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館外的楓樹葉早已變成深紅色,高大的楓樹從路兩旁伸展開來在頭頂搭起一個天然的紅色幔帳,地上飄落的樹葉厚厚地蓋住了石板路,腳踩在上面軟綿綿的。清冷的空氣隨著陣陣秋風吹來,唿吸間一股刺鼻的涼意直衝頭頂,使人精神振奮的同時也平添一種莫名的傷感。
媽媽挎著我的胳膊漫步在林蔭道上,夕陽在我們身後拖出長長的影子,此時的我們看起來究竟像情侶、像夫妻還是像母子連我也分不清了。
媽媽今天的打扮有些特別,似有若無的大波浪卷髮自然優雅地斜分開來,黑白豹紋圍巾在雪白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垂在胸前,更增加了一絲野性的味道。黑色絲絨連衣裙緊緊包裹著飽滿堅挺的乳房和渾圓挺翹的臀部,同色緊身小皮衣中和了柔媚的同時卻更增成熟女性的獨有魅力。修長圓潤的雙腿上穿著黑色長筒絲襪,再配上一雙黑色小短靴,這身裝扮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使她看起來越發的性感撩人了。
胳膊上感受著媽媽豐滿的乳房頂在上面軟綿綿的觸感,鼻中聞著隨風飄來她身上若隱若現的淡淡幽香,我已然為之神魂顛倒,全身輕飄飄的仿佛失去了重量,只覺得此刻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以致開始後悔起今天的決定。
自從發現媽媽箱子裡的那些東西,我的心中就多了一些說不清的感受,這時我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只了解作為母親的媽媽,而作為女人的她,我卻一無所知。
我不知道她對我隱瞞了多少的過去,一直以來最熟悉也是最親密的人一下子變得陌生起來了。
我明白,現在我們的關係已然不再單純,儘管我很迫切的想去了解媽媽的一切,但卻不能像以前一樣毫無顧忌去追問。因為我更希望媽媽可以親口對我講述她的過去,我想這或許就是一個男人想要完全征服一個女人的心理在作怪吧。
然而我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耐心,表面上我雖然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但幾乎每一刻我都被各種紛亂的思緒包圍著,這種心靈上的疏離感折磨著我,只是短短的三天就已經到了極限。無奈,我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我決定讓媽媽親眼看看那副畫。於是我以想買副畫裝飾新居為藉口與媽媽一同來到了蔣淑顏家的畫廊。
眼看著已經來到畫廊門口我卻開始猶豫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什麼,總之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使我就是無法將那扇門推開。
「怎麼不走了?進去啊!」媽媽見我停下了腳步側頭問道,同時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冰涼滑膩的小手握在掌心,我這才緩過神來兩手捧起媽媽的手一邊用嘴呵著熱氣一邊道:「不是說了讓你帶手套嗎,怎麼就是不聽話。」
媽媽甜甜一笑道:「有我兒子給我當手爐還用什麼手套啊。” 頓了頓又回頭望向身後的街道深有感觸地道:」這裡一點也沒變,景色還是那麼美。「 我遁她目光回頭望去,只見天邊的晚霞已將整個蒼穹染紅,楓葉隨著微風輕輕搖曳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陽光也像有了生命一般在樹葉的縫隙間閃爍跳躍著,眼前的一切都被一種醉人的暖色調包圍著,果然是一副深秋黃昏的美麗景色。
然而對於我來說更美的卻是眼前的佳人,此時的媽媽美目遙望著漸漸西沉的太陽,玉頰上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光暈,粉色的唇膏使飽滿的嘴唇更加嬌艷欲滴,加上這身穿著非但沒有絲毫的妖艷反而更加突出了她精緻細膩的五官,使她看起來是那樣的嫵媚動人,清新優雅。望著媽媽的臉我不由得痴了。
媽媽捋了捋鬢邊被風吹亂的一縷秀髮繼續道:「一直以來人們都只以為瀾海市只有『孤峰望月』這一處景色最出名,其實在我看來至少還有兩處,一處就是這美術館外的『秋日火楓』,另一處則是『濱海燈帆』,倫倫你看這裡是不是很漂亮?」
女人還真的是種感性的動物,任何東西都能讓她們觸景生情大發感慨,不過我對景色卻全無興趣,反倒是媽媽沉醉的眼神讓我意識到她對這個城市似乎有著別樣的感情,想想先是她自己在這裡大學畢業,之後連我也在這裡讀完大學,可以說這裡是多年來我們生活過時間最長的地方了,莫非她的過去就與這個城市有關?
「怎麼不說話?」媽媽見我半天不說話問道。
「呃,是挺漂亮,『秋日火楓』?這都是誰起的名字這麼……」
媽媽柳眉一豎道:「我起的,不好嗎。」
我趕忙擺手道:「好好,怎麼會不好,像我媽這種才女真該生活在古代,相信十里秦淮上要是有你在怎麼也能湊個秦淮九艷,到時候我與你泛舟秦淮也能傳下個才子佳人的佳話。」
「要死啊,拿你媽跟妓女比。」有道是言多必失,誰想到我這一番恭維話非但沒能博得美人一笑,反而挨了一巴掌。
我自知失言趕忙自己打嘴道:「真該打,我媽怎麼能跟妓女比,我媽明明是仙女,你是三聖母我是沉香將來還要噼山救母呢。」
媽媽伸出兩根如蔥玉指輕輕撕著我的臉道:「這張嘴怎麼就這麼貧啊,到底進不進去了?」
我知道該來的總是躲不掉的,深吸一口氣堅定地道:「走吧」
「終於下決心了?」媽媽似笑非笑地著我,眼中滿含狡黠之意。
被她這一看我又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心中發虛道:「你……你說什麼?」
媽媽沒有回答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徑直推門走進畫廊。
因為天氣的關係畫廊的門窗關得很嚴,見過一次面的老吳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抱著個大茶杯正一臉愜意嘶嘶地喝著茶,見我們進門連忙起身迎了過來。
「歡迎光臨,想看點……」一句話沒說完老吳就已呆住了,只顧得瞪大了眼睛盯著媽媽的臉看,後邊的話再沒能說下去。
「您好,我是淑顏的朋友,我叫方芷琪。」媽媽大方地笑著迎上去主動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我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媽媽果然會拉關係,上來先表明與店主夫人是朋友,這下不管買什麼至少都不好意思黑我們了,可見搞人際關係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強。
老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與媽媽握手道:「您好,您好,是和淑顏約好了嗎?」
「沒有,我們自己來的,只是隨便看看。」
「看,看,請隨便看。」
看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的老吳我心中暗自偷笑,按說老吳這歲數應該已經是什麼事都處變不驚了,況且雖然我與他只接觸過一次,但是卻還是能感覺出來,這位老人屬於那種對藝術有著一種宗教式狂熱的人物,除了他執迷的東西很少有什麼能引起他的興趣。
然而今天見到媽媽的那一瞬間我幾乎可以肯定這老人家被狠狠地雷到了,想想卻也是,任誰突然看到天天盯著看的畫作中的女人忽然走了出來也會有不小的觸動吧。
我沒有理會老吳的失常只是緊張地開始在牆上尋找著那副畫,可是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那幅畫卻不見了。
「請問那天我看到的畫怎麼不見了?」我急忙問老吳道。
