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離夏輕輕掩上了小浴室的房門,她並沒有打開房燈,昏暗之中雙手抱肩倚靠在浴室的房門上,晚間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觸動實在是太大了。

站在離夏的立場去看,她在父親眼中永遠都是那個長不大的小孩子,父女之間進行的親親密密,似乎並不是不可告人的。可問題是,這已經不能算是親密接觸了,父親都在她的身體上射出了男人的精液,似乎已經逾越了界限,就算沒有真正發生關係,可在精神上,那也算是出軌了。雖然事後相互諒解,可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心裡又怎能沒有異樣感,像個沒事人似的。

黑夜的寂靜,能讓人的腦子冷靜下來,但同樣也能讓人們的心裡出現忐忑不安、躁動不已。此時的離夏便是這個樣子。

按理說,她跟公爹持續了多年的不倫生活,換成父親之後在離夏的身上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表現出來的樣子應該是隨意自然、輕車熟路。可公爹畢竟和她沒有血緣關係,更何況,出嫁從夫,到了新的家庭開始全新的生活之後,離夏和公爹發生關係也是建立在家庭依託的基礎之上,在相互間的扶持下,以孩子作為橋樑紐帶才漸漸有了肌膚之親。

不都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嗎,離開了娘家走入婆家,從新組建家庭,似乎和娘家脫離了關係,雖然仍存在著交集,但那已經是另外一個圈圈圓圓了。

更何況,丈夫經常奔波在外,公爹取代丈夫,扮演起家庭的另一半,這種關係也不是沒有。跟父親呢?難道也像跟公爹那樣,這難免又讓人心裡糾結不斷,不知如何處理了!

腦子裡不斷琢磨著這裡面隱藏著的事情,當離夏想到父親操勞了大半生這個問題時,心裡一突,思考仿佛被生生掐斷,讓她深處黑暗而睜大了眼睛。

血脈相連,流淌在心間裡的是那永遠也無法割捨的情和愛,錯綜複雜之時,誰又能否認他們之間存在著的千絲萬縷的聯繫。如果……爸,閨女想讓您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因為思考,離夏的心口漸漸起伏,她依舊抱著肩膀,手臂上清晰地傳來了心跳的脈動節奏,撲通撲通跳得很慌。搖了搖頭,離夏伸手摸到了燈的開關,吧嗒一聲,把屋子點亮了起來。

父親定好了日子,應該也是跟張姨商量過後決定出來的,掐指算來,前後時間只剩下了兩個禮拜,雖然他一再堅持低調行事,可這婚姻大事總不能太過於簡單了。置辦行頭總要有吧,總不能在結婚的時候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不賣吧!那就太說不過去了。結婚拍照似乎也不能少吧,既然在晚年勇於邁出了這麼一步,總得留個紀念,也算是對女方表個心態,尊重人家。婚房方面嘛,就布置在自己的家中好了,既能一起生活,又能相互照應,如果父親婚後想要單過,那也沒有什麼問題,只要他開開心心,就都依著他。

給盆子裡接了一些溫水,隨後把盆子放到了地板上,離夏又想到了置辦酒席的事兒,就算不大操大辦,多少也要通知一下,何況女方那邊也要一併宴請到位,總不能讓人家挑了理,說咱們太吝嗇了。

思考著父親結婚前的每一個細節,離夏分開了自己的雙腿,隨後她便蹲在了盆子上,當離夏伸手清洗自己的下身時,身體一哆嗦,這才覺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一片汪洋了。

低頭看著自己成熟飽滿的蜜戶,暗肉色美穴閃著精芒竟然掰出了花,兩片嫩腴透著新鮮,像飛舞著的蝴蝶,觸手之間一片滑熘熘油膩膩,離夏嚶嚀了一聲,頓時感覺自己的臉上升起了一團火焰,炙烤著她,唿吸也再次急促了起來……翌日清晨,雖然太陽並未升起,不過外面的天色已然由灰白轉為通亮,空氣里更是透著一股清涼,從敞開著的窗戶傳了進來。

睡了一夜,胸前脫離了奶罩的束縛,把兩隻肥腴震顫的奶子釋放出來,任由其四處搖擺,無拘無束的感覺真好。

離夏拿起了一旁的睡衣穿在身上,隱藏在薄透的睡衣里,任由雙乳自由唿吸,目前家裡只剩下父親和兒子,暫時沒有外人,身穿這樣的居家服飾,雖說穿的有些隨意,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看著擺在一旁的胸罩,離夏笑而不語,她輕手輕腳地來到小浴室,一番清洗過後便走出了臥室,把門帶上之後朝著廚房走去。

走在客廳里,離夏便聽到了廚房裡面的動靜。看來,父親起得更早,竟跑到了廚房裡,不知他在做些什麼?

隨著廚房的臨近,離夏的心裡便嘀咕了起來。經過一宿睡眠的沉澱之後,雖然已經把昨晚的事情放了下來,但真要是再次面對,心裡還是不免覺得羞臊不已。

「怎生與父親相見呢?」擺在離夏面前的這個問題讓她平靜的心兒再起波瀾,羞澀著反倒是讓離夏止步於門外,心裡左右為難起來,徘徊在門外的牆壁處不敢走進廚房。

冰箱開啟的聲音,雞蛋碰撞的聲音,雖然細微,卻又怎能阻攔傳播,讓人感覺不到呢!處于敏感時期,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扣動心弦,引起遐思,更何況父女之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離夏此時的樣子就如新媳婦初次見公婆,原本落落大方的人兒,臉上帶著羞暈捏著睡衣,扭捏了起來。

正沉思著該怎樣面對父親,離夏的身旁便冒出了這麼一句「夏~夏夏」,父親什麼時候走出來的?離夏的身體一顫,她猛地抬起頭來迎著父親尷尬而略帶羞愧的目光,這一刻,離夏糾結的心裡因為身邊的突發事情反倒讓她冷靜了下來,反客為主之下心裡的羞澀之情暫且拋開,朝著父親莞爾一笑道「您起得那麼早啊!」「哦~這,這是要看看幾點了」老離乾笑一聲,衝著閨女結結巴巴地說著,雙手不斷揉搓,樣子非常靦腆,靦腆得令身前的閨女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時間還早呢」離夏笑過之後,漸漸收斂起笑容,她忽閃著的大眼含羞帶怯地看了一眼父親,便羞急地把手伸向了父親腰間的圍裙系帶。

老離躲閃著身體說道「不用你,不用啊~」,在相互接觸時,閨女身體上不斷蠕動著的碩乳隔著衣服晃得老離眼前直冒金星。不看吧,無法迴避現實。看吧,心裡挺不是味道。最後憋得老離面紅耳赤,哽咽著喉嚨說道「夏夏~先,先穿好衣服,都被看到了」。

隔著層窗戶紙,就如同隔著面紗一樣,讓人無法看清對方,心裡也總是顛來顛去的。情急之下,老離說了那麼一句,雖然只是提示,反倒讓他有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感覺。

「爸~」雙頰掛著羞暈,離夏羞嗔了一句,從父親脖子上摘下圍裙的時候,她又補充道「還不都讓您看到了,哼~」,說完,急忙把頭撇到一旁,借著身穿圍裙的空當,轉身走進了廚房,只留下身後的父親咧嘴傻笑了。

荷包蛋冒著熱氣擺在了盤子裡,上面還掛著嫩紅樣的火腿,雖是簡單的吃食,但這裡面透露出來的溫馨,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自從結婚生子,離夏的心裡越發慨嘆起來,不養兒不知父母恩,老祖宗總結下來的東西,能會是假的嗎!人這一輩子,分分合合,在一起,不容易!

