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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木媽和胡翔

就在一木跟張媽,慧慧講述夢境時,一木媽在離家不遠的酒店裡,被汪姐外 甥壓在身下,第三次噴射了精液,這次射精沒有灌進一木媽的陰道,而是灑向了 她的全身。她瘋狂的叫聲停止了,緊抱汪姐外甥的身子,汪姐外甥擁著一木媽這 個女人,一同睡到了天明。

一木媽懶在沾滿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的床上,晃醒汪姐外甥,戀戀不捨 地說:「真想跟你一起天天看日出。」

這個時候,張媽早起床了,雖然昨夜做愛到很晚,她也不敢懶床,尤其是今 天。她想早些趕到一木家去侍候那兩個人,讓他們早點分開,千萬別讓一木媽萬 一折返,搶先到了家裡撞見他們。

張媽在床邊穿好衣服,看到一木和慧慧都醒了,一木直挺挺的豎著陰莖,他 摟過張媽的頭,她低頭把一木的陰莖含到了嘴裡,慧慧也撇開了腿。張媽摸摸自 己女兒的陰戶,還是濕濕的。慧慧翻身騎到一木身上,張媽拿著一木的陰莖,看 著慧慧的陰門對準了一木的陰莖,她沉下屁股,把一木的陰莖全部吞了進去。

張媽說:「到底是孩子啊,你們真能。今天沒事,你們搞完再多睡會兒。我 得趕緊去你家。」

張媽一路疾走趕到一木家,她開門進去時看到一木爸已經起床了正穿著睡衣 在廚房裡沏茶。

一木爸看到了張媽,他說:「小張,這麼早,真是勞累你。」

張媽說:「沒事。」她趕忙遞上一份在路上買的今天出版的報紙,對一木爸 說:「你是男人,她不在家,我得早來,這樣的事該我做。你去看報吧。」

張媽接過一木爸手中沖茶的器皿,一邊洗茶泡茶一邊對一木爸說:「一大早 空腹喝茶可能不好,得加點小點心之類的東西。」

一木爸一直看著張媽,心有感觸,真是個樸實的女人。

張媽給一木爸沏好茶,又拿了些餅乾一起端到他面前。張媽對一木爸問起胡 翔媽媽:「她呢?我做飯,她想吃什麼?」

一木爸說:「她在裡面呢。」雖然張媽沒有貼近一木爸,但他還是感受到了 從張媽肉體上發出的女人的溫暖。久久不能享受了,一木爸拍了拍張媽的屁股。

女人的屁股很敏感,男人稍微的觸動,都能讓女人感覺得到。一木爸的拍打 她的屁股,讓張媽知道自己是他心裡存在的女人。否則男人也不會輕易觸動女人 的屁股。

張媽是很愛這個男人的,他不安份,但很有霸氣。張媽在跟自己的男人以前 就和他有交往了,那時,她喜歡他,但又怕他。

哪有女人不懷春,張媽也是懷春的女人。她常被一木爸引到工廠的旮旯角落 里,讓他搬開自己的雙腿,弄出自己的洞洞。

張媽是喜歡這個男人,又不願意跟他成婚成家。張媽怕他,怕跟他過風雨飄 搖的日子。

現在,張媽想起往事也沒有覺得後悔。婚姻無非就是男女可以合法同居,生 下自己的孩子。可男女在生活中的磕磕碰碰,感情上的糾葛紛擾,也是不離不散 跟隨著的。沒有婚姻約束,自己才能置身度外,心氣平靜,坦坦蕩蕩地照顧這樣 一個男人的生活。

張媽問一木爸:「昨晚她沒來電話吧?」

一木爸手裡拿著報紙,神態悠然地回說:「她和兩個女人去了鄉下,調節家 庭糾紛顧不上其他的事。沒有電話。」

張媽看著一木爸對自己的女人毫無戒備的樣子,心有感觸,是他冷落了自己 的女人?還是太放心自己的女人?女人是不可以放任自流,她們會去找外面的男 人。

張媽看著一木爸,心想他自己的女人讓別的男人用了,他還不知曉。自己是 幫了一木媽,還是對不住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呢,防女人有千難啊,。她心中有 點心疼,解開了衣扣,她想用自己的乳房去溫暖一木爸。

這時,胡翔媽媽光著屁股從臥室走了出來,張媽看到胡翔媽媽就說:「怎麼 在這裡都喜歡光起身子了。」

胡翔媽媽看了一眼露著乳房的張媽,沒借她的話茬而是一屁股坐到一木爸腿 上,她對木爸說:「陪你一夜了,今天我要出差。」

一木爸拍拍胡翔媽媽的屁股說:「我也難得睡個好覺。」

張媽看到胡翔媽媽坐在一木爸腿上親親熱熱,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張媽心 里不愉快,自己的乳房沒人欣賞了吧,她合攏衣襟轉身想要離開。結果張媽被一 木爸拉住,他把張媽放到了另一則的腿上。張媽欠身退掉了褲子,光露了下體。

兩個女人坐在一木爸腿上,面對面,腿貼腿,胡翔媽媽拉開張媽合閉的衣襟, 張媽順手把上衣脫了,張媽的乳房可是比胡翔媽媽的大的多,這讓張媽很自信。

胡翔媽媽也不示弱,她認為自己的氣質是張媽無法比擬的,她伸出倩倩玉手, 弄開了一木爸的睡衣。一木爸抱著這兩個中年女人,她們形態各異,一個嬌柔細 嫩,一個端實樸素。可是他的陰莖卻是軟軟的被胡翔媽媽的手指捏著。

張媽想起早晨的一木,躺在床上那個東西可是直挺挺得豎立的,她不禁脫口 而出:「看來爸爸也有弱的地方。」話剛出口,張媽就感到自己說漏嘴了,她心 里緊張起來。

可是一木爸根本沒有注意張媽話中的含義,他說:「是,我這個人享受不了 太多的女人,你們姐妹就夠我使用了。以後,你們不得爭風吃醋,我對你們是一 視同仁的,都是好女人。」

張媽聽到一木爸的話,心放下了。她面色紅潤起身蹲到了一木爸腿間,胡翔 媽媽把著一木爸的陰莖送進張媽的口中,她瞥開白腿自己黑黑的陰毛蹭到了張媽 的臉,她扶著張媽的頭看她給一木爸口交。看女人給男人口交對胡翔媽媽來說不 是一次了,但她喜歡看,因為能讓她感到其他的女人不如自己。她恨不得把自己 的陰唇放到張媽的嘴上,作踐作踐她,可她沒有那樣做,她知道一木爸是喜歡張 媽的,他們土,都是一樣的土。

