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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一木媽後院起火

在汪姐外甥約一木媽開房的那天上午,一木媽不像往日,一直沒有出門。張 媽一邊忙著做家務一邊跟一木媽聊著天。快到中午了,張媽看出,一木媽的神色 流露出一絲焦慮,她不斷地看看放在沙發上的手機,不停地在客廳里走動。

張媽心裡明白,一木媽有心事,到周末了,她在盤算周末怎麼過吧?在一木 家,周末,一木爸是不休息,最多晚起一會兒。可是,一木媽在周末都會有自己 特殊的安排,是不是這個周末一木爸在家,耽誤了她的事情。

張媽錯了,一木媽確實有心思,但不少張媽想的那樣。

兩個星期前,一木媽約了汪姐外甥去外地開房,他們一同度過一天兩夜,在 日出時分,汪姐外甥告訴一木媽:「我的移民辦好了,過幾天就走。」

一木媽聞聽,心尖一顫。她一下攤軟了身子,聲音嗚咽的說:「還有幾天? 你怎麼對我?「她心中結了個少女的結,捨身陪他,付了情,也付了性,他 能忘了自己一走了之?

一木媽趴到他的大腿上,頭髮散落,深深含入他的陰莖,她想自己對他屈身 含辱,在他出國之前自己也該看看他能怎樣對自己示好。

打那以後,一木媽一直沒有主動聯繫汪姐外甥,她心裡想過,就算他還有別 的女人,自己在那些女人里也是對他最好的,一定要讓他急於找自己。一木媽認 為他不會忘了自己,自己才是他最好的女人。一木媽心中篤定,等著他。

可是幾天過去了,汪姐外甥離出國定居的日子很近了,他也一直沒有打來電 話,這讓一木媽漸漸焦慮起來。

以往在周末的時候,一木媽會主動聯繫汪姐外甥,可這次是一木媽等著他的 電話。沒有他的電話,真讓一木媽心焦煩躁。這是一木媽心神不寧的原因,張媽 當然想像不到。

一木媽在客廳里邁著步,心情低落又無與言表,被個男孩輕視那可是自己的 大醜,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啊。一木媽煩躁地想:自己真是個一錢不值的女人嗎?

她氣憤了,該去找他討個說法。一木媽走進自己的衛浴間,她打開了淋浴頭。 張媽聽到水流的聲響,她知道一木媽在洗澡,她知道一木媽要出門前一定會 洗完澡,然後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香噴噴的出門。

這時,一木媽的手機響起了特殊的聲響,像狸貓叫春從沙發上傳遍了整個房 屋。張媽剛想去拿手機送給一木媽。一木媽就披散的頭髮跑了出來,她光光的身 上濕漉漉的掛著水珠,兩腳踩出一熘水跡。她急切的拿起手機,定睛確認了號碼, 才按下免提鍵。

手機里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聲音很大,張媽聽得見。

手機里:「是你嗎?我想你。」

一木媽:「想我才來電話?」她面色紅潤起來。

手機里:「我以為你會找我,想讓你找我,讓你著急,可是我更著急,真怕 見不到你。」

一木媽把手機按在乳房上擋住音孔,她擺手示意張媽:「快幫我拿毛巾。」 張媽急忙去拿了毛巾遞給一木媽。一木媽把手機放到茶几上,擦著身子與電 話中的男子交談。

手機里:「今天我要約你,行嗎?」

一木媽當著張媽的面,衝著手機一努嘴,好象不屑一顧的樣子說:「好多天 了吧?」

手機里:「是,一邊忙著準備要帶的東西,一邊想著你,要是你能和我一起 那才能準備的齊全。缺了你,我每晚都睡不好。」

一木媽擦乾前身,又抹乾了頭髮,把毛巾遞向後背,張媽見狀過來幫她擦拭 後背。一木媽拿起手機說:「到了那邊要生活,東西還是帶的全點好。該問問你 媽媽啊。」

手機里:「我缺的東西只有你能給我。」

一木媽納悶了,她看看張媽,遙遙頭,對著手機說:「我能給的東西?行, 我會送你禮物的。你想要什麼?」

手機里:「我想要與你身體有關的東西。」

一木媽又愣了神,張媽也有了興趣,她湊到一木媽身邊,兩個女人貼緊手機, 一木媽說:「你太貪心了吧,我身體的東西,你也帶不走啊。」一木媽笑對張媽 把手機貼到自己的屁股上,托托乳房輕輕對張媽說:「男人貪心,要我這個行嗎。」

手機里:「我能帶走你貼身的乳罩和內褲。」

一木媽說:「行,給你幾件新的。」

手機里:「不,要你穿過的,還有你的陰毛。這幾天害得我天天想你,想得 打飛機。」

一木媽聽到這裡,她關掉免提。張媽知趣的離開了一木媽的身邊。

一木媽在客廳里走動著,光光的腳輕輕地踏著地板,小聲地回答手機里的話。 「一樣,我現在也是。」

「行,行,都依你。」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圓潤的肉體,聽著電話咯咯地直笑。

「好——好——算你——約炮——給你約炮——都給你- 」

「好——好——就那個時間——我去——」

一木媽掛斷了手機。她對張媽說:「你說,我這個女人哪裡好?那個男孩, 我以前跟你說過的,我們很要好。現在,他要移民出國了。他一直想要我,我要 是拒絕他吧,心不忍。給他吧,又心不願。做女人兩頭都難。」

張媽沒見過那個男孩,但她知道一木媽和他之間的一些事,都是一木媽有意 無意中說出來的,他們早就上過床了。但現在一木媽要裝純潔女人,張媽也就附 和著說:「你以前是跟我說過那個男孩,他對你有情有愛,真是難得。你能守住 自己也更是不易。給他吧,了結了一樁男孩的心思,也算你用身體做了一件善事。」

張媽的這段話,一木媽很愛聽,她回到房間換了身莊重的衣裙。都是名牌, 但略有性感的奇異。裙子僅有的一條叉,偏在右側腿的後邊,開的挺高,斜露出 半個臀部。

這個裙子讓張媽看到都感覺心跳,她心裡憤憤地想:這份打扮,就是出去讓 人操的貨。

張媽心裡這樣想,她嘴裡說的卻不同。張媽柔柔的說:「都是姐妹,看你那 麼被男人喜愛,我真是羨慕。你穿這麼好看的衣服,要是被人家脫了不可惜嗎?」

一木媽挺直接的說:「不可惜,就算被人脫了仍在地上,也不可惜。女人不 穿得漂亮,沒有人願意脫,才是女人自身的可惜。」

一木媽的話音讓張媽自嘆不如,置辦那些衣服要花不少錢,就是為了讓男人 去脫。

張媽在一木家做了好多年保姆,對這個家庭她太了解的,她知道一木媽今晚 不會回家了。都是同樣的女人,行為大不同。這幾年,張媽用在這個家裡的時間 比一木媽都多,有時她感覺自己更像這個家庭的女主人,而一木媽卻像一個依仗 這個家庭的能力供她在外面尋男人的姐妹。

張媽問一木媽:「以前一木爸不在家,你出去倒也沒啥事,可是今天一木爸 要回家的,我怎麼說呢?」

一木媽聞聽忙說:「啊呀,差點忘了,多虧你想著。你就說我們協會有兩個 女的來家裡找我,說是商會裡有個家庭男女鬧矛盾,鬧得挺厲害的,他們著急, 要我們去調解。我們要到鄉下去,今晚不回來,明天什麼時候回來說不準。記住 啊,就說是兩個女的來找的我。」

