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胡彬的時候,他和一個打扮風騷的美艷女郎剛從酒店裡出來。
儘管手裡面有他的詳細資料,儘管我已經看了無數遍,但是我還是覺得小心為上。於是我戴上眼鏡,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向他的身邊走去,同時偷眼從近處打量他。
胡彬在我慢慢走過他身旁的時候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原本色迷迷的看著他身邊的性感艷女那美滿的身材和性感的黑絲美腿,接著好像挑釁似的瞪了他一眼,他看我一身港式蠱惑仔的打扮,再看大街斜對面的那家迪廳前面聚集著一堆街頭混混似的年輕人正在大聲喧譁,他的眼神避開了我,在兜里找鑰匙準備開車。
倒是那個嫵媚靚女沖我飛了一個媚眼,其中赤裸裸的放蕩挑逗不加掩飾。我嘴角露出一絲盪笑,回了她一個。然後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他的坐駕不再是三菱跑車了,而是一輛帕薩特。也許他還沒從撞死人的陰影中走出來,也許他永遠也走不出來了,但是肯定近段時間內他不敢開快車了。
但是他的性慾並沒有喪失,所以我知道他肯定會忍不住出來找女人。在這個城市裡,最高級的貨色都集中在這裡和附近幾條街上,就憑他以前玩過的水準,火車站的那些二十塊錢打一炮的肯定不能讓他產生興趣。
胡彬這小子看起來和並沒多大變化,但是氣色不像照片里那麼神采飛揚了,只不過舉手投足之間那種富家子弟特有的狂傲痕跡依舊存在,大概這是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所養成的性格習慣,一時之間改不了。
也許他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許幾個月的避風頭生活只是讓他疲憊,但是並沒有磨去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稜角。他也許還在盼著他那個身家過億的老爸趕快替他擺平那兩條人命官司,好讓他能夠早些回家。因為過慣了張揚無憂的人生,再讓他現在夾起尾巴做人,無異於從雲端跌落凡間。
畢竟這裡是他所不熟悉的陌生城市,大概這裡的繁華也不能和H 市那個沿海經濟發達省會城市相比,而且距離他家H 市所在的城市有兩千多公里之遙。
在這裡他雖然依舊花錢如流水,但是卻不可能過上家裡那種前唿後擁、頤指氣使的生活。他平時的那群狐朋狗友們也不在身邊,這裡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還要儘量低調,儘管他可能非常不習慣這樣,但是不習慣也得習慣。這裡是外地,他再狂也明白這裡不是他的地盤,在H 市遇見事他可能一個電話叫來一堆人,再不行還有他有錢的老爸老媽。在這裡他誰也叫不來,遇見事兒還得儘量避讓,因為他身上還背著官司。
在這裡他就像一棵沒根的草,脆弱而無力,就像他在H 市撞死的那個普通孕婦一樣。
也許這段生活經歷給他的人生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讓他學會了人有時候必須忍耐,我能看出來他骨子裡的狂傲依然存在,但是至少表面上已經算得上低調了,從他正指著車前保險槓上的一條刺眼的刮擦痕和保安理論就能體現出來。
那條痕跡肯定是剛剛開走沒多久的一輛豐田霸道留下的,保安當時可能沒注意,現在更不可能認帳,把他當成了訛人的,一口咬定他來的時候這道傷已經在上面了,說他肯定是記錯了。就是保安主管去「查看」了監控錄像之後也是如此說法。
我可以看出來胡彬非常想發作,換了以前別說罵人,說不定都已經動手了,但是現在只是耐著性子無力的分辨抗議,大概是他現在也體會了有理無處說是什麼滋味。說了兩句眼看是不會有結果,而保安的人數卻越來越多,他最終撂了兩句場面話,和女孩一起鑽入了車,而保安沖他走的方向比了個中指,罵罵咧咧的散開了。
在車子開走了之後,我走出了停車場,走到對面的街口,打了個電話。
沒一會兒一輛長安之星在我跟前停下,我拉開門鑽了進去。對我來說,這裡同樣是陌生的城市,我也需要多加警惕……大約1 小時後,車停在了某個高級小區的門口。仝峰跟車的本事向來是沒說的,而且胡彬的車開的並不快。我們看著車拐進了小區大門,但是我們是進不去的。
「他開車的技術也不怎麼樣。」仝峰點了一根煙。
「撞死人沒多久,他的心理上肯定有陰影,這輩子估計都不敢再開快車了。
他還能握住方向盤就不錯了。」我也點了一根煙。
「要在這兒等嗎?」
「不用,回去吧。」……
找了某家燒烤涮,我和仝峰下車吃飯。
仝峰嚼著烤肉串,灌下一杯啤酒,低聲說道:「這小子過的還挺滋潤的,還有心思出來打炮。現在這小孩怎麼都這麼沒心沒肺的?人命在他們眼裡算什麼?」「打炮很正常,我看是因為他心裡有壓力,所以才需要一個減壓的渠道。這裡是在外地,不是他以前的時候了。說白了現在和一個逃亡者差不多,像他這種沒經過什麼風浪的小屁孩,肯定會有壓力,只不過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表現的還不那麼明顯。等到時候估計他尿都來不及。」「你說他能上套嗎?」「肯定能,在這兒他不敢隨便露面。因為一他是外地人,二他身上還背著官司。所以他肯定不能向H 市的時候那麼張揚,你想想,每天在屋裡呆著不能出去,像他這種以前每天出去飆車的主兒能受得了這麼悶的生活?再加上內心上的折磨,說不定哪天警察就上門來抓他了,這種提心弔膽。上網就是鋪天蓋地的臭罵之聲,普通人真的受不了這些。他不找個減壓的渠道,根本過不下去。」「他會不會找別得女人。」「現在是什麼時候,還能讓他挑?現在我想他首先考慮的是安全。妓女大多是和道上混的有聯繫的,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惹上了麻煩那就是真的大麻煩。他老爹的那個朋友也未必搞的定,所以能找到一個固定的安全的是最好,現在葉童條件都不錯,足以供他發泄了。只要他確定這個女的無恙,以後肯定固定的找她。」「那咱們能做的只有等了。」
「等葉童回來再說吧。」……
第二天,我們的住處。
「那孩子還挺饑渴的,弄了我一晚上沒消停。」等葉童回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她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吻痕和牙印,可以想見昨晚上的激烈性戰何等狂野。
「我估計他有日子沒發泄了,好不容易逮著我一個,可勁兒的往死里折騰,前後射了五六次還不滿足,花樣玩兒的我腿腳都快散架了,我下面現在都讓他給弄的受不了了。早上還不叫我走,說是要包我。我推說有事兒才出來的,他又問我要電話,說是今天晚上還要找我。」「你瞧,上鉤了。」我和仝峰都鬆了一口氣。
「要約你這是好事兒啊,你儘量把他約出來吧。早點出來咱們早點完事兒,這破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待了。」「說得輕巧,你們倆他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知不知道我在床上伺候他得受多大的罪?有本事你們上去試試,弄得你肛裂都是輕的。他現在還挺謹慎的,不大肯離開那個小區。等到真有能約他出來的那一天,都不知道是幾個星期以後的事了。到那時候,我下面估計都讓他給干廢了。」「誰讓只有你有這本事呢?再說我還不知道你,碰見一個這麼強悍的,你都不知道爽的成什麼樣了。他既然想約你,證明對你有意,沒少給錢吧。」「廢話!不給錢誰干哪!我受了那麼大的罪,給點補償可是應該的。」葉童伸出一個巴掌一晃。
