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不知道我是怎樣來到這個家的。在我剛剛能聽懂大人話的時候,鄰居告訴我說我是揀來的,不過別的小朋友也都這樣認為,而且是他們的爸爸媽媽親口告訴的。所以,我也就當自己是揀來的
我在這個家過了一段好日子,具體幾年我也說不清,反正我能記起的也就一兩年。那個時候媽媽寵我,五個姐姐也寵我。他們之所以寵我是因為我有個雞雞,而姐姐們沒有。她們似乎都很喜歡我的小雞雞,洗澡的時候,晚上睡覺脫褲子的時候,她們就會湊過來逗引我的小雞雞,一般媽媽先逗引,後來姐姐們也跟著逗引起來,她們用食指輕輕地撥拉著,笑著,非常開心
一般是媽媽摟我睡,媽媽摟我睡的時候總是喜歡摸著我的蛋蛋,那讓我感到很安全地入睡
那個時候家裡有好吃的都是先給我吃,那個時候我穿衣服從來不用自己穿,脫衣服也不用自己脫。那個時候我在家裡也很少去衛生間撒尿,我只要想尿了就喊一聲,媽媽就立刻命令其中一個姐姐給我拿尿盆;那個時候我洗澡的時候都是和兩個最小的姐姐其中一個一起洗,媽媽是為了節約水,可大姐姐二姐姐為什麼不和我洗我就不明白了。其實我才不樂意和她們一起洗呢!她們下面有毛毛,我見過的,很不好看!兩個小姐姐就沒有,光滑的一道縫,我很好奇,看看她們的再看看自己的;兩個小姐姐也這樣,看看自己的再看看我的。有個姐姐我不記的是哪個了還特別喜歡拿著雞雞玩一會兒,讓我高興。不過雞雞也很高興,高興得翹起來,衝著姐姐
我要是想撒尿了,就立在澡盆里撒,衝著姐姐撒,姐姐就咯咯地笑。有時候她也站起來撒,但她沒有我射得遠,順著大腿往下流,偶爾也會射出一小股尿流,不過很短暫,大部分都順著大腿流下來
我們嬉鬧完了,媽媽就過來給我搓身子,總是先給我搓然後再給姐姐搓爸爸那時很少回家,我也不知道爸爸是做什麼的。爸爸只要一回來我就和姐姐們睡。五個姐姐睡在一個大炕上本來就很擁擠,我再上來她們就開始推卸,好象都不樂意和我睡。她們不樂意和我睡的原因是我經常尿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老愛往她們身上趴,因為媽媽摟我睡時經常讓我趴在她的肚皮上睡,尤其冬天,媽媽的肚皮尤其溫暖!姐姐們不讓我趴在她們身上睡,我不知道為什麼。但其中一個姐姐好象知道點兒,因為有一回我趴上去時,那個姐姐就笑著說:「你懂什麼?這麼點兒就往人身上趴?」好象她真懂似的!另外幾個姐姐聽著這話就笑不過推來推去的結果,最後總是在媽媽的命令下她們才安息下來,我就可以隨便鑽到任何兩個姐姐的被窩裡(那時窮,兩個大姐姐一個被子,三個小姐姐一個被子,一頭一個一頭倆)。我和一個姐姐在另一頭,躺下後,四個人就開始蹬腿,你蹬她我蹬你,鬧騰半天才睡著。不過那個年齡,我即使在被窩裡占了她們的便宜,比方說腳蹬到一個姐姐的屄屄,也罷只不過是感到溫柔而已
後來媽媽又「揀」了一個弟弟,自從「揀」回這個弟弟,我的生活就變了,我能感覺到,雖然那時我也就五六歲的樣子。但我能從媽媽的笑臉上能感覺到,因為媽媽越來越不沖我笑了,也不逗我笑,也很少抱抱我,姐姐們開始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啪——」早上起來我很在朦朧中,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怎麼又尿炕了???」這是媽媽第一次打我,以前我也尿炕,可媽媽沒打過我。我哭,媽媽更嚴厲地訓斥:「不許哭!哭就把你扔回到街上去!!!」「啪——啪——啪——」第二次我連續挨了三巴掌,「再尿炕,再尿炕!叫你懶!!」媽媽不顧我的哭叫,打完屁股還不算完,又轉過來擰住我的大腿內側的肉:「還尿不尿炕了??」我疼得尖聲叫著,媽媽還是不鬆手。「媽媽,媽媽不我敢了!」「再尿炕就把你這破玩意兒揪下來!」媽媽鬆了大腿上的肉,揪著我的雞雞威脅到自從弟弟來到這個家我洗澡的優先權就沒有了,都是弟弟先洗,然後我用洗過弟弟的水洗
媽媽也不再耐心煩地給我搓身,總是讓我自己洗,我洗不幹凈,媽媽就過來,從澡盆里把我扯起來,朝屁股就一巴掌:「洗乾淨了??洗乾淨了?看看?看看?」媽媽幾乎是扭著我的胳臂搓下一些灰,指責著。我委屈地撇著嘴不敢哭出來,因為哭出來就會引來更嚴厲的責罵或者巴掌,挨巴掌也比扭大腿的肉強得多,我最怕被擰大腿里肉了。「就為了這個破玩意兒把你揀回來的!!」媽媽揪著雞雞說。媽媽再也不是那樣笑著撥拉雞雞逗引我的時候了,它已經失寵了
突然,一陣尖銳的疼痛從雞雞上傳來,我本能地向後弓身。「站直了!」媽媽朝屁股又一巴掌,我只好立直了身子。媽媽這時又一次捏著包皮破壞性地翻起!「呀——」我疼地叫起來
讓媽媽給我洗澡已經由原來的享受變成一種折磨,我開始害怕讓媽媽搓身子,可是越是怕媽媽越要給我搓。每次都特別照顧一下我的雞雞,不過不是象從前那樣,笑嘻嘻地似親非親地用嘴接觸幾下雞雞。那樣讓我很驕傲!如今媽媽是用手特殊「照顧」它。「怎麼不叫疼了??」那樣被媽媽折磨過過兩回以後,雞雞就不那麼疼了,除非將包皮完全翻到底。媽媽那樣捏著包皮擼來擼去,猥褻地問我的時候,我感到一陣陣異樣的快意,那種快意讓我無法表現出來,我不敢表現出來,我就那樣立著,任憑媽媽玩弄,只要她不那樣完全地將包皮翻到底,我還是能夠接受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媽媽要那樣做。媽媽好象很喜歡看龜頭被剝出的樣子,不過也不是真的喜歡,媽媽要是喜歡什麼就會用嘴親。媽媽的手上的動作很粗魯,有時會突然將包皮擼到底,故意看著我疼痛地掙扎身體,這個時候媽媽臉上才會露出不易察覺的一絲得意
我不敢對任何人講,即使和我最好的一個姐姐,我也不敢講。我在家裡已經沒有發言權了。相反,我動輒就會遭到媽媽的責罵和巴掌!「又偷弟弟的餅乾吃了???啪——」媽媽由打屁股轉變成打頭。「沒…」我委屈的爭辯。「再犟嘴?啪——」又來一下。「偷沒偷?」「偷來。」我為了避免挨打只好承認,其實我哪敢。「叫你讒叫你讒!!!」媽媽把我按在板凳上,狠狠地打起來
再往後,挨打已經變成家常便飯似的。「給弟弟端尿盆,沒聽見他哭了??」媽媽斥責著,我趕緊起來去找尿盆,但還是慢了,媽媽的腳已經飛起來,把我踢在飯桌下,頭碰在桌子腿上,我一時沒起來。「叫你干點活兒,你就拖,叫你拖!叫你拖!!」媽媽過來按著我的頭狠狠地往桌子腿上撞。我立刻感到眼冒金星,暈倒在地……晚上,媽媽樓著弟弟睡,我在一邊,夜裡時常被凍醒了:媽媽把被子扯過去,只留給我一點邊兒,半個身體也遮不著
更令我害怕和不解的是,媽媽有時候在睡覺前,伸過手來玩弄我的雞雞,長時間的玩弄,有生活一晚上讓我達到兩三次那樣無法抑制的境界。開始還好一些,玩弄到後來,雞雞很乾,媽媽的手又很重,弄得我生疼生疼的,但媽媽還是不肯住手,直到讓我身體發抖,掙扎為止
