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太陽咋就這毒哦!我背著重重的行囊,罵罵咧咧的下了客車。望著搖搖晃晃遠去的客車,我咋的這麼沮喪呢?原因很簡單:望望四周你就明白了!這都是個神馬地方啊!荒涼的高坡上寸草不生,就他媽像一白虎女人陰戶上一根毛都沒有!乾旱的土地上已四分五裂了,你說這老天爺也不撒泡尿下來。你也不瞧瞧:可憐的大地女兒嘴都乾了,誰還有心思去日屄。誰還來生娃娃?想想這個後果還很嚴重哩!

悔不該啊!當初我這個政法大學的高材生放著大城市高薪的工作不幹,卻被畢業前學校發起的「支持貧困鄉村建設」活動,搞的骨子裡油然生起的熱情折騰到這山旮沓來了。

天都快黑了,怎麼還沒人來接我呢?我犯起了嘀咕。正當我著急的時候,遠處傳來「轟隆」的聲響。我仔細一瞧:原來是一輛破摩托向我緩緩駛來。

「嘎吱」在這寂靜的山窪窪拉出刺耳的響聲。鐵驢子停了下來,下來一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

「歡迎啊!您是蕭雄同志吧!讓您久等了!一接到鄉里打來的電話,我就趕來了。路上辛苦了吧?來來……把包給我。」漢子一把搶過我的包,傻傻的笑著露出兩排黃燦燦的牙齒。

乖乖!都神馬時代了,還叫我同志。我暈鳥!

坐上那輛鐵驢子,隨著一路顛簸,老子差點把腸子都抖出來!乖乖隆地個冬!

我不禁響起了小寶哥的口頭禪!一路上我是搖搖晃晃,可那漢子卻是滔滔不絕。

原來他叫牛大富,是這牛家村的村長。據他介紹這牛家村有兩百多戶人家,一千多口人。這牛家村是蓮花鄉最貧困的村,人均年收入不到兩千。他期盼我的到來能給他們村帶來致富的希望。

我苦笑了一下,俺的親娘啊!就這四處荒涼的,我拿啥來給您老致富啊!

一路顛簸終於進了村。村落的民宅還是七八十年代的樣式,黝黑的瓦,淡藍色的磚牆。各家各戶門前是一個長方形的天井,有的門前還堆放著打過的菜籽梗。

這鄉下的人們睡的可真早,才七點多鐘就沒了個人影。難道都關了門在家打炮!一想到這,我不禁為自己的這種齷齪思想「濮滋」笑出聲來。「蕭同志你笑什麼?」牛大富不解的問我。「沒……沒笑什麼。」我強忍住笑。「哦……」牛大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騎著車。好不容易到了牛大富的家,我跳下鐵驢子,蹬了蹬腿。靠!腳都麻了。

「孩他娘,我們回來了!開門!」牛大富拍著門。

「來了來了!」隨著「吱」的一聲門開了。

我靠!想不到這偏僻的山村還有如此正點的女人:細見那婦人三十幾歲,水汪汪的大眼睛,俊俏的臉蛋,櫻桃小嘴兒。胸前兩隻豐滿的奶子,我估計一把抓不過來。她穿著一件碎花小襯衣,下穿一條藍色綢褲,把個渾圓的大屁股包的嚴嚴實實的。我不禁看的痴了。那婦人被陌生的帥小伙看的怪不意思,結結巴巴的說道:「哦……快……快請進……」

「哦……謝謝!」我回過神來,連忙進了院落。難不成大學一年級時候的熟女情結又上身了,我的思絮不禁回到了四年前……那是大學一年級下學期時,新調來一位女老師教我們英語。那老師叫周素,長的特像香港的女明星溫碧霞,初次見到她我就想日了她。聽說她老公也是大學老師,可惜在另外一所大學,夫妻長期分居兩地。我聽了大喜,有事沒事就愛往她的宿舍跑。名義上是叫她幫我補習,實際上是想瞅個時間日了她。

沒想到我的願望來的如此之快:在她三十 二 歲生日那天,喝的酩酊大醉的她騎在我身上居然把我給辦了。我可憐的處哦!只記得我的大雞巴剛射精,就被她一口含住在那吹啊吹的,直到被吹的如鐵棍一般。她立馬騎上來,把個雞巴塞進陰道,聳動大屁股上下套弄。那晚我差點被她丫的搞的精盡人亡!以後我們就成了炮友,我也度過了一年「性福」的時光。直到二年級她辭職隨她下海經商的老公開公司後,我才解脫了。時間一長,我的熟女情結慢慢消失了。可今天見到這水靈靈的婦人,我的心又亂了。

「來來……蕭同志想什麼呢?去吃飯!」牛大富拍拍我的肩膀。

「哦……好好……」我回過神來,隨他來到裡屋。

八仙桌上擺著四五碗菜,還蠻豐盛的:有雞有肉有魚。我怪不好意思說:「牛叔,幹嘛弄這多菜啊?」

牛大富露出他那標誌性的傻傻笑容道:「你玉蘭嬸知道你今天來,特意殺了一隻雞招待你,呵呵……來先喝碗酒!」我接過牛大富遞過來的碗,好濃的酒香!

我咂了一口,靠!好辛辣!我皺了皺眉。

「好喝吧!這可是你玉蘭嬸自個釀的哦!」牛大富得意的端起碗喝了一大口。

「對了,怎麼不見玉蘭嬸?」我突然想起來,怎麼一時半會不見玉蘭嬸,不禁有些惆倀。

「哦,她累了一天,可能洗澡去了。來,咱倆喝。甭管她了。」牛大富說完,端起碗將酒一飲而盡。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聽到玉蘭去洗澡了,我突然覺得全身燥熱。連忙喝了一口酒,霎時臉紅脖子粗了。

「又在說我啥壞話咧?擱屋裡頭就聽見你在說我。」玉蘭趿著一雙拖鞋從西廂房出來了。

乖乖!只見她穿著一件低胸睡衣,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由於沒戴奶罩,兩隻奶子就像小白兔一般跳躍著,隱約還可看見兩粒葡萄般的奶頭。下身穿著一個大褲衩,兩條白晰的大腿白的那麼耀眼。

「我哪敢說你哦!你不信問蕭同志!」牛大富連忙笑著解釋。

「量你也不敢。」玉蘭嗔怪道。說完坐在我旁邊。一股浴後的清香向我撲面而來,胯下的小弟弟「雞動」不已!我訕笑道:「玉蘭嬸做的菜真好吃。今天太有口福了。」

「喲!瞧小蕭同志這張嘴真夠甜的。來吃塊雞腿……呵呵……」玉蘭夾給我一塊雞腿,笑的花枝招展。

我欣喜的吃著雞腿說:「謝謝嬸子。不過能不能不叫我同志啊!」牛大富和玉蘭面面相覷,疑惑的看著我。

我笑著說:「同志聽著怪彆扭的,不如就叫我小蕭吧!」

「中!來小蕭,喝酒!叔敬你!」看來我們的牛村長已經喝高了……後半夜我是被一泡尿給憋醒的,看看手機時間:凌晨三點了。頭痛的厲害!

這酒的後勁還真他媽大!我搖晃著身子,推開門來到院子去撒尿。

牛家大院還挺大的,院內種植著兩株葡萄樹,碩大的紫葡萄調皮的掛滿樹枝。

樹下修憩著一個圓石桌,桌周圍是四張圓石凳。夏夜在這下面乘涼也是蠻愜意的事嘛!

我頭昏沉沉的來到院牆角落,掏出大雞巴就撒起尿來。夜空繁星點點,只聽見寧靜的院落「涮涮」的尿聲。我撒完尿正要把雞巴放進去,突然聽見「啊……噢……」的叫聲。我側耳細聽,憑直覺我知道那是女人發出的叫聲。我循聲走過去,原來是西廂房傳來的。我按奈不住內心的激動,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也許是屋裡太熱了,窗戶半開著。我偷偷地趴到邊上向屋內窺視,眼前的一幕讓我大吃一驚!

