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原蟲（18）

１８、千里傳音？我站在門口發愣，依稀中我記得方才敏芝姐進來的時候還很大聲地關了門，握住把手，我把門關了起來，輕輕使勁一拉門，發現門直接就開了。仔細看了看門鎖，原來這門的門鎖有些扣不緊，別說是有風吹、有人推，即便是不受任何外力也有可能打開的。也許是我多慮了。「怎麼了小俊？」愣神中乾媽問道，「哪裡不對麼？」我打開門，笑道：「沒有，這門的門鎖有些壞了，我說怎麼門開了個小縫呢！」
乾媽和敏芝姐聽我這麼說，緊張的神情才緩和了下來。其實我還有個事沒說呢，你們沒有聽到大門關起來的聲音，我可是聽到了，但是也可能是我聽錯了，我這聽力現在也是夠強了，萬一是聽到了別人家的呢？這都是沒準的事情。這麼在心裡一安慰自己，頓時覺得心裡安定了許多。「那走吧，咱們趕緊去洗洗，還２０分鐘你媽就下班了。」乾媽和敏芝姐從床上下來，拉我一起去了衛生間。這回就不整什麼鴛鴦浴之類的了，只求趕緊洗好就算了，即便是這樣，洗完了浴室中還煙霧繚繞，滿地都是水。洗完出來一看，五點……三人都還光著，又急急都去穿衣服。穿好了衣服來到乾媽房間，兩人正在整理床上，也是，方才做愛之後床上一片狼藉，床單墊被全都是濕漉漉。敏芝姐說道：「媽，床單倒是好辦，直接丟洗衣機里，就說走之前洗的，墊被麻煩，也不是很快就乾的呀！」乾媽正要說話，我急急道：「哎呀，算了算了，墊被翻個面吧，先把水跡藏住，等會我回來曬到樓頂陽台去，明天一曬就乾了嘛！」聽我這麼一說，她們就把墊被翻了過來，還好，反面沒有什麼水跡，乍一看也看不出來。「好了好了！快走快走！」推推搡搡，三人出了門。就在我回手關門的時候，一看腳上還穿的拖鞋，又趕緊到鞋櫃旁換鞋，到了鞋櫃旁這一看不得了，剛才所有安慰自己的話全都做了無用功。今天媽媽穿的那雙肉粉色的高跟鞋！如今就倒在鞋櫃旁！完了！媽媽絕對是回來過了，只是不知道房門到底是不是她打開的，只盼望不是吧！「小俊，快走啊！」乾媽催促道，我只好不去想那些事情，換鞋出了門小區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個如家，走過去也就到了。一路上我都是愣愣的狀態，滿腦子都在想媽媽到底有沒有看到我跟乾媽她們做愛，要是她知道了會怎麼對我到了如家，我說道：「乾媽，敏芝姐，我就不進去了，我得趕緊回去，床單還在洗呢！我得趁媽媽沒回來拿出來。」乾媽聽了直點頭，敏芝姐走過來彎腰親我一下，說道：「那你回去吧，下次見面估計要挺長時間了，不要太想我們喲！」乾媽也親了我一下，我不做任何停留趕回家裡。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到媽媽迎面走了過來，她看到我先是一愣，接著就是臉上陣陣紅霞，再之後就是有些惱怒的神色。這些神色變化我看在眼裡，心裡更加沒底了，再往下一看她的腳上，已然不是肉粉色的高跟鞋了，而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心一下子就沉底了：媽媽絕對看到了，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我知道她知道了，看她怎麼說吧……媽媽並沒有說話，快步進了小區，我趕忙跟上，一把拉住媽媽的手，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用一種無邪的聲音說道：「媽媽你下班啦？我剛去送乾媽和敏芝姐回來的！我可是坐公交車自己回來的哦！」媽媽腳步一滯，扭過頭來看看我，我立刻咧嘴一笑。此時已經來到了家門口，我一個箭步上前掏出鑰匙開門。「唉……」媽媽用很低的聲音輕嘆一下，不仔細聽都聽不出來。然後她輕聲說道：「嗯，小俊你好棒哦！你乾媽她們什麼時候走的呀？」
我一邊擰著門把一邊說道：「你去上班之後她們過來拿行李，我說肚子疼，她們照顧了我一會，我好些了就跟她們一起去的車站的，也就一點半左右吧。這會估計都已經出省了吧！」推開門進屋，那雙肉粉色的高跟鞋此刻顯得特別扎眼，媽媽走過去像往常一樣換鞋，她的鞋跟中午不一樣，這件事情也許在她看來我不會發現的吧。「滴！滴！」洗衣機傳來衣服洗完的聲音，床單洗好了。「你在洗衣服？」媽媽問道。我心知等會拿出來也能看出來是啥，撒謊也沒用，就回答道：「不是，是床單，剛才幹媽她們走的時候我扔進去的，現在是洗完了。」媽媽輕輕哼了一聲，說道：「看來洗衣機壞了，洗一次要四小時，明天找人來修修了。」我冷汗都冒出來了，正常洗一次衣服不過半小時就好了，要是真按我說的一點半左右乾媽她們就走了，那床單早就洗好了。