白天依然還要遭受打罵。姐姐們也不敢同情我,大姐姐完全和媽媽一夥的,只要媽媽生氣,她就會替媽媽拿我撒氣。漸漸地不光媽媽,大姐姐也開始動手動腳了。其他三個姐姐也不給我好臉,只有最小的姐姐還同情我。「你跑吧。」小姐姐芳芳有一天在大街上悄悄地對我說
我想過跑,可是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
我不敢回家卻又不能不回家。一回家就遭到打罵。可要是在外面待久了同樣回家遭到打罵
我剛九歲的時候,雞雞已經被媽媽折磨的不象雞雞樣兒了:龜頭已經完全暴露在外面,很難看,我不敢當著小夥伴的面撒尿,怕他們笑話
可有一天我在自家茅房裡小便,小姐姐進來看見了,小聲問那是怎麼了?我不好意思讓他看,也不敢說,正好媽媽進來,看見我剛當姐姐的面提起褲子。「小流氓!」媽媽揪著我的耳朵拖出茅房,將我摔在臥室的地上,關上門開始拳打腳踢:「這麼點你就耍流氓!不要臉!不要臉!!」罵一句踹一腳!「找剪子來,我非給你絞下來不可!」我嚇得抱住媽媽的腿,求饒著,媽媽一腳把我踢開,找來剪子,我嚇地在地上跪著:「媽媽媽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媽媽依然不肯罷休,扯下我的褲子,威脅著:「非給你鉸下來不行!」我雙手捂著,聲嘶力竭地求饒:「媽媽媽媽媽媽媽媽…我我我不…敢了。我我不敢了!!媽媽媽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拿開手!再叫我扎死你!!!」媽媽猙獰咬著牙,舉著剪子朝著我,威脅著
我嚇得不敢出聲了。我從來沒見過媽媽的面孔那麼猙獰,眼睛都變形了!嘴巴也變形了!「自己鉸,弄髒了我的手!」媽媽把剪子扔在我跟前,命令著:「快點兒!」我顫抖地拾起地上的剪子,象老鼠望著貓似的望著媽媽。「鉸!」媽媽命令著,見我沒行動,就過來雙手握住我拿著剪子的那隻手:「鉸!!!鉸!!」
用力往下按去,剪子突然歪斜著扎進我的大腿里…「啊-」我痛苦地慘叫出半聲,就疼得沒氣了!媽媽看到鮮血,總算住手了
大腿一直疼了一個多月,好象扎到骨頭了,我一瘸一崴得走路。但耳朵還必須時時刻刻聆聽著媽媽的叫喚,只要媽媽一叫,我必須立刻到跟前,不然,受委屈的不僅僅是屁股,頭,身體的任何部位都免不了。媽媽已經不在乎打我哪裡了,只要打上就行,我還必須讓她打上,如果打不上,即使不是我的原因,那麼第二下下來一定比我想像的還重!
姐姐們雖然沒有媽媽那麼狠,但也會習慣性得打一下,如果我不服氣,那麼就不是警告性的一下了,而是殘忍的。「打死他,叫他犟嘴!」媽媽在一邊教唆著。得到命令的大姐姐,仿佛不打就會違背聖旨似的。「啪——」一個耳光打過來,不偏不歪,姐姐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練的那麼准,那麼貼切,那麼實在!臉上立刻火辣辣的
我心裡的怒火一天比一天被燒旺,我怒目瞪著姐姐,在心裡說:打吧!狠狠地打!看我會不會向你求饒!只要你打不死我,總有一天……挨打的理由已經不需要事先聲明了,只要她們覺得可以打,只要她們覺得打了能出氣,或者有時就是為了一時的痛快而已。「過來。」那天大姐姐一個人在家看著弟弟,她命令我到裡屋!「脫下褲子來!」姐姐繼續命令著,我不幹!媽媽打我我還覺得是該打,儘管也委屈。但姐姐打我就不服氣!「你脫不脫?」姐姐的眼睛瞪圓了!這時姐姐坐在炕上,我看到她手邊有把剪子,而且她的手在向那裡移動
我的心立刻發抖起來!身體也跟著發抖!「脫不脫?」她已經將剪子我在手裡了
我只好服從命令,為了不讓她把我的命根子剪掉,我必須服從
大姐姐盯著我的下身
雖然還處在害怕中,但是,那個年齡,我只要裸體雞雞就會不自覺地硬起來不過,好在她沒有做任何事,就那樣看著一會兒,就說:「滾!」那天弟弟的餅乾又少了兩葉,我看見是大姐姐偷吃的。媽媽又叫我過去訓斥,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了,當第二巴掌要落下來時,我終於說出口:「是大姐姐吃的,我沒吃。」在一邊的大姐姐聽見了,衝過來:「你敢撒謊!啪——」躲過了媽媽第二個耳光沒有躲過姐姐的。「就是你!我看見了!」我爭辯著。「叫你撒謊!」大姐姐一腳把我踹倒在地,接著又是一腳:「叫你撒謊!」「不是大姐,就是他!」二姐也在幫腔,突然衝過來,也來一腳!「以後你還會賴我的!小騙子!」三姐見她們占了上風,好象不過來助威以後就不是姐們兒似的。「小騙子!」也來了一腳!
我終於憤怒了!
我掙扎著起來,揪住大姐:「就不是我!就不是我!」「打死他!」媽媽出口了。這是最可怕的,媽媽不出口,姐姐們還不下死手,媽媽一出口,三個姐姐噼頭蓋臉地打起來我越是反抗,她們越是狂暴!「野種!」「滾出我們家!」「不許你叫媽媽,不是你的媽媽!」「聽見了!野種!」她們的媽媽這時已經關上了房門兒。三個還處在花季年齡的姐姐突然間變地無恥了,她們扒光了我的衣服,輪番上來揪我的生殖器
打完以後,她們怕我跑了,就把我捆起來,關在儲藏室里,一連兩天……我最少挨打的是四年級的那個冬天
爸爸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學校里天天在「批林批孔」。那天在批鬥大會上,我看到爸爸站在台上,低著頭,胸前掛著個大牌子
那些日子家裡的氣氛也格外緊張,吃飯都沒人敢大聲說話。每天晚上我都要跟著大姐姐去學校的倉庫給爸爸送飯。她之所以帶上我,大概是因為害怕,我畢竟還是個男孩子,在大姐姐看來更是這樣。儘管我不情願但還是跟她去,因為這樣可以避免挨打。尤其在路上,黑黑的,我注意到大姐姐走起來很小心
每次都是我在外面等著,大姐姐一個人被允許進倉庫里給爸爸送飯,每次都等好長時間。那天送飯回來,到了家們口她不進家,突然她說叫我摸摸她褲襠里,那個時候我雖然討厭她但也開始對女孩兒的屄感興趣了。只是她提出的要求很突然,令我感到很奇怪,而且她平時對我不好,我怕有詭計,再讓她告訴媽媽我就完了。所以我沒有立刻行動。「聽我的,以後我就不打你了,不然,你走著瞧!」她威脅到
我只好聽她的。她把褲腰鬆開,讓我把手伸進去
我先是摸到了毛毛,她將腿分開一點,意思讓我往下摸。我摸到了,濕乎乎的好象有水。這時,他突然將我拉近,也將手伸進我褲襠里摸到我的雞雞,摸的時候她還氣喘
突然,大們開了,出來的人是媽媽。大姐姐迅速地推開我跑進家
黑暗中,我感到威脅漸漸逼近了
媽媽什麼聲也沒出,揪著我的耳朵拽回家,我也不敢出聲,雖然很疼媽媽直接把我拽到炕上,還是沒出聲,她在脫褲子
突然,黑暗中我感到頭被按下去,一股濃濃的臊味撲鼻而來,但我已經來不及躲開,嘴巴就被按在媽媽的兩股間:「舔!」我聽著媽媽命令著
別說伸出舌頭舔,僅僅那股臊味已經令我噁心了!
