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每次回憶起幾個月前的那一次,我就心跳加快,激動、興奮;如果和老婆一起回憶,就會更加激盪心旌,然後,免不了就要一番雲雨,讓自己乘風高翔、如痴如醉!
那個陽光一樣的男孩,像新開的可樂,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無盡的熱情和美麗泡沫…………
我是一個思想迸射的人,而老婆恰恰相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事情就這麼奇怪,兩個性格截然相反的人結婚了,相處得還非常好,她喜歡我性格中不安分的東西,喜歡在我每次帶來的新奇。特別是在床上。
那一夜,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1)
還是讓我像平常那樣,把我相愛了7年的老婆喚作寶兒吧。04年,已經相處了3年的我們結束了時而同居、時而分居的局面,領證結婚、
大宴賓客,名正言順地住到了一起,開始了我們迄今最為甜蜜的美好婚姻生活。
兩年的婚姻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論女人多麼保守,但她的內心其實和我們一樣熱情騷動。也許是她們更能控制住自己吧!我的寶兒和我結婚後,突然像變了一個人,呵呵,舉個例子吧,就連每次親熱時候的呻吟,也比以前放得開了,這在我市喜歡至極的,我喜歡她高低平仄的呻吟,我感覺自己像穿行在大海波浪中的舵手,駕駛著我們幸福的船隻,噼風斬浪、揚帆萬里,旋轉的天空、海浪的侵潤、波濤的嗚咽……我們一起駛向幸福的彼岸。
我是想給各位說,雖然可能婚姻只是一個殼,可有了這個殼子,我們都會發生一點點變化!
寶兒變得更成熟奔放,開始不斷地要求,就像一個嘗到了糖味道的孩子,沉迷於此,樂而不疲。
我為了打開她的心門,想盡了辦法。就連平時的夫妻悄悄話,我也慢慢給她灌輸新的思維意識。我們在一起討論性和愛,討論男人和女人的本質,討論李銀河教授駭世驚俗的觀點……她的觀念一點一點在開發放,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我靜靜地等待著,那個花開的時節。
那一天,我們看到了洪晃的觀點,一起討論一個女人一生需要多少個男人,3個?5個?寶兒突然明白過來一樣,笑著罵我流氓,但我知道,女人都希望一個對自己很「流氓」的男人,要不然,為什麼她罵完我,擰著身子鑽進了我的懷裡。在接下來的親熱中,我在她耳邊輕輕問她,如果現在有個別的男人加入,你高興嗎?
寶兒拚命地搖頭,但她顯然被我的話語挑動了,高潮突如其來,就像洪水暴發一樣不可收拾,兩隻手深深地扣緊我的屁股,昏死過去!
我知道了,那句大膽的話語擊中了她心中的柔軟和敏感,女人和男人一樣,經受不住太過誘人的刺激。讓另一個男人和自己在一起,對寶兒,該是怎樣的新奇和誘惑?
但這個念頭同樣撩動了我的心火。想起來就讓人心口激盪、頭腦發熱、心潮澎湃……
我決定把這個偉大而冒險的假想變成現實,我希望我的寶兒和我一起在這樣的過程中體驗另外一種人生和感受,不敢想了,我整個人都膨脹的要飛起來了,我讓自己冷靜下來,萬事還是自然最好,可不能強求!
那一天,我從外邊借來了一張A片,吃過晚飯後,寶兒洗澡了,我自己在客廳觀看。不知道其他男士是否和我有同感,從最基本的講,女人對這種東西是排斥的,我說的最基本,就是沒有經過同化和感染的女人。以前我和寶兒也看過很多這種東西,但對這種赤裸裸男女相交的場面,她很是不以為然,特別是歐美的片子—沒有情節、沒有語言、沒有感情,像不像畜生?
可為什麼男人對此流連忘返,女人做什麼還要添加精神和思想的成分?我想是男人比女人更要本能罷!
畫面中,出現了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做的場面,而寶兒也剛好從衛生間走出來,也許是那天我的話還在寶兒的心裡纏繞,所以她多看了幾眼,甚至面色開始潮紅起來。我看了看她,不失時機地把手放在她的乳房和下身開始撫摸,頃刻,濕潤開始無限蔓延。
我們第一次,就在客廳的地板上,一邊看著錄像,一邊進行,我依然在她耳邊重複,看那個女人,多麼享受、我希望你也一樣,讓自己完全釋放、完全滿足……
在我自己的語言描述中,我自己首先不爭氣地宣洩了。
寶兒還在空中懸著呢,她雙眼緊閉,口語不清,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腰部。我的嘎然而止,讓她眼神中滲透出一絲絲遺憾的神情。我知道,是我看了太長時間的A片,而且自己首先沉浸到自己描述的局面中去了,所以結束的有點倉促。
我開玩笑說,唉,如果有個接班人在就好了,不至於這麼讓我的寶兒失望。
寶兒嗔笑著在我胸口錘了一拳。半個小時後,我再次發動了一次場面宏大的衝鋒,寶兒在狂風暴雨下狂喊著沖向峰巔,呻吟聲無比的奔放熱情、充滿快樂。幾天後的傍晚,我一身疲憊地回家,幾天的加班累壞了。匆匆洗了個澡,吃了兩口飯就睡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被弄醒了。睜眼一看,寶兒赤裸著全身,用嘴含著我的,深情地吮吸著,我的睡意全無,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在動作。她也看到我醒過來了,拿眼神示意她的需要。可是我實在太累了,我說明天吧,她不樂意了,但還是笑著說,你就這樣讓我獨守空房,我真的去找別人啊。
這句話像火星一樣燎燃了我的情慾,我突然有點情不自禁。我看著赤裸裸的寶兒,她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披著柔順的長髮在我兩腿之間,這個場面太他媽誘人了,我竟然還喊累!