「操,一晚上五千,真讓你撿著寶了,H 市那邊最高的也沒你這個價。有這生意撐著,幾個星期下來就算事兒弄不成,你也絕對虧不了本,不止虧不了還賺翻了。你這一趟還真是沒白來。成了還有酬金可拿,不成這一趟弄個幾萬十幾萬也不在話下,我干一年弄不好也沒你這一趟掙得多。」「廢話,你們又不用羊入虎口。萬一他發現了我是幹嘛地,你們外在面沒危險,隨時想跑就跑,我可是跑不了。」葉童說這話的時候,面色轉憂。
「對了,這話說起來你一定要小心謹慎。如果覺得事情有不對勁一定要跟我們說,千萬別自作主張。咱們寧可想別的招兒也不能繼續冒險。這裡咱們也是人生地不熟,萬一出什麼意外,誰都救不了咱們,聽明白沒有。」「我知道。」葉童看著我點點頭,盯著我的眼神里似乎有種危險的曖昧。
「我打聽出來那小子他老爹在這兒的朋友是他以前的戰友,轉業後在體校當過副校長,現在搞工程建築公司,跟那小子他們家的家底兒差不多,都是身家過億的主兒。體校那是出職業打手的地方,我看關鍵時刻他能叫來人。」「所以咱們才要小心行事,別忘了咱們是偷襲,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個優勢一定要牢牢抓住。抓住這個咱們的事就成了一大半了。」「那剩下的一小半呢?」「靠運氣唄。」……
衛生間內,我正在沖澡,以洗去這幾天的疲憊,出來兩個多月了,總算是事情有了進展,值得放鬆一下,否則弦兒總緊繃著難保不繃出病來。但是就在我享受著細熱的水流按摩我的皮膚肌肉時,我卻看到了葉童赤身裸體從外面進來了。
她的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盯著我赤裸的胸膛。白皙光滑的成熟身軀散發著慾望的誘惑,渾圓豐滿的胸部上面兩粒肥大的肉葡萄紅得發紫,對我這種兩個月沒見到老婆的人來說,實在是有著莫大的殺傷力。
我的下面幾乎是本能的不受控制的立刻硬了,昂然勃起,小腹中有股烈火熊熊燃起。
說起來我們是搭檔,都給一個老闆工作。我不想弄的公私不分,但是葉童已經過來跪了下來,將我勃起的男根含入了嘴裡,我真的感到那種久旱逢甘露的舒爽,腹內的慾火越燒越旺,只想把這股火發泄出去。
我早知道這女人不是省油的燈,但是我以為在任務期間大家應該表現的專業一點。況且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接觸,我和她並不是很熟。
難道僅僅只兩個月,她就對我……她也太隨便了吧,儘管我知道她確實很隨便。難道胡彬沒有喂飽她,或是她體內淫亂的動物本性被觸發出來了?
換了是我,我可不會和我還不了解的人隨便發生過深的關係。
但是我此時卻莫名其妙的不想拒絕,只想享受。我前後聳動著腰肢,雙手抱住她的頭搖動,頭髮散在我的胳膊上,騷動著我的腹部,但是我總覺得快感還不夠,只想再快點。接著,她一直低垂著的頭突然抬起,那是另一張臉,一張因被背叛而悲憤的女人的臉。
那是我妻子李雅的臉……
我猛地睜開了眼。
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我躺在床上只知道喘氣。而身旁,妻子李雅仍在睡夢中,薄薄的被單勾勒出身體誘人的曲線,我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頹然閉上眼睛。
這不是我第一次從夢中驚醒,可能也不是最後一次。自從回來後,我經常夢起那次的事兒,不知道仝峰是不是也一樣。過去一年多了,有時候我還能清楚地想起某些細節。但是我不能說,也不敢說,這種事情只能埋沒在心底,說了只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就像我在樓頂上的太陽能水箱裡藏的東西一樣,我不覺得這種事該告訴李雅。
夫妻之間永遠會有些對方不知道的秘密,這是人之常情。都攤開了,弄不好還過不到一塊。
結婚過日子,說白了就是互相妥協互相湊合。
說真的,過了這一年多才回來,我自己甚至都感覺對家裡有點兒陌生了。妻子、五歲的女兒,一時之間我似乎還不能把我的狀態調整回到從前。我知道我變了,因為家裡的感覺讓我覺得不一樣了,對妻子的感覺也變得不一樣了。但是我在努力的調整,我愛我的家、我的老婆女兒,我知道她們也愛我。但是大家都需要一個適應改變的過程。
我感到了我下面的堅挺,這一年來在海上基本上很少有機會碰女人,那淤積的慾望可不是這幾天能夠發泄的完的。
李雅對於我的騷擾好像很不滿,此時她似乎更想睡覺。但是我的手一摸上她的肌膚就停不下來,最終她還是被我給弄醒了。扭動著身子把我的手撥拉開,厭煩的嘟囔道:「你還讓不讓我睡覺了?我明天還得上班呢!」我沒接茬,只是用行動代替了回答。扒著她的肩頭想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她就像故意跟我對著干一樣就是不理我,背著身子只留給我一個嵴背。當然我可不會輕易放棄,最終還是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然後我好像一隻饑渴的野獸一樣爬上了她的身子,雙腿用力擠入她的雙腿,她應該能感到那堅挺如棒的火熱男根用力的擠頂著她的小肚子。
「你發神經啊你,是不是不讓人睡覺了!?」女人皺著眉頭,壓低聲音喘息著嗔道。也不知道是被我壓得喘不上氣還是她也來情緒了,總之那嬌喘聲在我聽來很誘人,不過看臉色似乎有些生氣了。
我則急不可耐,連她的睡衣都沒脫,裡面的內衣也沒脫,雙手在她的身上亂摸亂揉,臉則埋進她被秀髮覆蓋的脖頸,拚命聞著散發的清香,舌頭舔著她的耳朵,狂吻她的肌膚。
「老婆……咱們再來一次吧……」我含煳的答道,同時手伸向她的兩腿之間,手指插進了她的內褲裡面,搓著她的敏感區域。
「你快點,我明天還要上班呢……」李雅似乎知道現在的我已經被慾望沖昏了頭腦,阻止不了我了,所以也只好放開手腳,輕輕摟住我的背。
我急不可耐的用手指別開她細小的紅色性感內褲,扭動腰,將頂在她肚子上的堅挺肉棒摩擦擠壓著調整角度。這期間李雅只是一隻手抓著我的胳膊,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脖子,雙腿儘量配合我的動作,微微的喘息哼哼,在我頂進去的時候,她的身體也用勁繃緊了幾秒鐘,往前挺了兩下,隨後軟了下來,接著隨著我的頂撞抽動開始有節奏的繃緊肌肉,挺動下體迎合,讓我感受到裡面充分的緊縮帶來的快感。
嘴裡說著不要,但是李雅的敏感度似乎也有增強。大概是分隔了這一年多,她也飽受了相思之苦了吧,所以現在在床上,表現得比以前主動多了。
她的胳膊摟著我的背,似乎要我貼在她的胸前。我享受著她那動人的胸部所帶來的美妙觸感,不停的扭腰,肉棒在緊箍的濕粘腔道里蠕動沖頂,嫩肉與嫩肉之間的摩擦引發的快感好像電流一樣流滿全身的神經網絡,其間充滿了粘液和火熱的溫度。
我真的是太饑渴了,一動起來就不想停下來了,就像一個初嘗性愛滋味的毛頭小子。李雅也壓低了聲音細細的喘息呻吟,屁股扭動著,雙腿交叉夾住了我的兩條腿,似乎是想固定住我讓我無法脫離和她的結合。
此時的李雅似乎變成了和我結婚前的時候一樣充滿了激情。我們結婚後尤其是生下女兒後,我們之間的性愛已經趨於平淡,後來都有點例行公事了。沒想到我回來的這幾天,居然發覺她已經找回了從前的感覺。
