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瞎子其實只有一隻眼是瞎的,是小時候爬樹掏鳥蛋摔下來,被樹枝刮瞎的,左邊的臉也被刮開一個大口子,

留下一條醜陋的傷疤,連著瞎眼,不但醜陋,而且令人噁心,四十多歲還沒人嫁他,光棍一條好不淒涼。自從在鎮

子上開了個雜貨店,總算稍微解決了一點性饑渴——鎮子裡有個洗頭房,有小姐在裡邊為客人洗頭,如果客人願意,

小姐們還可以提供性服務,只是價錢不菲,一次要二百元。陳瞎子開雜貨店掙不了多少錢,花二百元出一回馬,覺

得不合算,還不如躺在被窩裡閉上眼,想像著各種各樣的美女,如何脫了衣服上床,把奶子讓他啃,把陰道讓他插,

想著想著下邊硬得不行,一上手,一大股濃精便痛痛快快射了出來。只是每次射完,心裡都空得緊,像打了場敗仗。

去年夏天,陳瞎子上縣城辦事,在一個胡同里發現有個小店專賣性具和春藥。那些男用性具有的是一隻套子,

軟顫顫的十分肉感,上邊突起兩隻奶子,下邊就是陰唇樣的輸精口。有的是方方正正的一大塊,就像肥膘子,中間

是陰部,無論陰阜,陰唇,陰蒂,都像真的一樣,還長著淡淡的陰毛。老闆介紹說男人可以趴在上邊干。還有真人

大小的性具,充上氣,一個裸體的外國女人就活靈活現地鼓起來,兩隻大奶子搖搖顫顫,掰開大腿,陰部也是真的

一樣。可惜這些東西都很貴。陳瞎子看了半天,最後只花了十塊錢買了兩粒叫「強力丹」的春藥。他沒女人可操,

只是出於好奇,回來走在半路上,想著春藥的作用就為操逼時痛快,手淫吃它大概也很痛快。這樣一想雞巴就硬起

來,就吃了一粒春藥,想找個背人的地方痛痛快快擼一把。陳瞎子就把那粒春藥吃了。很快全身的血都凝聚到陰莖

上了,覺得陰莖一下漲大了,粗了很多,長了很多,掏出來看看,都被血液憋得發紫了,眼看就要爆炸。陳瞎子憋

得直哼哼,急忙鑽進高梁地想自己出火。恰好,看見一隻公豬趴在一隻母豬背上正在交配。陳瞎子走到近前,兩頭

豬像沒看見他似的,一心一意盡情交配著。陳瞎子本來就要憋不住了,見了這個場面淫火更盛,等到公豬射完精從

母豬陰道里拔出長長的已經軟了的雞巴,他就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雞巴插進了母豬的陰道。天哪,終於操著逼了,

雖然是母豬的逼,但畢竟是逼呀!他摟著母豬的後胯奮力操著豬逼,母豬居然就讓他操,一動不動,快活得直哼哼。

陳瞎子的雞巴很快在豬逼里爆炸了,只覺得咕嘟一下,接著就是噝噝地往出躥,天哪,從來沒有這樣痛快過。精射

完了雞巴仍然硬著,雞巴頭癢得不行,他知道春藥犯勁兒了,便趴在母豬背上繼續抽插,插了千八百下,咕嘟一下

又開射了,他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不停地插著,恨不得把豬逼插穿,但豬逼又深又長,人的雞巴不像

公豬的雞巴那麼長,怎麼 也夠不到底。精射完了,雞巴頭還是癢,陳瞎子就繼續抽插。直到操得母豬站不住了,

要跑,被他死死摟住後胯不放手,下邊兩隻腳跟著母豬往前挪動,一面吭噌吭噌地操著豬逼,每一下他的雞巴根都

啪唧啪唧地拍打著母豬的陰門。這一次他乾了很長時間才射精,精量不多,射出的全是邪勁。從母豬身上下來,陳

瞎子一身大汗,衣服全濕透了,腿都麻了,腳也軟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動不了啦。低頭一看雞巴,紅煳煳的沾著血,