借著皎潔的月光,我看見裡屋榻上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絞在一起。玉蘭嬸正仰躺在床上,嬌羞的閉著雙眼嘟囔著:「不要,把你那根東西拿開,髒死人了。」

令人吃驚的是此時牛大富正坐在玉蘭雪白的胸上,玉蘭一對豐滿的奶子被牛大富的屁股重重的壓著,擠出白花花的嫩肉。

他喘著粗氣,一根黝黑粗壯的大雞巴直挺挺的朝向玉蘭的嘴唇。玉蘭見眼前晃悠著一根張牙舞爪的肉棍兒,龜頭前端的馬眼就像獨眼怪獸要把自己吞了一般。

她紅著臉嗔怪著:「孩他爹,今天別做了,行不?隔壁還有蕭大學生啊!讓他聽見了不好吧!」

「就那小子,半大點娃,恐怕雞巴毛都沒長齊。他看見又咋地,更何況灌了幾碗燒酒,現在睡的像頭豬!來來,老婆跟我把雞巴舔舔,嘿嘿!」牛大富說著把雞巴頂在玉蘭的唇邊,強行插了進去!

「嗚嗚」玉蘭猝不及防,只覺的一根肉棍橇開貝齒捅進自己口中。嘴裡被塞的滿滿的,卻又無法反抗,只能呻吟著乞盼大富能夠把雞巴拔出去!

窗外的我恨的牙痒痒的,「媽的,說老子毛都沒長齊,幾時把傢伙亮出來給你瞧瞧!」想到這我只覺胯下那根雞巴漲漲的,把個褲子頂的老高!我索性拉開拉褳,把大雞巴掏了出來。

再看裡屋玉蘭起初還拿手拍打著牛大富的屁股,漸漸的沒了反抗。因為嘴裡被塞著一根雞巴而無發唿吸,她只有忍著喉嚨被哽著的痛楚,任憑那夾雜著腥騷味的東西在自己口中進進出出!

「真他媽不是人,對自己老婆居然這樣!」我咒罵著。看著玉蘭嬸白嫩的雙頰竟淌下兩行淚水,我突然覺得仿佛那正被百般凌辱的是我的女人一樣。

「滋」的一聲,牛大富終於把雞巴從玉蘭嬸口中拔了出來,玉蘭嬸嘴角掛著涎絲兒仿佛沒了氣息。

「唿」玉蘭嬸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粉嫩的臉漲的通紅。窗外的我原以為她會惱怒於身上的男人,令人詫異的是她居然嬌嗔的在男人那還硬鼓鼓的雞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道:「還不把你那物什拿開,難不成要在身上坐一宿啊?」身上的男人得了便宜,訕笑著下了身道:「孩他娘你就不能輕點,打壞了你好去外面尋野食怎地啊?」說完,還故意在婦人那白花花的奶子上一陣搓揉。「唉喲」許是牛大富手上勁用大了,玉蘭叫喚著蹙了柳眉慍怒:「你呀!沒回正經,我是那種盡想著在外勾搭漢子的女人嗎?」說完,婦人側了身子氣賭賭的不理他。

「想不道玉蘭嬸還真是個貞潔烈女啊!」聽著二人的談話,我對玉蘭嬸又多了幾分仰慕。

牛大富站在床邊,見玉蘭不來理他不免有些惆悵。他定眼忘去見床上婦人側著身子,把個渾圓雪白的屁股對著自己。受不了那一抹白花花的嫩肉刺激,牛大富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我很驚訝他的定力,剛才還拿那根棒棰在老婆的口中胡亂搗弄。這當兒受了一聲喝斥,卻又收了性子這般乖順。我正思忖著,卻聽玉蘭嬸「嗯」嚶嚀一聲。

今晚的月亮許是十分明亮,照在屋內恍如白晝。再看床上牛大富正抱了玉蘭嬸的屁股,掰開兩瓣半月狀的屁股蛋,把那舌尖在陰道內舔吸。玉蘭嬸想是被舔的痒痒的,擺著臀兒呻吟:「喔……癢……癢死了……別舔了……」婦人的叫喚刺激著牛大富的荷爾蒙,他把頭整個埋在玉蘭的屁股縫間。舌頭在淫水泛濫的肉穴里賣力的舔吸,發出「啾啾」的聲響。玉蘭把個屁股扭的如波浪鼓一般,直到伴著一聲「啊……到了……喔……」的叫喚,洶湧的淫液噴濺而出,濺了大富一臉。

牛大富起身來抹了一把臉,見婦人泄了身在床上喘著香氣兒。可一瞧自己胯下那肉棍還硬挺著,便在婦人雪臀上輕拍一下:「孩他娘啊!來把屁股撅起來!」

玉蘭勉強撐起身子,下了床站在地上把個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

牛大富那個激動哦!雖說這是日了多年的屄,見怪不怪了。可今兒個玉蘭難得這般配合,由不的激動萬分。他挺著大雞巴,見那白花花的屁股間露出一個紅鮮鮮的肉洞兒,還一張一翕的吐著蜜汁煞是誘人。他拿那龜頭在兩片大陰唇間輕磨一下,然後狠狠的插了進去!泄了身的玉蘭被大雞巴一記狠插,仿佛打了強心針一般陡然來了精神。她把頭埋在床上,秀髮散落開來披在光滑的嵴背上。「嗯……好大……孩他爹……輕點……」

牛大富許是今晚喝多了酒,只覺丹田一股氣血上涌,那大雞巴粗壯的有如小孩手臂。我只看見一根黝黑的大雞巴在玉蘭嬸的肉穴進進出出,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那般刺激。我早已是精蟲上腦,抓住自己的雞巴上下刷動起來。

「嗯快用力插……插深點……好癢啊……」屋中的戰況已是十分激烈了。

牛大富死死的按住玉蘭嬸的屁股,大雞巴舞的是龍飛鳳舞。只見他輕輕的抽出,再狠狠的插進去!好像要把玉蘭嬸的花心搗爛似的。

隨著他的每次重插,玉蘭嬸的身子都下意識的往前傾。她那兩隻雪白的奶子猶如兩口吊鐘,在胸前晃來晃去。牛大富被那晃紅了眼,伸手下去抓住那對大奶像揉棉花一樣揉搓起來。

玉蘭嬸只覺陰道被一根肉棍塞的滿滿的,奶子又被一雙粗糙的手揉搓著,全身酥麻難耐,由不的把屁股向後聳套弄大雞巴。牛大富見她主動向後迎合,知道婦人高潮快來到了,他把個大雞巴在婦人的肉穴內抽插的飛快。直到玉蘭嬸大叫一聲「哦……好舒服……尿了……」他才用力搗弄幾下,屁股打著顫,射了精液趴在玉蘭嬸的背後喘著粗氣。

我被這番淫糜搞的抓了大雞巴胡亂刷動,守不住精關「滋」的一聲,一道陽精在空中畫了一道弧線盡數射在窗台上。

清晨我是被外面的喧鬧聲吵醒的,睜開腥眼蓬鬆的眼睛,只覺頭痛的厲害。

我來到院子裡,見玉蘭嬸正在晾衣服。她瞧了我笑道:「小蕭早啊!洗淑一下到廚房裡有稀飯和饃饃,吃完後你……」她突然欲言又止望著我把個小嘴張的大大的,一副吃驚的神情。

我下意識的往下身一看,原來起的匆忙只穿了一條三角短褲。男人特有的象徵之物鼓鼓的,窄窄的短褲根本無法束縛。我再看玉蘭嬸臉紅紅的,一想起昨夜偷看的她那豐滿雪白的胴體,大雞巴居然抖動了幾下。

玉蘭嬸慌忙避開我的眼神說:「小蕭,待會叫你牛叔帶你到村裡轉轉!」

「哦!我馬上就去!」牛頭村四面環山,村頭的一條小河是從山上順流而下的。幽幽的山,綠綠的水,讓人一時留連忘返。我在想:如此好山好水堪比世外桃源,比起昨天我還未進村時看到的光禿禿的景象,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唿吸著新鮮的空氣,頓時讓人神清氣爽,我開始越來越喜歡這裡了。

田間已有鄉親們在勞作了。由於這是六月,所以是插秧的季節。想不到那隊伍里有好些俊俏的小媳婦。望著那一張張吹彈即破的臉蛋兒,那風一吹好像就會彎的柳腰兒,還有那由於要插秧而撅著的圓臀兒。我發覺內心那顆好色的小宇宙正在慢慢的變大。