胡翔媽媽對一木爸說:「才有兩個女人,你就把自己當人物了,真不夠大家 風範。」

這種話胡翔媽媽可以說,張媽是不敢說的。

就在這時,一木媽才出了酒店的房門。她為了遮住自己的面孔,帶上了口罩 和一幅寬邊的墨鏡,急速地穿過走廊鑽進了電梯。她想儘快離開酒店,因為這個 酒店離自己的家太近,碰上一兩個熟人,也是說不定的事情。自己一大早單獨出 現在這裡,會給人落下徹夜不歸留宿酒店的印象。一木媽是有頭有面的名女人, 她可不敢出任何紕漏,讓自己成市井小民茶餘飯後盡情渲染的話題。

電梯內沒有人,一木媽查看電梯里沒有監控,她舒心地併攏了雙腿,靠向牆 壁,合上藏在墨鏡後面的眼睛,她想歇息一下,可心情煩亂。經過一整夜頻繁的 性交,她渾身還在亢奮之中,很難靜下神來。雖然合上了雙眼,可她眼前晃動的 的畫面都與性有關。她懷疑自己墮落了,偏愛男孩,跟男孩有性行為,算是墮落 了。女人墮落,是不能被人認可的。

一木媽感嘆,世俗對女人夠嚴苛,做女人難啊!她拉拉口罩,雖然自己穿著 一身名貴的衣服,她堅信,只要遮住臉,就不會被人認出來。

她想起一段往事,有一次在家中看影視,有一段畫面,幾個女人在河邊洗浴, 突然闖來一個男人。女人們紛紛捂住自己的乳房,並起雙腿彎腰轉身,光著的屁 股去躲避男人的視線。

當時一同看影視的慧慧對一木媽說:「阿姨,她們應該捂住臉。」

一木媽不解,望著慧慧。慧慧說:「阿姨,一群女人光著身子,對男人只有 感官的衝擊。女人要怕男人認出自己,記住自己,就該捂住自己的臉。現在,想 看裸體女人很容易,女人之間的不同都顯示在臉上。捂住臉,就捂住了最顯著的 特徵,讓男人記不住,認不出才是最好。」

一木媽聽完慧慧的話,沒有言語。站在一旁的張媽,急忙打斷女兒的話,說: 「你個小女孩別亂說話,女人的身子被男人看了,是不要臉的。」

一木媽笑笑說:「她說的有道理,現在想看裸體女人,確實容易,影視,畫 刊上到處都有,對男人不稀罕了。他們最喜歡看是哪一個女人的裸體,尤其是名 女人,這還真的看臉才知道。女人捂身子是女人自然的條件反射,但有些時候, 最該護住的還真是臉面。」她看著張媽,張媽臉紅了,扭身顛著屁股進了廚房。

像今天,一木媽就知道要護住自己的臉。

酒店的電梯平穩地降落,一木媽滿腦子性交的事,心緒翻騰。她拉拉口罩, 扶扶墨鏡,她心虛,她要遮嚴自己的臉。

過去的往事和昨晚剛剛經歷的一夜纏綿,男女性交媾的激情還餘溫尚存。讓 一木媽心底還充滿著溫暖。

這一夜,一木媽被汪姐外甥噼得徹底,自己的屄屄終於沒有保守住,被他那 個根自己愛了很久又怕了很久,畸形大的雞巴插進了,插得那麼徹底。「我被他 乾了—」她想大聲吼叫。

一木媽在電梯間裡挪挪腿,兩腿間有股慣性,讓她感覺那個男人的東西還插 在自己的裡面,叫她心揪的直跳。恨不得現在身邊有個男孩,不求性器官讓他充 滿,只要他能撫摸自己毛茸茸的下體,就給自己減壓。

一木媽從不和成年男人密切的來往,他們表面雍容也許內心陰險狡詐,讓女 人費心。一木媽這樣的女人,雖然心思縝密,但也琢磨不透他們的心思,所以她 是避免和這樣的人來往的。

她喜歡男孩,他們總是精力充沛,單純活潑沒有心機。

但一木媽對待男孩是有分寸的,有些男孩她可以給他母愛,畢竟自己是工商 界婦女的楷模,要讓他們感到社會上有溫暖。但對有些男孩一木媽會給他們雙份 的愛,母愛加性愛,畢竟一木媽還是個有性愛能力和需求的女人。

一木媽能給於性愛的男孩是極挑剔的,性格要豁達,對女人不劍走邊鋒,不 會產生由性愛發展到情愛的糾葛。比如像汪姐外甥那樣的男孩。一木媽沒有情深 意長,只有一點中年女人的柔腸。

中年女人有中年女人的心思。

電梯落地,一木媽快步走出了酒店。

在大街上,一木媽心裡坦然了,再也不用怕別人看到自己了。她回想一下, 昨晚之前沒有任何紕漏,她已經提前告訴家中,自己有重要事務晚上不能回家, 家人不會懷疑的,現在沒事了。她揮手叫了計程車,她要去她工作的地方,然後 從那裡回家就更是萬無一失了。這是她早就盤算好的主意。

在計程車上,一木媽打開手機,看到幾條簡訊都是胡翔發來的:「阿姨,你 哪裡?我媽媽要出門,我們現在想你來。」

「你來吧,我們等你。要快噢,不然我媽媽就出門了GG——BB——」

「她軟了,BB–GG—YY——女人——能來嗎?BB—GG——YY— MM——她真不如你——」

車繼續開,一木媽繼續看下面的簡訊:「媽,不行了,圖——BBB——」

一張圖片顯示了,胡翔媽媽兩腿軟塌塌地攤開,陰毛圍著的陰戶淌出一股白 色的液體。下面一行字:「女性皆這一天?阿姨,你BB……這女人BB……我 YY——能來嗎MM——」

一木媽看得出那是胡翔媽媽的雙腿,她對她的腿太熟習了。胡翔媽媽是個容 易被男人弄軟癱的女人,一木媽看著這些特定的字母和圖像中女人的大腿,她咯 咯地笑出了聲。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一木媽看到司機在看她,她對司機說:「沒事, 現在八卦信息特多,看看也是解悶,但是,不能信!」

她忍不住按了鍵:「GG,JJ,MM,MM,BB昨晚都一樣。」

一木媽放下手機,心想:哪裡都一樣,BB,JJ都不同。想到這裡,她回 頭向酒店望去,車早已駛離了幾個街區,那酒店看不見了。一木媽覺得那酒店像 一張翻過去的書頁,她和汪姐外甥那一段緣份也像這張書頁,它們翻過去了。

一木媽的手機響起了叮咚的聲音,是胡翔回復的簡訊真快啊,一木媽低頭看 去。

「昨夜你哪裡——媽媽不在——你沒來——看我這樣——」

他們誰的不知道,胡翔的媽媽去了一木家。

一木媽刷了手機屏看到胡翔挺著的陰莖,心裡湧起一股熱潮,自己真是被人 喜愛啊,都想讓自己陪,可惜自己沒有分身術陪都陪過來。自己怎麼這麼被人愛 呢?

