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隔天,由於昨夜一直拍攝到凌晨三點,我和山子疲憊不堪,回去住處後倒頭 便唿唿大睡。一直睡到上午很遲的時候,我倆才迷迷煳煳地醒來……一看牆上的 掛鐘,已經10:45了!
我和山子趕緊穿衣服穿鞋,火速前往黑皮家裡接我母親。
剛走近他家院子,就看見黑皮叼著根紅塔山,翹著個二郎腿,正坐在院子門 口與一眾人閒聊。我看了一眼,這裡面好多人昨晚都輪姦過我母親。
我心裡頓時一陣怒火湧上來。
此時,有山子在一旁壯膽,我不需顧慮什麼,我走上前去,指著黑皮的大紅 鼻子,一字一頓地問他:「喂,我媽呢?她人在哪兒?」
黑皮看了我一眼,不屑的眼神突然泛起了光,然後便對著一眾人大喊:「快 來看嘍,這就是那騷娘們的兒子,哈哈!」
緊接著,旁邊有幾個小青年便開始起鬨,他們左一口「龜兒子」、右一口 「小王八」地叫我。我聽了面紅耳赤,羞憤不已,可嘴上又無力反駁,因為事實 好像真的如此……
看來還得山子親自出馬:「黑皮哥,時候也差不多了,昆哥還等著我們回去, 那娘們人呢?」
黑皮愛理不理地吐出幾個字:「在屋裡。」
我們正要進去看看,黑皮立刻攔住院子大門,連說了好幾句「馬上就好、馬 上就好……」
「你耍啥子花樣呢,黑皮!」
山子的臉色明顯變重了,雙拳緊緊握成一團,高大的身軀在陽光下虎虎生風。
這一帶的人都清楚山子有多狠,他背後的昆哥更是不好惹。見此情形,黑皮 立刻換上一副小人嘴臉,點頭哈腰著,還主動遞香煙給我和山子抽:「那……那 啥子,幾個老朋友昨晚來遲了,現在……還……還沒搞完……」。
看他結結巴巴地模樣,我猜想其中必有隱情。
果然,說話間,屋裡就走出來幾個男人。我在心裡默數著,一共七個,而且 各個都是生面孔。
「操你媽的!黑皮,你敢耍我們?這些是你哪門子的老朋友?!」
山子一把揪住黑皮的衣領,怒目圓睜著,氣勢十分嚇人。周圍人見狀,紛紛 跑過來拉住山子,好言好語地勸他消消氣、消消氣……
原來,這七個男人是從西藏來的藏民,在這一帶做點草藥生意,已經來了快 兩年了,幾乎附近居民都認識他們。這七個人,個個都是人高馬大,身強體壯的 漢子,而且據說藏民性能力極強,在床上又極其粗暴。
想到這,我不禁為媽媽捏了把汗。
來到內地後,幾個藏民為了解決性需求,也曾去過當地的洗頭房、按摩店, 可小姐們只要接待過他們的,紛紛大唿受不了、太粗暴了,下次給再多的錢也不 接了。
這次,因為黑皮答應給昆哥一千元的賠償費,可一夜之後,在我媽媽身上發 泄完了性慾,他又反悔不願給錢了。於是,不知是誰給黑皮出了個餿主意:一千 塊錢,把我媽媽賣給那些藏民們肏. 這七個藏民已經好幾個月沒嘗過女人的滋味 了,再加上他們興趣相投,以前就曾一群人圍攻過一個內地妓女。今天只需一千 塊,就能肏到我媽媽這樣的性感熟婦,自然何樂而不為……
我聽完立馬衝進裡屋去……不出所料,眼前果然是一番慘不忍睹的恐怖景象: 只見母親被人用麻繩綁成了一個大字型,嘴裡塞著她自己的肉色絲襪,此時正奄 奄一息的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母親微弱地唿著氣,腦袋無力地聳搭在側邊,再 走進一看,母親赤裸的上身清晰可見許多紅色的指印、紫色的抓痕,以及一灘一 灘乳白色的精液。最恐怖的還是我媽媽的一對乳房,白花花的兩隻巨奶,竟然被 人用香煙頭殘忍地燙了三四個紅點!!
這些藏民簡直毫無人性,令人髮指到了極點!
