你這不乖的孩子。」她帶著幾分寵溺責備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娘 正在給你做衣裳呢。上次你哥哥出來的時候。是你奶奶給他做的衣裳,這一回可 是娘親自給你做衣裳啊。」

年輕的母親正和還未出世的孩兒絮叨著,忽然拐角的迴廊里走來了一大一小 兩個身影,前面一個淡綠色衣衫的小孩連蹦帶跳的,拉著後面白衣大人的手往裡 面來。

「娘,娘,我們回來了!青兒和爹看龍舟回來了!」

小孩子奶聲奶氣的聲音宛如天籟,母親張開雙臂讓一天沒見的孩子在她懷裡 打個滾,撒夠了嬌才鬆開他,整頓衣裳要起身來見夫君。

「月妹妹你身子不方便,就不要麻煩了。」

「星郎,」雖然只是一天沒見,可是她的心裡已經覺得好像過了七八年一樣。 這一年多來,他們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耳鬢廝磨相依偎,東山看雨西追雲, 共剪窗燭讀西廂。朝朝暮暮不離分,形影相隨同唱和。

「月妹妹,」他也望著一日未見的愛妻,「你真是越來越美了。」

「又笑話人家了。」泠月害羞的低下了頭,「老夫老妻的了,孩子還在一邊 看著呢。」

「哈哈,」他朗聲長笑:「月妹妹,我明星做事,還怕別人看著嗎?更何況 是自己的孩子……,要不我們就在這裡……」

「你……討厭。」泠月生氣的背過身去:「就會來這一套。打小你就是這樣。」

「不壞你不愛啊。」明星站起來走到愛妻的身後,輕輕地摟住她的身子,寬 大的袖袍遮住他的雙手,小男孩也對父親母親這種親密的舉動習以為常,一個人 蹲在一邊玩捉蚱蜢的遊戲。

明星的手輕輕地從妻子的胸襟前插入,撫摸著那一雙膩滑圓潤的白兔:「又 大了一點呢?」他趴在妻子耳邊悄悄道:「為我們的孩子準備好食糧了是嗎?」

泠月回過頭來,吻上丈夫的唇,艱難而細微道:「你能給孩子留點嗎……多 半是喂了你這個饞貓。」

「你敢說你的夫君是饞貓,」明星假意怒道:「本大人要懲罰你。」

「懲罰?」泠月示威性的挺了挺肚子:「諒你也不敢。」

「不敢。」明星冷冷的哼了一聲:「這世界上沒有我不敢幹的事情。你的夫 君可是人稱活閻羅的。」

「我遇見你,那不是活見了鬼。」泠月嬌弱無力的軟癱在丈夫懷裡,讓自己 的意志順著感覺的洪流慢慢飄蕩。他的手是如此的熟悉自己的身子,以至於很輕 易的就能讓自己興奮起來。

「星郎……」泠月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靠在他胸前,「你聽聽我們孩子的心 跳。」

「我正聽著呢。」他的手伸到她的小腹上,感受著腹內胎兒有節奏的心跳聲, 「很乖的小孩啊,一定是個女兒。」

「才不乖呢。」泠月把自己的手和丈夫的手交織疊在一起,在她懷裡撒嬌似 的道:「剛才你回來之前,還在肚子裡面踢我呢。一點都不乖。」

「哦?」明星握著妻子的手:「一定是知道爸爸和哥哥回來了。所以才這樣。」

「不是,不是,就不是。」泠月在他懷裡撒著嬌:「一定是個淘氣的小孩。」

「好好好,」明星感受到玉人在自己臂彎里的不依不饒,連忙改口:「不乖 不乖。等到他出來了,我這個當爹的一定要審問審問他,問他為什麼要在裡面不 老實。」

「這還差不多。」泠月心滿意足的在丈夫脖頸上親了一下,忽然又問道: 「星郎,你說,這一回,是給青兒多個弟弟,還是妹妹啊?」

「這個,」明星回過頭去叫來兒子:「青兒,過來,你娘有話問你。」

「娘,我來了。」青兒丟下手上的蟲子顛顛的跑過來站在泠月面前:「娘, 有什麼事?」

「乖兒子,」泠月伸手替兒子把額前的一縷亂髮給理好:「你是想要娘給你 生個弟弟,還是生個妹妹啊?」

話音剛落,青兒就給出了答案:「只要是娘生的,不管是弟弟妹妹,青兒都 喜歡,都要和他們一起玩。」

「真乖。」泠月甜甜的笑了,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等你長大了,娘把娘的 全部箭法都傳給你,這樣子你就可以保護弟弟妹妹了,好嗎?」

