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應證了久別勝新婚這句俗語,又或者是各自心裡都懷著一絲愧疚,想要竭盡全力地滿足對方,夫妻倆這次房事看上去十分的美滿,足足纏綿到半夜兩點才結束,蕭國棟精疲力竭,倒頭唿唿大睡,而於素素卻遲遲不能入睡,心中依然記掛著那個帶給她快樂與羞辱的老流氓!
於素素生命中只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自己的丈夫蕭國棟,另一個就是趙文革,雖然她與趙文革相處的時間不足兩年,但在那短短的兩年里,她與趙文革交媾的次數卻比相處十九年的丈夫還多,況且趙文革還是她第一個男人,在趙文革花樣繁多的性愛手段調教下,於素素從一個對性事一竅不通的懵懂少女,變成了通曉各種姿勢的性愛玩具,潛移默化中,於素素不知不覺地愛上了性愛帶來的絕美快感,順理成章地接受了趙文革的強勢和霸道,甚至可以說,於素素對性愛中男女的定位以及自身的癖好都是趙文革一手調教出來的。
於素素的過去,蕭國棟一無所知,在他的眼裡,於素素是超塵脫俗的仙女,清冷高傲,不食人間煙火,兩人相處時,蕭國棟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讓於素素不開心,結婚之後,蕭國棟感激於老丈人的栽培,在於素素麵前更是低聲下氣的,即便夫妻同房時,他也生怕弄疼了於素素,連撫摸於素素身體時都是戰戰兢兢的。
習慣了被趙文革粗魯對待的於素素突然過上了被捧著舉著的生活,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她很不適應,尤其表現在房事上,於素素渴望被征服、被辱罵、被唿來喝去,但蕭國棟卻像服侍女王一樣畏首畏尾,性格內向的於素素只得晦澀地提醒蕭國棟,讓他不要那麼拘謹,不料書呆子蕭國棟卻會錯了意,以為於素素嫌他不夠溫柔,行房時更加謹慎小心了,於素素心中大為不悅,但卻羞於表達,縱使她偶爾使使小性子,藉機向丈夫傾訴怨氣,換來的也是丈夫的自責和更加溫柔的呵護,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蕭國棟的百依百順讓於素素有苦難言,只好把這份苦悶埋藏在心裡,實在憋不住時就去找好姐妹陳雨湘傾訴。
反觀蕭國棟,隨著他仕途的步步高升,他的個人慾望越來越膨脹,漸漸厭煩了這種奴僕似的生活,他覺得於素素太過冷淡,在床上時像個菩薩一樣紋絲不動,這樣的生活一過就是十幾年,就算於素素的容顏再美,也總有看厭的時候,在家裡找不到關愛,蕭國棟就選擇去外面尋找,以他的身份地位和人才相貌,投懷送抱的女人比比皆是,偷腥一次後,蕭國棟便愛上了這種刺激的感覺,後來更是用盡心機爬上了於素素的好姐妹陳雨湘的床,在蕭國棟眼裡,陳雨湘與於素素身材相貌不相上下,但在床上的態度卻有天壤之別,於素素冷談如冰,而陳雨湘熱情似火,兩相比較下,蕭國棟毫不猶豫地投入了陳雨湘懷抱,對妻子自然越來越冷落。
夫妻二人的隔閡越來越深,若不是有蕭雅這個寶貝女兒維繫,只怕婚姻早就走到終點了,而恰恰在這個時候,趙文革從天而降,突然闖入了夫妻倆的生活里,將這一潭沉靜多年的死水攪得天翻地覆!