我說,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很美很淫蕩,但我很喜歡!寶兒配合著我說,出門像貴婦,床上像蕩婦。不是你教我的嗎?我說,如果有個男人現在在你後面,我想他肯定會瘋掉。
寶兒說,那你也會瘋掉的!誰會讓自己老婆被別人看啊?
我沒接她的話,說,現在讓一個你喜歡的男人在後面和你做愛,而你現在還含著我的寶貝,你心裡什麼也不想,只有刺激和滿足,只有享受和放縱……
寶兒喉嚨里咕嚕了一聲:太刺激了!
也許她感覺說漏了嘴,接著說,你要死啊,讓別人和我做!可我分明從她眼中看到了渴望和燃燒的火焰…………
時機也許成熟了,我怎樣才能讓我的寶兒和我一起在幸福的海灘中撿拾自己動心的貝殼呢?
那一夜,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2)
在此後的幾個禮拜,我們夫妻的話題更加深入而寬泛,從遠古的母系氏族中是不是以女性感受為本原,到開明叛逆的武則天和她的男寵探秘,再到李銀河教授提出的性情解密三大原則,甚至談到了在網絡中一夜成名的一枝獨秀(呵呵,典型的時代代表)……
每一次探討我們都會產生一種新的認識,我們忽然發現,男人和女人亘古不變的永恆中其實充滿了太多的變數,我們正是因為這些不穩定的變數而興奮著、熱情者、曲折著。
寶兒,你知道,我是深愛著你的1我知道,我也是。
如果哪天,你把身體交給了別的男人,心裡一定要留著我的位置!嗯。你也一樣。
皓月當空,清風拂人。
寶兒和我坐在露台上喃喃細語。西安城牆的霓虹閃爍不定,偶爾駛過的車輛劃破夜的寧靜。無語、間或深深地一吻。寶兒雙目微閉,我以為她睡著了。
我們是不是瘋了,怎麼會說起這個?寶兒吐氣如蘭,幽幽然。我只想你快樂!
你不會生氣?
吃醋呢?
可能會。
那以後會不會成為分手的理由?
除非你那麼想。
可能我會迷上我們現在假設的一切。
沉迷就是喜歡,但不是愛,我們在一起快8年了(結婚前3年我們認識的)。
我自信還很了解你,甚至超過你對自己的了解。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月亮的清輝傾灑,閉眼,想像。看見空中天使的舞蹈。
生活還在熱情和平淡中繼續……
兩個月後的一天,我進到房間,寶兒正在上網,我一眼瞥見她把一個窗口關掉了,呵呵是有什麼秘密呢?但我忍住沒有問。
夏日的炎熱讓人頭暈腦脹,喪失了太多親熱的慾望。但這天晚上,寶兒洗過澡,穿著薄薄的紗衣就蹭到我跟前來了,這是信號。
我們在夏天,都是光著身子睡覺的。她什麼也不說,伸出舌頭在我的胸部舔吮,慢條斯理,就像不緊不慢地吃著一盤美味。我慢慢地回應著她,在他的耳後(這是寶兒的敏感部位之一)、鼻翼、胸前輕吻,我們的舌頭交纏,身體相擁,雙手把對方撫遍。
20分鐘後,我們的動作已經不再斯文,開始散發著狂野的氣息,貪婪的吮吸和揉搓把愛火從心底點燃,世界又一次變得飄渺,鮮花開遍,笙簫歌舞、靡靡醉醉。
要我吧!寶兒言語中充滿了渴望,眼神迷離的像風中的絲縷。嗯。起身,來到床前。
燈光綽約、身子妙曼。
我的膨脹瞬間填充了她的慾望,呻吟聲如歌似泣,柔婉百轉。我有意把時間拖得更久些,我總是希望她先我到達高潮(我的第一個女朋友,曾經一次有過3次高潮,可是我的寶兒,幾乎每次都來,但從來不從有過兩次以上的高潮,一直沒有搞明白,可能是人體生理差異吧)。
每隔大概5分鐘左右,我們換一個姿勢,我喜歡在不同的體位中製造不同的快樂。我深知,不同的姿勢讓寶兒也感受到不同的快樂,但有兩種姿勢,可以讓她歇斯底里,從低吟淺唱到狂唿亂叫,瞬間達到高峰的頂點。
一個就是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我以半蹲的姿勢向下大力撞擊。她說,那是一種被粉碎的快感,自己就像暴風雨中的鳥巢一樣,岌岌可危顫顫巍巍卻充滿搖搖欲墜的快感。我想,那是我能更深入地進到她的身體,讓彼此緊密接觸,不斷觸碰到G點的原因吧。
還有一種,就是她半跪著匍匐在床上,我半跪著從後面進入,或者站立在床下,從後面進入。起初,寶兒不很習慣這個體位,說這就是狗在交配嘛。
我就笑著說,你不就是我的小母狗嗎?還是一直淫蕩的小母狗!我的語言明顯調動了她的遐想,很快就適應了這種姿勢,而且每次都要嘗試。
她說,真的感覺不錯,很野性。你閉上眼睛,甚至都不知道誰在你身後,也不知道他的下一個力量會有多大,進入會有多深,你無法控制這種快樂,你可以想像後邊的人,是你心儀的某個男人,可能你們早上就在電梯相遇、可能就在公車相遇;你還可以想像後邊的男人,是你虛幻的影像,可能是一個電影明星,是一個周圍的熟人朋友;甚至,你可以把這種感覺當成一種強暴,然後,你就在這種想像中翩然起舞。
女人真是豐富的想像動物,其實,後邊就是我!我想,每個人在把自己極度惡俗醜化的時候,也是有快感的。就像我每次在寶兒耳邊吹著熱氣,說她像妓女、像蕩婦一樣。
現在,我就以這種最原始的姿勢劇烈地撞擊著寶兒潔白圓潤的臀部,面前是一我們寬大的穿衣鏡。我看見她的雙乳前後晃動,雙目微閉,臉上洋溢著說不清是興奮還是痛苦的神情,迷人極了。(其實每次都是這樣,寶兒告訴我,那就是痛快!痛快中有痛苦嗎?)