我沒有舔,可是頭似乎被媽媽的腿夾住了,嘴還是對在媽媽的陰戶上,媽媽的屁股扭動著,扭動著,折磨了我半天…突然,她把我拉到她身上,剝去我的褲子
我不知道她做什麼,媽媽喘得很厲害!那氣氛令我恐懼,但我不敢反抗。媽媽的手在玩弄我的生殖器,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怎麼玩弄也不象以前那樣硬起來,折騰了半天,把我推下來:「滾!」好象要過年的那個晚上,半夜裡有人上了炕,我醒了,聽見是爸爸回來了,在和媽媽說悄悄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媽媽就下了炕,也是悄悄地,然後又悄悄地回來,不是一個人,兩個人都上了炕,其中一個是大姐,我能聽出她叫爸爸的聲音,雖然也是悄悄的,悄悄地躺下,過了一會爸爸就開始喘粗氣,姐姐始終一聲不坑,不過僅僅是爸爸的喘粗氣已經把炕上的氣氛搞的很緊張了!
過了不大工夫,爸爸就起來,穿上衣服悄悄地離開了家
姐姐沒有下炕,媽媽送走爸爸關了大門回來,上炕和姐姐說了一會兒話,好象提到我:「他聽見就殺了他!」我頓時感到了恐懼,好久沒敢睡,直到她們睡了,知道自己至少今晚不會被殺了,我才睡過去
第二天又去給爸爸送飯,路上大姐問我知不知道爸爸晚上回來了,我說知道。大姐說,你敢說出去我就掐死你,扔到井了。我不知道她指爸爸回來這件事還是她和爸爸的事,這兩件事在當時來說都是致命的!
那年的正月十四,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
我因為出去多玩了一陣兒,回來耽誤了吃飯,她們問我去哪玩了,我說在街上,她們因為我大過年的穿著破衣服出去玩給她們丟了臉,便開始懲罰我。「還回來吃飯,你吃屎吧!」大姐扯著我來到茅房,硬要將我的頭按到茅坑裡,我反抗,她一個人沒制服我,又叫來二姐,三姐
三個人硬是將我的頭按到茅坑裡……不知道是哪個姐姐,提來一桶髒水倒在我頭上,我感到她們真的要置我於死地了,拚命掙扎,她們再一次把我的頭按下去,撞在茅坑沿上
我憤怒了!拚命地叫喊,被她們掐住了喉嚨,我掙扎了一會兒就死過去了…朦朧中,我聽見媽媽在說:「真死了怎麼辦?制制他就行了……」好久沒有聽到她們說話了,我立起來,身子很輕,覺得自己還能走,而且腳下很輕,如踩著雲彩,心裡覺得還能走出這個家——不,是魔窟!我悄悄開了門,當我衝出去時,一個姐姐發現了,但是,那時的我,象突然增添了無窮的力量,我沒有從大門跑,我知道大門通常是關著的。我幾步跨上了柴火垛,從柴火垛上跳到牆外!!!
我成功了!我心中充滿了巨大的喜悅,這巨大的喜悅又給了我無窮的力量!我跑啊跑啊!我也不知道跑出了多遠,直到我一點力氣都沒了…
第二章
仇恨的種子夜幕已經悄悄地降臨,乍暖還寒的仲春的傍晚,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身上還是覺得有點涼意,我不禁打了個寒噤,雖然很輕,還是被坐在斜對面的范瑩注意到了。她起身到臥室里拿了毛毯替我蓋在腿上
我端起眼前的水杯,將快涼透的茶一口灌下去,眼前一片模煳,不僅僅是因為夜色已經進到屋裡,還因為我眼睛裡的淚水
重新點上一支煙,吸幾口,將心頭那股即將衝上來冤屈壓下去。我不能在女人面前哭!女人不相信男人的眼淚,這一點早在我十歲的時候就懂了
范瑩起身,她沒有去開燈,我們彼此還能看清對方的面孔。她重新給我斟滿茶杯,然後,一聲不響地坐回去,深情地望著我
我無法正視她的眼睛,我注意到她在聽我講的時候有時會抹一下眼角的淚多少年了,我從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出我的不幸經歷,現在我說出了,似乎有點後悔,有點膽怯,也有一種被剝光的感覺。「說這些…會污染你的靈魂…」我端起茶杯,暖在手裡。心卻還在微微顫抖…「沒關係,我學過心理學,我具備這樣的免疫力。」范瑩說話總是溫柔中帶著調皮的語氣。「有時候…我會不由自主地…說髒字…你不要介意。」「不,你已經很注意了,沒有用太髒的字。」范瑩抿了一下嘴角,想笑又覺得不合適,其實我到沒有在乎,你笑就笑吧。無所謂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太髒的?譬如說:屄?」我戲謔著。「討厭!」范瑩終於捂著嘴角笑出來。我覺得這樣更好,我不希望把這個比我小二十五歲的清醇女孩兒帶入角色,她和我不是一個年代的人,按年齡她也應該叫我爸爸了。我不希望她因我痛苦而痛苦。但我沒有把握接下來我還能不能做得到。「那麼,你能告訴我,是什麼魔力讓三個花季年齡的姐姐瞬間變成了暴民的?」「禁錮,證至的禁錮!」……我在心裡反覆推敲這幾個字,我不太懂,范瑩是學文科的。難道僅僅是當時的證至禁錮嗎?多麼純潔的年齡姐姐,為什麼會變得毫無廉恥??
范瑩見我沒有繼續,在一個勁兒地抽煙,鼓勵說:「跑出來了?後來呢?」看來她沒有感到厭惡,還想繼續聽下去。也許她的潛意識裡本來就有亂倫的情結,如果有,那也一定是從她外公那裡遺傳的!
范瑩十二歲時就被我開發了,那以後我懷著復仇的心理享用了她兩年!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沒有恨我,相反,她漸漸地愛上了我,尤其上大學以後她一個勁地纏我,我也看出她不僅僅是因為我在物質上最大限度地滿足了她,她還不是那種貪圖享樂的女孩,她心裡有愛,我能感受到。不過我總是以「給你自由」,「我不合適你」為理由拒絕和她上床。可在我心裡主要的原因是我不喜歡成年女孩的屄!
但范瑩還是義無返顧的愛上我,而且她很溫柔,很善良,這一點並不象她媽媽!所以,我在對她講我悲慘的經歷的時候,我也時時地在考問自己:我絕不能把怨恨轉嫁到她身上,事實上,面對這個漂亮善良的女孩我怎麼也恨不起來。念大學後她更始懂事,開朗!雖然我拒絕和她上床,但她從沒有鬧過,她一直這樣說:已畢業我就嫁給你!「真跑出來就好了……」我的思緒又回到三十年前。「你是說…又被抓回去了…」「根本就沒有跑出來!」一股難聞的尿臊直往我喉嚨里返,我感覺到頭還被固定著,睜開眼睛,依然朦朧著,這時又一股臊尿正好噴射到我臉上,我想掙扎卻渾身無力,便放棄了
我不知道已經過了多長時間,但她們的折磨顯然還在繼續著,因為我沒有死!
我意識到剛才我從柴火跺跳出牆外,跑到火車站,爬上火車的那一幕只是我的一個幻覺,也許在昏死的那陣子做了個夢……——這讓我感到無比的失望!
我聽到了笑聲,是嘲笑聲,是得意的笑聲。「玲,你來!」我聽見有人說話,叫我二姐的名字。然後我的眼前亮了片刻兒,轉而有暗下來,我趁著臉上不再被尿衝擊的時候,睜開眼
我看到毛毛叢生的兩片肉開裂著,直衝著我!那裂開的肉唇之間本來透出的應該是少女的性美,而此時卻象是一張豎起來的吃人嘴!那美卻當然無存,只有齷齪的!醜陋的猙獰!