「好!」青兒認真的點點頭:「我還要保護娘。」

「就不保護爹了?」明星故意問道。

誰知道這孩子人小鬼大,「爹有娘保護。娘說過,爹最喜歡充英雄,每次都 要娘去救爹。」

「這孩子。」明星假意要打,泠月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的花枝亂 顫:「我的好兒子,你真是娘的好兒子。對,你爹最沒本事了,每次都要你娘把 他救出來。」

「原來是你這婦人嚼舌頭。」明星可算是找著根苗了:「青兒,你去玩,我 和你娘要比比看,誰到底沒本事。」

「爹和娘要比武嗎?」青兒閃動著大眼睛:「我要看,我要看。」

「不比武。」明星摟住泠月:「爹要來愛你娘了。」

「哦……」青兒知道該自己出去的時候了,當大人說要愛的時候,小孩子是 不好在場的。不過,今晚他爹顯然心情很好:「青兒,就留在這兒看你爹有多愛 你娘。順便還能聽聽你娘是怎麼向你爹求饒的。」

「不要……在孩子面前。」泠月聽到要在孩子面前……俏臉羞的通紅,臻首 埋在夫君懷裡死活不依,卻沒有注意到他的一雙大手正在為自己寬衣解帶。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衣帶都已經被解開,隨著他用力的幾下拉扯,都從她 潔白無瑕的身子上退了下去。明星隨手把這些衣服揉成一團丟給兒子:「來,替 你娘保管好衣服。」

「不要啊……羞死人了……」泠月死死的護住胸前的肚兜,「還讓兒子在一 邊看著,以後還怎麼當父母。」

「正是因為咱們小時候都沒看過,洞房的時候才費了那麼大的勁嘛。」明星 很會為自己找藉口,全然忘記了。自己曾經數次跳牆偷窺過還是鄰家處子的泠月 洗澡這些不光彩的事情。

明星一用力,將嬌小玲瓏的泠月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又伸手去解她的裙帶。 才六歲的青兒呆呆的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娘一點點的被爹脫光,從未見過的女人肉 體在月光下,如此真實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月光下的娘真的很美,身上的肌膚像水晶一樣閃爍著光芒,潔白晶瑩,香遠 益清。娘就好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一樣,美的勾魂奪魄。

娘的腰間繫著一條絹帶,一直垂到她的兩腿之間。不知道為什麼,青兒對娘 雙腿之間那一塊黑黝黝的陰影似乎特別有興趣,想上前去看清楚,卻只見爹大手 一拉,將那條絹帶扯了下來,丟在青兒面前。

他好奇的將那個東西撿起來,那是一條長長的用白絹縫成的袋子,裡面似乎 裝著些香料。月光之下,青兒很奇怪的在白絹上發現了一些亮晶晶的有粘性的液 體。這是什麼呢?他不知道。再抬頭去看娘的時候,娘下面已經是一絲不掛,但 是雙腿依然緊緊閉合著,她把頭埋在爹的懷裡。胸前的雙乳隨著她的唿吸不停的 顫抖。

青兒知道,那兩個大大的乳房是為他未來的弟弟妹妹儲存食物用的,他也曾 經從那裡汲取過一年多的營養。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總是覺得母親胸前有著一股 特別的香氣。只是,母親從來不讓他再看看那個地方。但是他也發現,如果晚上 睡覺的時候,裝作睡著了的樣子,摸一摸的話,母親是不會管他的。

爹的手輕輕地在娘的肚皮上愛撫著,那裡面有青兒未來的弟弟妹妹,也是他 出來的地方。爹的手在上面待了好久,還和娘說了好半天的悄悄話。也不知道為 什麼,或許是爹說了什麼,娘居然慢慢的把緊緊合攏著的雙腿分開了,兩個膝蓋 分的好開好開,以至於青兒可以清楚地看見娘的下身,原來是長滿了黑色的閃亮 的彎曲的毛髮。這裡,和男孩的很不一樣。青兒直覺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爹的手溫柔的伸進了娘的下身,他的袖袍太寬敞了,擋住了青兒的視線,然 後他們倆轉了一下身子,爹背對著青兒,抱著娘。開始動手解開娘的肚兜,不一 會兒,石桌上,多出來了一個鮮紅的鴛鴦肚兜,而青兒也知道了,現在他美麗的 娘,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娘站了起來,雙手捧著那一對顫巍巍的乳房,爹忽然撲上去,咬住了左邊的 一個,然後爹還用手在右邊的那個上面揉捏著。娘緊緊的抱著爹的頭,臉上的表 情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歡喜,最裡面發出青兒聽不懂的「嗯哼……嗯……哼… …啊……哼……」的聲音。