張媽問:「那他要問那兩個女的是誰?我怎麼說。」

一木媽說:「這你放心,兩個女人和我一起出門,他不會懷疑。不懷疑就不 會追問,如果他要追問,你就說,那兩個女人和我年紀相仿,你不認識。然後, 你給我電話,我有辦法對付他。你想想,三個中年婦女一同出門,他會相信是做 好事,做不了壞事的。」

一木媽又叮囑了一番,拿著她隨身的小包要走出家門。

張媽提醒一木媽說:「你帶要給他的東西了嗎?」

一木媽一拍腦袋說:「怎麼像個小女孩,光顧高興又忘了。你幫我拿兩件干 凈的吧,我這身上的是要脫給他了,也好有得換。」

張媽拿來疊好的乳罩和內褲,裝在包里遞給一木媽,她說:「我真佩服你, 這麼大度。」

張媽看著一木媽出了門,心裡也有歡愉。今晚,她自己的丈夫去了外地也不 在家,可巧,一木媽又有通宵的約會,她可以有機會和一木爸單獨聊聊天了。

一木回家的時候,張媽在廚房裡告訴一木:「你媽說,今晚她有公事不能回 家。」

一木聽後問:「她不回家,那我爸呢?」

張媽說:「你爸?他又沒來電話,他當然是回家的。」

一木轉了一圈對張媽說:「要是他也不回來多好,慧慧來了,我們又可以在 家裡了。」

張媽抿嘴偷偷一笑說:「你媽不回來,你在外面過夜也沒人管,你去和慧慧 商量嘛。」

一木撥通了慧慧的手機。慧慧說:「剛好我爸出了遠門,不在家。你就到我 家來住唄。」

一木聽到可以去她家,心裡可高興了,他說:「那我得告訴你媽,看她同意 嗎。」

慧慧說:「我媽哪有不同意的,我在家等你。」她掛斷了手機。

一木擱下手機對張媽說:「慧慧說她爸不在,讓我去你們家,行嗎?我們可 以在一起。」

張媽微微一笑說:「行,只要你們高興,哪裡都行。」

一木滿心歡喜,捏起了張媽的屁股。

張媽哧哧笑著,她回手摸了一木的東西。她說:「硬了,想搞?」

一木性急把陰莖掏出來,被張媽攔住,她說:「別猴急,我要做飯呢。你留 著,晚上慢慢享用。」

張媽回身做飯了,一木興奮地渡著腳步,他突然蹦出一句:「張媽,你的大 屁股。」

張媽頭都沒回,緩緩地說:「還有大屄——等你呢——」張媽對自己很滿意, 不出門,不打扮也有男孩喜歡呢。

一木走到張媽的身後,張媽讓他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脫光了下身。張媽 很享受和一木在一起的時光。她心悅地光著屁股,讓一木撫摸著,拍打著。她問 一木:「你更喜歡哪個女人?」

一木拍著張媽的屁股說:「慧慧以後一定像你,都是大屁股。我都喜歡。」 張媽回身讓一木的陰莖頂著她黑黑的陰毛,她伸出了舌頭。

一木摟住張媽低頭吞進她的舌頭,他親吻著張媽,手在張媽的身上亂摸一陣。 滑滑熘熘的女人身子,讓一木想操。他離開張媽的嘴唇,手把著張媽的臉說: 「張媽,我想操你。」

張媽說:「在這裡?」她低身親了一下一木的陰莖說:「行,插幾下就行, 我還有活呢。」

張媽撅起了屁股,一木抬起她一隻腿,張媽陰門大敞。這時,張媽想到了一 木的媽媽,她現在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被人裂開了大腿,真是捨近求遠的傻女人。

張媽低頭看著自己陰戶被一木插進,她就興奮,心裡極有感觸:屄,男人最 終想獲得的就是女人的這個器官。

張媽覺得一木媽比她更吃虧,她富裕的要搭上自己的金錢,才能給男人獻上 自己的身子。而自己樸實,也一樣有男人喜歡,性交給女人帶來的快感都是一樣 的,不分高貴貧賤。

張媽讓一木插了幾下,就制止了他,她提上褲子對一木說:「我還要做飯, 你爸回家我沒做好飯菜,那是我失職。」

(這個時候,一木媽已經在自己工作的婦女協會露了臉,她要讓人知道她去 工作了。現在,她正在計程車上去酒店的路上。她要把自己的車停在協會,那樣 才會減少被人懷疑。)

傍晚,一木在他爸爸剛回來,就告訴他:「我今晚有事,要去同學家。明天 回來。」

他爸爸聽完,一擺手:「行,去吧,別給我惹事。」他說完,走進了主臥室。 一木偷偷跟張媽打了招唿:「回家等你。」

張媽悄悄說:「你媽不在家,我要收拾很多東西,可能晚點回去。」

一木摸了把張媽的乳房:「行,等你,媽。」一木先走了。

一木爸換好了一身簡便的睡衣褲回到廚房,看著張媽端上飯菜。張媽告訴他, 今晚一木媽有事不能回來。

一木爸告訴張媽說「我已經知道了,她和兩個大姐出去調解人家的婚姻生活 的事。也好啊,她一個女人家,有點事做,總比在家閒著強。不去管她,她不在 家。來,小張,咱們一起吃飯。」一木爸對張媽的稱唿還像以前一樣。

張媽問一木爸:「老趙,喝點酒嗎?」老趙,是張媽一直以來對一木爸的稱 唿。 一木爸擺擺手說:「不喝,那東西傷胃傷神,外面應酬免不了,家裡還是不 粘得好。」

(這時候的一木媽已經和汪姐外甥脫光了衣服,在酒店的大床上撫弄著對方 的肉體,喝著一木媽帶來的法國紅酒,喝酒可以助興。)

張媽和一木爸本來就是一個工廠的同事,他們之間沒有傭人和僱主的界限。 他們一起聊著天,吃完了晚飯。

張媽收拾乾淨桌子,給一木爸端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然後給一木爸錘起 了肩頭。她說:「他們都不在。」

一木爸看了她一眼,說「他們都不在,不是也好嘛。我們有兩年多沒在一起 聊聊了吧?正好可以清清靜靜聊會天。」

張媽輕輕錘著他的肩,很顯女人的溫柔。她說:「是啊,好久沒跟你聊天了。」 一木爸拍拍張媽的手說:「我現在心思大,事情多,也難有個清靜。她在家 也不像以前說說事業上的事,就是說,也說不到一起了。她不像你,我當初就想 娶你當媳婦,安安靜靜的女人多好,你不願意,怕我能折騰。想想那會,也挺有 趣的。」

張媽小拳打著一木爸的肩,張媽說:「這樣也挺好,不是一家人,反而更能 體會。她不在家的時候,我就感到我得替她盡這個家庭女主人的責。」

一木爸哈哈一笑,說:「你們女人吶,我是說不好啊。哎,小張,你不用早 回家嗎?」

張媽說:「今天不用,他不在家。」

張媽小手錘,錘著一木爸的肩說:「我們兩邊的家庭啊,一邊是男人,一邊 是女人,都不在家,是清靜了。你太忙,難得有點清閒,今天她不在家,讓我多 陪你。」

一木爸看看張媽,她有一張很圓潤的臉。這是個他以前想娶的女人,她多安 靜,多安分。他沒有說話,讓張媽繼續敲打著自己的肩頭。

張媽開始伸開手掌,扶著一木爸的肩頭來回摸擦,她問:「這樣舒服嗎?」 一木爸說:「行,這樣很好,感覺肩膀發熱了。」

張媽手在一木爸肩頭摸擦,心裡覺得自己不是給他按摩肩膀,而是撫摸他。 她慢慢地說道:「你到底是男人,事業心太重,需要女人幫你保健身體。」 一木爸拍拍張媽的手,他說:「也是,跟你說說話,我心裡就顯得輕鬆多了。 有些時候是得找點清閒,養養神。我得謝謝你。「