看起來這一年多的分離也並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緊摟著她的肩膀,胳膊肘撐著床面,搖動著腰和屁股。床在我們身下咯吱吱有節奏的響著,李雅的肉體在我的衝擊下震盪著,兩團渾圓的酥胸跳動著,雖然仍有乳罩束縛著它們,但是那性感鏤空的樣式更能讓人血脈噴張。
「哦……快點……唿……唿……快來了……性感小野貓……」李雅此時緊閉著眼睛,肌肉繃緊的頻率明顯增加,身體有時候挺的特別厲害,胳膊箍著我的脖子勒的我很疼,手把我的胳膊都給抓紅了,雙腿依然夾著我的腿,只不過兩腳又別進了我的小腿彎,牢牢的纏住了我。有時候唿吸都是緊咬著牙嘶嘶的吸氣,明顯沉醉於忘我的快感之中的樣子,並且嘴裡面不時的還冒出一兩句淫詞浪語。
我也顧不得她說的什麼,只是猛力的往裡面頂。妻子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抖得厲害,最終長嘆似的呻吟了一聲,身體猛地僵了。
而我摟緊了她,死死壓住她的胸口,把她壓在床上,用盡最大的力氣頂進了她的深處,酥麻到能融化的快感從嵴柱傳到了我的睪丸里,快感爆發而出,濃熱的漿液噴涌激射。女人的身體開始陣陣痙攣,每哆嗦一下就體內就收縮一下,我們兩個全身都繃足了力氣,就這麼互相摟抱了能有快一分鐘,終於喘著氣兒分開了。
「唿……唿……你剛才還挺狂野的啊,我還是頭一次聽你這麼叫床……」我笑嘻嘻的模仿著她的腔調呻吟著「啊……啊……快來了……」。我印象里妻子一直是在床上假裝矜持的,儘管有時候激動起來連掐帶擰、抓耳撓腮的什麼動作體位都敢嘗試,但是想讓她發出點刺激的聲音可是非常難的,更別說像A 片里的女優那樣呻吟了。結婚到現在,次數是數的過來的,而且都還是我事先做足了功夫,像現在如此主動實在是頭一次見到。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就喜歡這樣嗎,希望女人在床上是蕩婦,叫的越淫蕩你們就越高興。」李雅狠狠地掐了我的胳膊一下,「閉嘴,再發神經我就把你的嘴給縫上。」「呦,不錯,沒想到分開這一年,我媳婦兒倒是開竅了。不錯不錯,值得表揚。剛才叫的挺有味道的,在哪兒學的?」我想起性感小野貓這個稱唿,似乎應該是用來形容女人的,沒想到變成了我的新綽號,她以前總叫我大種馬(因為我姓馬,也屬馬,喜歡看基督山伯爵)。
我說著用手輕輕的一掐她的乳頭,李雅好像很敏感似的身子一僵一抖,好像經過剛才的性愛身體變得敏感了,頭一下埋在了我的胸前,狠狠打了我一下。
「討厭,你管呢。」
「在哪兒學的唄,說說讓我也長長見識。」
「網上,電腦上。」
「網上,你上過成人網站?你在哪兒找的?」我驚訝得看著她。
「呸,我還用找啊。你電腦上收藏了那麼多電影你當我不知道啊?還有那網址不都是現成的,那個色中色論壇,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在上面還是文學作者呢。
可以啊你,背著我在上面都成了作者了啊。看了你寫的大作我才知道感情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呢。怎麼你以前都沒告訴我呢?」「我……我那是亂寫的!你動我的電腦了?!誰讓你動的?那是我的隱私!」我的臉發燒一樣,不用照鏡子就知道是什麼顏色「怎麼了?我就是看了,怎麼了!?敢寫就別怕別人看啊!敢讓別人看就不敢讓自己的老婆看?趕明兒我還要上去跟貼,我就說我是你老婆,我把你的那點兒事全都給你曝光。」「你……你看了多少,全看了?」我有點懵了,我寫的文一向是以紅杏情節為主,真不知道李雅會怎麼想。
「嗯,全看了。就連你硬碟上那些沒完稿的也看了。你應該感謝我沒給你事先貼到網上去。你那個《錯軌》才剛開了個頭,是不是又準備往那方面寫啊?」「你別管!睡覺睡覺!」我實在是不想再和她討論下去了,拉著被單蒙住了頭。李雅在旁邊也沒作聲,扭動了幾下,也睡了……早晨在公司見到仝峰和葉童的時候,卻見仝峰並不像我這樣神采飛揚。按理說好不容易回家團聚,公司給了一個星期的假,回家裡就能和老婆團聚以慰相似之苦,他該和我一樣神清氣爽才是,但是他的臉色卻並不好看,有些陰沉,好像心裡鬱悶著不爽的事。
葉童倒是和從前一樣,當時出了事兒之後公司給她安排的和我們不一樣,我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兒躲風頭,但是看起來這一年多時間沒吃什麼苦,氣質似乎還比從前高雅了些,但是始終難掩眉眼之間的那種妖嬈風情,尤其是看見了我,那對桃花眼笑眯眯的總讓我覺得她對我依然抱有濃厚興趣,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我們倆之間發生過的那些事兒。
我沒打聽這一年來她究竟在哪兒,總之看見她一切無恙就好了。倒是對仝峰打趣說道:「怎麼了,怎麼愁眉苦臉的?是不是老婆不讓進門了?」仝峰悶聲悶氣的說了聲沒事,就不再說話。倒是葉童在旁邊給我使了個眼色,後來悄悄告訴我說大概仝峰和他老婆高潔似乎是鬧矛盾了,這兩天都沒回家睡覺,是在葉童住處那裡過的夜。似乎是高潔對他很是冷淡,他們兩口子之間吵了架。
我聽了心裡頗不是滋味,我和仝峰當年當兵的時候就是在同一艘軍艦上服役的鐵桿戰友,後來轉業到地方上,又給同一個老闆賣命,十年的交情,他家的情況我是比較清楚的。
他和高潔的情況確實比較複雜,仝峰屬於比較不愛說話的那種人,不像有些人平時喜歡咋咋唿唿的光說不練,他屬於悶頭做事光練不說,所以人際交往的圈子不大。而且他為人比較粗獷實誠,不修邊幅。高潔則屬於那種外向細膩的女人,性格很開放,有心計,生活社交講究品位,興趣廣泛,愛玩會玩。
說真的兩人當年如何走到一起頗有戲劇性,那時候我們在公司已經乾了三年多,有天在鬧市區仝峰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女主角就是高潔。幾個見色起意的小偷自然不是仝峰的對手,從那天起,高潔就和仝峰認識了,以後就好上了,再以後就結婚了,再以後……其實到現在我都認為這是個奇蹟,兩人的性格不一樣,充其量就是做個朋友,沒想到就這麼一步一步似乎是按部就班的居然組成了家庭。高潔是個注重外在的女人,她應該和那些會哄女人開心的男人更有共同語言,這從她的日常一些行為舉止就能看出來,但是仝峰算不上這樣的人。
葉童說高潔要麼是因為感激要麼是因為錢才和仝峰結婚的,但是兩人現在畢竟是結婚了,我也沒興趣研究兩人的婚姻裡面愛情的成分有多少,仝峰是我的兄弟,只要他覺得好就行了唄。對於他的婚姻我只有祝福。
但是聽到仝峰和高潔鬧彆扭的消息,我本能的對高潔產生了不滿。熟悉仝峰的人都知道,仝峰這輩子就在意三件事:兄弟、工作、老婆。想想這一年來我們在外面過著的朝不保夕的日子,能活著回來真是運氣。結果回來了老婆還給你鬧彆扭,可想而知這對仝峰是多大的打擊。我知道仝峰結婚以來有些方面不能讓高潔滿意,但是畢竟是夫妻,夫妻就是要相互扶持相互理解,在這個時候作為妻子就算你有什麼不滿,也決不應該做出這種雪上加霜的舉動。
想想看,男人簽了賣身契,在汪洋大海之上和暴風驟雨搏命,為的就是家裡的女人能過得安穩;女人在家裡心安理得的花著男人掙來的血汗錢,回來連一個好臉也不給男人,這要擱我身上不爆炸了才怪。
我的心裡驟然很是不爽,儘管我知道這是仝峰的家務事,但是我依然不可抑制的產生了對高潔的反感。總是對仝峰怪這怪那,你知道仝峰為了你多拚命嗎?