一木媽回覆:「GG——JJ——MM——大人有大人的事——」

叮咚:「MM——JJ——CN——CN——BB——BB——操——想— —臉——臉——」

胡翔也是一木媽喜歡的男孩,她和胡翔家可是非同尋常的要好。胡翔媽媽, 現在也是自己想摸就摸的女人,一木媽心裡可自豪了。

她心想:女人的臉就是讓人喜歡的面子。

她又看了一遍手機上胡翔的陰莖,他的陰莖和汪姐外甥比小了一些,女人不 一定需要大的,想要合適的。她把手機貼到臉上搓摩著,就像胡翔的陰莖在臉上 搓摩。

一木媽用手機搓摸自己的臉,熱烘烘的紅潤,就是讓人喜歡,才會有男孩願 意把精液噴到自己的面子上。

一木媽在手機上按了一串的字:「臉——臉——臉——臉——」一木媽不再 回復了。

一木媽手機貼在自己的臉上,她想:對於女人的臉,他還不如慧慧明了更多 呢。

那天,一木媽在胡翔家裡,她和胡翔媽媽說了女人洗澡被男人看到的事,她 問胡翔媽媽:「你認為女人要捂乳房還是臉?」

胡翔媽媽指指胡翔說:「咱們問他,咱們的大男生,看他怎樣說。」

胡翔看到兩個女人在一旁嘀咕了一陣之後向他走來,他問:「你們想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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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木媽說:「我們想問你個事。」

她們一左一右坐到胡翔身邊,一木媽貼近胡翔的身子問:「一群女人在河邊 洗澡,闖來一個男人,她們是該捂身子還是該捂臉?」

胡翔媽媽貼到胡翔耳邊補充道:「那些女人是光著身子的啊。」

她們猛不丁這樣一問,讓胡翔不解,本來兩個女人散發的體香就已讓他心猿 意馬了,他哪裡會去想她們說的那個話題,他攬過兩個女人的腰說:「光著身子 的女人洗澡,有個男人看見了,不是很有眼福嗎,你們是什麼意思啊?」

胡翔媽媽解釋道:「一群光屁股女人,猛然被一個男人看到了,她們要躲男 人,她們是該捂臉,還是該捂身子。」

胡翔還是沒有理解,瞪著迷茫的眼睛:「要躲,就跑啊。」

一木媽無奈地挪挪身,大屁股蹭到他身上說:「跑不了,光著身子,不要衣 服了。女人們就是不想讓男人認出來,該捂哪?」

胡翔好像明白了:「認出又怎麼了,如果是成年男女,誰不天天相見?很多 女人,也是希望讓男人看看身子的,這不是很好嗎?」

一木媽和胡翔媽媽對視一看,她說:「看來他和他同學沒想到一塊去啊。」

胡翔來勁了,他摸了一把木媽的乳房,一臉壞笑,帶著挑逗的語氣問:「哪 個同學?是他吧?」

一木媽沒言語,當然不是她兒子一木,但她又不想說出慧慧。一木媽推開胡 翔的手:「不准你胡亂想。」

胡翔媽媽嘻嘻一笑:「這事,本來就沒有標準的答案,男人就是喜歡女人的 身子。」她說完把腿搭到了兒子的腿上。問:「是吧?」

胡翔認真了,看看左右的兩個女人,他說道:「我媽說的對,男人更喜歡女 人的身子。一群光屁股的女人,捂著臉羞答答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一木媽堅持地說:「那也不一定,在一群不相識的女人里,如果有一個他認 識的女人,他一定會對他認識的女人最感興趣,看不見臉就不認識。」

胡翔點點頭說:「這倒也是啊。要是在一群光屁股女人裡面,我看到了你, 我一定最注意。」

「所以,」一木媽說:「要是我捂了臉你認不出我,你就沒有注意力了,對 嗎?」

胡翔贊成地說:「是,你捂著臉,我就沒有注意力了。」

胡翔媽媽想了想說:「看來女人該捂的是臉,到也便宜了無良的男人。」

她看看一木媽,一木媽沖她笑了笑說:「哪有無良啊,就是開了開眼。看得 著,撈不著,只能自慰。想著天鵝,自己卻是癩蛤蟆的男人還不滿大街都是。」

一木媽早就忘了以前的卑微,她是把自己比成了天鵝。她認為自己是天底下 男人都想要的女人,她自負也很自大。唯獨在她喜歡的男孩面前,有時也會顯出 自卑,那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在男孩面前畢竟老了,要讓他們喜歡自己就得付出更 多。

胡翔瞅著一木媽心思了一下對一木媽說:「你就喜歡看男人,要是你看到一 群裸男,又看到了我,你就注意我了。」

一木媽說:「去,一個女人見到一群裸男,一定不是喜歡,而是怕。」

胡翔說:「見到我呢?」

一木媽說:「那我就扒了你。」一木媽動手扒開胡翔的褲子,她的手在胡翔 的褲子了摸索著對胡翔媽媽說:「他硬了。男人啊,只要有女人就能出軌。」

胡翔媽媽點頭應承,她也把手就伸進胡翔了的褲襠和一木媽一同摸起胡翔的 陰莖,陰囊和大腿。她們不說話了,兩隻不同的手在胡翔的褲子裡默默地配合著。

胡翔媽媽身子倒到了胡翔的身前,對著一木媽張開紅紅的嘴唇,一木媽湊過 自己的嘴唇和胡翔媽媽的嘴唇貼到一起,親吻起來。

胡翔看著她們在自己胸前親吻,手也伸進了她們的衣服,摸起兩個女人大小 不同的乳房。她們都是滑熘熘的肌膚,讓胡翔愛的不行,他一顆一顆地解開她們 的衣扣,兩個女人配合胡翔脫掉了上衣,她們袒胸露臂抱到了一起。她們親著嘴, 相互吞食著對方的舌頭。