牛大富和她們打著招唿,眼睛卻盯著不原處一位穿著白色T恤的少婦。那少婦瞧見牛大富頓時顧盼生輝,笑著走過來說:「喲!牛大村長在哪找的這帥的小伙?」

牛大富讒笑道:「瞧金香妹子說的,人家小蕭可是大學生。這次來是幫助咱們脫貧致富的哦!」

「是嗎?哎喲!原來是大學生來的。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那叫金香的少婦說道。

我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說「慚愧慚愧!我什麼都不懂,以後還望金香姐多多幫忙才是。」

「哎喲!嘖嘖……瞧瞧這大學娃就是不一樣,這嘴甜的像抹了蜜似的。一口一個姐,把人家的骨頭都叫酥了,呵呵……」那金香笑的花枝招展的。

瞧這女人那風騷蝕骨的模樣,一定不是那麼好招惹的主兒。

牛大富似乎有些不悅,言詞間夾著醋意道:「你呀!別見了誰都像和別人認識很久似的,別把我們大學生嚇跑了。」我依稀覺得這牛大富和那金香肯定有事。

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別過金香後,牛大富說要帶我去山上轉轉。我欣然答應了。

快到山角的時候,我們碰到一老漢。那老漢似乎很著急,見了牛大富就心急火繚的說:「大富啊!俺家那頭牛怕是要生了,這會兒你嬸子在家看著,你快去給俺瞅瞅!」我有些不解,這牛生仔要牛大富去有啥用?他又不是接生婆。

牛大富見我一臉迷惑,笑道:「哦!忘了告訴你,我沒做村長前是獸醫。你要不和我一起去!」我苦笑著搖搖頭。牛生仔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女人生娃。

牛大富見我不想去,便對我說:「小蕭啊!要不你到山上轉轉,待會回家吃飯。」說完,便和老漢走了。我拽了一根狗尾巴草,百無聊奈的上了山。山裡的空氣可真好,樹到是不少。我挺納悶:你說這牛頭村山上種了這多樹,我突然想起早上在村西圍牆上寫的一行標語「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種樹」。這不挺諷刺嗎?

種了樹還是最貧困村,有啥意思?我思忖著回去問問牛大富,暗暗下定了改變牛頭村面貌的決心。快到晌午的時候,我覺的有點餓了,便下了山。到了半山腰,我突然聽見「嘩嘩」的流水聲。尋聲望去,原是一小瀑布。那瀑布雖小,倒十分美觀,水一直流到山角,匯成一個小潭。我這才想起早上是從山那邊上的山,而瀑布在山這邊,難怪我未曾發覺。六月的天氣十分炎熱了,何不下水嬉戲一番。

我一時性起,急急的下山。看看四下無人,便脫了個精光跳下水潭。

我一個猛子潛入潭底,瞬時我頓覺神清氣爽,原來這水冰涼冰涼的,想不到這水潭竟然這般奇妙。看來今天我要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放鬆了。突然,我聽見「撲通」一聲響,嚇了我一跳,像是一有東西掉進水裡。我探出頭來一瞄。乖乖!

這一瞄不打緊,到瞄出了我在牛頭村的一番情事來!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幅美女出浴圖:一頭烏黑飄順的秀髮披在肩上,光滑白嫩的一段背嵴,向下優雅的揚起成兩個半月形的翹臀,兩條修長的玉腿站在水中。我一時居然看的痴了。

那女子慢慢轉過身來,我慌忙潛入水下游到不遠處,躲在一座岩石後。那是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長著一張瓜子臉。彎彎的柳眉下鑲嵌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巧的鼻樑,櫻桃小嘴兒紅潤潤的讓人會忍不住想親上一口。再沿脖頸而下是兩座奇異的乳峰,圓圓的乳房那般翹挺,兩顆鮮艷的奶頭嬌傲的突起。平坦的小腹間一個可愛的小肚臍害羞的躲藏著,再往下卻又突然突起一片,陰阜上捲曲的陰毛調皮的在水面上蕩來蕩去。我屏住唿吸,胯下的大雞巴早已一柱擎天了。

我當時想衝上去的心都有了,理智還是戰勝了獸慾,我忍!

那少女掬了秀髮在水中擺了擺,然後用纖細的手兒慢慢梳洗著。俄而,雙手托起兩隻豐滿的奶子,玉指在乳暈周圍打著轉。她小心翼翼的清洗著,仿佛洗著兩個曠世珍寶。我突然發覺鼻孔內一熱,用手一摸:媽呀!居然流鼻血了!上火了!我要喝王老吉!

少女從水中站了起來,她把兩條腿兒慢慢張開,露出一個鮮鮑似的桃源洞來。

她輕輕的撥開芳草似的陰毛,指尖兒在那顆紫葡萄般的陰蒂上一逗弄,便嬌軀兒打了個顫兒。少女咬著銀牙,分開陰唇,仔細地清洗著陰道內壁。少頃,她已是粉腮緋紅,香汗淋淋,嬌喘吁吁了。偶滴個神哪!我差點也忍不住了,按住大雞巴安慰它:乖!老二,好歹你丫也是政法大學畢業的,千萬要挺住。強 奸不是你的強項,不要搞滴下半輩子吃牢飯,永遠沒屄日就遭了。我突然腳下一滑,一個趔趄倒入水中,激起一陣陣水花。

我嗆了幾口水,狼狽的從水中爬起來。

「啊」少女一聲驚叫,她沒想到在這潭中竟然還有人,而且還是個男人。

伴著驚唿她雙手快速的抱在胸前蹲入水中。我一時不知所措,堂堂大學生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偷看人家小 女 生洗澡。這不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嗎?更可笑的是我那根大雞巴竟然還硬梆梆的翹著正對著那少女,龜頭還一抖一抖的掛著水滴兒。

「啊!流氓!你這個臭流氓!」少女羞的滿臉通紅,驚聲尖叫著!

我當時第一個反映就是快跑,慌忙光著屁股上岸,抓起衣褲沒命的狂奔。跑出幾百米才發覺自己還一絲不掛,連忙穿上衣服又是一路狂奔。

邁進牛家院門時,聞到一陣飯菜的香氣。我這才發覺肚子「咕咕」叫了,還真是有點餓了。「玉蘭嬸!」我向廚房走去。

「哎!」玉蘭嬸答應著從廚房出來,「哦,小蕭你回來了。肚子一定餓了吧,快來吃飯!」

「好!」我這一路狂奔,還真消耗體力。不過今天收穫不小,也是有驚無險。

想到這,我開心的笑了笑。

「笑啥呢?笑的這麼開心?」玉蘭嬸盛了一碗飯遞給我問道。「哦-沒什麼」我連忙往口裡扒了幾口飯。

「慢點吃,別咽著了。」玉蘭嬸關切的說道。

我望著玉蘭嬸,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只覺眼角濕濕的。

玉蘭嬸見我這般模樣,連忙放下碗筷問道:「咋地了?有啥事跟嬸說,嬸為你做主。」我連忙道:「沒事!玉蘭嬸你真像我媽媽,我媽媽也是這麼說我的。」玉蘭嬸笑了笑說:「我當是啥哩!原來是想媽了。都這大了還像個長不大的娃,還哭鼻子啊?」聽了玉蘭嬸的話,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吃過飯後,我躺在裡屋玩著手機,覺的有些睏了,便迷起眼打著盹兒。不一會兒我迷迷煳煳聽見院裡有講話聲,不知道是誰來了。我起身隔著窗戶向外看:媽呀!我這一看嚇的魂都木有了!

玉蘭嬸正和一個穿著粉紅T恤的少女說著話。那少女不是別人,竟是我偷窺人家洗澡的那位。乖乖!你Y的夠狠!我也是無意中看到滴嘛!你也用不著窮追不捨,非要把我送進監獄啊!我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屋中踱來踱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小蕭!快出來!看誰來了。」玉蘭嬸在院裡叫我。

我遲疑著要不要開門,無奈玉蘭嬸在外面又叫了幾聲。我只好硬著頭皮開了門。那少女正和玉蘭嬸有說有笑的,我這一開門,她見了我嘴巴張的大大的,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瞬時,我覺的好像時間停止了,世界末日來到了!