張媽說:「謝什麼,老相識了,她不在家,我也只能替她盡一點女人的本分, 做不了很多事。」

一木爸笑了笑,沒有多說話,只是在解自己的衣扣。張媽心裡體會一木爸, 她撥開一木爸的手,幫他解開上面的衣扣,拉開他的衣服。一木爸的肩膀裸露了, 張媽說:「你等等。」

張媽跑進裡屋拿來按摩油,倒在手上擦遍一木爸的雙肩,她對一木爸說: 「這樣不會摩擦皮膚,你更舒服。」

一木爸說:「行,後背和腰,你就給我按摩吧,看你能讓我更舒服不。」一 木爸坐在椅子上笑了。

張媽也笑了,她說:「你不像以前了,家大業大,該是個擺譜的男人了。」 張媽滿面笑容俯身退下他的睡衣,手中抹著按摩油,塗遍一木爸的整個後背 和腰嵴。

一木爸看著張媽笑容可掬的圓臉,伸過手去。張媽探身讓他摸著自己的臉, 一木爸說:「你還像以前的那個女人,安穩伏貼。我該娶你這個安分的女人給我 守著家,但是,錯過了。」

張媽說:「才沒有錯過,我不嫁你,也一樣能惦記著你,能和你在一起進女 主人的責。」

張媽肉肉的手給一木爸揉搓著後背和腰肌,她看著這個男人厚實的後背,不 是在給他按摩而是在撫摸。

(這時的一木媽正蹲跪在汪姐外甥的身邊,用舌尖舔遍他的全身,含著他的 腳趾,說著惜惜的口語:我是會讓你舒服的女人。)

張媽問一木爸:「你很會賺錢,眼睛裡有錢。那麼,你的眼裡有女人嗎?」 一木爸平靜地說:「不是?你說的女人?什麼?」

一木爸現在是個少近女色的男人,他不像一些一夜暴富的老闆,他是靠自己 一點點打拚做出如今的家業的。現如今競爭激烈,他不敢掉以輕心,更不敢把心 事過多放在女人身上。

張媽說:「你怎麼連女人都忘了,偶而享受一下女人,算作一種身體的調節。」 一木爸點點頭:「我也同意你的話,我和她一年半載也能做一次。體力不比 以前了,她不像你這麼有耐心,有女人味。」

張媽微笑著彎下身子,乳房貼在一木爸的肩頭上說:「你就會誇我,讓我給 你做做女人吧。」

一木爸挺挺身子,張媽軟軟的身子,趴到他的肩頭,手從前胸摸到一木爸的 小腹。她把手慢慢伸進一木爸的睡褲里,手指輕輕繞著他的陰毛和挑動他的陰莖。

她像抱著一木爸一樣,乳房牢牢靠在他身後,吐著女人的香氣說:「你看, 我還行吧?」

一木爸點頭,露出讚許的神色。

張媽鬆開一木爸,在他的腿邊蹲下身子,她抬頭對一木爸說:「你啊,還是 需要有女人的,女人能給你舒緩舒緩身體。」

張媽鬆開他的睡褲,看到他軟軟的陰莖。她把一木爸的陰莖捧在手中,握住 一邊擼著,一邊看看一木爸說:「你看,女人能幹這個活,沒有女人,雞雞多委 屈。我給你弄著,你舒服吧?」

一木爸,點頭道:「舒服,你啊——」他看著張媽,伸展了腿。

張媽伸出舌頭舔遍了一木爸的陰莖,一木爸的陰莖硬了,高高翹了起來。張 媽把一木爸的陰莖貼在自己的臉上,對一木爸說:「真是寶刀不老,才符合你。」

一木爸看著張媽的臉,用腿碰了一下,說:「這兩年不行了。忙了。老了。 顧不上了。你看,硬了,時間也不長了 .「

張媽甜甜地舔著他的雞雞,對他說:「你說了這麼多理由,忙了,老了,顧 不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其實是缺了女人照顧你,也怪我,這兩年對你關 心不夠,總覺得你身邊有她那麼漂亮的女人,再說你事業有成,身邊該缺不了女 性。」

一木爸哼了一聲:「得了。」他沒有再說話。

張媽心裡明白,他經歷半生,事業有成,心中有話,又一言難盡。對這樣的 男人就該多盡女人的溫柔。

張媽一張嘴,把一木爸的陰莖含入口中,嘖嘖有聲,給一木爸口交。

一木爸扶著她的頭,看著她給自己口交,他說:「你沒變,還和以前一樣, 讓我沒法謝你。」

張媽抬頭說:「老是說謝,都當外人了!她不在家,就該我幫她在做,這都 是女人該做的平常事。我們不是男女關係,只是在幫忙,我還要給你,女人的身 子呢。」

她說著話,起身解開衣服,露出胸脯,趴到他的大腿上,用兩隻乳房摩擦他 的大腿和陰莖。她說:「我就想讓你弄女人——弄我——」

張媽趴在一木爸的腿間,裝出女人性慾難耐的樣子,眯著兩眼,嘴裡:「哼 ——哼——哼——」有聲。她用乳房摩擦著一木爸的大腿,用乳房夾著一木爸的 陰莖:「哼——哼——把我——哼——哼——你舒服——哼——啊——我也舒服 ——」

一木爸摸著張媽的頭髮說:「你啊,還像當年,就連這動作都像。那會是我 追你,你只跟我做這樣的事,不願意跟我結婚。我們常偷偷的做,開始你還怕呢, 以後才習慣了。」

張媽聽到一木爸的話,深深吸了口氣,抬起頭來看著一木爸露出嬌嬌的樣子 說:「那會社會對男女關係可是嚴格,誰不怕。每次都是你硬來的,偷偷的老怕 被人抓住。現在多好,還能當你女人,跟你這樣也不怕了,我想讓你,操我。」

一木爸雙手摸著張媽的乳房說:「哎,小張,你那口子,他怎麼樣?」 張媽說:「你怎麼想起他了,他還是那樣,不像你。工作生活都沒壓力,跟 你說吧,他三天兩頭就想搞我。」

一木爸掐掐張媽的乳頭說:「現在他到了我的公司,雖說是運輸部門的一個 頭目,也老是得跟車。我對他工作是放心,他很認真,可是他常不在家,是不是 耽誤了你們夫妻做愛啊?」

張媽回手脫掉了上衣,摟住一木爸的腿,含了含一木爸的陰莖,抬頭說: 「也好啊,這樣我就有空陪你。你需要女人好好照料,有空我就會給你。」她看 著一木爸舒婉一笑,盡露婦人柔媚。