早餐飄散著香味,那是愛的味道,體貼中把愛融入到裡面,讓人心裡暖暖的,這種感覺,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在父親身邊陪伴著他的年輕時候。

「爸爸老了,要他過來照顧誠誠,這已經算是啃老了,如今還要他早起伺候著我……」想到這裡,離夏的心裡頭微酸,感動的同時,對於父母的恩情又有了一層深刻的認識。

深深唿吸了一下,離夏回眸看向父親,輕聲說道「爸~我也給您煎一份牛排吧!」,說著話便來到了冰箱前,從裡面拿出了兩份切好的牛排。

剛才閨女雖是嗔怒模樣,熟知女兒性情的老離一眼就能看出,女兒並未真的生氣。對於清醒後的自責和悔恨,並不是女兒一句原諒就能消散的,這種罪惡感的產生,對老離來說,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哎~這叫什麼事兒啊!」老離咂摸著滋味,循著閨女的背影看去,聽到唿聲,只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可能也是因為心裡臊得慌,總想彌補一下,隨後就走進了廚房,跟著閨女一起拾掇了起來。

昨天晚上,老離吃了一頓西餐,算是嘗試了一番新鮮事物,感覺味道也不是不能接受,一旁看著閨女把牛肉放到粘板上用刀來回拍打,老離趕忙取來調料倒入碗中,跟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隨著牛肉的腌制,老離把煎好的雞蛋端到了閨女的身旁,示意閨女先吃早飯,隨後老離又取出了水果,切了一盤擺放到了桌子上,靜靜地端詳著閨女,看著她拿起了筷子。

父女二人相互之間的照顧和體貼,在清晨中、在廚房裡,讓之前的尷尬一掃而空,直到離夏起身給油鍋放油,爺倆又站在了一處,生活本就是在瑣碎中不斷徘徊,激情時的歡笑、憂愁時的煩惱,只有家這個港灣能夠承載著一切,不論快樂與憂傷,它都能讓你摘下面具,不必偽裝自己,回歸自我的那一刻,體驗著那種家的味道,融入到這種愛的氛圍里。

「您把誠誠叫醒吧,也該吃早飯了。」離夏夾起了腌制好了的牛肉,仿佛油鍋里時,衝著父親溫柔地說著,簡直像極了居家過日子的小媳婦。

伺候著外孫起床,老離這個當姥爺的,忙前跑後,照顧起來還挺周到,試想一下,兩個孩子的父親,在照顧子女方面,他能沒有經驗嗎!

吃罷了飯,老離早已把外孫的書包準備了出來,跟閨女念叨著讓她多休息一下,送孩子的事情就不用閨女再操心了,畢竟學校就在小區附近,他正好藉此鍛鍊一下腿腳……離夏驅車到了單位,時間尚早,在清潔工到來之前便把老局長的房間清掃了一遍,知道局長愛喝鐵觀音,離夏又親自打來熱水給局長泡了一杯放在他的辦公桌前。工作這麼多年過來,離夏可是沒少得到局長的照顧,人心相換,感激領導對她的知遇之恩的同時,老下屬對老上司的這種行為不也算是一種回報嗎!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相識相處,很大程度上都是講究緣分的。離夏參加工作以來,始終兢兢業業,更加上自身的年輕漂亮,頗受領導的器重,多年前她被調入到資材科,脫離了一線看似被放逐似的,實則這也是老局長變相的對她開了綠燈,對她的栽培。

在勾心鬥角的事業單位能夠依託大樹,這自然是生存之道,但如果自身沒有一顆上進的心,不懂得人情事態,難免也會被人踩到腳下的。可能很多人會認為,離夏之所以平步青雲,在單位肯定是被局長潛規則了,要不然,怎麼會輪到她步步升遷?你要是明白花兩塊錢購買彩票,一下子中了五百萬的大獎,就能理解幸運和幸福這兩個詞語了。

細觀離夏的面相,青絲雲鬢高挽之下,額頭光潔而又飽滿,即便是用於男人身上的將軍額前跑馬,用在離夏身上也不為過,這正是那種天庭飽滿之相,旺夫之相。再看看離夏秀麗的眉毛和醉人的眼睛,也好有一比:杏花垂枝秀春婀,遠山含黛似潑墨,回眸輕展離人醉,臥蠶橫上起煙波。

女人那眉眼之間的含情脈脈,總是在顧盼流連中讓人心裡起了憐惜之色,任你是百鍊成鋼,終究難逃,最後化為繞指柔。

離夏的瓊鼻很美,周正端挺,顯得兩側的法令紋自然清晰,迎合相學所講,正合了翹挺的山根豐隆飽滿這一說法,準頭圓潤,那叫一個俏!再看看那櫻桃小口,豐勻而又不失性感,真真的唇紅齒白,倍增妖嬈。

這面相既是旺夫相,又是富貴相,白裡透紅之間,散發著層層令男人為之瘋狂的母性氣息,更有甚者,窺視之下腦子裡不斷意淫,猥褻於她,這就無法避免了。

離夏姣好的容顏加上溫婉的性格,事業有成則是必然之中的事情,也難怪她得到器重,個中情由,是別人羨慕不來的。

「姐~」同樣是白衣黑裙,穿在她的身上同樣非常得體,相比較於離夏的成熟嫵媚,她的身上稍微多了一絲年輕俏皮。

方才離夏正隔著窗子觀望著外面,樓道里傳來的高跟鞋響動的聲音她是知道,見女子拎包走了進來,笑著說道「小麗啊,把你家老公送到了公司了吧,呵呵,還要照顧曉炎,你也是夠辛苦的。」入座的女子稍微收拾一番,抬眼看著離夏桌前的杯子,邁著輕快的步伐替她打了一杯開水,送到夏姐跟前笑道「嗯~有公婆在身邊幫忙,不是特別辛苦」。

眼前的女子名叫莊麗,參加工作也五六年了,如今早已結婚生子做了人母,和離夏的性格接近,又是下屬,雖然彼此之間相差七八歲,可這並不影響女人之間的交往,儼然就像親姐妹一樣。在小麗身上,離夏仿佛看到了影子,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她發自內心地喜歡這個小 妹 妹,感同身受的同時,在老局長面前可是沒少替她美言,順帶調到了自己的科室,陪著自己。

處理完瑣事之後,辦公室里的二人便閒暇了下來。

小麗看了看離夏,見她低頭收拾著桌子,問了一句「姐,我姐夫平時酗酒嗎?

