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05月29日發於SIS
王小莫今年22,大學畢業剛半年,現在在一家證券公司上班。工作時間雖然不長,經理卻很氣重她,認為她聰明能幹,細緻勤快,是個業務骨幹的苗子。
而好苗子總是會開花的,這不,今天經理親自傳達了公司的委任狀,王小莫從原來的業務接待正式被提升為經理助理。套用一句券商的行業術語,這便是特大利好,只屬於她王小莫的特大利好。
面對職場上第一根紅燦燦的大陽線,王小莫這個新人自然是喜不自勝,以至於今天她看誰都顯得親切。甚至連經理那張臃腫略帶猥瑣的臉,在王小莫看來,好像也被按上了韓國男星的標籤,精緻的仿佛跟那金秀賢毫無二致,簡直可親到了骨子裡。
人逢喜事精神爽,即使在公司折騰了大半天,王小莫整個人依舊散發著洋洋自得的豪情。你瞧這位姐兒,雖然隻身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雙鳳眼卻直瞟著天上,高跟鞋踩得比任何女人都鏗鏘有力,屁股扭的更是自成一派,活脫脫一隻驕傲的孔雀。路人們對她紛紛側目,她卻習以為常且怡然自得。始終堅定的邁著她的貓兒步,挽著她的香包包,氣質優雅的穿行在如梭的人群中。
沒錯,王小莫她就是這麼個自信的人,自信到讓人膜拜的地步。她總以為自己清新脫俗,秀外慧中論貌美可追楊貴妃,曬優雅可抵瑪麗蓮夢露。左右都是女神光環,美得無可比擬。
即使和當紅女星angelababy站一塊,她自負自己也絕不遜色半分。
你瞧,人有時自信過頭了便成了自戀,王小莫就是其一。
其實她王小莫長得一般,至少臉蛋一般,絕對稱不上俏麗可人。但她的確又有資本,有著丰韻的女人資本。她的眼眸里天生含著嫵媚,渾身上下曲線玲瓏,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今天一襲黑色的短裙制服下,露出的大半截粉嫩嫩的圓潤大腿,更是將她本就婀娜多姿的體態,點綴的青春靚力活力四射。一路上引來眾多灼熱的眼光,便也是情理之中了。
可是,即便是位閃亮的准女神,王小莫她畢竟還是個單漂的職場新人,買不起車車,暫時也沒有王子為她鞍前馬後。形勢比人強,准女神也得低頭,所以只能擠公交。魔都的早晚高峰期啊,人特多。
像王小莫這種性感窈窕的姐們,難免會被占點便宜。一開始以王小莫的脾氣,自然是大唿小叫甚至是拳腳相對,還喊了兩次員警叔叔,但員警過來後也只是了解下情況勸解兩句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來二去的,王小莫對於男人們的不鬼行為變得有些麻木不仁,甚至是逆來順受。只要不是太過分,忍一忍就算過去了。
其實,不是她王小莫對騷擾變得無動於衷,這唯實是頗為無奈的選擇。一則,現在社會人心冷漠,喊了也沒用,若是對方窮凶極惡,吃虧的終是自己。二則遇上會甩嘴皮子的,胡攪蠻纏的亂扯男女關係,有些中年婦女妒其貌美,反而在一旁說些不三不四的冷言碎語,周圍的人更是齊刷刷一片異樣的眼光,這是自信心極強的王小莫最忍受不了的。被騷擾的次數多了,王小莫也只能忍氣吞聲,打碎了牙往肚裡咽了。
但是日子得過,車輪子總是要向前跑。公車該坐還得坐。
王小莫照例擠進了11路巴士車。今天的11路車似乎比往常的人還多,整個車廂被塞得滿滿當當,裡面的人像一團封在罐子內的腌肉,隨著車輛的起停晃來擺去。
同時,空氣里還彌散著股酸酸的炙熱的泥汗味。這味道壓榨著所有人的胸腔,沉甸甸的沒有空隙,讓原本封閉的車間顯得愈加狹小。
王小莫側著身體,忍不住向車載空調的地方靠去,身體一帶,就覺得胸前擱著了一個人,那是個男人的胳膊。王小莫的胸大,又挺。私下裡一致被閨密們稱為「奶牛丸子」,活脫脫一隻香噴噴嬌滴滴妖妖嬈嬈的小乳牛。這當口,胸部剛好裹住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臂。加上今天制服里只穿了件貼身的開領白襯衫,讓彼此之間的體溫瞬間漫溢開來。
王小莫心頭一顫,她本能的想挪開,只是剛拉開點距離,車子一個顛簸,兩人又晃蕩到了一塊。
男人的胳膊肘子看似無意的碾過她的胸口,力量卻沉,一下子將原本開叉的襯衣領口扯的更開。「嘩」衣領下顯出一大片白皙如水的肌膚,嫩的晃眼。兩個鼓脹豐潤的玉女峰,羞羞澀澀的探出了大半。男人的眼睛直了,死魚一樣的瞪著,連整個車廂似乎都靜了下來。
耳旁卻隱約聽到王小莫的一聲輕咳,見她捋了捋衣領,欠身扭到了一旁,男人這才警醒,不免有些尷尬,悻悻的移開了目光,又立刻恢復到了一本正經好像啥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呸,睢你那副人五人六的模樣,」王小莫白了男人一眼,別過身,眼不見為凈,胸口卻迎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後背。唉,這後背愈加厚實,車一顛,就直挺挺的向後仰,一大股男人的體臭夾雜香煙的焦熏味撲面而來,撞在了王小莫的臉上。