青兒站在竹的倒影之下,距離眼前這一幕魚水巫山相去十步。他清楚地看見, 娘的那一團雪白膩滑的乳肉,他想看而不能看,他想摸而不能摸的乳肉就在他眼 前被爹隨意的揉來揉去。而娘的臉,早就已經紅的好像能滴出血來一樣了。

又過了一會兒,爹鬆開了那兩團乳肉,卻回過頭來向他招招手:「過來,青 兒。」

「作死的,你又要幹什麼。」泠月慌亂的想抓起什麼來掩飾自己的身子,可 是她的衣服差不多都在一步步走過來的親生兒子手上。

「沒什麼,就讓兒子吃兩口奶。」明星溺愛的把兒子牽引過來。泠月慌忙用 一雙藕臂遮住胸前的豐滿。可是青兒依舊從那白皙的雙臂中看見了跳躍不已的一 對玉兔。

「娘……」青兒望著娘的身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明星把妻子翻轉過來抱住, 用自己的雙腿強行插到她的兩腿之間,對著兒子道:「看,這就是你娘的身子, 是不是很美?」

青兒傻傻的點點頭。泠月依舊羞著臉罵著不要臉的丈夫:「哪有你這麼做事 的,讓兒子看娘的身子。」

「怎麼不能看了。」明星笑嘻嘻的用雙手托著泠月的一雙白兔:「這可是你 身上的一塊肉。兒子,過來看,這就是你小時候吃過的奶。」

青兒好奇的伸手去摸了摸,從圓弧形的乳房外廓一直攀升到那挺翹的深紅色 乳頭上,試著用手捏了捏,沒有乳水流出來。這讓他很失望。

「小東西,你也和你老子一路貨色。」泠月罵著自己的兒子,「快點回書房 去。」

「別聽你娘的,今天都聽你爹的。」明星豪爽的做了決定:「兒子,你娘的 奶子大不大?」

青兒懵懵懂懂的點點頭。明星忽然大笑了起來:「這都是你老子我的功勞。 當初我偷看你娘洗澡的時候,她這兒平的像個男人。」

「你胡說什麼。」泠月最忌諱的事情被心愛的人提起來,只有羞,沒有惱。 而親生兒子正在好奇的玩弄著她的身體這個事實,卻又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青兒好奇的把耳朵附到母親圓滾滾的肚皮上,仔細的聽了一陣子,驚喜的道 :「娘。裡面的聲音好像更清楚了!」

「你別自己多想歪了。」明星的手在妻子身上來回遊走著:「他還什麼都不 懂呢。他只知道,是爹在愛娘。」

「那也不用這樣吧。」泠月還是無法克服自己內心的羞恥感,「你真是個壞 蛋。」

「那就再壞一點吧。」原來不知道何時,明星已經釋放出了自己的兇器,很 輕鬆就進入了那個無比留戀的溫柔鄉。

「還是這兒最舒服。」明星緩緩的在泠月身體里抽插著:「月兒,舒服嗎?」

「舒服。星郎。」泠月迷迷煳煳的閉上雙眼,享受著下面有節奏的律動。明 星的溫柔,只對她才有,這是她的驕傲。因而她也願意在他的臂彎里展現她作為 女人的全部美好。

明星看著懷裡的女人,覺得她就是降落在凡間的仙子,美麗,溫柔,善良。 自己何等的幸運,才娶了這樣的一個妻子,不求榮華富貴,但求白首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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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揚望著已經成為自己丈夫三年的男人,他緩緩地從銀盤裡拿過那個她剛剛 吃了一口的粽子,也輕輕咬了一口,很香很甜。泠月在廚藝上很差勁,對於照料 孩子也不是十分在行。可是她在他的心中,永遠都是無可替代的妻子。