嚇了一跳,以為是把雞巴干破了。回頭看那母豬,陰道口正絲絲拉拉地淌下一條血線來,這才知道是把豬逼給操破

了。但是抹去雞巴的血,發現雞巴頭也破了兩小塊皮。晚上回到家,雞巴還在疼,養了好幾天才痊癒。

陳瞎子一次上市場割肉,看見一大塊肥膘子,怎麼看怎麼像性具商店賣的那塊假女人陰肉,不覺淫性大發。便

買回來,用刀在肉皮上鏃出一個女人陰唇似的口子,手指伸進去捅捅,軟顫顫滑熘熘的真像女人的陰道了,雖然他

從沒碰過女人的陰道,但他干過母豬,他覺得女人和母豬是一樣的。他把被子捆成一個人形的捲兒,再把肥膘子塞

進被子卷的下部,然後脫了衣服上床,趴到被子卷上,硬棒棒的陰莖自己就捅進了肥膘子,閉上眼,天哪,這不就

是操逼了嗎!那種感覺手淫簡直沒法比。陳瞎子在肥膘子上折騰了半天,痛痛快快射了一回。摟著被子卷想,上邊

就缺倆奶頭了。恰好自己的店裡有帶奶頭嘴的奶瓶賣,並且還有牛奶。陳瞎子起身弄了兩隻奶瓶,灌滿牛奶,把奶

瓶綁在被子卷的上部,用嘴嘬了一下,閉上眼品味,覺得這就是女人的奶頭了。雞巴再次硬起,他又趴到被子卷上,

把雞巴塞進肥膘子,上邊叼住奶瓶上的奶嘴,一邊吸奶一邊操那肥膘子,感覺更好了。因為已經射過一回,這回他

大幹了好幾個時辰,直到把兩隻奶瓶里的奶吸光,才在肥膘子裡射空了身子。射完了,陳瞎子起身,掰開肥膘子,

只見自己的精液像一大攤鼻涕,粘煳煳的儲存在裡面。他覺得扔了怪可惜的,自己的東西應該自己吃了,便用嘴吱

熘吱熘吸吃了,咸滋滋的,滑熘熘的,和粉湯差不多。這塊肥膘子,陳瞎子乾了兩天,有點變味了,心想我再干它

一夜吧。便找出剩下的那粒春藥吃了。這一夜,陳瞎子乾了多長時間,射了多少精,自己都記不得了,反正是干累

了睡一會,睡醒了接著再干,第二天都起不來了。那塊肥膘子被他用春藥催得像鐵棒一樣的雞巴操得稱爛。陳瞎子

把肥膘子用鹽水洗凈,做了一盆紅燒肉,就著酒吃了好幾天。吃肉時他閉著眼想:我這是在吃我操過的逼洗頭房的

小姐們時常到雜貨店來買些零食或小物件,陳瞎子的一隻獨眼盯著她們半裸的胸脯和包得緊繃繃的屁股,暗地裡咬

牙切齒。小姐們似乎看出了陳瞎子的心情,免不了逗他幾句。但是一想到二百元錢,陳瞎子肉疼。不過,如果小姐

們買的東西便宜點,陳瞎子對她們動動手腳,小姐們並不反對。有一次一個小姐單獨來買東西,又逗陳瞎子,說:

「大哥,這東西要白給我,我親你一口。」陳瞎子見那東西不值幾個錢,就說你拿去吧。小姐就上來象徵性地親了

陳瞎子一下。陳瞎子卻一把將她抱住,手就伸進懷裡抓住了小姐的乳房狠揉狠揣,下邊就要扒褲子。小姐啼啼笑著

不許。陳瞎子火兒已經上來,就緊緊抱住她,將硬得要爆的雞巴隔著褲子在她屁股上狠狠拱蹭揉搓,兩隻手從她腋

窩抄過去抓住她兩隻奶子,只拱了幾下,腦袋裡嗡地一聲,精液便射在了褲襠里。事後照例解開褲子把粘在上邊的

精液吃掉。陳瞎子認為射出來再吃進去,就等於沒射,身體不受損失。

鎮子裡有個曾經風流過的女人叫大洋馬,曾是有名的破鞋,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人老珠黃,但是風韻猶存,兩

只大肥奶子還挺有味道地在衣襟里晃來晃去。據說大洋馬年輕時,這兩隻大奶子迷倒過鎮里所有的頭頭,他們都跟

她有過一腿。大洋馬人高馬大,一隻奶子就能有十多斤。現在人老了,奶子垂下來,從胸脯一直垂到小肚子,一走

路左搖右顫。大洋馬沒營生干,替人照看孩子。一次帶著一個兩三歲的孩子到陳瞎子店裡閒坐,和陳瞎子有一句沒

一句地瞎聊,孩子在她懷裡睡著了。這時有人捎信兒給大洋馬,說她家有事讓她回去一趟。大洋馬把孩子放在陳瞎

子裡間屋的床上,讓陳瞎子照看一下,匆匆走了。因是夏天,孩子只穿著小背心和開襠短褲,陳瞎子無意間往孩子

大腿間看了一眼,發現這是個女孩兒,淫心頓起。輕輕掰開孩子的大腿,只見女孩的陰部乾乾淨淨,光光熘熘,用

手指分開陰唇,裡邊粉嚕嚕的。陳瞎子把硬起來的雞巴掏出來,在女孩的陰部磨擦著,真想一下子插進去,但又怕

孩子逼小,捅壞了怎麼辦?陳瞎子憋得不行,撩開女孩的小背心,鼓熘熘的胸脯上長著兩隻小奶頭,陳瞎子用舌頭

舔著,親著,心想這奶頭將來會長到多麼 大,會讓多少男人吸吮,下邊的小逼兒會讓多少男人操進去,往裡邊

射精。操出孩子後,她的奶子會多麼大,奶水會多麼 足,又會讓多少男人一邊吃她的奶一邊操她的逼。想著,

陳瞎子一低頭,用嘴嘬住女孩的陰部又舔又吮,孩子突然動了動,撒出一泡尿來。陳瞎子將女孩的尿水全喝了。雞

巴硬得不行了,他又把它貼在女孩的陰唇上磨擦,磨著磨著,精門一松,咕嘟一下噴出了一大股精液,陳瞎子用手

抓住雞巴,閉著眼用力套動,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出來,全射在了女孩的陰唇上和大腿間,粘煳煳的一大攤。陳瞎

子大聲小氣地喘著,用手指把精液往女孩的陰唇里塗抹,心裡想著,這就等於我操了你了。這時外邊門響,陳瞎子

急忙提上褲子,用嘴在女孩的陰部連舔帶嘬,把自己射在上邊的精液吸進嘴裡咽下去,把女孩的陰部舔得乾乾淨淨,

這才沒事似地迎出去。大洋馬回來了。問陳瞎子在裡屋幹什麼 呢?陳瞎子說,你咋才回來,那孩子把我床都尿

濕了。

一次大洋馬自己來買東西,陳瞎子看著她的奶子說了句:「你不應該叫大洋馬,應該叫大奶牛。」大洋馬說:

「你饞了,想吃兩口兒啊?」陳瞎子說:「你又沒奶了,吃個什麼勁兒?」大洋馬說:「男人和女人睡覺,都要啃

奶子,都是為了吃奶呀?有奶沒奶都要啃的。」陳瞎子問:「你這奶子讓多少人啃過?」大洋馬說:「不是吹牛逼,

至少有三四百人啃過。」陳瞎子被她說上火兒來,湊過去邪笑著說:「那我就啃一口。」說著就關上門,回身抱住

大洋馬,掀起她衣襟,撈起一隻大奶子就啃了起來。大洋馬並不反對。陳瞎子越啃越來勁兒,乾脆把她拽進裡間屋,

扒了大洋馬的衣服,同時也脫光了自己,把她按到床上爬了上去。大洋馬一身的皮肉已經松馳了,大概長時間不洗

澡,身上結著汗斑,兩隻奶子像倒空的口袋,又長又大,原本大紅棗似的奶頭萎縮成了兩個乾巴肉丸子,黑黢黢的,

也結著汗垢,而兩條大腿也鬆鬆垮垮,大腿間的陰唇皺得像塊爛抹布,髒兮兮的,而且鬆鬆咧咧,足有半尺多長。

但陳瞎子慾火燒心,顧不得這些,只是想著她畢竟是女人。自己還是第一次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呢!他咬住大洋馬

的一隻奶頭,下邊用手抓著硬棒棒的陰莖往她陰道里塞。大洋馬陰道里乾巴巴的,陳瞎子塞了幾次塞不進去。大洋

馬不愧 是花壇高手,往手心呸地吐口唾沫,往自己的陰唇里抹了抹,說:「這回你來吧。」陳瞎子的陰莖再往

里插,一下子進去了。接著就一出一入地乾了起來。大洋馬松肥的奶子足有一尺多長,陳瞎子叼住就不鬆口,他先

是趴在大洋馬鬆弛的肚皮上干,後來直起腰騎在她肚子上干,大洋馬的奶子叼在他嘴裡仍然夠長。陳瞎子嘴叼著一

只奶子,手抓著另一隻奶子,在大洋馬肚子上一顛一顫。大洋馬在下邊笑說:「你幹啥哪,騎馬哪?」陳瞎子嘴叼

著奶子嗚嗚嚕嚕說:「你不是叫大洋馬嘛,我就是騎馬哪!」乾了一會兒,陳瞎子突然來了狠勁兒,趴下去,用力

撕咬大洋馬的奶頭,咬牙切齒地說:「我的活媽呀,快點讓我吃你的奶呀,我要吃奶,我要吃你的奶呀!」大洋馬

也來勁兒了,說:「吃吧,吃吧,使勁吃,咬,使勁咬!」大洋馬的奶子飽經風霜,已經麻木了,被陳瞎子用力吸

吮啃咬,終於勾起了當年的感覺,媽呀媽呀地浪叫起來,手抓著自己的兩隻奶子同時塞進陳瞎子嘴裡。陳瞎子閉著

眼,狠狠乾了五十多下,大叫一聲:「不行了,來了!我的媽呀,我的媽呀……」憋了很久的精液終於咕嘟咕嘟地

射進了大洋馬的陰道里。兩個人都盡了興,疲憊地躺下來。大洋馬的兩隻奶子全被陳瞎子揪紅了,奶頭也紅腫了,

有一隻奶頭根部滲出了血絲。陳瞎子這才覺得嘴裡發腥,牙縫裡全是大洋馬奶子上的汗。

大洋馬在陳瞎子這裡找回了當年的感覺,很是愉快,不但不要陳瞎子的錢物,還不惜倒貼,時常在家燉一隻雞,

或者燜半隻豬頭,夜裡拿到陳瞎子雜貨店裡,與他喝酒。喝得興起,脫了衣服上床就干。幹完之後再坐起來喝酒。

他們就赤身裸體地喝著吃著,陳瞎子躺進大洋馬懷裡,喝一口酒,吸吸大洋馬的奶子。大洋馬不愧是老手,很會玩

兒,自己抓起一隻奶子毫不費力地往上一摟,叼在自己嘴裡啃咬吸吮,說自己年輕時來了情緒,經常自己吸自己的

奶子,吸著吸著,下邊就淌出水兒來。生完孩子有奶了,因為除了孩子吃,總有男人吃,孩子斷奶了,奶水還很足。

有時沒有男人,奶漲得慌,她就自己把奶頭叼在嘴裡把奶吃掉,吃下去的奶又變成奶,如此循環往復,以至無窮。

大洋馬還可以把兩隻大長奶子同時叼在自己嘴裡吸嘬。陳瞎子看得興起,抬手抓過兩隻奶子也同時咬在嘴裡,吱吱

咂咂地吸嘬。大洋馬從兩隻奶子縫裡往下倒酒。陳瞎子含著奶子吸著酒,說我的媽呀,這要是奶該多好!大洋馬說

我當年有奶的時候,男人跟我睡覺,都是一口叼倆奶子吃我的奶。陳瞎子被她說上了勁兒,抬起身子將她放倒,又

趴到她肚子上乾了起來。干累了,躺下睡。睡醒一覺接著干。最多一次陳瞎子一宿乾了五回,乾得大洋馬天亮下不

來床,走不了路了。那以後,大洋馬一夜至多讓陳瞎子干兩三回,陳瞎子再來勁兒,她就用嘴含住他的雞巴,把里

面的精液裹出來並且吃掉。大洋馬認為吃男人的精液可以讓女人返老還童。陳瞎子也有干不動的時候,而大洋馬卻

沒盡興,她就把半尺多長的大逼掰開,把陳瞎子因射精過多而軟下來的雞巴連同卵袋一塊塞進逼里,用力裹動,裹

得陳瞎子魂飛魄散,哎呀直叫。大洋馬畢竟老了,比陳瞎子大了二十歲,一身松皮老肉,陳瞎子漸漸對她失去了興

趣。後來竟對大洋馬不理不睬。實在憋不住了,才讓她來泄一回火兒。

最近陳瞎子發現了一個寶物,是鎮長討的一個新媳婦。鎮長已經五十多歲,離了婚,找了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女