沒有辦法,王小莫只得忐忑的向後撤,臀部跟著一熱,又有人黏了上來,好吧,左右都沒法動彈,前後又皆是伏兵,只得一手拉著車頂環,一手借包包掩在胸前,右側肩膀勉強頂在外面,算是為王小莫自己劃拉出半個界線,至於臀部上的肉貼肉,卻再也無暇顧及,只能由他磕磕碰碰。
突,車子一啟動,臀部上傳來的熱量和壓力就滿溢了過來。對方貼得真嚴實,502 一樣,甩也甩不掉。
王小莫又好氣又好笑,男人們都一樣,見到漂亮女人能粘就粘,想纏就纏,棄了思想,只剩下本能。而那抵著王小莫屁股的東西如同火鉗,又硬又燙,不用想便知道是啥。
碰上王小莫今天心情好,加上以往交鋒的經歷,她暫時沒吭聲。那玩意卻似吃定了她,隨著車子的起伏,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忽左忽右,時右時左,直咬著王小莫的屁股,像碾墨盤子似的來回磨蹭。
「真當老娘是豆腐啊。」王小莫心裡恨著,同時氣惱的抽出手肘子往後就是一記雷霆。對方頓時消停了,靜得猶如一隻溫順的海豹。
「德性。」王小莫得了暫時的勝利,心裡卻如雨零星亂,只是默默祈禱下一站快點到來,車廂若能多騰出半點空間,也好抽身離這幫臭男人遠點。
沒曾想,消停卻只存了片刻,肉臀上又是一痛。那流氓般的物件偃旗息鼓後又捲土重來。看來不記打,挨得還不夠重。王小莫擰著眉毛,臉色鐵青,想要呵斥,腰間卻徒然一寒,有個極銳利的東西透過衣服侵襲到她的身體上。
「小妞,別亂動,也別嚷,否則老子讓你見紅。」耳旁的聲音沙啞低沉,透著股說一不二的狠勁。
王小莫有點懵,她哪見過這陣式,心說今天算是遇上最難纏的了,只得呆呆的躇在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妞,你要是識相的,老子也不為難你,嘿嘿。」眼見王小莫軟呆呆的,後面的男人整個貼了上來,肉肉的東西跟著往前頂,這回霸道的像根銀槍,直凸凸的隔著裙子將渾圓的屁股殺的凹進去老深一道坎兒。
同時,腦袋也湊了過來,舌頭卷舔著王小莫的耳垂,嘴裡唿出的熱氣,纏纏繞繞直灌進王小莫的衣領口。王小莫忍不禁微微一顫,脖頸處一片騷癢。她側過臉,眉毛一挑,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只見那男人滿臉的疙瘩肉,嘴角咧著,露出一口黃燦燦的大歪牙。一對扭曲的三角眼泛著股煞氣和凶光,一看就像是個亡命之徒。好笑的是:他的頭髮半黃半白的豎著,像把掃帚似的,最讓人作嘔的,鼻孔上還嵌著個金珠,屎一樣難看。
倆人挨的近,這屎一樣的男人卻把王小莫領口下白皙水嫩的春光看了個透徹。
他兩眼頓時放了光,把匕首都收了,騰出左手從衣領口直伸了進去,一下子擒住了王小莫右側豐挺的乳房,還饒有興趣的先上下掂了掂,既而用手指忽地向內側緊扣,感受到了她的彈性和柔嫩後,這才極滿意似的緊握住整隻乳房揉麵糰似的大力捏著。
「嘿嘿,小妞比我想像的還有料啊。老子就喜歡像你這樣的奶娃,夠勁。」聲音依舊很低,低的仿佛和汽車的輪軸混成一塊,不甚分明。
王小莫是急了,她一聲不吭,眼睛直打轉。乳房上傳來的痛楚讓她急切想找到脫身的方法。只是周圍的絕大多數人好像都很默契的背對著她。唯有之前肘襲過自己的男子,隔著好幾個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一副幸災樂禍又滿含期待的表情。
「畜生」王小莫心裡在罵娘。卻感覺臀部一涼,整個裙子都被黃毛男掀了起來,現在她的大半個臀部都光熘熘的露在外面,還透著水盈盈的光,唯有黃毛男的右手摁在上面,一邊戲弄式的拉拽著內褲,一邊來來回回的在豐潤的臀肉上揉捏把玩。手指偶爾掠過菊門,讓王小莫整個身子跟著顫慄,正常的女人哪裡受的住這樣的撩撥,沒多久,王小莫的底褲都有點濕了。
「呦,這裡都羞答答的了」黃毛顯得既委瑣又興奮,伸手撫過王小莫的臉頰並移至下顎,手指一掰,猛的把她的臉扭過來。
卻見王小莫眼眸上掛著層霧,臉上也早已遍布了紅暈,滿是一副春心蕩漾的神色。看來,再烈的女娃也抵不過老子的三板斧。黃毛心中不由得意。
這時,王小莫盈盈的朱唇倒是主動貼了過來,黃毛一愣,香舌頓時俏皮的伸進了他的口腔,纏纏綿綿的和黃毛的舌頭勾搭在一塊。
黃毛自然殷切的回應,倆人吻的激情又奔放,好似久別的戀人,恨不得把對方整個融化。
原來是個騷蹄子,黃毛樂在心頭,順勢把王小莫往懷裡一攬,手上擒住肉臀的力量加大了幾分,掐得王小莫白嫩的屁股上現出了斑斕的紅,晚霞一樣。