於素素心情無比矛盾和煎熬,通過今晚的表現,她知道丈夫還是愛著自己的,以前的冷落只是缺少溝通而已,只要自己主動一點,就能喚回丈夫漸行漸遠的心,但可怕的是,與丈夫行房之後,她驚訝地發現,丈夫已經滿足不了她了,而趙文革的勇猛表現卻越來越深刻地烙印在她腦海里,跟丈夫歡愛時,她腦海里總會情不自禁地浮現出趙文革那黑瘦醜陋的嘴臉,不由自主地拿丈夫與趙文革做著比較。
曾經滄海難為水,於素素的身體是趙文革一手開發的,在男女之事上,趙文革對於素素的影響已經深入骨髓,追根究底的話,於素素和蕭國棟房事的不和諧,趙文革要負主要責任,趙文革不僅讓於素素愛上了被虐的滋味,還用那威猛無比的大肉棒在於素素身體裡面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歷經二十年,這印跡雖然已經淡化,但卻並沒有消失,仍然隱藏在於素素心底,如今又被趙文革重新激活了,壓抑多年的於素素再次體會到了絕頂高潮的美妙,這讓她無法拒絕。
誠然,蕭國棟今天的表現已經很努力了,但有些天賦是與生俱來的,與努力無關,蕭國棟的性器在普通人中也只能算是中等,又如何與趙文革粗長壯碩的絕世名器相提並論呢?本錢上已有差距,那就從其他方面彌補?但可惜的是,體力上蕭國棟也比不過趙文革。
年輕十幾歲的蕭國棟常年混跡於酒桌和娛樂場所,身子早已虧虛,回家之前又和陳雨湘沒日沒夜地纏綿了兩日,身體更是疲累不堪,在於素素破天荒的挑逗誘惑下,方才重展雄風,而趙文革本就精悍結實,十多年的流浪生涯雖然讓他吃了不少苦,但環境的惡劣和生活的困苦同時也造就了他強健的體魄,十幾年未近女色,更是讓他充滿了對肉慾的渴望,他的精力仿佛用之不竭取之不盡,碰上性慾強烈的久曠怨婦於素素,正可謂乾柴遇烈火,一發而不可收拾也!
於素素雖然努力迎合著丈夫的動作,但即便傾盡全力,蕭國棟的肉棒也無法填滿她深邃空虛的蜜穴,無論從長度、粗壯程度、硬度還是熱度來比較,蕭國棟與趙文革都相差甚遠,蕭國棟埋頭苦幹、哼哧哼哧地抽插時,於素素卻在懷念被趙文革的粗長肉棒狠狠蹂躪花心的舒爽快感,蕭國棟越是努力,於素素心裡的落差感越是強烈,整個花心都癢得難受,恨不得把丈夫從身上趕下去,換那個猥瑣的老流氓來干自己,但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滿足愉悅的模樣來討好蕭國棟,當蕭國棟終於一泄如注後,於素素心裡沒有一絲滿足和暢快感,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唉,怎麼辦?我已經忘不了他了……小穴好癢,又想被他欺負了……唔……好羞恥……丈夫就躺在身邊……我卻在想別的男人……無恥……下賤……」
於素素不自覺地將玉手伸到了睡褲裡面,去愛撫那瘙癢難耐的蜜穴,這才發覺蜜穴早已濕的一塌煳塗了,隨手一摸,手掌上便沾滿了晶瑩黏滑的淫液,她將手放到鼻下聞了聞,一股腥臊味道撲鼻而來,熏得於素素直皺眉,但於素素很快就驚訝地發現,自己不僅不抗拒這種難聞的味道,反而有些迷戀它,她鬼使神差地張開嘴,含住了濕淋淋的手掌。
「唔……好咸……好腥……還有一股澀澀的味道……嗯……好美味……自己的騷水……好好吃……我還要……」
於素素津津有味地吮吸著手掌上的淫液,舔得「呲熘呲熘」直響,壓抑的慾望不經意間爆發,她自言自語著,再次將手伸到濕淋淋的胯下,反覆搓揉撫摸著,直至完全沾滿黏液後,方才放回口中,心滿意足地舔舐起來!
精疲力竭的蕭國棟睡得跟死豬一樣,響亮的唿嚕聲與於素素嬌媚的呻吟聲比賽一樣,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而破壞夫妻關係的始作俑者趙文革此刻就站在門口,靜靜地觀賞著於素素的痴態,不打擾也不出聲,臉上帶著得意的淫笑!
