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平靜的夜晚

這是一個平常的周末,孔艷蘭想和趙雨茜、齊馨悅一起吃個晚飯,但是齊馨悅被一個追她的男同事約出去了,孔艷蘭只好和趙雨茜一起吃了晚飯。

趙雨茜其實是有點崇拜孔艷蘭的:她曾經獲得過全國跆拳道錦標賽亞軍。雖然孔艷蘭已經育有一子,但孩子在父母那裡,所以沒有影響她的身材,反而有一點少婦的成熟美。孔艷蘭不僅身手了得,而且思維敏捷,關鍵是她沉穩的性格和認真的工作態度,以28歲的年齡,居然坐到了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的位置。

趙雨茜嘬著杯子裡的飲料,看著對面的孔艷蘭,這個姐姐散發出的魅力是來自個人的修養。短髮告訴大家這是一個幹練的女人;白皙的皮膚是平時保養到位的結果;清澈的眼神卻透露著機警。

現在孔艷蘭和趙雨茜坐在一個西餐廳里,盤子裡剩下不多的牛排,二人都喝著飲料,輕鬆地聊著單位上的一些話題。

「局長非常欣賞你和齊馨悅哦,可能還要破格提拔。」孔艷蘭笑盈盈地說。

「孔姐,這只是我們的分內工作啊。」趙雨茜的言語裡還是有一些驕傲。

「齊馨悅那妮子又和男生出去玩了,雖然不會出什麼事情,可總是有點影響不好啊。」孔艷蘭略有不悅地說。

「放心好啦,齊馨悅還是有分寸的。她的家教是很嚴格的。」趙雨茜在為自己的朋友開脫。

「在蜜罐里長大,雖然很能吃苦,但是內心還是很驕傲的——看樣子鷹隼幫確實被消滅了,好幾個月了,沒有什麼動靜。或許是我太緊張了吧。」孔艷蘭忽然轉移了話題,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有一些擔心:「黑金集團畢竟沒有被消滅,而且現在不可能消滅他們。」趙雨茜淡淡一笑:「讓他們放馬過來!」孔艷蘭平和地看著趙雨茜,相比於齊馨悅,她更喜歡趙雨茜一些。齊馨悅家庭條件太好了,所以性格上多少有一些乖張,而趙雨茜則內斂的多。

兩人又聊了一會,便起身回家。

剛出飯店門,趙雨茜就拿孔艷蘭開心:「孔姐,你看看那幾個服務員一直在偷偷看你。好象是看上你了。」「我看他們是一直盯著你呢。」孔艷蘭笑笑地說。

說完,她倆互相打量了一下對方,孔艷蘭身高168,趙雨茜則有170,這在女性當中,已屬於出類拔萃;孔艷蘭今天穿著一雙高根涼鞋,精緻地套在剔透的腳上,直筒褲輕輕的落在腳面上,趙雨茜穿著黑色的制式皮鞋,讓這個年輕的女子更有了女人味;新式的制服勾勒出兩位女警錯落有致的身材,兩個小挎包合適地掛在她們的前臂上。在城市夜晚的街道,引來無數散步人注視的目光。

「我回租住房了。」趙雨茜對孔艷蘭說。

「好,我也回家了,老公出差好幾天了,真是的。」孔艷蘭小聲抱怨著,語氣中卻帶著點幸福。

看起來平靜的時刻,齊馨悅正在遭受里文雲的襲擊,而孔艷蘭和趙雨茜的身後,也有幾雙眼睛在注視著她們。

2、智捕二女警

黑金集團的老闆馬丁。阿古德洛很生氣,10噸的冰毒對於他們來說,損失實在是太大了,關鍵是損失掉了三號人物奧爾古塔。但是C國離自己太遙遠了,對於黑金集團來說,報復幾乎是不可能的。

接著,馬丁。阿古德洛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他陰險了笑了起來。電話那頭的里文雲告訴他,不鷹隼集團沒有滅亡,對那些女警不僅要報復,而且要讓她們死得很難看。最讓馬丁。阿古德洛感興趣的是,里文雲告訴他,鷹隼的銷售網絡會很快重新建立起來,他們之間還是可以做買賣的。於是馬丁。阿古德洛派出了自己的幾名幹將,到C國和里文雲見面。