抽煙抽的凶嗎?」

離夏抬頭看著小麗,見她似乎有些焦急,忙問道「還行吧,他總在外面應酬,趕上場合難免要應付一二的,聽你說過寶華又拾掇起了煙酒,難道比以前的程度還要凶?」小麗遲疑了一陣,並未回答離夏的話,她輕啟朱唇問道「姐~你說,你說三十露頭的男人,那方面,真的就像網上說的那樣嗎?」離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水,見小麗閃爍其詞,臉蛋上還飄起了一層紅暈,莞爾一笑「小麗啊,跟姐還掖著瞞著,呵呵,男人或許會隨著歲數而出現身體滑坡,怎麼了?」說話是講究技巧的,離夏只是隨意一點,也是隱含著把話題又推給了小麗,這並不是算計,而是想聽聽小麗心中的想法和所說的內容,姐妹再親,對於夫妻間的事情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冒失地回答出來。

隨後,小麗起身把房門掩上,跟離夏說明了情況。

聽小麗把話說完,離夏對著小麗說道「現在的生活壓力大了,再加上酗酒抽煙,最好是控制一下。還有,嗯~這方面的事情是不能強求的,反而造成了更大的壓力,最好是鼓勵,給他時間空間,讓男人消除障礙,不管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嗯~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那樣不是更踏實嗎!」小麗略帶幽怨地說著「檢查了,他發小就在醫院當大夫,也說讓他戒煙戒酒,可他不聽啊,吃保健品也不奏效,我勸說讓他看看中醫,他又跟我說不管用……」離夏沉思著,目前很多家庭都存在著這樣的問題,基本上都成了惡性循環了,越是應酬,就越是掏空了身體,但又無可奈何。由此想到了自己的老公,雖然他並未出現特別明顯的異常,可總不在家的這個問題,也是讓人心裡頗多心酸和無奈啊。搖了搖頭,離夏安慰道「小妹,這事也不能操之過急,既然他不樂意檢查,咱也別太強求於他,要姐看啊,多給他吃些食材補補身體,年紀輕輕的不叫事。」怕小麗不放心,離夏又笑著補充道「家裡家外,寶華一個老爺們也不容易,多體諒體諒就行了」。

小麗一臉疑惑,見領導兼姐姐的離夏的臉上滿是安慰,怯生生地追問道「真的嗎?」離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妹子,就咱們這自身條件擺著,還怕寶華在外面有女人啊,你少魅惑一下他,多忍忍就沒事啦~」離夏說完這話,淺笑連連,把個莊麗羞得滿面通紅,連聲嬌嗔道「姐~」,那媚態、那聲音,離夏越看越像是自己年輕時的樣子,她起身子來到了莊麗面前,挽起了她的胳膊,貼近身體時細語了一陣,又把小麗弄得扭扭捏捏,俊俏的臉蛋上都掛滿了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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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離夏跟莊麗說了些什麼,其實無非就是閨房之中的提點,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對於夫妻生活,日久天長難免會心生厭煩,作為女人,多給男人一些暗示,再精心打扮一番,還怕他們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此時的魏宗建正在東三省處巡視著,他參加工作已經十五個年頭了,論資歷、論輩分,在公司里已經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了,按理說應該坐鎮一方,難道說公司真的是那種窮得連員工都招聘不到的瀕臨破產的企業嗎?錯,大錯特錯,根本不是那樣。

這幾年,原有的煤礦設備研發在形成體系之後,漸漸趨於平穩,隨著新能源的開發和再利用,魏宗建所在的公司也涉足了進來,算是向著多元化的方向發展。

應三方代表的話說,點名就要魏宗建過去,別的人去談、去合作,他們根本就不買帳。

身為一個設備統領,魏宗建本不是銷售人員,他的工作性質充其量算是售後服務,可就是因為魏宗建的為人處世實實在在,誠信為本,也正是因為這種精神,魏宗建在公司外面樹立起良好的人格品質,擁有了大量的人脈,才導致最終的忙忙碌碌。

為了及早解決東三省這邊的問題,魏宗建可謂是馬不停蹄。刻不容緩之下,絲毫不浪費一分鐘時間。他帶著手底下的人,白天跑工程設施,晚上又得聚會應酬,忙得魏宗建的腿肚子都快轉筋了,但沒辦法,為了趕時間他把隨後的九江的任務都給壓了下來,不就是為了能夠提早回家嘛。

話分兩頭,各有利弊。好的一面那就是接觸了這麼長的時間,彼此知根知底,對方也知道魏宗建的為人,出於求財的目的,他們樂得一起享受利潤的回報,一起雙贏。不好的地方則是工作實在太過於栓人,讓他魏宗建唱起了獨角戲。

身居高位,掙錢的同時,魏宗建又不得不為公司的利益考慮,難怪公司的老總在省城的慶功宴上當著眾人的面說,他魏宗建是給我撐門面的。老總的發話無形中就給魏宗建抬了點,由此可見,魏宗建在公司里的重要地位,那絕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也註定了他要漂泊,要四處奔波。

習慣了漂泊,雖然魏宗建不喜歡這種生活方式,就像春夏秋冬不停地運轉一樣,你不喜歡這個季節,但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人生就是在一邊擁有的同時,一邊不斷選擇放棄,捨得捨得,沒有舍哪來得!

男人在外奔波,為了什麼?圖的是什麼?來自於父輩的傳承和教導告訴了他「為了家,為了親人,為了孩子,男人必須堅強地把家這個擔子承擔起來,把山挑起來,再苦再累也要學會堅強和忍耐,因為你是男人,因為男人就應該這樣。」每當倦怠來臨的時刻,每當思念妻子和孩子的時刻,魏宗建總會安慰著自己,不斷提醒自己「我現在還很年輕,能給他們多鋪出一條路,就要讓他們多走一些順暢道,就算是咬牙堅持,我也不會退縮,每當看到她們臉上露出的甜美的微笑時,我還有什麼可吝惜和抱怨的!」孤獨總在前路等待著,這是一種歷練,同時也是人生所必須要走的必經之路,通過不斷磨練,在孤獨中成長起來,正如那五顏六色的彩虹,唯有經歷了風雨,才能欣賞到那份多彩的世界,才會更加珍惜和享受這份來之不易的快樂生活。

