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君不再和薛瑤光爭寵,李瑟和薛瑤光的關係也很和諧。這天,李瑟被薛冠帶請進薛家,薛冠帶對李瑟道:「你和小女的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小女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總是往你府里跑,沒得叫人笑話。不如你們把婚期定了吧!讓她過門,就沒那麼多麻煩了。不過有一樣,我們薛家的事務還得由瑤光來主持,你不得干涉。」
李瑟道:「只要瑤光願意,她幹什麼小子都不會阻攔的,不過過門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還得回家商議一下。」
薛冠帶哈哈大笑,道:「這就是風流的結果啊!我不是世俗的人,也不是老古董,否則我女兒嫁給你這樣的人,可得把我給氣死了。」
李瑟面有愧色,道:「晚輩的確是很荒唐,不過也沒辦法,其實我笨的很,不會拒絕人,鬥不過這些女孩子。」
薛冠帶大有深意地一笑,道:「只有你這樣的奇才,才能讓天下太平啊!」
李瑟道:「以後您多多指點,晚輩在您的指導下才能做出一番事業!」
薛冠帶哈哈大笑,扭頭往內堂走,道:「我醉心武學,其餘的事我哪有興趣管。瑤光這丫頭交給你,我就沒有任何負擔了。從此得大解脫啦!」大笑而去。
李瑟心想:「薛前輩對瑤光非常關愛,嚴密地保護,可是說的卻是另一套?等以後問問瑤光內情去。」
李瑟回到內府,和古香君商議薛瑤光的事情。古香君道:「郎君放心,我是沒什麼意見的,讓她嫁過來就是。不過冷如雪是天山派的大人物,地位和薛妹妹一樣,恐怕她會不答應。至於花妹妹,她人很單純,只要你對她好,不冷落她,她倒不會爭什麼地位的。」
李瑟道:「那你說該怎麼辦?如雪對你很敬服,聽你的話,不會嫉妒你。可是至於瑤光嘛!雖然她們比較要好,但這事恐怕不會讓步。」
古香君道:「別急,等會我去和楚妹妹商量去,我們女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古香君便去找楚流光,楚流光聽了古香君的來意,道:「這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冷如雪練的是什麼功夫?姐姐不知道嗎?」
古香君道:「是……什麼?」
楚流光笑道:「是一種魔功,大哥他沒和你說過嗎?天山姥姥不會讓她嫁給李大哥的。」
古香君道:「哦?」
楚流光道:「天山派卓然獨立,既不想稱霸武林,又不想除魔衛道。我沒看錯的話,天山派和消失已久的魔教有一點瓜葛,所以天山派讓冷如雪帶一部分人支持李大哥可以,可真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他們會留一條後路的。武林里誰強,天山派就會支持誰。其實各個門派見風使舵,投靠強勢的想法,也是稀鬆平常。」
古香君接口道:「所以說,如雪妹妹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我們可以先讓她稟告天山姥姥,請她主持婚禮,到時姥姥要是反對,那麼我們也沒辦法啦!」說完二人相視一笑。
果不其然,冷如雪本以為姥姥既然想開了不殺李瑟,還讓她代表天山派來協助李瑟,一定會支持她嫁李瑟的,可是姥姥卻派人帶回來一封信,嚴詞拒絕了她的這個請求。冷如雪沮喪無比,不過心裡殘存了一絲希望,決定親自跑天山一趟,求姥姥答應她這件事。