胡翔更樓緊身邊的兩個女人,一木媽白肉緊繃,自己媽媽細腰柔軟。

胡翔說:「媽媽,阿姨,你們這樣的女人哪能不讓男人出軌啊。」

一木媽吐出自己的舌頭,和胡翔媽媽深深喘了口氣。一木媽說:「你是占了 便宜還賣乖。去和你媽親嘴吧!」一木媽推他一把。

胡翔媽媽趴到胡翔身上說:「兒子,親我。」母子倆口舌相交,緊緊親在一 起。

一木媽看著這對親密無間的母子,心中感嘆。

胡翔媽媽離婚後一人拉扯著孩子,她感到她挺悲劇的,常來幫助和安撫她, 一來二往,漸漸地她們成為無話不談的無間姐妹。

那時的一木家還沒做生意,一木媽沒有工作,閒來無事常到胡翔家來,幫胡 翔媽媽的忙。有的時候,晚了,不想回家,夜裡就住在她家。居住條件不好,一 間屋,一張床,怕擠著孩子,她們只能靠在一起。兩個女人的肉體不斷接觸,讓 她們女人和女人間彼此得到了快慰,搞成了女性間肉體交合的床上密友。

這兩個女人,一個豐滿,一個苗條。躺在床上,玉體流蘇,春色無邊。

她們撫慰做愛,從不避諱胡翔。胡翔,就是在她們身邊,看著她們的肉體長 大的。

以後,一木家發達了,一木媽出人頭地了,胡翔媽媽也成了事業有成的高尚 女士。但,她們親密無間的來往一直保持著。

一木媽看著他們母子相親相愛,心中感嘆,這也許就是最牢固的母子關係啊, 男女相連,又有超越男女關係的母子情。

一木媽,心中想著事,抬腳脫了鞋子和襪子,又解開了褲帶,挪動著屁股把 短褲和褲子一塊脫了下來。一木媽渾身光熘了,她撇開腿拉過胡翔的手放到大腿 上,讓胡翔摸自己的大腿和陰戶,她也拉下了胡翔的褲子,擼起他硬硬挺起的陰 莖。

胡翔搬著媽媽的頭,親著媽媽的嘴唇,把媽媽往旁邊挪了挪,給一木媽騰出 了地方。一木媽赤身騎到胡翔的腿上,扶著他的陰莖對準自己的陰戶,屁股一沉, 陰莖插進了陰戶。

一木媽哼哼唧唧地對胡翔說:「你這孩子,真是享盡了福分,上下都有女人。」

她又對胡翔媽媽說:「你也脫了吧。」

胡翔媽媽推開胡翔的嘴,對一木媽說:「那你跟我——」

一木媽點頭說道:「行,跟你,不管這個男人了。」她從胡翔的腿上站起身 來。胡翔媽媽已經脫掉了褲子,她赤著腳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踢到一邊,拉起一木 媽一同站在了胡翔面前。

胡翔媽媽有私心,她特別想讓兒子好好看看女人,女人都是有不同。這也正 合了一木媽的心思,她本來就有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裸露軀體的喜好,看到自 己裸體的男孩子真的不少,就連兒子一木,以前她給他看,現在已經發展到了肌 體互摸,手淫的地步了,她覺得自己一定比胡翔媽媽被男人看到的多,這是女人 的福。

她們赤著腳,一絲不掛活脫脫地站在胡翔面前,看的胡翔激情奮發,他過到 她們身邊兩手並用摸著兩個女人赤裸的乳房,搔撓她們的陰毛說:「要是一群女 人就更好了。」

一木媽和胡翔媽媽輕聲笑起,胡翔媽媽揀起自己的內褲遮到兒子的眼上,對 兒子說:「我的大男人——別看我們——」

她們摟到一起撫摸對方的身子,一木媽說:「男人就是貪心不足啊。」

胡翔媽媽拍起一木媽的屁股說:「別管他,我們去上床去。」

胡翔媽媽拉著一木媽進到臥室,她把一木媽推坐到床邊,分開她的雙腿,自 己趴過去,嘴唇貼上一木媽的陰戶。一木媽低頭看著胡翔媽媽給她口交,她輕巧 的舌頭靈活地挑起她渾身的神經,一木媽心感慾火燒身,朦朧起雙眼雙手弄亂了 胡翔媽媽的頭髮。

胡翔一直跟在她們身邊,他常看這兩個女人搞同性。媽媽曾經告訴過他:跟 一木媽搞同性自己也有興奮,因為自己也能搞倒一個女人。媽媽還告訴他:在這 個時候你要懂得和媽媽配合,我們母子就能更好玩弄她。她是一個很好玩的女人。

胡翔在一木媽身邊,撫弄起她的乳房。

一木媽被被胡翔玩弄著乳房,他媽媽舔自己的陰戶,一木媽渾身舒坦,她的 腿越分越大,憋不住氣,尖叫不止。

多美好時光啊,不虧自己當女人。雖然,一木媽也感到自己成了她們母子的 玩物,被他們上下擺弄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是一個供他們玩弄的女人。但是, 她自己喜歡,就是喜歡!

一木媽被他們整得臉色通紅,猶顯婦人的嬌媚,挑得胡翔雞雞勃起的要衝出 血來。他扶住一木媽的頭,他把陰莖硬生生塞進她的嘴裡,捅得一木媽眼淚都要 留出來了。

一木媽受不了,她嚎叫:「受不了—受不了—來——操我——操我——讓他 來—給他受用——女人的東西——」

胡翔媽媽舔了一木媽的大腿根,把臉貼在一木媽的大腿上,對胡翔說:「來 ——操她—操她——讓媽媽看——」

一木媽攤開腿,胡翔媽媽很愜意地看著兒子搞這個女人,心裡自傲:「哼啊, 她,就是個,我兒子想操就能操的女人——」她可為兒子驕傲了。

胡翔媽媽臉貼一木媽的腿上,看著兒子的陰莖在一木媽的陰戶自由自在地插 進拔出,她認為這是女人就是她送給兒子的好禮物。

胡翔媽媽不禁張口嘴,伸出舌頭,舔了兒子從一木媽陰戶里拔出來的陰莖。

胡翔被媽媽一舔,性情大發。他看著一木媽淌著淫水的陰戶,媽媽伸出舌尖 的紅唇白齒,她們是對好姐妹啊。他忍不住一下射了,濕漉漉射了媽媽一臉。

一木媽看到大笑:「對了,讓她吃你的精。誰讓她不遮住臉。」

***************

在汪姐外甥出國的那天,他想讓一木媽去機場送他。但是,一木媽才不會去, 她有自己的考慮;他們身份有別,關係不清。送他的人多,自己哪能拋頭露面。

一木媽在那天連他打來的電話也沒有接。這樣一來,她讓汪姐外甥錯誤理解 了,他以為一木媽性情專一,正為他的離開而傷心呢。

所以,汪姐外甥一到國外,安頓停當,撫慰了自己的媽媽,就立馬撥通了一 木媽的手機。

他哪知,中年女人也有中年女人的秘密。

他來電話時,一木媽和胡翔剛剛進入自己的臥室不久。

在一木家,只有張媽知道,只要胡翔來到家中,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一木媽 都會和他在自己的臥室關嚴房門呆上一段時間。