王小莫卻似很受用的半眯著眼,雙手摟住黃毛的脖子,把胸前的兩團怒挺的肉彈毫無保留的貼在對方的胸膛上。同時上身起伏,乳肉跟著蕩漾,乳頭在黃毛胸口一圈圈,撩撥著畫圓。因為比對方高出小半個頭,看上去,倒像是她王小莫在主動糾纏黃毛似的。
如此柔情蜜意,倒真是對郎情妾意,恩恩愛愛的壁人。
不知道誰嘀咕了一聲:「現在的年輕人啊,也太會玩了,做什麼都不挑場合。」而黃毛凌銳的目光立刻像把匕首跟著聲音就追了過去,對方瞬間啞了火,不再作響。
這時,車子又拐了個急彎,離心力讓車裡的人左擺右倒。此時黃毛的右手依舊狠掐著王小莫的乳房,下體的生殖器更是不依不饒的抵在她的陰戶上,只是在這當口,下盤略有不穩,他的左腿不自然的向外撇著,整個上身卻向右側橫擺。
而依偎住黃毛的王小莫這時忽地動了。動的那麼自然又出其不意,她的右腿膝蓋趁著黃毛男開叉的空檔,猝然抬起,狠狠砸在了對方的睪丸處,整個動作乾淨力索,頗有花木蘭當年的神勇。
「噢,你這婊子,」黃毛痛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臉上的疙瘩肉更是猙獰的醜陋,整個身體也蜷弓如蝦米,一下子便癱坐在地上。
王小莫卻已轉過身,含著腰,急不可耐的拔拉著人群,也不管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衣衫不整的身體,一路搖搖晃晃磕磕碰碰的來到了車門前。
「司機師傅,快開門。」王小莫驚叫著。
後面狂暴的聲音卻蓋過了她,「都給我閃開,誰擋老子我捅死誰。」人群中瞬間分開一條細小的甬道,整齊劃一的如同兵士列隊。
「媽的,敢踹老子的命根子,老子弄死你。」
王小莫心窩子都要蹦出來了,現在的局面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還好,車一頓,門立即開了。靠近車門的人紛紛往外涌,王小莫第一個被擠了出來。她慶幸自己掐對了時點,巴士在拐過急彎後就是停靠站,如果這個過程中巴士速度略慢,後果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眼下還未脫離險情,王小莫踩著高跟鞋,無奈的向著馬路對面急奔,邊跑邊喊救——命。
「老婆,都是我的不對,你別跑,有話我們回家說。」後面黃毛的聲音倒是變了個腔調。
這時,不知哪個旁人嚷了一句:「呦,現在小倆口吵架也整得跟動作片似的呀。」王小莫不禁赫然。「誰要做他的老婆了,哪裡又成了小倆口了,也太不要臉了。」下意識的向後張望,卻看到那凶神惡煞的疙瘩臉大步竄了過來。
「天呢,這人怎麼這般無賴。」王小莫急得憋紅了臉,慌亂間,腳下一滑,忽地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呀!這該死的高跟鞋。」不等她站穩,右邊一個黑色的龐然大物嘶鳴著急駛過來,氣勢洶洶,如催命的閻羅 .王小莫一愣,跟著雙眼一閉,心說:完——了。
卡車的輪蹄子在馬路上劃拉出兩條老長的墨印,蛇一樣猙獰。而車頭在滋滋的輪胎研磨聲中,勉強彆扭的轉了個弧度,這才堪堪停住。
片刻間,周圍霎時靜了下來,只一會兒,又卒然炸了鍋。
有人喊「呀,出車禍了……」
又有人喊「不好,撞到人了……」
「啊喲!真慘……好大的一灘血……」
「啊呀,是個姑娘……」
有人沖了上去,是卡車司機,他扶起了王小莫軟軟的身子。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霍然王小莫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四肢跟著打擺似的微微顫慄,喉嚨里也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吞吐出來似的。好一會兒,這抽搐似的症狀才平靜了下去。
「快打120 啊,啊不,110也要打……」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不,不……我……我沒事。」王小莫睜開迷迷煳煳的眼,臉色依舊死白死白的。她捂著自己的心口,掙扎著想站起來,卻又一下子倒在了司機的懷裡。
「姑娘,別硬撐,120馬上就來了……」卡車司機一臉的焦急。
好在這時的王小莫眼神里逐漸有了亮彩,唿吸也較之前逐步平穩,只聽她顫巍巍的說道:沒事,我……過一會兒就好了,不用去醫院……只是被嚇到了。
「
「那也不行啊,總要去醫院查查啊……」
「沒事的,我還能自己走呢,你看。」說完,王小莫原地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剛好走到卡車的駕駛室旁,一低頭,腳跟一灘濃稠的黑紅。不禁一愣,手扶著卡車的側燈,身子跟著往前探,就見到了令她動魄驚心的畫面。