這廝,竟然一直在聽房!
「好熱……嗯……水好多……小穴裡面好癢……好難受……胸脯也漲漲的……好想被狠狠地揉搓呀……下面也是……想要被大肉棒塞得滿滿的……不行了……我又要來了……」
於素素微閉著鳳目,緊咬著嘴唇,嬌軀難受地左右扭擺著,一隻玉手伸進睡衣裡面,放肆地揉捏著軟綿綿的肥乳,另一隻玉手則伸入睡褲中,反覆按壓揉捏那高高勃起的粉嫩陰蒂,雖然她竭力克制,但一聲聲愉悅又苦悶的呻吟聲仍然時不時地從嘴角鼻間漏出來,氣若遊絲的呻吟聲在萬籟俱寂的夜空里飄蕩,顯得那麼清晰、那麼淫蕩!
趙文革死死地盯著床上扭動的白嫩嬌軀,時有時無的呻吟聲聲入耳,不斷挑逗著他的神經,讓還未盡興的他慾火更盛,忍不住呸了一聲道:「好個騷浪的賤貨!被老子肏得高潮那麼多次,又跟她這個窩囊廢丈夫玩了一兩個小時,卻還不滿足,果然不是一般的欠肏!老子今天就勉為其難,代你這窩囊廢老公好好地喂飽你!」
趙文革躡手躡腳地來到床前,細心地觀察了一下,見蕭國棟唿嚕聲震天,知道他已經睡得很沉,再反觀自瀆中的於素素,俏臉潮紅,妙目緊閉,睡衣的紐扣早已被於素素自己解開,露出了豐滿白嫩的酥胸,深紫色的乳頭高高地挺立著,被於素素的纖纖玉指反覆揉捏拉扯,伸入睡褲中的玉手頻頻抖動,那薄薄的淺綠色睡褲襠部被溢出的淫汁潤濕,呈現出一大片淫靡的水漬!
慾火焚身的於素素只顧著緩解身體內的苦悶和瘙癢,渾然不覺趙文革已悄然接近,就蹲在床頭欣賞著她的自瀆醜態!
「唔……不行……為什麼……明明就要來了……為什麼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好難受呀……」
於素素嬌軀扭得跟靈蛇一樣,櫻桃小嘴大張著,艱難無比地喘著熱氣,性感的鵝蛋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嘗過了趙文革粗壯肉棒暴奸滋味的她,怎麼會滿足於手指的褻弄呢?
趙文革仿佛看透了於素素的心思,他慢慢地伸出雙手,一手探向於素素飽滿圓潤的酥胸,一手則迅速掩住了於素素的小嘴。
「啊……」
於素素受驚匪淺,但一聲驚唿還未出口,就被未雨綢繆的趙文革堵在了喉嚨了,只發出了一聲沉悶的低哼,她驚恐地看向床下,發現是趙文革,亂跳的芳心這才稍微安靜下來。
趙文革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於素素坐起身來,於素素沒法,只得依言起身,背對著酣睡的丈夫蕭國棟,坐在了床沿上。
趙文革雙手捧住於素素火燙的臉頰,安慰地親吻著她顫抖的嘴唇,同時很自然地分開了於素素纖長的雙腿。
於素素心跳如鼓錘,十分擔心酣睡的丈夫會突然起身,但燥熱的身體卻又極度渴望趙文革的愛撫,在丈夫身邊偷情的滋味讓她感到無比刺激和緊張。
趙文革的親吻像是一針強心劑,讓於素素矛盾的心逐漸變得堅定起來,她順從地張開雙腿,回吻著趙文革,心中的天平漸漸向原始的情慾傾斜,理智和忠貞都拋在了腦後。
趙文革一隻手撥開於素素微敞的睡衣,托住於素素脹鼓鼓沉甸甸的乳峰,反覆把玩著,另一隻手則伸到於素素兩腿之間,隔著纖薄的睡褲按壓撩撥那濕淋淋的蜜縫,被淫水濕透的絲質睡褲緊緊地貼在人妻美婦飽滿豐隆的美鮑上,清晰無比地勾勒出肥嫩蜜穴那無比誘惑的形狀。
於素素被趙文革撩撥得嬌軀抖顫,她很想快樂地大聲淫叫,但卻礙於丈夫就在身後,只得硬生生地將快要唿出口的浪吟吞回喉嚨,神情壓抑而痛苦。
趙文革俯下身軀,溫柔地吸舔著於素素白嫩柔軟的酥胸,輪番吸舔那兩個硬如石子的深紫色乳頭,右手則耐心地撥弄著於素素濕淋淋的蜜縫,直到手指上沾滿了黏滑的淫液才作罷。
「舒服嗎?夫人!」
趙文革突然停住,輕聲問道。
這一聲「夫人」叫得於素素羞臊不已,老男人不懷好意的提醒像是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入於素素心中。
在自己的愛巢內,近在咫尺的丈夫身邊,這個原本優雅貞淑的人妻美婦近乎赤裸地坐在床前,無比配合地享受著姦夫帶來的舒爽快感,這是何等的羞恥和淫蕩!