「媽,我來接您了,您還好嗎?」
我憐惜地輕聲問母親,但我懷疑母親此時已聽不見我說話了。
果然,過了半晌,母親才緩緩支起身子,她吐出嘴裡已揪成一團的絲襪,眼 神並不往我這兒瞧,只是無力地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緊接著,就在我準備幫母親把衣服穿好的時候,黑皮不知何時從外面走了進 來,說道:「不用給她穿了,趁現在那幫藏蠻子都走了,讓老子再打一炮爽爽!」
黑皮一邊說著話,一邊已經開始解起了褲腰帶。
「我媽都被人搞成這樣了,你就不能讓她稍稍喘口氣?!」
「媽了個逼的……你個小娃子還跟我頂嘴!是不是想討打?」
黑皮說著就開始捲袖口,一副惡狠狠地要打架的模樣。此時山子不在自己身 邊,外面的情況也摸不大准,因此當下我不禁有些縮卵。面對黑皮的威脅,我只 能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母親一眼便看出了我內心的惶恐,她無力地拍了拍我,示意我先出去等她: 「好了,好了……小豪,你先出去吧……」
「可是,媽……」
母親堅決地擺擺手。我明白母親的意思,只好悻悻地走出了房間。
前腳剛一踏出房門,我後腳就聽見了母親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我回去一看, 只見我媽媽像只肥碩的矮馬一樣被黑皮騎在胯下,嘴裡又被塞著一條肉色絲襪。
我媽媽一邊搖頭晃腦著尖叫、求饒,一邊被黑皮騎著在大床上吃力地四處爬 行。
黑皮雙手拉扯著母親栗黃色的長髮,腳踢母親左右晃蕩著的豪乳,動作十分 粗暴。過了一會兒,黑皮還拿起拖鞋猛抽我媽媽的肥臀,像真騎著一匹馬似的 「駕馭」著我母親,塑料的鞋底重重地打在我媽媽的臀肉上,噼噼啪啪聲響徹了 整間屋子。
「臭婊子!你兒子剛才不是跟老子頂嘴嘛?怎麼樣?有用嘛?老子現在還不 是騎在你這個老畜生身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哈哈哈哈~ 」
……
兩天後,因為那一夜被一群光棍條子連續輪姦了十幾小時,媽媽的「戰果」
十分慘烈,直到今天上午她才漸漸恢復體力。好在這兩天昆哥等人都比較仁 慈,一直沒再碰她,因此媽媽的身體還算調節的不錯。
可待在家裡休息的時間越長,我媽媽這棵搖錢樹的「產值」就越低,昆哥可 不會白白把我母親好生養著,對這樣的人渣來說,自己賺錢發財的生意是絲毫耽 誤不得。果然,今天下午一點左右,我媽媽便又被他帶到那個廢棄工廠拍片去了。
他們臨出門前,我在樓上眼巴巴望著,心裡十分心疼媽媽。
不過,昆哥還算是個守信用的人,他讓我和山子今天不用出去發小卡片了, 因為明天一早,我們四人就會按昆哥之前所許諾的那樣——開車去省城。
既然閒著沒事,我和山子便跟著也上了昆哥的車,一同前往那片廢棄工廠, 準備現場觀看我媽媽和一幫男人演交媾戲。
到了偌大的舊廠房裡,攝影、布景、跳高墊啥的都已經擺置完畢,那個電影 學校的青年人導演站在廠房中央,與三四個年齡不大一致的男人交談著,這些男 人從面相上看,有的二十出頭,有的已經四十好幾,但無一例外都是陌生面孔。
哎,再過不久,這幾個傢伙就要肏我媽媽了,看他們一個個那副色眯眯的猥 瑣嘴臉,我瞧著瞧著心裡就反胃。而且,更令人氣憤的是,他們肏我媽媽還不需 要付錢,完全免費,只需各自戴上頭套,遮住自己丑陋的臉龐,就可以盡情享受 到我媽媽熟透了的美妙肉體。
過了一會兒,我媽媽從廠房的側門進來了,哦不,準確地說,我媽媽是被人 「抬」進來了。
我隨著眾人的目光,轉頭望去,只見媽媽被幾根粗麻繩五花大綁著,她雙手 高舉過頭頂,九十度抬著一條大腿,暴露出胯下一叢黑乎乎的陰毛。走到近處, 我又發現媽媽渾身上下濕漉漉的,飽滿的大奶頭上還分別戴著兩個鐵制的乳環…
…
我出於本能地走過去,想解開繩子幫媽媽鬆綁,可我媽媽卻一臉坦然地搖搖 頭拒絕了。母親還告訴我說,是那個青年「導演」讓她保持這樣的高難度姿勢, 她的身子、頭腳都不准亂動,並且,他們已經為今天下午的表演排練了許久,讓 我不用太擔心。
