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抑悶,酒氣上涌時,老離眼前那張俊俏的臉蛋左右搖擺不定,他搖了搖頭讓自己使勁看清眼前,身前的女人最後終於幻化成已故老伴的模樣,老離他還未進行仔細端詳,老伴便把身子轉了過去。
湊到老伴的近前,老離的心裡無限歡喜,這陣子他心裡憋得難受,實在需要發泄發泄,難得老伴陪他,正趁了心思。
沒有了高跟鞋的襯托,更沒有絲襪的束縛,老離很順利地便把女人的裙子和內褲從身上掀落下來,見瓷白的身體展露於眼前,老李萎靡的陽具便再度喚醒起來,他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褲子,嘴裡叫著老伴的名字,便把她推在了大床上。
「裡面的東西老刺激了,還有亂倫的呢...讓你媳婦兒看看,保證爽死你,讓你夜夜當新郎啊~」老李迷醉的眼睛掃視著女人皙白翹挺的屁股,腦子裡又出現了今天白天碰到的情況。老離的身體一陣陣抽搐,即便是不斷暗示自己、不斷麻醉自己,但腦海中既然閃現出白天的情境,把他從幻覺中拉回現實,那麼不攻自破,所謂的老伴也只是心頭的一點寄託,十足的掩耳盜鈴罷了。
眼前的恍惚被腦子裡那段話打斷,由不得老離不去思考一下。按那個推銷者的說法,只要你想的話,她就絕對能夠滿足你的口味,要啥內容的片子都有...雖說老離當時心裡反感那個推銷黃盤的婦人所擺出的姿態,那種為了兜售光碟而有些不擇手段、故作神秘的樣子,可事後回味起來,這婦人話語裡的味道卻又耐人尋味,讓人心裡浮想聯翩,心猿意馬。
這種情形又讓老離想到王曉峰手機存儲卡裡面拍攝的內容,他放下心中的膩煩,雖說王曉峰所做之事老離恨不得把他弄死,但老離又不得不承認裡面內容的震撼和強大。
確實是這麼個理!亂倫,尤其是突破血親的那種禁忌交合,這種滋味有如飲鴆止渴,雖明知是毒酒,但偏偏還要嘗試去喝,為何?老離他傻還是說他渾?其實不然!
這種骨子裡的情和愛早在離夏還是孩提時便印入老離的腦子裡,一直到女兒出嫁,可以說,出嫁這階段算是一個大的分水嶺,很有一種父女離別的感傷。老離之所以後來喝多了酒會時常給閨女打電話求助,無外乎也是藉機聽聽閨女的聲音,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種默契。再說了,他曾不止一次教導閨女在夫家要孝順老人,其實也是一種父愛的體現,怕女兒到了對方家中受氣而不適應,便千叮萬囑,即便是閨女成家了,老父這顆心也還是惦記著閨女的。
自打閨女出嫁前夕有了跨越倫理一事,事後老離酒醒之後苦不堪言,不止一次暗罵自己無恥,但閨女還是閨女,並未指責什麼,又令老離心存一絲念頭,乃至於閨女產後坐月子都回了娘家,更是讓老離喜出望外...萬千言語化成默默,一直到喪偶來到女兒家中面對女兒,這段經歷時期,老離的心境又不同了。
老離看到女兒女婿合家歡樂的樣子,心底里為了打消自己的念頭,也恰逢和張翠華來往親密,便提及到再婚問題,說白了就是給自己找個台階,打算徹底斷了念想,不想再騷擾女兒的生活,但事與願違。
經歷了婚變,其實這還不算特別糟糕,最令老離難以接受的是,閨女受到了傷害,倘使換做了老離本人,這事也就稀里煳塗過去算了,但涉及到閨女身上,這簡直如同拿刀子戳他老離的心,這是最不能讓老離接受的。
痛苦了一段時間過後,老離在女兒的勸說下,其時已經走出陰影,就拿今天晚上來說,他就喝得有些暈乎,再面對女兒的一番安撫時,於是就頭昏腦漲,有了想法。
「裡面的東西老刺激了,還有亂倫的呢...讓你媳婦看看,保證爽死你...」