趙雨茜回到了自己出租屋便去沖涼了。三分鐘後,門被打開了,幾個黑影輕輕走進了趙雨茜的屋子,看了看浴室里映在磨砂玻璃上的少女的影子,聽了聽裡面嘩嘩的水聲,打開了一個小巧的玻璃瓶子,放在了趙雨茜的床下,拿出了趙雨茜挎包里的手機,退出了趙雨茜的租住屋,輕輕關上了門。

二十分鐘後,孔艷蘭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了電話:「孔姐,我在你們小區門口的一輛計程車里,找你有點事。」「什麼事,電話里說唄。」「還是下來談把。」電話里的聲音怪怪的。

「小茜,你的嗓子怎麼了?」孔艷蘭關切地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疼。我等你。」孔艷蘭換上制服,穿上自己喜歡的高根涼鞋,來到自己的小區門口,黑漆漆的馬路對面果然停著一兩計程車,後排座上坐著穿著警服的趙雨茜。於是孔艷蘭走了過去,扒在車窗上笑盈盈地說:「小茜,什麼事啊,非叫我下來。」趙雨茜緩緩轉過頭來,卻是一張藍眼珠、白皮膚的臉。孔艷蘭一驚,扭頭髮現這司機似乎也不是黑頭髮。

沒等孔艷蘭的疑惑被消除,後腦上便挨了一下重擊,昏厥過去,癱軟的身體立刻被扔進了計程車,這車一熘煙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又過了一個小時,趙雨茜的房門再次被打開,兩個黑影閃進了她的臥室。電視還在播著節目,主持人在裡面亂七八糟地開著低級的玩笑,而床上昏睡著趙雨茜,她手握電視遙控器,穿著浴袍,腦袋歪靠著床頭。其中一個人用力地搖了搖趙雨茜,看她沒有任何反應,便抱起了沒有任何知覺的女警,綁了雙手雙腳,堵了嘴,塞進一個麻袋,另一個人則從衣櫃里拿出了女警的制服,也扔進了麻袋,便封了麻袋口,抗起麻袋從樓梯走到了趙雨茜的小區門口,那裡等著接他們的車輛。裝著趙雨茜的麻袋被扔進了後備箱,車向著城市的碼頭開去。

孔艷蘭醒來的時候,發現四周是墨汁一般的黑,稍微一動,就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也被拷在一起,嘴巴則被堵死,身體屈辱的側躺在冰涼的地面上。不久後她感覺到了晃動,聽到周圍有金屬鎖鏈撞擊鐵皮的聲音,女警掙扎了幾下,知道這種無謂的掙扎毫無意義。

當孔艷蘭在想:我在哪,到底是什麼情況時,齊馨悅正在自己的健身球上徒勞著自己的雙手;當孔艷蘭想到是不是有人報復時,齊馨悅已將自己的尿液不知羞恥地尿在了自己的雙腿中間,然後弔死了自己。

3、她們到了目的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孔艷蘭眼前一亮,刺眼的光線中,幾個逆光的影子出現在孔艷蘭的眼前。

孔艷蘭掙扎著想坐起來,卻看見了自己身旁的趙雨茜,趙雨茜此刻只穿著文胸和內褲,雙手被分開綁在天花板上,腳踝也被分開綁在一跟金屬棒的兩端,雙腿形成了一個羞恥的90度。當然,趙雨茜的嘴巴也被堵住。

驚恐之餘,孔艷蘭回頭看著幾個走近自己的男人。當她知道了里文雲的身份時,內心感到了和齊馨悅一樣的恐懼:「孔警官,要不是你經常和趙雨茜、齊馨悅在一起,我們是不會抓到你的。」里文雲離開這裡時,摘掉了兩個女警的堵嘴:「你得趴著吃飯,她得你喂。」然後看了看四肢都被固定的趙雨茜。