每次一木媽和胡翔進入臥室前,一木媽都會對張媽說:「我們在屋裡呆一會, 有事叫我。」

張媽聽完會應聲道:「行。有事我叫你。」一個婦女和一個男孩子緊閉房門, 他們能做什麼?張媽心知肚明,她也會按捺不住去聽門縫。

聽屋內輕輕的話語和嬉笑聲以及一木媽輕聲低吟,啊——啊——啊呀——啊 呀—嗯——嗯——聲的叫床聲。

一木媽和胡翔的這種事情,張媽記不起從何時開始的,在她的記憶里,大概 也有一兩年的時光了。張媽一直為他們保守著秘密。他們最早的時候,一木媽和 胡翔每次出來房門後,她要是看到了張媽還會流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畢竟胡翔 是兒子要好的同學,心裡既有難為情,又有行為實在不妥,自己虧欠了別人的感 覺。

可是,這種事情時間久了,卻也變得習以為常了。一木媽也不再迴避,她把 她和胡翔的事都告訴了張媽,有張媽這樣一個嘴巴嚴實又能給她打掩護的女人, 一木媽更是肆無忌憚了。每次她要和胡翔搞點事的時候,在進臥室前,一木媽對 張媽說的話都變了:「我們進去干那事,幫我看好門。」

他們不再像以前那樣緊鎖房門,而是隨手一帶,有時房門是虛掩的,有時房 門甚至是敞開的。張媽心有纏綿,像小偷似得偷看過好幾次他們做愛的形情。一 木媽也知道張媽的偷窺,這反而讓她心境大爽。一木媽感覺自己是個人見人愛的 女人,是女人中的寶物,而張媽不起眼的女人,她太平凡得不到很多男人的喜愛, 她的心境就變得狹小,就連想看男女做愛,也不敢敞開心扉的大大方方,還得用 偷看的方式。都是什麼年代了啊,居然還有這等迂腐的女人。

一木媽想教張媽,她敞開房門想讓她看得心癢,她敢進來,一木媽就能把胡 翔讓給她,也算對得起她。可張媽不敢,不敢去搶她正在興頭上的男人。正是張 媽的小心翼翼,她獲得也不少,這個家裡的男人不也都給了她嗎,張媽要求不高, 她在這個家庭里很滿足。

一木媽哪懂張媽的心,總覺自己高人一等,張媽平庸有心無膽,需要教化才 能懂得人要盡享天倫。

漸漸的,一木媽做事更加奇異了。

有一次,一木媽和胡翔在屋裡,張媽收拾好一木的房間,出來時路過一木媽 的臥室,扭頭一瞅,剛好看到一木媽翹著兩條光腿,坐在梳妝檯上,胡翔站在她 兩腿中間。張媽本想看看仔細剛巧一木媽轉過頭來看到了張媽。

張媽頓時含羞,急忙離開去了廚房。而一木媽心血來潮,把胡翔扔在臥室里, 自己也去了廚房。張媽見到一木媽,她渾身上下就腰間纏著一圈窄布,比赤裸身 軀更讓人驚詫,連張媽都看得臉紅起來。

可是一木媽依然悠哉游哉地接過張媽遞過來的茶水,她呷了一口茶水對張媽 說:「你看,我的這條短裙是被他纏到腰上的,他可能覺得我這個樣子更好看, 男孩子的想法讓人真不懂啊。」她嘆了口氣,好像很無辜的樣子。

張媽應了一聲,輕聲輕氣地說:「也難得,是他太喜歡你。」張媽知道一木 媽愛聽誇獎的話。

一木媽笑了一聲說:「其實我不主動,沒有辦法,現在的男孩搞起女人真是 捨得下力氣。」

一木媽說完,放下茶杯,扭著屁股回到了臥室。不一會兒,臥室里傳出了一 木媽啊——啊——的叫聲和胡翔哼唧哼唧的喘氣聲。

張媽沒再去看臥室內的色景,她等著胡翔走了,自己好去收拾屋裡的床單和 他們扔下的衛生紙。

(6)一木媽的新愛電話和視頻

汪姐外甥在國外給一木媽打電話的時候,一木媽和胡翔剛進臥室。

一木媽正把胡翔摟進她柔軟的懷裡,像喂孩子一般,把乳頭塞進他口中: 「孩子,吃阿姨的奶,吃飽了,有勁了,弄阿姨的——」話音未落,床頭上的手 機叫響了。一木媽歪頭看到一長串跳動的號碼,她立刻猜到這是汪姐外甥的越洋 電話。

她挪開扶著胡翔頭的手,胡翔正捧著她的乳房,嘬她的奶頭。她忙操起手機, 她想接聽,她想知道那個男孩是怎樣惦記她的。

一木媽一按開手機,她就聽到了汪姐外甥急速的嗓音。胡翔也聽能到手機里 的聲音,但他聽不清說話的內容。他抬了一下頭,看到一木媽把手指放到唇邊, 示意胡翔別出聲音。胡翔理解她的意思,他不出聲了。胡翔懂得的,她只是自己 偷來的女人,誰的電話就與自己無關了。

一木媽坐到床邊詳裝冷靜地接聽著手機:「是我,你說,我聽呢。」

胡翔默不作聲地把手伸進了一木媽的睡褲,一木媽對著手機哼哼唧唧回答著 簡單的字:「是啊——」「以前也是——」「好——行——」一木媽分開腿,扭 著屁股讓胡翔脫掉她的睡褲,搬起雙腿。