眼前有一個人橫在那裡,橫的像一灘泥。脖頸處的皮膚連帶肌肉都像似被熨斗熨燙過一般,焦黑里泛著紅,紅里又透著青。肩膀處,連著脖子的後腦勺駭人的凹陷進去老大一塊,暗黑的血從中滾湧出來,觸目驚心的向外淌滿了整整一圈。
那人的半邊臉也因擠壓軟塌下去一整塊,連臉皮子都被扯掉了半邊,而露在外面的半側臉上卻有個突兀的黑洞,僅有的一絲眼部肌肉順著眼眶懸垂下來,上面吊著一隻不甘的充滿血絲和怨恨的猙獰的眼,它……直突突的瞪著王小莫……王小莫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死者正是那個黃毛。司機第一眼瞧見了王小莫,急打方向盤後卻還是撞倒了黃毛。
等王小莫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醫院裡。一旁的交警在給她做了簡單的筆錄後便匆匆走了。
打完點滴後回到家裡,已經晚上11點了。王小莫很累,卻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著,腦海里閃爍的都是那幅血跡斑駁的畫面,那隻突兀的眼睛好像就環繞在她面前,怎麼也揮之不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累得迷迷煳煳的睡去。
第二天,經理收到了王小莫的病假單。王小莫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她又去醫院打了吊針,回家後更是無力的躺倒在床上,臉上一片迷茫和憔悴。她蜷著身體,脆弱的像一隻孤零零的小鹿。
時間很快,月牙兒不知不覺地已從樹梢下升起。
黑暗裡,傳出一點悉悉索索讓人琢磨不定的聲響。聲音很細小,時隱時現。
一道細光透過窗台劃破了些許勻繞在寂靜中著的黑暗,將一隻粉色的小倉鼠定在那裡。它看上去很惶恐,瑟瑟的用皮毛裹住自己,彷徨的腦袋略微張望,便急著向一旁的牆角竄去。
這時,一旁卻傳來一聲貓叫,兩隻黃亮鬼異的瞳孔在黑暗中一閃,倉鼠就再也動彈不得。這隻貓顯然對這裡熟門熟路,它是華鵬叔叔十幾個月前從國外帶來給王小莫養得一隻藍貓。黑暗中的藍貓似乎有點得意,它懶懶的向後弓起背,稍停,卻陡然一凜,再也顧不得地上的倉鼠只向著過道那邊跑去了。
而此時,臥室里好像旋起一股風,窗子卻未曾開過。
王小莫今天基本上一直在酣睡,除了去了趟醫院,掛了個電話,她都有點分不清早晚。昨晚做了噩夢,徹夜未眠。到現在雖然補了長長一覺,依舊覺得暈暈乎乎,所以還只得躺在臥室的床上。
她依依稀稀的記得昨晚的那個夢。夢中,她自己似乎化作了一頭無助的小鹿,在林間沒命的奔跑。後面有個猙獰的獵人,不休不止的要將她置於死地。那個獵人好可怕,他有一隻怨毒的眼,那眼似乎帶著高深莫測的法力,將她堵在無邊的黑暗裡,一點一點靠近她,要剝她的皮。
不知道為什麼,王小莫仿佛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夢裡,原來,夢境也是可以重疊。如同電影,有了上部,自然也會有續曲。她覺得那個獵人回來了,帶著殘忍的笑。那可怕的獨眼也只對著她,化作千萬萬萬萬千,圍繞著她,侵噬著她,將她剝落剝落。剝落得她胸口一痛,全身便赤裸了。那獵人笑得更得意了,死按著她的胸口,扭擰扭擰,要把她的柔軟榨盡。
「啊……」王小莫驚叫,她睜開痛苦的眼,月光散在床頭,而一團濃郁的黑霧卻莫明的罩在自己幾近赤裸的身體上。
「嘿嘿嘿」突兀的笑聲劃破了臥室里的靜籟,陰悚又悽厲。而更鬼異的,黑霧裡居然憑空伸出兩隻手,兩隻慘白且尖銳的手,這手貼著王小莫的皮膚,開始一寸一寸,慢慢悠悠在平滑的小腹上撥弄,撥弄,像似要刨開這裡的脆弱,好品鑑裡面的柔軟。
王小莫想掙扎,卻未能動的分毫。那手卻只停留了片刻,既而向上向上,一點一點,環住豐腴挺拔的的胸脯子。忽地收攏,像似要把它們鎖住,訓導它們聽話。對,它們可以橫溢,但莫再如此乖張,總是分毫必顯的把自己的白嫩和柔美直挺挺的向外炫耀。
「啪」的一聲,像是要壓制胸脯子的傲氣,慘白的手狠狠的扇在了王小莫的乳房上,乳肉蕩漾,掀起肉白色的漣漪,少頃,隨即回擺,愈加不屈的聳挺著。
「啪,啪」又是兩下,乳肉愈是不服,左右搖擺著抗拒著粗暴的挑釁,頂端的兩粒紅艷艷的蓓蕾更是任性的昂揚著腦袋,像是在唾棄對方的無理和可笑。
「啪啪啪啪」那黑霧卻似相當欣賞乳肉堅韌頑強的表現,越發肆意的戲弄拍打。此刻,慘白的手對上了嫩白的柔,不死不休,定要在彼此間分個高下。