他拍了拍女兒的頭,示意讓她回屋去玩。

院子裡只留下這一對幾乎無言的夫妻。

「青兒長大了,」他終於緩緩開口了:「該離開家去外面了。」

「青兒。」她幾乎要驚叫起來:「他還小。」

「他留在這裡對你是傷害。」明星望著綠揚:「他一直不認你當母親,這兩 年,他看你的目光是越發的仇恨了。他不敢恨我,只能將憤怨發泄在你身上。下 個月,我就要離開長安去遼東。留你和他在一起。說實話,我擔心你。」

「他還是個孩子啊。」綠楊苦苦哀求道。

「十二歲的時候,他的母親就已經會射殺天上的惡雕;十三歲的時候,他的 父親殺死了青州城外吃人的猛虎。」明星幽幽的嘆口氣:「有這樣的子嗣,我們 明家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呢。你知道,我是在殺光了我所有的兄弟之後當上明家 的家主的。其中還有兩個,是我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可是,是他們害死月姐姐在先。」

「不,其實我早有殺心,只是月兒對我說,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願意陪我 在一個幽靜的地方,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我答應了月兒,不去追逐明家家主的 位置。但是他們害死了月兒,我也就食言了。」

「如果……」綠揚低聲道:「月姐姐在的話。夫君,應該再也不會動劍了的 吧。」

「嗯?」

「昨夜。」綠揚似乎在說什麼不太好意思的事情:「我照顧兔兒睡下之後, 準備再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疏漏,經過書房的時候,聽見了裡面鶴舞劍在發出奇 怪的聲音。」

「鶴舞劍嗎……」明星沉吟了一會兒:「讓青兒帶著鶴舞出去吧,我會給他 找個好的先生。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是。」聽到丈夫這麼說,綠揚知道已經完全沒有希望了。將兒子趕出府邸, 讓他在外面自己闖蕩,或者成就英雄霸業,或者窮困潦倒,走投無路,物競天擇, 適者生存。是這個亂世豪門之中用來選擇繼承人的不二法則。

只是,青兒的確似乎還小了一點。

「我們也該來說說我們的事情了。」明星溫柔的拉起綠揚的小手:「我很快 就走了。良宵苦短啊。」

綠揚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明星猛然一用力,將她整個人身子打橫抱起,大 步流星的走回臥室,重重的把她扔在了床上。

劇烈衝撞的眩暈感還沒有消失,一具極富有男性魔力的身軀便壓了上來,一 雙不知道殺過多少人的大手在她身上亂扯亂撕一通,將好端端的一件衣服給扯成 了破爛,露出裡面嬌美的女體。

每一次,他們的行房都是這樣粗暴。他似乎從來不懂得溫柔為何物,用對待 著女僕和妓女的手段施加在她身上。她還記得,他們的新婚之夜,懷著少女出嫁 的忐忑不安,她還沒有來得及向夢中的夫婿訴說綿綿情意,就被他狠狠地推倒, 昂貴的新婚禮服被扯爛丟在一邊。她無法相信騎在她身上的那個英俊男人是坊間 流傳的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毅侯明星。他粗魯的動作,冷酷的眼神,一點也看 不出他有什麼特質。

那一夜,她是被強姦的。她被恐懼束縛住的身子無法抗拒慣於騎馬打仗的將 軍的力量。他殺氣騰騰的肉棒輕而易舉的粉碎了處女膜的抵抗,蠻橫的征服軍在 未經開坑的處女地里高速行軍著,將她初經人事的小徑摧殘的血跡斑斑。最後, 他在她體內蠻橫的發射了一炮又一炮,直到他精疲力竭(這還一多半是酒宴上同 僚們灌下去的美酒的功勞)倒下去之後,還把她緊緊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而 那個多走她貞潔的肉棒,整整一夜都插在她疼痛不已的處女穴中。

此後的兩年,她幾乎是委曲求全,忘掉自己伯爵之女的身份,把自己降低到 侯爵大人的發泄道具的地位上。雖然外邊人看她光鮮,是女皇陛下得力的將軍, 大晉朝廷忠心的侯爵的正妻,其實只有她自己心裡才知道,她的地位還不如他的 一條獵犬。她在床上扮演的角色只不過是一個供他發泄性慾和破壞欲的肉體而已。