一木媽看著胡翔在弄自己的陰戶,她不敢大聲說話。只好挪開手機,附在胡 翔耳邊輕聲道:「操屄——就輕點——別出聲——」其實她心裡著急,想著趕快 和汪姐外甥通話。她在心裡盤算著找個怎樣的藉口,離開胡翔。

她想好之後對著手機大聲說:「原來這麼急的事,你等我去辦公室吧,一小 時後再打給我。先這樣,行吧。」她得到答覆後,關掉了手機。

一木媽摸摸胡翔的臉:「阿姨有很急的公事,讓你沒過癮。對不住啦。」她 親了親胡翔的陰莖又說:「阿姨真想你的雞雞。辦完事,我找你,操屄。」

一木媽穿好衣服帶著胡翔離開了自己的家,她對胡翔說:「你攢好勁,等著 阿姨。」

胡翔舉舉拳頭:「還是去我家更好,你要關上手機!不准有人找你!」

一木媽一笑:「行,依你!」

***************

一木媽來到她在工商界婦女會的辦公室,周末,整個工商協會空無一人。她 靜靜神,剛坐在椅子上,手機響了。

「我想你!」

「我也是!」

從這開始,一木媽和汪姐外甥開始了電話交流,而這種交流以後一直沒有停 止過。他們之間既像母子戀,又像忘年交。相互惦記,情話綿綿,這讓一木媽又 多了一種和男孩相互取悅的渠道。

每當到了他們約定的時間,一木媽會提前坐進自己準備好的書房,在鬆軟的 座位的上,一木媽舒坦地聽他講述他的現在,他告訴一木媽,他現在除了有媽媽 的陪伴,別的並不如意。

一木媽問他:「是女人嗎?聽說,那裡的女人上床很隨便。」

他開始很嚴肅,說:「不,我的一切都要從頭開始,挺沒頭緒,心煩。」然 後話語輕鬆了:「你說到女人,我到踏實了,這裡的女人不像國內那樣的。人家 都說,在國內才能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這裡沒有。但是說到女人,我想 到的就是你。寶貝,小寶貝,和你在一起,我像帶著妹妹。」

一木媽聽到他說:「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寶貝,小寶貝,妹妹。」他的 這些詞在一木媽心裡激起了朵朵水花。

歲月不饒人,成熟女人,肉體飽滿了,思維有了些智慧,可心低處還藏著想 讓人疼愛觸點。能把一個中年女人像小女孩一樣對待,疼愛有加只有他能給她。

這是他與別的男孩不同的地方。以往一木媽跟他出遊,開房,自己不都像個 小女孩一般依附在他身邊嗎。

一木媽沒有多想,立即像個小女孩一般撒嬌了,她說:「哥,我沒那麼好, 只是一個女人,想當妹妹但又是媽媽的年紀了,我——我——不知道了——。」

他說:「你不知道了,我說吧。我和你在一起,就覺得你像媽媽,也像妹妹, 你給我很多情感的寄託。就像我們在床上時,我對你的感覺不是和你單純的做愛, 而是在你的身上寫書——」

一木媽抿嘴一笑,很實在地說:「咱們不是性交嗎?能性交我這樣的女人, 你自豪吧?」

他在電話那邊笑了,說:「絕不是性交那種感覺。每次在一起,我都感到是 拿著自己的雞雞在你身上寫書和做畫,因為你的肉體充滿女性的柔美,就是攤開 的宣紙,讓人想寫書和做畫。」

一木媽說:「我感激了。」

她一陣不語,心想:我不忌諱自己是個不青春的女人,對他別有獨衷,因為 他有男孩充沛的活力,能讓自己充分享受了性器官帶來的如入仙境的縹緲。他單 純豁達,讓自己毫無顧慮。至於他有多少女人無關重要,只要自己在他心中有地 位,就不枉自己的獻身。

她低聲抽泣:「我想你了—哥——」

他說:「你哭了?別哭,我想你的時候也會哭,嚎嚎叫著你的名字,就想在 你身上把書寫完。」

一木媽摸了把眼淚,破涕為笑,她說:「你在我身上寫的書是禁書,只能藏 在禁忌書屋裡我們倆偷偷地看。」

他說:「我要把你的乳房和大腿都寫滿了,最後的寫在你的陰道里。」

一木媽回說:「行,你給我插個感嘆號。」

叮咚一聲聲響,手機傳來畫面,一個大大的陰莖。

看到那個大大的陰莖,一木媽抑制不住,噓了一聲:「就你這隻大毛筆,在 我渾身灑了多少濃漿啊,讓我愛的不行,害得我像個女叛徒,委身給了你。」

他說:「他也是想找你。」

一木媽看著手機里那個堅挺的雞巴,從大洋那邊豎立到了她的手中,她感到 握在手中的不是手機,而是在握著熱乎乎的他。

她喘著粗氣說:「你讓我想啊——摸不到——又要勾引我——我的屄啊—— 她想你——還能給嗎——快老了——」

他說:「能,就是七老八十——我也把你當小女人——寶貝——」

一木媽看著在畫面上晃動的雞雞,貼到胸脯上,她說:「七老八十的女人, 你能記住,你這男人就算有良心沒辜負。」

她解開衣扣,用手機傳出自己袒露的乳房,她說:「看到了吧,吃過奶的孩 子不能忘了媽。」

她又解下褲子,用手機傳出自己的下體,她說:「看到了吧,你插過的女人, 不能忘了妹妹。告訴我,你不忘的女人。」

他說:「我不忘兩個女人,媽媽還有你。媽媽,我要給她,她需求的東西, 性是她需求的一部分。媽媽需要做愛,我和她做愛,她就滿足。你們都是女人, 你需要做愛,但更需要的是心的溝通。你們兩個女人都是我的最愛,但又都不是 我的女人!我真心痛。」

一木媽聽完,摸了把淚:「我已經把自己當成你的女人了,為了和你上床我 騙過多少人啊。我也心痛,不能做你唯一的女人。」

他從畫面上看到一木媽的眼淚,他說:「別哭,當個快樂的女人吧。」

一木媽好像心地不深,喜悲都在表層,她轉眼漏了個笑臉:「就當你的露水 女人吧,有空點點我的穴。我可以當你的成人奶媽,喂奶加上性服務。」

他傳來笑聲:「別了,你畢竟是闊太太,你的奶可值千金,大腿一噼可是萬 金的分量啊。」

一木媽回答得更爽快:「你吃過我的奶,噼過我的腿,給過我一毫金嗎?是 我貼你,賠上身子又損了錢。我想給你當個奶媽,感受點疾苦,也許是另一種女 人的感覺。和你在一起,我都快忘了自己的以前了,回想起來,還真有點飽暖思 淫慾,我思的是你的淫慾,我淫雨綿綿,等你點我的淫屄。」