我真不明白平日裡除了打我的時候連「屄」這個髒字都不敢說的二姐,此時竟然將她的屄展現在我眼前!(范瑩聽見我說髒字,但這次她沒法笑出來。)看來她們已經不拿我當人看了。她們早就不拿我當人看了!我就是一個畜生!一個曾經讓她們和她們的媽媽快樂過幾年的天使,已經變成了連小狗小貓都不如的畜生!——除了這樣的理由否則沒法解釋她們的無恥!
而少女的無恥比她們媽媽的無恥更具破壞力!——對美的破壞!甚至是對性的破壞!
那猥褻的尿流還沒有立刻衝出來,好象我睜開著的眼睛使她憂鬱了。也許在那瞬間,二姐的腦海里曾經閃過一個14歲花季少女蹲下時應該有的儀態,然而卻這樣被我睜開的眼睛破壞了?!「尿!」有人在鼓勵著。「捏住他的鼻子!」有人慫容著
我屈辱地合上眼睛,片刻兒,熱乎乎的臊水灌進我嘴裡,撒到我臉上我不得不咽下二姐的尿。同時也把童年的屈辱咽到肚子裡
接下來不用說是三姐姐。三姐通常在兩個姐做了以後,輪到她不得不做的情況下站出來,(現在是蹲下了。)可是,難道為了表示她和她們倆是一夥的,為了表示她對兩個邪惡的姐姐忠誠,就在弟弟眼睛上方開放她那十三歲的處女嗎?
三姐蹲下來時,在我面前展開了一朵花。即便是一朵栗粟花在盛開的那時刻也是美的
(范瑩又忍不住笑,捂著嘴笑)我是說至少看上去沒那麼噁心,那麼放肆!退一萬步說,即便是被她尿一臉,我還是勉強能接受的,但它沒有尿出來我想應該結束了吧!因為她們在發出狂笑了!這是多麼放肆的發泄啊!這就是你所謂的平日裡被當時的證至氣氛禁錮著,連乳胸都不敢突出的姐姐們,連自己屄的生理結構都不了解的姐姐們,連自己下面生出陰毛都感到羞恥,連來初潮都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姐姐們!
此時她們終於得到了解放!她們在開放她們的陰戶時,暴露的卻是它們醜陋的靈魂!
好象還有一個!她們的媽媽。千萬別來,我在心裡祈禱著,我寧願叫兩個小姐姐來
我不想再睜開眼,我只有等待,可是半天也沒有動靜。「喝夠了沒有?小野種?」大姐問到。「誰的好喝?小野種?」二姐姐也跟著嘲弄。「哈哈哈…」三個姐姐在得意的笑
看來沒有她們的媽媽了,——我已經很感謝她們了
又是一陣笑。然後,她們玩兒夠了,也許玩兒累了。我的頭終於可以抬起來我的身上都是濕的,褲襠也是濕的。我再一次被關進黑暗的儲藏室里!「不可想像!太難以想像了!變態!一個媽媽的變態引導了一群孩子的變態!」范瑩忿忿不平道。「是啊!那個表面上看來無性的年代裡,居然會有如此畸形的變態!」我喝了一杯茶。范瑩坐過來,溫柔地抹著我的臉,其實根本就沒有淚。「不說了。都過去了!以後會好的。」范瑩安慰著。「過去了??——不!還有更無恥的!」「真的?那你就說出來吧,說出來,別憋在心裡,吐出來就好了。沒有關係,我能忍受得了。」我被關在黑暗的儲藏室里三天。我一生的眼淚在那三天裡流乾了!我恐懼!我飢餓!我憤怒!我冤屈!當時在小學裡經常憶苦思甜,我就在心裡想:黃世仁也不過這樣吧?周扒皮也不過這樣吧?牟二黑子也不過這樣吧?劉文采也不過這樣吧?可這是新社會啊,是**領導的新社會,為什麼我還這樣苦?
誰來救我啊?我感到我一定要死在這黑暗的地方了,我出不去了!上次也沒關我這麼久啊!她們一定是要把我憋死!餓死!媽媽,我以後聽話,你讓我出去吧,給我口東西吃吧!
老天爺啊!讓我長大吧!給我力量吧!爸爸為什麼不回來?爸爸從來沒打過我的?爸爸來救我啊!小姐姐怎麼也不來,我可從來沒惹你生氣的,你和她們不一樣!我出去了我不殺你!
到了最後,我連憤怒都沒有了,有的只是絕望!臨死的絕望!
突然有人拽我,我在昏迷中甦醒了,手裡塞著什麼東西,可我的手已經沒力氣握住。當再放到手心裡,我的那顆隨時都會停止跳動的心似乎閃過一絲亮光,也許是生的希望:食物!
於是,那隻手終於擎起來,然後門又被關上了
是食物。我咬了一口,費勁地吃下去
我被放出來時,她們看我象賴皮狗一般,捲曲在地上,已經不值得她們嘲笑了。而且,我也沒有力氣跑了。「死不了!他裝的!小野種!」大姐姐說,其他人誰也沒說話
從被放出來以後,她們就再也沒有允許我和她們在一張飯桌上吃飯,每次都是她們吃完了,我再吃她們剩的。——比起被關在黑暗的儲藏室里,這已經夠幸福了!
那以後,我便成了大姐的奴僕,她可以隨時使喚我。其實比大姐更蠻橫是弟弟,簡直就是個小霸王!半夜三更弟弟要撒尿,媽媽就一腳把我踹醒:「端尿盆去!」我有時衣服都不敢穿,趕緊跳下炕去端尿盆。如果僅僅是給弟弟端尿盆也就罷了,我小的時候不也是讓姐姐們端尿盆嗎。可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弟弟尿完了,往往媽媽也尿
媽媽撒尿並不象姐姐們那樣優雅地蹲著尿,或者跨在尿盆上撒。媽媽是半蹲著,就是彎下腰,前傾著身,將肥大的屁股朝向我,我必須兩手端著盆送上去。然後,就象損壞的水龍頭突然扭大了,嘩呲呲地流下來,那股濃郁的臊味立刻充滿了整個房間……當媽媽已經不把我看作兒子的時候(其實早就這樣了),她也就沒有必要在我面前保持母親的儀態了。經常地,她在炕上做什麼活,叫我過去幫忙時,她那黑乎乎的,陰毛和陰唇一個顏色的醜陋器官就展示在我面前,絲毫不避諱
而這個醜陋的器官還經常褥子上會留下散發出異味的血漬。我曾看見過好幾回,早晨起來,她趴在那裡用牙膏覆蓋褥子上的血漬。再往後,媽媽就指使我去覆蓋,我把牙膏塗到血漬上塗抹均勻,直到完全掩蓋看不出紅色為止
大姐也許是遺傳了媽媽的最壞的基因。媽媽能指使我幹什麼,大姐就能指使我幹什麼!「過來!」大姐命令著
我來到她屋裡,我已經沒有命令不敢進她們的屋裡了。「把那個拿出去!」她用眼睛指使著地上帶血的紙
我拾起來,準備丟到茅房裡。「往哪裡丟?啪——」大姐上來給了我一巴掌:「拿出去!」我只好拿著往外走。「啪——」又是一巴掌,我瞪了她一眼!從那次被從儲藏室放出來,我就不再哭不再叫,無論誰打我,我都哭不出來。「誰叫你那樣拿出去來?!!該死的!」大姐一把搶過去,拍到我嘴上抹了幾下!「再不記事我下次讓你吃!」我感到嘴上有異味,就用袖口擦了擦
其實她並不是非得讓我丟到外面去,她就是想折騰我,她覺得那樣做愉快。我幾乎不敢單獨和她在家,眼前只要沒人,她就想方設法調理我。那個時候,就連最小的姐姐也都知道害羞了,可她似乎永遠都不知道羞恥
冷不丁地她就一把扯下我的褲子:「站好了!」我依著牆站好,她便過來抓住我的雞雞玩弄一番
說實話,我已經被他們打疲了,罵疲了!也被她們猥褻疲了,對於脫褲子這樣被羞辱的事也習以為常了。更何況我的雞雞也一年比一年大。在被她們猥褻的時候,也會產生積極的慾望。「破樣兒!你還敢操我?!!」大姐的無恥在我看來已經達到極點了!那天她玩弄著我的雞雞,快要到高峰的時刻,我的屁股本能地向她弓了一下,其實那個動作根本就不受我意志的控制。「你操!你操!!」大姐使勁兒地將包皮捋到根兒,龜頭被韌帶強烈地扯拉著繃下去,幾乎要被分裂了!疼得我直不起腰!等大姐送開手,我飛起腳要踢她。「你敢!!!小野種,你還敢踢我了???看我不把你那破玩意兒剪下來!」她威脅到
我聽這話,腳就沒有踢過去,我確實怕她!怕她拿剪子!