玉蘭嬸拉著那少女的手說:「來,給你介紹下,這是從省城來的大學生蕭雄。」我緊張地冒著冷汗,一時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小蕭你咋地那?」玉蘭嬸笑著接下來冒出一句讓我差點暈倒的話「這是我家閨女春妮。」老天啊!你他媽在耍我啊!這少女竟然是玉蘭嬸的女兒,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個女兒啊?我瞧瞧地下,恨不得找個地洞兒鑽下去算了。玉蘭嬸沒發覺我倆那尷尬的表情,她對春妮說:「春妮啊!你和你蕭哥聊會,我去看你爹咋還沒回來?」說完便開門出去了。我倆就那麼站在院子裡,空氣好像凝結了一般。我偷偷看春妮,臉紅紅的。

她那頭秀髮垂在胸前。她用手拽著發尖,時而扭成結時而散開來。我支支唔唔的說道:「那個……那個……我。我並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我本來也是先……先下去的……不曉得你會去。對。對不起……」春妮低著頭不語,只是拿腳尖在地下磨著。

「春妮,你倒是說個話啊!是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吧!你叫我做牛做馬都行!」我急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良久春妮終於開口了,「你真不是故意偷看的嗎?好吧!我原諒你!可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叫我以後怎麼辦?」乖乖!你說你一小 女 孩不害臊,大白天的光著屁股在那洗澡。這不是誠心誘人犯罪嗎?這下好了,我也不是給你看了個精光嗎?難不成要我娶你啊?

我心裡這樣想著,不知怎樣回答。卻聽「撲哧」春妮笑起來,「逗你玩哩!誰要你負責!」誤會解除了,氣氛變得活躍起來。兩個人東拉西扯的聊開了。

就我關心的話題,春妮告訴我:她娘玉蘭早年結婚早,十八歲就生下了她。

她也算是牛家的獨苗苗,爹娘對她如掌上明珠一般。高中畢業後本想上大學,可家裡實在太窮了,只好回村裡小學當了一名鄉村教師,她吃住都在學校里。今天學校放假,她回來露過山腳那灘叫「碧波潭」的水潭。本想洗個澡,不想被我窺了香肌……說到這,春妮嬌羞的臉頰泛過一朵紅霞。夕陽西下,煞是迷人。我望著她竟一時痴了。

春妮見我痴痴地望著她,害羞地低下頭嘟噥道:「你看啥呢?」我脫口而出:「看你唄!你長得真好看!」春妮笑道:「油嘴滑舌!難不成你在大學就只學了哄女孩子開心啊?」

「哪有這事!要不我給你講講大學裡好玩的事?」不待答應,我便滔滔不絕說開了。

春妮聽的入了神,一雙大眼睛眨巴著滿臉的嚮往……我發覺我已喜歡上了春妮,而她也好像對我有好感,可是誰也沒說出來。直到春妮假休完,我才覺得有點失落。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

幾個月後,我通過考察和牛大富的交談。我發覺山上的樹木有很大的商機。

因為周邊沒有木材場,而鄰近鄉鎮卻有好幾家家俱廠。他們進貨的材料都是從很遠的地方運回來的,所以需要的運費一項就是很大的開支。倘若我們建一座木材廠,那商機是非常大的。

牛大富聽了我的提議非常高興,他告訴我建廠地方是有,就在村南邊有座荒廢了的棉花採購站。占地面積很大,離牛頭村村民居住地有段距離,是再合適的地方不過了。目前最缺的是資金,村裡是沒有錢的,只能去縣裡貸款。牛大富接著說:「要不這樣,你和你玉蘭嬸先去鄉里找鄉長商量貸款的事情。我也不閒著,到磚廠買磚。咱們說干就干!」想不到人一旦下定決心做一件事,就算是天塌下來也要把它做成。第二天,我便騎了一輛那種老式的二八自行車帶著玉蘭嬸直奔鄉里。

老天爺似乎特別照顧我們,在鄉長的幫助下,我們很快就在縣城裡的「中國信合」貸到了款。接著少不了請鄉長和銀行里的經理吃了一頓飯。我當然是不勝酒力的,兩杯老白乾下肚,我就暈乎乎的了。好在玉蘭嬸乃「酒中巾幗」,把幾個大老爺們喝趴下了,我們倆才踉蹌著互相攙扶著往家趕。

鄉間的小路上寥無人煙,現在大概夜晚十點多了。雖已是九月了,但天氣還是這般炎熱,偶而山谷中吹過來的一陣山風讓我頓時清醒了很多。玉蘭嬸大概是喝多了,頭倚在我的背上,雙手攬著我的腰身,估計是很不舒服。因為路面太顛簸,所以我騎的很慢。突然,前輪似乎撞到什麼東西,我只覺自行車劇烈搖晃。

緊接著玉蘭嬸「唉喲」一聲,我們重重的摔了下去!

我突然發覺無法唿吸,只覺的鼻子被什麼壓住了。我仔細一瞧:媽呀!玉蘭嬸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兩隻碩大的奶子不偏不倚壓住我的鼻子和嘴巴!一陣奶香直衝我的鼻子,我忍不住在那兩團奶肉上蹭來蹭去!

「嗯-」玉蘭嬸突然嚶嚀一聲,滿嘴的酒氣。

「小蕭,怎麼了?我們這是在哪兒啊?到家了嗎?」我慌忙抽了身子出來這才四下張望,原來我們摔進了一塊麥田!

「哦。玉蘭嬸,想是剛才車被大石頭絆了,我們被摔到麥田裡了。嬸你沒事吧?」我關切的問道。

「唔-」玉蘭嬸皺了皺眉,一臉痛苦的表情,「好像胳膊蹭傷了。」

「是嗎?我看看,傷的重不?」我有點著急。

女人嘛!皮嫩!想是摔下時胳膊在草叢中被刺了。拉了一長條口子,好在不深,不過還是有鮮血流了出來。我心疼急了,身邊又沒包紮之物。低頭一瞧自己:今兒個穿著一件白襯衣。我一狠心脫了襯衣!把那撕成條狀給玉蘭嬸包紮起來!

「嗚嗚-」玉蘭嬸突然哭起來。我慌了神,擔心是我弄疼了她,連忙問道:「玉蘭嬸是不是很痛啊?我應該輕點的。」想不到玉蘭嬸還是在哭泣,嗚咽著讓我一時無所適從。麥田裡只聽見女人的哭聲,哭得那麼淒涼。良久,玉蘭嬸抬起頭來,身子抖顫著。

「咋地了嬸子?」我急了。

玉蘭嬸停止了哭泣,竟然撲進我懷中!我一時懵了!只聞到一陣淡淡的體香撲面而來!

玉蘭嬸抬起頭說:「小蕭,你曉得不?其實嬸子活的很累。不怕你笑話,我早就不想和春妮她爹過了。」我詫異萬分,尋思著是不是玉蘭嬸喝醉了說著酒話。

玉蘭嬸接著說:「你別看你牛叔長的老實巴交的樣子,其實他一肚子花花腸子。他以為我不曉得他和牛二奎媳婦的那檔子醜事。」

「牛二奎的媳婦?」我突然想起她不是金香嗎?看來我猜的沒錯!她Y的真的和牛大富有一腿!

「不是看春妮這麼大了的份上,我真的想和他散了。」玉蘭嬸顯得十分憂怨。

「那你打算以後咋辦呢?」我為她擔憂。

「能咋辦?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湊合著過唄。」聽了這話,我忽然想起剛來牛頭村的那一夜。牛大富像個牲口一般把個大雞巴插進玉蘭嬸口中的情景。依稀記得那一夜,玉蘭嬸流下的眼淚,好像流進我的心裡,澀澀的……「小蕭,你喜歡嬸不?」玉蘭嬸突然嬌羞的問道。

「啊?!」我倒被嚇懵了。雖然我對玉蘭嬸是有點想法,不過那是以前。更何況我心裡現在只有春妮,而她又是春妮的親娘。

「你是不是嫌棄嬸子,嫌嬸子年紀太大了配不上你?」玉蘭嬸竟撅起了小嘴,像個生氣的小孩子。

望著撲在我懷中的婦人,那剛哭過現在卻梨花帶雨,嬌靨羞紅的容顏。我再也忍不住了,嘴裡說著:「喜歡,我喜歡嬸子!」俯身狠狠地親吻下去!