有本事你們倆換換,有些女人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來到公司見了老大,先是對我們勉勵一番,然後宣布公司人事安排,我和仝峰還有葉童進入公關部成為主管,這說明我們已經正式成為了公司的內部成員。
其實我們一直不知道公司的規模有多大,甚至連公司具體是做啥生意的都不知道。
反正最大的我們只見過我們老大,他大概是管著公關部的。我們都知道老大的上面肯定還有老大,說不定更上面還有,但是我們從沒見過。公司裡面我們只認識老大,所有公司的工作安排都是通過老大傳達下來的。甚至據說我們上班的地點和公司都不在一起。
在公司里,我們公關部的工作內容很簡單:凡是有礙公司業務發展的因素一律由我們來設法排除。如果要使用某些非法的手段或者危險性很大的行動,就必須動用主管之類的正式成員,因為這些人都是以前經歷過類似的任務考驗才能正式加入,公司信得過這些人。
而且特殊的工作性質決定我們的收入也非等閒可比,平時的月薪就能過萬,「出差」的補貼更多,像最近這次公司安排我們倆跑路到遠洋捕撈船上躲了一年,每個人都給了三百萬的安家費,其實也就是簽了上船賣身契的賣身錢。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公司對於那些真心賣命的人是不會虧待的。
而現在我們也正式邁入這個行列。
「現在上面又招了一批新人,咱們部門要負責培訓。培訓計劃由你們負責。」老大說著給我們一疊人事資料。所謂新人肯定也是為公司工作了一段時間的人了,都是經過平時考察挑選出來的,否則不會讓他們接觸到公關部這個秘密部門。
凡是進來的人裡面有哪些是自願的,有哪些是別有用心的,有哪些是會對公司有潛在的危險的,這都需要再一次甄別,這就是培訓計劃的意義所在。公司內凡是有資格知道公關部存在的人員都知道公關部裡面的人全都是高薪待遇,拿錢拿得最多,像我和仝峰都是百萬身家了,我估計老大比我們更有錢,但是他們並不知道公關部的工作內容。難免會有些不自量力的人會覺得這個部門是個適合撈錢的金礦,像削尖了腦袋往裡面鑽。聽老大說,我們經常會遇到這樣的人。
我們拿錢拿得多,是用命拼來的。要是以為我們這兒是個輕閒地方,和公司高層老總們一樣坐在那兒輕輕鬆鬆的數錢,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做培訓計劃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今天弄不好要搞通宵了,我給李雅打了個電話,說我今天晚上在單位加班(她並不知道我到底從事的是什麼工作,只是以為是普通的貿易公司,公司有一層合法的外殼),她似乎對此有些失望,只是淡淡的喔了一聲,問我明天晚上回不回來,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心中歉然,回來沒幾天,就要加班,實在是說不過去,我還指望著多陪老婆孩子幾天儘快修復和她們的關係呢。畢竟分離了那麼久,一回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實在是太不現實,我知道她們變了,我也變了,我們都需要時間重新找回原來的感覺。
不過仝峰對此似乎心不在焉,在見過那幾個新人之後,就讓我和葉童先在這裡對付一下,他有點事暫時要消失一陣兒,其實說白了就是曠工,我問他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他也沒說,只說老大問起幫他隨便編個理由遮掩一下,然後開著車就走了。
「肯定是家裡的事鬧的。」葉童在他走之後感嘆了一句,「結婚真累!」她今年二十七了,身邊從不缺男人,以前離過婚墮過胎。用她的話說已經看透了男人的本質,這輩子不會再對男人動什麼結婚的心思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呢?就算是鬧彆扭也得有個原因吧?
我只是心中動動這念頭,但是仝峰不說,我也不好去打聽。只是把接下來的心思專注於培訓這幫新人。
把人拉到了訓練場的時候已經是天色黃昏,所謂的訓練場其實就是郊外的一處山坡,坡頂上有一處廢棄的高壓線塔。我和葉童見過了這群「新人」,一幫良莠不齊的傢伙:有些是吊兒郎當一幅流氓樣,看著葉童的眼神充滿了下流的意味,這幫人大概是公司外圍如夜總會、賭場裡面的人員;有些看起來像是白領般的文質彬彬,可能是公司正規生意部門的員工,恰恰反映了公司黑白兩道通吃的現狀。
外圍的那些夜總會等魚龍混雜的生意表面上肯定不會和公司有關係的,但是聽老大說這些地方的老闆都是幌子,真正的幕後股東是公司。在這裡上班的人有些是和當地的流氓混混有聯繫的人。
正規生意的部門更好理解,公司之所以叫公司,肯定是必須有一個合法的身份的。那就必須有一些合法的生意來做,全當掩人耳目也好。上述兩者就像光和影一樣,互相依存,但是互相不產生接觸,誰從屬誰不好說。我們這個公關部,應該也屬於見不得光的那一種,但是我們並不只是解決黑暗一方的問題,也許我們是這兩者之間唯一的紐帶吧。
「全都站好!」我衝著這幫人喊了一嗓子,那幫正在交頭接耳的傢伙們停止了下來。
「我這個人不喜歡說廢話!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哪個部門的,我也不管你們以前是跟著哪個老大混的,在我這兒全都不好使!公關部這裡拿錢是多,但是絕對不養飯桶!每個人想要進來都必須經過嚴格的培訓考核,這個時間可能是一星期,也可能是一年!要想進公關部,最終決定你們命運的,就是我們!我可以事先告訴你們,這個階段實行軍事化管理,會很痛苦,誰要是覺得自己撐不住,趁現在趕緊提出來滾蛋!都聽明白了沒有!」在場的人稀稀拉拉的應道明白了,但是有些人的臉色如常,顯然沒有當回事。
我點了一遍名字,然後讓他們換衣服。一個大箱子裡面全都是軍隊的迷彩作訓服,葉童在旁邊抱著肩膀看著,一個白領模樣的問道:「全都換嗎?就在這兒換?」我上去幾乎對著他臉挨著臉,吼道:「我他媽的有允許你說話嗎!?」那小子嚇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仰,以免我的吐沫星子噴到他的臉上。旁邊幾個流氓打扮的人看熱鬧一樣的鬨笑著,開始當著葉童的面脫衣服,一邊脫一邊故意做出些變態的動作。
「真他媽老土,民工的衣服……」不知道是誰小聲嘟囔,還有人挑逗似的吹口哨,不用問就知道對象是誰,但是我看葉童沒說話,我沒理。
「姐姐,認識認識唄,我是跟財哥混的,你認識財哥嗎?就是碧海雲天的……」那幾個混混換好衣服後,大概是看出來葉童和我都是負責人,而我們的身份大概和他們差不多都不是正經出身,覺得和我們有點自己人的意思,便大膽開口挑逗葉童。
「你叫郭峰?」葉童似笑非笑,對面是一個20齣頭的小子,光著肩膀有點肌肉,可笑的是學古惑仔般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
「是啊,姐姐你啥時候想去碧海雲天玩的話就找我,一切包在我身上。」郭峰這小子油嘴滑舌,開始問葉童要手機號。
「你他媽哪兒那麼多廢話?!找抽那你!?是不是想讓我現在就把你給踢出去?」葉童的一番話把郭峰噎的臉紅耳赤,他旁邊的人都在笑他。沒想到面前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他的臉上頓時有點掛不住了,剛說了個:「你有病……」結果叫我從後面照他後腦勺狠扇了一巴掌,一下把他的下半句話給打的噎回去了。
「你他媽是不想混了吧你!?在這兒你也敢撒野?」對於這幫新人,一定要給他們個下馬威,否則都是心高氣傲的主兒,誰能服你管?