至於小狐狸精花想容呢!聽說古香君也和李瑟沒有拜過堂,被古香君勸了幾句,也就不介意了。
古香君對李瑟道:「郎君的婚事我來主持,請儘管安心忙你的事吧!不過楊姐姐和公主,你最好先通知一聲,等婚期一定下來,再派人去請就可。」
李瑟答應了。
李瑟先去拜見楊盈雲,哪知才一見面,楊盈雲便道:「你是來告訴我你和薛家妹子婚事的事情吧?」
李瑟驚道:「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姐姐聽誰說的?」
楊盈雲笑道:「聽說你最近和薛妹子走的很近,以薛瑤光的本事,我算算你們也該談婚論嫁了。再說你一臉羞澀的樣子,我猜也猜到了。」
李瑟嘟囔道:「姐姐取笑我,我臉色正常的很,哪像姐姐說的那樣。」
楊盈雲笑道:「好,好,臉色很正常,不取笑你了。你可是威震武林的大盟主啊!」
李瑟和楊盈雲說話總是處在下風,為了擺脫尷尬,忙道:「姐姐,你和公主打過一場?」
楊盈雲道:「怎麼,公主到你面前哭訴了?姐姐可不是成心欺負她的。你別擔心,最多下次我不贏她就是了。」
李瑟一呆,道:「姐姐言辭真厲害,難怪公主不是你的對手。」
楊盈雲道:「僅憑言語就能取勝嗎?關鍵是心的問題。心裡有牽掛,就不能若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了。心中有了牽掛,人就有了破綻。不過要全是破綻,也就沒有了破綻,比如你就是。」
李瑟道:「姐姐又在取笑我。」
楊盈雲道:「不是,我是說真的。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真不知道武林會亂成什麼樣子,天下會亂成什麼樣子。」
李瑟笑道:「瞧姐姐說的,似乎天下捨我其誰的樣子。」
楊盈雲笑道:「你還裝傻,還想扮豬吃老虎啊!你騙那些女孩子還不夠嗎?還想來騙我。」
李瑟苦笑道:「姐姐真厲害,什麼都能看穿。不過我沒騙她們。」
楊盈雲笑道:「是呀!是她們心甘情願的。」
李瑟道:「姐姐老是諷刺我,下次我可不敢來找姐姐了。」
楊盈雲立刻央告道:「好弟弟,千萬不要生氣,姐姐認錯了。你知道我離不開你,人家看你要娶別的姑娘,有些嫉妒嘛!你要理解我的心思。」
李瑟面紅耳赤,道:「我可真走了,真是說不過姐姐。」
李瑟飛一般的就往外走。
楊盈雲噗哧一笑,李瑟聽到楊盈雲的最後一句話是,「別走嘛!你要是不娶薛瑤光了,我就嫁給你。」
李瑟回到了家中,心中還猶自怦怦直跳,心想:「楊姐姐太厲害了,難怪公主輕易就被她打敗,她把人的破綻看的太準確了。我若是想要和她爭勝,不定得多慘呢!幸好我早就認輸了。」
李瑟在家正想這些心思,僕人遞上請柬,李瑟見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趙銘寫的,請他明日在一處酒樓相聚。李瑟對趙銘印象很好,再加上他家勢力很大,如果拉攏住的話,只有好處。
第二日,李瑟準時赴宴,二人客氣一番後,李瑟道:「好久沒見趙兄了,正想見見你呢!沒想到你的請柬就來了。」
趙銘淡淡地道:「要見我做什麼?是不是請我喝你的喜酒呢?」
李瑟奇道:「趙兄消息真靈通。不過我找你不是為了這件事情,是有事和你相商。」
趙銘道:「你說吧!」
李瑟道:「你和寶兒自小在一起,感情深厚,王老伯也希望你們在一起,你為何不向王家求婚呢?」
趙銘冷哼一聲,道:「是不是寶兒礙了你另尋新歡的眼啦,你才找我幫你解決問題?你算盤打的可真精啊!難怪縱橫天下。這些釜底抽薪、金蟬脫殼的計策用的真是高妙!」