「喔……」玉蘭嬸摟住我的脖子,四片火熱的嘴唇緊緊的粘在一起。我親吻著她,舌尖兒卻抵開玉齒探入她的口中吮吸著香舌兒。「嗯……」玉蘭嬸何曾被這般親吻過,嬌羞的躲避著。

我沿著玉蘭嬸的脖頸一路親吻下去。玉蘭嬸被我的親吻逗的痒痒的,嬌笑著扭著身子。我把她狠狠地壓在身下,親吻像雨點般灑在她的身上。玉蘭嬸被我重重地壓著,喘不過氣來。「嗯……別……你壓得人家好痛哦」她像個矜持的少女般呢喃著,扭擺的身段兒如楊似柳。我再也壓制不住久曠的情慾,撕扯著玉蘭嬸的衣物。一個紅色的肚兜赫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媽媽咪呀!我激動的差點就哭了!

想不到現在還有人戴肚兜,這東東太誘人了!

我顫抖著摸著紅艷艷的肚兜,玉蘭嬸胸前兩座豐滿的乳峰起伏著,隱約可見那兩粒奶頭。我激動的扒開肚兜,一口叼住了奶頭。

玉蘭嬸嚶嚀著抱住我的頭往奶子上按,而我也貪婪地大口吃著奶子,舌頭還不時在乳暈周圍打著轉。右手卻向玉蘭嬸的下身摸去!

「喔!不要……」玉蘭嬸夾緊了雙腿。我的手摸到了一撮毛毛。我捻著那毛兒調戲她:「嬸子,你的毛毛真多。」玉蘭嬸羞澀地竟探入我的褲襠道:「難不成比你的雞巴毛還多嗎?」

聽著從玉蘭嬸口中說出「雞巴」兩個字,我覺得有些激動,便俯身趴到了她的雙腿間。我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剎時女人私密之處露了出來!月光下玉蘭嬸的陰唇泛著淫糜的光澤,我小心地伸進一根手指。玉蘭嬸哼了一聲。畢竟第一次將自己的屄暴露在丈夫以外的人還是有點害羞的。我窺探到了她的羞恥之心,在她的陰道內輕輕扣弄著。直到玉蘭嬸扭著大屁股,雙腿將我的手指夾緊。陰道內的嫩肉蠕動著,流出的淫水把我的手指淹沒了。

我抽出濕淋淋的手指伸到玉蘭嬸的嘴邊羞辱著她:「玉蘭嬸,你瞧:你的屄內都流了騷水,想我日不?想就把它舔乾淨!」玉蘭嬸當然不想舔自個的淫水,但陰道內卻又酥癢麻耐。她怕我不日她,只好把我的手指舔的乾乾淨淨。她扭著大屁股嬌喘著:「快……小蕭……嬸的屄癢死了,快日我。日死我。」

我知道婦人現在已是淫慾高漲,慾火焚身了,還不上淫水就要流成河了。我飛快地脫掉衣褲,大雞巴高翹著在月光下那般猙獰。我分開玉蘭嬸的大腿,大雞巴在陰道口沾了一些淫水狠狠地插了進去!

「噢-」玉蘭嬸叫喚一聲,只覺得屄內插進了一根滾燙的鐵棍,陰道被塞得滿滿的。她不禁蜷起腿,把我的屁股緊緊地勾住。這樣子我的大雞巴就深深的全根沒入了。我開始抽插起來,大雞巴抽到陰道口停留一下,再狠狠地插進去直到花心。一時間我的大雞巴在玉蘭嬸的屄內插得飛快。玉蘭嬸隨著我的抽插兩隻奶子上下抖動著,嘴裡也開始浪叫:「啊……快點插……好舒服……」我原以為鄉下的女人不會像城裡的女人叫床,想不到玉蘭嬸居然叫得這麼淫蕩。我由不得抓住她那白花花的奶子一陣搓揉,直把她揉的俏臉羞紅,浪叫連連。

夜已深了,我們交歡已有半個時辰。身下的麥田被壓倒了一大片,明天這麥田的主人絕對想不到這是因為被我和玉蘭嬸日屄給破壞了的。我突然想起一句「諺語」:日我們的屄,讓別人說去吧!寂靜的麥田只聽見我的大雞巴在玉蘭嬸肉穴里抽插發出的「濮嗤濮嗤」響聲,以及身下的麥田被壓著發出的「咯吱咯吱」聲音,還有玉蘭嬸「哼哼嘰嘰」的浪叫,匯成了一首夏夜淫靡之曲。

玉蘭嬸被我插得沒了力氣,只得雙臂把我攬的緊緊的。我感覺她尖尖的指甲已深深地插進了我背部的肉里,痛得我呲牙咧嘴,我忍住疼痛一口咬住她那「咦咦呀呀」亂叫的紅唇。

玉蘭嬸突然嬌身兒抖動起來,我也發覺她的陰道內的嫩肉蠕動的厲害,大雞巴被咬得緊緊的。緊接著一股滾燙的淫液自花心而出噴濺在我的龜頭上,燙的我差點要射了。玉蘭嬸接著大屁股一陣搖擺浪叫起來:「喔……我來了……啊……好舒服……」

我不禁加快了衝刺,玉蘭嬸的屄內此時已是淫水泛濫,抽插起來毫不費力。

我的大雞巴每次都插到最深處,龜頭如陣陣雨點擊打著稚嫩的花心。玉蘭嬸知道我還沒有射精,便把大屁股使勁地往上挺湊,套弄我的雞巴。這番配合搞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龜頭抵住花心一股股精液射了出來,射得玉蘭嬸屄心子酥麻通暢,又抱住我好一陣親吻……雲雨過後,我們相擁著交股而臥。玉蘭嬸依偎在我懷中像一個剛過門的小媳婦,我不禁看得痴了。

玉蘭嬸見我痴痴地望著她,嬌羞地嗔道:「嬸子日都讓你日了,還沒看夠啊?」

「不夠不夠,我要日嬸子一輩子!」我愛憐地托起她的香腮。玉蘭嬸緊緊地抱住我,仰起頭閉上雙眼,「親親嬸子……」

我發了瘋似地抱住她,在她的臉上、嘴上狂親亂吻。突然一股澀澀的液體流進了我的口中。

我仔細看時,玉蘭嬸竟然流下了淚水。我又慌了按住她的肩膀問道:「嬸子你又怎麼了?幹嘛要哭?」

玉蘭嬸滿臉淚水,「小蕭,嬸子是不是一個壞女人?這樣會不會對不起春妮她爹?」

一聽到「春妮」兩個字,我顫抖了一下。是啊!這幾個月下來,我和春妮像兩個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彼此深愛著對方,心中早已許下了愛的誓言。但我們把這一切並沒有告訴玉蘭嬸,是因為時機還沒成熟。可今天我卻把春妮的親娘給日了,我居然日了我未來的丈母娘。我該怎麼辦?我壓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安慰玉蘭嬸:「在我心中嬸子是個好女人,是牛大富不懂得珍惜。我會好好疼嬸子的。」玉蘭嬸欣喜地撲入我懷中……我們回到牛家村的時候已是凌晨二點了,跨進院門就聽到牛大富打酣的聲音。

玉蘭嬸回頭看了我一下,什麼話也沒說進了房。我就在院子裡傻傻地站著,直到她房裡的燈熄了,我才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房裡。

木材廠如期開工了,我對修建廠房那是一竅不通。於是牛大富就讓我待在家裡,他全權負責廠房的建設。我求之不得,放開心情玩個痛快。

玉蘭嬸卻有意躲著我,這讓我很著急。每天看著她那高翹的乳房,圓熘熘的屁股,我的口水就如小河的流水嘩嘩地流。這天晌午我從春妮學校回來,肚子餓的咕咕叫。我徑直來到廚房,看玉蘭嬸飯做熟了沒有。沒想到一邁進門,我就驚呆了。玉蘭嬸穿著一件碎花褂,腰間繫著一個白色的圍裙,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包裹著兩瓣渾圓的屁股蛋。她正在揉麵粉,因為牛大富愛吃麵食,所以玉蘭嬸每天都會蒸些饅頭。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她身後,她絲毫也沒有察覺,還在專心致志地揉著麵糰。

由於我個子很高,所以從我這個角度看下去,玉蘭嬸碎花褂里的春色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只見隨著她每次揉面的動作,兩隻大奶子也像兩個面球一般在胸前搖來晃去,隱約還可看見兩顆乳頭。玉蘭嬸許是有些熱了,臉上有汗珠滴了下來。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隻手接著解開胸前的幾顆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

我被那一抹雪白刺激了獸慾,一把抱住了玉蘭嬸!