從此以後,每天都有人把一些食物放進這間「屋子」,孔艷蘭自己吃一口以後,只能用嘴叼著食物,踮起腳尖遞給比她高的趙雨茜,然後含上一口水,嘴對嘴地去喂趙雨茜。兩位女警已經判斷出自己在一艘離C國越來越遠的船上,也知道等待她們的經歷不會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兩天後,趙雨茜被綁成了和孔艷蘭一樣的姿勢,因為里文雲不想趙雨茜大小便在自己的內褲上。每天都有人來這裡用水龍頭沖洗,當門關上後,「屋子」里一片漆黑,孔艷蘭就會安慰趙雨茜,告訴她要堅強,逃走的辦法總是會有的。趙雨茜則倔強地重複著:「孔姐,放心,我能堅持。」然後孔艷蘭就會不停地自責自己的大意。

直到一個月後,船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兩位女警又被分別裝進了麻袋,經過了幾個小時的顛簸後,來到了一所莊園。

馬丁。阿古德洛看著兩名C國的女警,被她們獨特的氣質所吸引,孔艷蘭的短髮和趙雨茜的披肩都不能遮蓋住她們英武的內涵。

「把她們培養成性奴怎麼樣?」馬丁。阿古德洛對里文雲說到。

「這是在你的地盤上,你說了算。」里文雲隱隱感到一絲不安:「我哥就是太大意了。」「哦,這是在FARC的管轄範圍內,量她們也逃不出去。」馬丁。阿古德洛很有信心的樣子。

一天後發生的事情改變了這些很有信心的人的主意。

兩個人想去給兩名女警穿上制服,可當他們打開腳拷時,女隊長了突然發難,很輕易地結果了兩個人的性命,那可是在哥倫比亞當過兵的老手了,沒想到瞬間斃命,要不是兩名女警雙手被鎖,且被巡邏人員及時發現,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馬丁。阿古德洛命令手下狠狠地打了兩名女警,然後把她們分在了兩個牢房。

從此,她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4、孔艷蘭的崩潰

一個年輕的短髮女性屈辱的呈「Y」字型吊在牢房裡,渾身一絲不掛,冰嫩的雙腳踩在堅硬的地面上,在她的身後,一個只穿著短褲的大漢手拿皮鞭,不停地抽打著女人的後背。隨著皮鞭的每一次抽打,都會傳來這個女人的一聲尖利的哭喊,然後赤裸的雙腳在地上毫無目的的亂踩,以減輕來自身後的痛苦。

房間的門開了,里文雲走進了刑房,並示意打手不要停下來,看了看吊著女人背後一道道暗紅色鞭痕,然後繞到了這個女人的面前。

一副口夾卡在這個女人性感的嘴裡,口水順著口夾的邊緣,粘稠地緩慢滴下來,英武的眼睛裡不斷滾出疼痛的淚水。

「孔艷蘭警官,」——這個稱唿現在似乎一種挑逗——「有什麼想說的嗎?」里文雲輕蔑地看著這個渾身赤裸的女警。

孔艷蘭無力地搖著頭,忽然一聲悽厲的叫喊,鞭子又落到了女警的後背。里文雲走了出去,頭也不回。

打手停止了鞭打,孔艷蘭大口的唿吸著。門再次被打開,幾個穿著簡單的大漢走了進來,鬆開吊著女警的繩子,孔艷蘭雙手舉在頭頂,摔在了地上。女警的身體立刻被擺成了各種屈辱的姿勢,有時雙腿呈「W」型躺在那裡,有時羞恥地撅著屁股,有時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有時則站在那裡,把一條秀美的腿搭在桌子上,總之,這些都是方便男人和她性交的姿勢。在羞恥的呻吟聲中,男人們把精液留在了女警的陰道里、肛門裡還有嘴裡。

這是孔艷蘭每天上午和下午都要遭受的痛苦,而且里文雲再也沒有來過這間牢房。孔艷蘭不知道他們每天這樣鞭打自己,然後還和自己性交是什麼目的。但是女警也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想到一會就要經歷的性交,鞭打時孔艷蘭的陰道里也會有陰水慢慢流出,亮亮的粘在陰毛上面。由於帶著口夾,孔艷蘭偶而會大聲地嗚咽著問:你們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但得到的只是打手默默的抽打。