提前給家裡去了電話,除了和妻子訴說相思之苦外,還傾聽了一下兒子的聲音,四處漂泊,別看魏宗建是一個大老爺們,可對於他來說,家始終是支撐著他堅持下來的信念的愛的港灣,就算再苦再難也甘之若飴。

最後,魏宗建又特意詢問了一下岳父最近的狀況。他時常在外奔波闖蕩,一切事物都交由妻子去打理,可也不能不聞不問,當那甩手掌柜的。聽到妻子後面的敘說,再結合自己現在的工作進展,在時間上應該趕得回來,為此,在放下電話之後,魏宗建又給照相館的趙哥去了電話,簡單扼要地把情況說了出來,順便定了日期,隨後緊趕慢趕,於周五的晚上總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好不容易回家團聚,終於見到了親人,那份喜悅心情自是不用再表。坐在飯桌前,一邊吃飯一邊聽妻子講述,幸福感圍在身邊,難免要多喝兩口。聽妻子講,這段時間她的生活過得也是非常充實的,工作之餘,便把時間全部交給了家裡,陪著岳父和孩子,享受著一家人在一起的天倫之樂,雖然身邊缺少了自己,不過呢,並不寂寞,也是一片歡聲笑語,生活充滿了多姿多彩。

陪著岳父慢慢品酒,聽著妻子把家裡的近況一一交代出來,體會著這裡面的幸福滋味,魏宗建便覺得工作中的所有疲勞都消失了,苦悶也一道離己而去。

人這一輩子,最終追求的是什麼?不就是小酒一端,感受家裡的溫暖,老婆孩子一起熱炕頭嗎!沒有了在外面應付場面所必須戴著的面具,再不用逢場作戲,心也寬了,腦子也放鬆了,多麼愜意的事情。

看到岳父大人一臉的春風得意,魏宗建是發自內心地替他老人家高興。

「爸~這次回家的時間剛剛好,呵呵,我敬您。」魏宗建舉起了酒杯,衝著岳父恭敬地敬了過去……雖然姑爺口悶,可他做人做事並不含煳,之前聽閨女說過,這周末要去照相館給自己拍結婚照,姑爺早就給安排好了。雖說現在自己一把年紀了,雖然自己並不在乎這照相不照相的事情,可誰又能婉拒兒女這一份孝心、一番好意呢。別看一切事物都由閨女安排打理,這要是沒有姑爺在背後支持著,就算他們兩口之間不鬧矛盾,想必事情也不會那麼順利達成吧。

閨女挨在姑爺的身旁講述著最近家裡的情況,老離偷眼掃著,見姑爺一臉恭敬地舉起了酒杯,忙迎著他的熱情,把酒杯輕輕端了起來,隨即笑道「簡簡單單就好,不用那麼麻煩」。之前老離就早已給張翠華去過電話,身為男人,就算一切從簡,也要有所表示吧,自己無所謂,人家女方怎麼看呢?當著姑爺的面,老離稍顯收斂了些情緒,但明眼人一看,就能從他臉上看到歡喜之情。

「您放心,只要您高興,我和離夏永遠都支持著您。誠誠他爺爺活著的時候,我就曾不止一次提起過建議,我們當兒女的沒有那麼多時間陪在老人的身邊,總希望父母晚年的日子過得愉快舒心,我讓離夏給他做思想工作都不是一回兩回了……您能如此想開,我心裡也踏實了。」舊話重提,這絕不是無的放矢,在魏宗建看來,一個人的生活再如何精彩,哪如夫妻雙雙過得有滋有味,再說了,一個人的生活叫家庭嗎?那樣的生活也不完美啊!就怕老人鬱鬱寡歡,所以在這一點上,魏宗建是支持岳父選擇再婚的。

當初就曾不止一次地勸說父親再婚,兒女再好,哪如身邊陪著個老伴照顧得貼心呢,這一點上,魏宗建和妻子探討了可不是一次兩次。結果呢,父親死活不同意再婚,何況妻子勸說都沒奏效,他更沒辦法說服了,也就沒再繼續堅持。不過呢,看到後來父親和妻子生活在一起時並未出現任何不愉快的事情,魏宗建的心裡便踏實了下來,順者為孝嘛,只要父親開心妻子沒有情緒,夾在中間的他還有什麼不樂意的呢!

臨到了岳父身上,魏宗建自然便想起了自己父親當初的情況,對於老人選擇再婚這個問題,二話沒說,便支持了起來。

「那還用你說呀~」離夏衝著丈夫媚笑著說道。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喬其紗的面料充當襯衣彰顯出女人柔美知性的味道,內里再配上修飾形體的弔帶,若隱若現之間,讓人隱約地看到了弔帶裡面的肉色抹胸,雖不能看到實質性的內容,但僅僅是那隨著唿吸躁動不安的肉球,任你是鐵打的漢子,也招架不住眼前的誘人美景,更何況魏宗建這個憋了老長時間沒有嘗到肉味的男人。

而離夏的腰部以下被一條白色百褶裙罩著,既表現出少婦的成熟端艷,又不失年輕女人的靚麗風雅,把熟女性感妖嬈的身子綻放出來,最是味道濃郁,讓整個房間裡都充滿了絢麗多彩。

魏宗建喝過一杯白酒之後,見妻子臉上帶出的一股熟母丰韻,紅紅粉粉的樣子實在是勾人心弦,讓回到家中的他的身體里不由得便釋放出了情慾,當著岳父的面,魏宗建就把大手伸到了桌子下面,跟岳父嘮著家常的同時,便不老實起來。

妻子頎長健美的大腿上裹著一層爽滑的絲襪,把她那大腿繃得緊緻彈腴,摸起來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借著酒意,魏宗建再次忘乎所以起來,手指也隨著手臂的動作,滑向了妻子的私密之處。

離夏見丈夫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便猜出了他的心裡。哪成想,丈夫的膽子隨著歲數的增長,當著父親的面就敢跟自己動手動腳,渾然不顧場合,看來他實在是憋急了。話說,自己這一段時間也是一直忍耐著……嗯?心裡一顫,眼見丈夫的大手撩開了自己的裙子,竟然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羞喜之餘,離夏暗自夾緊了雙腿,瞅著丈夫迷醉的樣子,幸好兒子不在身邊,這要是被他看到,成了什麼事兒啊!