媽的!我要是敢我也絕不會操你和你媽!你讓你爸爸操吧!
那個年齡的我,已經知道了同齡孩子不知道,不該知道的事!
我知道她爸爸一回來就操她一回!但我不知道她爸爸是不是該操她!更過分的是,她以為她已經完全控制了我,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知道,也不知道羞恥!甚至大白天她都在炕上讓她爸爸操。那年因為爸爸還帶著帽(地富反壞右,具體我也不知道是哪個),所以在外面必須好好表現,掃大街,掏公廁經常有他。但只要有點空兒他就熘回家,只要大姐在家,他就把所有的人都支出去,只留我一個在大門外望風
幹完了她爸爸就立刻走,我只要看到爸爸出來我就知道完事了,我就必須進去。有一回我進去大姐還在炕上沒下來,我聽見她喚我,我就來到裡屋。「去洗洗!」她從炕上把她的褲衩扔給我。我接住,抓在手裡黏煳煳的。「先端盆水來。」她命令到
我給她到水,還必須不冷不熱的,端到炕上。「滾開!」剛剛挨過操的她一點也不溫柔
我出來,並不敢走遠,立在外面等她吩咐。我聽見她的手搓得自己的屄「唧——唧——」地響。然後,我就用她洗過屄的水給她洗褲衩
那天她爸爸回來,她媽媽領著幾個姐姐出去了,那天不是故意躲出去的,好象是去買糧食去了。「到門口哄著弟弟,看著人!」她命令到
我就領弟弟在大們外玩兒。弟弟哪能聽我的,他要回家,我好哄再哄哄過了頭兩回,第三次她執意不肯聽我的,非要進家,哭了,罵我打我。我不敢惹他,只好由他。可我不敢進去,我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不一會兒,大姐惱羞成怒地衝出來,把我拽回家。這次這個惡毒的姐姐對我下了死手:她知道男孩什麼地方重要,她飛起一腳不偏不歪,正好踢到我襠處!我當場就昏死過去……在我的記憶中,媽媽第一次帶我上醫院。因為我下面腫得象個圓茄子
我聽到媽媽背後責備大姐,埋怨她太狠了!因為不管是小孩子打架還是大人打架,都不會下狠心踢男人的襠,如果那樣就會被認為你是最惡毒的人!媽媽還說你要是給他踢壞了他會記你一輩子仇的!
可是這個仇恨已經牢牢地記在心裡了!她既然想廢我,那麼好吧,總有一天……從那以後我就不聽她的使喚了,只要她叫我,我就怒目瞪著她,向她示威!我身體的力氣也漸漸增強,我想你要是再打我,我就豁出我的小命去!在你掐死我的最後時刻,我非把你的奶子咬下來不可!我非把你那個臊屄踢爛不可!不信你就試試!
大姐果然畏懼了,更確切地說是對她媽媽的話畏懼了!我總有長大的那一天,你等著吧!我如果把她的惡行說出去,她一輩子都別想嫁人,誰要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
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的那一天!可大姐那天突然變了!
我在茅房裡撒尿,她進來,其實她看見我進茅房了。我不知道她又要使什麼壞,我一邊拿著雞雞撒尿一邊斜眼看著她,防備著她。那時我已經不害怕她了!你敢怎樣?
奇怪的是她沒對我做什麼。就那樣看我撒尿,是故意看我撒尿。看你就看!我不怕!也不望你害臊!我甚至賭氣地向她顯示:你看!又硬了!你想廢我沒門兒!
我沒想到,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姐笑了笑,那是她第一次沖我笑!
過後,我聽見她和媽媽說:「沒壞。」原來是這樣!她終於害怕了!哈哈!她是想看看有沒有給我踢壞!
是的!你害怕了!因為我已經快成男人了!十二歲了!我吃你們的剩飯也能長大的!無論你們怎麼折磨我的雞雞,它也長大了!它更加茁壯了!忍受過屈辱後它更顯高傲了!等著吧!畜生們!
那次嚴重的事件在這個家裡引起不小的震動!那以後我發現她們都不輕易動手動腳了,因為她們也發現我連最惡毒的大姐都不害怕了,何況她們!
我爸爸確切地說是她們的爸爸雖然不打我,但姐姐媽媽打我他也不管,我開始對他沒有狠但也沒有愛。但是自從下面這件事發生後,我也開始恨他了!
芳芳是我最小的姐姐,比我大一歲。和我最好。當然說好只不過她不惹我我沒惹她而已,再就是那次我被關進儲藏室里,最後就是這個小姐姐給我送的半塊饅頭,我堅定地認為就是那半塊饅頭才沒有把我餓死在儲藏室了的!
在姐姐媽媽的影響下,在這樣的環境里,我能指望她對我多好呢?我覺得她做得已經夠偉大了!
我以一個十二歲的男人名義發誓:我長大了一定報答你!!!
還有,就是我小時候受寵的那段日子,小姐姐是最經常和我一起洗澡的姐姐。說句不害羞的話,她的小屄屄我看得最多!雖然當是也只是好奇而已,但那是我對女孩兒最原始的最純真的印象,也是童年最美好的長大了最嚮往的印記!那麼深刻地刻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永遠都不會磨滅的記憶!
在那個年齡,那個年代,那個家庭里,小姐姐芳芳就是我心目中最聖潔的處女!我希望永遠永遠是那樣純潔的。那個年齡我還不能完全判斷小姐姐會不會長毛,或者什麼時候長毛,我希望它永遠不長!
在外面誰要是欺負大姐二姐,我才不管呢,有人教訓她們我求之不得!但要是誰欺負小姐姐我想我會豁出命來保護她!
可是,在家裡,我保護不了!
那天我聽見小姐姐在媽媽屋裡哭,我以為在外面受人欺負了,我的怒火已經燃燒起來。「你爸爸摸摸怕什麼?」我隱約聽見媽媽這樣安慰小姐姐
小姐姐芳芳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哪兒疼啊?」媽媽問她小姐姐又說了句。「不要緊啊,一會就好了。」我聽著,好象我和小姐姐都成了受害的弱者,我感到我和小姐姐的心靈距離越來越近。再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更把我和小姐姐拉攏到一起
那天小姐姐和弟弟在裡屋吵起來,弟弟哭了!我說過這個弟弟已經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小霸王,也變得邪惡了
媽媽問為什麼。小姐姐說:「他讓我喝他的尿!」你聽!這個小混蛋這麼點就霸道起來
媽媽過去哄弟弟,弟弟得到媽媽的呵護更加要強:「我就要讓她喝,我就要讓她喝!爸爸讓媽媽喝我就讓姐姐喝,就要!」「好了好了,媽媽喝好不好?來——媽媽最喜歡鵬鵬的尿尿了…」外面幾個姐姐在笑,我不敢笑,我正同情著小姐姐呢
漸漸地我感覺到小姐姐芳芳也在接近我,保護我。有一回我放錯了一樣東西,媽媽就大聲責問誰放的,小姐姐芳芳趕緊說是她放的
那些日子她們對我的「監護」相對鬆了點,晚上我可以坐在自家的大門口仰望天上的星星!看見流星我就許願,我許願我快點長大!我許願我能象高爾基那樣有出息,因為他的童年也很不幸;我甚至許願(我不怕別人笑話)我能娶一個象小姐姐芳芳那樣的媳婦,那麼善良,那麼漂亮!