一木爸摟起張媽的頭髮說:「世間,人情,性慾,做夫妻的都不能好好照顧, 這是實情。你能像你對我這樣照顧你男人嗎?」

張媽趴在他腿上,遙遙頭,說:「不能,夫妻天天在一起就難,做愛就是性 交,口交就是沒有了。不過,他倒是挺滿足的。你們呢?」

一木爸說:「難,我們難。」

張媽說:「那樣不好,女人要是需要得不到滿足,也會找男人的。」

一木哈哈一笑:「人要有這樣的心,這樣的事,誰都管不住,我只求別給我 添亂。我相信,她現在有挺高的地位了,她不會的。」

一木爸探手,摸了摸張媽的乳房:「你這個大奶。」

張媽托起乳房對一木爸說:「在我奶孩子的時候,你也喝過我的奶。沒忘吧? 那時我們多年輕。「

張媽站起身,她脫光了衣服,盡顯一身豐潤的白肉。大大的乳房,黑黑的陰 毛。她說:「給你看,再不干我,就老了。操了我吧——讓我代替她——」

(此時,一木媽正在床上,給汪姐外甥口交到他射了精。精液噴了一木媽滿 臉和乳房。)

張媽拉起一木爸說:「我幫你洗洗,然後上床哄你睡覺。」

一木爸對她說:「小張,今天把你耽誤晚了」

張媽說:「沒事,我把你侍候上床睡了,再走。」

一木爸說:「也好。」

一木爸提起褲子和張媽一同進了臥室,張媽幫一木爸脫下衣服,摸著他鼓起 的肚囊,笑說:「你真的運動運動了,要不然肚子大得連雞雞都看不到了。」

一木爸哈哈一笑:「肚子大盛的都是款,雞雞小射精少。說明只進不出,才 能發財。」

張媽給一木爸洗完澡,撫平床單,和他上了床。

一木爸說:「我們男女關係斷不了啊。」

張媽對他說:「才不,不是男女關係,我是你的傭人。」

她躺到床上,噼開雙腿,一木爸趴到張媽身上。張媽雙腿夾著一木爸的腰, 陰戶張著小口,啜著一木爸的龜頭:「操我吧——」

一木爸的雞雞,插進了張媽的陰道。

(而這個時候,一木媽在酒店的床上噼著雙腿,看著汪姐外甥畸形大的陰莖 對著她的陰戶,她對他說:你太大,慢慢插我——)

一木爸趴在張媽身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插著張媽。張媽一臉陶醉,舒服的直 喘粗氣:「嗯——嗯——噢——噢呀——噢呀——你強啊——嗯——嗯——噢呀 ——噢呀——」

張媽輕聲叫床,她要用女人的叫聲刺激一木爸,性器官給張媽帶來的快感不 多,她是用心去體驗一木爸這個男人。

一木爸,沒堅持多久,嗤嗤射了。

(此時,汪姐外甥碩大的陰莖插進了一木媽的陰道。一木媽大叫—你把我插 了——我的屄——)

張媽摟住一木爸,在他身下扭動起屁股,吐出吸氣:「我這個女人行嗎?」 一木爸對她說:「行,搞得我都射了,好久沒有了。來,陪我躺一會。」 張媽躺在一木爸身邊,往一木爸的身上靠過去,自己赤裸的肉體貼著他赤裸 的身軀。她感覺這個寬大的床,真是鬆軟舒適。

一木爸把她摟進懷裡,撫摸她的肌膚。她問一木爸說:「你們裸睡嗎?」 一木爸沒有正面回答,反問:「你們呢?」

張媽一下明白了,有些話是不能問的。她往一木爸懷中捲縮了身子,她感覺 他們才像夫妻。

一木爸對張媽說:「一個人在外面再風光,回到家裡就是原型。你看,我們 現在就在現原型,多像夫妻啊。」

張媽聽到他說出了自己不敢說出的感覺,心中舒坦。張媽是不會和別的女人 爭男人的女人,一把年紀了,她還有自律。她想了想對一木爸說:「我們是很多 年的朋友,就算和你躺在床上,也不覺淫蕩。告訴我,你不像以前那麼能行了, 為什麼?」

一木爸回答到是坦率:「我知道,你是想問我性功能的事。生理老了,心理 壓力大了,不如從前了。這樣很好,不近女色,省得緋聞滿天飛,費神。我是私 營的生意人比不了那些人。所以,性功能下降對我不是壞事。」

張媽說:「還是我對你關心不夠,真想和你睡在一起。」

一木爸摸她的乳房說:「今天這樣不是很好嗎。」

張媽拉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根笑了,她說:「行,操了,我的屄。」 一木爸大笑說:「那個不重要。你能給我心滿足。」

張媽撫摸著一木爸的身子說:「那是你,對女人不一樣。會覺得在男人眼裡 沒地位了。」

一木爸想想,自己沒虧欠張媽,他大氣地說:「那有沒地位的事,你今晚睡 在這裡吧。」

張媽心想,一木和慧慧還在家,她哪能睡在這裡。張媽對一木爸說:「不行, 我睡在這裡,那讓孩子怎麼想。不敢啊。這張大床真舒服。她不在家,我可以幫 她做女人的事,可不敢占她的床。」

張媽的話很到位,符合一木爸的心。有了家財,就要防女人,女人有個無底 洞。可一木爸從來不防張媽,她是自己老熟習的女人了,知根知底,她沒心計。

一木爸射了精,有點睏了。張媽撫慰著他:「你睡吧,睡著了我再走。」 (這個時候的一木媽在酒店裡,被汪姐外甥插得渾身白肉亂顫,嘰哇亂叫呢。) 張媽安靜地撫慰著一木爸,可是他的手機響了。一木爸拿起手機,精神一下 清晰起來,他聽著手機說:「你明天要出差,那行,你馬上給我送來,這個對我 很重要,明天一定要用。我等你。」

一木爸放下手機對張媽說:「是小胡的電話,(這個小胡就是胡翔媽)本來 她要明天去我那裡的,誰想到她又急著出差。有個報表很重要,急用。她搞財務 很有一套,我就信她。今晚我又有事做了,商場是戰場一刻耽誤不得。」

張媽想起身離開,一木爸拉她:「不急,她來了你再走,都是熟人。」 張媽說:「也好啊,反正我們都是你的女人,以前也在一起陪過你。你說, 我們兩個誰好?」

一木爸翻過張媽的身子,拍打她的屁股:「怎麼你要和她爭高低啊?看我打 你屁股。」

張媽被一木爸打了屁股,她故作冤屈地說:「才不是爭高低,就想問問。」 一木爸說:「你比她跟我的時候早,我們在工廠時就一起了。我跟她是創業 以後,她幫我做帳目,以後帳目越來越多,我們兩人常常忙到很晚,那時我們多 年輕,在日子久了自然就有了。有時乾脆就睡到了一起。我啊女人不多,你們倆 都好。」

張媽說:「那她可以陪你過夜了,你們可以重溫以前的舊夢了。」

一木爸手指貼到張媽的嘴唇上:「我這個人可是工作第一。你不准吃醋。」 張媽笑了:「我只是為你歡心。」

不久門鈴響了,張媽下床去打開了房門。胡翔媽媽進門看到張媽光著身子, 她抿嘴一笑:「她不在家。」

張媽說:「是。」

張媽領著胡翔媽媽來到臥室,胡翔媽媽看到床上的一木爸問:「老趙,咱們 是到床下看文件還是在床上看?我得跟你解釋一下啊。」

一木爸拍拍床沿說:「也難得今天,我也享受一下。你上床吧,不耽誤工作。 以後可不許了。「

張媽看到一木爸今天很開心,她說:「你啊,應該有那個能力,工作生活兩 不誤。」

胡翔媽媽伸手摸了把一木爸的陰莖說:「粘唿唿得,剛搞過吧。張,我就佩 服你,我現在都搞不硬他。上一次和他一起去外地分公司,一起住了幾天,才搞 了一次。」

胡翔媽媽說著話,脫掉衣服。她裸露出潔白的身體,張媽看到她的乳房比以 前鼓了,也是到了中年人要發福了。胡翔媽媽拿出文件說:「那我上床了,我們 先工作,然後我也來沾沾光。」