寶兒的叫聲太過激昂,我甚至聽到了樓下行人故意發出的咳嗽聲;對面樓的陽台上隱隱出現了個身影。
我說輕點聲,有人。
寶兒說,我就是要讓他們聽見。
我說,過耳癮,急死人呢,乾脆讓人看看的了。
看看就看看,你抱我去露台吧!
一個大膽的提議!
一道電光石火的念頭教我衝動。
處在露台的寶兒抵近痴狂,忘記了不到幾十米相鄰的樓上,有雙偷看的眼睛。她跪在一張椅子上,屁股高高聳起,我看見晶瑩的愛水從她的身下不斷滑落,沾滿我的。
男的?女的?你說那個人?寶兒在問那個偷窺者。
我說,肯定是男的吧,男的有這個嗜好。
「嗚兒—」一聲,寶兒遭了電擊一樣,身子顫動,背上、屁股和大腿起了一層小疙瘩,就像在寒風中的雞皮疙瘩一樣,但這是興奮的原因,她的下身收縮得無比緊緻,箍緊了我。
我被感染了,原來知道被人偷窺,一樣會這樣刺激。我像一頭野獸一樣,使勁抓著寶兒的乳房和臀部,甚至用了七成的力氣,用巴掌在她的白皙的臀部拍打,我感覺自己產生了一種蹂躪的快感,而寶兒在享受這種蹂躪。
我們大聲喊叫著,瘋狂地撞擊著,噼啪的撞擊聲清亮地在夜空中傳遞到幾十米外偷窺者的耳中……
寶兒站起來了,把自己潔白姣好的身子半撐在露台沿上,整個上身一覽無遺。
我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反而渴望我們被更多的人看見,我一把把燈打開。
我們就像舞台中央的舞者,不知道在燈光以外,有多少偷獵者的目光。
燈光照耀的一瞬間,我看見遠處那個人頭往窗戶里藏了一下,然後又肆無忌憚地伸了出來。他明天會在他的朋友跟前吹噓他的所見所聞嗎?一定會的!
但他不知道,他的偷窺,給了我們多大的刺激和快樂!
燈光照耀的一瞬間,我和寶兒的熱情被推到了頂峰,寶兒嘶鳴般地長吟一聲,癱軟在我的懷裡,而我的滾滾熱情,毫無保留地沖射進她柔軟的黑暗深處…………
舒服嗎?
嗯!
刺激嗎?
嗯!
我們像兩個瘋夠了的野孩子,依偎在床上,寶兒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畫著圈,或者輕輕撥動我疲軟下來的弟弟。把頭埋在我的胸前,良久無語。
想什麼呢?
寶兒沉思了一下,說,我認識了一個男的。
哦?
應該說是男孩吧,比我還小了5歲呢。
是嗎?我知道。
知道什麼?
知道你在網上肯定認識別人了,看你做賊心虛,關聊天窗口的時候我就預感到了。說這話時,我心裡還是酸酸的,但還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緒。
寶兒羞著掐了我一把,說,他是外地人,在西安讀大學呢。說他剛剛失戀。
那我們找機會見見,只要我寶兒喜歡的人,肯定差不到哪裡去。接著我們說了些無關緊要的玩笑話,睡意漸濃,相依著睡去了,夜像無邊無際的巨網,縛住了我們的行動和思想。
那一夜,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3)
寶兒在網上認識的男孩叫小Z,是浙江人。他其實長得並不帥,但還是比較陽光。我想這個男孩能博得寶兒的好感可能是因為長得比較像她以前的男朋友吧,在認識我以前,寶兒曾談過一次戀愛,但最後因為距離問題,不得已分手了,我見過他的照片。
看來寶兒心中對第一個男朋友還是情緣未斷。
我心裡稍稍有點酸意。
已經兩個多月了,寶兒在網上和小Z已經無話不說,甚至兩人都互相表述了喜歡。
男人在網上色心起的還是比較快的,何況像小Z這樣剛剛失戀的男人,肯定希望找一個寄託的對象。
寶兒給我看了她們的聊天記錄,小Z甚至直言不諱地表示,他是多麼喜歡寶兒,希望見一面。呵呵,見一面。男人約女人見面,90%都是同一個目的,你說呢?
從聊天記錄里,我看到了寶兒這個已經快30的成熟少婦,像一個情場高手一樣,把初出茅廬的小Z勾引的團團轉;而小Z也很機靈,嘴巴特別甜,一口一個好姐姐,哄得寶兒心神蕩漾,而且句句恭維的話語,像給寶兒灌蜜一樣。
我甚至從她們柔情蜜意的言語當中,看到了熱戀時候的我們。怎麼樣?寶兒問我。
什麼怎麼樣?