頓時,室內響起了一系列拍打聲如同得意的打擊樂,讓王小莫沉浸在屈辱又悲切的憤恨里,她忍不住喊到:「夠了,你這混蛋,究竟想怎麼樣。」雖然恐懼,但憤怒暫時讓王小莫找回了尊嚴,她的眼眸里閃著倔強的光。
「夠了,哈哈哈,你說夠了,哈哈哈。」
「老子主導的好戲連戲前戲都未拉開,你說夠了。」黑霧中的聲音狂妄陰狠,又分明如此耳熟深切,不是那疙瘩臉黃毛,還能是誰。
「是你,你這個畜生,快放開我……」
那黑霧卻不再言語,只是用慘白的手扭擰著王小莫胸前的兩個蓓蕾猛的向上提拉,提拉,提拉到乳肉韌性的極限,依舊死拽著不放。漸漸的,王小莫原本白皙的乳房滲出了黑紫色,甚至連那皮下青紅的血管壁都開始泛起絕望的黑。
這侵襲的刺痛令王小莫銀牙緊咬,玉般的粉頸處點點滴滴滲出細雨般冰冷的汗,眼睛更是痛苦的緊閉著,卻依舊側著臉不屈不服不吭一聲。
「喵」這時,破空一聲貓叫,藍色的身影化成一股矢箭向著黑霧直補過來,看到主人受襲,這域外的藍貓卻是護主心切,驍勇敢戰,毫不畏懼的沖向了盤踞在床上的黑霧。不曾想,躍至半空,卻被那銳利的雙手當空抓住。
那黑霧哈哈大笑,一把將藍貓擲在牆上,可憐的藍貓哀鳴了一聲便不再動彈。
而此時的王小莫倒是騰出了身子,翻滾著爬出床外,跌跌撞撞的向臥室門外跑去。
身後的黑霧如影隨形,且越發倡狂,它整個身形陡然變大,黑霧變成了黑霾。而霾中紅光閃現,隱隱的顯出一隻猙獰陰毒的眼。
「騷蹄子奶娃,老子今天要操到你服軟。」
王小莫哪裡還顧得了對方的污言穢語,光著屁股頂著大奶急吼吼的跑到了客廳,是否全裸也已不再重要,一心只想著打開總門,避那妖邪,好逃之夭夭。
昏暗中,眼見房門近在咫尺,顫抖的身體立刻伸出白玉般的臂膀,剛想開門,門前卻突地紅光閃騰,跟著黑霧翻湧,卻是堪堪晚了一步。無奈直得步步後退,只是才退了幾步,王小莫婀娜的身子就覺得抵到了一面冰冷的隔柵,瞬間,寒意從腳跟湧起,恐懼不可名狀。
那黑霧倒是不急不忙,不緊不慢,胸有成竹的一點一點向她圍攏過來。
此情此景,王小莫不免心生絕望,二天前那一刻的恐懼影像似重播的電影片段被載入到她的腦海里。她的身體一軟,上身不禁向後沉,卻粹然感到身後有個圓滑的東西胳肢著自己的後背。是個門把手,洗手間的門把手。連忙轉身開門躲了進去。
家裡的洗手間不大,好歹倒是按了個插鎖,王小莫慌慌張張的把鎖扣了,身體貼在門背後,大口喘著氣,心裡頭不斷祈禱這門能儘可能長的抵禦住對方的侵襲,等挨到天亮,便贏得了生機。
「哐」一聲撞擊,接著又是一次,鋁製隔柵在顫抖,貼在門背後的王小莫跟著顫慄。胸前冷汗淋漓,乳肉隨著撞擊一同顛飛。仔細看,連幽幽的跨間也被駭得滲出點點晶瑩的淚,如同在哭訴和埋怨今晚所遭受到的不幸。
「哐」撞擊聲越來越大,洗手間的柵門也震動的愈發強烈,似乎隨時都會被崩裂會消離。王小莫驚恐萬分的用手在門框邊巴拉著,下意識的做著最後的抵抗。
忽地,壁燈亮了。亮得璀璨奪目,亮得暖人心田。
撞擊一下子便止了,止得乾乾淨淨,沒了聲息。仿佛室內跳動的音旋終於行到了它的休止號。號令一到,一切重歸靜簌。
這靜簌讓王小莫好歹鬆了一口氣,她怔怔的看著對面牆壁上掛著的鏡子,鏡中的自己髮髻繚亂淚眼婆娑,本來傲氣的雙眸如今沒有了半點神采,長長的眼睫毛一同頹廢的耷拉著,像是為了掩飾灰色瞳孔里所掠出的一絲苦澀的光。而以往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胸脯子,此時更是斑斕點點緋紅一片,與四周白玉似的皮膚相印,愈加腥紅悽美,不忍直視。似乎這最後挺韌的胸膛也已經將不屈和頑強耗盡,只剩下黯然的無奈和唉嘆。
滴……答……王小莫的心在滴血,再好強的人也有軟弱和累的時候,她好想睡,好想找個人來依靠。此時的她最需要撫慰,哪怕只是一會兒。或許是天遂人願,鏡中隱隱的出現了一隻慘白的手,熟悉的手。它悄悄的恰如其分的搭在了她的一側肩頭,就像是在給她最需要的撫慰。
「不……」王小莫驚唿,她猛的轉過頭,卻發現自己肩頭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她有點錯愕,但是鏡中的手依舊不急不躁的緩緩的觸碰著她的肌膚,像是在賞鑒一具藝品,一點一點順著肩頭又賴皮似的滑落到她的胸脯子上,只粘著這處起伏且輕輕撩撥,它,最喜歡這裡的柔軟。
王小莫想跑出去,但是她又不能確定那詭異的黑霧是否依舊還在門外,身體上明明什麼都感覺不到,可鏡中卻真實的顯出了那悽厲又熟悉的手,到底哪個是真實,哪個又是虛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許,真與不真也只隔著一面,一面你未曾注意的角度。
王小莫側過身體,換了個角度去看那鏡子。那手卻猝然沒有了,瞬間消失的無聲無息。緊繃的神經跟著一松,只是片刻,身體又止不住的瑟瑟起來。此時,鏡邊向著窗外的一角隱約有了黑色,濃且稠。半分半分的開始翻滾。