張媽對他們說:「我也該回家了,你們忙吧。」

一木爸說:「別,她不在家,你們也難得有這樣在一起的機會,上來讓我摟 摟你們,你再回家。」

張媽爬上床,和胡翔媽媽一邊一個靠到一木爸身邊。一木爸摟著兩個女人, 她們一同用乳房蹭起一木爸的身子。胡翔媽媽還蹲到了一木爸的臉上,露著陰戶 叫他看著說:「我的屄張口了。」

胡翔媽媽這樣騎上一木爸的動作,張媽從來不敢做,胡翔媽媽對張媽說: 「你幫他搞硬,呆會兒我要吃他。」

張媽爬到一木爸身下,想給他口交,被一木爸制止了。他說:「別了,我現 在硬了等會還要軟,還是先做完事情,讓她給我弄。」

胡翔媽媽把腿彎下,讓自己的陰戶更貼近一木爸說:「你這是偏心,你那上 面都是她的粘液,想讓我舔。」

一木爸笑了起來:「你以前也不這麼講究,下來吧讓我摟摟才是好啊。做完 事情,我弄你濃濃的。」一木爸摸摸兩個女人,接著說:「我和你們,也是她不 知道。要是讓她看見我們現在這樣,她能氣死。」

一木爸和這兩個女人的事,他們一直都是避著一木媽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張媽心裡想:一木媽那個女人,現在哪還顧得上自己的男人啊。

(的確,這個時候,一木媽已經適應了汪姐外甥的陰莖,她被他撅起了屁股, 正趴著身子低頭從身下看著他從後面插進呢。一木媽甩著一對大奶,興奮的哼哼 只叫。)

胡翔媽媽說:「我們也不敢讓她知道,畢竟都是要好的姐妹。」她拿起帶來 的文件,依靠到一木爸身上。

張媽看到對他們說:「你們先工作吧,我要回家了,不敢讓孩子知道。不知 以後我們還有這樣的機會嗎?」

一木爸說:「有,只要你們想,我來安排。」

張媽起身說:「我的衣服還在外面,我去了。」

胡翔媽媽看到張媽要走,她也起身下床,兩個女人在床邊摟到一起。胡翔媽 媽摸著張媽的乳房說:「我就羨慕你的大乳房。」

張媽摸著胡翔媽媽的陰毛說:「我羨慕你,那麼苗條,你真是好看的女人。 給他吧,這裡。「張媽蹲下身子,胡翔媽媽抬起自己白白的倩腿,張媽親親 胡翔媽媽的陰戶又說:」你總有股特別的香味。「

胡翔媽媽聽得心裡可滿意了,她拉起張媽算是回敬她,也親了她的陰戶說: 「都是女人香。」

一木爸看到兩個女人親親熱熱,他說:「你們啊可以約個地方,好好看看對 方的身子。」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沒有你這個男人,哪行。」

張媽到了餐桌旁,她穿好衣服,離開了一木家。

他們兩家離得不遠,只是一木家住在一個高尚社區里,張媽家在社區外的一 個居民區里。

張媽在回家的路上想,一木爸確實對付不了女人了,一木媽正是虎狼年華。 她加快了腳步,回家。

一木在慧慧家,可自在了,他渾身緊繃的神經都解脫了,抱著慧慧歡天喜地。 慧慧覺得在自己家真比一木家好,一木媽讓她有壓抑,做愛也不敢出聲,生 怕門外有耳,讓一木媽聽到笑話自己太不雅致。所以慧慧總是咬緊牙關不敢發出 異常的聲響。做愛不能盡興。

更何況,一木媽隨時都有可能進到一木房裡,雖然次數不多也讓慧慧和一木 親熱時總有顧慮,不敢有超乎常規動作。

慧慧最不能釋懷的是,一木媽有幾次到一木的房裡還是一絲不掛的,這讓慧 慧覺得一木媽像是來和自己爭搶一木一樣,要不一個女人怎麼能在自己和一木做 愛時赤裸裸闖進房裡來呢。

慧慧知道,一木媽和自己媽媽不同,自己媽媽可以和他們共享性慾,同渡愛 河。 可是,慧慧卻不知一木媽想要幹什麼?她每次都是微笑地看著他們,像是關 心又像是觀看,沒有流露出一點要加入他們意思,害得慧慧要趕緊跳下床來和一 木媽陪笑臉,而慧慧光著身子站在另一個一絲不掛又和她心思不同的女人身邊, 慧慧挺難為情。一木媽身子豐滿,大乳房和大屁股都給慧慧還未完全飽滿起來的 柔嫩身軀帶來很大的壓迫。

慧慧曾經不滿,她只能討責一木。

一木很無辜,慧慧畢竟是青春少女,而媽媽是個中年婦女,在一木眼裡慧慧 更是讓他更喜愛的優質女人。

對慧慧,一木無辜。對媽媽,一木無為。這也讓一木長了些心機,每當慧慧 和媽媽赤身相現時,面對這兩個不同身材,年紀懸殊的女人,一木都會顯現出束 手無措,無所適從的窘態,他會急忙拉起身邊的衣物把自己的下體遮掩住。

一木在慧慧和一木媽這兩個赤裸女人面前的束手無措的窘態,讓慧慧得了些 安慰。起碼,她是搶不走一木的,自己是勝者。

慧慧的心理開始強大了,她曾經對一木媽說:「阿姨,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們, 你看見我們有錯,我們才能改正。」以後,慧慧和一木上床,房間的門虛掩或是 打開,一木媽是否進來,慧慧都不在意了。但是,她還是在乎她在一木媽面前的 形象。

可一木心裡清楚,自從那次媽媽在他房裡給他手淫以後,只要家裡只剩他和 媽媽時,媽媽就去他的房裡過夜。媽媽喜歡光著屁股坐在他腿上讓他抱著,他們 相互撫摸,睡在一木的床上給對方手淫。媽媽能用手讓他射精,他能用手讓媽媽 淫水橫流吟呻疊起到高潮。他和媽媽除了性交和口交之外,他們做了一切與男女 肉體有關的事。這是他們母子之間的秘密。

慧慧在自己家裡高高興興,她把女孩的活潑表現得淋漓盡致,她尖叫,讓聲 音遍全家室。

他們高興,兩小無猜,興致昂然,不停遊戲做愛忘了時間。

張媽打開家門,他們聽到開門的響聲。慧慧叫一木:「去,看看,我媽回來 了。」

一木跑到客廳,張媽看到一木對比他的爸爸,心感:到底是男孩啊,平坦的 小腹,一根挺直的陰莖,充滿活力地豎立著,挺像他爸爸當年的形象。

張媽脫下鞋子說:「我和你爸聊天,就聊的晚了些。」

慧慧在她的屋裡聽到就大聲說:「媽,什麼話能讓你們聊到這麼晚,不會上 了人家的床吧?」

張媽哼了一聲,對著裡屋的慧慧說:「不准胡說,我們可聊的話題多了,一 夜都說不完。等以後你們經歷的多了,就知道了話是說不完的。」她揪過一木的 陰莖,兩眼瞅著,心想,他爸早前也是這樣硬條條的呢。她擼擼一木的陰莖問: 「射了?」