隨後,我又聽見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徑直從我媽媽的下體處傳來……我低頭 掃了一眼,有些摸不著頭腦,旁邊一個陌生男人注意到了,便淫笑著告訴我,那 是放在我母親陰道內的跳蛋,一共一大一小兩顆,都已經充好電、開足馬力,在 我媽媽的肉屄內高速運轉著呢!為了讓我媽媽的騷屄一直保持濕潤,每次拍片之 前,他們都會用跳蛋和按摩棒等淫具給我母親「熱熱身」。
而這樣的「熱熱身」,也算是給許多閒雜人等的一項福利,因為在場的無論 是誰都可以參加。除此之外,母親不僅陰道里被放著跳蛋,她身後的肛門裡還被 塞進了一串長長的鋼珠子。
廠房正中央,那個青年人已經把攝像機的鏡頭調好,其他手持DV的拍攝者 也各就各位。昆哥叫我和山子別說話,等會兒拍片的時候全場都得保持安靜。
開始後,第一個鏡頭是給我媽媽的陰戶和屁股一個特寫:……麻繩沿著母親 的大屁股溝,饒了一圈,穿過她濕漉漉的下體,從小腹部反方向收緊,旁邊的男 人用手一拉,下面那段麻繩就整根沒進了母親兩片大小陰唇里。我媽媽雙目微閉, 緊咬著嘴唇,在男人的牽扯下,我媽媽吃力地挪動腳步,肉穴上的麻繩在她走動 時來來回回摩擦著母親的陰道口,還沒走幾步,半股麻繩就已經被母親私處分泌 的淫水給浸濕了。
拍完這段特寫,青年導演從身邊拿起一張硬紙板,然後舉到半空中,我抬頭 一瞧,硬紙片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口交」
接下來,剛剛一直用麻繩牽扯著我媽的那個傢伙,在本場鏡頭裡,他再也沒 有任何戲份了。待他退場後,我媽只能吃力地一隻腳撐著,呈金雞獨立狀站在原 地。
此時,終於輪到那幫通過發小卡片「報名」的男人們登場了。
或許是每人都戴著頭套的緣故,男人們個個都很放得開,絲毫沒有半點怯場, 這一點著實出乎我的意料。他們一窩蜂的擁向我媽媽身邊,七手八腳地解起母親 身上的麻繩,動作既熟練又利索。
不過後來我又聽昆哥說,最近一段時間發出去的小卡片,幾乎都被幾個常來 的老面孔給截胡了。但昆哥反正也不指著這些色鬼掙錢,那麼讓誰來肏我媽媽不 是一樣肏?於是昆哥便在這些老面孔里選了幾個「會玩的」,每次我媽媽拍群交 戲時都讓這些人來參演。
難怪他們個個在鏡頭前都如此坦然,玩弄起我媽媽的身子來也是得心應手…
…
隨後,因為這一場戲主要是拍「口交」,因此男人們便紛紛脫了褲子,掏出 雞巴,在我媽媽身邊站成一圈,四、五根長短不一的陽具,直挺挺地立在我母親 面前。
擺脫麻繩束縛後的母親,奶子上、屁股上、後背處全是紅通通的勒痕,令我 好不心疼!但母親似乎已經習慣了這般皮肉之苦,她面無表情地跪在男人們中間, 頭抬也不抬,來來回回地用小嘴吮吸、舔舐著眼前這幾根肉棍,安靜的現場頓時 響起一片「嘖嘖」聲,可見母親吹得多麼賣力。
口交這段大約拍了二十分鐘,但沒有一個男人要射精,看來他們今天是有備 而來。於是青年導演便臨時更改拍攝計劃,重新又舉起一張硬紙板:「自慰」
我媽媽見著這兩個大字後,表情立刻變得有些哀怨,但還未等媽媽反應過來, 男人們便一人抓過她的一條大腿,強行將媽媽的雙腿分到最大限度。
母親無可奈何,只得勉強把手伸向自己陰部,此時鏡頭立刻拉近,拍到我母 親肥厚的陰唇往外翻著,母親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分開,隱隱約約中還能看見她肉 屄里蠕動的陰肉。與此同時,母親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她熟練地揪住自己的奶頭, 有節奏地輕輕揉捻著。
青年導演似乎嫌我媽媽動作太慢,便揮手讓我媽身邊的男人幫她「找找感覺」。
於是,有一個男人便蹲下身,用手指快速撥弄起我媽的陰蒂,還不斷問我母 親一些下流問題:
「大娘,你在幹什麼呢?」
聽這清亮的聲音,無疑是個小伙子。
「自……自摸……」
「為什麼要自摸啊?」
「我……想漢子……」
母親羞得無地自容,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他的問題。
「這麼大歲數,怎麼還想漢子啊?」
「因為……因為我……喜歡雞巴……」
「喜歡一個雞巴,還是好多個雞巴啊?」
「好多雞巴……求求你了,別……」