寶兒興奮而又神秘地說:小Z言語之間,巴不得早早見我!還開玩笑說,一個20多歲的男人想一座噴射的火山,特別是在床上!
你也想了?我半喜半怒著問她。
寶兒試探著問我:你說我去不去?眼神中充滿了渴盼。
我長身而起,一把抱起寶兒,咬著她的耳垂說:「你這個淫蕩的小母狗!」
就在地板上,玉體橫陳、微波泛漣。
我連前戲都沒有,直直地進入寶兒顫抖的身體,那裡早是一片春潮,濕潤,像春天的雨水。
劍拔弩張、號聲震天,水火交融成滿目的絢爛,快感如潮水樣向周身蔓延……
在行進的過程中,我呵著熱氣,雙唇濕吻著寶兒微閉的眼瞼,問:真的喜歡小Z?
寶兒點頭,喉嚨里像母狗發情時發出的沉沉的嗚聲。
那我們找他一起好不好?
寶兒點頭,喉嚨里的嗚聲愈發響亮。面頰潮紅地像二月的桃花。那你告訴他,他可以和我們在一起,讓他舔遍你的全身、吻你,然後我們一起做愛,不停歇地,讓你一次次飛起,直到九霄雲外,直到飄飄欲仙、昏死過去……
我喃喃遞給寶兒描述著想像中的三人場面,一邊加快我的動作。寶兒顯然受到了超強的撩撥,沉悶的嗚聲瞬間爆發————尖利的像被刀子劃破了身體,痙攣、手腳顫抖、美麗的臀部無規律地起伏。
山洪暴發、火山噴射、全世界的人們一起歡唿,無數的手臂揮動,向著一個方向,愛神被蜂蜜包圍,丘比特神箭將我們的心臟洞穿、連同靈魂。
神魂棲兮魄飛揚吾愛徜徉兮心歡暢
風平浪靜,並肩躺在地板上,像退潮後擱淺沙灘的兩尾魚。精力掏空,思維卻異常清晰。
寶兒說,我飛到了天上。
我說,我們還會更快樂的。
你會接受小Z嗎?不經意的問道,聽得出,她已經動心了。我知道,女人在做愛時會隨口說出一切瘋狂的話語。比如說她喜歡和別的男人做愛,說自己很淫蕩,說讓你找個別的女人試一次……但事後平靜下來,會矢口否認,熱情時候是毫無顧忌的,也是大膽狂想的。
但現在,寶兒很平靜。也就是說,她在很嚴肅地跟我談著這件事情。為什麼不會呢,但我覺得他還不夠完美:個頭有點低、人也不是很帥……
寶兒說,哪有那麼多的完美的人呢?
我說那就沒問題啊。但我沒說破她的心思—小Z確實很很像她的第一個男朋友。「你找機會試探他一下,看人家小孩子願意不,我們可不能毒害兒童啊!」我讓自己的語氣儘量輕鬆,但心情還是比較複雜的。
嗯,寶兒滿意地笑了,一隻手輕輕地在我的下身撫摸。
我再一次停到了花開的聲音。絲絲縷縷、支支蔓蔓。
這一次,我是不是已經成寶兒心中的小Z?
幾天後,寶兒突然把我拉到了電腦前面,視頻是打開的,我看到對面的小Z,我們同時微微愣了一下。
大哥你好。他打過來幾個字。
我點頭給他示意了,寶兒問他:我老公,帥不帥?
小Z:嗯!
我看到我的到來讓場面有點僵,回頭問寶兒,你徵詢過他了?寶兒羞澀地點頭:「我是半開玩笑地問他的,他說想體驗一下。」(後來我在聊天記錄里找到了這段對話:小Z:我做了個夢,夢中我們上床了,我親遍了你的全身,連腳趾都沒有放過……
寶兒(笑臉):我可不敢和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上床,怕不安全。小Z:我會吃了你呀!
寶兒:我就是見你,也要老公陪著。
小Z:啊?!!鬱悶!!!
寶兒:你敢當著我老公的面親我……嗎?
小Z:有什麼不敢,只要你老公願意,我還真想體驗一下。後來他們好像聊得比較開放,交流著性愛感受和對A片中三人行的感想,甚至在小Z的提議下,兩人在視頻中欣賞了對方的身體。小Z一個勁地誇讚著寶兒曼妙的身材,嘴巴跟抹了蜜一樣。
似乎這個鬼精的南方小個子,還在誘騙我的寶兒,互相觀看一下下身,玩一下視頻手淫的遊戲。很顯然,這個要求被寶兒笑著拒絕了,寶兒說,為什麼把熱情醞釀,讓它在瞬間迸發?