一木點頭。

張媽又問:「幾次?」

一木說:「不多。」他伸手摸到張媽的乳房:「還要你呢。」

慧慧光著身子顛動著隆起的乳房跑了出來,她看見媽媽在擼一木的陰莖,嬉 笑著伏到一木身上,對她媽媽說:「媽,你可以喜歡,不能跟我搶。」

張媽努嘴笑道:「該是你不和我搶,你們以後有很多時間。應該讓著媽媽。 我去洗個澡。「

張媽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脫了衣服,摸著自己的身子心裡想:一木媽還不如自 己,不用跑去外面找,也不缺男人。

張媽赤身裸體走到客廳,問一木和女兒:「你們洗嗎?」

慧慧說:「我們洗過了,讓一木陪你洗吧。」

一木過來在拍著張媽的屁股說:「媽,我給你洗。」一木私下裡都管她叫媽。 一木給張媽洗澡的時候,他拿著淋浴頭,在張媽身上噴著水,手在張媽身上 隨著水流戲弄著。一木覺得給女人洗澡是件好玩的事,他托著張媽的乳房用水流 衝著她的乳頭。張媽乳頭開始紅硬,水流被乳頭分散沿身軀紛飛而下,在張媽的 小腹處一股水流把她的陰毛沖捲成一熘,形成一道流淌的小溪。

張媽看著一木,感覺自己是在享受一個男孩的服務。她心情大好,挑逗地說: 「你不是洗女人,是洗一個玩物。」

一木說:「像,像洗玩物。」

張媽摸了把臉一笑:「孩子,男女同浴,洗的不是對方的身體,而是洗對方 的心情。」

一木拿著噴頭,一愣,轉眼回過神,他說:「是啊,這是個課題,洗的不是 對方的身體,而是在洗對方的心情。我得記住,好好想想,要這樣對待女人。」

一木洗著張媽的前身,手在她的乳房和陰部抹擦。張媽心情更好了,她擼起 一木的陰莖,說:「你還沒給我呢。」

一木說:「媽,現在就給你。」他丟掉淋浴頭,摟起張媽的屁股。

張媽哼了一聲,對一木說:「媽媽——乾淨了——要你——」

張媽轉身手扶牆壁,撅著屁股,一木插進了張媽的陰道。他們都不作聲了, 浴室里只有一木撞擊張媽屁股發出的啪啪聲響。

張媽靜靜的感受一木衝擊自己陰道的感覺,一下一下他都像插到了她的心尖, 一點一點快感充滿了全身,這孩子多像當年他的爸爸啊。張媽禁不住低吟起來: 「嗷——嗷——嗷——操我——嗷——嗷——嗷——操我——嗷—嗷——」

慧慧聽到媽媽的聲音,她進到浴室,看到媽媽扶牆趴著。慧慧來到他們身旁, 一邊用手摸著她媽媽的乳房,一邊叫一木停下。

張媽說:「別——媽——等不得——嗷——嗷——讓我高潮——嗷——嗷— —操我——大屄啊——」

慧慧說:「媽,別在這搞啊。媽,咱又不是沒地方。給你找個舒服地方,你 再來。」她扯著一木,叫他停下來。一木停下了。張媽也停下了。

一木給張媽擦身子,慧慧趕忙關上水龍,她說:「你們真行,洗洗澡就插進 去了。衝著水,把水帶到陰道里,會讓陰道自身滅菌的能力減弱,會陰道感染的。」

慧慧好像成了大女人。

他們回到客廳,慧慧說:「看到你們沒有性知識,搞得我都沒情緒了。」 一木嘿嘿傻笑:「行了,以後不了。」

張媽挺著大乳房,對慧慧說:「也怪我,性急。在沙發上總是可以吧。」 慧慧看到他們的樣子,少男,婦人赤身裸體,她說:「當然可以,我下午鋪 的床單。」

張媽瞪了一眼慧慧,她蹲下身,舔起一木的陰莖,她說:「我要把你吃得大 大的,然後再操屄」

一木被張媽越吃越硬,他急不可待了,把張媽擁到沙發。張媽就蹺起了雙腿, 一木托起她的腿,一挺腰,陰莖直捅進張媽的陰戶。

張媽哼哼低吟地倒在沙發上:「操我——操我——」張媽性情大發:「嗯— —嗯——操我啊——嗯——嗯—嗯—啊呀——啊呀啊——我真是——不能忍啊— —啊呀——操了——操了——「

兩人真實的性交和張媽的叫聲,讓在一旁的慧慧,看得淫水忍不住汪汪流出 她的陰道。她來到媽媽身邊,往沙發上一躺,抬起雙腿:「還有我呢——也給你 ——操我——」

張媽見到慧慧躺到了身邊,她起身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保險套,她對慧慧和 一木說:「這個東西是現在的女人要隨身帶著的。」

張媽給一木戴上保險套又說:「可以了,我不怕,可女孩子怕。」

她們母女倆並排叉開了雙腿,一木看著兩個毛毛的屄,形狀沒有不同。 一木看著這並排的母女,他按照以前他們制訂的規矩,先大後小,輪番操了 起來。

「操你們——永遠操你們——」一木胡亂說著:「大屄——小屄——」 一木在她們母女的陰道里一抽一插,他能感覺出來,張媽鬆弛,慧慧緊湊。 最後一木把精液射到了張媽裡面,這也是他們定的規矩,射精可以射給張媽, 因為,張媽帶了避孕環不怕懷孕。

一木射完精液,他一手一個摸著她們母女的乳房說:「都說女兒大了像媽, 還真說得不錯。你們下面像是一樣的。」

張媽問他:「如果不看我們的臉,你能分出我們母女?」

一木說:「可以看身子。」

慧慧說:「臉和身子全擋住,就露屄。」

一木說:「那你們陰毛有區別,要是閉上眼,就分不出來了,你們是同一個 女人。」其實一木能分出來,但他不想讓張媽不高興,畢竟她人到中年,陰戶擴 大了一些。

他們在客廳的沙發上做了愛,然後一木一邊一個摟著她們母女到了衛生間, 他們一同洗完下身,上了張媽的床。

母女倆一邊一個躺在一木身邊,一木摟著她們,慧慧手放在一木陰莖上,張 媽臉貼一木胸前。一木摸著她們的後腰和屁股說:「我有你們兩個女人真好。」

張媽親親一木的胸脯說:「你小的時候,住在我家,晚上我就哄你們睡覺, 那個時候,我們在一起睡覺,我是你們的媽媽睡在中間,你們一邊一個睡在我旁 邊,讓我拍著哄著,你小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摸著我,一聲一聲叫我媽媽可老實了。

那時可沒有想到,你長大了,我們還能在一起睡覺。「

一木和慧慧一起聽著張媽的話,慧慧的腿夾住了一木的腿,張媽也夾住了一 木另一隻腿,她撫摸著一木的胸脯,一木撫摸著她們母女的頭髮。

張媽低聲說:「現在到是你睡在了中間,我睡在旁邊了,我到變成可老實了, 成了你的女人。誰成想啊,我們都成了你的女人。」

這夜,一木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4)一木夢中的媽媽

一木夢見自己的媽媽當老師了。她給一木班講課,一木是學生,他看著媽媽 在課堂里。

媽媽穿了一條蓋過屁股的海藍色短裙,緊繃臀部,露著白白的大腿,在講台 上移動腳步時,都能露出裙底的小褲頭。她上身穿了件白色短襯衫,沒戴乳罩又 衣扣松解,兩隻唿之欲出的乳房時隱時現在胸前逛盪。

一木和慧慧同桌,他拉過慧慧的手,他對慧慧抱怨:「媽媽簡直就是爆臀露 乳啊,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她這樣暴露,真是給自己丟臉。」