老吳這才回過頭來,想了想才道:「你們來晚了,那幅畫是別人放在這裡代賣的,不久前被一對夫妻買走了。」
我不禁失聲道:「賣了?」
老吳點頭道:「是啊,很遺憾。」看了看媽媽又道:「說真的我更希望你們能買到,不過藝術品收藏也是要講究緣分的,強求不來」
媽媽看看老吳又看看一臉失望的我道:「你今天到底搞什麼鬼?什麼畫不見了?」
我吱吱唔唔地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上次看上一幅畫想讓你看看再買,誰知道這麼不湊巧被人買走了。」
我拙劣的謊話顯然騙不了媽媽,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我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開始躲避她的目光,而那邊的老吳卻也同樣在盯著媽媽看,雖說他老人家的眼中並沒有顯露出什麼惡意,但是那種如看到奇珍異獸的眼神卻也讓媽媽很不自然,一時間屋子裡三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說話好不尷尬。
好在這時媽媽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把我們從這解救出來。
「淑顏啊,你猜我在哪呢。」媽媽瞥了我一眼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出門去。
看著媽媽離開我這才鬆了口氣,雖說今天的目的沒能達到,但我卻不知為什麼忽然有種輕鬆的感覺。
「太像了!」老吳望著媽媽的背影嘆氣道。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並未接話,反而想到媽媽這一離開正好給我創造了機會忙藉機問道:「吳老師,您能給我講講關於那幅畫的事嗎?」
被我這一問老吳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頓時顯出興奮之色,就好像遇到了知音一樣打開了話匣子道:「這個畫家存世的作品雖然不多,但是卻都非常有價值,單就他的畫風來看我認為他受印象派的影響很深,尤其擅長以光影色彩表達內心情感,但同時又融入了中國畫中追求意境的元素,所以看他的畫總是讓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可謂比較獨特的畫法。」
「存世?他死了?」我對老吳講述的畫家風格興趣不大,倒是一句存世讓我心中一震。。
老吳嘆氣道:「哎,確切的說應該是失蹤了,就像很多英年早逝的傑出藝術家一樣,沒人再見過他,也許這就是天妒英才吧,有成就的藝術家的生命都是濃縮的。」
聽到老吳如此說我心裡真說不清是種什麼滋味,之前我總覺得這個畫家與媽媽有著什麼關係,在心裡甚至懷疑過他可能就是我的父親。然而對於父親,這個曾經製造了我並奪走媽媽第一次的男人我心中的恐懼卻多過好奇,以致一直以來潛意識裡都在刻意地迴避關於他的問題。
可是如今突然聽說他很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一時間不知是喜是憂,也只能在心裡告訴自己也許這就是天意,上天並不想讓我知道這個答案。
「這個畫家叫什麼?那幅畫有名字嗎?」儘管如此我還是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關於這個畫家的事情,不管他是不是我的父親至少他應該與媽媽的過去有關。
「這位畫家叫孽海,畫的名字叫黃昏少女。」老吳頓了頓又道:「傳說孽海最傑出的作品也是最傳奇的作品共有四幅,分別被稱作『暮晨晝夜』,你看到的那副就是其中的暮。」
「暮晨晝夜?米開朗基羅的雕塑?」老吳的話已經深深勾起了我對這個孽海的興趣,對於暮晨晝夜我還是有所耳聞的,那是米開朗基羅為美第奇家族的陵墓所作,分別立於兩位公爵墓前命名為『暮』『晨』『晝』『夜』的四個雕塑,也是他鼎盛期最後時期的作品。
我沒想到與那張畫著媽媽的油畫齊名的竟然還有三副,而且這個孽海的作品竟然敢用大師的作品來命名,看來一定大有來頭。當下繼續問道:「其他三副又畫的是什麼?」
老吳似乎很滿意我對歐洲藝術的了解,畢竟對一個一竅不通的聽眾,講述者也提不起什麼興趣來,他點了點頭道:「這四幅作品確實是以米開朗基羅的群雕命名的,而且你看到的那幅暮應該是孽海藝術成就最高的一幅,傳說這也是他最後一幅作品。至於其他三副畫的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因為見過黃昏少女的照片所以才能認出,其他三副我也沒見過。」
我奇道:「怎麼又是傳奇又是傳說的?您為什麼一定要用這些不肯定的字眼?」
老吳讚許地笑道:「你很細心,我之所以用這種不確定的字眼就是因為這四幅畫雖然在市面上都有著超高的標價,可荒唐的是幾乎沒有什麼人真正見過,所以只能用傳說來形容了?」
「這又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它神秘?會不會是炒作的結果?」
「本來我也這麼想,可是當我親眼見到這幅黃昏少女的時候我才真正知道它的價值,孽海真的是個天才,他已經完全做到隨心所欲地運用色彩傳達感情,就像梵谷一樣他的畫總能讓人產生共鳴,帶人進入他的精神世界。」
「真可惜,若是當初我先把它買下來就好了。」老吳的話我深以為然,這點音樂也是可以達到的,比起繪畫作品音樂更能影響人的情緒,所以雖然我不懂繪畫卻還是能理解一副好作品帶給人的震撼,此時我才真的開始後悔與這幅畫失之交臂,這個孽海有太多讓我感興趣的事了。
「我都說了,藝術品收藏不但要看眼力,很多時候也是要看緣分的,你我能夠見到這幅畫已經可以算是緣分不淺了。」
「既然這幅畫這麼難得你為什麼不自己收下它。」
老吳笑了笑搖頭道:「我沒那個福氣,更不想懷璧其罪。而且……」
「而且什麼?」
「我總覺得這幅作品有些太過細緻拘謹,看起來有精雕細琢的痕跡,缺少了那種渾然天成的流暢感。」
「您的意思是說它可能是贗品?」
老吳呵呵笑道:「小伙子,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總是能捕捉到我話里的意思。」
我臉上微微一紅,心想你乾脆直接說我單純得了,這老頭看起來很喜歡這種引人發問式的談話,總是話說一半留一半等你問他再繼續回答。
我還想再追問些關於孽海的事情媽媽與蔣淑顏卻已經攜手走了進來,在兩人身後跟著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看樣子應該就是蔣淑顏的丈夫老陳了。
不知是否我多心老陳從進屋開始就忙著四處看,對我只是隨意地瞟了一眼連個招唿都沒打就去找老吳查問畫廊經營狀況了,這個人似乎屬於那種除了工作就沒有能引起注意的人。
蔣淑顏見到我的一瞬間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厭惡,但隨即聽說我們要來買畫馬上換了副笑臉大方地表示可以隨便挑選,價格上只給個成本價就成了,這也使我再次領略到這位蔣阿姨的兩面派作風。
我胡亂選了一副普通的風景畫,見媽媽與蔣淑顏兩人忙著嘮家常,那邊的老陳卻在翻看著賣畫的記錄,一個人實在無趣只好又看起來牆上的畫來,心中卻在思考著這位叫孽海的畫家與媽媽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關係,孽海顯然不是他的真名,從媽媽的神情來看她對這個城市肯定有著某種特殊的感情,這又是否與孽海有關?媽媽不對我提及她的過去又是什麼原因?一時間有太多的疑問理不出頭緒來。
「這幅畫什麼時候賣的?」老陳突然提高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怎麼了?」蔣淑顏好奇地探頭問道。
「沒事,沒事」老陳自知反應過大忙壓低了聲音。
「老吳,你……你怎麼怎麼不告訴我啊,這副畫你怎麼說賣就賣了?」雖然他們故意小聲說話但是卻還是沒能逃過我靈敏的耳朵。
