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還殘留著我娘淫靡味道的棉被,我心裡亂極了,回去該怎樣面對我娘呢,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就從床上彈了起來,並自言自語的說道:「對,就這樣,也只有這樣了,我真聰明」。我越想越高興,穿起衣服就走出了窩棚。

走出窩棚,看著金黃色苞米地在早起的秋風裡搖曳,我好像看見了什麼美麗的物事一樣,嘴角邪邪的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

「今天你怎麼回的這麼晚呢?」我娘一邊在土灶台旁洗洗涮涮給我弄午飯,一邊問我道。

「肯定是昨天操的爽了吧」。看著我娘邊問我嘴裡還邊哼著家鄉流行的小調,一副輕鬆開心的樣子,我心裡暗暗地想到,完全沒有聽到我娘在問我些甚麼,好像完全沉迷在了我個人的世界裡面。

屋外的陽光從窗戶外灑落在娘的臉上,映的娘臉上紅彤彤的,就像抹上了胭脂一樣,好看極了,我娘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在那個年代裡可算得上很是出眾了,可最讓我愛不釋手的還是娘胸前那一對大燈籠。

又大又圓,又白又挺,我不禁的又有些想入非非了。臉上也是一副痴痴的表情。

我娘見半天不回話,就回頭看著我,正好看見我一臉痴迷的望著她,娘臉上噌的一下就紅了,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

「你看什麼呢?剛問你的話怎麼不答話。」娘有些被我看的很不自在,趕緊岔開話頭又把剛剛的問題追問了一遍。

我聽見娘的問話,忽然想起了今天的正事,臉上也不再痴迷,瞬間恢復了清明,故意冷起了臉來。

娘看見我的臉色一下變得那麼可怕,很是不解,剛想張口問我怎麼了,可還沒有張口,就被我的一句話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娘,你昨天到大窪子那邊偷苞米了吧?」我的聲音里沒有任何感情。

「什……什麼?娘是……娘是……」娘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就想解釋。「娘肯定嚇蒙了吧,肯定在想我怎麼知道的」。我心裡壞壞的想到。

可我不等娘解釋什麼了,緊接著又拋出了另一記重磅炸彈。「我看見你從大窪子的窩棚里出來了」。

這下子娘是徹底的慌了,連手裡拿著的鍋鏟都嚇掉在了地上而不自知。身體更是抖得跟篩糠一樣。一副嚇得不輕的樣子。

我要的正是這種效果,這是我今天早上才想到的好計劃。讓娘誤以為我撞破了她和「野男人」(也就是我)的姦情,然後以此為要挾,逼她就範,讓她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徹徹底底的成為我的女人。反正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和她操屄的人是我。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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