一個月後的一天,在打手用力的抽打下,孔艷蘭的心理終於崩潰,女警哭喊著,求饒著,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大聲地、模煳地叫著:「別打了,饒了我吧,要我做什麼都行。」然後不停地重複著自己最屈辱的請求:「別打了,來干我吧,我受不了了。」接著女警失禁的尿液嘩嘩地留在了地上,嘴裡還在小聲地說著:「干我吧。」刑房外的里文雲笑了。

孔艷蘭被帶到了一間乾淨的房間,一個星期內,她沒有再遭受過任何毒打,而且吃喝充足,只是女警的手還是被拷著。一個星期後,她的制服和她最喜愛的高根涼鞋被扔了進來,同時扔進來的還有手銬的鑰匙。女警打開了手銬,換上了衣服,穿上了涼鞋。一個聲音在門外說道:「再把自己的手從後面拷上。」孔艷蘭想了想,又把自己的雙手從背後拷上。門開了,里文雲走了進來:「我來干你了,你要是能挺的過,我就放了你。」說完用一張蒙眼蒙住了女警的眼睛。

孔艷蘭的生育經歷讓她能承受每天的輪姦:「我能挺過去。」

5、恐怖的監獄

孔艷蘭的手銬被打開了,接著身後響起了關門聲。女警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然後把蒙眼也拿了下來。就在蒙眼被摘下的那一刻,孔艷蘭震驚了。在她的正前方是一座四層高的歐式風格的建築,周圍則是掛著鐵絲網的高大院牆,院牆上有幾個塔樓,塔樓上有很大的探照燈,塔樓裡面站著荷槍實彈的軍人。孔艷蘭立刻判斷出這是一個監獄,足夠容納幾百犯人的監獄。女警的判斷是正確的,因為她的面前黑壓壓得站著二百多人,都穿著帶著編號的囚服,關鍵是這些人都是男犯。他們一個個都面目猙獰,身材高大,邪惡的面孔證明了他們劣行累累的過去。

但是這些男囚並沒有靠近孔艷蘭,他們挑釁地看著穿著C國警服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典獄長把這樣一個女人放在這裡。那裡是一個沒有女人的世界,這些犯人長的有十幾年,短的也是幾個月沒有見過女人了。他們壯實的身體里,累積著入獄以來分泌的雄性激素,而面前的這個女警,嬌好的面孔,秀氣的身材,英武的氣質,加速了他們體內荷爾蒙的分泌速度。可他們沒有動,這裡是一個命令大於一切的地方,很多情況下,甚至超過了軍隊。獄警們的棍棒和步槍,是可以輕易剝奪他們生命的工具。

孔艷蘭聽到周圍的喇叭響了起來,但裡面都是她聽不懂的西班牙語。二十秒後,喇叭停止了響動,又過了幾秒鐘,犯人們忽然爆發出激烈的歡唿聲,既而這二百人就向女警快速走了過來。

即使孔艷蘭不知道喇叭里說的是什麼,但她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立刻拉開了架勢,做出了格鬥的準備。

第一個衝過來的是一個很敦實的白人,伸手想抓住孔艷蘭,他太輕敵了,不知道面對的是一個多麼強大的對手。孔艷蘭稍稍向後一退,然後一拳向對方的面門打去。這白人剛看到女警的動作,還沒有作出什麼反應,左眼已重重的挨了一下,然後就感覺到五顏六色的東西在眼前飛舞,身體也向後退了出去,孔艷蘭得手不讓人,跟著一個側踢,踹到了沒有躲避能力對手的胸口,這白人一口血噴了出來,當時就暈厥了過去。

這個過程發生得太快了,犯人們集體楞了一下。就在這一愣神的工夫,孔艷蘭收回了右腿,依仗著自己出色的腰腹力量,沒等右腳落地,便踢出了左腿。那白人旁邊的一個同夥可倒了霉,被踢中頭部,一聲沒吭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女警收回左腿同時轉身,一個後旋踢,右腿又擊中了跟身上來的一個黑人的腹部,這人大叫著躺在了地上。