離夏的心裡敲著鼓,嬌羞地挪動了一下身體,見丈夫的大手始終如影隨形,便由了他去,麻痒痒的同時,心道,這壞東西……吃過了飯,見妻子陪著兒子走進浴室,魏宗建巴不得兒子洗完澡之後早點休息呢,他心裡嘀咕著「都早點休息吧,我這餓漢子也是需要休息的」。想是這樣想,當著岳父的面又不好直接表露出來,魏宗建便陪在岳父身邊,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彙報著最近的工作情況,一邊打發著無聊的時間。

好不容易盼到妻子和兒子從浴室里走出來,原以為該結束回房休息了,就聽妻子衝著岳父說道「爸,明天要給您做頭髮,還要拍照呢,水都給您放好了,來吧~」。暗自責怪自己太過於心急了,隨後魏宗建指著浴室的方向衝著岳父笑著說道「是啊,爸,明天還要拍照」。

把岳父送進了浴室之後,妻子在另一側的臥室里哄著兒子休息,魏宗建急忙跑回自己的臥室,脫掉衣服之後,他風風火火地跑進了小浴室里,又是刷牙又是洗澡,好一通忙碌。幸福時刻就要來臨,對於一個四處奔波的人來說,和妻子共享魚水之歡,光是想像,魏宗建的下體就已經撅了起來。

酒後洗澡,腦袋越發沉醉不堪,熱血上涌之時,魏宗建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可一想到即將來臨的快樂體驗,他擦乾身體過後,光著屁股就從浴室里跑了出來。

魏宗建躺在大床上等待著妻子時,各種激動蕩漾在心裡,他心道「這幾天回家,我要好好放鬆,享受享受啦,呵呵,該給二哥嘗嘗肉味了」,腦子裡正想著跟妻子如何顛鸞倒鳳,妻子便俏生生地從外面走了進來,見狀,魏宗建急忙問道「孩子睡著了吧?」離夏看著丈夫通紅的眼睛,抿嘴笑道「哄著了,還挺不情願呢!」說著說著,就湊到了丈夫身邊。

撩開丈夫兩腿間搭著的夏涼被,離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壞東西早就衝著自己敬禮了,那副急切切的樣子,頓時讓離夏心花怒放,就差脫掉衣服,跟丈夫滾在床里了。

十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但對於一個生理慾望及其強烈的女人來說,不敢說度日如年,基本情況也差不多了,更何況父親陪在身邊,晚上兒子還不斷搞些小動作,讓離夏怎生忍耐情慾的折磨,都不知道用手安撫她那小 妹 妹多少次了,今天丈夫回家,絕饒不了他。

被妻子這麼一瞅,魏宗建立馬就把雄赳赳的陽具挺了出來,他坐直了身體,一個翻身就來到了妻子的近前,看著只穿弔帶的妻子,尤其是看到她那胸前鼓聳著的肉球被水珠浸出了的小透肉,便控制不住雙手,急抓了過去。

「嗯~等不及啦?」離夏嬌笑連連,聲音透著甜膩,只被摸了幾把便感到渾身無力,眼瞅著便要倒在丈夫懷裡。

「我給你把高跟鞋拿來~」魏宗建的雙手隔著妻子的衣服便已經感受到了那股澎湃激昂,受到情慾催發,下體一片火紅,簡直就像一根擀麵棍子,猙獰而又醜陋。見妻子欲拒還迎,魏宗建的心裡知道,妻子的心裡指不定多歡喜呢!是故便要翻身下床,跑到客廳給她去取鞋子。

「爸爸現在還在泡澡呢,就那麼著急啊,等他完事了,都依著你」離夏輕喘著嬌嗔了一句,想到父親還在浴室里泡澡,怕自己跟丈夫行房時的叫聲太大,又怕影響到父親,不免衝著丈夫嬌羞無限地說了起來,隨後又壓低了聲音,指著房門告訴丈夫「嗯~門還沒關呢。」妻子說的也對,得意忘形之下,自己這幅模樣確實有些魯莽了,說到岳父,魏宗建又聯想到了孩子,這要是被兒子看到自己的醜態,也確實挺尷尬的。壓抑著內心躁動的情慾,魏宗建拾起了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他衝著妻子笑道「去看看爸喜好了沒有,告訴爸爸,明天還要辦正事呢,催催他,呵呵。」「看你都急成了這樣,一會兒你可得好好補償補償人家。」離夏說完就要起身,見丈夫指著自己的衣服,疑惑地問了一句「怎麼了?」魏宗建從床頭把妻子的睡裙拿了下來,指著她那已經濕漉漉的弔帶說道「把它換掉吧,穿在身上挺不舒服的。」不由分說,便把妻子所穿的弔帶從身上撩了下來,再一扯,連肉色的抹胸都給妻子摘了下來。

「嗯~這樣子還怎麼去見爸爸啊~」當著丈夫的面,把離夏臊得面紅耳赤,身子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你看你,裙子和褲襪都沾濕了,一起啊一起脫下來吧!」觸碰到妻子的裙子,上面也是潮乎乎的,從側面把妻子的裙子的拉鏈拉開,示意妻子換上睡衣。

當魏宗建看到妻子彎腰脫掉裙子的時候,妻子那肉色絲襪包裹著的臀部便高高翹了起來,肥腴的水蜜桃上如同抹上了一層明油,瑩瑩閃閃的透出了層層肉慾光澤,頓時激起了魏宗建心裡那股征服的慾念。

魏宗建看了看門外,傾聽一陣確認沒有其他聲音之後,便從床上翻身下來,抱住了妻子的身子,粗喘道「絲襪就別脫了,依舊是濕了,唿唿~一會兒做的時候咱就不要它了……你快把睡裙穿上,一會兒再把高跟鞋穿進來,要那雙紅色的」。一邊說,魏宗建一邊撫摸妻子渾圓碩大的臀部,如果不是因為妻子要去外面的浴室轉悠一遭,他魏宗建早就把門關上,做那男人新婚燕爾的事情了。

「要玩粗魯的嗎?」聽到丈夫話里的意思,顯然是要在一會兒行房的時候,把自己腿上的絲襪扯爛,夫妻這麼多年生活在一起,確實需要變個花樣調節一下,這也不是壞事。她這一猶豫,就聽丈夫催促道「你要是覺得不好,咱就穿那條黑色免脫的吧,我也正好給你用嘴巴舔舔,讓你舒服舒服。」魏宗建赤腳疾走了兩步,從衣櫃里拿出了一條黑色炫亮的開襠褲襪,回身便跑向了妻子,一臉的興奮。要麼說酒後容易亂性呢,大腦在酒精的麻醉下,感官不斷受到衝擊,魏宗建那啷噹著的身體已經說明了一切。

脫掉了身上的肉色絲襪,內褲也在丈夫的抻扯下被脫了下來,隨後離夏在丈夫的注視下,緩慢地把黑色開襠絲襪穿在了身上,忽地腦子裡一震,想到自己這般打扮,怎好當著回家的丈夫的面去見父親啊,不由得羞澀連連道「穿成了這個樣子,怎麼去見爸爸啊?都怪你,都怪你」。

魏宗建燥熱的身體如同上了弦的發條,直挺挺的樣子仿佛能把天給捅個大窟窿,他的腦子本就處於極度興奮狀態,幾乎都把岳父洗澡這個事給忽略掉了,剛才只想著一會兒跟妻子如何百年好合,根本忘了妻子這般打扮對男人的衝擊力是如何的勾火,更沒意識到,這樣穿著出去,岳父看到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

只一瞬間的猶豫,魏宗建便搖了搖頭,笑道「又不是沒看到過,爸那麼疼你,你還怕爸吃掉你不成啊,好老婆,你看他洗好了沒有,要是不行的話,就催催他,讓他快點完事,一會兒咱們可還要,哈哈~」「壞東西,哼~爸沒洗完呢,要我怎麼催他啊,人家穿成了這樣,你還取笑人家。」離夏偷眼觀瞧著丈夫,心裡感覺怪怪的,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何會聽從丈夫的意見,穿得那麼暴露,難道說這只是單純地迎合丈夫的心裡,讓他在閨房中找到快樂?