突然,我的上臂被碰了一下,我驚了一跳,回頭看是小姐姐芳芳,她送給我什麼東西,我接過來,原來是一塊蛋糕!
那是我第二次被感動,我以為我一生的淚水在被關在儲藏室的那幾天流光了。可是接過小姐姐芳芳給我蛋糕我的眼淚又有了!我的喉嚨哽咽著使我無法吃東西。「快吃!別讓她們看見!」小姐姐芳芳說
我就拌著我自己的眼淚將那塊蛋糕吃下去,我已經多少年沒吃那麼好的蛋糕了!
小姐姐芳芳也坐下來,什麼也不說,但我感到她想對我說什麼,也許是同情也許是憐憫也許是安慰也許是鼓勵!這些都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有個姐姐和我坐在一起,使我那顆還幼稚的還沒有被污染透的心靈不再孤獨!
我那時話已經很少了,我甚至一天都不說一句話,一方面是被她們打罵恫嚇地失去了正確表達意願的語言能力。另一方面也沒有人和我說
不過,這在她們看來也是一種威脅!我曾經聽見她們在背後議論我,那意思是我在成熟了!儘管我自己也不明白怎樣才算成熟。記住仇恨知道感恩就算成熟嗎?會思考也算成熟嗎?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算成熟嗎?
還是那天在撒尿的時候,我低下頭忽然發現我的下面生出了三根毛毛才算成熟?
從小姐姐第二次和我坐在大門口看星星時說的那些話,也證明我日漸對她們構成威脅了。「那次…我沒有往你嘴裡撒尿…」小姐姐芳芳說。我當然知道她不會的。可是我對小姐姐芳芳的喜歡以至於我在心裡說:「你要是尿,我願意喝。」因為在我看來,即使小姐姐芳芳撒尿那也是生命之泉!那也是聖潔之水!
我是多麼希望再能看看小姐姐芳芳那聖潔的小屄屄啊!「真的就那麼好?」范瑩抿嘴笑著,「真的被你說感動了!」「十年前,你的也是那樣的聖潔!」我戲謔著。「去!那時…我才十一歲啊!」「十二了,我記得是。」「還沒到呢!壞蛋!差點把我疼死!」「有那麼嚴重嗎?我可沒看出,我記得你還笑來著。」「去!你就是個大壞蛋!大色狼!專吃小姑娘的大色狼!」范瑩湊過來,輕輕地捏著我的腮幫子,身體緊緊地貼上來,一條大腿曲著搭在我腿上,清醇的芳香已經開始迷惑我的神經了
看來她在聽我講經歷的時候,也不僅是同情,也感受到了刺激成分。畢竟我說的都和性有關,這樣的成分也同樣刺激著我。所以,當她的大腿搭上來時,我有那麼點意思想摸摸她,甚至也產生過操她的閃念,不過僅僅是一閃念而已,即使這一閃念也是念著她十二歲就把處女身奉獻給我的一點兒恩,如果說這樣的恩還沒有被對她媽媽的仇恨抵消的話……「每一個戀童癖者都有特殊的經歷,這難道就是排斥成年女孩兒的理由嗎?」「難道不充分嗎?」「可是,你沒和成年女孩兒試過,你怎麼就知道你不喜歡?」「當然試過…可是…沒成功過…」「不看就行了唄。嘻嘻」「可是看過了,看過一個就知道所有的,所以…只要一想到她們娘倆兒…我就噁心。」「你…歸根到底還是不愛,如果你真的愛,你就不會嫌棄了!」「不!不是的!我愛過!」「你壞!你壞!你必須告訴我她是誰,不然今晚你必須……」范瑩充滿醋意的捶打著我的肩頭,撒嬌地說。「幹什麼?」范瑩將香嘴兒湊到我耳朵邊:「操我。」她的這句看起來很粗很髒,聽起來很甜很暈的話,又一次把我帶回到三十年前,小姐姐芳芳十三歲生日的那個晚上,也是這樣發出了她處女的第一次勇敢的邀請……
第三章
出走生活在那個年代的人是可悲的!生活在那個年代的人也是幸運的可悲的是我們沒有書看,即使普通的小說也就那麼幾部革命的,別說是帶性的就是有戀愛的書也被禁止的
幸運的是我們都不懂!不懂就更增添了好奇!因為生理的發育一天天催促好奇心去獵奇有關性的一切元素
因為都不懂所以一旦你多少知道那麼一點,首先是在心裡偷偷地驚喜,然後又開始害怕,害怕自己該不該知道!而對於我這樣一個生活在五個姐姐一個媽媽的家庭里的孩子,性興趣的開發早了點也許可以理解
這樣看來,我的童年是不幸的甚至有點悲慘。可我又是幸運的,因為我有屄可看,不管那個器官是以怎樣的方式出現:有意的,無意的;純真的,猥褻的。而且我知道確實有肏屄這樣的「嚴重事件」在我家發生過!
漸漸地我的好奇,變成我的心慌
每當爸爸回來我就心慌,即使有時候他回來不是為了肏屄。一旦哪天該躲出去的人都躲出去了,大姐又讓我在門口望風,我的心就開始劇烈地跳。我想偷看他們怎麼肏屄的,可是又不敢進去,一怕真的來人了我沒看住,二怕被他們發現。可是越想越著急,於是我左右瞅瞅,見沒人,拿出雞雞開始手淫……我仔細分辨著附近每一點聲響,家裡的家外的。這樣雞雞就必須不斷地刺激,不然一分心就軟了。刺激到最佳狀態是就產生強烈的肏屄念頭,在心裡幻想那個過程:操進去,咕唧咕唧!而這樣的念頭也是從罵人的話里揣摩出來的
正當我被那念頭催促著要達到至高無上境界的時刻,突然有人出現在我面前小姐姐芳芳走路一向象貓,幾乎聽不見聲音。她的突然出現讓我非常尷尬:藏,已經來不及了
我恬著臉笑笑,小姐姐芳芳臉上的表情很奇怪的,沒有表示厭惡,也沒有表示驚訝,她盯著我的雞雞看。那時,我既想讓她看又怕她笑話我的醜陋。想讓她看是因為她看了就等於我操了她,覺得醜陋是和她的小屄屄相比,她的小屄屄在我看來實在太好看了,太純潔了!「你上哪來?」我沒話找話說,緩和一下尷尬氣氛,我把它藏起來
小姐姐終於露出一絲神秘的笑,也不說上哪去了,看起來也很不自然,望望遠處,再回頭看看我,目光落到我的襠處
突然裡面傳來腳步聲,小姐姐芳芳趕緊躲到一邊去。果然是爸爸出來了,一直走出老遠,小姐姐芳芳才重新出現在我眼前:「你怎麼弄成那樣兒的?」小姐姐芳芳這樣好奇地問。在我的記憶里小姐姐芳芳好象沒見我的龜頭暴露的樣子我不好意思地笑著。我想她要是再鼓勵一下我就拿出來給她看。我覺得給小姐姐芳芳看和被大姐姐猥褻是兩種不同的心態,給小姐姐芳芳看覺得刺激,被大姐姐猥褻覺得羞辱
那年,爸爸晚上是不被允許回家的,不是在外面看場就是開會學習。他總是半夜偷著回來,一回來肯定少不了做那事!
