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古香君給白君儀單獨安排了一間新房,碧寧和花想容同意她倆共一間新房。李瑟當然是先去和白君儀洞房,再去碧寧和花想容的洞房。

可誰也沒想到,白君儀竟然不讓李瑟掌燈,洞房中一片漆黑。原來白君儀臉薄面嫩,怕古香君、薛瑤光她們在外面看熱鬧,自己以前可沒少嘲諷她們共事一夫,如今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不想讓別人在外面看笑話。

兩人都瞧不清楚對方的身子,當此情境,身體的交流自然最能達到滿足情慾的手段。李瑟一抱白君儀,溫軟的觸感充盈滿懷,再一摸她肌膚,更加是細緻勻潤,著實令人愛不釋手。

既然無法觀賞佳人之美,李瑟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白君儀身上到處細訪,先摸肩,再摸手,來來回回,摸到了她的胸部。一觸及那圓挺的嫩乳,白君儀頓時嘆了口氣,聲音透著愉悅的韻味。

李瑟聽了,心中一陣悸動,指頭忍不住胡作非為,捏住她的兩邊乳頭,輕輕施力,搓弄起來。白君儀的身子彈了一下,微聲嘆息,發出的聲音有些顫抖。只搓了沒兩下,小小的蓓蕾已然茁發,很快堅硬了起來。

李瑟張開手掌,盈握她的雙乳,輕快地上下揉動,乳波蕩漾之際,白君儀也跟著喘息起來:「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團滿盈於手,耳中又聞聲聲嬌啼,李瑟哪裡能等,心中越發難耐,每將她的乳峰向上一托,手掌便順勢撫摸一圈,令白君儀倍感陶醉,嬌喘連連。李瑟自己更是興致高昂,著意愛撫,聽著白君儀嬌聲悅耳,心中愛意大盛,心道:「不知道君儀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要是……要是可以看上一看,可有多好。」

他想像著白君儀害羞歡喜的神態,心中更覺情致潮湧,興奮難言,把玩白君儀酥胸的同時,漸漸出了神,不覺喃喃地道:「君儀的胸部,好嫩,又好柔軟……真是舒服……」

白君儀聽他這麼說,頓時心慌意亂,羞得無地自容,嬌聲嗔道:「你……你說什麼嘛,好……好丟臉……嗯?嗯、啊……啊啊!」

就在這時,李瑟出其不意,一改溫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白君儀霎時渾身一顫,肢體酥軟,受到的衝擊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李瑟忘情地撫弄她的乳峰,想著她美麗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銷魂誘人,更加激得他血脈賁張,熱血直涌下體。

他聽得白君儀的呻吟已然嬌膩之極,萬難壓抑情慾,心裡一股衝動,當下轉移目標,放過了白君儀汗水淋漓的雙乳,轉而繞至背後,一把摸到她豐盈的臀部。

白君儀「唔」地輕吟一聲,倒在李瑟懷裡。李瑟吻了吻她的耳朵,輕聲耳語道:「這裡摸起來,也很舒服呢……」說著恣意揉弄,偶爾又在她背嵴上輕拂。

白君儀脹紅了臉,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討……討厭……那裡……嗯、噢啊……啊、好癢、不要、嗯、哼、嗯嗯嗯!」

原來李瑟又轉移陣地,這回用指頭在她腋下逗弄,登時引得白君儀嬌聲嘻笑。

李瑟輕聲道:「君儀的笑聲也很好聽喔。」他指頭放緩,白君儀仍是柔聲巧笑,在他懷中扭來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嬌態更甚,連聲喘道:「別……別逗我了啦,我……啊、啊……我……我的身體……已經……已經……」

李瑟微笑道:「已經怎麼了?」右手向下移動,摸到了她雙腿之間,登覺一片濕潤,已經愛液泉涌,沾濡滿手。

「啊……」白君儀張唇輕嘆,摟著李瑟的脖子,跟著奉獻一吻。李瑟熱情回吻,再次擁抱白君儀,兩人胸脯相貼,白君儀的乳房被壓得有些變形,身體摩擦之時,汗水的潤滑,使兩團嫩肉發出細微的聲響。