「啊!」玉蘭嬸猝不及防尖叫起來。她回頭見是我,惱怒道:「小蕭,你幹啥?」

我一把抓住她胸前兩隻大奶子,猴急地說:「嬸子,我想日你的屄!」

「不行,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小蕭你聽我說,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玉蘭嬸拚命地掙扎著。

她一農村小娘們怎扭得過我呢?沒幾下就被我箍得緊緊的無法動彈。我把她死死地抵在桌邊,使她匍伏在桌上。同時兩腿把她的下身夾住,大雞巴隔著褲子在她的屁股溝亂頂亂撞!

「喔-」玉蘭嬸還在頑強地反抗。「小蕭,嬸子求你了,你牛叔快回來了!」

「沒事,他沒那麼早回來。嬸子快!我要!」我喘著粗氣說著,一把扒下了她的褲子!

「啊-」玉蘭嬸渾圓雪白的大屁股暴露了出來。我把大雞巴從褲襠里掏出來,對準她的屁股縫間插了進去!

玉蘭嬸見我的大雞巴已經插了進去,慢慢的停止了反抗。她的陰道里很乾,我的大雞巴尋找著入口。有好幾次居然插到了她的屁眼,她不禁蹙了眉頭。我急得冒了汗,好歹把個雞巴插了進去!

玉蘭嬸撅著大屁股,陰道內的大雞巴在艱難地挺進。乾澀的小穴肉壁摩擦著肉棒上稚嫩的皮膚,讓我覺得有些疼痛。不能這樣子,雞巴會受傷的!我想著如何才能解決這個難題,突然看見桌上有一碗水。那是玉蘭嬸拿來和面的井水,我靈光一閃有了計策。我一手按住玉蘭嬸的屁股,一手從桌上端起那碗水倒了下去。

那灘水沿著玉蘭嬸的屁股溝往下流,冰冷的井水流過她的屁眼,凍的她打了個寒顫。雪白的屁股搖擺著,活像一隻搖尾乞憐的母狗!井水終於在玉蘭嬸的騷屄里匯聚了,我抽出大雞巴,龜頭沾了水狠狠地搗弄進去!

「哦-」玉蘭嬸悶哼一聲,屄心冰涼透徹夾雜著火熱的大肉棍,真是冰火兩重天。她欠著身子似乎想把大雞巴擠出來,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因為我雙手按著她的屁股讓她動彈不得。我伸手包抄下去握住她的兩隻碩大的奶子,像揉麵粉般揉搓起來。玉蘭嬸趴在桌子上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高翹著屁股承受著大雞巴暴風雨般的抽插,白花花的奶子上面滿是麵粉,壓在桌上又好似兩個半球滾來滾去煞是有趣。「啊……別揉了……求求你奶子都快揉炸了……」玉蘭嬸不住求饒。

而我卻如一名沉著幹練的炮兵,大雞巴在她的逼內抽插自如,兩顆卵蛋拍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啪啪」做響。她的陰道內已有淫水流出來了,隨著大雞巴的抽出「滋滋」往外濺,搞的我的陰毛濕漉漉的都粘在一起了。我調皮地在她兩瓣屁股上「啪啪」幾巴掌,瞬時雪白的臀肉上印出幾個巴掌印。我戲虐道:「小騷貨,屄里是不是很癢,流了這麼多水?」玉蘭嬸只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但卻頑強地咬著牙不吭聲。

「喲呵!還挺能忍!」我淫笑一聲,大雞巴「嗖」的一聲抽了出來。看你丫的忍到什麼時候。「啊-」玉蘭嬸頓感肉穴極度空虛。我低頭一看:兩瓣肥厚的陰唇張開著,上端那顆紅艷的陰蒂已經充血了腫漲的大大的。肉穴內兩片小陰唇輕輕地蠕動著,白色透亮的淫液隨著蠕動往下流淌著。

我拿龜頭在玉蘭嬸的肉穴口子上逗弄著,「說,癢不癢?是什麼癢?」

「啊-癢!屄癢!」

「屄癢怎麼辦呢?」我得意地拿雞巴頂了頂。「啊,快用大雞巴日進來,日死嬸子。」玉蘭嬸已被我挑逗的沒了羞恥之心。「叫大雞巴哥哥!」我要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喔!大雞巴哥哥!快插進來,好癢!」婦人的大屁股拚命地向後磨,想把大雞巴套進去,活像一隻發情的母狗!我知道不能再逗她了,手握大雞巴對準她的桃源洞,借著孱孱的淫水插了進去。

「喔」婦人滿足的叫了一聲,欣喜若狂地接受這來之不易的恩賜!我挺動下身把玉蘭嬸插得毫無還手之力,被我送入了令人暈厥的高潮。我大力抽插近百下後,也把龜頭抵在她的花心射出了滾燙的精液……沒想到在牛家村的日子過得這麼快,一晃過了大半年。木材廠效益還不錯,我這個副廠長看來成了廠里的頂樑柱,大小事情都是我說了算。同時我帶領村民們發家致富,養豬放羊,後山開荒種果樹。到了年關,牛家村竟成了蓮花鄉人均收入第一的村子,我也成了鄉里有名的致富楷模!

關於我的感情生活,春妮已離不開我了。她和我親過嘴,被我摸過奶扣過屄。

而每當我要把大雞巴日進她的小穴時,她卻又嚴詞拒絕。她說要在和我成親時給我一個乾淨完整的身子。我只好每次被撩的不上不下,跑回家把玉蘭嬸操的哇哇叫。

玉蘭嬸已知道了我和春妮的關係,對我這個准女婿喜歡的不得了。無數次面對春妮,想到自己與女兒今生的最愛有染羞愧萬分。但卻又離不開女婿年輕強壯的身體,毅然拋開一切沉迷於亂倫的淫海中無法自拔。

三月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山上的樹木早已被砍伐換成了一紮扎鈔票。我託人運回了幾車樹苗,清晨就和牛大富帶領大家去植樹。山上的空氣永遠是那麼新鮮,我閉上雙目貪婪地吸著大自然的唿吸。

「喲!蕭廠長這是在幹嘛?是醉了嗎?」一聲鶯笛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回頭一看:白色條紋T恤,下配緊身黑褲,乳峰突起,扭搖擺臀,撓手弄姿。不是別人,正是那金香。這個騷女人!不知怎地,我有點厭惡眼前的女人。

「哦!是金香姐啊!分配的樹種完了嗎?」

「哎喲!我說你就能不能不擺官腔啊!牛大富正幫我種著哩!」女人笑吟吟地說。

我還是不冷不熱對她說:「這麼說你很閒嗎?要不再分你點?」金香受了奚落,氣唿唿地轉身就走。我倒落的個安靜快活,自個種起樹來。

不知不覺到了晌午,村民們都回去吃飯了。我也覺得肚子有點餓了,便邀牛大富和我回家吃飯。牛大富在那邊和金香有說有笑著不理我,直到我多喊了幾聲,他才懶洋洋地說:「哦!我不餓!你先回去吃飯吧!」靠!一對狗男女!我罵罵咧咧下了山。

玉蘭嬸回娘家了,我隨便搞了點東西吃。想想在家也是閒著,便決定把樹回去種完。

午後的山上靜靜的。村民們還沒有來,可能在家要午休吧!我上了山來,卻不見牛大富。難道他去金香家吃飯了?想那牛二奎常年在外煤礦打工,丟下個如花似玉的媳婦。獨守空房是沒有幾個女人受得了的,更何況金香又是那種騷浪的女人。她和牛大富雖然經常偷情,但除了玉蘭嬸和我知曉外,村裡沒幾個人知道,當然可憐的牛二魁也至今還被蒙在鼓裡。

我躺在了山坡上,想起了春妮。想她那清秀的臉,可愛的笑容,想她的一切。

我閉上眼睛,滿腦海都是她的身影。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悉悉落落」的聲響!