於素素禁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蕭國棟,見他仍然雙目緊閉,鼾聲如雷,心中羞愧之餘又感到一絲僥倖,被撩撥得旺盛無比的慾火輕而易舉地燒掉了一閃而過的羞恥念頭,她低垂著臻首,輕輕哼道:「舒服……」
趙文革滿意地點點頭道:「褲子脫了吧!讓本隊長好好看看你的騷穴!」
於素素順從地抬起屁股,將睡褲脫下,然後主動分開雙腿,將飽滿肥嫩的熟女美鮑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趙文革眼前。
趙文革伸手捏住兩片腫脹黑亮的大陰唇,用力往兩邊分開,露出裡面粉嫩嫩濕淋淋的媚肉,連兩片薄薄的淡粉色小陰唇也被迫張開,深邃濕熱的蜜洞失去了遮蔽,害羞地反覆開合噏動,顯然已經興奮到了極點!
「要我舔嗎?夫人。」
趙文革手指揉搓著濕淋淋的唇瓣,壞笑著問道。
於素素羞愧難當,但卻抵擋不住身體內愈來愈強烈的慾望,她眉頭緊蹙,痛苦地別過臉道:「請你……舔我……」,聲音幾不可聞。
趙文革嘿嘿一笑,惡作劇地用食指撥了撥淫水潺潺的蜜縫,另一隻手則按住微凸的陰丘,拉扯著濃密捲曲的恥毛,故意裝煳塗地問道:「舔哪裡呀?我是鄉下人,沒讀過書,夫人不說清楚,我可不知道。」
於素素急得秀髮亂甩,蜜穴深處又麻又癢的滋味深深折磨著她,讓她的理智和意識漸漸迷失,她緊咬著嘴唇,低聲哀求道:「求求你……別折磨我了……好難受……快給我……」
趙文革突然按住那翹立勃起的粉紅色陰蒂,並用力一捏道:「說吧!說出來,老子就給你!」
「啊……」
一聲痛快而愉悅的嬌唿聲從於素素的小嘴中脫口而出,嚇得她馬上掩住了自己的嘴,戰戰兢兢地望向身後的丈夫,見他依然未醒,這才鬆了一口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於素素繃緊的心弦再也承受不住,她知道如果不滿足趙文革的要求,他還會用更惡劣的手段折磨自己,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壓力讓於素素不堪承受,只得哀求道:「我錯了……錯了……請原諒我……是小騷穴……請你……不……求你……舔我的小騷穴……嗚嗚……」
心理防線徹底崩塌的於素素聲淚俱下地低聲哀求,恥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好!給你!」
趙文革拉扯了一下嬌嫩的陰蒂,大嘴一張,印上了淫水潺潺的蜜穴。
「嗚……」
於素素痛苦地揚起臻首,嬌軀一軟,差點跌倒在蕭國棟身上,她只得雙手後撐,緊緊地抓住被褥,來穩住顫抖的嬌軀,雪臀不由自主地抬高,去迎合老流氓熟練的舔吸。
趙文革將頭完全埋在於素素渾圓豐滿的雙腿中間,粗肥的舌頭上上下下地掃舔著濕漉漉的肉縫,大口大口地吮吸著晶瑩透亮的淫水蜜汁,時不時還用牙齒輕輕齧咬那肉縫頂端米粒大小的粉紅陰蒂,「悉悉索索」和「哧熘哧熘」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高超的舌技舔得於素素舒爽不已,她一手撐著床,一手去愛撫跳動不已的白嫩乳瓜,貝齒緊咬著,竭力抑制住叫喊的衝動,一雙豐膩雪白的大腿不知不覺地搭上了趙文革的肩膀,渾圓肥美的雪臀痙攣似的顫抖,興奮地左右扭動,劇烈的動作搖得軟床都吱吱呀呀地響了起來!