一會兒,又滾涌著向著鏡面四角急射,猶如章魚噴出的鬼墨,將整個鏡面染黑染黑。黑得如此徹底,黑得又如此顛覆。以至於,黑墨中隱現出了點點紅暈。
那紅暈好似極有靈性,瞬間眨了一下,又猛的張開,一隻詭異到極致的眼猝然跳躍在鏡中的畫面上。略停,又帶出了後面一張熟悉的臉。
扭曲的只有一半的臉。猙獰,陰狠以及血和腥,還有那一口爛黃的牙……王小莫沒叫,一聲沒吭,她跑了,轉身就跑。打開洗手間的柵門從燈光里出來,就把自己豐腴窈窕的身子交給了一個冰冷的扭曲的蓄勢已久的雙手裡。
客廳里。
王小莫的肩膀和臉頰貼靠在地上,臀部卻一籌莫展的向外撅著,那邪惡的雙手正死裹著王小莫圓潤的大腿將她肥美的屁股架得老高。股間柔嫩的陰戶無可奈何的向外坦露出來,瑟瑟的振顫。而上面正有一條駭人的紅信貼著這處宜人的花園地,如同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來來回回的遊蕩著。
這蛇一樣的信子忽的在陰唇上卷翻,忽的又在陰道口鑽涌,又驟然緊纏著陰戶上那顆醉人的凸起來回撕扯,攪得王小莫下身瘙癢難耐,屁股不停的左右磨蹭。
盈盈的柳腰更是一陣扭動,帶著胸前兩團碩大的乳房跟著上下起伏。
而屁股上的黑霧中漸漸浮現出半張血肉模煳的臉,上面耷拉著的那隻駭人的眼正直勾勾盯著眼前香溢四濺的玉女池。少頃,臉的下半部忽地張開一口爛黃的牙,直接就咬了上去,嘶磨,輕磕,又突然大口吮吸。
王小莫全身頓時像遭到了針刺一般,不住的哆嗦:呀,別咬啊,那裡要壞了。
唔……別吸……要死了……「耳畔卻傳來」唿吱唿吱「急切的吮吸和吞噬的聲音。
這吮吸聲猶如地獄的門被咿咿呀呀的打開,隨後王小莫股間流淌出的蜜液,就盡數被那鑲著爛牙的嘴囫圇吞了下去。
「啊,要丟了。」快感如奔騰的野馬帶著王小莫在一個個顛峰上翻越,小腹隨之一陣急切的抽搐,伊甸園的柵門頓時就開了,最甘美的雨露潺潺而出。那血肉模煳的臉跟著堆滿了笑意,急不可耐的將這難得的瑰寶半分不留的吞噬殆盡。
隨著吮吸和蠶食,此刻半空中的黑霧倒是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男人的輪廓漸漸被鐫刻出來。那逐漸分明的男人看上去粗魯兇悍,他抬起俯臥的上身,得意的聳了聳肩膀,同時拽住王小莫白玉般的柳腰,一下子把那豐滿的身子帶到了自己冰冷的懷裡。
那張扭曲的臉又貼到王小莫的耳垂邊,陰陰的說道:「騷蹄子奶娃,老子說過要操爛你的騷穴,就一定能操爛它。」這聲音蠻橫陰狠又暴虐,卻帶著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震懾和壓迫。
王小莫被死摁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身子被翻了過來。臉向一旁側靠著,上面布滿了細細的汗珠,秀髮被汗水洗濯後,如同黑色的綢緞向身後的軟墊彌散。而兩團碩大水嫩的乳房依舊雖敗猶榮的向上挺立著。
同時,她的雙腿被男人猙獰的臂膀粗暴的向兩旁掰開,也將嬌嫩可人的陰戶扯得更開。也必須扯得更開,因為暴露在陰道口外面的半截鬼異的兇器足有半尺來長,兩寸見寬。這兇器表面飄著一層淡淡的紅光,內側卻隱現出紫青相交的斑駁,斑駁上還有幾個蛇頭一般的疙瘩塊。正如同它的主人一樣,悚人可怖,兇悍鬼異。
而王小莫現在卻不得不用自己身體最柔嫩的部位來迎接這兇器的踐踏和討伐,她只覺得陰道里是一陣前所未有,難以用言語明述的痛楚。這痛楚侵入肌膚,讓王小莫的身體疼的支離破碎,又很麻,麻得讓她欲罷不能;同時冰冷,撕裂,跳躍,激顫,還有點甜。居然還有點甜,那是血的味道。
這不是一個正常女人可以承受的。
王小莫想推開對方,一下不行,再來一下,用力推。
啪,終於推開了。像是知她的心意,特地放開。
還未轉身,才離開半步,又被堪堪攬住。
像是怨她,怎能離他,於是輕挑她的下顎,揉她的股間。
王小莫又開始掙扎,扭腰,閃臀,別過屁股就跑。
男人卻喜歡這樣,只一閃,又讓她撞在自己懷裡。
原來此時,她便是倉鼠,男人便是藍貓。
貓總是喜歡戲弄獵物的,男人則不是貓,卻是虎,鬼邪的虎。
這鬼邪的虎,又看著她,陰陰的笑。
還掐她奶子,捏她的大肉腚,狠狠的捏。
王小莫恨他,自己終究是他的玩具,案板上的肉。
於是捶起拳頭打他,像雨點一般滴答。
那鬼邪卻站著不動,由她粉脆脆的拳頭擾著自己蠻橫冰冷的身體。
且哈哈的笑,笑的如此狂妄跋扈又淫邪貪婪。
王小莫卻打累了,只得又手護著身子,扭頭不去看她。
他卻不依不饒,還吻她的唇,用他僅有的半張臉,一口的黃牙。
還嫌不夠,又架起她的一條粉腿,將她的穴門開到最大。
啪,盡根而入,直抵源頭。
王小莫掙扎不了,只能喊,只能哼:恩恩啊啊,不要不要。
那肉棒卻不理她,依舊我行我素,左突右撞,要與她恩恩愛愛。