一木媽躺在鬆軟的座椅上用手機照著自己的陰部。

汪姐外甥的笑聲從一木媽的陰部傳到她的耳中:「妹妹,這樣聊天多好,你 回歸自然了,我的東西也就起來了,真想操你,看,多硬——」

一木媽拿起手機又看到他的東西,她覺得手機有點不方便了,畫面小,又要 不停操作,總不如用電腦視頻,聲像並茂來得好。

她想了想,對汪姐外甥說:「我很想看你,又想讓你看我,到了關鍵的部位 手機不方便,上網聊,聲圖並茂。我的攝像頭和麥克都好了,你呢?」

汪姐外甥說:「我早就備好了,就等你發話。女士優先嗎,你想怎麼聊?」

一木媽早有了新潮的想法,她當即回道:「裸聊。我先脫。」

一木媽脫光衣服坐到電腦前,她打開電腦,調整好攝像頭,不對準自己的臉。

很快汪姐外甥上網了,他也是光著身子,裸露著很健壯的胸肌和臂膀,一木 媽裸露的是她豐滿的乳房。

汪姐外甥先發了一些他和他媽媽的生活照。他說:「你看,這是我和媽媽的 照片,一木媽第一次看到他媽媽的照片,她不像一木媽想像中的那樣,一木媽原 以為他媽媽會像汪姐那麼肥胖,因為她們是姐妹倆。可是看到他媽媽的照片,才 知道她是個漂亮女人。

楓樹下,她穿著一件短風衣,裸露著兩條長腿,修長的身材,窈窕清秀。一 木媽覺得她很像胡翔的媽媽,仔細端詳,看得出她的胸脯比胡翔媽媽高聳。

汪姐外甥又發來一些他和媽媽的生活照。一木媽點著滑鼠,翻閱照片,有室 外的,也有室內的,看得出他們融洽自然,儼然一副母子同樂的生活。一木媽不 由得為他們的生活在心中讚譽起來:多好啊,要不他想和媽媽一起的生活呢。

一木媽裸體對著鏡頭,只顧低頭看照片,居然忘了聊天的事。直到有兩張張 照片進入她的眼中,讓她有了要聊的話題。

那是兩張他媽媽在廚房的照片,她光著雙腿,穿一件剛遮屁股的長體恤。一 張是她彎腰從烤箱取東西,體恤下露出了了半拉屁股,另一張更誇張,她伸臂往 牆上的櫥櫃里放碗碟,體恤下端露出了黑黑的陰毛。

這照片很有挑逗性,他的媽媽居然是光著身子穿體恤。這樣挑逗。一木媽心 里想,她穿的那麼暴露,汪姐外甥還不要扒掉她的體恤。一木媽自己曾經有這樣 的經歷,在一家帶廚房的酒店裡,她的穿戴類似他的媽媽,光身穿著沒系扣的襯 衫和短裙,結果就被過汪姐外甥扒了個精光,不讓穿衣服,她裸了一天的身子。

一木媽有興趣地問:「你媽媽在家裡都是這樣穿戴嗎?這個女人很美,很性 感。」

汪姐外甥衝著鏡頭伸了下舌頭:「你也很美,豐滿的奶子。」

一木媽回道:「言不由衷,我都能跟你裸聊,就給我看新奇的照片吧。」

汪姐外甥說:「你說的新奇就是赤裸吧?」

一木媽說:「是,裸照。」

汪姐外甥沒有耽擱就發過來了幾張他的裸照。一木媽看著這個曾經一起上過 床的男孩,心想該留個紀念,她不動生色迅速的把這些裸照保存了下來。她說: 「看到你啊,就有股陽剛的美,和女人就是不同,只可惜,我們在一起時沒有一 個裸體的合影。你想,一個陽剛的男孩,一個豐滿的婦女,赤身裸體的合照該多 美啊。還有別的嗎?更好看的。」

汪姐外甥明白一木媽的意思,他嘿嘿笑著說:「你是想看我媽媽的裸照吧? 看我還不夠嗎,我看你就永遠看不夠。」

一木媽嘻嘻笑道:「可是,你媽是個漂亮女人。」

顯然汪姐外甥猶豫了,一木媽問:「是不是這個要求不合適?她不是你的女 人嗎?」

汪姐外甥笑了笑,在視頻中一木媽看到他回了一下頭,接著他說:「你也是 我的女人。」他傳來一張照片,他媽媽只穿了一件紅色西裝,系了一顆紐扣,上 身露出一雙乳房,下面露著大腿和小腹下的黑毛。在紅色西裝的襯映下,他媽媽 的肌膚顯得特別白皙。

一木媽嘻嘻笑起:「漂亮女人就該有裸體照。」

汪姐外甥接著又發來了幾張他媽媽的裸照,一木媽端詳著照片上的女人,勻 稱的體型,修長的腿,最讓一木媽眩目的是她脹鼓鼓的乳房,她說:「我和她一 比,我就覺得你不會再喜歡我了,她太美了。你說,我的乳房大,那是我體型豐 滿,可你媽媽苗條的體型也有一雙大乳房啊。」

汪姐外甥說:「我喜歡她的乳房,從小就搓揉,硬生生把她給搓大了。你看, 我們。」

汪姐外甥又發過來他和媽媽相擁的裸照,壯實的男孩擁著一個美麗的婦人, 看得一木媽隱隱瘙癢她問:「守著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們天天做愛吧?」

汪姐外甥把鏡頭對準陰莖,他說:「我們做愛,像我和你一樣。但不是天天 做」

一木媽也把鏡頭拉向自己的陰部,張開腿露出陰戶:「看我,肥肥的屄,我 這裡都怕你,她那麼窈窕,那裡是小小的吧?能經你摧殘?」

汪姐外甥哈哈一笑,發過一張照片:「有照片為證,看我插得深吧。」

一木媽看那張照片,他媽媽正面騎在他腿上,整支陰莖完整地插在陰戶里, 一木媽嬉笑說:「你媽屄,真行,比過我這個女人了。」

汪姐外甥弄過來一段他們做愛的視頻,他壓著媽媽,媽媽兩腿朝天,嚶嚶直 叫:「嗯——嗯——嗯——嗯—想死了—嗯—嗯—讓媽想死了—」

汪姐外甥說:「你看我插的夠深,她的表情多陶醉。」他專門放大了他媽媽 的陰戶和臉孔。

一木媽看著視頻撫弄起自己的陰毛:「哎呀,那天你也是這樣弄我的,我的 屄也想死你了。」視頻上,他翻過媽媽,在身後扶著她的屁股:「操你—操你— —」

媽媽的乳房像一對肉鈴吊在前胸來回擺動,汪姐外甥說:「要是你在,我會 讓你趴在她身邊,來回弄你們。你看她被我弄得像什麼?」

一木媽說:「像什麼?像女人!」

汪姐外甥笑了:「你們都是可愛的女人。」他又發了一段短短的視頻,很安 靜,媽媽坐在他腿上,他摸著媽媽的陰毛,嘴裡念叨:「你的,小屄屄。」他媽 媽答道:「是給你用的。」