人,叫小肥,據說是城裡一個歌廳的小姐。鎮長與她早就勾搭成奸,到了結婚時,小肥的肚子已經大了。過門兒沒

幾天便生了孩子。小肥皮膚雪白,光滑水嫩,一身肉圓圓滿滿,兩隻乳房超常肥大,據說不啻於當年的大洋馬。特

別是生了孩子以後,處於哺乳期的她,兩隻奶子更是天大地大,從肩膀頭就開始鼓起來,到了胸脯高高隆起,然後

漫下去,像兩座肉山,堆到了肚臍眼兒才到底。身子稍稍一動,奶子便在衣襟里微微亂顫,像兩大坨涼粉兒。小肥

的身板很苗條,兩隻乳房就顯得格外突出,不像是長在她身上,而像額外掛在她胸脯上的。小肥裸露在外的臉蛋兒、

胳膊肥肥嫩嫩,白裡透紅,像是也飽含著乳汁。而胸前的兩隻漲滿了奶水的大肥奶子,隨時都有乳汁迸射的可能。

最近她經常用嬰兒車推著正享受她的乳汁的孩子,搖顫著大奶子上街散步。男人們一看見她,眼神全都凝住了,她

的胸脯上簡直落滿了男人的眼睛。小肥逛街總是從雜貨店門經過,陳瞎子一看見小肥過來,立刻關上店門,隔著窗

戶盯著她,同時解開褲門,抓出硬棒棒的陰莖在手上套動,另一隻手拈弄著自己的小奶頭,想像是拈弄著小肥的大

奶頭,看著小肥搖搖顫顫的兩隻大奶子來到眼前,陳瞎子嘴裡小聲說著:「我的小媽呀,快讓我咬住你的大肥奶子

吃奶吧,讓我大雞巴插進你的小肥逼兒里射精吧!……」咬牙切齒地全身一陣鼓涌,精液唿地一下射了出來,全噴

到了牆上。小肥突然出現在雜貨店裡。她渴了,要喝冰鎮的草莓湯。草莓湯是裝在電動礦泉壺裡的,給上電,總是

保持在冰點溫度。陳瞎子在礦泉壺的龍頭下給小肥接了一大杯草莓湯,隔著櫃檯看著她喝,眼睛卻死死盯住她衣襟

里顫顫微微的大奶子,想像自己叼住一隻,正在吸吮她的奶水,硬得要爆的陰莖幾乎要撐破褲門挺出來。他把鼓蓬

蓬的陰莖頂在櫃檯下的板子上,暗中鼓涌著。小肥因為正在哺乳期,不便穿乳罩,兩隻奶子在薄薄的背心裡簡直和

裸露的差不多,兩隻暗紅的奶頭隱約可見,忽然有一隻奶頭前面的胸襟濕了,並且越洇面積越大,陳瞎子知道她是

漲奶了,憋不住,奶水自動淌了出來。小肥自己毫無知覺,只顧仰著脖喝草莓湯,陳瞎子受不了啦,真像跳過去,

扯開她的背心,一口咬住她的奶子,大口大口地吸她的奶。這樣一想,下邊一使勁,天哪,精液咕嘟一下射了出來。

他不自主地哼哼出聲。小肥聽見了,笑著問他怎麼了。陳瞎子咬著牙說肚子疼,遮掩了過去。

正是盛夏,小肥差不多每天都來喝一杯草莓湯。陳瞎子買了一打兒保險套,事先套在陰莖上,免得弄髒了褲子

還得洗。他還把一件舊棉褥子捆成一捲兒,綁在櫃檯後面,軟唿唿的,陰莖貼上去,感覺和貼在女人的屁股上差不

多。這樣,小肥一來,趁著小肥喝草莓湯,陳瞎子就把戴了保險套的陰莖隔著褲子貼在棉褥子上鼓涌,眼睛盯緊她

衣襟里的大乳房,想像著在吃她的奶,精液就很痛快地射了出來。事後,陳瞎子把保險套取下來,用嘴含住套口,

一仰脖兒,吱熘一聲,咕嘟一口,精液就進了肚兒這天陳瞎子又事先戴好了保險套,等著小肥來喝草莓湯。小肥卻

沒來。洗頭房的一個姓李的小姐來了。李小姐長得很瘦小,奶子卻很大,像兩隻大海碗,硬撅撅地挺在胸前。陳瞎

子看著,直咽唾沫。就和李小姐套近乎,用語言調戲她。李小姐要買五十多塊錢一瓶的香波。陳瞎子說你要讓我親

一下,我白送你。李小姐說可以呀。陳瞎子就關了門,從後面抱住李小姐,兩手伸過腋窩要掀衣襟抓奶子。李小姐

不讓,說你隔著衣服摸摸就得啦。陳瞎子已經箭在弦上,只好隔著衣襟抓住她的胸乳,後面緊緊頂住她的屁股,吭

哧吭哧地拱動起來。拱了不一會就「媽呀」一聲射了。李小姐捂著嘴笑他太狼狽了,拿起香波要走。陳瞎子說別忙,

我給你表演個節目。解開褲子抽出保險套給李小姐看。李小姐嚇了一跳,保險套里的精液足有半下。李小姐說天哪,

你咋這麼多,頂上五個人射的了!陳瞎子說我把它吃下去還能射出來。李小姐說你蒙人,那東西還能循環使用?陳

瞎子說不信你看著。把保險套往嘴上一叼,一仰脖,吱熘一下喝了下去。李小姐呲牙咧嘴說我的媽呀,多埋汰呀!