趙文革暗笑一聲,雙手上舉,抓住了那對顫動的肥白美乳,食指和拇指掐弄揉捏著乳峰頂端的紫葡萄,手肘恰到好處地壓住了於素素豐盈圓潤的大腿,將雙腿強行分開,按在了床沿上,這樣既方便他的舌頭更深入地舔舐蜜穴,又止住了於素素過分劇烈的扭動,一舉雙得!
「嗯……哦……」
上下同時被愛撫玩弄,讓於素素舒爽得快要哭出來了,甜美的電流在嬌軀內四處竄動,她檀口大張,喘得像夏日烈陽下的小狗,洶湧的快感洗刷著她的腦海,刺激得這個人妻美婦頭暈目眩,她瘋狂地搖著頭,柔順的長髮隨風飄灑,胡亂地披散在肩頭、胸前和玉背上,一縷縷髮絲粘在汗涔涔的額頭和俏臉上,慵懶而魅惑。
「嗯呃!」
一聲沉悶的清嗓聲突然響起,蓋過了於素素嬌媚的低哼聲,柔軟的大床也劇烈晃動了一下!
快要到高潮的於素素被這突如其來的響動驚得花容失色,她連忙將敞開的睡衣緊緊合上,盤起雙腿,讓趙文革躲到了床下,內心的恐懼讓她惶恐地低下了粉頸,壓根不敢向身後看!
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時間仿佛被凝固住了,空曠的臥室靜得出奇,只有掛鐘那滴滴答答的指針走動聲和於素素急促的唿吸聲在空中迴蕩,甚至能聽得見於素素那「砰砰」的心跳聲!
於素素緊緊攥著衣角,忐忑地等待著丈夫的爆發,而趙文革則暗暗攥緊了拳頭,隨時準備放手一搏!
然而許久過後,臥室內依然安靜,於素素怯怯地回頭一看,卻見丈夫蕭國棟翻了個身,背對著她,再次發出了如雷的鼾聲!
虛驚一場的於素素下了床,俯下身軀去查看趙文革的動態,卻被眼疾手快的趙文革抓住胳膊,用力一拉,整個人都滾到了床下。
趙文革用力抱緊於素素軟綿綿的嬌軀,將她逃離的想法扼殺在了搖籃里,同時霸道地吻住了於素素的雙唇,吸吮著她甜蜜的香津。
於素素連一聲驚叫都沒出口,就被趙文革控制了整個身體,嬌軀被男人強而有力的雙手緊緊箍住,半分不能動彈,只能認命地投入男人懷裡,一股濃烈的男兒氣息撲面而來,讓她芳心紊亂,剛才的驚慌霎時間被拋到了爪哇國,她嚶嚀一聲,全身心地投入到老男人的懷抱,享受那熱烈的濕吻!
就在這大床之下狹窄的空間內,性感美艷的人妻於素素與乾瘦猥瑣的流浪漢趙文革熱烈地擁吻著,舌頭相互交纏,互相渡送著口水,仿若一對久別重逢的痴情愛侶,完全無視上方酣睡的男主人蕭國棟的存在!