女警四擊得手,幾秒鐘內就放倒了三人,讓犯人們意識到了他們面前的是一個什麼角色。人群向後退了一步,既而就警覺了起來:典獄長送來的,是一個有攻擊能力的玩物,而不是溫順的綿羊。犯人們中間,很大一部分都是亡命之徒,也有很大一部分練習過各種版本的搏擊術,關鍵是他們曾經一起戰鬥過,有配合的經驗。

孔艷蘭不知道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自己,可她不想放棄,幾個月來的折磨,讓她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摧殘,雖然最近一周里文雲沒有折磨她,但是整天被鎖著,使得女警的身體狀況還是下降了很多。而且孔艷蘭現在的穿著,是自己被抓時穿的制服和涼鞋。這又使得女警的戰鬥力打了折扣。但孔艷蘭的確有著出色的格鬥能力,從她取得過的獎牌、剛到哥倫比亞便幹掉一個販毒分子的舉動、剛才瞬間擊倒三名犯人的身手,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能力。尤其是通過監視器關注著監獄操場的里文龍和馬丁。阿古德洛,他們現在還在暗自慶幸當初的選擇: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不能完全征服,那麼一旦發難,後果將是致命的。

但是孔艷蘭面對的是幾百窮凶極惡的犯人,他們不僅身體健壯,而且對女性的渴望可以讓他們忘掉一切危險。這其實是一個沒有懸念的對抗,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時間過了二十分鐘,孔艷蘭的汗水順著自己的臉頰不停的流了下來。這是一次極限式的格鬥,無數的犯人在女警攻擊下倒下,甚至還有一些人由於受到了重創,已經至殘,個別幾個倒霉的,臟器的破裂和顱腔的大出血已經造成了死亡。

孔艷蘭也遭受了無數次的擊打,疼痛和體力的消耗已經使得女警的動作越來越遲緩,攻擊越來越軟弱無力,很多犯人在遭到了女警的攻擊後,竟然只感覺到了些許疼痛而已。但是,犯人們很難直接的碰到孔艷蘭,刑警的動作還是很靈活,在人群中不斷的扇動自己的身體,把握著越來越困難的機會,攻擊著周圍的男人,以至於人群移動開來,總有幾個躺在那裡的男人。

再十分鐘後,孔艷蘭的喘息聲傳到了周圍每個人的耳朵里,雖然女警還在做著動作,但是,犯人已經感覺到了她的體力已經達到了極限。終於,孔艷蘭踢的右腿被人握住,她掙扎了一下,但是沒有逃脫對手的束縛,馬上一個犯人抱住了女警的腰部。孔艷蘭掙扎了一下,身上很快就遭到了幾際重擊,女警覺得體力的消耗和來自外力的打擊,立刻演變成了大腦的暈旋。

孔艷蘭想用左腿攻擊抓住重擊右腿的犯人,但是當她騰空的時候,由於力量的缺失,終於摔在了地上。

6、最後的掙扎

幾人犯人撲了上來,緊緊地按住了孔艷蘭的四肢,無數的拳腳立刻落在了女警身體的各個部位,犯人的吼叫聲和孔艷蘭的呻吟聲逐漸變成了主旋律。

有的犯人受了傷,有的犯人則失去了自己的朋友,而更多的人則無法按耐自己的激素,他們發瘋似的沖了上去。里文雲在監視器里看到的,像是運轉的星雲,無數的小星星在向中心會聚,撲向他們的目標。

孔艷蘭只剩下粗壯的喘息,半個小時的高強度對抗已經消耗掉她大半的體力,現在她看到的是一個恐懼的畫面,白種人、黑種人、黃種人雜亂無章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們淫笑著,唿叫著,紛紛開始脫掉自己的上衣,解開自己的皮帶,像走進獵物的惡獸,一步步緩緩來自己的周圍。