小Z說:渴盼這個時刻。
好像網絡中的男女都是用這種試探性的言語、半玩笑著吐露自己的心聲,聰明迂迴而又赤裸裸。看這段記錄,我心中一隻揣摩著他們的心思,想像著這個場景,讓自己從柔軟變得堅硬無比,膨脹的像充了氣的輪胎。)
也就是說,基本上寶兒以她迷人的魅力,和這個她相中的男人有了默契的約定。從寶兒最近的超乎異常興奮的表情來看,似乎到了難以遏制的地步。
「好哥哥,你會不會同意嘛?」寶兒半是無賴、半是撒嬌地搖著我的胳膊。
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
「為什麼不去,多麼讓人激動的體驗,怎麼能錯過?」我也是半真半假。
「可我怎麼能同時面對兩個男人呢?多難為情!」寶兒的思想早已經開始了超前行動,要不怎麼會想到這麼具體的問題。
「那怎麼辦?」的確,這個場面讓人興奮的前提是你必須肆無忌憚、放下包袱、輕裝前進,「我們都再想想辦法。」
其實,這個問題在寶兒和小Z:的交談中也有提出,可惡的小Z竟然建議,如果怕害羞,就我們兩個見面得了,我會滿足你的—像每個男人一樣自私和貪婪,包括我自己。
三天後,我想了一個緩衝的辦法,告訴了寶兒,她也很激動。那就是,我們兩口子先去拍一套人體寫真,鋪墊一下。
這個活動是在周末完成的,整個過程讓人記憶猶新:好在化妝師是個女的,還沒有引起我太大的醋意,不過最後一件衣服從寶兒身上解下來,走進拍攝間,足足花掉了一個多小時,羞澀得像一個蜷在一起的雛菊。當然,攝影師是個帥氣十足的男子,也就27、8歲的樣子,高大威猛,陽剛十足,我想這個攝影師似乎更讓我能接受加入到我們夫妻中來。
拍攝的過程中,只有我和攝影師、化妝師在場,每個人眼睛都閃著亮晶晶的光芒,裸體拍攝在他們這裡不是第一個,但畢竟是少數,我就是那個攝像師,也會血脈噴張、大流鼻血的。
起初,寶兒一直很難伸展開自己的身軀,身子僵硬的像一根木頭。這第一次,應該是很艱難的吧。後來那個化妝師也讓攝影師打發出去了,寶兒才慢慢進入狀態,從擔心、緊張和羞澀中開始享受這個場景。
攝影師以正當的理由幫著我們擺造型,在寶兒的渾身上下藉機撫摸,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牛仔褲襠部鼓鼓囊囊,看著寶兒在別的男人撫摸下漸入佳境,甚至最後,每一個動作都帶有明顯的性感挑逗,連嘴唇都不自覺地微微開啟………………(我們拍攝人體寫真的具體細節,改天再寫出來吧。要不又成了老婆婆的裹腳布了,又臭又長!還有,過一段時間,我會把老婆的寫真照片貼出來的^-^)。
有了這次攝影的經歷,寶兒似乎更加期待和小Z的約定。她告訴我,「如果能在兩個男人跟前赤身裸體,心裡達到忘我狀態,那真是一种放縱的快慰。你知道嗎,那種感覺就像我突然在這個世界上占據了另外一份財富!」。
「我需要和小Z聊一下,你不能在跟前,就今晚上吧。」我知道,幸福已經讓寶兒頭腦發暈,可我還很理智,我需要讓整個事情變得有條不紊、滴水不漏。怎麼說,我也是一個搞廣告策劃的,呵呵。
比如安全、比如行程、比如善後……
晚上10點鐘,我和小Z在網上相遇,我開門見山,說了我和寶兒的打算,我看見那個小個子男人嘴角都咧到耳朵跟前,笑得無比欣慰。
我接著提出了自己一連串的要求:但基本上就是為我們的隱私和安全著想的制約辦法,也提出大家見面,如果感覺不好,只當普通網友。這些小Z爽快地答應了。
最後我打了一行字:我還有個要求,你能不能做個體檢,就在普惠體檢中心或者康成體檢中心。儘管要求有點破壞氣氛,但我要為雙方的安全考慮。
我知道大學生應該還算乾淨,但現在大學生也亂了很多,很多在外邊同居—小Z就屬於這種,他們男女朋友換得很勤。誰知道會不會出現萬一呢?至於要指定那兩家體檢中心,一個是我就熟悉這兩家,另外一個,我不想他從那個小醫院搗鼓出來不真實的結果。我勸有和我們一樣的夫妻,在交換或者進行三人行之前,都有這個環節,防患於未然。
小Z稍微沉默了一下,像相通了一樣,答應了。
2007年10月6號,星期六。
我會永遠記住這個日子,寶兒也會的。
國慶長假還沒有結束,大街上行人稀少。西安這個時候是一年當中難得的好天氣,涼爽宜人、空氣明凈。
整整一天,寶兒都是坐臥不寧,不斷地換著衣服,在鏡子跟前端詳自己的顏容。寶兒是個不施粉黛的女人,我喜歡這種天然去雕飾、素麵朝天的樣子。她興奮的表情讓我想起了馬上要迎接新年的孩子,有壓歲錢了、有糖果吃了、有新衣服穿了、有鞭炮放了……
傍晚7點半,暮色暗垂。(為什麼總是在晚上,人們才能讓騷動的情緒支配?)
如果你是西安人,而那時剛好在西北大學西門天橋上面看風景,你會看到在天橋下的德克士門前,一個年輕的、陽光的小個子男生四處觀望,像一個急切盼望救星到來、卻又擔心到來的是魔鬼的受困者。
大約5分鐘後,一對年紀大概30歲左右的夫妻(實際看著比較年輕),手挽著手,也是一步三顧地、心事重重地來到了,男的穿著米黃色休閒夾克,女的穿著白色長袖T恤、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那就是鄙人和鄙人親愛的妻子寶兒。
大概在20米之外,我們和小Z目光相接,時間停止了短暫的三秒,寶兒的掌心開始滲汗,甚至腳步有點遲疑,我也產生了要逃離的念頭。
三秒之後,微笑再次出現,我們開始向那個男孩子走去。
他就是那個在視頻上和寶兒打情罵俏、談心訴衷腸的男孩子嗎?他就是我們在夫妻生活中要第一次體驗兩人世界之外的驚喜的那個男孩子嗎?