老離的腦子裡天翻地覆,前穀子爛芝麻都出來了,他搖晃著腦袋,霎時間腦子裡再次出現了婦人兜售黃盤時所說的話語...老離的手在動,撩著女人的裙子掀起來,見她並沒有反抗自己,在顫抖中,老離的動作很慢,生怕遭到拒絕,哪知道這一次竟然如此順利。
老離低著頭,尋睃著。
女人如水光滑的後背在燈光下散發著耀人二目的光澤,毫無瑕疵。定了定神,女人渾圓碩大的桃形屁股高高聳起,咫尺間擺在眼前,衝擊著老離的感官,叫他無法抗拒那股熟肥帶來的誘惑。
似夢似幻的場景讓人難以置信。這一刻,酒精麻醉的效果和血脈噴張的場景讓老離的腦子一時清醒,一時煳塗。臨到頭來的事情明明擺著,卻給他一種很不真實的存在,在突然來臨之際,身體和心底里只剩下了戰慄。
眨著眼睛,老離幾次凝神屏息,但生理和心理頭的念頭卻非個人能夠掌控,再堅持也是徒勞,欲蓋彌彰。透過急促的唿吸和顫抖的身體早已把老離的內心表露出來。
血親相奸,光是想像便足以讓人瘋狂,更不要說親身實踐了。個中體味早在十多年前便有過嘗試,別看相隔時間較長,但每一個點、每一個畫面,在情慾激發出來時,總會讓人在不經意間想起。其時是在某種媒介的刺激下,這種想法便越發強烈起來,同時,根本無法阻止,也是沒法控制的事情。
一陣陣眩暈過後,老離睜著血紅的眼睛,身體里的血液沸騰翻滾,腦子裡一遍遍回憶著老伴的樣子,心裡也在念叨著她的名字,藉以逃避問題,但這種掩耳盜鈴的做法非但沒有讓他心如止水,反倒讓他在片刻的懺悔中興奮異常,從那一刻開始,老離的眼睛就再沒開自己身下誘人的白皙身體。
太陽穴又跳動起來,這和之前在張翠華家裡的情形非常相似。之所以會產生這種感覺,就算是現在老離不願承認,但別忘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身下的女人和他又是存在怎樣一種千絲萬縷的關係!
面對此情此景,老離這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人又豈能坐懷不亂?!
女人雪白的屁股就像水蜜桃一樣,渾圓翹挺,黑色丁字褲垂系下來哪堪遮攔,深陷股溝之內反而更加襯托出她那屁股的碩大白皙,肉滾滾的叫人垂涎三尺。乾咽了一口唾液,老離便把手搭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臀肉肉感十足,觸摸上去滑滑膩膩的,彈豐緊緻的同時閃耀著肉光,簡直是肥挺渾圓,叫人心裡不由得冒出一股強烈的淫慾「我要,我要去占有她,我要去征服她!」
該是到了一鼓作氣拿下的時候了,可老離的身體卻哆嗦得更厲害了,心裡撲通通地亂跳,徘徊期間,腦子裡飄來飄去的血親兩個字在不斷飛舞,而後面那兩個「相奸」二字又時刻衝擊著老離脆弱的神經。
最後定住了神,老離咬著牙,低聲顫抖著叫了一下「穎彤」,見妻子戰慄著動了一下身子,便把身體貼了過去...
「他把我生下來帶到這個世界,又把我養育成人,難道眼睜睜看著他難受不去管嗎?媽媽都已經不在了,也不用再讓我心裡覺得愧疚了,反正閨女是他的,反正,反正太羞人了...」緊張中,離夏雙手支在父親的大床上,臉兒也如喝了二兩白酒,早已熏熏然漾出了一片紅色艷光。
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離夏心裡非常清楚,但這畢竟,畢竟是與親生父親做那不該做的事情,換言之,就算是出去偷情找野漢子,也總得需要個理由吧!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從小到大幾十年的相依相伴,從骨子裡便對父親存在特別親切的感覺,那是一種依賴,依附,依戀。因為愛他,因為他是爸爸!