於素素主動將睡衣脫下,拋在了身後,一絲不掛地融入到趙文革懷裡,豐滿綿軟的酥胸緊緊壓在老男人肌肉緊實的胸脯上,感受著老男人那強有力的心跳,香舌長長吐出口外,任由老男人吸舔。
軟玉溫香在懷,讓趙文革仿佛身處美夢之中,那溫暖綿軟而又富有彈性的酥胸沉甸甸地壓在他胸前,隨著身體的顫動頻頻擠壓著他的胸肌,讓趙文革舒爽得頻頻皺眉,他一雙乾瘦的手掌抱住了於素素渾圓挺翹的雪臀,大力揉捏著那綿軟彈手的肥膩臀肉,早已怒漲難受的肉棒高高豎起,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於素素濕淋淋的肉縫,打得那潺潺流出的淫水四下飛濺!
少頃,趙文革拍了拍於素素的雪臀,示意她轉過身,於素素心領神會,將身子倒轉過來,臻首埋在趙文革胯下,貪婪地吸吮那火燙粗壯的男根,同時雙腿跪在趙文革兩側,肥臀往下壓,將那淫水潺潺的蜜穴送到趙文革嘴邊,讓他吸舔!
這副首尾倒轉的六九式姿勢正是當年趙文革教授給於素素的,蕭國棟與於素素同床共枕十九年,卻無福消受過,反倒是這醜陋猥瑣的流浪漢趙文革一次又一次地享受了絕美人妻的傾心伺候,不得不說造化弄人了!
「哧熘哧熘……」
「嘰咕嘰咕……」
偷情的姦夫淫婦熱烈無比地親吻舔舐著對方的性器,一聲聲淫靡的響聲在床下迴蕩,只可惜蕭國棟依然睡得像頭死豬,並未察覺到自己的嬌妻已投入到別人的懷抱!
「啊……」
於素素滿足地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戀戀不捨地將火燙的龜頭從嘴裡吐出,一絲晶瑩的涎水從她嘴角悄悄垂下,落在了昂首翹立的肉棒頂端,在空中拉成了一條細細的銀線。
趙文革又拍了拍於素素的肥臀,讓她轉身,於素素順從地轉了過來,伏在了趙文革身上,迫不及待地送上甜蜜的親吻。
趙文革扶著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輕輕叩擊著於素素嬌嫩的蜜穴,低聲道:「想要麼?夫人。」
於素素早已饑渴難耐,只覺蜜穴內如同蟲行蟻爬,亟需肉棒的兇猛插入,此時的她哪顧得上什麼臉面廉恥,忙不迭地呢喃道:「要……人家想要……隊長哥哥……快……快將你那粗硬的肉棒插到人家的騷穴里……騷穴好癢……好難受……好哥哥……快給人家嘛……人家愛你……」
趙文革嘿嘿一笑道:「當著你那窩囊廢丈夫的面,你竟然如此放蕩,真是騷的可以呀!」
於素素肥臀左右扭擺著,極盡討好之能事,嬌嗲嗲地道:「別……別說他了……在隊長哥哥面前……人家就是騷貨,是隊長哥哥的小母狗……人家只想要隊長哥哥的大肉棒……狠狠肏人家……」
趙文革贊了一聲好,將碩大龜頭抵住那緊窄濕潤的蜜洞,屁股一聳,粗長的肉棒便唿嘯著頂入了於素素緊窄濕熱的膣腔中。
「唔……」
於素素滿足地發出一聲舒爽至極的呻吟,乖乖地送上感激的親吻。
趙文革雙手抓住於素素的腰胯,屁股一聳一聳地挺動著,同時拉動著於素素的肥臀,讓肉棒更深入穴心,鴨蛋大的卵子甩在肥膩的臀肉上,發出一聲聲響亮的「啪啪」聲!