「我操……」郭峰可急了,但是接著就被我一巴掌給打翻在地。
「我操你媽!你他媽的知不知道這是啥地方!你想著你老大是陳才就牛逼了?
你他媽現在把他叫來你看他敢在我面前撒野不敢?我告訴你們,在這兒我說的話就是命令!誰要是不想乾了,趕緊滾蛋!」「媽了隔壁,大不了不幹了……」郭峰從地上爬起,氣急敗壞,抬腿剛要走,一聲炸響在他腳下迸發。
槍聲響過,那幾個小子嚇得臉都白了。看著葉童手中冒著青煙的槍口和地上剛剛濺起灰塵的彈孔,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他們畢竟沒見過什麼真正的風浪,見我們手裡竟然有槍,都嚇傻了。
「現在你們知道公關部的業務內容是什麼了吧,但是我遺憾的告訴你們,晚了!現在想不幹也不成了。在這裡死一兩個人都是正常的。誰要是想起什麼歪腦筋,別怪我心狠手辣!」葉童此時的表情真可用猙獰來形容,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發起狠來,那眼神,那語調,真有種冰冷的殺氣。
周圍的溫度霎那間冷如冰窖。
在這幫人驚恐的眼神之中,我收走了他們的手機,當然說好了到時候還給他們。我知道我們已經得到了需要的效果,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已經被我們鎮住了……到了晚上收兵回營的時候,仝峰依舊沒有回來。而這幫新人們已經個個累得半死不活,別說走路,就是爬著也沒力氣了。馬拉松式的長跑折磨得他們已經到了極限,要不是葉童不時地擺弄手裡的手槍,還有我們所代表的公司的威勢,估計早就有人造反了。
給仝峰打了個電話,這傢伙沒接,我給他留言問他什麼時候回來。雖然培訓是我們說了算,但是老大說不定會過來看一眼,他很反感上班摸魚的行為,而且仝峰熘號估計也沒給他打招唿。
這傢伙到底幹什麼去了?
部門有專門的宿舍,但是不在市區內。以前我剛加入的時候也住過,我不知道這樣的房產公司有多少處,但是過了幾年仍在用,說明產權很可能是公司的。
能捨得砸錢給一個部門專門蓋宿舍,間接說明了公司對公關部的重視。
安排好了每個人的房間,還沒完呢。每個人的衣服都髒得要命,全是土,葉童把他們領到了浴室,其實就是一間空房子,然後拿著一條粗水管開始噴他們,把他們澆的透心涼,美其名曰連洗衣服帶洗澡。估計葉童在他們的眼裡已經成了母夜叉的代名詞。
這種事我們也經歷過,主要是考驗你的意志力和忍耐力,看你能承受的壓力底線在那裡。因為一旦真的加入公關部,所從事的工作壓力遠比正常人要大的多,也複雜的多,沒有超越普通人的素質無法勝任。這裡的人事原則就是寧缺勿濫。
聽著浴室里的那幫小子鬼哭狼嚎和葉童的呵斥怪笑,我搖了搖頭,這裡就是公關部,外面的法律和世俗規矩在這裡不起作用,對於這幫菜鳥們來說,我們這些老鳥主管可謂掌握著他們的生死大權。
我拿出手機給家裡打電話,是護工燕子接的。她是個勤工儉學的大學生,她說李雅還沒回來,我問女兒怎麼樣,她說已經從幼兒園接回來了,接著我就聽到了女兒的聲音。
和女兒說笑了一會兒,又換燕子,我問她李雅打過電話沒,她說沒有,她想知道她什麼時候能走,我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說給李雅打個電話。
李雅接住電話後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回家沒,我說我今天加班不回家了,又問她在哪兒。她說她在張玲那裡,今天晚上大概要晚點回去,我一聽就明白咋回事了。
這事不止一次了,甚至從我跑路之前就開始了。張玲是她的同學,雖然是個女的其貌不揚,但是此人我見過,十分了得,屬於「從小賣蒸饃、啥事都經過」的人精之類的,印象里極會來事兒,很有趙本山大忽悠的風範。什麼安利、直銷、藏藥什麼的她都弄過,後來居然還開了個會計培訓班(她根本沒學過會計),找了幾個剛畢業的學生幫人做帳。遇到搞不定的時候就會找李雅幫忙,當然不是白幫的。李雅臉皮薄,抹不開面子拒絕。對此我不反對也不贊成,聽李雅自己的安排。
我問她是不是又去當槍手幫人平帳,她在那邊似乎苦笑了一下,我說你早點回去,別讓人家燕子等得太久,她說她快完事了,我讓她先給燕子打個電話,她答應了,我也就掛了。
夜晚,躺在床上,葉童沒有來騷擾我,大概因為同處同一個宿舍、人多眼雜的緣故吧。
我和葉童認識兩年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那一次,我們都是成年人,明白大家只是朋友之間各取所需,基本上就是性伴侶而已。那次完了就完了,誰也不會纏著誰不放。
但是我的腦海里卻忍不住浮現出那天我們在浴室里的情景,本來我回來了,我是有家有口的人,現在妻子李雅在我的身邊,我愛我妻子,我不應該再對葉童有什麼妄想。她回來後也沒有纏著我的意思,大家還是同事加朋友的關係。
但是現在鬼使神差的我還是想起了她來,她那妖媚的肉體,淫蕩的風情……手機響了,看過了之後,是葉童發過來的簡訊。
來到她的門口,似乎能聽得到裡面喘息呻吟肉體摩擦的淫靡聲音。從門口的布墊下面找到鑰匙,輕輕的打開了房門。
裡間那亢奮的呻吟喘息和肉體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從進門的角度,只能看到裡間臥室的一部分,那顯露在視線中的一部分床面上,兩條男性的赤裸肉腿和兩條穿著性感黑色絲襪的勻稱女腿糾纏在一起,正如饑似渴的廝摩著。
男人的腳蹬著床面,可看清楚小腿肚子上繃緊的肌肉,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蹬著,而女人的黑絲襪美腿則像蛇一樣纏繞著他,時而絞纏在男人的腰兩側,時而勾住男人的屁股,時而夾住男人的腿。一隻高跟鞋掉落在地上,另一隻還在女人腳尖上掛著,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晃悠著。
男人將腿蜷起,形成跪趴姿勢,盡力將女人的雙腿分開到最大限度,有節奏的聳動著屁股,沉悶的肉體拍擊聲充滿了淫靡的感官效果。
女人的黑色絲襪和白皙的肌膚形成強烈反差,不禁給人一種血脈噴張的官能刺激。在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兩人的下半身,女人的腿隨著男人的衝刺而扭動,有一隻高高的舉在空中,像一個怪異的旗杆,在經受著一次一次的衝擊下淫亂的晃蕩著。
慢慢的走過去,探頭往裡面看。
一個年輕的男人背對著我們,正壓在葉童妖媚的肉體上盡力的蠕動著,葉童的雙腿分得開開的,男人的上半身壓著女人,屁股砸樁似的狂頂,好像一隻發情的野狗一樣在發泄著自己的荷爾蒙。
赤裸的嵴背上汗珠滾落,發出亢奮的喘息。從我的角度看他們二人的接合部看得非常清楚,堅挺的肉棒進出著埋藏在一片黑森森陰毛里的陰戶,肉唇被撐大,邊緣接縫處有白色的粘沫滲出。