李瑟道:「你誤會我了。我知道你愛寶兒極深,希望她能幸福,所以才不惜犧牲你自己,也要成全我和寶兒。可是我妻妾成群,哪裡能夠讓寶兒幸福呢?就算娶了她,讓她獨守空房,難道這就是她的命運?」
趙銘一怔,然後不耐煩地道:「那我不管,你每天陪她就是了,就算你有別的妻妾,你要是真的愛寶兒,難道不能多陪她,少陪別人嗎?」
李瑟嘆道:「哪有那麼容易。我那幾個老婆,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厲害嗎?說實話,她們爭風吃醋的,弄的我都受不了。你若是愛寶兒,只要對她溫柔些,體貼些,過幾個月,她就會把我忘了。我和寶兒其實沒見過幾次,說不上感情深厚,她是少女懷春,一時意動而已,長久不了的。」
趙銘被說的有些心動,遲疑地道:「可是……可是寶兒找我哭訴,說你要和別人成親,不要她了啊!求我幫她。」
李瑟道:「這不正好嘛!她傷心的時候找你,你好好安慰她,感情深了,不就行了嘛!就這麼說定了,來,喝酒。」
李瑟連說帶勸,加上趙銘也想和愛人在一起,漸漸就被說動了。李瑟又鼓勵了他一番,讓他鼓起勇氣來,二人聊的越來越投機,最後大醉才散。
李瑟和薛瑤光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日子,李瑟見幾天沒見王寶兒,也以為她是被趙銘說服了,雖然心裡有一絲遺憾,但寶兒有了幸福的歸宿,李瑟也替她高興。
離婚期還差三天的晚上,李瑟和花想容在一起,忽然古香君闖了進來,遞上來一張紙條。李瑟一看,上面寫著:臭大哥,今晚不來見我,我就死給你看。
李瑟道:「怪不得香君你來的這麼匆忙,我去哄這孩子去。」
花想容問是何事,然後也要跟去。
李瑟道:「正好,我還愁沒人幫我呢!你和寶兒交好,一起去哄她最好,不知道她又鬧什麼小姐脾氣。」
古香君道:「花妹妹還是別去了,陪我去看薛妹妹,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沒有。」
花想容雖然不情願,但也只好跟古香君去了。
李瑟急忙趕到王家,到了王寶兒的閨房,丫鬟小青埋怨道:「公子爺現在發達了,不把我們小姐放在眼裡,這麼長時間才來看她,又欺負她,真是忘恩負義之人。」
李瑟道:「我哪有欺負她,我待她像親妹子一樣。」
小青把李瑟帶到門前,把他一推,道:「誰稀罕當你妹子,你呀!難道還不知道我們小姐的心?」
李瑟被推進房門,見二門門縫隱約透出燈光,便推門進去,進門才走一步,忽覺得肋上一陣冷風,欲待閃躲,已是不及,穴道被人點中,登時不能動了。
門後閃出一人,把門關上,幽幽地道:「大哥,你還算疼我,我以為我就是死了,你也不會來看我呢!」
李瑟苦笑道:「寶兒,你這是幹什麼?快把哥哥放開吧!你要是有什麼心思,哥哥幫你解決。你要是覺得哥哥冷落了你,哥哥給你賠罪就是了。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哥哥陪你猜謎語嗎?」
王寶兒冷冷地道:「我才不喜歡什麼謎語了呢!楚姐姐和那個楊姐姐猜謎語那麼厲害,我以後再也不猜謎語了。」
李瑟道:「那你想做什麼?」
王寶兒道:「我什麼也不想做,就是想你娶我!」
李瑟苦笑道:「可是我們是兄妹啊!不能成親。」
王寶兒道:「你騙人,薛姐姐也叫你大哥,為什麼你就可以娶她?」
李瑟嘆道:「是呀!我要娶你薛姐姐了,自然就不能娶你了。你年紀還小,人生的很多事情你不懂,哥哥不會害你的,哥哥不娶你,是為了你好。」
王寶兒尖叫道:「你騙我,為了我好,為什麼不娶我?」