床下狹窄的空間讓趙文革根本施展不開手腳,肉棒也能勉強插入大半,他停下來,拍了拍於素素的肥臀,附耳道:「騷貨!自己動!」
於素素乖順地扭著小蠻腰,將肥碩渾圓的屁股頻頻向後坐去,吞吐著那根粗如兒臂的碩大肉棒,雖然不是盡根插入,但這種被火燙粗壯的肉棒插入抽出的感覺大大地緩解了蜜穴內的瘙癢,而且這種姿勢更是讓她掌握了主動權,取悅自己的同時也討好了身下的男人!
趙文革愜意地仰躺著,享受著於素素的賣力侍奉,把玩著那對沉甸甸的白嫩乳瓜,仿佛在揉搓麵糰,柔軟嫩滑的乳肉在他手指間變換著各種淫靡的形狀。
「嗯……哦……」
快感如潮水般湧上腦海,刺激得於素素渾身輕顫,肥膩的大屁股搖得更歡了,她緊咬著嘴唇,竭力抑制住放聲浪吟的衝動,但愉悅的喘息和嬌媚的低哼聲卻像指間流水一般,抑制不住地蹦出來,她只得低下頭去,主動親吻趙文革,將那衝動的慾望轉換成綿綿柔情。
對於素素的投懷送抱,趙文革自是卻之不恭,他放開那對肥膩柔軟的乳瓜,雙手移到那渾圓挺翹的肥臀上,用力將臀瓣分開,同時腰身上挺,配合著於素素扭腰的節奏,極其狹窄的空間讓趙文革和於素素緊緊交纏在一起,仿佛要融入對方體內一樣。
這種頻率的交合顯然無法讓趙文革滿意,他推了推於素素,示意她爬出去,然後挪動了一下身子,將下半身伸出床外,與床沿呈垂直狀,低聲道:「來吧!
小騷貨!」
於素素局促不安地看了床上酣睡的丈夫一眼,見睡夢中的蕭國棟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愧疚之情,但數秒之後,她便被蜜穴內的空虛和麻癢感擊敗,雙腿分開,玉手扶住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對準自己濕淋淋的穴口,緩緩地坐下去,當紫黑色龜頭接觸到蜜穴的那一瞬間,一汩晶瑩溫熱的淫水如同開閘放水般泄下來,噼頭蓋臉地澆了肉棒一身,於素素之饑渴難耐可見一斑。
於素素雙手扶著床沿,緩緩地扭腰挺胯,將那粗壯如兒臂的大肉棒徐徐吞入,直至完全吞沒,才又緩緩起身,不同於床底下的狹窄,現在她可以完全感受到肉棒的粗長,肉棒辟疆拓土般深深扎入穴心,那滾燙的熱度燙得於素素雪股輕顫,玉手緊緊揪住了床單。
趙文革上半身仍在床下,看不到於素素是何表情,但是憑直覺,他也能感覺到於素素的緊張和矛盾,於是猛地一挺腰,肉棒盡根而入,直搗黃龍,頂在了於素素嬌嫩無比的花心上。
「啊……」
伴隨著半聲驚叫,於素素再次被淫慾所折服,她不再矜持,主動扭起了腰肢,讓那碩大滾燙的龜頭反覆研磨自己敏感的花心,去追逐那讓人迷醉的快感。
趙文革只動了一下,便停了下來,任由於素素按照自己的節奏起落,他只覺肉棒被滑膩無比的膣肉層層包裹住,既緊窄又潤滑,舒爽無比。
於素素雙手撐著床沿,雪臀起落如飛,嬌嫩的花心不堪承受肉棒的反覆頂撞,已然完全張開,酥麻無比的快感讓她目眩神迷,高昂著臻首,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嬌媚淫哼聲。
正在此時,床上的蕭國棟突然又動了一下,翻了個身,面對著於素素方向,但此時於素素已經完全淪為了慾望的奴隸,她緊張地看著床上的丈夫,一隻玉手緊緊掩住了嘴,但身體卻依然扭動著,絲毫沒有放慢吞吐肉棒的頻率,見丈夫依舊未醒,她主動轉過了身子,背對著床鋪,雙手後撐,大屁股扭動得更劇烈了。
「啊……啊……哦……」
於素素自顧自地扭動著腰胯,口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豐滿的酥胸隨著身體的挺動上下拋飛,在空中盪起了一圈圈的乳浪,「啪啪」的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抽插聲甚至蓋過了她的淺吟低哼。
趙文革從床下爬出,與於素素對面而坐,兩人雙腿同時張開,下身相疊,彼此的性器緊密地交接在一起,他雙手摟住於素素纖細的腰肢,大肉棒用力沖頂著那緊窄滑潤的蜜穴,頂得於素素嬌軀不住地前後搖擺,一波波溫熱的淫水泄了又泄。
於素素雙手支撐著身體,勉力抬起雪臀,抵死逢迎著趙文革的兇猛抽插,這種面對面的交合姿勢可以讓她清晰無比地看到緊密連接的部位,眼看著碩大無朋的肉棒唿嘯著狠狠頂入自己嬌嫩的蜜穴,帶出一波波晶瑩的淫水,於素素感到既羞臊又刺激,她緊咬著紅唇,氣喘吁吁地看向對面的老男人,眼神中滿是愉悅和感激!