世界恍惚了、思想恍惚了、眼前的那個男生的臉孔也恍惚了……寶兒的手越來越緊地扣著我的掌心,她的唿吸急促地像在一直攀爬著陡峭的樓梯。
三人相視,比我提前預想的還有點尷尬。
我想,這是因為不是和普通的網友會面,我們心中都藏了一個秘而不宣的目的,這個目的搞的大家在思想和行為上大大受限。我甚至都有點後悔答應這次見面。
如果讓寶兒和小Z單獨見面似乎要好的多吧?孤男寡女面對周圍陌生的環境,怎麼會這麼倉促?
大概有10幾秒後,我打破了這種窒息的局面:「吃飯了嗎?」小Z:「吃了一點。」
這小子,也太不會配合了。
倒是機靈的寶兒接口說:「前面有家御品軒,我喜歡那裡的蛋糕,我們去嘗嘗吧。」
熟悉西北大學附近環境的朋友估計都知道那個地方,就在大學南路路口,一個精緻的西點店。我們三個人坐在店裡的時候,氣氛稍微緩和下來,甚至小Z主動詢問寶兒要吃什麼,搶在我前面去收銀台了。
不過我的心裡還是很忐忑,我感覺周圍有無數道目光盯著我們看,兩個男人陪一個女人,如果有特異功能的人,還能看清我們腦袋裡的大膽越位的念頭—這是三個狗男女—知情人一定會這樣評價我們。
事實上,沒有人看透我們的內心世界,我們還是道貌岸然地坐在那裡,我和小Z喝著飲料,看著寶兒一口一口吃著一份巧克力小蛋糕,拿著塑料叉子的手指翹成蘭花指,樣子迷人極了!
當寶兒吃完最後一塊,估計已經消磨掉了20多分鐘的時間,小Z及時地遞上一張餐巾紙—很有眼色的一個男孩子,寶兒滿意地笑了一下,道了聲謝謝。好像我印象中,南方的人都天生有這種和人相處的天分。
出門的時候,天色微暗,風已經有了涼意。
「我們去看電影吧。」我做出了下一步計劃。
步行200米,我們三個人在邊家村工人文化宮電影院駐足,挑了韓國的言情片《我的愛》。
在放映大廳,我犯難了。前面是大眾座位區,後邊是情侶雙人座。寶兒說,就坐前面吧,我們在大眾區挑了側邊靠後的位子坐下來。我讓寶兒坐在我們中間。我想,如果是寶兒和小Z單獨見面,會坐在哪裡呢?
其實電影內容我早忘記了,我的心情浮躁的讓我自己都害怕。我們的眼睛都盯著銀幕,時不時偷著瞟一下別人。寶兒和小Z的臉在銀幕的螢光下,變幻著,我像看兩個陌生人一樣。看著這個我已經熟悉了七八年的女人,和這個闖入我們生活的年輕的男孩子。此刻他們的心裡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
中途我去了大廳外的售賣部,裝作買飲料,其實我想應該給他們一個空間。
回來後,他們好像還是原樣子,好像說過話了,又像沒有。20分鐘後,寶兒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我看見,她的另一隻手,在小Z的手中。
寶兒很緊張,手指在微微顫動。我用力握了握,鼓勵著,但心裡空洞洞的。
幾分鐘後,她習慣了。但一直沒有勇氣直視小Z.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出來了,天色黑盡,街燈闌珊。
三人無言,若即若離。
擋車,來到早已預定的漢唐假日酒店(這個酒店在長安路電子大樓旁邊,比較安靜,而且環境和價錢都不錯,雙人床、大床都有。強烈建議西安朋友去看看。)在上電梯的空擋,三個人再次陷入尷尬,甚至大家都故作掩飾地看著電梯內的數字一層一層跳動。
樓層很靜,沒有任何人的影子。我鬆了一口氣。
開門。開燈。無語。
可能是光線太強,讓人更加不好意思。寶兒把靠窗戶的落地燈打開,泄灑出昏暗的燈光,然後把門廳大燈都關掉了。我打開了電視,是一個連續劇。三個人在床頭坐著,互相不經意地偷看一眼。空氣窒息了一樣。
我有點泄氣。是不是少了去酒吧「哈皮」一下的環節,讓酒精撩撥一下大家的情緒,給每個人壯壯膽?有交友想法的朋友,請接受這個建議。正因為我有這樣的經歷,所以看到那個人在講他們夫妻三人行那麼順利、直接、乾脆的時候,我第一個就不相信!