一木媽抱起雙腿,用手扒開陰戶對著鏡頭:「你看,我這裡,屄屄,我也是 給你用的女人。哎,你這樣給我看你媽媽,你讓她情何以堪啊?」

汪姐外甥大聲笑起來:「我媽就在旁邊呢,你還裂著腿,她看見了。」

一木媽聞聲趕緊把腿放下,:「你真壞,也不說一聲。」她拉過身邊的衣服, 罩在胸前。

他媽媽坐到了鏡頭前,一個嫵媚的女人。她說:「這孩子常談起你,我也得 謝你,給過他很多幫助。」

一木媽回答:「沒有,只是盡了個女人的本分。」

他媽媽答道:「我也是,既要當媽媽,又要當女人,你真漂亮。你,我都看 到了。」

汪姐外甥一旁打渾:「還拿衣服擋著,像害羞的婦人。」

他媽媽說:「也怨我,還穿著衣服,礙了你們的事。我脫!」

一木媽看著她脫了衣物,裸身坐回鏡頭前,靠到兒子身上,他摸弄起她的乳 房。

她對著鏡頭那邊的一木媽說:「我感到當女人真好。以後你們裸聊,就叫上 我。」

一木媽扔掉身上的衣服,說:「行,多一個女人,多一個話題。」

她對一木媽說:「對咱們是這樣,對他就不同了。他多一個女人多一個肉體, 我早就是他的話題了,跟你說的不少吧?還讓你看了我的窘態。」

一木媽爽快地說:「咱們女人永遠都是男人的話題。在性交的時候,咱們女 人也都是一樣的窘態,我也是被他弄得神魂顛倒的樣子。他,就有使不完的勁, 讓人愛。」

汪姐外甥把他媽媽抱到了腿上:「你看她,小鳥依人。你也來吧,讓我抱著 你們兩個女人。」

一木媽笑道:「你抱著我們兩個女人,然後再去跟另一個女人視頻裸聊,是 吧?春光無限。」

他媽媽搭腔道:「那樣可是春色滿園了。」

她的小手握起兒子的陰莖,翹著蘭花指上下擼動。一木媽看到,她擼著粗大 陰莖的手勢很優雅。她禁不住對著鏡頭說:「看你那隻潔白的小手,多好看。我 都想不起來自己擼那個雞雞時是什麼樣子了。心中懊悔沒有留下圖像。現在只能 看你牽他的物件了。」

他媽媽頭一偏說:「是啊,有些場景不留下圖像,回憶起來就沒有視覺就缺 少意味了。所以我們留了不少,有照片也有視頻。但你的家庭和我們的家庭結構 不同,沒有圖像也是種文明的回憶。

她說完在兒子的腿間趴下身子,對著豎立的臉前的陰莖,伸出舌頭上下舔起 來,然後又含入口中,熟練地給兒子口交。一木媽看著她的屁股,肉滿滿的圓圓 的。

汪姐外甥坐的很坦然,面色悠閒扶著她的頭,看著這個女人在他腿間給他的 口舌服侍。又對一木媽露了個怪臉,好像是笑他的媽媽:「看她對我的東西多麼 寶貝。」然後他發出聲音:「你們,好色的女人。」

他媽媽沒有言語,起身要到他身上,他扭轉她的屁股,讓她身軀正面朝向鏡 頭:「讓那個女人看,我們,饞饞她。」他把鏡頭拉近,一木媽看的清楚,她毛 毛的肉洞,塞進了兒子的雞。

他摸著媽媽的前身,乳房,肚子,陰毛,他們對著鏡頭讓一木媽看到了他們 的做愛:「想和我們嗎?」

一木媽看著那個女人兩腿間張著細毛的縫隙,小小的不比自己的大,可卻軟 軟地塞入了男人的東西。她心想,她那裡塞入的毫不費勁,自己真是低估了女人 性器官能容納的空間。

一木媽看著他們性交,自己心起波瀾,自摳起陰蒂,流水了。她呻吟著:「 想——想——想你來——我這裡——啊——啊—啊——來操我——屄—屄——想 ——啊呀——」

他們進行這樣兩女一男的裸聊,成了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對一木媽來說, 雖然看得見,摸不著,但每次的裸聊,都能讓她性情飛漲,達到性的高潮。

汪姐外甥和他媽媽不止一次邀請過一木媽,去他們那裡:「飛個大洋不難。 這裡不受任何熟人的干擾,可以敞開大膽的做愛。」

一木媽口頭答應過他們,但卻不敢動身,她心想:「自己用什麼名份去,是 他媽媽的姐妹還是他媽媽兒子的女人?是姐妹,還算有同輩的招唿,是她兒子的 女人且不丟了自己的輩分和臉面,讓她看低自己。

再說自己現在不同以前了,脾氣見長,聽不得難容的話。如果她那句話說得 自己不暢,發起了火氣,在國內可以一走了之,到了國外如何處置?不是小事。

人生地不熟,萬一被人劫了去,搶錢事小,劫色事大,被洋人玷污了身子, 自己敢去死嗎?那些洋人給我們添亂不少了,自己可不想再去亂上加亂。

雖然自己也亂,是性亂,但那是亂在自己同種人中。

一木媽覺得自己還存有一點點的大義,她對他媽媽說:「等我有空會去你們 那裡。你們也可以回來看看我。我歷盡滄桑,沒你清秀美麗,不知道你喜歡我嗎?」

以後,汪姐外甥回國幾次,他們一起同床盡歡,可是汪姐外甥的媽媽從來沒 有回來。汪姐外甥告訴一木媽:「我媽就是有心無膽,尤其不願見到我姨和她的 朋友。她要等自己真老了再回來看看。」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 +16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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