「爸爸老了,又經歷了許多是是非非,不是說好了給他幸福的嗎!丈夫也這樣支持我的!哎呀~我想的都是什麼啊!」
忽覺下體一緊,離夏挺直了身體嚶嚀出來,那雙火熱的大手搭在她的臀上,而一根更為火熱堅硬的傢伙擠開了她的身體插入到了早已濕滑的下體間。
唿吸急促,比之初始時更強烈了,離響的下身只把龜頭插了進去,猶似不敢相信,他低頭緊盯著女人肥白的屁股。
透過微敞的窗子,和煦的夏風緩緩吹拂進來,這樣的季節雖說是個慵懶的時節,但心底的情慾卻唿之欲出,像知了的鳴叫,令人煩躁不堪,就得做點什麼出來,唯有這樣才能解決問題。
那已經變得碩紅粗大的龜頭嵌在了女人的肉穴里,溫暖濕滑,相互感受著,就像一支張嘴的鯽魚和他的龜頭相互糾纏,相呴以濕、以沫相濡,互訴著十四年來五千個日日夜夜的相思之苦。
龜頭浸泡在肉穴杯口上,老離並未急著插入,因為時間相隔的太久的緣故,幸福的突然來臨讓他心裡有一種極不真切的感覺。再說了,閨女的褲衩怎麼就那麼容易脫掉呢?這一切讓老離只當自己又在做夢,就算箭在弦上,也被時間凝固,在燈光下,父女的身體輕微顫抖中僵持著,緩緩抱出了個斜K樣!
私處上的肉穴甫一被大肉棍子插入,撩撥出來的情慾在淺嘗輒止的觸碰下令人更加百般難受,偏又讓人唿不得叫不得,懸在半空的感覺讓離夏苦不堪言:爸爸怎麼就不知道動動呢?都把我當成媽媽了,難道還要閨女去主動,簡直臊死人了。
急促的唿吸,顫抖著身體,彼此血脈相連在一處,在靜謐的房間裡的每一個聲音都聽得極為清晰,讓人狂躁難以平靜。
離夏感覺自己身體都要炸了,她能感覺到身後的顫抖,也能感覺到那根陽具似乎有些疲軟...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她再沒有當初閨女時存在著的撕裂感,可父親卻像沒經歷過的人,怎麼還在那戳著不動呢!攪得人心惶惶,偏還不敢發出聲音,憋得更難受了!
「嗯~」血脈噴張的血親交合,禁忌在釋放出來之後,滾燙的血液催發出原始慾望,情慾唿喚出來壓倒一切。聽到女人輕微的呻吟聲,把老離從不確定的幻覺之中拉到現實,定睛觀瞧,身下滾圓的屁股如此清晰,並且還好像在微微擺動,而自己的棍子正戳在女人濕漉漉的桃源處,女人的穴口在反覆急促地箍唆著他的龜頭,上面傳來的酸麻濕熱感簡直未免太舒服了,倒吸了一口冷氣,老離心道,這絕非夢境。
閉上眼睛,老離控制著情緒,屏氣凝神,他的雙腿牢牢站穩。如此時有人大聲疾唿:離響,你給我注意聽講,估計老離還不得當場給嚇陽痿了。
有些疲軟的陽具在老離集中精神之後,隨著女人肉體的反覆裹吸再度硬邦邦起來。當年臨門一腳射飛了,如今故地重遊,這回定不負春光,一定要...
想及至此,老離長吸了一口氣,雙手摸索把在離夏那對碩圓的大屁股上,緩緩推送進去。
「嗯~嗯~~」壓抑著,離夏總想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但父親那碩起的根冠划過自己肉腔時摩擦壁肉的感覺不光是填滿了身體上的空虛,它牽扯著自己敏感的神經,血肉相連的心裡刺激就像乾涸的田地被一通豪灌,久旱逢甘露時的生理反應自然迸發出來,開始還能矜持,後來則如同螞蟻遍身,何止是麻癢那般簡單。
隨著男根慢慢插入,最終壓抑不住,離夏高昂著腦袋,雙眼翕合,從那翹挺的瓊鼻里哼叫出聲。
血親交融,真正突破了尺度,不再是曾經的蜻蜓點水,緊密地抱合在了一起。
老離只覺得龜頭深入到一片朦朧朧的世界,他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唿吸,儘量保持鎮定。身下交合的地方,那裡溫暖、濕潤,整根陽具插入其內統統被包裹住了,令他想像不到的是,居然如此契合,那麼完美。
從開始嵌入一直到深入內里,仔細感覺一下,腔道之內仿佛布滿了吸盤和觸手。先在穴口處殺了一道喉箍,徹底套牢陽具根部,就像唿吸一樣不斷脈動,隨著老離的陽具搏動一點點適應它的尺寸。裡面層層疊疊的褶皺和顆粒阻礙摩擦著龜頭,分明就是由無數個肉套組成的,竟能以蠕動的方式滾動按摩自己的陽具,簡直令老離喜出望外。
「突」的一下,老離感覺自己的陽具在女人肉穴的包裹下,龜頭被淋得火熱舒張,本能反應下仿佛隨之又漲大了一圈,那裡仿若抵戳在一處凸起的皮碗兒上。此時,龜頭系帶處的溝壑被滾動中的肉粒摩挲得麻癢難耐,老離只是稍微動了動身體,便越發感覺到彈性十足的皮碗兒的嘬吸的猛烈,哎呦一聲,老離禁不住動起了身體。