擼動著自己的下體,幻想著即將到來的幸福,魏宗建摟著妻子的身體愛撫道「這不是方便咱倆夫妻一起行事嗎!你看看我現在多硬,就等一會兒當新郎呢!

去吧,把爸爸伺候舒服了,咱倆好決戰到天亮啊,哈哈~」離夏忽閃著自己那雙漾出了春水的大眼瞅著丈夫,見他熱情如火不似做作,羞嗔地說了一句「壞人,等我」,如水的傾訴伴隨婀娜的身姿,離夏不舍地離開了丈夫,朝著門外走去。

魏宗建躺倒在大床上,哼著小曲等待起來,沒一唿的功夫,高跟鞋的聲音便傳進了他的耳邊,心裡一喜,他的大手便握住了自己的陽具,等待中開始提前預熱了起來。

14

走出臥室時,原本應該關閉房門,可離夏只是把房門微微掩上了一點,她都說不清楚自己當時為何選擇那樣去做。

心裡感覺到了異樣,尤其是穿著這麼性感暴露的衣服,雖說在父親面前不用刻意掩飾什麼,可穿著這樣的裝束還真是頭一回呢……想起丈夫說過的話,難道說,他的心裡有了淫妻情結?或者說是知道了以前自己跟公爹之間發生的事情?

應該是不會的,稍一遲疑,離夏便否定了自己腦子裡的這個想法,以往的經驗告訴著她,這種可能性的發生機率為零。不說自己善後工作做得隱秘,就連和丈夫使用過的套子都小心翼翼記著數量,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何來被發現一說!

想來想去,離夏心裡總算琢磨出一絲端倪,也難怪丈夫興奮不已呢,就自己現在這身打扮,任誰見了要是沒有生理反應那才叫一個怪呢!話說自己現在又不是上了年紀,拿不出手,要論姿容,離夏的心裡還是很有自信的。想明白了這一點,離夏難免又想起了和父親那一晚上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這裡,她便感覺自己雙腿之間有些潤濕,在穿上高跟鞋的一剎那,雙腿摩擦時,胸口裡那支小鹿便越發撞擊得厲害了。

離夏感覺到自己喉嚨在唿吸時的發顫,那更應該稱之為哽咽,感覺就像是在倒氣,攪合起來,搞得心裡頭髮慌,亂糟糟的。

恍惚之間,離夏抬眼瞅了瞅自己臥室的房門,怕老公等待時間太久,她便踩著漆皮高跟鞋急忙走到臥室的門外,推開房門安慰著丈夫說道「等一下人家,一會兒就趁了你的心意」,這聲音有些發急,急中帶嗲,也不知到底是趁了誰的心意。話畢,俏離夏的身子都被螞蟻覆蓋住了,說出這番話來,也是言不由衷,夠醉人的。

只聽丈夫嘴裡哼哼唧唧,看他手裡還握著那個羞人的大傢伙,傳過來的眼神仿佛都能把自己吞了似的,羞答答地說完,離夏急忙掩上了主臥的房門,噠噠地朝著身後的大浴室走去。

站在浴室門口,離夏並未敲門,她推開浴室的房門徑直便走了進去。甫一入內,一眼便看到了父親……這時,父親站在泡池裡正邁著步子朝外趟去,他被自己的貿然闖入鬧得一驚,隨即雙手瞬間捂住了下體,探頭探腦之間,不斷掃視著自己的身後,抬眼望著父親,離夏已經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古怪。

浴室里那種粉色調,本身就充滿了若即若離的曖昧,幾個唿吸間離夏便漸漸讀懂了父親的眼神,那毫不掩飾的樣子再次把離夏臊得面紅耳赤,簡直讓她羞澀難當,偏又不知如何迴避,那樣子就如同收到了情書的少女,羞答答、俏萌萌地站在了門口。

這般情景,離夏的胸口處彈跳得繼續猛烈,仿佛要掙脫睡衣的束縛,雖然在進來之前她曾有過心裡準備,但依舊無法躲避父親火辣辣的直視,小心臟都快快要從她的嗓子裡躥出來了。

「嗯?還沒睡?」老離一見閨女臉上飄起的緋紅,立馬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一手遮攔下身,一手摸著腦袋呵呵憨笑著,從泡池裡走出來後,眼神仍舊不忘偷掃著閨女的身後,顯然是心存顧忌,偷看時又擔心姑爺隨時闖入,引來麻煩。

「這不過來看看您嘛~您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任務」提著心,離夏衝著父親說道,說話的時候,雙腿間的黏煳越發多了起來,不知道心裡是不是受到前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的影響和衝擊,讓她眼前產生出一股帶著錯覺後的眩暈感,明明眼前之人是她最親近的人,當著他的面自己反倒害起羞來,弄得很是莫名其妙。

「宗建睡了嗎?」老離穿好了拖鞋問道,正在左顧右盼,就見閨女回手把門掩了起來。女兒的這般做法恰恰合了老離的心意,也省得他急躁躁地趕到一旁去取浴巾。說了歸其,老離的心裡還是不踏實的,換做以往的話,他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心裡蹦成了一條直線,像個做賊的似的。

也難說,就算是親生父親,也沒有當著閨女的面光著個屁股的,再怎麼解釋,它也好說不好聽啊!以防萬一,老離快步走到房門近前,又給房門加了一道鎖。

他這番動作下來,簡直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別說閨女心裡感覺怪異,老離都鬧不清自己為何要做出這樣的舉動。

為了擺脫尷尬,老離嘿嘿乾笑著,湊到閨女身前攬起了她的肩膀「給爸擦擦身子吧,你看這濕漉漉的」。

見眼前的男人如此謹慎,離夏的臉上除了羞欲之外,眼中也含起了氤氳,她微微顫抖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觸碰,順從著便把一旁的毛巾拿了起來,像個聽話的小媳婦,溫柔地替男人擦拭著身體,而眼前的男人在離夏迷離著的眼睛裡也漸漸變得模煳了起來。

「宗建喝多沒有?」老離伸展著身體,享受著來自於閨女雙手的撫摸和擦拭,嘴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這麼一句。