只聽老吳平靜地道:「再有價值的東西若是留不住也白搭啊,別想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把畫出手換現金。」
老陳搖搖頭苦著臉道:「哎,也對,賣了吧!賣了好,省的煩心!」
雖然他們沒有明說但是我已經可以推斷老陳一定是在說那副孽海的黃昏少女,看來在這個領域裡孽海的作品還真的很有名,不然老陳也不會因為沒能留下而感到惋惜,不過看起來他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急等著錢用。
正在這時我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一個一直忽略了的事情,為什麼這幅畫偏偏會出現在老陳家的畫廊?這只是一種巧合還是有著必然的聯繫?再聯繫到蔣淑顏與媽媽的關係,我不由得緊張起來。
「倫……淑顏說一會請我們一起去溫泉山莊泡溫泉,你晚上沒事吧?」媽媽忽然來到我的身後再次打斷了我的思緒。
「真是的,這也用得著請示啊,喂,別不給我面子啊,我這人記仇。」蔣淑顏像是警告般提醒我道。
聰明女人永遠都知道讓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表示出強勢遠比自己拋頭露面要好得多,這點上媽媽可算是深得其中奧妙。一來我知道媽媽一向喜歡溫泉,二來也很想找個機會問問關於蔣淑顏夫婦的事,即使不直接提及孽海也可以旁敲側擊的了解一下,當即答道:「我沒事,那就一起去吧。」
蔣淑顏見我答應破天荒頭一次主動對我露出了笑臉,只是那眼神卻似乎在說「算你識相。」
媽媽還有些不放心地問道:「我們一起去真的不會打攪老陳嗎?你不是說他約了客戶嗎?」
「沒事,他談他的我也只是陪他,你去了還可以陪我省得我一個人無聊。」
蔣淑顏答道。
我們居住的瀾海市是個不大的海濱小城,古時稱為「瀾月城」,因城南不遠有一處孤峰,峰上探出的懸崖好像一個巨大的平台,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個城市,若是天氣好滿月之時崖頂就會撒滿月光,從下面望上去宛如月宮天台,這就是城中最出名的『孤峰望月』景觀,因此這座孤峰被稱作月崖峰,瀾月城也是因此得名的。
溫泉山莊就建在月崖峰山腳下,距離市區四十多公里,建築風格模仿唐代建築,門窗樸實無華,色調簡潔明快,亭台樓閣假山水榭,曲徑花園無處不彰顯著大氣。環山而建的建築群最中央的寬大建築乃是主殿,其它各處因山勢而修。主殿門口的石階兩旁各有九條龍口中噴洒著如霧的水汽,石階上被水汽洗滌得光滑如玉,遠遠望向後山煙霧繚繞的大小溫泉如星羅密布,使人疑似到了天宮瑤池。
老陳與蔣淑顏一起去領更衣櫃的鑰匙,我和媽媽則站在大廳等候。看著老陳夫婦的背影我不由得又想起來那天窺視到的蔣淑顏與陳亞文的激情畫面,心中暗想老陳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和妻子做的事不知道會怎樣?
路上在我的追問下媽媽大致告訴我老陳與蔣淑顏的事情,老陳叫陳鐸,他與媽媽認識還在蔣淑顏之前,正是通過媽媽的介紹,同樣有過一次不幸婚姻的蔣淑顏與陳鐸才能夠在一起,而老陳的父親跟媽媽更是舊相識,我現在真服了媽媽了我要是不問她真的什麼都不說,可是我也只是問到這裡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心中總是有著一堵牆橫在那裡讓我無法跨越。
忽然我感覺到兩道溫柔的目光盯在我的臉上,回過頭來正好迎上媽媽秋水般的雙眸,我詫異地摸摸臉道:「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媽媽深情地望著我眼波流轉柔聲道:「你沒有別的問題了?」
我心中一動,心想這難道是媽媽在對我暗示?看起來只要我肯問她是不會對我隱瞞的,可是話到口邊轉了一圈卻沒問出來,只是淡淡地道:「沒了。」
媽媽不易察覺地輕輕嘆了口氣輕聲叫道:「倫倫」
「幹嘛?」
「把手給我」
我伸過手去媽媽與我五指緊扣,低頭在我手背上輕輕一吻道:「不管你今天想做什麼,總之媽媽很高興。」
「為什麼?」我不解地道。
媽媽嫣然一笑道:「因為我發現我的小壞蛋很溫柔也很體貼。」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弄得我一頭霧水,心裡琢磨究竟是我不懂女人還是不懂媽媽?
女人一切和穿著打扮相關的工作都是件耗費時間的事情,我和陳鐸換好泳裝都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更衣室出口等待媽媽和蔣淑顏,因為年齡的差距我們之間顯然沒有什麼可以交流的話題,只是默默地抽著煙。
這時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在這個入口處除了我們還有不少男人都在無聊地等待著,男人們雖然個個滿臉不耐煩,卻都只能無奈地耐著性子等候,而等來了自己的女人還都要昧著良心假模假式地表示一點也不急,看來男女之間的妙事還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
我自顧自地思考著男女關係,陳鐸卻忙得不可開交,只這一會功夫就接了不下四個電話,或許這就是這個年齡的男人的通病,工作幾乎將整個生活占據了,根本無法好好地享受生活,對他我也只能抱以同情了。
隨著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陳鐸一下變得緊張起來,不再像之前一樣若無其事地接起電話,而是快走兩步離開我身邊這才接起電話。
我雖然不想窺探別人的秘密,可是靈敏的耳朵還是捕捉到了電話那邊的聲音是一個女人,心下暗想莫非老陳有外遇?這可有意思了,不自覺地更加留意起來。
「你到了嗎?怎麼事先不通知我?我去接你。」陳鐸的聲音明顯比較亢奮,一改沉穩的作風。
我雖然心中好奇卻也不好追過去偷聽人家打電話,隨著陳鐸又走遠了一些後面的內容卻再也聽不到了。
我正想著是不是找個藉口比如找廁所湊上去聽聽,畢竟我已經看了一出後媽跟義子的亂倫大戲,要是再能偷聽個婚外戀那就全了,正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從我的余光中一閃而過,我急忙轉身卻再也尋不到這個身影。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我已經確定這個身影正是在足療館遇到的那個身影。
「這人是誰?怎麼總是出現在我周圍?」
我要追上去看一看,忽然一陣香風襲來,一隻白嫩的小手一把奪過了我手裡的煙。
媽媽俏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皺著眉把煙捻滅,臉色一沉道:「又抽煙,說你多少遍了,抽煙有什麼好啊,總不聽話。」她身邊的蔣淑顏看看我,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微笑,很自覺地迴避向陳鐸的方向走去。
媽媽雖然知道我有抽煙的習慣,但是卻從始至終都是強烈地反對,我則很自覺地儘量不在她面前抽,這回顯然是大意了被抓了個現行,只好乖乖地聽著她對我進行愛的教育。
「你這些天在公司沒人管著是不是又撒歡了?」
我低著頭被媽媽數落,心中多少都為這突然的變化感到怪異,剛剛還是嬌羞溫柔的小情人,現在卻儼然是一副嚴厲母親的姿態,媽媽這種角色的突然轉換還真讓我一時無法適應。
我這一低頭視線剛好停在媽媽的身體上,只見眼前深褐色的泳衣下兩團雪白堅挺的乳房被壓迫得從中間橢圓形開口處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乳肉在泳衣下漲鼓鼓的肉感十足。動人的小蠻腰和渾圓的臀部勾勒出曼妙玲瓏的曲線,平坦的小腹下肥厚飽滿的陰丘被泳裝勒緊得鼓鼓的,從邊上的縫隙處好像還露出了兩根陰毛。豐腴修長的一雙玉腿膝蓋粉撲撲的,白嫩的一雙小腳腳趾俏皮地從拖鞋中探出頭來。
看到這一些我心中不由得熱浪翻滾再也顧不上聽她說什麼了,只是貪婪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媽媽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臉頰一紅,不自然地兩手抱胸嗔道:「往哪看呢」