慧慧緊握一木的手,她在安慰他。並和他一起,眼盯著媽媽。

可是,媽媽根本不理會一木,看都不看他一眼。她面帶笑顏,用粉筆在黑板 上從左到右寥寥幾筆畫出一個圖案,然後問同學們:「你們從這個圖上能看出什 麼?」

同學們紛紛舉手,一木也跟著舉手,可是媽媽沒有叫起任何同學來回答這個 問題,只是面帶微笑環視大家。這時,同學們忍不住大聲喊道:「是兩條腿—— 是兩條腿——」

媽媽的畫,畫得很簡單,但非常清楚地顯示出了兩條腿的特徵。有腳,有腳 指和腳以上直到大腿的曲線,誰都能看得出來。

媽媽又問同學們:「從這張畫中還能看出什麼?」沒有人回答。

媽媽環視了全體同學之後,眼睛盯住了胡翔:「胡翔同學,你來回答。」 一木知道他媽媽最喜歡胡翔了,每次胡翔去他家,只要媽媽在家,一定是喜 笑顏開給胡翔端水拿點心,極盡殷切,讓一木都嫉妒。但是,在課堂上,全班同 學都知道他學習好,所有任課老師都愛叫他回答問題,一木干舉了手,也無法讓 媽媽看見。

胡翔站起身來對媽媽說:「老師,那是一個人,是一個躺著的人,對嗎?!」 說完之後他很高傲的翹起下巴,環視了全班同學,然後眼睛盯住媽媽。 媽媽點了點頭露出滿意的笑容,她說:「回答很好!胡翔同學,你能說說你 的根據嗎?」

胡翔說:「很簡單,因為沒有人體的腳和腿是不可以單獨存在的,除非是被 截肢下來的。可咱們不是在上生理課,老師給咱們畫一條腿幹什麼?還有,腳指 的方向朝上,所以這個人是躺著的。」

媽媽聽完之後說:「胡翔同學說得太好了,你們也要學會,遇見事務,舉一 反三,觀一點窺全貌。才能眼光放遠,利用有限信息發揮充分的想像。這一點, 胡翔同學做得非常好。」

媽媽對胡翔露出了讚譽的笑容。可是,一木感到媽媽的笑容里有甜意,他心 里很不爽。可慧慧卻點頭稱讚:「他們說得不錯。」

看來媽媽太滿意胡翔的回答了,她興奮地在講台上來回走動,兩條白腿一挪 一動,拱得兩片屁股上下交錯,胸前的乳房也隨腳步不斷顫動。媽媽邊走邊問: 「同學們,你們誰能說出這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話問的蹊蹺了,同學們面面相覷。一木和慧慧也不解其意,他們互視一眼 後,看到媽媽又都把目光投向胡翔。

胡翔在媽媽的注視下站起身。他眼神挺費勁地看看男生,看看女生,然後說: 「老師,你畫的畫這麼粗糙幾筆,我們不是學美術和醫學的,怎麼能看出來。」

媽媽衝著胡翔一笑說:「實踐和經歷很重要,有助於你去判斷啊。但是,你 也不能用固定的思維模式去判斷不斷變化的事與物,否則那會僵化你的思維。胡 翔,你和同學們再看。」

媽媽在黑板上又畫了兩條腿,搭扣在了原來的兩條腿上面。

媽媽問:「同學們,你們再看,以前的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媽媽又畫的兩條腿是腳指朝下,搭扣在原來那兩條腿上面的,既然前面畫的 人,是躺著的人,那麼現在畫的人就是趴在那人上面的。那麼前面畫的那個人是 男是女,同學們都看得出來,他們不說話了,男生咧嘴傻笑,女生捂嘴偷笑。

媽媽看到無人回答對著胡翔說:「胡翔同學,你來回答。你和老師是有經歷 的。」

媽媽這話說得輕佻,同學們驚訝了,一木楞神了。他們看著媽媽和胡翔這對 師生,起疑惑了。這讓一木吃驚又羞愧,他面紅耳赤地看著媽媽。

可媽媽根本就無視一木和同學們的存在,對胡翔露著曖昧的笑容,笑容里充 滿了挑逗的色彩。

胡翔一下高傲起來,衝著媽媽輕蔑一笑,大聲說:「老師,從我和你的那點 經歷,我斷定,躺著的人,是女人!」

一木看到胡翔蔑視的眼神,心裡氣憤。他憑什麼可以蔑視自己的媽媽,一木 覺得他哪裡都比胡翔強。一木一米八多的個頭,遠高過胡翔的身高。一木的模樣 是同學老師和家長們公認的,他比胡翔帥氣。更重要的是一木家比胡翔家有錢!

現代人不都是以金錢論地位嗎?

就憑這些,一木認定胡翔就該比自己低一等。那麼,一木的媽媽對胡翔來說 也該是高高在上的。而胡翔的媽媽只是個有知識的職業女性,一木卻對她是尊敬 有理的。所以胡翔不該用蔑視的眼神看自己的媽媽。

一木氣憤,他希望自己媽媽不在理會胡翔,甚至該罵他幾句。

可是,沒等同學們回過神來,媽媽立刻回道:「錯!看來咱們的經歷固定僵 化你的思維,讓你有了這樣錯誤的答案。你的答案無法詮釋事物瞬息的變化。你 以為只有吊在上面的燈泡才能給下面的洞穴射進光線嗎?」

媽媽晃著大白腿,邊走還解了一顆衣扣,原本就快露乳了,現在只遮了兩個 乳頭。

媽媽穿過課桌來到胡翔的身旁,她對同學們說:「經歷,是過去的事,老師 要你們看到現在的變化,沒有一成不變的事。」

媽媽把胡翔按到座位上掀起短裙,撇開兩條白腿騎到胡翔的腿上。

媽媽大聲說:「同學們,看到了吧,這就是變化。那兩條腿可以是女人也可 以是男人,對待問題不能僵化,要有順應變化的思維。有了手電筒,就一定是往 下進洞嗎?要是洞在上面,你的手電筒就得豎起來。」

媽媽騎在胡翔的大腿根上一撅一撅挺著屁股。

媽媽繼續說:「人的思維僵化會影響到對問題的判斷,現實是不會理會你個 人訴求的,方方面面只有客觀分析,才能找准方向,不會南轅北轍。」

說到這裡,媽媽看看四周的同學,同學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白白的大 屁股都露出來了。媽媽毫不在意,繼續說:「就像一對男女,胡同學想和我做愛, 現實沒有床,老師不能躺下地下,老師在他腿上也能和他做愛啊。所以,那個躺 著的人不一定是女人。否則,以他僵化的思維做愛就做不成,要順應現實。同學 們!」

一木氣惱了,自己的媽媽怎能當老師,課講得亂七八糟,還當著同學的面露 著大腿騎到了自己最要好的同學腿上去了,真是丟人啊。

他想起身把媽媽拉出教室,可是,他被同桌的慧慧抱的緊緊的身子動彈不了。 慧慧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她抱緊一木對他說:「別鬧啊,聽話!」

他們看著媽媽在胡翔的腿上扭屁股,胡翔一臉陶醉,手扶著媽媽的屁股。 「肯定他硬了,」一木在想:「被女人的下面頂著雞雞他哪能不硬?可是媽 媽不該守著全班同學做賤自己啊。媽媽今天做的過分了,氣憤啊。」