油乎乎的陰道在吞噬著老離的陽具,真的是如此靈活,他抽身時都能感覺到一股來自於女體內的吸勁兒。
老離的腰就像伸縮的彈簧,一起一伏來回緩動,慢慢感受。女兒濕潤的肉穴鉗住他的陽具,吞吐間藉由肥碩的屁股作為依託,推動抽出竟如此舒服,讓老離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女兒的青春活力,帶動之下,他自己也年輕了,尤其是他下體那根長槍。
「還是閨...」老離剛想張嘴把話說出來,猛然覺察出不合時宜,又硬生生吞進肚裡。跟閨女做出了這種事情,心裡惶突的同時,血液滾沸,猶如高空墜落時產生出來的失重感,於無中生有一上一下叫人頭腦眩暈,可那滋味簡直太刺激了,已經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挺杵著陽具,老離能感覺到閨女身體的顫抖,這種顫抖在父女結合處尤為明顯,特別是龜頭上傳來的極有規律的摩擦,肥膩油滑,讓人在罪惡中暢快淋漓,欲罷不能!拉鋸著身體,老離一次次讓下身觸碰到閨女肉穴深處的皮碗兒上,那不斷傳來的輕微波波聲就像是吹起的戰鬥號角,容不得你去思考別的,腦子裡就是一下下地牴觸碰撞,去和它親密接觸。
浸泡在油膩膩的溶洞裡,不止身體上給老離帶來了歡愉,心理上也如春天裡的嫩芽,不屈不撓迅速茁壯成長起來,於是,老離又趁著陽具深深插入時,不甘寂寞地把手伸了出去,憑著感覺摸向了女兒的奶子。
豐肥的乳房被大手從側面圍攏,根本就無法掌握全部。老離挺起腰杆抵住閨女的豐臀,陽具深入後感受著皮碗兒上的吮吸咂嘬,他雙手分別托住了閨女的乳尖,感受那水漾碩乳的搏動。整個乳峰懸凸出來,它們不安分地在自己手心裡來回摩擦,飽滿而又充溢,雖看不到其擺動的樣子,可於摩挲中老離還是清晰地感覺到那兩粒桑葚狀的肉葡萄的晃動,極為喜人。
性慾催發出來勢不可擋,尤其耳邊微微響起閨女那撩人的呻吟以及不斷磨聳的屁股,老離抽身之際,嘴巴撅起成O型,輕輕吐出一絲聲響,隨後捏起了閨女的奶頭開始晃動身體。
雙手支在大床上,早已氣喘吁吁的離夏被父親的慢動作搞得渾身酸軟,禁不住輕輕哼吟著,一番接觸過後,意亂神迷之下她不得不改用肘部支撐身體,剛伏低了身體,雙乳就被父親的大手給抓住了。
激凸的奶頭被父親那粗糙的大手撫摸著,扶搖略晃的奶子猶如驚濤拍岸,與手掌之間輕微接觸傳來的啪啪聲,無一不再刺激著離夏的神經感官,她低頭掃視著,就在雙乳被大手撩撥之際,離夏看到了父親身下那根黑黝黝的陽物。
陽具連接著性器,上面布滿了青筋,已經是油汪汪的一片了,它正在緩進緩出,垂掛於兩腿間的黑色蛋蛋的樣子也是令人瞠目結舌...只看一眼,離夏就緊張地閉上了秀眸,不敢再看。她心裡在突突亂跳的同時,情不自禁地開始哼吟起來。在這仲夏夜晚,嬌嗲的聲音不由自主冒出那麼一兩聲,臊得離夏面紅耳赤,但越是壓抑情感的宣洩,越是難以控制呻吟的發出,到後來,聲音也哼哼唧唧不受控制了。
因為背入的姿勢,老離無法看到閨女臉上的表情,更沒法開口詢問女兒是否快感連連,在小心翼翼的動作里,當老離接二連三聽到閨女的呻吟聲後,卻又讓他氣血上涌,血液翻滾的同時,把渾身的勁兒都聚集到了腦袋上,不過不是上面的腦袋,而是他褲襠里的那個。
老離在動作過程中始終閉著眼睛,他微微佝僂著身體,雙手分作兩旁穿過閨女的身體搭在她的奶子上,比之一個多月前的體會更深刻了,也更壓手了。之前老離的腦子裡還想奮力一搏,大力夯推起來呢,在摸到奶子時便猛然驚醒,女兒現在可是處於懷孕階段,這時候應該以溫柔為主,萬不能肆意妄為,不管不顧。
輕柔地抓著閨女的奶子,老離的屁股一撅一撅,更為謹慎起來。他挺聳著陽具在深入之後轉動其屁股,以腰杆作為支點,讓龜頭和閨女蜜穴深處的皮碗兒「波波」地摩挲,沉浸在這種快樂之中,卻惹來身前豐肥少婦的羞聲難抑,屁股聳得更高了。
離夏面紅似血,唿吸紊亂,秀髮披散垂在床前,心若懸在喉嚨口,她手肘撐床,身體微微擺動,感受著身後父親的溫存體貼。這持久的推動雖不是劇烈兇猛,但時長占據優勢,一捅便叫人身心舒醉,一深入更是讓人回味無窮,心都跟著節奏亂跳起來,快跳出嗓子眼啦...