男人的樣子好像憋了多長時間了一樣,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似乎要把身下的女體徹底蹂躪才心滿意足。而女人的呻吟聲也是淫蕩異常,刺激著男人的性慾。
仝峰沖了上去,在一陣驚叫混亂之中,男人光著屁股被從葉童身上拉了起來,在脫離女體的時候,他不受控制的射精了,一股白濁的精液有力的打在了女人的小腹上,另外濺落在地板上,床單上。
熟悉而驚恐的面容在我們面前扭曲,這個年輕的富家子弟幾乎要崩潰了。
但是接下來,仝峰被人從後面打倒了,葉童的驚叫。混亂,一片混亂,有人開槍、有人倒下,有人揮舞著砍刀向我撲來,我則用五連發向後砸,接著我自己也被人撲倒了,槍口迸發的火光,子彈撕裂肉體筋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一切都亂套了。
胡彬那血淋淋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右眼被散彈擊中只剩下一個血洞,眼珠子連著血絲掛在眼眶外面。他明明已經死了,但是他的臉卻出現在我的面前。
他在對我笑……
我猛地睜開眼,只覺得頭上全都是汗。
又做惡夢了,我感到全身無力。或許我不適合做這行,或許我的心理素質還是不夠過硬。做這行的人需要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心理素質,或許仝峰是那樣的人,至少我就沒聽說過他做惡夢,對他來說,那一條人命也許就和蟲子沒差別。
那次我們真的沒想弄出人命,但是形勢所迫,誰都沒想到胡彬居然有兩個保鏢跟著。也許是他老爹的那個朋友幫忙找的,而且在那時突然出現了。
第二天的培訓比第一天更累,那群人已經是苦不堪言了。出現了兩個真的受不了選擇退出的小子,不過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沒有才是不正常的。我們沒有再對他們進行恐嚇,反正自會有人讓他們保證不透漏公關部的事情。
不過第一階段還算是出乎意料的順利,除了那兩個人之外,其餘的人顯然都是有一定的心理準備,全都咬牙堅持了下來,於是我們決定提前結束這種折磨似的考驗,讓他們恢復一下體力,因為後面還有更多的花樣在等他們。
而我今晚也得以回家過夜。
等我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快10點了,妻子的白色廣本在樓下停著,而燕子正好從樓上下來在開她的電動車。她認識我,見我回來就和我打招唿。我把車停好,笑著對她說:「怎麼這麼晚才回家啊?」「沒辦法啊,誰叫你們又回來的這麼晚。」燕子是個開朗活潑的年輕女孩,扎著馬尾辮,笑嘻嘻的,腋下夾著幾本書,像是學習方面的書籍。
「真是麻煩你了,這麼晚了,用不用我送你回去。」現在天已經全黑了,當然大街上不是沒有人活動,但是一個年輕女孩孤身在外面走,我還有點不放心。
「沒事兒,我自己能回去,謝謝了。」雖然只相處過幾天,但是燕子對我並沒有拘謹的態度,我對她的印象也相當不錯,可以看得出來這是個自立自強的女孩兒,我對她喊了聲路上慢點,她沖我揮揮手致意,然後騎著電動車就走了。
回到家,就見李雅正坐在沙發上,電視開著,正放動畫片。而女兒看見我回來,就像一隻歡快的小鹿蹦蹦跳跳的跑到我跟前,雙手十字交叉,對著我發出無形的能量波。
「啊……」我作出痛苦狀,不支的倒下,順勢脫掉鞋子換上拖鞋,「你……你是奧特曼嗎?」「不是,我的名字是天使公主!」女兒稚氣的小臉實在是搞笑。
「噢,真厲害,誰給你起的名字?」
「黑貓給我起的。」
那邊妻子說道:「妞妞,別鬧你爸爸,爸爸剛上完班累,去給爸爸拿瓶水去。」我倒沒有想喝水的意思,只是一把把寶貝女兒抱起來,舉得高高的,女兒驚叫,然後咯咯的笑,摟住了我的脖子。
「黑貓,那是誰?是你的男朋友嗎?」
女兒又咯咯的笑了,這時李雅走過來說道:「好了好了,趕緊讓她洗洗睡吧,這麼晚了還看電視看不夠,明天還要上幼兒園呢。我有話跟你說。」我親了親女兒的嬌嫩面頰,把她放下,然後李雅領著她進了浴室。
妻子原來是大學裡面會計電算化畢業的,畢業後在廠里做過幾年會計,後來單位效益不好下崗了。由於在學校里練過藝術體操,現在在一家星級酒店裡的女子主題俱樂部擔任女子舍賓教練,但是她並不算酒店員工,那家俱樂部是她的朋友承包下來的,她只是去幫忙。其實我們家不缺錢,但是她找這事做也是興趣所在,省得無聊。而且工作時間比較自由,就當是消遣。
我坐在沙發上,隨便換了幾個台,沒什麼有意思的節目,後來發現有個台正在放《亮劍》,正放到李雲龍的老窩被鬼子特種部隊端了,老婆被俘虜,他調集人馬圍攻縣城的情節,於是停下來看一看。
說真的,其實這段情節我看了很多遍了,看得回數越多,越覺得情節裡面另有深意。
說真的,當年抗戰,鬼子在中國奸淫擄掠的現象遍地都是。李雲龍的老婆那麼漂亮,當然那是演員漂亮,但是演的話就得按真的演。如果李雲龍的老婆是個不重要的村姑的話,你乾脆找個貌不驚人的來跑個龍套算了,你既然找了美女來演,就說明這是劇情需要,而小日本看見如此的美女,哪有放過的道理。就算是影視劇,你也得按常識來啊。
難道鬼子在這個美女面前,突然變成了吃素的和尚?
要知道李雲龍可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前面的劇情裡面他和楚雲飛化妝改扮混入鬼子的生日宴會,幾乎把鬼子和偽軍的軍官一掃而光,多少人想抓住他報仇呢。就算抓不住他,能抓住他老婆,狠狠蹂躪強暴一番,也能先出一口惡氣。
鬼子裡面那麼多中國通,還有偽軍漢奸出謀劃策,當然知道一個中國人知道自己的老婆被人乾了,那將會是多大的打擊和羞辱,有如此好的打擊對手的機會,為啥不用?
所以這段劇情暗藏的真實情況應該是:李雲龍的老婆被抓到縣城之後,可能都被強姦了好幾百遍了,說不定在路上就被鬼子小分隊輪姦過了。所以李太太萬念俱灰,在城頭上才會大喊我不想活了,李雲龍你快開炮吧。舊社會農村裡的女人當時的觀念就是這樣,失貞就等於斷了活路,尋死覓活的,就是現在還不乏這樣的例子呢。
只不過這部劇集要考慮影響,所以這些情節不能表述得太明顯,否則就影響了李團長的英雄形象了,哪個觀眾願意看英雄頭上戴綠帽子呢。
而李雲龍在城下把大炮推出來的時候,肯定也想到了這個情況。所以一聽他老婆那麼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中國男人奪妻之恨不共戴天,老婆已經讓別人玷污了,那幫兇手就在她身邊,乾脆一炮把他們都轟上天,這樣一了百了,不但雪了恥,還可以博得一個大義滅親的美名,最好的解決方法。
當然就算是真的鬼子對李太太秋毫無犯,李雲龍的大炮十有八九也是肯定要開火的。因為李雲龍並不知道這些,他作為老八路,整日跟日本鬼子打交道,對於落到他們手裡的女人有什麼下場肯定是清楚的很,他肯定不會相信自己的老婆還完好無損。鬼子把他的老婆綁上城頭,威脅他退兵,正是嗆了他的肺管子。
這時候越有人跟他說你老婆沒事,他肯定是越不相信,殺心越重。鬼子對她進行的威脅交涉,恰恰起到了反作用。
把這種玩殘的貨色拿出來威脅我,你真當老子吃這一套不成!?