陳瞎子這你別管,看我再給你射出來。又從前面抱住李小姐,要親嘴兒。李小姐躲避著說你喝了那玩意,我嫌你嘴

髒!陳瞎子說那你得讓我摸摸你奶子,不然我射不出來。說著一把掀起李小姐的衣襟,扒下乳罩,這才發現李小姐

的奶子其實很小,看樣子不夠一口含的。外面看著大,全是乳罩墊起來的。但這畢竟是女人的奶子。陳瞎子一口咬

住一隻,整個吞進嘴裡,用力抽吸,吸得李小姐媽呀媽呀直叫,推著他的腦門想把他推開。但陳瞎子哪裡肯放手,

手在她身後死死摟住她的小屁股,再次硬起來的雞巴隔著褲子頂在她的陰唇部位,猛力拱動。嘴裹著她的小奶子,

鼻子裡吭 吭 哧哧。拱一會兒,鬆開嘴,說聲「媽呀,這小奶子太香了!」又裹住另一隻小奶子。下邊拚命

拱著,上邊拚命吸著,嘴巴張到了極限,整個乳盤都含進了嘴裡,牙齒齧咬著乳根,腦袋左搖右晃,並向後撕扯,

像是要把李小姐的小奶子給撕咬下來。李小姐疼得直吸氣,說行啦行啦,趕緊把你那玩意禿嚕出來得啦。陳瞎子又

拱了上百回合,終於媽呀一聲長叫,身子不動了,挺了一會兒,享受著第一股精液自動射出來的快感,然後高頻率

地大力拱動起來,嘴巴狠狠咬住李小姐的奶子,直到把最後一點精液擠出來才鬆開她。李小姐厭煩地推開他,揉著

奶子說,你也太缺德了,差點讓你給咬掉,瞧這奶頭嘴兒,都讓你咬破了!陳瞎子累得直喘,從褲子裡抽出保險套,

說你看看,是不是又射出來了?李小姐一看,說怎麼 比原來少了?陳瞎子說自來水通過管道還有損耗呢,何況

這東西粘煳煳的,半道兒上能不掛下點兒嗎?李小姐一嗤鼻子,已經拿了一瓶香波,又拿了一瓶,轉身就跑。陳瞎

子說,哎,你怎麼拿兩瓶呢?一百多塊呀,知道這個我直接操你逼了!