早兩年我對那個事還沒有興趣,同時被他們嚴酷的打罵恫嚇著,連做夢都要小心翼翼的。因為心裡一天天在積攢著來自媽媽姐姐的怨恨,我又反抗不得,所以在夢裡經常反抗,有時候就喊出來,把自己喊醒了也把媽媽喊醒了。當然這個時候總少不了被踹兩腳
可那天晚上我被別人喊醒了
我在夢裡隱約聽見叫聲,醒了,卻又沒有動靜。細聽,有喘粗氣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很猥褻,它早就開始猥褻我了。我知道爸爸又回來了
我興奮起來!感覺好事來了,終於遇到了!
果然,大姐出動靜了,輕微的,壓抑的,但是興奮著的,歡娛著的,從竊竊的笑聽得出是歡娛著的,從喘息聲聽得出是興奮著的,從壓抑著哼唧聽得出是運動著的……那也是個仲春季節,身上的被子已經減輕了很多。我通常睡在外頭,半夜裡好隨時起來,下炕方便。媽媽摟著弟弟睡在炕頭一側,距離我們還有一個身子。所以那些聲音有時是從另頭傳過來的,很模煳。有時候是從我附近的某個地方傳過來的,比較清晰
我大膽地睜看眼,過了片刻兒,能分辨出炕上的景物
旁邊露出一條小腿,在動,腳也在動,勾勾丫丫的。被子在動,起起伏伏的。——這一切都證明著一個事實:大姐正在挨操!而且好象被操得不輕,不然不會發出好象被扼住喉嚨發出的聲音一樣
被子哪陣兒會起伏得很大,那時刻,從起伏的被子裡煽出的不僅有濃郁的性氣味,還有更具體的水的動靜,和偶爾發出的呻吟,這也就是我聽到比較清晰聲音的來源吧……白天我在大門口望風也就十幾分鐘。現在自從我醒了也不只十幾分鐘了,他們還在進行著
我被那氣氛感染著,不停地手淫,我頭一次在心裡想到操小姐姐芳芳……色膽包天這樣的詞彙可以形容我那天晚上的舉動了。我平日裡被她們恫嚇著,即使他們在一起說話我都不敢在旁邊聽。可是那天晚上我大膽了,我見他們做地那麼認真,有時很激烈,我覺得他們不會注意我醒了。我就輕輕地掀開一點被子的角,其實那個角已經被姐姐的小腿蹬開了
立刻,聲音更加清晰,味道也更加猥褻。我不敢掀得很大,只能看到大腿部分,從那一部分判斷爸爸在姐姐身上,那水的聲音也越發清晰,好象是器官摩擦出的聲音,有時急促有時均勻
我大氣不敢喘,緊張得雞雞也軟了下來
又過了半個鐘頭,沒有響動了,然後聽見穿衣服。當炕上出現高高的影子,我閉上眼睛,等他們下炕
門輕輕地開了,我睜開眼,勐然間發現,跟在爸爸身後的竟然不是大姐!是二姐玲!
我無法繼續講下去了,我的嘴被一張濕潤的小嘴睹住,激烈的氣息噴到我臉上
范瑩顯然是被這亂倫的故事刺激了:她纏上來,開始半個身子,然後整個身體上來,騎在我大腿上
我推開她,她再上來,我再一次推開。可這小婊子發情了,不顧我的拒絕,再一次喘著粗氣,纏上來
突然,我聽見了這樣的唿喚:「爸爸,操我!」雖然我可以當她爸爸了,但范瑩從來沒叫我爸爸。當我一次次拒絕和她上床時,她也曾這樣說:你就把我當女兒養著吧,反正我這輩子離不開你了
可是,當她真的叫出爸爸來我還不習慣!
看來,我今天逃脫不了了。范瑩的要求如此地強烈,好象瘋了一樣,她那對也許是喝她媽的尿促起來的乳房眼看就要從衣服里迸裂出來……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硬是把我壓到在沙發上。「我十一歲被你強姦了,今天我要強姦你…」她見我似乎被她制服了,得意地嬉笑著要解我的要帶
就在她掏出我的器官的時候,三十年前的那一幕從我腦海里閃過,當年她的媽媽就是這樣猥褻我的,那樣的屈辱給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以至於我成人後對成年女性的主動極為反感!
我奮力推開她,心中不應該爆發的怒火突然要爆發了
我抽出腰帶,「啪——」抽在她身上,范瑩叫喚了一聲,我照著她的屁股又來兩下!
這小婊子簡直是瘋了,她從沙發上爬起來,「撲通」跪在我腳下,將頭埋在我的襠出,輕輕地用牙咬著裡面的東西
這小婊子,難道喜歡被虐待?
我用力扒開她的手,將她甩在沙發里,反扭過她的胳臂,用腰帶將她捆起來。可是,她看起來沒有惱,仿佛聽見她笑了一聲
我揮起手掌朝她屁股打了兩巴掌,她叫了——不!是呻吟!接著又是兩巴掌。「呀——唔,呀唔!」再來,我下不去手了!
我開了落地燈
范瑩自己將身子直起來,背著手,兩眼瞪著我。很奇怪,她的眼睛無論怎麼瞪也看不出凶光,這又和她媽媽不一樣!!「打呀?」范瑩好象看出了我的弱點,挑釁地說:「打死我也不會離開你!」我的上帝啊!你讓她來是為了還債的?還是再一次來懲罰我的?
十年前,我將我受過屈辱的陰莖扎進你十二歲的身體時,我是多麼痛快啊!我想把我受過的屈辱全部還給你們!我操你!就是為了讓你媽和你感到屈辱!
可是我越來越發現,我沒有做到!我沒有做到的原因不在於我,卻在於她生了個天生就不怕操的女兒
這一點母女倆倒是很想像!不過一個是魔鬼一個是天使!
當年我被關在儲藏室差點被餓死的時候,我在心裡發誓:我要是出去,我要是活到我能對付你們的那一天,我把你們都殺了,只留下倆感個小姐姐!可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感到心中的仇恨並沒有非殺掉她們才解氣的程度
我覺得我沒有那麼狠心的原因就是因為小姐姐芳芳,就是她給我的善良才沒有使得我的良心徹底被毀滅!
眼下面對這樣不屈不撓地愛上我的范瑩,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重新坐回到沙發里,剛坐下,范瑩就象被砍到的樹似的,一頭倒在我腿上。還掙扎著正過臉來,望著我,眸子裡依然閃著愛情的光芒。「疼嗎?」我心軟了。其實我平時也這樣,火一上來,發泄完了就立刻好了。「唔。」范瑩點點頭。「還敢愛我嗎?」「唔。」又點點頭。「為什麼愛我?」「這話你已經問過n次了。我不知道。也許上帝派我來還債的。」聽著這話,我心頭一動:她不應該知道我是誰吧?她也不會知道我的故事裡講的誰,因為時間地點姓名我都隱藏了。「說說小姐姐怎麼回事。」「還想聽?」「唔。」「不怕受刺激了?」「已經開始刺激了…」范瑩又露出她那甜美的笑
我知道她指什麼,剛剛提到小姐姐芳芳,它就在下面反映了,此時正被范瑩的頭枕著,我感覺到它鼓動了兩下。我沒有理它,繼續講下去……其實,男孩女孩在那個年齡都一樣的對性產生了好奇。我的小姐姐芳芳就透窺過她大姐姐挨操的場面
那天小姐姐芳芳過生日。晚上我們倆又坐在門口望星星,那天的心情很好,氣氛也很好,我們倆有說有笑,我好久沒有那麼開心了,說著說著,小姐姐忽然就說:「你知道大姐姐…」我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我故意逗她說:「什麼?」「你知道。」「你也知道?」小姐姐不言語了。我的心撲騰撲騰地跳,我那個年齡心裡想卻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甚至都沒料到小姐姐芳芳對我說這個,我老以為知道這樣的是本身比做還丟人。可是小姐姐說出來了,那就是對我的鼓勵半天我們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然後小姐姐的話又讓我意外:「爸爸摸我我不讓,你摸摸我讓你摸。」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不敢相信是小姐姐芳芳說的,不敢相信是對我說的!