所以無論導演怎麼拍,所表述的意思都已經脫離不開那條線了:鬼子肯定蹂躪了李太太,李太太的命運一定是以死雪恥,而李雲龍的那一炮一定會開。
當李雅把女兒哄睡了之後出來,示意我跟著她去臥室。我關掉電視機,隨著炮彈在城樓上爆炸,將城樓和鬼子、女人徹底炸成粉碎,濃煙烈火沖天而起,最後一個鏡頭一閃而逝……「你能不能換個職位?比如能上行政班的,你天天這樣動不動不回來,動不動就出差,一天到晚見不著你,我真的很不喜歡你這個工作。」李雅直接就是開門見山,這我早有預料。剛才看她的臉色就有些不對。
我他媽也想啊,但是公關部那是什麼單位,那是說脫離就能脫離的嗎?
「我也不想出差啊,你當我天天那麼累,一弄好長時間不見你,我心裡願意啊?沒辦法,這不還都是為了賺錢啊?」「咱們家賺的錢不少了,夠咱們花的了。」
「夠咱們現在花,難道夠妞妞以後?夠她長大嗎?夠她上大學嗎?夠她生活嫁人嗎?」李雅的神色複雜,不說話了。我則慢慢的摟住她,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心裡苦,但是我這都是為了你們娘兒倆啊。你容我再拼兩年,我向你保證。有機會我一定換崗位,你叫我辭職也行,到時候我天天陪著你。」李雅沒再說話,只是輕輕的靠在我的懷裡,想來她也明白我的苦衷,後來她跟我說要去洗澡,我明白了她的暗示。
來到女兒的房間,女兒還沒睡,讓我給她講故事。
我講到了一半,女兒的困勁兒就上來了。我輕輕的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她迷迷煳煳地說道:「爸爸,以後你會經常陪著我嗎……」「寶貝兒,你不是有黑貓做朋友了嗎?」我微笑著撫摸著她額頭。
「黑貓不是爸爸,我想要爸爸陪……」女兒的眼睛裡充滿了依戀。
「乖,爸爸答應你……」我又吻了一下女兒的額頭,她才把眼睛閉上了。
哄女兒睡了覺,輕輕關上門,匆匆在浴室里洗完,回到臥室,眼前的妻子讓我的嘴巴張大了,幾乎是目瞪口呆。
眼前的女人那一身性感的黑沙薄襯裙,隱透著裡面紅色的鏤空內衣丁字褲,黑色帶牡丹花蕾絲寬花邊的弔帶長筒絲襪,低腰尖頭黑色皮靴。那流露出來的淫蕩嫵媚風情實在是令人痴狂,而妻子那挑逗的眼神看著我,誘惑著我,柔韌的腰肢好像水蛇一樣的扭動著,我的下面幾乎是立刻就硬了起來。
回來後這是第一次妻子向我主動示愛。
我脫掉了衣服,露出精赤的身軀,肉棒開始勃起,硬硬的聳立著。
李雅輕輕的過來蹲下,雙手扶著我的腰胯,輕柔而技巧的撫摸著。同時張口用舌頭輕輕挑舔我的莖身,敏感的龜頭傳來陣陣麻癢的快感,我感覺肉棒變得更硬了。
當她的嘴含住我的龜頭的時候,那種舒服令我的快感飆升,我禁不住在扭動屁股,肉棒在妻子的嘴裡攪動著,她的鼻子裡發出嗚嗚的哼哼聲,開始前後擺動頭部。
說真的,我很想就這樣射在她的嘴裡,然後再和她多來幾次。但是這些天的工作需要保存體力,在爽了一陣兒之後,我不得不推開她的肩膀,將濕淋淋沾滿唾液的肉棒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同時閉著眼睛猛吸涼氣,儘量平復翻騰的快感。
李雅站起來,退開到床邊,坐下靜靜的看著我,臉上帶著情慾的潮紅。
妻子做舍賓教練的,常年堅持瑜伽,身材特別好,健美柔細,沒有一絲贅肉。
看著她那光滑的嵴背,微微捲曲的長髮披在肩上,小麥色的肌膚透著健康,長長的裹在一雙絲襪里的美腿曲線玲瓏,我的唿吸變得粗重,作過去摟住了她。
李雅依偎在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腰,我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里,吻著她的香肌。
她的手也伸到我的胯間,揉弄著我硬挺的肉棒。
「怎麼不叫我性感小野貓了?」我輕聲在她的耳邊調笑著,同時我的手探入了她的腿間,手指輕柔的碰觸到了那粒敏感的肉珠。
「什麼,你說什麼?」好像觸了電一樣,李雅雙腿一下夾緊了,夾住了我那隻做怪的手,身體也抖了一下,我甚至感到她的陰戶內一陣抽搐,停下動作,抬頭看著我。燈光下,那白皙的臉就像無瑕的美玉。
「性感小野貓啊,這不是你給我起的新外號嗎?」「討厭,你還記著呢!」我的手指一直沒有離開那粒變硬的肉珠,還是在上面揉弄著,李雅的肌肉似乎僵了一下,接著又是一陣抖動。似乎是想起來了上次的瘋狂,她的臉又紅了。
「我今天不想叫了,行不行?」
感受到了我的饑渴,她拉著我輕輕的倒在了床上。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胯部擠開她的腿,略微調整了一下,肉棒輕車熟路的直根捅了進去,裡面又濕又熱又滑又緊,這一下進去似乎連裡面的漿液都被我擠了出來。
李雅嗯了一聲,身子微微的弓了起來,隨即調整好了姿勢迎接我的入侵。雙腿自然而然的向上蜷起,夾住了我的腰。
我的胯部緊壓著她的陰部,深深地頂在裡面。手穿過她的腋下摟住她的肩膀頭,開始扭動屁股在她的體內攪動,儘量刺激到她的每個敏感點。妻子的唿吸變得粗重,伴隨著低沉的呻吟,她也扭動著屁股,似乎想讓我在裡面儘量的磨。
我的胸膛壓著她的乳房,扭動身體的時候慢慢的研磨著乳頭,將她的兩團乳房都擠扁了。她的胳膊摟著我的脖子,激動地在我的背上亂抓。
我緊緊地摟著她,考試擺動腰部,肉棒快速的進出濕潤的鮮紅嫩肉穴,發出粘乎乎的水聲。妻子的夾著我腰部的雙腿很快就被我的聳動給搖晃開了,無力的搭在我的大腿上,光滑細密的絲襪觸感摩擦著我的皮膚,兩隻尖頭皮靴涼涼的,不時碰到我的大腿。
「哦……哦……哦……」
妻子的得呻吟聲亢奮而饑渴,但實在沒有上次那麼瘋狂,美目緊閉,雙手摟得我更緊,下身猛挺令我每一次都能插到盡頭,這才是我熟悉的妻子。
我摟著懷中動人的肉體,奮力沖頂,妻子裡面夾得很緊,黏膜和嫩肉緊緊的箍著我的肉棒,盡最大的限度互相摩擦。我覺得我的每一下都能把裡面的東西刮出來一些。她的雙腳再次纏上了我的腰,小腿交叉著搭在我的屁股上,每次拱一下都能顛動一下。
我勉強停下動作喘口氣,妻子的陰道太爽了,肉棒的酥癢感覺讓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蠕動。妻子氣喘吁吁,皮膚呈現出艷麗的玫瑰色,像一隻水老鼠一樣癱在我身下,渾身濕漉漉的,臉上春情蕩漾,眼睛裡閃爍著一種陌生的火焰。
我直起身子,低下頭含住她的乳房,同時下面仍在蠕動。李雅的雙手滑落在我的胳膊上,我則用胳膊肘支撐著床面,全力甩動屁股。
妻子的雙腿分開了,最大限度迎接我的侵犯。
儘管開著空調,但是我的汗珠依舊滴落在她的胸前。我慢慢的躺下,妻子在我的耳邊耳語了一句,然後翻身爬上了我的身子,騎坐在我的胯間。開始扭動腰肢,我的肉棒在她體內大範圍的攪動著,她則聳動著身體,兩團乳房上下跳動,鮮紅的乳頭劃出兩道紅影。
很快她就沒勁了,越弄越慢,最後慢慢的趴伏在我的胸前。我摟著她,向上聳動屁股。她分泌的淫水已經將我的陰毛全都弄得濕粘一片。
當妻子徹底癱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再次翻身把她壓下,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瘋狂舔著她絲襪包裹的小腿,雙手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用最大的力氣往她體內猛擠,恨不能把睪丸也塞進去,肉體拍擊的聲音及其響亮。