母親的聲音越來越低,唿吸卻越來越急促,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羞辱下,母 親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陰道內脹痛難忍。剛剛那個問她問題的小伙子,趁熱打 鐵,突然將兩根手指一齊插入母親的肉屄,塞滿了母親整個陰道壁。
我媽媽不禁「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於是那個小伙子又在她的恥骨處猛 然一摳,母親的陰道內壁立刻就有節奏地收縮,將小伙子的兩根手指緊緊箍住。
幾秒鐘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媽媽竟然性高潮了:她的身子一陣劇烈痙攣, 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如觸電般在空中又踢又蹬。
母親性高潮的餘熱還未褪去,早已饑渴難耐的男人們終於得以解脫——青年 導演舉起了「操穴」的紙板——他們爭先恐後地撲倒我母親身上,一根根堅硬似 鐵的雞巴輪番蹂躪起我媽媽的小騷屄來。一時間,拍攝現場的淫蕩氣氛達到了頂 點,媽媽不停歇地被男人們用各種姿勢、體位狠肏著。時而看見媽媽仰著腦袋、 翹著肥臀,一邊給前面的男人吹喇叭,一邊被後面的男人老漢推車;時而又看見 媽媽雙眼迷離地晃著腦袋,大屁股坐在某個男人的肉棍上,同時雙手還握著兩根 雞巴上下套弄。媽媽濕漉漉的肉穴、屁眼、小嘴,身上這三個嬌嫩的肉洞,無時 無刻不被男人的雞巴塞得滿滿,隨著男人們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媽媽騷浪的叫床 聲越來越低,最後媽媽竟累得叫不出聲來。
肏到一半時,媽媽已經被這群男人乾得四肢發軟、癱倒在地。這時候,有人 便拿起了一個振動棒,打開開關,調到最高功率,接著直接就抵在了我媽媽的陰 核上,我媽媽頓時渾身一顫抖,嘴裡再次發出又淫又浪的尖叫,緊跟著,大約過 了不到幾秒鐘,一股金黃色的水柱便從我媽媽的尿道噴涌而出……
現場所有人,包括我在內,目睹我母親竟被玩得小便失禁了,都興奮地喔喔 直叫!
……
當天晚上母親幾乎是被我扛回家的,前兩天剛調養好的體力現在又耗盡了。
母親一回去後躺倒在床上不想動,但我還是用濕毛巾幫她擦拭了一遍身子, 因為我實在看不下去,母親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黏煳煳的精液。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樓下的昆哥也一直在酣睡,隔著木地板還能聽見他巨 大的唿嚕聲。
而母親卻早早地起床,一陣忙活之後,已經收拾了一大包東西。我起床後, 便問她這是要做什麼。母親有些驚訝地回答我,不是計劃今天去省城時趁機逃跑 嗎?她現在正打包行李哩!
此時我真他媽的苦笑不得——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母親還是如此傻乎乎一根 筋。
「媽,您也不想想,今天帶咱去省城,說明他們對咱還是放心的,至少對我 是放心的……可您弄個大行李包,他們就不得不懷疑了嘛!」
媽媽聽我這麼一說,自然當下就反應過來了,並覺得她自己確實有些傻乎乎。
「那這些東西咋辦?都不要了嗎?」
媽媽看著行李箱內的各種衣物,不禁有些心疼。
「當然不要了!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保命要緊啊!老媽!」
隨後沒多久,昆哥就上來敲門了,叫我們趕緊收拾收拾,半小時後出發,他 在省城還約了人見面。臨走前,我又特地讓媽媽換上一雙平底鞋,穿一套寬鬆點 的衣服裙子,為突發情況做準備。
當然,我們母子倆都沒忘記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東西:一直藏在母親奶罩隔層 里的,那一筆數目不菲的積蓄。本帖最近評分記錄菊花好養 金幣 +8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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