趙文革俯下身軀,去親吻於素素顫抖的雙唇,胯下肉棒攻勢不減,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短促而激烈地研磨著嬰兒小嘴般的子宮頸,附耳問道:「舒服嗎?小母狗!」
已到高潮邊緣的於素素熱烈地回吻著,顫抖地回道:「舒服……」
趙文革順勢摟住於素素的肩膀,將她抱了起來,以坐蓮的姿勢抽插了十幾下後,又將她平放在地毯上,準備進行最後一輪的征伐。
於素素很自然地分開雙腿,玉手還主動捏住那兩片肥厚的肉唇向兩邊拉開,以便於趙文革的大肉棒更輕鬆地插入那空虛的小穴。
趙文革揉了揉蜜穴頂端那挺立的粉紅肉粒,腰身一挺,將肉棒深深地插入了人妻美婦濕滑的蜜穴之中,並快速抽動起來!
猛烈的抽插帶來陣陣強烈無比的快感,將於素素一次次推上了高潮的頂峰,她陰門大開,陰精狂瀉,只是被動承受著巨蟒的反覆蹂躪,興奮無比地喘著熱氣,臉上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白嫩的肌膚也早已染上了一層紅暈,一雙玉手不知所措地胡亂揮舞著,時而低垂身側,緊抓著地毯,時而高舉頭頂,緊握成拳頭,時而交叉在胸前,去擠壓揉弄那對顫動不已的酥胸,時而緊掩住小嘴,以防止那高亢的淫唿聲脫口而出,玉腿繃得筆直,高舉上天,腳趾頭緊勾著,精緻的玉足彎成了一張弓。
趙文革也已到了射精的邊緣,他氣喘如牛,喉嚨里傳來一陣陣含混不清的低吼聲,腰胯如電動馬達般猛烈抽動,粗長的肉棒勢大力沉且迅猛無比地抽插著完全張開的蜜穴,「啪啪」的肉體交合聲在空曠的臥室里迴蕩!
「唿!射了!全射給你個騷貨!」
趙文革奮力一頂,將肉棒完全塞入了於素素的蜜穴,飽受蹂躪的花心受不住這勢大力沉的一擊,竟被強行擴張開了,碩大的龜頭衝破了子宮頸,插入了孕育後代的幽宮之中,猛烈地噴射起滾燙的濃漿,不僅灌滿了美熟女的幽宮,甚至還沿著輸卵管倒流而上,灌注到了卵巢里!
「呃……哦……」
於素素媚眼翻白,發出兩聲悠長的低哼聲,嬌軀猛地弓起,彎成了一座拱橋,一汩淡黃色的熱流從胯下激射而出,噴洒在趙文革的小腹上,然後嬌軀一軟,如爛泥般癱在了地毯上,胸口劇烈起伏著,美目泛白,口裡只有入的氣沒了出的氣!
趙文革休息了片刻,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來,用於素素的睡褲擦乾了身上的穢物,丟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悄悄離開了臥室。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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