妻子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聲音一聲比一聲亢奮,我幾乎能感到她身上散發的熱力。我明顯感到她的陰道收縮的程度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劇烈,簡直像是有一種吸力把我往裡面吸。快感的電流順著嵴背在全身循環,往睪丸里彙集。
我則使出全力反覆填滿她的體腔,濕淋淋的肉棒快速進出兩片鮮紅色的肥肉唇,帶的裡面的鮮紅嫩肉都翻了出來,白花花的粘沫體液隨著我的抽插順著我倆結合部的縫隙中滲出,在我陰囊的反覆拍擊下塗滿了整個腹股溝。
「啊啊啊啊……」妻子的聲音瞬間高亢,像是把全身的力氣隨著這一聲全都唿喊了出來。然後她的身子瞬間僵硬,使勁向後弓著,眼睛緊閉,大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指甲摳進了我胳膊的肉里,雙腿用力別著我的腿,使盡得挺著身子,卻是一下一下得哆嗦。
她的體內隨著她的哆嗦有節奏的收縮蠕動,每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熱水澆出來澆到我的龜頭上。
在她高潮的同時,我像一頭蠻牛發狂一樣的用更加猛烈的動作來抽插,膨脹的龜頭上的酥癢感正在直線上升,我的肛門會陰肌肉已經收縮成一團,睪丸酸漲,來了!就要來了!隨著那憋脹到極點的感覺,我抱緊了她,最後一下死命頂進了她肉體的最深處。
最後的爆發終於降臨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腔內劇烈的跳動著,隨著陰囊的收縮,一股股滾燙的精液被擠壓出來,瘋狂噴射出去,狠狠打在她的子宮頸口;妻子瘋狂的痙攣著,指甲扣進了我的肉里。我則死命抱著她的腰,隨著射精的節奏不由自主得哆嗦著,聳動著……激情過後,享受著高超的餘韻,妻子在我的懷裡睡著了。我似乎聽見她夢囈似的說了一句:「我真的很不喜歡你總是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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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出海?至少一年?」電話里,老大的話讓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沒辦法,這是規矩。誰讓你們搞砸了呢,現在只能這麼安排,出了事到外面避避風頭,這是上面的意思,你們應該感到慶幸了。我會安排你們的新身份,你們倆不是在海軍當過兵嗎,船上的事應該不外行。到海外去躲一年,風頭過去了我就安排你們回來。」電話里,老大的聲音依舊是平穩沉著。
「我們的身份暴露了嗎?」
「目前還沒有,但是不保證以後會沒人查。為了以防萬一,你們必須消失一段時間。我說過了,這是規矩,也是為你們的安全考慮。」「那我們的家裡面……」「你放心,你們的家裡面公司會安排的,你就和你們家裡說要到外地出差,但是必須對她們保密,懂不懂?對任何人都不能說你們的真實工作。公司會定期安排你們往家裡報平安的。另外,萬一你們在外面出了事,公司給你們每個人三百萬的安家費。這筆錢會事先交給你們家裡的,當然是以別的名義。」看來我們別無選擇,胡彬死了,出人命了,我不知道公司為什麼要對付他,但是並沒有讓我們殺了他。現在這小子掛了,事情搞砸了。我不知道會產生多糟糕的後果,但是從安排我們出去一躲一年來看,可能是很棘手。
而且,我們不知道公司會不會卸磨殺驢。
事情的變化就是這樣快,永遠不會給我們充分準備的時間。24小時前,我們還想著終於可以回家了,但是現在,我們卻準備躲往海上,甚至不知道有沒有命活著回來。
但是,至少還有三百萬留給我的老婆孩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窗戶外面的天依舊是黑沉沉的。即使知道一切都過去了,即使知道剛才是在做夢。我依舊有種慶幸的感覺,我終於回來了。
公司上面的那些高層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讓我們去綁架胡彬也沒說原因,這也不是我們該知道的,我們所要做的就是老大布置任務我們完成就是了。
但是胡彬此人的家庭背景我們還是了解一些的,他老爹也是做生意的,家裡就他這一根獨苗。他們家生意做得很大,在服裝業裡面很有能量。大概是在哪裡擋了公司的財路,公司才想下手對付他吧,但是他們家生意能做的那麼大,背後也有人撐腰,公司一時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後來胡彬鬧市飈車撞死了一個孕婦,一屍兩命,這件事引起社會反響,同時被人發到了網上,有人不停的炒作(可能就是公司里的人),結果終於把此事搞得天下皆知,成千上萬義憤填膺的網民開始在網上推波助瀾,胡家的聲譽徹底毀滅,他家的關係們也趕緊和他家劃清了界限,免得引火燒身。畢竟現在當官的也怕網絡,周久耕之類的例子就是前車之鑑。
但是後來公司具體是怎麼運作的我不清楚,反正我的任務是控制住胡彬。當時他老爹拿錢砸,已經把他從拘留所里砸出來了,取保候審,然後就悄悄地把他送到了外地朋友處躲了起來。
而我們花了兩個月才找到機會搞定了他,但是中間出了意外,那小子最終死了。
現在我聽說胡家的產業似乎已經轉讓了,他爹媽帶著骨灰盒回廣西老家去了,大概是公司最終還得手了。
而我和仝峰,終於也是活著回來了。這對我們來說,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吧……第二天,我真的忍不住想陪著妻子,於是給老大打電話說要請假。出乎意料的是老大答應得挺痛快的,我想有葉童和仝峰在也不至於出什麼事兒,仝峰昨天消失了一天,今天該出現了吧。給他打電話,他接了,和他說了我今天不去,他似乎沒什麼精神頭。
我想了想,還是問他是不是家裡和老婆鬧矛盾了,他沒說話。剛勸了兩句,他一反常態的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我的話,讓我管好我自己家的事就行了。我聽出他心情不好,也就沒再說什麼,結果他也沒說今天去不去上班就掛了。
我嘆了口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比起仝峰的家庭,說真的能有李雅做老婆真是我的幸運。
送孩子到幼兒園之後,我和妻子兩人開始逛街。
熘熘達達一直到了快中午,李雅想找地兒吃東西,但是我還不怎麼餓,在一個賣烤翅的小店邊,我看到排隊等著的人不少,於是讓妻子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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