犯人們撕扯開了孔艷蘭的上衣,露出裡面本來是很性感,但現在卻很淫蕩的黑色文胸;長褲也被除下,小巧的黑色內褲顯露在犯人的面前。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驚唿,這些犯人即使在自由的世界也是很難遇到如此完美的身體:撫育過一子的的胸部卻堅挺向上,並沒有因為嬰兒的吮吸而下垂,反而增加了雌性的魅力;纖細的腰身上點綴著精緻的肚臍,小腹因為唿吸而快速的上下運動;修長的大腿來回蹬踏,掙扎卻不斷地增加著犯人們的性慾;這一切在下午的陽光下映照著青銅色的光芒,顯得美麗而淒涼。女警的上方被幾個犯人齷齪的臉部遮蓋,他們統一是一公分左右的短髮,黝黑的身體和布滿體毛的身體在顫抖著,由於緊張興奮和剛才的運動,這些身體上都掛滿了汗水,而這些汗水又在顫抖中滑下。

孔艷蘭無力地踢踏著自己的雙腿,躺在犯人們放風的操場上,頭上是蔚藍的天空,耳邊是撕裂的喊叫很輕浮的笑聲。

犯人們欣賞著完美的身體,不斷退下自己的衣物。很快,孔艷蘭就感到幾隻野蠻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短遊走,然後文胸和內褲就被退去。女警無助地哀號著,等待著命運對自己的安排。在她的腦海里,幾年的記憶已逐漸被淡忘,她已經記不起自己第一次穿上警服的樣子,記不起自己在全國大賽上取得的榮譽,記不起自己被提拔時的興奮和激動,也記不起自己在公安旗幟下的誓言,更記不起自己鼓勵趙雨茜、齊馨悅的言語;但她還記得自己遭受到的脅迫,自己在漫漫海洋上遭受的毆打,自己在哥倫比亞經受的侮辱和強姦,最讓她印在腦海中的是,幾百個赤裸的犯人走向自己的場景。孔艷蘭在掙扎和絕望的嚎叫。現在會是怎樣的一個過程呢,自己的身體是否可以忍受住幾百人的輪姦,在這無恥的輪姦過後,又會有怎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自己。女警的大腦機械地考慮著這些其實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

第一個趴在孔艷蘭身上的是一個黑人,女警掙扎時看見了他的生殖器。那是一個足有三十公分的東西,上面布滿了暴露的血管,黝黑的顏色附著在手腕粗的海綿體上,看起來像一條準備發起攻擊的眼鏡蛇。

孔艷蘭前幾天見識過讓她驚訝的男性生殖器,而現在則恐懼地看著這麼多讓她驚訝的男性生殖器。這些器官在女警的扭動和呻吟聲中,逐漸的充血脹大,變成了一條條可以深入到她子宮的肉棒。由於博起,包皮在向後退去,露出了裡面黑紅色的龜頭,就像眼鏡蛇緩緩張開的嘴,裡面是劇毒的牙和採集信息的信子。

跟著,這個黑人向孔艷蘭的陰道口吐了口吐沫,又用手在女警陰道的周圍塗抹均勻,然後來回揉搓了十幾秒,緊接著這條三十公分的生殖器,完全的沒入了女警的陰道,直接頂在了她的子宮口,並且讓這孕育下一代的器官向上運動了很大的距離,甚至孔艷蘭都感覺到了胃部有一些噁心。

下體傳來的是一種羞恥和飽脹感,孔艷蘭羞恥地大叫了一聲,臉上卻挨了幾個嘴巴。

7、渾身上下的羞恥

下午的陽光照射著一個淫蕩的場景:一個美白女人躺在監獄的操場上,四肢被好幾個男人按在地上;一個赤裸的黑人雙膝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上半身壓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周圍黑壓壓幾百個已經脫光和正在脫光的男人圍著這兩個人;兩個人旁邊是亂做一團的C國女式警服和無數的囚衣,以及似乎是從那女人身上褪下來的黑色文胸和內褲。

這個女人竟然是C國某市的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的孔艷蘭。幾十分鐘前,她還在做著徒勞的反抗,而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掩住她的身體。女警在扭動著,不知道是在配合著身體上男人還是在掙扎,而這些動作,只能無限的增加周圍男人的衝動。