我都沒敢回頭看媽媽，說道：「是……是啊，修修吧，媽媽，我拿床單去樓上曬一下。」說著就要去拿床單。媽媽一攔我，說道：「放著吧，我等會還要洗衣服，一併曬了。」這時媽媽已經換上了拖鞋，她腳上是一雙秋冬款厚絲襪，深灰色，要是在以前，我並沒有什麼感覺，如今跟乾媽和敏芝姐有過幾次經歷之後，穿上絲襪的女人特別有女人味，不過我只喜歡高筒襪或者連褲襪，短絲襪並沒有什麼吸引力嗯？怎麼媽媽的絲襪沒有襪幫呢？我愣愣地看著她換鞋，眼神一直沒有離開媽媽的腳。忽的，媽媽厲聲道：「小俊！你看什麼呢！」我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抬頭一看媽媽，只見她滿臉都是慍怒之色，換了以前我看著她換鞋並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但是現在，這種舉動未免就帶著一些其他的意味了。「啊！沒什麼呀！我在等媽媽你換了鞋我再換。」我狡辯道。媽媽冷哼一聲，眼裡隱隱都冒出火來，怒道：「我們家地方就這麼小麼？旁邊這麼大的地方不夠你換鞋？」「我……我……哎喲！我肚子疼！」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裝作肚子疼，兩隻腳一甩就把鞋脫了，光著腳就跑上樓進了自己房間。躺在床上，我在想等會應該怎麼出去面對媽媽呢？看這情形她肯定是知道無疑了，那她會怎麼看我？又會怎麼看乾媽和敏芝姐呢？『啪』一個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叩叩』，敲門聲傳來，媽媽在門外說道：「拖鞋在門口，等會自己穿，我去買點菜，肚子不疼了就下來吃飯！」語氣冷冰冰的，一點也不像原來那麼溫柔，不管怎麼說，我肚子疼她總要問問的，這回好，一點都不提了。唉……我心下嘆口氣，暗暗叫自己的名字：李俊卿啊李俊卿，你怎麼就不知道警覺些呢？再不濟也應該出去開房啊！這下好，讓媽媽給發現了，這話怎麼說的，隨便用什麼理由都沒法搪塞啊！這麼一來以後想見乾媽和敏芝姐簡直就是遙遙無期了呀！正在心裡責怪自己，『砰』，樓下的大門又響了一聲，整棟屋子裡一片寂靜媽媽出去了？我心下問自己，悄悄打開個門縫，輕喊道：「媽媽……」沒人回答，應該就是出去了，這倒讓我緩解了一些尷尬了。拖鞋就在門口，看來剛才媽媽給我拿上來的，穿好鞋到了樓下，媽媽確實不在家，桌上一張字條，拿起來一看：小俊，媽媽今天回來忘了買菜了，出去買菜，馬上回來。字裡行間也看不出來媽媽是生氣還是不生氣，既然這樣，就只能見步行步了脫了外褲往床上一躺，還說想一想下一步要怎麼辦呢！大概是剛才做愛做累了，躺在床上沒多久，迷迷煳煳之中我就睡著了。「嘻嘻……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還能再來呀？」一個陌生的女聲傳入我的耳朵里，這聲音我從來都沒聽到過，絕不是我熟悉的人。我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仔細看了看周圍，沒有人啊！打開門再看看，也沒人啊，而且這話莫名其妙的，什麼叫再來啊？怎麼聽著像是男女之事的時候說的話呢？迷茫之中我又躺到床上，閉上眼睛，這回卻沒有了那聲音。又過了一陣，飄飄之中，我似乎又要睡了。「……啊啊……抱緊我……抱緊……用力……啊……啊……太爽了……小明……用力插……用力……別停……哦……」啊！這是叫床聲！而且清晰無比，猶在耳畔一般！我急忙睜開眼，聲音立刻就消失了！冷汗從我的頭上、身上冒了出來，什麼情況？這是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這麼清晰的聲音出現，感覺就像發生在我身邊一樣。而且這段話里出現了一個名字：小明？或者是小鳴、肖明這一類的名字吧！有了兩次我大概能直到，在似睡非睡的情況下我能夠聽到這種聲音，那我不如就再試試吧！也許還會有更多發現！於是我再一次躺到床上，想要自己進入那種似睡不睡的狀態，但是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強求越是達不到，無論我怎麼努力都進入不了那種狀態。「唉……也罷！」我嘆一口氣，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才發生的，也許是因為原蟲？我忽然想起來，一開始的時候爸爸有說，這種原蟲是為了製造超級士兵而研發的，結果意外得到了這種能修復人體的原蟲。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超級士兵，想一想那部《美國隊長》，如果是以這個做參考的話，首先肌體增強是肯定的，所以我會覺得自己力氣變大了，走路變快了，聽力變強了，其次，乾媽她們的身體修復應該也是這種原蟲導致的，畢竟我從來沒聽說過做愛會變的越來越年輕的。（這是可能的，跟人的心情有關，並不是生理意義上的變年輕）萬一……萬一……是為了研發超能力士兵呢？到現在也沒有確切證據表明超能力不存在，傳說中我國不是還有什麼龍組、鷹組麼？（本作不討論超能力）