我抬起頭來忙賠著笑湊了過去摟住媽媽的纖腰道:「我不抽了還不行?這也至於生氣。」
媽媽用力將我推開嬌嗔道:「躲開我,一身臭煙味。」
我被她這一推也有點惱了皺眉道:「就這麼點小事不至於吧。」
「小事?你知道抽煙造成肺癌的幾率嗎。」媽媽見我居然還敢還嘴聲音明顯提高了。
這些話立時招致了很多人的側目,雖說平時媽媽數落我不愛洗澡,東西亂扔都是習以為常的事了,可是現在畢竟是在外面當著很多人,何況我們現在的身份又應該是情侶,這樣被老婆也好女朋友也好當眾數落實在太沒面子了,我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至於嗎,以後別什麼都管。」
媽媽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跟她說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俏臉通紅地恨聲道:
「我不管?好,等你把肺抽壞了住院我也不管你。」說完賭氣地一把將我推開,找到蔣淑顏一起向後山走去。
我裝作滿不在乎地又掏出了一根煙點上,在眾人的目光中瀟洒地抽著,面子嘛,男人的第一大事,該維護的時候還是要維護一下的。
還別說我的行為還真招來不少男同胞的的讚許,甚至還有人大聲說了句「夠爺們!」我笑著抱拳向眾人致敬。
雖然表面上裝作不在意,其實我的目光一直在瞄著媽媽消失的地方,直到她扭動著圓滾滾的小屁股消失在林木間這才趕忙追了過去。我心裡很明白面子保住了下面該是漫長的賠禮道歉了。
等我穿過樹林已經看不見媽媽的身影了,我剛想邁步向後山走,忽然那個熟悉的背影又再次划過眼前,這次我沒等她消失疾走兩步追了上去,那個女人正好轉過臉來,我終於看清楚了她的臉,不由得一愣道:「李梅!怎麼是你?」
[ 本帖最後由 漂流街 於 2009-7-25 17:08 編輯 ]
作者:漂流街2009/05/24首發:羔羊、SIS TO:sexno123兄,才知道兄弟與羔羊的單戀一枝花原來是同一人,「亂派作品閱讀指南」很早之前我就拜讀過了確實受益匪淺,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偶也是個BT,咱們絕對是同道中人,不過對於BT我的解讀卻有不同,在我看來所謂變態者只是改變主流觀點的非常態思想而已,沒什麼可難受的。
TO:loapp38兄,兄弟道破了亂之精髓。
TO:Liuxudong926兄,雖然最近我也開始有些接受人妻了,不過應該不會發展成紅杏的。
TO:雲風兄,可能會有一些,不過還是會以母子戲為主。
第二章 凝霧濃情
因為李梅是趙晨的女友,一直遵循朋友妻不可戲原則的我其實並未特意關注過她,只是李梅走路的姿態實在太有特點了,她雖不是故意擺動腰肢,但因為身體關節比一般人要軟,所以每走一步渾圓的臀部都會隨著步伐輕柔搖擺,整個身體也如同按照某種節奏一般隨之律動,給人一種綿軟柔媚之感,仿佛在翩翩起舞,然而又是那麼的自然,完全沒有騷首弄姿之態,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同時又卻能保持住一份高雅。
正是這種特殊的走路姿態在不知不覺間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難怪兩次雖都只是驚鴻一瞥卻依然會讓我有種熟悉感。
「永倫!你怎麼跑這來了?」李梅見到我也是大感意外。
「我和朋友一起來的,你呢?自己還是跟趙晨一起?」我邊說邊向後尋著。
李梅雙眼彎成了兩個小月牙笑道:「別找了,他沒在,這裡和我們公司有業務往來,我在工作帶著他幹嘛?」
她天生長了一雙笑眼,平時即使不笑也似眉目含春,如今這一笑起來就更是嫵媚撩人,再配合她身上那種藏不住的魅感,即使她並非極品美女卻也讓人為之心動,「媚而不妖」這是我和關勇背後對李梅的評價。
「對了,上次我在一家足療館裡好像也看見你了。」雖然心中已經有了定見,我還是忍不住想確認一下兩次是否都遇到的是李梅。
「哦?哪家啊?」
「就是商店街對面好像叫什麼天足道的。」
李梅一聽捂嘴笑道:「呵呵,是嗎?那家足療館也與我們公司有業務,你看到的可能還真是我。」
「還傻笑,我還以為你背著趙晨跟人偷情呢,你不怕我給你告黑狀啊?」如今這個困擾我好一陣的疑團終於解開了,我的心情一好,忍不住跟李梅開起玩笑來。
我這一說李梅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嫵媚地瞟了我一眼道:「你告去啊,你看見我跟誰偷情了?到是咱倆這麼有緣總能碰上可大有偷情的機會哦。」
我哈哈笑道:「可別,要偷你也找外面的人去,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這根媚草還是讓別的野兔子來啃吧。」平常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開玩笑開習慣了,見李梅居然敢還擊,我嘴上自然不肯吃虧。
李梅嬌嗔著拍了我一下道:「去你的,你才媚草呢!」看了看周圍這才斂起笑容又道:「好了,不跟你貧了,我現在抽不開身,你待會兒可不要急著走啊,怎麼說到我的地方我也得好好招待你們一下,不然回去趙晨該說我慢待他兄弟了。」
我見她急著要走忙道:「不用麻煩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也得去找人了。」
「沒事,我的事也差不多了,記得一會別急著走啊。」李梅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還沒等她轉過身去一個熟悉而尖銳的聲音大老遠的傳了過來「李小姐你怎麼還不來?汪總都等急了……哎,永倫,你怎麼在這?」滿臉通紅叼著根牙籤的老周竟然晃晃悠悠地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見到我也是一愣。
「原來你們認識啊,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到處都能遇到熟人啊。」李梅見到老周口中雖然如此說著但是臉上的笑容卻顯得有些不自然。
我一臉錯愕地看看兩人道:「你們……你們怎麼認識的?」
「永倫,記得別著急走啊,周主管你也別耽誤太久快過去吧。」李梅沒回答我的話逃跑似的擺動著柳腰走了。
看著好像做了虧心事的李梅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我忙一把拉住也要跟去的老周道:「你怎麼在這?」
老周回過身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看起來李小姐是不打算讓你知道啊,不管如何這回你可幫了大忙了。」
「我幫什麼忙了?」我不解地道。
老周神態自若地道:「哎,這事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我就跟你說了吧,托你的關係咱們公司跟李小姐的公司已經談成了合作事項。」
我更加納悶地道:「合作?咱們做唱片的跟她們有什麼合作可談?」李梅的公司是搞公關的,只與演藝界有些聯繫,我實在搞不懂她們跟我們這種唱片公司能談什麼合作。
老周一邊剔著牙一邊道:「你也知道,唱片業現在不景氣,咱們公司要想有發展必須多元化,我們之前不就一直在考慮涉足影視界嘛,可是像咱們這種小唱片公司最缺的就是關係了,正好李小姐她們公司接觸面比較廣,咱們跟她們一合作今後多出席一些活動,拉點關係這可是咱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聽完老周這一番話我心中已然有些明白此中關節了。李梅之前曾不止一次提出希望我幫她去撐場,都被我回絕了,如今看來她是見說不動我索性就以我的關係直接聯繫上老周了,不然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又怎麼可能湊在一起?