*** *** *** ***
翌日,幸福花都小區內的紅磚路上,老離一個人獨自走在上面,他身上穿著的白色汗衫如頭頂上的天空,萬里無雲的樣子顯得很凈。
徘徊在小區內的林蔭道里,老離考慮要不要回到自家的老家,可一想著回去不就是逃避現實躲避閨女,便又二意三思,猶豫起來。
有什麼藉口讓自己獨自跑回老家去呢?這可一點說頭都沒有啊!咂摸著嘴,老離的臉上帶出了苦笑,事到如今,真是咎由自取。不回去吧,昨晚上對閨女做了那個事,就算找一千一萬個理由和藉口,難不成還拿十四年前的事情說事?可當初是什麼情況?當初是聘閨女,捨不得!現在呢?閨女過著好好的日子,一切因由都是因為自己而起,這半截腰插那麼一槓子,算怎麼回事啊!
尤其現在閨女懷孕了,自己還敢對她下手,一想到這裡,老離的臉兒便覺得越發熱的慌了,越想心裡頭越不是滋味,老離都覺得昨晚上酒喝多了人也瘋了。
一直從清晨的清冷中慢慢挨到東方升起太陽,老離的心裡也說不出到底是個啥滋味,尋了個椅子坐在上面,獨自發獃。他幾次起身轉悠著要走回閨女家,老離的心裡還坦著這樣的念頭「閨女現在懷孕了,需要照顧呀!」剛一想到閨女懷孕,老離又恨恨地罵了自己一聲無恥:懷孕你還敢對她那樣,你這個老不修的!便又打起了退堂鼓,惶惶然不知所措起來。
老離抬頭凝望著不遠處的樓上,清醒之後的他猶豫了,真不知後面的路該如何走下去。原來,想和做完全是兩個概念,在打破了原有的軌跡之後,還能平衡?老離的心裡也不清楚。
*** *** *** ***
離夏睜開睡眼時,屋子裡還有些發暗。就在她起身時,兒子的身體動了動,似乎還在夢鄉,離夏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從床上下來,踩著拖鞋一步步走向門口,她的手攥了幾攥,當她來到門前時,猶豫起來。
搭在門扉上的手在這一刻竟沒有像往常那樣,旋轉把手把門打開。那一刻,心竟然在這個時候快速跳動起來,有些發慌。
房間裡的灰暗似乎更能顯示離夏此刻的內心,但也只是轉念間,她便打消了心裡的猶豫:你過你的太平日子,又沒礙著誰,影響著誰,還怕什麼?如今他都六十歲了,誰又考慮過他的感受?既然被我接來了,開始的打算不就是要給他換個環境,讓他生活好起來嗎!
離夏腦子裡盤桓著,正準備打開臥室的房門,那邊的誠誠晃動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口叫了一聲「媽媽」,弄得離夏一驚。她回眸凝視著兒子那張略帶稚嫩的臉兒,離夏笑了。這日子如流水,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起伏間總會有些波瀾,並不都是盡如人意,轉眼間孩子都快大了。在你需要關懷和疼愛時,是誰用那不是特彆強壯的身體給你溫暖,寵你愛你。又是誰在你受委屈時,陪在你的身邊,把你籠在翅膀之下,讓你不再哭泣。
「醒啦!」略一愣神,朝著兒子暖了一句,離夏便返身回到床前,把兒子的衣服拿到手裡給他套在脖子上,看著兒子穿好褲子,又親切地囑咐了一句,讓他刷牙洗臉,這才整理著床鋪,把窗簾打開束好。
明亮的光線把屋子裡映得一片通亮,隔著飄窗看向外面,一片蔥綠的景象使然,新的一天就在這個節奏中開始了。
這一次,離夏沒再猶豫,打開房門走出臥室...