「啊?」離夏被父親這麼一問,意識漸漸清晰,意識到丈夫正在主臥的大床上等待自己,急忙嗔怪起來「都怪您」,說完,她衝著父親撅起了性感的小嘴。

老離呵呵一笑,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話里出現的問題,非常時期出現這種香艷鏡頭,刺激是必然的,可那種如履薄冰般的感覺同樣壓抑在心頭裡,讓人左右為難起來。

介於兩者之間,人的心裡是不斷反覆搖擺狀態的。一方面禁受不住誘惑,屢屢嘗試火中取栗,壯著膽子玩他個心跳加速;另一方面又架不住心裡的拷問,和親閨女總是這樣不清不楚的,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要臉,太禽獸了。

掙扎在自我矛盾當中,老離一臉的羞愧,那雙子座下的善良一面告誡著他,不要再繼續犯錯了,快止步吧。而老離高聳峭直的下體擺明了情慾旺盛,雙子座邪惡的一面又不斷慫恿著他,當著你姑爺在家的時候和你閨女親近,多刺激、多興奮、多有快感啊。

慾望來臨之際,理智往往是脆弱的,是不堪一擊的。物極必反,在不斷壓抑中,越是覺得心裡愧疚,心裡的罪惡感就越強烈,感官刺激之下,越發讓人產生出極為強烈的性快感。

閨女穿著紗裙睡衣,雙腿上所穿的黑絲紅高及其醒目,想讓人不留意都不行啊!籠罩之下,身體若隱若現處於一種朦朦朧朧的狀態,一會兒又便宜姑爺了,老離心中如是想到,這種念頭一生,他那帶著羨慕嫉妒的眼神便不老實起來,上下掃視著把閨女的身體看了個遍。

「閨女的奶頭真像是剛剛成熟的桑葚,紅丟丟帶著一絲暗色,抱成了兩粒大花生,嘿嘿,真是喜人啊!哦~它們分別立在那兩座大白饅頭之上,竟然羞答答地撇成了八字,簡直太肥嫩啦,真想再嘬一口嘗嘗味道……這麼多年過來,我的夏夏還是那麼美,兩條大腿不管是穿著肉色褲襪還是黑色褲襪,都是那樣……嗯?」老離正在暗中品評著自己的女兒,忽地眼前一亮,他的目光便投向了閨女的兩腿間。

「天哪!夏夏穿的是啥啊?竟然,竟然穿……開襠連褲襪啊~」老離瞬間瞪大了眼睛,他直勾勾地盯著閨女若隱若現的睡裙,眼見閨女朦朧於紗裙之下的肉穴,老離便感覺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忍無可忍之下,他上前一把抓住了閨女的手腕,毅然決然地放到了自己的陽具上。

「啊~爸~」觸碰到父親堅挺的陽具上面,熱浪肆虐般地便由離夏的掌心席捲到了她的腦海中,手心裡那跳動不安的陽具極為堅硬火熱,還不停地鑽啊鑽……被父親那般欺負,離夏感覺除了她的雙腿發軟之外,肉穴也下意識地蠕動起來,無聲無息地流出了一大股粘液,瞬間打得離夏渾身顫抖個不停,隨後便軟倒在了父親的懷裡……「穎彤,給我一次吧~」溫香暖玉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正處於恍惚之間,老離便機械式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臂,從正面抱住了女人的身體。心神蕩漾之時,眼前一花,他輕聲唿喚著老伴的名字,便開始用自己漲硬到了極點的陽具捅起了她的身子,焦急之下,老離的心裡極度渴求著早日插入到老伴的肉穴里,以解自己心頭上的難受。

抓住父親的陽具時,離夏的手心裡便感受到一股股火熱而又強有力的跳動,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還未來得及細咂滋味,她的小手便被父親的陽具強行掙脫了出來,隨後身子直接乾脆地就被父親用雙臂攏了起來,這且不說,父親還不忘用那根朔挺的陽具隔著衣服不斷捅涌著她的股間,簡直把離夏臊死了。

更為令人感到震驚的是,父親壓低了聲音唿喚著的人兒,那,那不是自己的媽媽嗎!

「我是……」見父親痴迷地唿喚著媽媽的名字,已然進入到了物我兩忘的狀態,離夏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她實在是不忍打擾父親的美夢。

喃喃細語如同夢囈一般,父親的聲音在離夏的耳邊輕輕盪起,見他閉著眼睛,便知道父親心底里依然保留著母親的位置,雖然現在的他已經看透了人情事態,選擇了再婚,可他和母親幾十年的情感怎好說散就散呢!

一面替父親感慨著,念及他對母親的思念,另一面又擔心時間過長而掃了丈夫的興致,引起他的懷疑。左右為難之際可把離夏急壞了。最主要的一點,離夏腳踩著十厘米高的紅色漆皮亮面高跟鞋,她想挪動步子,可鼻尖上傳來父親身上淡淡的老男人味道,又讓她沉醉不已……心裡本就猶猶豫豫,這下可好,離夏感覺自己雙腿更加不聽使喚,想迴避也沒辦法啊!

僵持之下,兩腿間被父親的身子不停地拱著,緊張得離夏心臟狂跳不止,臊得她面紅耳赤,偏偏在這種羞人的境況下讓她的內心的情慾漸漸萌生出來。

「要是今天老公沒有回來……」猛地一驚,離夏的意識便瞬間清醒了過來,自己的腦子裡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啊,他可是我爸爸……無奈之下,離夏只得挨近了父親的耳邊,低聲哀求道「爸,爸爸,嗯~宗建嗯~回來了,爸啊~」,說話時,離夏感覺自己的睡裙被父親撩了起來,緊接著父親的手指便侵入到自己的私密之處,顫抖著,離夏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不堪撩撥,哀求的聲音幾乎變成了呻吟。

睡衣里,男人的大手摳在了女人的兩腿間,開了襠的黑色騷絲在這裡只是一件增加情趣的物事,不說它根本沒有保護好女主的身體,反而更加凸顯成熟女人肉慾的身子,不斷刺激著眼前的男人心裡那種征服的慾望,由初始的插入一直到最後的來回抽拉,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頓。

甫一進入女體,油汪汪的肉穴如同翕合著的鯽魚嘴,來回吮吸著緊緊叼住了老離的手指,老離心中一喜,一挺中指便再次深入到了女人的蜜穴之內,濕滑感仿佛插入到了溫熱的黃油之中,讓他情不自禁,情難自控。

「嗯~爸,我是夏夏,啊~爸,我是您的閨女~嗚」離夏試圖夾緊自己的雙腿,但效果……那根勾動著她的心脈的手指如同毒蛇一般,進進出出的簡直要了離夏的命了,身體也隨著父親手指頭的攢動像丟了魂一般,軟糟糟的。