小肥又來喝草莓湯了,她有時推著嬰兒車來,有時也自己來。陳瞎子慾火難熬,想出一個主意。這天他買了一

瓶安定藥片,碾碎了十多片攪進草莓湯里。中午時分,小肥如期而至。陳瞎子殷勤地接了一大杯放了安定藥的草莓

湯送給小肥,小肥喝了,陳瞎子又接了一杯,說這一杯不要錢,算他請客。小肥不好拂他的好意,又喝了一杯。這

時小肥的乳房又洇出奶來,衣襟濕漉漉的,不好意思地笑著說該回去給孩子喂奶了。剛要走,忽然覺得頭暈,急忙

在凳子上坐下。身子靠著牆,心想閉一會眼睛穩一穩,結果很快就睡了過去。陳瞎子一見大喜,急忙關上了店門,

摟住小肥晃了晃,小肥毫無反應。陳瞎子迫不及待地掀起小肥的衣襟,天哪,這兩大坨肉啊,又白又大,又肥又嫩,

乳汁把乳房的肉皮兒漲得像一張薄紙,一捅就破的樣子,兩隻乳頭像兩顆紅嘴的大粉桃,乳汁正一絲一綹地從乳頭

里滲出來。陳瞎子張開大嘴含住了一隻,沒等吸吮,奶水自動噴進了口腔。天哪,這是奶呀,這是人奶呀,這就是

他夢寐以求的女人的奶呀!陳瞎子含著小肥的奶頭就不想鬆口了,直到把這隻奶子的奶水吃到必須吸吮才能出來的

程度,又叼住了另一隻奶子。小肥深睡不醒,陳瞎放心大膽地吃著吸著,小肥的奶水太足了,如果擠出來,陳瞎子

估計能有二斤。這時他的陰莖已經硬得要爆炸,隨時有自動射精的危險。陳瞎子心想我得忍住。他把小肥兩隻奶子

里的奶水都吃到必須吸吮才能出來的程度,輕輕的抱起她,將她抱進裡間屋放到床上。然後扒光了她的衣服,再扒

光自己的。再一看小肥,激動得魂兒都要飛了。天哪,這才叫女人!小肥的一身肉光熘熘兒的,白酥酥的,水嫩嫩

的,肥唿唿兒的,兩隻大乳房高高聳起,兩條大腿圓熘熘的,掰開大腿再看,天哪,小肥的陰唇藏在隆起的陰阜里,

陰阜則像一隻大白面饅頭,一根毛也沒長,中間微微露出一道嫩紅的縫縫,那裡就是他陳瞎子即將進入的天堂。不

像大洋馬的陰阜,黑黢黢的,皺巴巴的,髒兮兮的,外面長滿了已經發白的亂蓬蓬的陰毛。陳瞎子用手指分開小肥

的陰唇,裡面是嫩紅的陰肉,頂端的陰蒂像一隻小奶頭,陳瞎子忍不住用舌頭舔了一下,接著就將舌頭捅了進去,

在裡面亂舔亂攪,嘴巴則含住她的陰唇,巴唧巴唧地吸吮著,小肥的陰道里水汪汪的,滑熘熘的,有一股咸裡帶甜

的味道,陳瞎子吸吮了一陣,下邊硬得實在不行了,這才爬上去,一下子趴在小肥肚子上,一口叼住她的一隻大奶

子,下邊的雞巴一挺,居然自動地挺進了小肥的陰道。天哪,太好受了,太舒服了,陳瞎子一面大幹特干,一面咬

住小肥的奶子吃奶,她的奶水仍然很旺,稍稍一吸就吸出一大口,陳瞎子咕嘟有聲地吞咽著小肥的奶水,下邊一出

一入,很快不行了,他大叫了一聲:「我的媽呀!」唿地一下,精液射進了小肥的陰道。陳瞎子咬牙切齒,一面死

死咬住她的奶子,一面用力抽插陰莖,狠不得把全身的血也射進她的體內。精射完了,雞巴在小肥的陰道里仍然很

硬,陳瞎子喘息了一會兒,重新大力抽插,這一次他乾了大約兩千多下,精門再次打開,陳瞎子狂了,將身子高高

抬起,狠狠落下,拍擊著小肥的肚皮啪唧啪唧響,陰道裡面則咕唧咕唧響,直到射完最後一滴精液,陳瞎子哼唧著,

眼淚鼻涕全淌了出來。

陳瞎子射完精,意猶未盡,雞巴仍在小肥的逼里含著,嘴裡仍然叼著小肥的奶子,連打了幾個奶嗝,覺得肚子

里已經裝滿了小肥的奶水。他拔出陰莖,坐起來緩緩身子。撫摸著小肥的身子,愛不釋手。他揣著小肥的奶子,用

手指捏住奶頭一擠,還有奶水噴射出來。他想這小女子真是奇了,奶這麼足,難怪鎮長寧肯犯錯誤也要娶她呢。陳

瞎子躺下,摟著小肥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想起還沒親過她。便抬起頭嘬住她的櫻桃小嘴,用心用意地親了好一陣,

又親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胳膊,她的腋窩,她的整個乳房,她

的肚皮,她的肚臍,她的大腿。親到陰唇,陳瞎子恨不得把嘴巴全塞進小肥的陰道里去,吱吱咂咂用力吸吮,把自

己射進去淌出來的精液全吸吃了。接著又親她的小腿,她的腳趾,她的腳心,她的小腿肚子,反過來又親她的屁股,

掰開屁股親她的屁眼兒,往上親她的後腰,她的嵴背,再回來親她的整個乳房。他從乳根往上舔,舔到乳頭上又一

口含住,用力往嘴裡吞,直想把整個奶子都吞進去,但是小肥的乳房真是太大了,肥連連的,軟顫顫的,嘴都撐到

了極限,也只能吞進乳頭周圍的乳暈。小肥的乳暈足有小碟那麼 大,呈粉紅色,不像大洋馬的乳暈是黑的,而

且像她的陰部一樣,也是皺巴巴的。陳瞎子吞咽著小肥的乳房,奶水繼續不斷地湧進口腔。他想起大洋馬說的她年

輕時有奶,男人和她幹事,都是一口叼住她兩隻奶子吃奶。他試著也要同時叼住小肥的兩隻奶頭,但是小肥的奶子

太大太肥,奶盤向兩邊撐開,兩隻奶頭怎麼也合不攏。他只好一隻一隻地吃。他覺得他已經吃得太飽了,都吃不下

去了,但他捨不得這說香不香,說甜不甜,說腥不腥的奶水。小肥的奶水像強心劑,又像興奮劑,又像壯陽用的春

藥,刺激得陳瞎子陰莖再次硬起來。這回他不那麼 急了,他握著陰莖在小肥的臉上磨擦,磨著磨著,一下子插

進她的嘴裡,天哪,小肥的嘴巴就像她的陰道,滑熘熘的,陳瞎像操她的逼那樣操起她的嘴來。小肥唔唔嗯嗯地叫

了兩聲,陳瞎子怕她醒過來,急忙拔出陰莖,又插進她的腋窩,也像操逼那樣抽插了一陣。然後用陰莖磨擦她的乳

房,把陰莖放在小肥的乳溝里,用兩隻大肥奶子包住,一出一入地干她的奶子。陳瞎子對陰莖說:「小兄弟,你也

吃口奶吧。」用陰莖擠壓小肥的乳頭,壓出奶來,用陰莖使勁按揉,在陰莖頭上塗滿了奶汁。陳瞎子又忍不住了,

把小肥扳過去,讓她側身躺著,從屁股後面把陰莖塞進陰道,天哪,這種感覺太新奇了,小肥肥嫩的大屁股緊貼著

他的雞巴根子,舒服得他要死,他一撅一撅地操著她,每次雞巴根子都狠狠拍擊著她的大肥屁股,軟顫顫的又白又

嫩的大肥屁股啊!陳瞎子拔出雞巴,勾回頭,在她的屁股上連啃帶嘬。然後又把她放平,再次趴到她肚子上,從前

邊插進她的陰道,同時嘴已經叼住她的奶頭。這一次他穩穩噹噹地幹著,一面干一面研究她的奶頭,一會將奶頭吞

進嘴裡,一會用牙齒輕輕咬她的乳肉,還把她的奶頭用牙叼住,抻起來,另一隻手則使勁揉搓著她的另一隻奶子。

小肥的奶水仿佛無窮無盡,任陳瞎子怎麼 吸吮也吸不幹。他一面不停地用雞巴狠操她的小嫩肥逼兒,一面擠她

的奶水玩兒,擠出來的奶水汪在她的乳窩裡,陳瞎子再把奶水舔吃掉。這樣連玩再干,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陳瞎