那兩年,正是明星與他兄弟交戰,並登上明家家主地位的兩年。

這兩年地獄般的生活,隨著明星最後一個兄弟的死而告終。

他也帶著兒女和她來到了這個小小的別院。

雖然在這裡,他在床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粗暴,但是生活上,卻開始變得溫柔 起來了。她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經開始慢慢上升。從一些老下人的口中,她知道了 這個院子的來龍去脈。這裡的前任女主人,聰明能幹,溫柔善良。不僅與主人青 梅竹馬,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更是一起扶助女皇登基的功臣。在那場血雨腥 風的變亂中。主人曾經數次險遭不測,都是主母奮不顧身的捨身相救,才使主人 平安脫險。

在女皇登基後,他們一同在這個院子裡度過了兩年的無憂無慮的生活。跟隨 了明星十多年的衛士長總是說,那是家主一生中笑聲最多的日子。

沒有勾心鬥角

沒有爾虞我詐

沒有步步為營

沒有三十六計

他帶自己來這裡,是為了向過去告別嗎?

明星將綠揚的衣裙很快就扯掉,急不可待的就揉按上她的雙乳,她不顧他的 動作,耐心的幫他解著腰帶,釋放出那一隻肉槍,然後閉上眼睛,分開雙腿,等 著被強行插入的感覺。

果然,那個東西進來了,她的喉嚨似乎被什麼推了一下一樣,好像血氣都忍 不住往上涌了過來。明星在她體內快速的進出了一陣子之後,慢慢的停了下來。 她睜開眼睛看著他:「怎麼了?」他也在看著她:

「我很粗魯是不是?」

「不。」她又閉上了眼睛。如果從來都沒有享受過溫柔,那麼也就無所謂粗 魯不粗魯的了。

他又在她身體里緩緩地動了起來,不過卻是緩慢的,輕微的,而且他的手指 也愛憐的在她身體的敏感地方來回挑逗著。終於她忍耐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吟: 「啊……好舒服……你的動作,好溫柔啊……」

「過去一直不想對你溫柔。」他一邊動作著,一邊對她說道:「是我總覺得 對不起月兒。」

「我知道,夫君,心裏面一直都有月姐姐。」她的花徑被肉棒的充實感漲的 好快活,好滿足,雙腿情不自禁的盤在了他的熊腰之上,「我,我知道君侯心裡 面只有月姐姐,沒有別的女人。」

「叫我星郎。」他簡短的說道,又在她體內發動一次溫柔倒是猛烈的攻勢, 將她推向更高的巔峰。

「星……星郎……」綠揚美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了:「我……好快活……從來 都沒有……」

快感在她體內翻江倒海,刺激的她情不自禁的流出了幸福的淚水。

「今天,我要宣布,你,就是我的妻子。」明星抓著她的肩膀,「準備好了 嗎?為我懷孕,生下我們的寶寶?」

「我準備好了。」她喜悅的張開雙腿,好讓他能夠更深入。而他也不負所望。 最後幾十下從此力度又大又猛,最後一下完全深入到花心中去,狠狠地噴洒出濃 稠的精華,將她又一次帶上了高潮。

「美嗎?」射完之後,明星沒有急著拔出來,而是倒提其她的臀部,讓小穴 朝天,好讓精液能夠更多更深的流進她的體內。

「美死了。」綠揚粉臉嫣紅,「星郎……綠揚終於成了你的女人了。」

「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

「是夫君情深意重。」綠揚品味著方才的美好:「月姐姐與夫君在一起的時 候,一定是她最幸福的時刻。」

「還想要嗎?」明星俯下身去吻著她甜美的雙唇,「我要讓你為我生一大堆 的寶寶。」

「要。」綠揚歡喜的摟住他的背:「讓綠揚為星郎生一堆可愛的寶寶。」

聽見她的話,明星便又開始了辛勤的耕耘,這時明月悄悄爬上了窗頭。他一 抬頭正好看見泠月似乎在對著他說:

「星郎,我們再生一個寶寶好不好?」

「好啊?生男的還是生女的呢?」他努力的在她身上挺動著。

「生女的吧。」泠月迷迷煳煳的回答道:「讓青兒以後保護她。就像你保護 我一樣。」

「那好啊,那我們的女兒叫什麼呢?」

「我不知道啦……」泠月摟著他強壯的身軀:「月亮出來了沒有?」

「出來了,就在窗子外面呢。」

「就叫兔兒吧。仙子手中的兔兒……」

「好,就叫兔兒吧,不過我要先嘗嘗你這對玉兔。」

「還沒有嘗夠啊……」

「怎麼嘗的夠呢……哈哈……越嘗越有味道啊……」

【完】 [ 本帖最後由 櫻冢澈 於 2009-6-5 15:04 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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