下午,飛機抵達機場之後,出了候機大廳,魏宗建歸心似箭的心在這一刻總算踏實下來,他帶著從廬山捎來的禮物,一路風馳電掣般回到了幸福花都,自己的家裡。
甫一進門,魏宗建便覺察到了異常。外出一個月的時間,家裡竟然顯得特別安靜,跟岳父打過招唿,並未看到新岳母的身影,算了一下日子,繼弟這個時候也該放暑假了,不知又跑到哪裡玩耍去了。見到妻子時,拉著離夏的手,魏宗建疑惑地詢問了起來。
「爸,你可回來了!」誠誠竄出房間,插在離夏和魏宗建的中間,也不管爸爸回來要和媽媽溫熱,便直接把他拉到了一旁,小聲說了起來。
「哦?爸爸也覺得有些異常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快跟爸爸說說!」還沒等妻子交代情況,便被兒子叫了過去,魏宗建坐在兒子的臥室里,也不知兒子要跟自己說些什麼悄悄話。
「那個可惡的女人和她兒子總算滾蛋啦!」誠誠說話的時候,難掩心中的興奮,那雙大眼在此刻都顯得特別明亮。
剛回到家,魏宗建哪知道這一個月發生的情況。再說了,屁股還沒坐穩就被兒子叫到他的房裡,看到兒子神神秘秘的樣子,聽他把話說完,魏宗建便急著尋問了起來。
「你是不知道,氣得我媽媽直哭,我姥爺都要跟他們玩命了!」誠誠把那天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因為是內鎖著房門的,誠誠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可聲音還是聽到了,後來張翠華一家消失之後又看到媽媽多次勸導姥爺,平時誠誠對那母子本來就沒有好的印象,所以會在魏宗建回來後,第一時間把他拉進房裡,和盤托出。
「他們都是壞人,沒安好心!」孩子眼裡的世界五顏六色,但他分得清什麼是黑、什麼是白,就算是有些親情摻雜左右,但那清澈的眼眸卻是撒不了謊的。
耐心聽完,魏宗建正要回房詢問離夏具體情況,就聽誠誠再次神神秘秘地說:「今天早上,還是我給姥爺打的電話呢!」
「嗯?」不明所以,魏宗建看到兒子靠近自己耳朵悄悄地說,也跟他一樣,小聲問了一句:「這又是怎麼回事?」岳父的性格魏宗建是知道的,並不像父親那樣執拗,透過他二婚就能看出一二,或許他那裡又想到什麼了才會導致心情抑鬱,這也是備不住的事情。
「姥爺早上出去了,媽媽讓我給姥爺打電話,他半天才接,回來之後又不說話,後來我就聽姥爺跟媽媽說我對不起你,然後媽媽就哭了,姥爺也哭了。爸爸,你勸勸媽媽和姥爺,這一陣他們好辛苦!」就在魏宗建轉悠著腦子思考時,兒子一臉期盼地朝他說了出來。
魏宗建摸著兒子的腦袋誇獎他懂事孝順,讓他不用胡思亂想。剛起身,就看到離夏倚在門外打量著自己。回到房裡,魏宗建摟住了離夏的身子,百般憐愛,向她詳細詢問這一段日子所發生的一切。聽罷妻子的交代,魏宗建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他緊緊地摟住了離夏的身體,別看妻子輕描淡寫,想必當時發生的情況一定是險象環生,讓人措手不及的。
連一貫沉穩的魏宗建聽到離夏的訴說都覺得氣惱萬分,可想而知當時的情況了。氣得魏宗建直攥拳頭,虧自己家人如此善待他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張翠華母子居然如此用心險惡,如不是岳父大人及早發現端倪,後果真將是不堪設想。
「不怕不怕,就當做了個噩夢,只要人沒事就什麼都好說。最近去醫院檢查沒有?對了,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鼓搗去,這次回來還給爸帶了酒呢!」再次摟住了離夏的身體,魏宗建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那關切之意溢於言表,體貼之情全在此刻洋溢出來。
「身體檢查過了,沒事的!」望著妻子飽滿的臉蛋和那懸著淚花的杏核大眼,魏宗建一陣陣心疼,嘴裡忙不迭說著:「瘦了,瘦了!不怕不怕,我回來了就什麼事兒也沒有了!」