孔艷蘭周圍的這些人,包括毒販、殺人犯、搶劫犯,當然也包括強姦犯和形形色色的社會垃圾。平時他們看到「POLICE」時,多少會有一些忌諱,然而現在,他們似乎是接受了一個命令,可以在這個C國的女警身上發泄自己的所有慾望。

又有人俯下身去,蹲在孔艷蘭的周圍,伸手抓住了女警的乳房,使得這個堅挺而高翹的胸部變換成任意的形狀;幾個人在女警的上臂、小臂上撫摩,不斷增強著女警的性慾;還有幾個只手在女警的小腹上任意遊走,愛撫著光滑而細膩的皮膚;更多的人則抓著孔艷蘭的雙腿,享受著很長時間沒有觸碰過的女性身體;最無恥的幾個犯人,眼睛放光地揉搓著女警那精緻的雙腳。當然,幾隻大手從來沒有放鬆過對孔艷蘭手腕和腳腕的控制。

那個黑人在孔艷蘭的身上運動了不到二十分鐘,便將濃稠的精液射在了女警的身體里,然後從女警的身體上爬了起來,用法語尷尬地說:「這個騷娘們的小穴真緊。」這本來是一句平淡無奇的話,但是想到躺在這裡,被犯人們控制的是一個女警,關鍵是一個身材修長,容貌出眾,身擔要職的C國刑警隊長,犯人們開始騷動了起來,他們的荷爾蒙在征服欲的刺激下越來越多,越來越快。

剛才那個黑人,其實是這裡的獄霸,所以在他強姦孔艷蘭的時候,其他人不敢造次,但是當他從女警的身上起來後,一切的規矩都亂了,犯人們瘋狂地撲向躺在操場的孔艷蘭。

有人扒開孔艷蘭亮黑色的陰毛,把生殖器無情地插入女警的陰道,雖然那裡很乾燥,但著並不影響男人的抽插;他們翻轉過孔艷蘭的身體,又在女警光滑的背部不停的撫摩;他們捏住孔艷蘭的雙腮,把自己的生殖器插了進去,直到女警的食道。

孔艷蘭現在只能呻吟著,扭動著,她不能抗拒來自外力的折磨和蹂躪,她的陰道開始不由自主地分泌著愛液,這些潤滑液可以從一定程度上減輕女警的痛苦,增加女警的快感。孔艷蘭希望這一切可以過去,讓她的身體重新回歸自由。唾液從嘴角滴下,愛液從平整的陰毛上滴下。女警的嘴雖然被堵住,但從她的呻吟聲中,還是帶著堅毅和不甘。她想逃脫這一切,於是用力地合上自己那性感的嘴巴。

「啊……」一聲悽慘的叫聲從監獄的操場上傳來,一個拉丁裔的男子曲著雙腿,雙手捂著自己的襠部,痛苦地來回翻滾,殷紅色的血不斷從指縫中流出。趴在孔艷蘭身上的男人也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一般站了起來。

所有的人,包括監視器前的里文雲都嚇了一跳,女警的這個舉動震驚了所有的人。抓住這個機會,孔艷蘭站了起來,「噗」的一聲吐出了由於失血已經縮小的男性生殖器。

犯人們憤怒了,他們有的人失去了朋友,有的人失去了戰友,有的人則自己身負重傷,而現在這個看似已經被制服的女人,仍然傷害了自己中間的一員。當那人被抬下去的時候,由於疼痛和失血,已經處於休克狀態。

孔艷蘭赤裸地站在監獄操場的中間,穿著身上僅有的高根涼鞋,雙拳緊握,雙腿微微下蹲,仍然擺著一副格鬥前的姿勢,但她的眼睛已經開始上翻,下體流淌著白色的液體,嘴角則是男人生殖器里的血液。胸部快速的唿吸以補充缺失的氧氣。

8、女警的罪期

有獄警進到了操場上,把幾具屍體和失去意識的人抬了出去,又拿近來一箱的潤滑液,然後把大門重新地關上了。

犯人們生氣地向孔艷蘭靠近,女警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她感覺有一個人離她很近了,進入到她的攻擊範圍,於是踢出了自己的右腿。但那只是一個影子,對手離自己其實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孔艷蘭自己卻站不住,摔在了地上。