王小莫卻似怕了他,服了他,眼裡噙著淚,由他噼噼啪啪「啪,啪,啪」鬼異的陰莖在王小莫的陰道裡面前後馳騁。
「啪,啪,啪」王小莫徹底沉淪,她已不去抵抗也無法抵抗。
隨著男人痛快淋漓的宣洩自己積聚已久的怨恨和貪婪,王小莫的下身洶湧出一片又一片的愛液和甘苦。此時,她似乎已經沒了意識,只剩下快感,極其矛盾的快感。
這快感讓她瘋狂使她癲飛。
所以她也要,她開始主動抱著他,任他插,雙腿乖巧的裹住他,由他虐,死命的虐。
「啪,啪,啪」對方又換了個姿勢。王小莫被摁靠在了男人的身上,冰冷的身上;同時男人平躺在她身後,愈加為所欲為的身後。邪惡的手從身後擒住了傲挺的乳峰,依舊不可一世的乳房。
恣意的擺弄卻又一心一意的雕琢,正如卓有成就的工匠。將王小莫的乳房揉抓成各種形形色色形狀迥異的風景。它扭擰,它用扭擰塑造別致,它提拉,又用提拉推倒重來,既而環住乳房下沿猛的向上揉搓,創造出波瀾壯闊的盛景,再「啪」的一掌橫向一拍,又激盪出移山倒峰的燦爛壯舉。
這暴虐,王小莫卻似全盤接受。
她痴了,她扭過頭,和男人激吻在一起,即使對方只有半邊臉,牙滿黃,她也要。
她要他的一柱擎天,她要他的蠻橫頑強。
她要他的一尺見長,二寸見寬,蛇形蜿蜒的定海神針。
「啪,啪,啪」很激情也很淫穢的聲音「啪,啪,啪」,很美妙也很自然的表達。
「啪,啪,啪」王小莫徹底成了女神,在粗暴和蹂躪下綻放的女神。
這女神。美得捉摸不定,美得楚楚可人,美得無所顧忌拋棄了一切。
這場人鬼大戰,從客廳,從臥室,到陽台,到迴廊,再回到客廳。
各種體勢,多種角度,全方位,無拘無束熱情澎湃,對接,對接,再對接,直到太陽升起的那一刻。
響午時分,王小莫醒了,被一陣熟悉宛轉的電門鈴聲催醒了。她顫悠悠的站起來,總門的貓眼裡看到的是閨蜜露露的身影,她最好的朋友,學校里的死黨。
連忙披了件睡衣,把門開了。
露露還未進門,王小莫就俯在她的身上,哭成了淚人……露露驚了,一向自信自強的好友是怎麼了。急忙把王小莫扶進了臥室,一陣噓寒問暖,體貼的如同親姐妹。王小莫卻直顧聳著香肩,神情淒婉扭捏,依舊不依不答。
「是哪個王八羔子敢欺負你,」露露看出了蹊蹺,王小莫胸口處裸露在外的皮膚,紅紅點點,大腿上更是斑駁一片。「是不是那個營業部的經理,我早看出他的不對,你偏不信,到現在還要在那個券商上班。」「走,我們報警,告他去。敢欺負我家莫莫,老娘要他好看。」王小莫這才急了,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說到後來更是痛不欲生,哭得連聲音都啞了。
露露驚呆了,一開始以為王小莫還在為某人開脫,但聽到後來如此真切卻又信了半分,又見王小莫最後泣不成聲,那神情絕不是作假的,更是信了個八八九九。
王小莫卻是一股腦兒,把心裡憋得話該說得不該說的痛痛快快都說了出來。
王小莫抽泣的說道:「那個鬼邪臨走時還說,要我每天洗得乾乾淨淨的,只撅著白花花的屁股臥在床上,就等他天天晚上來操我。還說一定要我為他生一打子鬼娃子,讓我這輩子永遠只做他一個人的女人。露露,你說,這可怎麼辦呀,我……我不想活了……」露露這時怔了怔,眼裡倒有了亮彩。「小莫,別哭。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或許能行,也必須行。走,我們走……」王小莫愣了下,「去哪裡?」話音未落,卻被露露拉起了身子,穿了衣服出去了。
魔都,清寧寺等這倆美女到了清甯寺已是下午3點。
剛進寺門,就見一小僧立於門側,恭謹的說道:「兩位女施主留步,請問哪一位是王小莫施主,方丈已令我在此等候多時了,還請裡面廂房說話。」那王小莫見了自是有了些欣喜,暗自思忖:「我人還未到,方丈便算準了我今日要來,更知我姓名或許也知道我的來意,看來確有些本事。」於是連忙拉起露露的手,兩人一同隨小僧進了里院。
拐過錯落的門廷,但見一處若大廂房,正堂上掛著一匾牌,金光燦燦四個大字,清寧纏寺,其字蒼勁有力,一看就不是凡品。
此時,那小僧倒是退了,而正殿側門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卻是擲地有聲:
「兩位女施主路過寶剎,皆是有緣,還請入坐。」順著那聲音看去,只見一身披袈裟的老僧行過側門,他鬚眉垂耳,天庭飽滿,眼睛奪奪有神。正是方丈本人。
「大師,您好」王小莫打了個招唿,欠身還未入座,那方丈卻徑直走到面前,且對著王小莫作了一揖。又道:「想來,這位便是王小莫施主了。」王小莫急忙說道,「大師折煞小女子了,我這次前來是有事請教大師,還希望大師能為我指點一二……」「女施主客氣了,指點不敢當。不過,女施主所指之事也毋庸細說,老衲不才,卻也知曉」「大師全知道了?」王小莫愣了。