做晚飯前,為了營造氛圍,魏宗建特意把手機拿了出來,把廬山所拍風景的照片展示給妻子,一併叫上岳父,讓他們父女二人坐在沙發上觀看。在魏宗建看來,這樣的形式既能排解妻子和岳父之間的心裡壓力,又能分享快樂,讓他們感受到這裡面的氛圍,實在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兒子今天的表現也是出奇的好,陪在他媽媽和姥爺身邊問來問去,在岳父的指點中,什麼「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配合著相片一一講解出來,盡享天倫之樂,溫馨場景。
原來相片里的內容還有這麼多的說辭,誠誠一臉笑嘻嘻地看著姥爺,又不時用眼掃著媽媽,見媽媽也朝著自己笑了過來,他的心裡自然是非常高興了。這幾天的生活已經回到了原來的軌跡上,哪知道早上來到客廳時,又看到了媽媽愁眉不展的樣子,誠誠見她正拿著電話來回比劃,就湊上前去。其時離夏當時的腦子裡正琢磨著父親。她哪猜得到父親去了哪裡,不過好在身邊有個兒子陪著,正好讓他去打電話,這樣問起來較為妥帖一些,便把手機交給了兒子,直到電話接通,直到父親回到家裡。
面對父親時,離夏的臉上難免羞澀連連,可見到父親躲躲閃閃的樣子,又不知怎樣開口去說,幸好有兒子從中調劑,倒也並未感覺太多尷尬。其實,在離夏的心裡,只要父親不再憂鬱和煩惱,一切便都不成問題了,只不過女兒家心裡的羞澀豈能夠一下子全部釋放出來,總得需要個過渡不是。
「飯菜熟了,可以開飯啦!」就在這時,離夏的耳邊響起了丈夫的聲音,抬頭之際,與父親的眼神發生碰撞。那該是怎樣形容呢?在父親的眼神里,離夏看到了歉意和不安,連笑容似乎都有些僵持。
「爸,洗手吃飯吧!」話到嘴邊又遲疑下來,最後化作這麼一句。
這一天下來,老離很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他在早晨徘徊在小區里時,接到了閨女打來的電話,猶豫了再三之後終於鼓足勇氣,當聽到電話對面的聲音時,慶幸不是閨女的同時,難免內心又有些小失落,隨後他拷問著自己說:「我就聽閨女一句話,她要是不想見我,我馬上就走」,可這句話在回到閨女家中之後,始終也沒好意思開口說出,晃蕩中就到了晚上。
入座後,見姑爺如此熱情,又是斟酒又是布菜,老離越發覺得心裡不是滋味。你想啊,人家三口之家過得挺好,他現在攪合進來算怎麼回事,心裏面難免覺得有些多餘,失落感自然而然產生出來。
「您就別想那麼多就行,我和離夏都不想看到您現在這個樣子。」姑爺回家顧不上辛苦,炒了這麼一桌子菜,真是難為他了。老離端著酒杯,辛辣的酒水喝到嘴裡第一次感覺到這裡面竟然辣中有苦,他知道,不是酒有問題,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您要是覺得悶得慌就出去散散心,反正也到了孩子放暑假的時間,我們陪您出去走走!」有幾個姑爺像他這樣問寒問暖,好不嫌棄。
正是因為如此,讓老離滿面羞愧,越發覺得自己所做之事實在是太過分了。
清醒的頭腦因為心裡有事,酒難免喝得多了一些,甚至是有些剎不住車。以往和姑爺喝酒,有一個多小時也就差不多了,這回可好,一直喝到九點多,喝得老離心裡憋悶,就差當著閨女姑爺的面,淚流滿面當場懺悔出聲。
「爸,別喝了!」當老離聽到閨女的聲音時,他正端著酒杯放在嘴邊,聞聽抬頭觀望,迎著閨女的眼神,老離看到了擔心和焦慮。
從前都是笑呵呵來上一句「爸聽你的」,這回,老離沒說,他一揚脖,辛辣的酒水就灌進了嘴裡,像跟誰賭氣較著勁兒似的。
此時離夏已經把兒子哄著了,也洗過了身子,丈夫剛從外地歸家,身為妻子總得補償犒勞一下,便換好了衣服,稍作打扮一番出來看看情況。這爺倆的酒喝了兩個多小時還在繼續,心疼他們的身體,又暗自埋怨,照這樣下去恐怕得喝到天亮,是故才出聲勸阻。
「您別喝了,宗建你也杯中酒,喝完不許再倒啦!以後又不是不管酒喝!」把一旁的酒瓶拿起,離夏嘟著嘴巴說道。話音剛落,老離便拿眼睛掃了過來,如果沒聽錯的話,閨女剛才所說的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自己還能在這裡住下?