子又上勁兒了,他趴在小肥肚子上,咬住她的一吸奶子,閉著眼,下邊猛力抽插。嘴裡哼哼唧唧,咬牙切齒地小聲

叫著:「我的小媽兒啊,我的寶貝兒啊,我要操死你,我要把你的小嫩逼兒操爛乎了,我把你操死,把自個兒也操

死!你個小婊子,小臊逼兒,小破鞋,小養漢老婆,小賣逼的,你可把我想死了,可把我憋死了,把我饞死了,我

要吃你的奶,我要吃你的肉,我要喝你的尿,我要喝你的血!小臊逼兒呀,大奶牛啊,我到底操著你的逼了,到底

吃著你的奶了,讓你的奶撐死我得啦,讓你的逼裹死我得啦,我要把一輩子的精都射進你逼里,我要再給你操出一

個孩子來,再有孩子我還一面操你一面吃你的奶呀!天哪,媽呀,太好受了,這咋這麼好受啊,舒服死我了,累死

我了。我累死在你肚子上得啦。我把全身的血都射進你肚子裡得啦!老妹兒呀,小媳婦啊,我的大雞巴套子,你咋

這麼 好啊,你這奶子咋這麼大,這麼 肥呀,你奶水咋這麼足啊,你小逼兒咋這麼 嫩啊,我的媽呀,要

死了,我要死了,天哪,不行了,不行了,來了,來了,我要出熊了,我要射精了,哎呀哎呀,哎呀哎呀,我的媽

呀,我的媽呀,快快快,小臊逼兒,快頂住,快頂住啊,來了,出了,射了,啊!啊!啊!啊!啊………」陳瞎子

用力咬住小肥的奶子,又一次射精了,因為已經射過兩回,這一次的精量不大,射出的更多的是一股邪勁,所以他

抽插了很長時間,直到雞巴軟在小肥陰道里,才癱了似的趴在小肥肚皮上不動了,他也動不了啦,渾身像散了架子,

骨頭都酥了,一灘泥似的軟在小肥肚子上,一歪腦袋昏了過去,但嘴裡仍然叼著小肥的一隻奶頭本來,陳瞎子休息

一會兒,還可以在小肥身上發泄一回,因為小肥的乳房很快又漲滿了奶水,只要他吃上幾口奶,在這美麗豐滿的處

於哺乳期的少婦的奶水滋養下和刺激下,他的邪勁會再次發作,說不定這一次真會把小肥操死,或者把他自己累死。

可惜陳瞎子昏了過去,其實是睡了過去。因為事後經醫院醫生檢查,小肥的乳汁里含有大量的鎮靜劑成份,陳瞎子

是因為吃多了小肥的奶水才昏睡過去的。小肥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肚子上趴著一絲不掛的陳瞎子,自己也是赤身

裸體,兩隻奶子因為奶水被吸光,鬆軟下來,奶頭被咬得紅腫了,隱隱作痛,乳房上布滿了青里透紫的齒痕。陰道

也隱隱作痛,她推開陳瞎子,坐起來,陰道里咕嘟一下淌出了一大攤粘煳煳渾白的精液,那麼多,比鎮長十回射的

還要多,心想這老光棍兒把攢了半輩子的精液全射進自己肚子裡了!再看陳瞎子,已經昏睡不醒,打著響亮的唿嚕。

小肥又驚又嚇,赤身裸體地跑出去,大喊救命。

陳瞎子在昏睡中被戴上了手銬。因為鎮長氣得要瘋要死,陳瞎子被判了長刑,以後漫長的鐵窗生涯中,他只能

想像著這次在小肥身上得到的滿足,用手自己解決那種慾望了。不過操了一個那麼肥那麼嫩的小逼兒,吃了那麼多

香甜的人奶,一面吃奶一面射精,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他陳瞎子得到了。所以他真的很滿足。心裡滿足,

身體卻不能自主,入獄以後,陳瞎子先被憋得不行的獄友捅了屁眼兒,後來他也捅了獄友的屁眼兒,但是那種感覺

一點也不舒服服刑一年後,監獄為了創收搞改革,建了監獄招待所,允許家屬探監時與犯人同吃同住,但是價錢不

菲,一頓飯要一百塊錢,住一宿要二百塊錢。這時陳瞎子看著其他犯人家屬來探監,同住一夜後眼裡有神,臉上有

光兒,羨慕得不行。自知光棍一人,無人搭理,王八鑽灶——憋氣又窩火。忽然有一天,大洋馬來了。監獄方明知

他們不是夫妻,為了創收,也讓他們同住了。一進房間,陳瞎子就迫不及待地摟住大洋馬,嘴裡哼哼著說:「哎媽

呀,不行了,不行了,可憋死我了!」大洋馬說:「別著急,等我把衣服脫了。」剛解開褲帶,陳瞎子就把雞巴從

大洋馬屁股後邊插進了她的陰道。大洋馬的陰道還是乾的,但陳瞎子憋得日久,硬得不行,居然一下子捅了進去。

還沒等大洋馬有所反應,陳瞎子捅了幾下就射了。大洋馬抱怨說:「完了完了,沒過癮你就跑了。」陳瞎子咬牙切

齒地說:「我還有,我有的是,我還要操!」兩個人全脫光了上了床,陳瞎子一下子撲到大洋馬身上,連啃帶咬。

俗話說監禁三年,老母豬賽貂蟬!在陳瞎子眼裡,大洋馬無比美麗,她那鬆軟的大奶子十分性感,奶頭上汗垢也有

滋有味,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奶頭咬下來吃下去。她的陰唇也充滿魅力,雖然還是皺巴巴髒兮兮的,他卻滿懷激情把

嘴巴貼上去,吻她的陰唇,舔她的陰蒂。他把已經射過精但仍然硬著的陰莖一下子插進去,上邊一直叼著她的奶頭,

奮力操起來。大洋馬被陳瞎子的激情感染,很快也來勁兒了,在底下說:「早知今日,何必干那個小臊逼兒,結果

落到這個地步。你要一心和我干,干到死也沒事。」陳瞎子哭了,一面哭一面叼著奶頭撕咬吸吮,一面在下邊猛抽

猛插,說:「誰也比不了你,你才是我的寶貝,你才是我的小媽兒,小媽呀,快,讓我吃你奶,讓我操你逼,讓我

死在你身上吧!」大洋馬也浪聲浪氣地說:「操吧,使勁操,你給我操出孩子來,你就有奶吃了。」很快,陳瞎子

再次射精了。這回完事,大洋馬心疼地把他摟在懷裡,像哄孩子似地抓起一隻奶子塞進他嘴裡,一手拍著他,說:

「你累了就睡一會兒,大長夜的,有你操的。」陳瞎子叼著大洋馬的奶頭真睡著了。大約兩個小時後,陳瞎子醒來,

揉揉眼睛,哼唧著說:「小媽兒,我要吃奶。」大洋馬立刻把一隻奶頭送過去。陳瞎子用力一咬,大洋馬叫了一聲

:「咬疼了,你想把它咬掉啊?」陳瞎子說:「對,我想把它連根咬下來,帶回監捨去慢慢吃。」大洋馬說:「真

咬掉了,看你以後還吃啥。」陳瞎子說:「以後你還能來嗎?」大洋馬說:「以後我一個月來給你送一回奶,取一

回你的精。這樣你就滿意了吧?」陳瞎子一下子哭了,說:「大洋馬,我的姐呀,我得怎麼感謝你呀?」大洋馬說

:「你就一個月操我一回就行了。」這時,隔壁傳過來哼哧哼哧的呻吟聲、吱吱咂咂的吸吮聲和啪唧啪唧的拍擊聲,

顯然也是在操逼吃奶幹事兒呢。陳瞎子一聽又來勁了,想趴到大洋馬肚皮上重新開操。大洋馬卻攔住了他,說:「

這回我侍候侍候你。」說著在陳瞎子身上上上下下親吻起來,親遍了他的全身,最後含住了他的陰莖,用嘴一擼一

擼地吸吮著,就像他吸吮他的奶頭。陳瞎子從沒體驗過這種感覺,舒服得哎呀哎呀直叫,用手抓住大洋馬的奶子,

同時把嘴巴貼上大洋馬的陰部,又親又舔。大洋馬也舒服得哎呀哎呀叫起來。突然,大洋馬的陰道里唿地一下湧出

一股帶有香水氣味的液體,陳瞎子一點不丟地全吃進了肚裡,與此同時,陳瞎子精門控制不住,身子一松,喊了聲

:「我的媽呀,要跑了!」大洋馬仍然含著他的雞巴不鬆口,嗚嗚嚕嚕地說:「射吧,射吧,射進我嘴裡,我把它

全吃了。」陳瞎子放開精門,咕嘟一下,頭一股精液射了出去,接著不等他射,大洋馬用嘴一吸一吸的,把剩餘的

精液全吸出去了,吸進了自己嘴裡,並且咕嘟有聲地吞咽下去。陳瞎子舒服得要死要活,翻翻亂滾,大洋馬就是不

鬆口,吸個不停。直到把陳瞎子的精液全吸光了,她還在吸著。陳瞎子覺得全身的血都讓她吸空了,陰莖頭精赤熘

的受不了啦,一迭連聲地告饒,大洋馬才吐出出完熊已經軟了巴唧的陰莖。這一次完事,他們摟著睡了,陳瞎子仍

然叼著大洋馬的奶頭。下半夜醒來,陳瞎子再次趴到大洋馬的肚皮上重新開始戰鬥。到天亮他又操了大洋馬三回。

大洋馬的陰道都被他干腫了,奶頭更是紅腫得像哺乳期時一樣。臨別,陳瞎子依依不捨。大洋馬說放心吧,一個月

後我就給你送一個月後大洋馬果然來了。大洋馬像換了個人,臉上光光鮮鮮的,打扮得年輕了十多歲,而且身子也

圓唿起來,兩隻奶子還那麼長,但是圓了,肥了,鬆鬆垮垮的屁股也圓了肥了緊繃了。陳瞎子如魚得水,一進招待

所房間就撕衣擄帶。脫光的大洋馬,身上長了很多肉,也白凈了,兩隻奶頭挺起來,又像大紅棗了。陳瞎子不由分

說上去就咬就干,連乾了兩把,射了兩回,才想起問大洋馬怎麼有這麼大的變化?大洋馬浪聲浪氣地說,還不是讓

你給乾的。女人這東西,沒有男人操她,就老得快,乾巴得也快。讓男人一操,就來神兒了。陳瞎子說等我出獄後,

我天天操你。大洋馬說不用你出獄也有人操。陳瞎嫉妒地問誰操你?大洋馬告訴他說有五個老頭和兩個小伙。陳瞎

子說小伙誰願意操你這老逼?大洋馬說是南方過來打工的,憋得沒招,老母豬都想操,何況我是人,還有兩個這麼

招人兒的大奶子。陳瞎子說你為什麼不等著上這兒來讓我操你呢?大洋馬說我等得了嗎?陳瞎子說那些年沒人操你

你咋挺過來的?大洋馬說女人這玩意沒人操不想,一旦讓人操了就上癮,逼越操越活泛,奶子越揉搓越肥嫩,人也

越操越年輕。明兒沒準兒我真興給你生個孩子出來,那時候你就有奶吃了。陳瞎子說你讓那麼多人操你,生出孩子

指不定是誰的呢。大洋馬說要是你給我操出孩子來,我有了奶,你吃就沒意思了,聽操過我的那些男人們說,他們

誰也不願吃自己老婆的奶,都想吃別人老婆的奶。陳瞎子氣得咬牙切齒,說我他媽的給你咬下來,你沒奶子了,我

看誰還願意操你?說著又將大洋馬放倒,撲到她身上,將雞巴先塞進她的逼里,上邊就一口咬住她的奶頭,用力撕

咬。大洋馬卻痛快得不行,哎呀哎呀地叫著,下邊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躥,刺激著陳瞎子的雞巴頭兒,好受得他

直翻白眼兒,忘了大洋馬被人操的碴口兒,只顧大幹特干,很快又射了出來。【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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