我一個酤嚕坐了起來側耳細聽,不會是有狼吧?「喔……啊……」原來是女人的呻吟聲!是誰光天化日在打野戰?我倒要探個究竟!

為什麼總是要我看到這樣的事情?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都快成偷窺狂了!

那兩丫的狗男女牛大富和金香正在野合!他們膽子也忒大了,就不怕有人看見?

這個問題到現在都一直困擾著我。

那騷娘們金香正身子向前傾,雙手撫著兩棵小樹苗。

可憐的小樹苗!她的上衣被唰到脖子那,奶罩吊拉著,露出兩隻白花花的奶子。媽的!奶子比玉蘭嬸的還要大!她的緊身褲也被褪到了褲腳,雪白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牛大富想是為了圖方便把褲子給脫了,光著屁股站在她身後,黝黑的大雞巴正插在紅鮮鮮的桃源洞裡進進出出。我躲在不遠處,不知怎地哼得咬牙切齒。玉蘭嬸是多麼好的一個女人啊!怎麼就會嫁給牛大富這丫的呢?

「啊……大富哥……你的雞巴好大……妹妹……受不了了……」金香浪叫著,騷浪的臉頰紅艷艷的,想是被欲焰的火苗燒昏了頭腦。

「香妹,哥今天厲害不?操的你還受用吧?」牛大富挺動著腰身,粗黑的雞巴在金香早已淫水泛濫的騷屄里狠狠一插!「喔!」金香被這狠狠的一擊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傾,胸前一對奶子吊著前後搖晃不已。

還哥啊妹啊的,想把老子噁心死啊!躲在遠處的我雞皮疙瘩抖了一地。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把我心愛的諾基亞拿了出來。看我把你倆的醜態拍下來,說不定以後還可派上用場。

諾基亞鏡頭裡一白一黑兩個身體糾纏在一起,好像兩隻正在交媾的禽獸。

牛大富結實的屁股挺動著,把那根烏漆麻黑的雞巴插在金香的肉穴里。從我的這個角度可以看見:金香的肉穴里早已是淫濫不堪,兩片玉蚌似的陰唇包裹著粗壯的肉棒。肉棒抽插帶出的淫汁流出來,亂蓬蓬的陰毛被弄濕了粘煳煳的垂下去像一個山羊鬍須。

「嗯-不要!」金香哼吟著。原來牛大富順手在地上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把它插進了金香的屁眼!

金香只覺屁眼奇癢,想是狗尾巴草上端毛茸茸的,搔在肛門細膩的皺褶上令人麻癢難耐。

「哦……不要……好癢……大富哥……你插了什麼在人家的屁眼上?快……快拿出去……」肛門一陣陣令人難以忍受的感覺讓金香痛不欲生。牛大富喘著粗氣,戲虐女體的快感刺激著他。

雙手大力揉搓著婦人雪白的臀肉,直到擠出白花花的一片。鐵棍般的雞巴深深的刺入緊密的肉洞,龜頭牴觸在花心上研磨,刺激的金香身體亂顫不止。

突然,牛大富屁股上的肌肉緊縮,他吼道:「香妹,我要射了。」

「不行……大富哥……你今天不能射在裡面……會懷娃的……快拿出去……」看來牛大富還蠻懂得疼女人,連忙把雞巴抽了出來。他用手擼了擼雞巴,大吼一聲,馬眼一股精液射了出來。白色的精液射到金香的背部和屁股上,形成了一朵朵絢麗的精液之花。

看著兩人忙著整理衣物,我連忙收了手機,悄悄地退後而去。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想著要干出一番事業。玉蘭嬸回娘家有些日子了。

聽春妮說她外婆病了,玉蘭嬸回去照顧她了。我苦苦地等待著,多少個不眠的夜裡,我安慰著自家兄弟:乖!再忍幾天就好了,到時給你吃個飽!清晨我是被外面那熟悉的腳步聲吵醒的。難道是玉蘭嬸回來了?不可能啊!我昨晚睡得那麼晚,都沒見她回來。難道是今天早上回來的?不管了,我光著腳Y子興奮地跑了出去!

真是那熟悉的身影!玉蘭嬸似乎有些疲憊,拖著步子向院子西邊圍牆角落走去。咦!那不是茅廁嗎?原來她是要上茅廁。我見她進去後連忙快步上前,閃身而入。

「啊?!」玉蘭嬸猝不及防,見茅廁突然闖進一個人來,嚇了一大跳。待看見是我,嗔怪道:「你進來做甚,沒瞅人家正在上號啊?」

「嬸,我想死你了。」我激動的聲音都在顫抖,望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兒。

清秀的臉頰有些消瘦了,雙眼布滿血絲,神情那般憔悴。

「小蕭,你先出去吧。這裡臭死了。算我求你了」玉蘭嬸哀求著。

我這才發覺她兩條腿夾得緊緊的,臉漲的通紅。「嬸,你要噓尿就噓吧!」玉蘭嬸羞紅了臉,支支唔唔著:「你看著我我噓不出來。」她像極了一個害羞的小 女 孩。

我樂了!瞧著熟婦羞答答的模樣,我竟開心極了。我伸手把她一把摟住,在她耳邊呢喃絲語:「寶貝,要不我來抱你噓噓?」

「嗯-不要,快放開我。」聽著比自己小十幾歲的男人叫「寶貝」,還說要抱著噓尿,婦人早已面紅耳赤。無奈拗不過強壯的身體,硬生生就被抱了起來!

我把她像抱嬰兒撒尿的姿勢抱著,輕輕地褪下她的褲衩。婦人飽滿隱秘的陰阜裸露在空氣中,清晨絲絲涼意讓她打了個寒顫!

「噓」我吹著哨子。高漲的尿意湧上來,兩片陰唇抖動了一下。尿道口黃色的尿液伴著熱氣噴了出來,在空中畫出一道優雅的弧線,不偏不倚射進了茅坑,發出「嘩嘩」的響聲。

「喔-」排出憋了多時的尿液,玉蘭嬸舒了一口長氣。接著卻又皺了眉頭,原來我正拿衛生紙擦拭著沾滿尿液的肉穴。望著依偎在我懷中,乖順的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的玉蘭嬸。我問道:「寶貝舒服了嗎?」

「嗯-」玉蘭嬸慵懶地任我就那樣抱著聲若蚊吟。

「那我怎麼辦呢?」我可憐兮兮地問道,胯下的大雞巴卻故意往她的屁股溝狠狠地一頂。

「哦」玉蘭嬸被頂的迷了眼像一隻叫春的小貓,「大不了嬸讓你日總行了吧!」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大雞巴早就從我的三角短褲跑出來了。只聽「哧熘」一聲,整根大雞巴毫不費力地插進了玉蘭嬸的肉穴。

「啊!」婦人就這樣被抱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張的開開的,久未逢客的桃源洞被火燙的肉棒刺入帶來通暢的快感。

「嗯-這裡有點臭,我們到房裡去行不?」玉蘭嬸央求著。

「好啊!都聽你的!」我把她放下來讓她雙腳著地,大雞巴卻還插在肉穴里不肯拔出來。「嗯-把雞巴拿出來吧!這樣怎麼走到房裡去呢?」玉蘭嬸滿腹狐疑。我笑著不語,雙手拽住她的胳膊,身體稍稍前傾,示意她往前走。她被我牢牢的扣住,只得乖乖地出了茅廁。

來到院子裡時,玉蘭嬸有些緊張。我知道她擔心什麼,在她白嫩圓滑的屁股上輕輕拍打一下道:「寶貝別怕,牛大富去縣城送貨去了。」婦人被寬了心,張著大腿艱難地前行。我突然有了大膽的提議:即然牛大富不在家,我們沒有必要偷偷摸摸,何不在這院落里來得自由?玉蘭嬸死活不從,畢竟還是有羞恥之心。