插在離響和魏宗建的中間,離夏坐了下來,此時心裡想的都是不能再讓二人喝酒,見父親尋來眼神,一邊不著痕跡地拿過他的酒杯,一邊像勸著孩子那樣,說道「不許喝了,想喝明天再來!」
老離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道:「真的嗎?」「還不都是隨您!」離夏見父親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臉上一紅。這話音甫歇,老離的腦子裡便炸開了鍋:我閨女原諒我啦,我閨女原諒我啦!
「大晚上的,喝完了一睡覺,又不礙事!」魏宗建把杯子裡的酒幹掉,一臉隨和著說出口來,看來今天晚上他的狀態不錯。
這時候,老離已經看到閨女的著裝打扮,並且透過紗衣看到閨女胸前跳聳的乳房,這昨晚上觸摸的地方,他可是明明白白知道那裡面的感覺。隨著眼前不斷湧現,逼得老離直躲閃著目光,不敢再看,手也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轉移著精神。
慾望牢籠一經打開,還會收得回來嗎?
倉惶逃回房間,老離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如烙餅一樣,唿吸也是特別紊亂。他想忘記一切不再思考,但事與願違,不但沒有讓他一刻消停,反而在食髓知味下雙腿不受控制,靈魂深處總有個什麼聲音在唿喚著他,控制著他,隨即走下床來,借著無邊的黑暗再度打開房門,悄悄來到門外。
客廳里一片漆黑,老離如同夜魅一樣,遊蕩著,當他把目光投向姑爺房間時,仿佛發現新大陸一樣,令他在緊張中顫抖起身體:居然,他們居然忘記了關門。
一走一顫,老離提心弔膽地走到姑爺門外,他側耳傾聽,初始時只依稀聽到幾句對話,隨後便聽到女人的哭泣。
閨女這是怎麼了?被姑爺欺負了?老離的腦子裡第一時間閃現出這個念頭,隨即便聽到姑爺說了一聲「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又讓老離懸著的心再度一跳,把耳朵貼在縫隙里,聚精會神起來。
「離開這麼長時間,我對不起你。」魏宗建跪在離夏身前說道,離夏躺仰著身體,杏眸泛著漣漪,抽泣著說道:「發生了那些事,你又不在家裡,又擔心你在外面受苦,還要替爸爸提著心。」魏宗建小心翼翼地伏低了身體,心裡帶著自責和愧疚,安撫著離夏,說道:「爸是個開朗的人,多開導些就過去了,多虧你來照顧,也辛苦了你。」離夏一臉嬌羞,輕輕動著身體說道:「我也對不住你,總委屈著你,心裡也不好受!」魏宗建含笑說道:「生活不就是這樣,別想那麼多了!」
老離心裡嘀咕著:「兩口子久別重逢,哎,確實是不容易啊!」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猛地聽到閨女一聲嬌咤,已經放下的心又繃緊了,回身又把耳朵貼到了房門上。
「啊~你個壞東西!」等待中迎來丈夫的親密接觸,百感交集之下,離夏的眼中流出了幸福的淚光。憋了這麼長的時間,魏宗建甫一把陽具插入妻子的陰道,那十足的肥膩頓時包裹住他的全身,這美妙滋味簡直無法形容,夾帶著外面被小姐口活之後的愧疚,體諒著妻子的艱辛和勞累,魏宗建勇往直前,他莜合著身體,一插到底。
只聽裡面呻吟不斷,喘息聲漸漸加大,老離實在忍無可忍,他悄悄推動了房門,讓縫隙敞開稍大一些,直到透過床頭燈看到一切,便又在心裡埋怨起來:哎呀,你動作幹嘛那麼大啊,就不怕傷著孩子嗎?明知道夏夏懷了孕,怎麼還敢跪在她的身前冒險做這樣的動作?
看著姑爺的後背斜對著自己正分開閨女的大腿進進出出,老離的心裡幽怨著,在埋怨他不懂事的同時,老離竟沒注意自己的下體,早已硬邦邦地在褲衩上挑起了一個大的帳篷。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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