囚犯們迅速地再次撲了上來,按住了幾乎不能再掙扎的孔艷蘭,他們把潤滑液塗抹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一條條像是處決死刑犯的步槍,然後拳腳相加,重重的落在女警性感的身體上。孔艷蘭機械性地扭動著,似乎是在躲閃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但這毫無意義。直到鮮血從孔艷蘭的嘴裡流了出來,男人們才停止了毆打。

孔艷蘭的身體被翻了過去,趴在了一個男犯人的身上,然後潤滑液被大量的澆在了她的股骨溝上,粘滑的液體流過了女警的尾骨,流過了她的肛門,流過了她的陰戶,粘在她亮黑而略有雜亂的陰毛上,然後淌在了地上。

孔艷蘭無力的趴在男人的身上,感到一陣冰涼從股骨溝里傳來,然後自己的雙腳被拎了起來,那雙精緻的腳上套著自己身體唯一的遮蓋——一雙高根涼鞋。

接著自己的後背、大腿、胳膊、小腿上不斷傳來冰涼的感覺——犯人們把潤滑液都塗抹在女警的身體的各個部位,女警感到自己太疲憊了,如果能給自己一點休息的機會,那她會……孔艷蘭的胡思亂想被打亂了,因為一個男人趴在了她的後背上,她感到一陣唿吸困難,然後自己的陰道和肛門就被兩條很粗的東西填滿了。女警張開嘴喊了一聲,然後伴隨著兩個男人的抽插,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眼前又出現了一根碩大而且骯髒的肉棒:「他要是敢放進我的嘴裡,就像剛才一樣,咬斷它!」孔艷蘭模煳地想著。

忽然,一雙有力的手卡住了孔艷蘭的腮部,然後向下用力地一拉,「喀吧」一聲,女警的下頜故便脫臼了,無力地掛在嘴上,然後一根男性生殖器就插了進來,在孔艷蘭的嘴裡來回抽插著。這個齷齪的犯人還用雙手緊緊抓著女警的短髮,讓她的頭部不能扭動。

孔艷蘭嗚嗚的哼叫著,想合上嘴巴卻發現下巴除了疼痛根本沒有其他感覺,然後女警感到一股熱浪從陰道里傳來,另一股熱浪從肛門裡同時傳來,兩個犯人分別在孔艷蘭下體的兩個小穴里噴出了滾燙的精液,女警從嗓子裡發出的聲音變得高亢,在這聲高音沒有結束時,眼前的犯人把腥氣的精液直接射了女警的食道,直到她的胃裡。

孔艷蘭再次被翻了過去,躺在了一個犯人的身上,頭部向後軟綿綿地仰了過去。身下的犯人立刻將自己的生殖器插入了女警的肛門,嘴和陰道被另外兩個犯人占據了。無情的抽插又開始了,在這三個犯人分別在女警的嘴裡、陰道里、肛門裡射完精,又有三個犯人撲了上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太陽落在了監獄院牆的那一面,月亮從另一邊升起。瀑布般的月光流淌在哥倫比亞一所監獄的操場上,那裡傳出的是幾百男人的叫罵聲和興奮的唿喊聲,他們圍在一具赤裸的女人周邊,一次次發泄著自己壓抑了很久的性慾,在他們耳邊似乎還在迴響著中午喇叭里典獄長西班牙語的廣播:這是我給你們的禮物——一個C國的女刑警隊長,你們的任務就是強姦她到死,否則都不要吃飯。

在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哥倫比亞某公路旁邊的樹林裡,警察們圍著一具掛在大樹上的無名冰冷女屍,屍體渾身赤裸,雙手手腕被綁,吊在一根粗壯的樹支上,頭部下垂,下頜骨脫臼,嘴角流淌著白色的精液,傲人的雙峰上布滿了乾涸精液留下的痕跡,紅腫陰道和肛門裡向下滴著混合著血液的精液,修長的大腿無知地在微風中擺盪,腳上穿著一雙半透明的高根涼鞋是她身體唯一的遮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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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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