李瑟道:「好,那我告訴你吧!哥哥老婆多了,就沒時間一個個好好照顧了,你要是嫁給哥哥,不知道要多少個夜晚獨守空閨呢!那是什麼滋味,你年紀小,不知道,等你大了,就知道哥哥對你的好了。」
王寶兒道:「怎麼會獨守空閨呢!我可以和花妹妹一起住。」先前王寶兒以為花想容是李瑟的丫鬟,便以小姑自居,後來便以姐姐自居。花想容不願意,也要當姐姐,二女便爭了起來,因為玩鬧慣了,所以有時王寶兒當姐姐,有時當妹妹。
李瑟被王寶兒的話給噎住了,見王寶兒單純,不懂得大人的事情,不知道一個女人,當夜晚來臨的時候,獨自面對黑暗的孤獨,寂寞的心情。但這事也不好解說,就算說了,她也不會明了,當此情感沖昏頭腦的時候,她也不會顧忌的,便斬釘截鐵地道:「妹妹,你要聽話!難道大哥還會害你嗎?快點放開我,你爹爹不許你嫁我的。再說趙四公子人風流瀟洒,家世又好,對你更是千依百順的,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王寶兒道:「可是趙哥哥再好,我也不愛他啊!我只喜歡你。」
李瑟嘆道:「寶兒,你不要任性,我畢竟比你痴長几歲,再說我和你香君姐姐成婚已久,女人的心情我都了解。你現在是愛我,以至喪失了理智,可等到結婚之後,你獨自一個人,日夜等待著愛人,卻總難得到他的一顧的話,你就會慢慢地怨恨他了。我不希望你以後不幸福,也不希望你對我由愛變恨。」
王寶兒道:「大哥為我好,我知道,可是離開了你,我永遠不會快樂,與其那樣,我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呢!難道最壞的結局還有比現在壞嗎?哥哥你別說為了我的話了。你到底愛不愛我?愛我的話,你就娶我。」
李瑟扭頭不去看王寶兒,道:「你別逼我,等以後你長大了,就會知道哥哥對你的好了。」
王寶兒瞬間淚流滿面,泣道:「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愛我。」
李瑟見王寶兒哭的傷心,心生憐憫,柔聲道:「寶兒,你別哭了。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王寶兒止住淚,道:「我什麼都懂的,你別小瞧我。你以為我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討好你嗎?」說完把李瑟拖起,放在椅上。
李瑟不明白她要做什麼,道:「寶兒別任性,現在天也不早了,折騰晚的話,你的香君姐姐會派人來找的。」
王寶兒咬著牙,臉色漲得通紅,像是在下著什麼決心,最後終於咬牙道:「你是嫌棄我什麼都不懂嗎?不知道怎麼討好你嗎?那麼我來讓你明白。」說完伸手去解李瑟的褲帶。
李瑟奇道:「寶兒,你要做什麼?你別這樣……」
說話之間,王寶兒已經把李瑟的褲子褪下,嗚咽道:「看你還小瞧我,難道香君姐姐能做得,我就做不得嗎?」然後低下頭去,小香舌向李瑟下面吻去。
李瑟在椅上忽地跳起,把王寶兒抱住,悲聲道:「寶兒,你……你怎麼會這個!」李瑟功力高深,早就能行動自如了,因為想看看王寶兒到底要做什麼,是以才一直不動聲色。
王寶兒撲在李瑟懷裡,放聲大哭起來,李瑟被王寶兒哭的心都碎了,既感動又感激,淚水在眼中打轉。想想王寶兒還是個小姑娘,可是為了討他歡心,含屈忍辱,就算成親很久的婦人都羞於做的事情,都要為他做,這樣的情意,比海還深。
李瑟感動之下,激動不已,心情很久才平復下來,見王寶兒還在嗚咽不已,不由又憐又愛,用力把她抱起,伸嘴向她吻去。
王寶兒嚶嚀一聲,小嘴就被含住,嗚咽了幾下,便不再發出聲了。李瑟情動之下,一手用力摟住王寶兒纖細的小腰,另一手伸入王寶兒的衣襟中,摸到了那光滑的玉乳,便大力搓揉。王寶兒只感渾身既舒服又酸麻,嘴被堵著,呻吟起來。