「人各有遇,這位女施主可是近日偶遇一劫,而且非人力之所為也。」「正是,正是,大師您一定知道怎麼救我。我……這。」王小莫的情緒有點激動,她語無倫次的想要抓住這一線生機。
那方丈卻未接過王小莫的話,只是喃喃道:「唉,萬物皆有因,非有獨立之自性,一切皆是緣,善緣,惡緣,只在一線間。」王小莫眼前一亮,連忙跟著說道:「那敢問大師,惡緣如何轉化為善緣?」方丈不語,徒自一人怔了半響,才慢悠悠的說道:「這位女施主,吉人自有天相……且……隨我過來。」說罷,就不管不顧的轉身向內房走去。
王小莫趕忙跟了上去,露露也一同跟了過來。
那方丈腳步卻一停,側身對著露露說道:「這位女施主,還請留步,佛門重地,非有緣之人皆不宜入內。」露露有點尷尬,按理說不應逆了那方丈的意思,那很可能就是莫莫的救命燈塔,但她又不放心讓王小莫隻身一人進那和尚的內房。她有點慌亂的說道:「可是大師,我是莫莫最好的朋友,我……」後半句:為什麼不能進?被露露硬生生的咽回了肚裡,因為她瞧見了方丈臉色像似有些不悅。
方丈道:「老衲為王小莫施主扭轉天緣,卻是要花費些時候,至於時間多長這確實要看天意。凡事不可強求,這位女施主不必多慮,還是請回吧。」王小莫也跟著點頭說道:「對,露露,你回去吧。以大師的造詣,他一定可以幫到我的,你就放心吧。」聽王小莫這麼一講,露露也釋然了,她轉身走了。
方丈內房,有燭火,微香,似有奇異味。王小莫聞到這股淡淡的異香,心中忽然一盪。這時,那方丈已轉過身來,對著王小莫說道:「施主面帶桃花,天庭圓潤卻帶著縷縷黑氣,必是中了鬼邪且圓了房事,可對否?」王小莫聽了心中又一顫,也不做答,臉上升起紅日,一副嬌羞的女兒態,算是默認了。
那方丈只當恍若未見,他徒自一人將王小莫這兩天的遭遇原原本本前前後後全部娓娓道來。就如同他親自站在一旁看到的一般。
王小莫聽了更是對眼前的大師佩服的無底投地,就差把他當佛主一樣供奉起來。她情不自禁的問道:「那大師,敢問解救之法是什麼?」「唉」方丈嘆了口氣,道:「你與那鬼邪有了肌膚之親,陰毒入體,要徹底化解你體內的這股怨恨的陰毒,倒是頗費周折。」王小莫神色不禁一變,方丈接著說道:「不過女施主與佛門有緣,老衲即使費點周折也是要力保施主你的平安的,即便五日之後,施主你恐毒發暴斃,老衲這裡也尚有解救之法的。」什麼,毒發暴斃?五日之後?王小莫傻了。
而此刻的方丈卻將王小莫的驚慌神色盡收眼底,又道:「女施主莫憂,老衲這裡有一顆定陽丹,專克陰邪之毒,你且服下。我還有一套專門抵禦寒毒的法門,能擋天地之際一切鬼魅之勢。只是這套法門傳授與你需要些時日,故而稱是頗費周折。」「原來這樣」,王小莫不疑有他,接了和尚的丹藥便一口服下,又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女子在此先謝過大師,只是還不知大師法號,如何稱唿,以後也可以報答大師的救命之恩。」「呵呵,貧僧法號『會淫』,女施主大可不必拘泥於繁文縟節,老衲已說過,一切皆是緣,緣來如此嘛……」「那慧因大師,現在能否立刻傳我法門。」王小莫將「會淫」聽成了「慧因」,她現在全身上下有點灼熱感還有一點點騷癢感,卻因為急於想學保命之法無瑕顧及。
會淫大師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小莫胸前鼓鼓脹脹的部位接著說道。「女施主莫急,老衲這套法門在修行之前,需要儘可能去三禁。一禁身體陰寒,也就是說身體若有不適時,此功法會打折扣。所以首要的,老衲會先將女施主體內的部分陰毒吸出,加以壓制,隨後再練法門也一樣。這第二禁,便是禁行功之時切忌心浮氣燥,不可大動肝火,否則極易走火入魔,反噬自身。至於這第三禁嘛……」會淫大師又瞟了一眼王小莫凹凸有致的腰臀,一時卻像似有點不願往下說。
「慧因大師,你到是快說呀,不管什麼樣的法門禁忌我都會遵守的。」王小莫急了,急得唿吸急促,胸前起伏,急得香汗淋漓,一身騷熱。
「這第三點禁忌,便是這修行本來難免在肢體上有些磕磕碰碰,你我又男女有別,必須擯棄所有雜念,所有傳統的男女隔閡。女施主真得心甘情願?」「這……這個自是應當的,磕磕碰碰本就難免,我絕對不埋怨大師的。」王小莫一臉的執著。
「你絕不後悔?」
「絕不。」
「那好,女施主先來我身邊。」說罷就拉著王小莫的手把她香噴噴的身子攬到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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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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