我有心戲弄她,抽出大雞巴在她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敲打。婦人肉洞沒了依靠,花心深處卻又如貓撓著難受,只得搖著屁股央求於我:「好哥哥,妹妹什麼都依你,快點把雞巴日進來,癢死了。」我聽了樂不可支,大雞巴重新狠狠地插入肉洞。我按住她的肩膀,就這樣在院子裡走動起來。

「啊……真舒服……」玉蘭嬸歡快地叫著。她撅著肥大的屁股,肉洞裡插著一根大雞巴,如同一輛軲轆車被我推來推去。隨著每次艱難的前行,大雞巴都會從陰道中帶出些許的淫汁。粘煳煳的淫汁沿著玉蘭嬸的大腿流下來,滴在院子裡的青磚上,如同小孩調皮後疴過的尿液。這樣的姿勢是很累人的,交歡半個時辰後,我發覺要發射了。伴隨著一聲低吼,我在玉蘭嬸早已泄了身的蜜穴深處射了精。

不大會兒,葡萄樹下的石凳上多了一對赤條條的人兒。我把玩著坐在我大腿上的玉蘭嬸的奶子,愛憐地問她:「嬸,今天我日你的屄日的還爽嗎?」

「嗯-舒服死了。」玉蘭嬸攬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親了一口。她緊接著卻又眉頭深鎖,似有心事。

「怎麼了?」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我不解。

「唉-要是能永遠這樣抱著,什麼都不用做該多好啊!」玉蘭嬸纖細的手指套弄著我那射了精還是雄糾糾的大雞巴哀怨道。

我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和未來女婿的肉體交歡無疑是刺激的。然而女婿終歸是女婿,他會把女兒娶進門。他以後每天只會和女兒快活地日逼,不會再想起曾日過丈母娘的老逼。

我扣著玉蘭嬸還在往外流精水的肉穴柔情地安慰她:「嬸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往後還是會每天日你的逼的。」玉蘭嬸聽了,無限感激地撲入了我的懷中。

和玉蘭嬸在一起的日子是「性福」的,而和春妮在一起的日子卻又是快樂的。

我穿梭在兩個女人,一對母女間無法自拔。春妮當然不知道我和玉蘭嬸的關係。

有時候三個人在一起,玉蘭嬸不經意間流露出對我的關心,在春妮眼中也只是覺的那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而已。

木材廠的生意還不錯,牛大富簡直把我奉若神明。這也難怪他了,原先當個破村長把個牛家村整的破爛不堪。自打我來這大半年,給村裡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對我當然是感激涕零了。這天,我正在看這個月廠里的銷售額,牛大富走了進來。

我抬起頭看他:他丫的現在穿的是西裝革履,頭髮梳的也是油光逞亮,活像個新郎官。

「小蕭啊!叔和你商量個事行不?」他傻傻地笑。

「行啊!什麼事?」

「那個……那個啥?我想招個秘書中不?」

「啥?」我剛喝了一半的水差點噴出來。「叔你要招個秘書?」

「中不?不中就……就當我沒……沒說。」牛大富開始有點支支唔唔了。

我笑道:「牛叔你是廠長,你說了算唄!」牛大富聽了這話,樂得屁顛屁顛地轉身開了辦公室的門。「進來吧!」他對門外說道。

門開了,閃進來一女人。乖乖!那不是金香還能是誰?好你個牛大富真有你的,這不是明白著偷人嘛!這下好了,把金香弄到廠裡頭,隨時隨地都可以操逼了。

我抬頭細看那金香,今兒個許是稍做打扮了一番:但見她秀髮盤起,丹鳳眼,瑤鼻櫻唇,粉腮緋紅。上身穿米白色小女裝,襯托起一對翹挺的乳峰,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肌膚。下身著紫色百褶紗裙。雙腿白晰修長被黑色網狀蕾絲襪包裹,腳登黑色高跟鞋。我暗自吞了吞口水:這騷娘們打扮起來,還有幾分姿色,便宜了牛大富那老小子!

「蕭廠長,以後有什麼事還請多多分咐!」金香一改往日那種狐媚的神情。

我笑了笑道:「金香姐客氣了,你來是給牛叔當秘書的,我哪敢使喚你啊!」一旁的牛大富哪裡明白我話中有話,滿臉堆笑道:「大家一起用嘛!」金香一聽這話,估計氣的鼻子冒煙,把牛大富狠狠的瞪了一眼。倒把個牛大富搞的莫名其妙來。

送了二人出去,我躺在臥背椅上想著牛大富的話,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一起用!好!那我就找個時機把金香給上了成全你丫的!

沒幾日,那牛大富和金香就真把這辦公室當旅館了。好幾次我聽見二人在牛大富辦公室里胡搞瞎搞,一點也不注意影響。我想也許是牛大富那丫的一農民原來可能在炕上、玉米地、樹林裡搞過,現在換了一身皮學人家坐上辦公室了,換個環境圖個新鮮罷了。

這天快下班的時候,經過牛大富辦公室,又聽見裡面「悉悉拉拉」的聲音。

媽的!又開搞了!

突然,裡面的電話響了,緊接著傳來牛大富的聲音,「喂哪位?哦是鄉長啊!什麼?開會?現在?那……那好吧!我馬上來」

「不去不行啊?搞得人家現在不上不下的。」金香似乎很不高興。

「不行啊!你曉得鄉長那脾氣,遲到一會都要嘮叨半天,更別說不去了。乖!晚上回來咱倆再好好親熱親熱。」

「親你個大頭鬼啊!這兩天我家那死鬼可能會回來,晚上我必須在家裡。」

「好好好……我的好妹子,那就過幾天再說,我走了哈!」門開了。我連忙躲在一旁,看著牛大富出了門,我閃身進去上了鎖。「啊?!」屋裡的婦人嚇得尖叫一聲。「蕭廠長,你……你快出去……」金香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抱在胸前!

但見那婦人全身赤裸,想必是剛剛脫了衣物扔在辦公桌上。那婦人身子是怎一個「白」字了得!全身通體雪白,豐滿有致。一對堅挺渾圓的乳房沒有因為有雙臂遮掩而調皮地跑了出來,平坦的小腹,豐碩緊翹的大屁股,下身雙腿緊夾著,陰阜上一撮烏黑的陰毛倒顯得性感極致。

我淫笑著說:「金香姐,要不我來操你如何?」金香又羞又怒,喝斥道:「蕭雄,老娘告訴你,你再不出去,我可喊了啊!」

「你喊啊!你喊破了喉嚨看有沒有人答應!」我得意地回答。現在工人們都下班了,難怪我這麼有把握。

「你……我告訴你牛叔去……」金香向後退了退。「哼!告訴他有個雞巴用,他是你姦夫,自身都難保了。」金香還要窮詞奪理,「你有啥證據?」

「證據?」我拿出手機晃了晃,「喏!在這裡,給你欣賞欣賞!」看著手機視屏里的自己撅著大屁股被男人像母狗一樣被日得淫水直流,浪叫連連,婦人羞紅了臉癱軟在地。良久,她才小聲問道:「那你想幹嘛?」

「幹嘛?當然是干你啊!還能幹嘛?真夠笨得!真她媽很傻很天真!」

「給老子爬過來!」我命令她。金香無可奈何地跪在地上,像條狗似地爬了過來!

「給老子把皮帶解開!把雞巴掏出來!」我繼續命令著她。

婦人遲疑了一下。「啪」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流下兩行淚來。她連忙解開我的皮帶,輕輕褪下褲子,露出一根近三十厘米的大雞巴!

金香嚇得丟了魂,媽呀!這麼大的一根大雞巴,還不把逼頂穿啊?正在思忖間,粉臉卻被大雞巴左右開弓狠狠地幾耳光!原來我見她像個傻逼一樣盯著大雞巴看,便有意羞辱起她來。

「跟哥把雞巴吹一吹!」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吹」是什麼意思,我權且試一試。想不到她卻很識相的一口含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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