「你們是誰先聯繫誰的?」雖然心中已有答案,我還是忍不住想要確認一下。
老周打了個酒嗝道:「誰找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有各自的需要,這就就夠了。」隨即又擺擺手笑道:「呵呵,不說這些了,你肯定不愛聽,你只要配合就好,其他的事都交給我了,回見。」說著帶著一身酒氣晃晃悠悠地向李梅離開的方向走去。
老周走了好一會我仍然站在原地呆呆地出神,心裡很不舒服。老周雖未明說,卻等於已經證實了我的猜測,按說李梅公司與我的公司有生意往來這也沒什麼,可是她這種越過我直接聯繫老周的做法實在讓我有些接受不了,心裡總是覺得很彆扭。
這時一陣帶著涼意的秋風吹過,寒意從我敞開著的浴衣串便全身,對我只穿著游泳褲的身體輕柔地一陣「愛撫」。我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急忙收起思緒不敢再多停留,裹起浴衣向後山跑去。
說來真怪,很多時候你想要找一個人,儘管地方不大卻可能總也碰不上,我在溫泉山莊前前後後轉了好幾圈,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沒能遇上媽媽。
走得有些累了的我被冷風吹得實在有些受不了了,趕緊找了間蒸汽浴室鑽了進去打算先暖暖身子再說。
寬闊的浴室內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四周圍滿了木板釘成的長椅,中間圍著一個炭盆,裡面一包包的中草藥放在燒的灼熱的石頭上烘烤著,使整個浴室內瀰漫著一股濃重的中藥味。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想把凍得有些發僵的身體舒展開來,看了看覺得溫度還是不夠,按動了噴霧開關。一陣細如牛毛的水汽鋪天蓋地地撒下來,被炭石一蒸立時升起滾滾濃霧,一時間溫度急劇攀升,我這才舒服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
這一天下來有太多事讓我費解了,圍繞在我和媽媽身邊似乎一下子多了好多謎團,有些事就就是這樣,你平常忽視的並非它不存在,而當你意識到的時候它卻可能已成燎原之勢了。
想了一會沒有結果,我又不自覺地睜開了眼睛,已經有些薄霧的浴室內此時的光線顯得異常柔和,抬眼處唐代建築風格的牆壁上掛著一副巨大的匾額,上面用魏碑刻著「龍朔」二字,水珠正沿著凹處滑落聚集。
「龍朔!唐高宗李治的年號?」我默默地念叨著。
剛剛來到這裡我的思路全部被孽海的事情占據著,這時才回憶起來這裡的每間浴室、每個溫泉同樣都是以唐朝年號命名的,與足療館如出一轍。
按照李梅的說法這裡和足療館與她的公司都有業務往來,我不由得有些好奇,有明清,有唐朝,會不會還有宋元乃至更早?其他的年代又會是做什麼行業的?
胡思亂想了一陣我的頭開始覺得有些暈沉沉的了,隨著四周的霧氣和滾滾熱浪的襲來一股倦意上涌,我的眼皮越來越重漸漸的睡著了。迷迷煳煳中我仿佛看見自己正被熊熊烈火包圍著沒有出路,我能聽到媽媽在遠處叫我,卻偏偏說什麼也找不到她的身影,急得我四亂轉。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了,只能通過聲音判斷出浴室來了不少人,似乎還都是年紀大的。
我暗唿一聲倒霉,剛才因為太冷看也沒看就進來了,現在才意識到這裡是中藥蒸汽浴室難怪會招來這麼多老人。我抄起浴袍正打算接著再去找媽媽,忽然聽見蔣淑顏的聲音傳了進來「這是蒸汽浴室,裡面還有瑪瑙和中藥呢,對皮膚特好,咱們進去蒸一下吧。」
「好,我對這些不懂你說哪裡就哪裡吧。」緊接著那最熟悉也讓我最興奮,天籟般的聲音傳入了耳膜。
我心中大喜精神為之一振,也不忙著走了,端端正正地坐起身來,心中期盼著她們最好能過來。因為我知道浴室里的凳子雖然不少,但是聽聲音此時肯定已經所剩無幾了,而我剛才是躺著的,一個人就占了兩個人的凳子,所以她們若是找不到位置很有可能會過來的。
等了一會就聽蔣淑顏說道:「你坐這裡吧,我去裡面看看。」看樣子外面可能還有個空位,我心裡一急,暗想怎麼不是媽媽過來啊?
「原來你也在這裡啊。」撥開濃霧,蔣淑顏出現在我的面前,看我的神情依舊是一臉的厭惡。
我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挪挪屁股讓出更大的地方給她。
「芷琪,你還是過來這邊吧。」值得慶幸的是蔣淑顏很顯然也不願意跟我坐在一起,回頭對著霧氣叫起媽媽來。
我心裡這叫一個激動,對蔣淑顏頓時好感大增,眼巴巴地注視著前方。在我熱切的目光注視下,媽媽手裡捧著一小瓶依雲礦泉水,如仙女下凡一般分開濃霧俏生生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看到是我媽媽沒有說話把俏臉一沉,轉身對蔣淑顏道:「咱們換個地方吧,這裡人太多了。」
蔣淑顏看了看我道:「算了,這時間哪都是人,都沒地方坐,還是先在這湊活蒸會吧,等人少了再走。」
這句話是我認識蔣淑顏以來從她口中聽到的最動人的一句,我不禁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然而回應我的卻是一個惡狠狠的白眼。
媽媽沒有說話看樣子像是默許了,待蔣淑顏走進霧氣之後我急忙獻殷勤地又給媽媽讓了讓地方,她卻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繃著臉向我身邊的空位坐去。
桑拿房內的木椅子在長時間的烘烤下已經變得非常燙手,媽媽嬌嫩的屁股剛一接觸椅子就驚唿一聲跳了起來,我看在眼裡雖然極力克制卻還是忍不住「噗嗤」
一聲笑了出來,隨後馬上意識到不妥趕緊憋住。
媽媽恨恨地斜睨了我一眼,只好脫下浴袍放在凳子上,自己卻還是不敢坐下去,我強忍著笑意不敢看她的尷尬表情。
看著有點幸災樂禍一臉欠揍相的我,媽媽一賭氣索性走過來大模大樣地坐到了我的腿上。
她的舉動或許並未摻雜其他的意思,只是源於我們母子平時習慣的親昵和一些賭氣的成分,然而突然得到如此待遇的我,卻有些受寵若驚,仿佛一下從北風凜冽的塞外回到了春風拂面的江南。
聞著媽媽嬌媚豐盈的身體散發出的淡淡肉香,大腿皮膚傳來臀肉柔細滑軟富有彈性的質感,我更是心花怒放,什麼困惑疑慮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只覺得熱血沸騰,忘形之下一隻手攬上了她的柔若無骨的纖腰。
媽媽打開我的手怒道:「別碰我」
我微微一愕不禁莞爾,心想明明人都坐在我的大腿上居然還說不讓我碰,這叫什麼道理?當即伸臂再次摟住她,這回媽媽只是象徵性地扭動一下身體,口中卻還是帶著怒氣道:「幹什麼?你不是不願讓我管你嗎?」
我心裡明白該哄的時候就得哄,不管老婆還是老媽這都是一樣的,親了一口她如剝皮雞蛋般白皙光滑的香肩陪笑道:「我錯了還不行嗎,剛才我已經把里里外外都沖了個透,不信你聞聞,再沒有煙味了。」說著把嘴湊了過去,摩擦著媽媽細嫩的臉蛋。
「躲開我」媽媽氣鼓鼓地道。
「媽媽乖,不生氣,不生氣啊。」我半撒嬌半耍賴地不斷在媽媽臉上磨蹭著。
媽媽被我死皮賴臉磨得有些無奈了,秀眉緊鎖轉過身來戳著我的額頭道:
「你再這麼不聽話看我還要不要你。」
我可憐兮兮地道:「別啊,沒媽的孩子多可憐啊,你忍心讓我成孤兒嗎?」
「誰家的孩子像你似的?說你是不是為你好?還頂嘴!」媽媽余怒未消地繼續抱怨著。
我知道不主動承認錯誤今天這事是過不去的,只得伸手發誓道:「我保證,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行,記得你今天說的,我看著。」媽媽見我改正錯誤的態度良好語氣終於有些緩和了。
我忙不迭地點著頭,想了想又道:「不過在人前你怎麼也得給我留點面子吧?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被你當著那麼多人罵多沒面子啊。」
媽媽一聽柳眉又豎了起來斷然道:「我是你媽,當多少人說你還不都是應該?