「寶兒,你去洗個澡吧。」我輕聲說道。
寶兒聽話地站起身,看了我們一眼,拿著自己的一個手袋,逃也似地鑽進衛生間了。那個袋子裡有她要換的睡衣,比較暴露的那種,是她在家裡想像著要當著我和小Z的面穿出來的,精心挑了半天。我們還是默然而坐,眼睛盯著電視。我看見小Z不自然地用手摸自己的鼻子。
可恨的是,我們兩個人都不抽煙,連一個話題都找不到。那就乾脆不說了。衛生間傳來了沖水的聲音,好像寶兒解手了,然後就是洗澡時的聲音。
我們都支愣著耳朵,斜覷著對方。
寶兒一直在洗著,其實她來之前,就在家裡洗過澡了。如果沒有意外發生,我想她會一直洗下去,她還沒有自己走出來的那種勇氣。我醞釀了半天,憋了一口氣,輕聲說,「你也去吧!」聲音像蚊子一樣,小到我都不能聽見。
小Z還是捕捉到了,扭頭看了看我,讀懂了我目光中的意思,喉嚨嗯了一聲,站起來,腳步踉蹌著,走了過去。小Z是躲在我看不到的門廳(衛生間門口)脫掉衣服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全身赤裸著進去的,但我猜想,以他的性格,他不會一絲不掛地闖進去的。
我聽到了衛生間內寶兒低聲驚唿了一聲,受到了驚嚇的樣子。接下來,水流聲掩蓋了一切。
他們會怎樣的?我突然有一種丟失了自己心臟的空洞,其實每個人都是自私的,特別是男人。
儘管我們幻想著和別的男人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婆,但那只是想想,真的要做,要付出多少勇氣。其實更多時候,男人幻想著有另一個男人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那個人也是自己的影子。不信,你問問你自己。
時間煎熬著我。我心裡痛苦並刺激。甚至不敢想衛生間裡發生了什麼。
親吻?撫摸?甚至做愛?(還好,我事前檢驗了小Z的健康,要不還要提醒他帶套子)
寶兒是喜歡不帶套子的,她說,那種感覺才能感覺到溫度和脈動,感覺到兩人融為一起。
寶兒是喜歡在洗澡時被我從後邊抱住,親吻她的脖子、耳後,然後是乳房,再到那裡…………小Z知道這些嗎?
天哪,我怎麼還在想這些,我應該衝進去,制止他們,我應該自己來滿足我的寶兒,至於小Z,不如讓他當個看客得了…………我想她和他都不會反對的,畢竟寶兒是我的。
可我全身跟僵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只有思想像夜空的飛鳥,飄忽飛行,異常激烈!多長時間了?5分鐘?10分鐘?
小Z進入寶兒的身體了嗎?可我聽見在嘩嘩的流水當中,有寶兒淺吟低唱、壓抑著的呻吟,在我耳膜上像炸雷一樣驚響1
是我耳鳴了嗎?好像除了流水聲,什麼聲音也沒有。就像寶兒一個人在沖澡而已。
我在做夢嗎?
如果不是,我們瘋了嗎?我真想衝進去,終止這個荒唐的遊戲。拉著我的寶兒,回家去,你要多少回,讓我一個人來滿足你!但我現在進去,算怎麼回事?
電視里那個男人,笑盈盈做廣告的聲音,像在嘲笑我的瘋狂。終於,衛生間的門打開了,門縫中飄出來沐浴露的香氣,瀰漫了整個房間。這個來自浙江的小個子男人,像寶兒第一個男友的男人、名字叫做小Z的男人,懷裡抱著寶兒,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兩具裸體的身體,在昏黃的燈光下,發出誘惑的光影,不過和寶兒修長勻稱的身材相比,小Z確實有點矮了。其實這只是我腦子裡一晃而過的念頭,我的眼光已經被他們的裸體泛出的光影割傷,我的心跳加快、有流血的聲音,可能是受傷了!
但寶兒在小Z的懷中雙目微閉,沉浸在自己遐思的世界。像熟睡的、做著美夢的孩子,滴著水珠的頭髮一縷一縷,在小Z的腰間擺動,漂亮豐滿的乳房跳動如兔,賢淑地好像並不知道身處在一個淫蕩的場面。但我心情雜亂的有如一堆荒草。
那一夜,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大結局)
也許,3人行更適合3個互不認識的人。我甚至要崩潰了、悔恨了。但強大的刺激讓我很想知道,我們還會發生什麼大膽的情形。
我看到,小Z的YJ竟然軟打著,晃來晃去,像一根掛在胯間的火腿腸。他的明顯要細一點,顯得有了長度,疲軟時,出現包皮,證明了他有限的性經歷。
為什麼會是軟的,難道他們已經?或者緊張的陽痿…………我的大腦嗡嗡作響!寶兒被放在床上,她眼睛還是閉著,直覺般抓過一條枕巾,蓋在腰部。
小Z緊張地回望著我。眼中是難以描述的欣喜若狂和期盼。我儘量掩飾自己的心情,沖他笑了笑。我想我的笑容一定很僵硬、很勉強。
我起身,坐到寶兒跟前,用手撫摸著寶兒的臉頰和脖子,慢慢向胸前滑動。寶兒鼻息沉重,心跳的特別厲害。但她拒絕睜開眼睛。
小Z蹲下身子,在寶兒綢緞樣光滑的腿上撫摸,像撫摸一件珍貴的、精緻的瓷器。
他把嘴唇輕輕印在寶兒的小腹處,慢慢地來回親吻。雙手從大腿上移,慢慢地停留在萋萋芳草的園地。寶兒的毛毛在燈光下閃著光澤,她來回扭動著身子,兩條腿不自覺地夾緊、放鬆、再加緊……胸前的皮膚起了一身小珍栗—她受到刺激都會這樣—眼睛還是閉著。她在想什麼呢?她的腦子像我一樣混亂嗎?她在享受的時候心裡有過苦楚和酸痛嗎?