二人激情迸發,纏綿了很久才分開。王寶兒嬌喘吁吁,小臉布滿紅潮,甚是可愛。
李瑟不禁愛煞,道:「寶兒,好寶貝,你怎麼知道那招的?你為什麼對哥哥這麼痴情!哥哥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對你了。」
王寶兒低聲道:「你忘記在杭州了嗎?那天香君姐姐怎麼待你,我都看到了。再說,人家都被你欺負了,除了嫁你,難道還能嫁別人嗎?」
李瑟一呆,想起在杭州的那個妓院,王寶兒都被他摸遍了,的確是不能不娶她了。過了一會兒,李瑟大笑起來,道:「也好,你以後跟著哥哥,哥哥一定待你好,讓你知道人生還有很多的快樂事。」
王寶兒道:「真的?那麼你娶我嗎?」
李瑟道:「自然啦!不過你爹爹……」
王寶兒道:「好,怕你反悔,現在我就去告訴爹爹!」出門喊道:「小青,快來。」
小青來後,王寶兒讓她去請王老財。
只一會兒工夫,王老財和王容就來了,王容笑道:「恭喜妹妹,恭喜李兄啊!」
李瑟道:「王兄不必客氣。」心想:「他們來的這麼快,看來王家早準備好了,為何王老伯態度轉變的這麼快,從開始的反對到現在的支持呢!」
果然,王老財道:「賢侄啊!你和寶兒的婚事呢!我很支持。不過聽說三天之後,你要娶薛瑤光那丫頭了?」
李瑟大驚,道:「前輩,的確是這樣,不過事情已經定了,請前輩原諒。」
王老財道:「你要娶薛家那丫頭,你們的婚期只差三天了,又是定婚在前,我也不能阻止你。不過也不能委屈我的寶兒丫頭啊!這樣好了,三天後,讓寶兒和薛丫頭一起過門,這樣總行了吧!」
李瑟道:「這個……容晚輩回去籌劃,這事晚輩也做不了主。再說,寶兒要籌備嫁妝,也不是短時間能辦的。」
王老財哈哈大笑道:「什麼做不了主,就這麼定了,我王家還有辦不了的事嗎?別說三天,就是只有一天準備的時間,我王家嫁女也能夠天下第一風光。」
王老財不容李瑟再說,就和王容走了。王寶兒一臉興奮,容光艷麗,李瑟卻心下著慌。
李瑟回到家裡,古香君也回來了,便去找她商量這事,可是見古香君一臉憔悴的模樣,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便道:「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古香君展顏笑道:「哪有啊!會有什麼事情,寶兒怎麼樣了?」
李瑟見古香君笑的牽強,道:「不對,你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快點說吧!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時間,你還能瞞我什麼嗎?」
古香君道:「真的沒什麼,郎君多心了。」
李瑟見古香君實在不說,也只好作罷,心想:「看你能瞞幾時。」便岔開話題,把王寶兒的事情說了。
古香君道:「恭喜郎君啊!一次可以抱得兩個美人歸。」
李瑟焦急地道:「薛家豈會答應,這事糟糕了。我看王老伯是故意攪局,等薛家知道了這件事,薛冠帶不得把我骨頭拆碎不可。」
古香君道:「不會的了,他早就知道你和寶兒的關係,早有預料了。要是要整治你,豈會答應把女兒嫁你。」
李瑟道:「那你有什麼主意嗎?」
古香君道:「先別多想了,等明日再說。」
李瑟見古香君無精打采,一臉倦容,天色已晚,又不能找楚流光商議,只好明日再商議這事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