那也不對啊，想一想那些動漫，先不說超能力，就說能聽到遠隔千里的人說些什麼，也沒有說只聽到一個人說話的呀，應該是很嘈雜，可是我這個，就一個陌生女人在說話，還特別的清晰。越想越來勁，我盤腿在床上坐了起來，思路卻莫名的沒了，越來越想不透，越來越想不明。身子往牆上一靠，我把眼睛又閉了起來。恍恍惚惚間，那種感覺又涌了上來。「哦……插死我了……狠狠的乾媽媽吧……小明……媽媽是你的……頂……頂到花心了……哇……又頂到了……」還是那個女聲，媽媽？已經是為人母了？聽聲音可聽不出來，感覺還蠻年輕的。「要射了……媽媽……射裡面吧！」男聲！一聽到這個男聲，我嚇得差點要睜開眼！急忙穩住心神，忍住了再聽一聽「不……不要……都已經打過兩次了！不要了！」女人說道。男人又道：「我說用套子，你偏不讓，我就要射裡面！」「……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好……射……射裡面……太爽了……小明……你現在……太厲害了……」男人明顯加快了速度，女人的聲音已經歇斯底里一般。「啊……」兩人都是長吁一聲，看來是完事了。「小俊！小俊！」迷煳之中我聽到媽媽在叫我，趕忙睜開眼睛，一看鐘，已經六點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媽媽回來了。「小俊！」大概是我長時間沒有回應，媽媽一把推開了門，我急忙站了起來此時我只穿了內褲，剛才聽了這麼長時間的叫床聲，雞巴早就一柱擎天了，現在一站起來，雞巴頂得內褲支起來高高的帳篷。媽媽一看我的穿著，臉上一股冷峻的神情，『砰』一聲關上了門，在門外說道：「飯做好了，下來吃！」完……這會更難解釋了……急忙穿上褲子來到樓下，媽媽已經把菜都端桌上了，見我下來了也不答話，瞥了我一眼，往對面一指，說道：「坐下來吃吧！」我唯唯諾諾的坐在對面，媽媽面無表情，眼皮垂著，也看不出來是喜是怒，喜是別想了，別怒就阿彌陀佛了！「看什麼，快吃！」媽媽撂下這麼一句，「多吃點！長身體！」「是，是。」我看媽媽似乎也沒有要責怪我的意思，就端起了碗。桌上有清蒸牡蠣，紅燒牛肉，雞肝炒韭菜，山藥泥拌銀杏，嗯？這幾樣怎麼看著……喝口粥先，往碗里一看，枸杞豬腰粥……媽呀！這情況還不明了麼？媽媽這是怕我今天損失太多讓我補補啊……到底還是媽媽疼我啊，啥都知道了，偏偏啥都不說。我偷眼看了看媽媽，她還是沒什麼表情，看不出心情的變化，也罷！我也當不知情吧！喝著粥我想起了剛才聽到的那個男人的聲音，這男人叫那女人媽媽，也許是她的兒子，為什麼說也許呢？因為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實在不像是有這麼大一個兒子的樣子，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那個男聲的主人，我很熟悉，熟悉得不能更熟悉了！孫明！是孫明！真是萬萬沒想到，我居然聽見了孫明和他「媽媽」做愛的聲音，莫非是因為原蟲？「嘿……」我輕輕笑了一聲。「笑什麼笑！快吃飯！」媽媽喝到。我連忙扒了兩口，小心翼翼地問道：「媽媽……」「什麼事？」媽媽眼皮一抬，看了我一眼。我趕緊問道：「你知道孫老師的家人麼？」「什麼孫老師？孫明？」媽媽沒好氣地問道。「嗯。」「不知道，他爸好像是教育局局長還是什麼官，我這次公開課好像就是局長要來聽課。」「那你知道他媽媽是幹什麼的麼？」我壯了壯膽子問道。媽媽一愣神，想了想，忽然有些慍怒，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吃你的飯，明天跟我上學去！」嚇我一跳，我急忙三口兩口喝掉粥，一抹嘴就要上樓，媽媽叫住我道：「把那個牡蠣吃了，挺貴的，別浪費了！」我剛要分辨，媽媽沖我一瞪眼，我只好乖乖地把牡蠣都吃了。題外話：誰告訴我一下教育局的官階……度娘好像查不到，就是局長上面是誰管著，下面管著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