越是想做就越害怕,可小姐姐芳芳不怕!她站起來,依在大門外的青磚牆上:「過來!」我就過去,和她面對面立著,我聽見小姐姐芳芳唿吸的氣流很粗,其實我自己也那樣
這時,我又聽到小姐姐說了句驚心動魄的話:「操我!」我撒謊不是人!真那麼說的!不管她是學別人那麼說的還是自己想出來的,她真那麼說的!雖然聲音非常小但確實驚心動魄。也可能那個年齡,那個時代,我們都不知道如何表達,只能用髒話表達!但是,當時聽小姐姐芳芳說出來,覺得一點兒都不髒,不僅不髒而且那麼令人新奇
我就將腰臀彎曲著,對上去,那時我已經比小姐姐略高一點兒了,位置幾乎很合適
我就那麼擠壓著她,已經感到很快意了,而且,也許處於本能,我勇敢地做出了那個動作,一個無師自通的動作,一個男孩都會的動作。我心裡的感覺已經把小姐姐操了!而且操了不只一下!「你起來。」小姐姐芳芳說,我就站直了,稍微離開她,我看見她在退褲子!那時我們小孩子都不系腰帶的,鬆緊帶兒的褲腰很容易脫
可小姐姐芳芳剛退下一點點,她便提起來。憂鬱片刻兒,說:「咱象爸爸和姐姐那樣好吧?」我再一次對天發誓,她當時真的就是這樣說的!
我說好。小姐姐芳芳就拉著我來到我們家後面那個破屋框子裡。她似乎比我更知道那個地方很隱蔽,因為我也躲在那裡手淫過
你敢不敢?」小姐姐芳芳問時,我不敢也要說敢
小姐姐芳芳就坐下,把褲子退到大腿上,我也退下褲子趴上去
我們倆的生殖器就真的接觸到一起,很愜意,很大膽!很興奮!我因為先前在大門口站著的時候對小姐姐做了那個無師自通的動作,而沒有引起小姐姐芳芳的反對,所以在這樣的狀態下,我更加自如地做出那個動作!
肉觸到肉了,比先前隔著褲子更直接,更真實!那時我還沒有一定要插入的慾望,以為那樣就已經是肏屄了
「真滋。」小姐姐芳芳這樣說,那這樣說我就越想操,想往裡面操,儘管我還不知道怎麼就能操進去,可是我的陰莖反映給我的慾望就是想操進去
我們倆就那樣操了一會兒,好象誰都覺得不應該僅僅這樣就完了,那時我們的情緒都調動起來了
「看看人。」小姐姐芳芳說。我起來,四周張望,見沒人。又積極地要求:「再來!」
小姐姐芳芳也同意在來。我前面說過我們倆好象都覺得不僅僅是這樣的,所以,我就問:「怎麼沒進去?」
小姐姐芳芳雖然沒說話,但好象也覺得應該進去的。我說你把褲子脫下來試試,小姐姐芳芳就開始脫,脫到腳彎上她就不想脫了,因為還要脫鞋子
「這樣行不行?」
她重新躺下,膝蓋分開,我再一次趴上去,覺得這樣更真了,因為陰莖頭接觸的地方更深入,我又開始操,覺得龜頭的快意比先前明顯了很多
有那麼幾下感覺好象進入了似的,特別愜意!我就更加興奮了,慾望也更加積極,好象不進去就不算完的意思
我胡亂地捅著,小姐姐也覺得很好玩兒。突然。我感到龜頭被箍住了,好象進入了,從小姐姐芳芳發出的似乎疼的聲音也證明好象進入了,那明顯的快意也提示我進入了
我萬分驚喜,驚喜中還帶著慌,感覺再一使勁兒就進去了,我就不顧一切地往裡操:果然就進去了!陰莖被包圍的感覺很鮮明!很生動!那股快意通過莖體傳到兩股間……小姐姐芳芳出了一聲怪動靜,就驚慌地推我起來
我們倆都起來,似乎被那實實在在的進入感嚇壞了。因為在我們那個年齡看來,除了嘴巴進食物,我們的身體還不曾進去過什麼異物。當真的進入了反而嚇壞了
「真進去了!」小姐姐芳芳說,她這樣說我更害怕了
過來好久我們的心至少是我的心才平靜下來,但想想剛剛的鮮明的竟如感還是覺得心喜若狂!
晚上我躺下,心裡還在想最後那一下,真的操進去了!我心裡充滿喜悅也同時充滿著害怕,不知道小姐姐芳芳會不會出事?
第二天我發現她沒有出事,我就放心了
過了好多日子。那天那裡放電影,媽媽和幾個姐姐去看電影了。我被留在家裡照看弟弟。小姐姐芳芳也要去,我偷著對她說你不去吧,都看過了。小姐姐芳芳就沒去
等他們都走了,我們倆好象有了默契似的上了炕,同時好象各自的心裡都在想一件事似的,開始誰也沒說話。我見弟弟睡了,就叫著小姐姐芳芳來到另一個炕上,我提出肏屄玩兒,小姐姐芳芳沒反對但也不積極。好象上次那疼還在讓她憂鬱著
她說咱倆先親親嘴,我就和她親嘴,覺得沒什麼意思
然後我們倆有不知道該怎麼做,該做什麼
小姐姐芳芳就那樣合衣仰躺著,我那時對她剛剛開始發育的乳房不感情趣,只對屄屄感興趣。我看著她隆起的陰部,心中那慾望越發強烈。我就嬉笑著趴上去,隔著衣服操她,小姐姐芳芳也嬉笑著沒有抗議。很早以前我還受寵的那段日子,我到姐姐抗上睡覺,她們都樂意和我睡,一怕我尿炕,二怕我爬到她們身上睡,因為和媽媽睡覺時,媽媽經常讓我趴在她肚皮上睡。我要爬帶姐姐身上睡姐姐們沒有一個樂意的,都說壓得慌。其實我那時才幾斤啊?!
可現在我壓在小姐姐芳芳身上時,她也不說壓得慌了,好象很願意讓我壓然後她同意了我的建議,脫了褲子再試一回
這次在炕上比較方便,小姐姐芳芳把褲子脫了,我又一次見到那迷人的小縫,喜歡的不得了!我也讓她看,小姐姐芳芳也很喜歡
「哎,上回真進去了。」我趴上去時,小姐姐芳芳這樣說。我不知道她是想說:這次再進去吧,還是對是否真進去了產生疑問,或許對進入的地方產生疑問?
這次我還是沒找對地方,但是,當龜頭接觸到小姐姐芳芳裡面的肉肉時,感覺比上一回還爽,好象比較濕潤
小姐姐芳芳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有好象在體會,其實我們都在體會那鮮明的接觸感
我胡亂捅著,忽然又產生頭一回那樣的十分愜意的進入感,小姐姐的身體跟著抖了一下
「進去了!」我興奮地說,好象是在回應她剛才那句:「上回真進去了。」另一方面我也是在問她:對不對?是不是應該進入的地方。其實當時小姐姐芳芳也不知道對不對,反正進去了,進去了就是成功,巨大的成功讓我們倆心喜小姐姐芳芳沒叫疼!反而當我做起那個操的動作來時這樣說:「你跟誰學的?」
我顧不的對答她,也無法回答她,那時陰莖產生的巨大快意催促著我笨拙地抽動起來。如果說上次是玩耍,是玩性遊戲的話,那麼這回是真的操,而且令我心喜的是那個運動很自如,小姐姐芳芳的屄里好象很滑熘,的確是很滑熘。讓我真真切切地感到是在一個管道里進出
在那樣的神奇的快感促動下,我們倆都開始認真起來:小姐姐芳芳明顯地開始喘粗氣,就想爸爸在大姐姐身上那樣。我也很認真地操了好幾十下,大概有吧,反正不只十來下了。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屁股本能地勾下去,盡力地勾著……第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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