有什麼丟面子的?」
我湊上去輕吻著她的耳垂柔聲道:「誰又知道你是我媽啊?別人可都當你是我老婆呢。」直到此時媽媽才意識到了我過分親昵的舉動所包含的意思了,微一欠身想要脫離我的懷抱,卻被我兩隻手死死地抱住,臉蛋一紅只得有些羞怯地繼續教育我道:「你這孩子總是這麼任性,我平時說你多少次了……唔。」
看著媽媽嬌媚動人的臉龐,和近在咫尺粉嘟嘟有些濕潤的小嘴,我忍不住湊上去一口吻上了這嬌嫩的唇瓣,還在強自擺出的母親姿態的媽媽被這一吻話只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整個身體都已經橫躺進我的懷裡。
我努力用舌頭頂開媽媽的牙齒,待小嘴微啟之時急忙趁勢攻入,尋找著她的丁香小舌,沒用我多費力氣柔滑的小舌頭就乖乖地伸了過來,任由我吮吸起來。
在我的熱吻之下媽媽的身子越來越軟,剛剛的強勢被徹底瓦解了,整個人仿佛已經融化在我的懷裡一般。
因為身體重心後置,媽媽兩條玉潤白皙的大腿不自覺地分開了,變成騎跨在我腿上,這個香艷的姿勢更是讓我興奮不已,陰莖慢慢地撐了起來,頂在媽媽的股溝之間感受著那軟綿綿的豐滿臀肉,異常刺激。
媽媽有所感覺,臀部輕輕扭動了幾下,摩擦得我的陰莖傳來一陣快感,離開我的嘴唇媽媽粉嫩的臉蛋貼著我的臉不滿地低聲道:「剛保證完就不聽話了,又動歪念頭。」
我小聲叫屈道:「冤枉啊,它可是最聽話老實的,不然抱著這麼個大美人再不起立致敬那才真是不聽話不孝順呢。」
媽媽被我的話逗得終於忍俊不止,露出兩個小梨渦「吃」地一聲笑了出來,在我耳邊昵聲道:「那我還該感謝它了?」
我們因為怕被別人聽到一直都在用耳語對答,這樣的低語本就讓人聽來渾身酥麻,如今媽媽這樣軟語溫聲帶點挑逗的語言更是刺激得我心癢難擋,雙臂更加用力將她柔弱的身子緊緊摟住喘著粗氣道:「那你現在就來感激它吧,這幾天可把它憋壞了。」
媽媽沒有回答好似並未聽見我的話,只是閉上了眼,身子有意無意地輕輕蠕動了了幾下就軟綿綿地靠在我的胸口上。
棉絮般的水霧在四周翻滾著,微弱的燈光照在霧氣上折射向四方,使整個空間看起來如夢似幻,叫人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我胸口的肌膚緊貼著媽媽光滑如綢緞的後背,又是在這樣的溫室內以如此曖昧的姿勢摟抱著,三魂七魄早就丟了一半,恍恍惚惚地只剩本能了。
見媽媽沒有抗拒的意思,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兩隻大手開始撫摸上媽媽柔嫩光滑的大腿低聲壞笑道:「媽,你是不是上次嘗到甜頭了?還想要啊。」
媽媽閉著眼俏臉一紅啐道:「呸,誰像你這小色鬼,整天總不想好事。」
我笑道:「可是你現在這麼挑逗我,一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負責哦。」
媽媽被我如此一說有些警覺地睜開了眼睛,緊張地看了眼四周道:「這裡是公共地方你可別亂來,實在不行咱們回去再……」
她這幅如待宰羔羊的神情立時將我的獸慾推上了頂峰,況且四周被霧氣包裹著本就讓人有種安全感,這也更增我的色膽,不待她把話說完我的一隻手已經從泳衣側面滑了進去握住了媽媽一隻堅挺、飽滿的乳房。
媽媽沒想到我說來就來嚇了一跳,雙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胳膊阻止著我的進一步侵犯,掙扎著小聲求饒道:「好倫倫,別鬧!這裡不行。」
因為著急加上蒸汽浴室本就很熱,媽媽粉白的脖頸此時已經布滿了細小的汗珠,好似露水凝結在豆脂上一般,我看在眼裡胯下的陰莖又為之堅硬了很多,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媽媽脖頸上的汗珠,又在她的耳背上輕啄了兩口,無視她的抗議另一隻手開始順著細如凝脂的大腿肌膚向雙腿之間摸去。
當我的手來到熱乎乎的雙腿之間時,媽媽大腿一用力將我的手緊緊夾住,口中低聲討饒道:「好兒子,別鬧了,聽話。」因為她現在必須兩隻手分開來阻止我,這樣一來就抵抗反而顯得更加無力了。
我的慾火已經完全被撩撥起來那裡還能收手,湊上去低聲在媽媽耳旁道:
「晚了,現在誰也不能讓我把媽媽你這隻小羊羔放開了,你今天算是遇到壞人了。」
媽媽掙扎著還想要掙脫我,卻怎麼有我的力氣大,我緊緊摟住媽媽的纖腰,上面的手已經捏起了挺翹的小乳頭,下面的一隻手則伸進了泳衣里摸到那已嫩滑的陰唇。
媽媽的小穴果然很敏感,我只輕輕一碰觸,她的身體就顫了一顫發出一聲細若遊絲的輕吟,我的手在嬌嫩的肉縫中撫摸著,濕漉漉毛茸茸的穴口漸漸流出濕滑的液體,我明顯感覺到陰蒂在我的不斷撫弄下逐漸硬挺了起來,更多的液體也順著我的手指縫流了出來。
隨著我不斷深入的愛撫,媽媽的抵抗力正一點一滴地慢慢被瓦解掉,身體已經再難支撐,只得軟綿綿地靠在我的胸口上喘著氣。
「芷琪,一會你也去辦個貴賓卡吧,以後有機會咱們一起來,省得我一個人沒意思。」這時蔣淑顏的聲音突然從對面傳了過來。
「哦……好啊!」媽媽努力使聲音看來平靜地回答著。
「其實來這裡最好的季節是冬天,外面飄著雪花泡在溫泉里才舒服呢。」蔣淑顏似乎沒打算這麼快結束對話繼續道。
「是嗎……很好啊……」媽媽一邊忍受著我的侵犯,偏偏還要故作鎮靜地和對面模煳不清的蔣淑顏對答著,她的這個樣子更是在感官上和心理上都對我形成了最大的刺激。
蔣淑顏見媽媽似乎並沒有繼續談話的興趣就此沉默下來,這時不知是誰按了浴室里的噴霧按鈕,一陣水霧噴了下來,還沒等到地上就被蒸發成熱氣飄散開來,一時間滿眼霧氣除了眼前的事物什麼也看不見了,我和媽媽仿佛一同到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白色世界,而我渾身的血液也隨著浴室的溫度開始沸騰起來。
現在除了懷中的媽媽我已經再看不到別的東西,只有耳中傳來身邊人或低聲或高聲的對話,依稀還能分辨出有個老人正在口若懸河地在講述著養生之道。
然而誰又知道就在他們的身邊,正有一個兒子的手伸進了母親的胯下,玩弄著自己媽媽那濕漉漉的小穴,而這個本想要教育兒子的母親卻只是嬌軟無力地靠在兒子身上,任由兒子的手在自己美好的肉體上放肆地去探索那本不該是他來觸碰的地方,卻絲毫沒有抵抗的意思。
媽媽被我上下其手的撫摸嬌喘聲難以控制地逐漸變大,我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只好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將媽媽的身體重心移到一條腿上,騰出一隻手來從游泳褲邊上把我早已堅硬如鐵被禁錮多時的雞巴掏了出來,貼上了媽媽白嫩的屁股上。
媽媽的皮膚遇到我熱乎乎的陰莖,就像被燙到一樣身子驚得一顫,隨即以我想像不到的速度,慌忙地用小手去抓我的東西。可能是因為水汽和汗液的緣故媽媽一抓沒能握住我的陽具脫了手,陰莖被她這一撥弄撲楞楞一動,「啪」地一聲敲打在她的屁股上,嚇得媽媽輕唿出聲。
看著她慌亂的樣子我不禁失笑道:「很滑吧?」