媽媽往上拱露著的大腿,小褲頭都偏到一邊,大半個屁股露在外面,胡翔的 手往媽媽屁股裡面摸。一木想,他是不是摸到了媽媽的屄屄了。因為,媽媽顯得 比剛才興奮了。

她大聲說:「女老師想和男生做愛了。同學們,世上唯一不變的真理,就是 有女人和男人,他們需要性交。」

胡翔,是一木最要好的同學,上學十多年,胡翔經常在放學後到他家去一起 完成作業,媽媽總是對他特別的熱情,一木還問過媽媽:「你憑什麼對他這麼好?」

媽媽說:「一木,你要是學習好,媽媽就不操心。你以為他每次來是跟你寫 作業嗎?他是好學生,教你多少東西,輔導你多少功課,媽媽對他好不都是為了 你嗎。得謝人家!」

其實一木可不笨,他機靈好動,有靈性。只是他對課堂上學的東西不感興趣, 他總感到學的那些東西以後他能用上的不多。但是,他也知道那是基礎,必需要 學,學的不太上心,臨到考試才會用心複習,所以成績總是一般。

一木和他們是好同學,慧慧可以給他講解他不懂的題,但從不讓他抄她的作 業。可胡翔不同和他是哥們,他寫完作業,就對他說:「你抄吧,別讓老師明天 點你的名。」

一木覺得胡翔很好啊,夠義氣。

可是現在,一木認為胡翔太放肆了,媽媽對他這麼好,他還當著同學的面讓 媽媽騎在他的腿上欺辱自己的媽媽。一木氣憤抓住慧慧的手,抓得狠緊,他渾身 發抖說:「他怎麼能這樣欺負我媽。」

慧慧熱乎乎的身子摟住他說:「你別亂說啊,是你媽先主動的。多好的老師 啊,女人要大膽,做女人才好。」

一木氣不過,露出憤憤慍色。慧慧怕他氣憤過了頭,闖過去惹出禍端。她拉 過一木的手,放進她的衣服里,讓他摸自己的乳房,算是給他安慰,慧慧對他說: 「你彆氣,別急。男女之間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木當然管不了媽媽,他想過去揍胡翔,不能接受胡翔把自己的媽媽當成放 浪的女人。

媽媽好像興致更高了,她又解了一顆衣扣,兩隻乳頭都露出來了。

一木頭都氣炸了,他想動,但被慧慧摟抱得動不了。他只能恨恨地摸慧慧鼓 起來的乳房,使勁掐慧慧的奶頭。

慧慧的小奶頭被一木越掐越硬,而且圓漲變大了,仿佛成了他媽媽的奶頭。 一木掐著慧慧的奶頭說:「不能讓媽媽亂來,她是不能亂搞的。她是我媽, 是有名聲的闊太太。」

慧慧安撫他:「一木,一木,你彆氣,那是男女之間的事。勸賭不勸嫖,男 女性慾你管不了。」

一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在胡翔的腿上,扶著他的肩膀,一臉陶醉,扭著 屁股。

一木恨的渾身哆嗦,眼睛恍惚了。仿佛,教室里的男生都不在了,只剩他和 媽媽騎著的胡翔。

一木看見有幾個女生脫了衣服。

朦朧中,幾個白條條的身子,都是同班女生,她們有的單薄有的飽滿。她們 圍在媽媽身邊喜笑顏開,好像要和自己作對似的掀起媽媽的短裙,讓媽媽露了大 丑。

有女生大聲說道:「哎呀,老師真潮。內褲小的遮不住大屁股哎。」

一木第一次看到媽媽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很肉感。

媽媽的屁股被幾個光著屁股的小女人圍著,她們像是在觀賞媽媽的屁股,吃 吃笑著:「好肥啊,真性感——」她們喜笑著拍打媽媽的屁股。好像是在告訴一 木:你媽的屁股,女人也能弄。

媽媽如此被男女同學作踐,一木絕望了,兩腿猛蹬就是擺脫不了慧慧的手臂。 女生們咯咯笑起:「老師你做愛的工具呢,一定海納百川了吧真讓人羨慕— —」 媽媽很自豪,她點了下胡翔的頭,起身脫下內褲對同學說:「你們看吧,老 師的屄。」媽媽露出毛了,油黑油黑的像畫在小腹下。

一木頭懵了,女生們爭相摸起媽媽的陰毛。媽媽自己「喲喲」低吟,對胡翔 說:「你,你來摸老師的奶。」胡翔沒有動手,老實的坐著。

這讓一木放心了一些,他忽了口氣,安靜了。

慧慧抓緊一木安靜的時間,放開一木,也跑過去,在媽媽的下體摸了一把, 又急忙往回跑。

一木眼發直了,心想:媽媽的屄,讓女生們摸來摸去,她的臉丟盡了,自己 也無法見人了。

慧慧跑回來,在他眼前晃動一根手中的毛說:「一木,你看,這根毛,不是 我的。」

一木急得火上眉梢,哪裡理會慧慧,他想推開她去給媽媽解圍。這些女生哪 能和我媽比,她底下是萬萬不能給別人的!可他就是擺不開慧慧的手臂。

媽媽毫不在意一木的存在,媽媽對女生們說:「老師還有和你們不同的寶物 呢——」她掀起衣服,露出一對大乳房。她不再理會周圍的女生,托起一對大奶 把奶頭塞進胡翔的嘴裡:「吃奶——你不是很敢做嗎——現在就和老師做愛呀— —操屄——」

一木看到胡翔的臉很沉靜,面對媽媽這樣赤裸的女人,絲毫沒有動心的樣子。 坐懷不亂,看來真是好朋友!

一木安心了,他看到媽媽和身邊女生扭在一起,乳房亂舞,陰毛亂飛。他摟 過同慧慧放在腿上,摸她的下面,長滿了陰毛。摸她的乳房,隆起的像個小山包。

他亂摸起慧慧的身子,那感覺就像是在報復媽媽一樣。

這時,媽媽開始解胡翔的褲帶了。一木緊張了帶著哭腔大叫:「可別那樣啊 ——媽媽——你不能和同學搞——」

慧慧不知什麼時候也脫了衣服,她貼到一木身上對一木說:「你急啥呀—— 你也有女人——你看我多淡定——」慧慧用熱唿唿的肉體安撫著一木。

媽媽根本沒有理會自己兒子的哭叫,慾火難耐到了深處,真是可以不要臉。 媽媽解開胡翔的腰帶,慢慢地退下他的褲子。胡翔的下面露出來了,到此時 一木不敢看下去了,慧慧驚叫道:「快看,看他那裡——」一木轉眼看到胡翔的 那裡,他笑了。原來胡翔的下面是空的,什麼都沒有!

「好了,媽媽的貞操終於保住了——」一木放心了。他又開始摸起慧慧的乳 房和潮濕的陰部。慧慧轉身把奶頭塞進他的嘴裡說:「操你媽——咱們經歷過的 ——操我——」一木的陰莖插進了慧慧的小陰道,媽媽的貞操保住了,他也可以 安心操屄了。

一木昏頭脹腦搞著腿上的慧慧,他歡心死了,心裡覺得只有自己才能搞女人。 他抬頭想看一看慧慧在性交時的模樣。可定睛一看,抱在腿上的女人不是慧 慧,而是媽媽。再回頭一看,哪是在教室,他和媽媽就是他的房間裡。他歡喜了, 原來媽媽沒和同學胡搞,而是和自己。

他挺立的陰莖硬得不得了,媽媽對他說:「你把我睡了吧——」

一木忿忿地說:「我早就想睡你。」

一木忍不住精液直要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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