正沉浸在夫妻間的快樂之中,老離的耳邊便聽到了一些聲音,開始時他並未過多留意,只是歡喜無限,隨著不斷捅入,耳邊再次響起了女人的聲音。聲音雖小,卻如同寺廟裡的老和尚敲打懶惰的徒弟,當頭棒喝一下子就把老離從夢境中敲醒了過來,當他意識到自己做出的荒唐事時,已然控制不住心中暴虐的情慾了。

「啊~穎彤啊~」老離低吼一聲,迅速地把手掌從閨女的下體上抽離出來,他急忙握緊自己的陽具,在撇開身子的時候,只擼動了三兩下,精液就從他的馬眼上噴射了出來。

前一刻聽到女人的唿喚,意識雖然回歸到了本體,但老離真的是不願面對眼前的事實,他的嘴裡念叨著妻子的名字,心裡充滿罪惡感的同時,快感也應運而出,都已經到了這般時候,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地掩飾著,瘋狂擼動著自己的陽具,興奮地噴射了起來。

乳白色的精液噴涌而出,划著弧線直接射到了一旁的地板上,如果不是知道眼前之人的年齡,絕讓人想像不到,這個年齡還能有這樣的衝擊力,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看到父親射精時那張興奮而又略帶扭曲的臉,離夏的心裡嘆息了一聲「爸爸總是用這種方式排解也不是辦法啊……幸好他就要再婚了,也省得他一直委屈下去了。」瘋狂過後,屋子裡便再次變得死寂了下來,離夏不願面對父親的落寞難堪,好不容易穩住了身體,她從一旁的柜子上拿起了衛生紙,顧不上難堪和羞澀,離夏羞紅著臉替父親清理著下體,微張著性感的小嘴喃喃細語道「以後別再這樣了,對身體不好,嗯,別總讓閨女心裡難受」。

或許是覺得自己說的太過於嚴苛,清理完畢之後,離夏為了安慰父親,她在轉身出門時,衝著身後的父親嬌嗔道「您姑爺還等著我呢,要是看到您這樣……您還不把浴袍披上,哎~您可把我臊壞了」,一跺高跟鞋,離夏扭著款款蠻腰,也不待父親穿好衣服,打開房門便羞急地逃離了浴室……「時間那麼久?爸睡了沒?」關門的聲音把昏昏欲睡的魏宗建吵醒了過來,他揚起了身子急忙問道。

「嗯~」離夏乜了一眼丈夫,隨即坐到了他的身旁。

「來吧,爬到我身上來,我給你舔舔,你也給我舔舔,我都等不及了。」魏宗建撩開了被子,指了指自己軟趴趴的陽具,衝著妻子說道。

離夏剛要上床,忽然想起自己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呢,便衝著丈夫嫵媚地笑了笑,她指著高跟鞋說道「穿著高跟鞋上去,多不方便,乾脆我給你添好了」,說完,便趴在了丈夫身下,輕輕一擼丈夫的包皮,便張開了性感的小嘴,把那隻讓人又愛又恨的肉蟲吞到了嘴裡,便開始賣力地吮吸起來。

「哦~」魏宗建雙腿打開,下體剛一進入妻子的嘴裡,便被一股溫暖濕熱所包圍起來,妻子靈動的舌頭不停翻卷著他的陽具,從龜帽一直滑到了陽具根部,酸麻無比的滋味簡直太舒服了。

從未在外沾花惹草過的男人,那經得住妻子這番賣力的撩撥,沒一分鐘,魏宗建的下體便如定海神針,說大就大,說長就長起來了。

哆哆嗦嗦地坐直了身體,享受著妻子的口交,魏宗建伸出手來,輕輕攬著妻子的秀髮,一邊看著妻子嫵媚羞紅的俏臉,一邊被動式的接受著妻子口穴的服務。

血液快速流動著,全部湧向了魏宗建的下體,此時的他急需更緊密的接觸,魏宗建推開妻子的身體,一個翻身,便從床上滾到了地下。

「夏夏,快,快把屁股給我,我給你嘬嘬」粗喘著,魏宗建命令妻子把臀部揚起,隨後便撩開了妻子的睡衣,把腦袋探到了妻子的股間。

妻子那渾圓翹挺的臀部像極了肥熟的水蜜桃,在黑絲的包裹下,散發著淫靡誘人的黑色炫光,唯獨露出來的一片圓孔,那白花花的肉體就像個靶子,讓魏宗建輕而易舉就找准了地方,找到了那個紅色靶心。

「哎呀~夏夏,你怎麼濕成了這樣啊?都成河啦!」眼見妻子肉穴上面布滿了膩乎乎、油汪汪的水漬,簡直是泛濫成災了,魏宗建興奮地說著,不等妻子回答,他便分開妻子的雙腿,一頭扎了進去。

魏宗建伸出了舌頭,對準妻子肉穴上面那兩片極為褶皺、極為透亮的肉片,輕輕一舔便分開了她的肉唇,把舌頭探進了妻子的肉穴之中。

妻子的肉穴被自己的舌頭分開之後,便把裡面粉丟丟的嫩肉暴露出來,成團的肉骨朵緊密結合在一處,不斷相互蠕動摩擦。舌尖來回舔祗之下,濃濃的湯汁便灌進了魏宗建的嘴裡……「嗯~~」一聲極為嫵媚悠長的聲音從魏宗建的腦頭響起,令他感到興奮的是,妻子的身體早已興奮起來,她的雙腿打著顫,經過自己一系列的動作,黑絲大腿把自己的腦袋都給緊緊地夾住了。

好一通嘬吸,對於魏宗建來說,可謂是吃得滿嘴流油了。凝望著眼前熟悉的地方,肥腴的肉穴高高隆起,像個倒扣的饅頭,中間被切開一道肉縫,把個肉膜均勻平分開來,散發出極為濃郁幽香的性器肉味,不斷鑽進魏宗建的鼻孔中,刺激著他的大腦、刺激著他的陽具、刺激著他的味蕾。

「夏夏,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等不及了,我來疼你,我好好疼你」魏宗建再次吞了一口蜜汁之後,表白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直起身子,魏宗建便摟住了妻子的纖腰,他挺了挺自己的下體,未做猶豫便杵了過去……只聽「噗嗤」一聲,伴隨著身前妻子的再次呻吟出聲,魏宗建低吼著,便把身子貼近了妻子。

「哎呦~夏夏啊,你可緊死了我啦~」插進妻子的身體,魏宗建便感覺陽具被層層褶皺包圍了起來,溫暖濕熱的肉腔緊緊箍套著他的陽具,摩擦時還在不斷蠕動著,讓魏宗建這個時常飢一頓飽一頓的漢子歡喜無限,雙腿穩穩支撐著身體,瞬間便展開了攻勢,啪啪啪地運動了起來……

【完】

位元組數:40031

[ 此帖被後來~在2016-07-02 19:57重新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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