因為我這次沒有壓低聲音,所以浴室內每個人應該都能聽見,媽媽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扭過頭驚愕地看著我,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我繼續若無其事地道:「沾了水就是很滑不容易拿住,把手擦乾淨再試試。」
這回不等媽媽開口對面的蔣淑顏卻答話道:「你們拿什麼呢?」
「哦,我不小心把水弄掉了。」機智的媽媽在最短的時間內急忙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小手卻還是伸到背後握住了我的東西。
「哦,要不你先給我吧,我手干。」蔣淑顏道。
我一聽這話忍不住再次笑出聲來。
只聽媽媽答道:「不……不用了……我拿到了。」說完回過頭來責怪地瞪著我,握住我陽具的小手晃了晃,那秋水般的明眸里滿是驚慌和羞憤,粉白的臉蛋上也是緋紅一片,看到這個眼神我才忽然有些明白,原來她是怕被別人看見我的東西,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樣。
不過雞巴這樣被媽媽柔嫩的小手握著,卻也讓我這個壓抑許久的小兄弟得到了些許安慰,我一臉得意任由她握著陰莖,又把手伸進了泳衣重新握住那讓我愛不釋手的圓潤乳房,並悄聲在媽媽耳邊挑逗道:「媽,你還真護食,自己的東西說什麼也不讓別人拿。」
媽媽被我這樣一說真的是又羞又窘,攔也攔不是,放手也放不是,扭捏著在我懷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忽然覺得這種只有兩人聽得懂的謎語實在有趣,繼續大聲道:「我想回老家。」
媽媽聽我又提高了聲音大凜道:「好好的回家幹什麼?」
我壞笑道:「回去看看生養我的地方啊。」
這一出口只氣得媽媽狠狠地在我腿上掐了一把,嘴上卻故作鎮靜地道:「等有空我陪你回去。」
我又壓低了聲音道:「我現在就要回家。」
媽媽把臉一板扭過頭來壓著聲音道:「你再胡鬧我真生氣了。」
雖然她極力想要擺出一副嚇人的樣子,卻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柔媚動人,而且我撫摸著她陰部的手傳來的感覺卻是她另一張嘴訴說的截然相反的意思。
我剛想再湊上前去逗逗她,忽然看見面前霧氣中人影晃動,好像正有人向我們走來。雖然這只是電光火石間的事,但是我卻意識到了此時再要整理衣服只能搞出動作更加引起對方的注意,只好停下了動作。媽媽也同時發現了危險的靠近,心有靈犀地與我採取了相同的舉措。
此刻我的一隻手還在泳衣下面握著媽媽的一隻乳房,另一隻手還停留在媽媽的雙腿之間,而媽媽的小手也還緊緊地握著我的陰莖,我們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動作靜靜地看著來人,時間在這一刻好像凝固住了。
PS:肉戲分章實在有些不人道,我爭取儘快更新望諸位勿怪。
[ 本帖最後由 漂流街 於 2009-7-25 17:09 編輯 ]
??????? 第三章 危險遊戲
身體雖然停止動作,我的大腦卻在飛快地運轉著。我已經注意到,在我和媽媽的左邊是一些外面人拿進來烘烤的浴巾,右邊則是幾件隨意堆放的浴袍,可以斷定來人的目標必是其中之一。可問題是若他走左邊還好辦,要是他來到右邊,只要一側頭就可以清楚地看見媽媽握住我陰莖的手,以及我伸在媽媽胯間的手。
先是在足療館的足交,之後是在公司會議室當著同事口交,現在卻是在公共浴室的愛撫,回想與媽媽發生關係以來,幾乎每次我們都不是在完全封閉的空間下進行的,即使在家裡的那次也是大開著窗簾,似乎在這種開放的危險環境下與媽媽親熱總是能帶來更大的刺激獲得更多的快感,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我竟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迷戀上這種危險遊戲了。
走過來的是個年輕女孩,看樣子在十七八歲的年紀,身上穿著一件墨綠色的連體泳衣。這件泳衣的用料真的很節省,款式也非常新穎,只是在胸腹之間用一個小圓環連接著胸罩和底褲的布料,從正面看過去形成兩個相對的三角形,若沒有這小小的鐵環連接這簡直就是一件不折不扣的三點式。
看著女孩剛剛發育成熟的身體半遮半掩地展露在眼前,本就慾火高灼的我陰莖本能地挺了挺,隨即馬上感到媽媽握住陽具的小手緊了緊似在對我警告。
在我和媽媽提心弔膽地注視下女孩竟然來到了我們的右邊,這一刻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兩隻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女孩不緊不慢地拿起一件浴袍看看沒幹又放了回去,繼續挑選著。我瞪眼看著這個突然闖入我們世界的女人,心中暗自祈禱著她千萬不要抬起頭來,只要她一轉身我們就可以馬上把各自的手收回來了。
媽媽握著我陰莖的小手此時也滲出了許多汗液並有些輕微地顫抖,這時我伸在媽媽胯下的手上忽然傳來了更加濕熱的感覺,大量的淫水順著我的指縫滲了出來,媽媽直羞得急忙更加用力地夾緊了大腿。
我心中暗想:「原來媽媽在這緊張的時刻竟也興奮起來,可見我們母子的感受是相同的,或許在我們心底都有一種將這種亂倫行為展現給世人的慾望吧。」
想著想著我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掃了一下媽媽濕潤的陰道口,引得她身子一震。
女孩又翻了一會,這才選定一件比較乾的浴袍起身離開,可就在她起身轉身的這一剎那,視線無意地從我們身上一掠而過時,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身子明顯地滯了滯,隨後把頭一低慌忙走進霧氣中去。我心中一緊暗想:「她看見了什麼?」
隨著這個念頭的升起肉棒也不自覺地抖了抖。
直到女孩的背影完全消失我和媽媽這才鬆了一口氣,我能清楚地聽見我們彼此怦怦地心跳聲,溫室的刺激、情慾的刺激再加上緊張的刺激,我和媽媽在這三重刺激下身體的血液都已經沸騰到了頂點,我甚至感覺到身體有一種酥麻之感,大腦也有些眩暈。
就在我剛要將手收回來的時候,媽媽比我的動作更快一步,迅速地拽過一旁自己脫下的浴袍搭在腿上蓋住了我們的下身。
她的這個動作簡直讓我欣喜若狂,因為我知道若是她想要就此結束這個危險的遊戲完全可以立刻起身從我身上離開的,經過了剛才的一場虛驚我想我是不會繼續用強了。
可是媽媽並沒有這麼做,她只是用浴巾來遮擋,這個動作無疑是對我進一步採取行動的縱容,我更加確定她像我一樣被這種刺激的危險遊戲吸引了,現在再也沒有什麼能將我們分開了,箭已經在弦上不得不發。
霧更濃了,情也更濃了,像是為了配合我們,人們的說話聲音忽然小了很多,浴室里難得地出現片刻的安靜。這種靜謐也使得被蒸汽包裹的我和媽媽更加忘情了,我們重新回到了這種「與世隔絕」的狀態半晌誰都沒有動,依舊保持著先前的動作。