我強迫自己不能想得太多,既然已經這樣了,大家都必須快樂。可能太強的刺激讓寶兒興奮得有點難以抑制,她兩隻手開始推擋這著我和小Z的手,但我知道,她是需要更強的刺激,必須跨越這種難以自已。寶兒的下身像泛濫的春水,流出一道亮晶晶的黏滑,在白凈的床單上印出一灘。小Z的手指在寶兒的小凸處摩擦,嘴巴移到了寶兒的乳房,吸吮的像個吃奶的孩子。我已經被感染了,我膨脹的幾乎爆炸。
起身,脫衣。心情急切而又惶恐。
小Z的YJ同樣暴漲。這讓我想到了一個刺激的畫面,我想像著這個傢伙在寶兒的身體進進出出,心裡充滿了厭惡和變態的快感。
我走近床頭,把自己的放近寶兒嘴邊。寶兒抓住了,含吮、深喉。一陣快感從頭到腳傳遍,我有打哆嗦的感覺。
小Z抬頭看我,我看一眼寶兒濕潤的私處,看了小Z一眼。寶兒在極度的喘息,身體痙攣,抽風的感覺。小Z明顯受到了鼓勵,起身,一條腿半跪在床上,一條腿斜蹬在地上,扳開寶兒的雙腿,一手扶著自己的,小心翼翼地刺入。
一點、一點……直至沒根……
寶兒嘴裡大聲嗚咽,臀部一聳一聳,身子弓起,細碎的牙齒咬著半邊嘴唇,壓抑著痛苦和快樂。我全身血液直衝大腦。眼前的場景像子彈擊穿我的靈魂、肉體和思想。
我看著,一片空白
心在九天之外,責罵的聲音在九天之外。
人間已經著火,熊熊火焰灼烤著我們的身體和慾望,難以熄滅。進入後的小Z開始激烈撞擊,
寶兒大叫著,雙手亂抓,潔白的床單、我的大腿,胳膊……戰慄著沖向高潮…………
小Z壓抑不住地呻吟。噴射。
像抽掉骨頭的綿羊,趴在寶兒身上。渾身哆嗦。畫面靜止、快感蔓延。放鬆的胴體。靈魂回歸。
小Z起身,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一道濃稠的液體滑出,在床單上洇染……
寶兒唿吸還沒有平息,腹部起伏如波。
我在她耳邊蜜語喃喃,在她沒來及準備的情況下,驀然進入!寶兒尖叫,剛剛放鬆的身體再次收緊。我的意識還處於癲狂狀態,像發瘋的獅子,深刺、撞擊!
沒有多久,寶兒高潮。
老實說,我第一次看到寶兒在短時間內兩次高潮!
是太強的刺激嗎?應該是,因為從時間上,我們有過比這更長的經歷。
寶兒終於張開了眼睛,眼神迷離、恍若隔世。有了這一次,大家一下子放開了,甚至小Z光著身子接了兩杯礦泉水,拿來給寶兒。
之後,三人集體淋浴,在蓮蓬下,小Z和寶兒激吻,不忍分開。我從後邊進入,輕輕抽動,像催眠的夜曲。再次回到床上,小Z像個獵艷高手一樣,和寶兒做足了前戲,然後在和風細雨中行進。我們像快樂地孩子,互相打趣,開著玩笑,我讓寶兒趴在桌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小Z從後邊進入。她們在QQ中聊過,他知道,寶兒喜歡這個姿勢。後半夜,我累得筋疲力盡,小Z像一匹戰馬,和寶兒肆意馳騁,不知多久,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來,寶兒在我身邊睡著,身後是側臥著的小Z,一隻手放在寶兒乳房上。
我吻她,寶兒睡眼惺忪,回吻。
身後的小Z好像也醒了,摸索著,從後面進入。
寶兒身體搖晃,吻我。
小Z一直用這個姿勢,寶兒和他在吶喊中結束。三人沒有要起的意思,後來小Z起身,去衛生間。十分鐘後,穿戴整齊地出現在我們床前。
小Z說,「那我先走了,回頭電話聯繫。」
寶兒沒有吭聲,眼睛微閉,睫毛顫動。我沖小Z點頭表示好的。小Z彎身,在寶兒頭髮上吻了一下。轉身,出門。
門輕輕合上。寶兒還是沒有睜眼:「我們是不是完了?」
我說:「怎麼會呢?」
寶兒終於睜開了眼睛,「我們在做夢,是不是?」
我說:「可能是一場夢,不過我們喜歡就行。」
寶兒:「可我就覺得悵然若失。」
我說:「我會給你找回來的。」
寶兒用柔韌的身體纏著我,乳房在我胸部緊貼,手指觸摸我身體,目光脈脈、清澈,令我至今難忘……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我對第一次刻骨銘心。
他們在衛生間的情景,我反覆追問,寶兒後來告訴我,其實小Z剛進衛生間,手才觸摸到她的乳房,就瀉掉了。
我說,後來呢,那麼長時間?
寶兒調皮地說,那你想唄。我就瞎猜,寶兒要不矢口否認,要麼就說,比那還要刺激呢,結果總會刺激到我的神經。後來,寶兒和小Z在網上還聊過,但大家都沒有在約見面的提議,可能,大家都在迴避什麼。有時候,寶兒對這個事情會莫名其妙地緊張,擔心我們的關係受到影響,可是我們都互相開脫著,可有時候夜深人靜,還是免不了一點點自責和羞恥!我想,這在我們,還是一次艱辛而快慰的體驗。
我們享受了一夜的歡愉,可思想並不輕鬆!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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