終於我先抽回了手,雙手輕輕託了托媽媽的屁股。讓我很意外的是媽媽居然很配合地欠起了身子,雙腿微微分開讓我的陰莖能夠停留在她的股間。與媽媽突破禁忌以來這是她第一次表現出主動的配合,我心中大喜陰莖更是粗大了一圈。
此時媽媽的泳衣底部已經被我拉向了一邊,飽滿濕潤的陰部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了,直接與我的陰莖進行著零距離的接觸,這種肉與肉的觸碰使我充分地享受到了兩性之間真實而美妙的快感。
媽媽感受到我火熱粗硬的肉棒抵在下體,連唿吸都已經屏住了,雙腿顫抖著,看樣子想要坐下去卻又有些猶豫。
手裡媽媽渾圓白嫩的臀部已經滲出了很多汗液,在柔和的光線下整個臀部泛著瑩潤的光澤,好似一個去皮撥開的水蜜桃。這種只屬於成熟女人的肉感圓臀絕不是青澀的小姑娘可以比擬的,光是看著就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而一想到這個美麗的容器曾經一度是我的家園,雖然還沒有真正插入,但是這樣的刺激已然讓我心情激盪。
我輕輕挺了下腰,用龜頭分開了兩瓣含苞待放的小陰唇,抵在了溫熱的穴口上並小心翼翼地摩擦著。此時媽媽的小穴就像呵著熱氣的小嘴一樣,向我的龜頭噴吐著熱氣,同時塗抹著晶瑩透明的液體,很快我的龜頭就被淫液塗滿變得油光發亮。
媽媽手裡抓著浴袍遮擋身體,雙腿一直處於一種馬步的姿勢支撐著身體本就有些吃力,如今被我這一番摩挲挑逗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已經有些發軟,漸漸癱軟了下來。隨著她身體緩緩地下落,我的雞巴也在一點一點地進入媽媽溫熱潮濕的小穴。
當媽媽身體重新坐回我的懷中時,我那久曠的陰莖終於再次進入了那片溫暖如春的桃花源,我不由得舒爽地打了個冷顫。而在我插入的一瞬間媽媽的身體也隨之一顫忍不住輕吟出聲,臉上表情極其複雜,似痛苦似享受,兩隻白白嫩嫩的小腳也踮起腳尖踩在我的腳腳背上,十個小腳趾奮力地張開又收緊。
我做夢也想不到這麼多天一直嚮往的地方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進入的,興奮之下挺動腰部就要開始抽插。
我剛一動媽媽忙又撐起身體,用力捏著我的大腿低聲道:「先……先別動……太……太大了。」
媽媽的肉壁因為她繃緊的身體而顯得更加緊窄,陰道壁也隨著她的唿吸不停地收縮著,緊緊地箍著我的陰莖非常舒服,儘管我很想趕快抽插以得到快感,但是為了不讓媽媽覺得難受我還是停了下來。
我知道女人的性器根據身體特點的不同也各有不同,這是天生的特點就如五官手足一樣,媽媽的陰道屬於那種羊腸形的,儘管已經生過孩子,但是腔膛依舊狹窄,不管陰道口還是裡面仍然都是同樣窄小,況且多年來媽媽根本就沒做過愛,小穴對肉棒侵入並非一次性愛就能適應的,不過我想媽媽主要的問題還不是來自身體而是心理上,這種多年形成的心理陰影遠比身體的適應更難克服。
「以前我真沒想到媽媽的裡面竟然這麼緊窄。」我刻意分散著她的注意力耐著性子在她耳畔說道。
媽媽咬著嘴唇一聲不吭,臉蛋一片紅潤,眉頭緊蹙連眼睛都不敢睜開,抓著浴巾的小手也已經有些發白了,看樣子不止心理陰影,羞愧和刺激相互的糾纏也讓她掙扎著。
我現在只好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捏了捏手中握著的沉甸甸的乳房,那兩顆小乳頭此時也已經硬硬地立了起來在泳衣上頂起一個小突起,這種勃起時達到兩厘米左右的性感乳頭也只有哺育過嬰兒的成熟女人才會有,我心中不免為自己兒時的傑作得意起來。
手中的桃形蜜臀隨著媽媽的腰塌下去越發顯得挺翹飽滿了,我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陰莖被淫水浸泡得泛著亮光,看著眼前這無比淫靡香艷的美景我繼續在媽媽的耳邊說道:「還是家裡溫暖。」
「媽媽裡面……真有那麼舒服嗎?」媽媽終於含羞帶怯地小聲回應我了,聰明的她顯然也知道分散注意力是緩解緊張最好的方法。
「只有媽媽的身體才是最美的。」我趕忙稱讚道。
媽媽聽到我的讚美身體與我靠得更緊了。
其實我非刻意討好,一個極品女人就像一個寶藏,總是能讓你不斷地在她身上找到驚喜,今天我才發現媽媽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能勾起我的性慾,曾經被她的一雙小腳沉迷多時的我,今天又為手中這漂亮的圓臀而傾倒了。
媽媽身材最誘人的地方就是臀乳的形狀,那種巧奪天工的完美弧線真是萬中難尋,比之蔣淑顏的豐乳肥臀強了絕對不止一星半點。
此刻我才真正懂得女人的身體性感與否並非以大小而定,而是要看各部位的比例和形狀,而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有某種肉感,就像媽媽這樣,嫩白的四肢瘦不露骨豐而不肥,每一處卻都肉感十足,不管在觸覺還是視覺上都能讓人心中狂顫。
若說穿上衣服的媽媽有著讓人驚嘆的美艷和勾人魂魄的風情,卻讓人生出一種不可褻瀆的感覺,那麼她衣服下面的身體就有著讓神仙也會心動的誘惑力,只不過恐怕除了我這個兒子沒有人能夠有機會欣賞了,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由得又暗自得意起來。
浴室里有人在說笑,有人在低語,有人在談天說地,有人在閉目養神,還有人正用陰莖插探索著生母的蜜穴……等了一會我的頭越過媽媽的粉肩,下巴墊在優美的鎖骨上,眼前就是因為興奮如胭脂般暈紅了一片的白嫩胸脯,我裸露的胸肌緊貼著媽媽光滑細膩的後背,在輕微的蠕動下帶來肌膚摩挲的快感。
「可以了嗎?」我輕聲問道。
「輕……輕點。」媽媽緊張地道。
得到媽媽的允許我如獲大赦開始緩緩地抽送肉棒,同時撫摸著媽媽細滑的香肩、白嫩的大腿,最終停留在飽滿的乳房上,另一隻手仍然停留在媽媽的陰部撫摸著我們交合的部位,感受著陰唇被我的肉棒帶動翻進翻出。
手中的乳房隨著身體擺動更加凸顯了分量,我不知什麼時候會再有人突然闖進來,只知道此刻慾望已經主宰了一切,即使天塌下來也要完成性愛的全過程。
此時的媽媽就像個高貴的女騎士,烏黑的長髮垂在兩邊,仰著雪白的脖子驕傲地騎乘在自己兒子的腿上,淫水泛濫的小穴吞吐著自己兒子粗大的陰莖,性感的肉體有規律地隨著我的抽插優雅地上下起伏著。
抽送了幾十下,見媽媽雖然秀眉緊蹙,櫻唇微啟卻並未再喊疼,我的動作也大了起來,同時開始用雙手抓著媽媽圓潤的臀瓣,手指深深地陷進肉里,嫩白的臀肉從指縫間被擠了出來。
從我的角度看下去媽媽白嫩的臀部像是被刨開的果實一樣,柔軟豐滿而多汁的兩瓣果肉緊緊地吸吮著我的陰莖,時隱時現的肉莖穿梭在兩叢陰毛之間看上去就像連接我們身體的導管,分不清是屬於她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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