人一身處黑暗,心態上不自覺會少了許多顧忌。李瑟如是,白君儀亦如是,兩人肢體相纏,難分難解,濃郁的情慾迅速擴張開來。

白君儀紊亂地喘著氣,纖細的手指在李瑟的身上攀附著,感受男子的氣息,心裡不勝愛戀,呢喃地道:「好……好舒服喔……嗯……嗯……」

她依戀地撫摸著李瑟的肌膚,慢慢地向下遊動,停在他腰際,開始拉下他的褲子。就在這時,白君儀忽然覺得褲子卡到了什麼硬物,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一摸之下,便聽李瑟喉間發出一聲古怪的聲音。

白君儀心頭怦怦直跳,輕聲道:「這……這個……」左手稍微握住那東西,右手食指在先端輕輕碰了一下。李瑟「唔」地低吟一聲,好似忍耐著什麼。白君儀自然已知道那是什麼,不禁羞得臉蛋滾燙,卻並未放開,反而用指尖輕輕撫摸棒身,悄聲說道:「還是第一次摸到……真的好硬喔。」那羞澀的語氣,反映出白君儀畢竟不諳此道。李瑟卻更加興奮,摸了摸她的臉蛋,柔聲道:「君儀……喜歡嗎?」

白君儀臉上發熱,極是害羞,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以行動代替回應,一雙縴手愛惜地把玩著那根寶貝。在她溫柔的揩拭之下,李瑟只覺全身熱血狂沖而去,大力捧場,寶貝更形粗大。

白君儀也感到手掌中的棒子更加雄偉,不禁心中羞赧,輕聲道:「又……又更大了……」

李瑟嗯了一聲,快感劇增,低聲道:「因為你的關係啊。」

這話只把白君儀窘得不知所措,輕聲說道:「我……我不知道啦。」

李瑟享受了片刻白君儀的巧手,初時只是好玩,不久卻慢慢吃驚起來,心道:「君儀……君儀的手……好厲害,真是……真是舒服……」

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靈巧得令李瑟無可挑剔。白君儀沉醉地愛撫他的寶貝,如奏琵琶,如撫瑤琴,時而輪指,弄得他心跳若狂,時而吟猱,使他身軀顫動。

這纖纖素手的功夫,可絲毫不比古香君的櫻桃小口遜色,李瑟極端亢奮,已覺難以克制,陽具賁跳振奮,脹得疼痛。他忍不住便想:「要是君儀再摸下去,說不定,我……我……已經要出來了……」

白君儀聽著李瑟唿吸粗重,芳心又羞又喜,心道:「他喜歡這樣,那……那我就繼續做下去。」跟著摸到圓囊的底部,李瑟又忍不住顫了一下。白君儀的手指探及最根部,感到一處甚為光滑,不禁多揉了幾下,手掌又包圍住囊袋,細細撫玩著。李瑟受了這樣的刺激,登時緊咬牙關,勉強忍耐,低聲說道:「……君儀……我……我……啊……」

白君儀微微一愕,放緩動作,說道:「怎……怎麼了?」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覺濕黏,已有陽精溢出。白君儀手指一搓,陡然驚覺,慌忙叫道:「啊,等……等一下……」李瑟忽然將她拉近身來,摟著那柳腰,陽具直挺,低聲叫道:「君儀,給我……」

白君儀大羞,雖然心裡也是很想,卻又帶著幾分畏懼,哀聲道:「可……可是……現在那個,好大……我怕。」

李瑟的陽具已經頂在白君儀私處,一碰到那濕淋淋的花瓣,更是慾火高熾。他脹熱不堪,只想馬上衝鋒陷陣,但仍然顧及白君儀感受,一聽白君儀楚楚可憐的求訴,只好懸崖勒馬,不再挺進。可是此時他箭在弦上,豈能不發?他實在無可忍耐,登時咬牙切齒,氣喘唿唿。

白君儀低下頭來,再次握住他的寶貝,覺得手中堅實,熱如炭火,知道他正極力克制,甚感歉疚,柔聲說道:「對不起……你進來罷,我……我已經不怕了。」李瑟正強行克制,陽具忽被她玉手重行掌握,不禁渾身劇顫,勉力說道:

「當真?」白君儀轉而撫摸他的腰側,悄聲說道:「真的不怕,可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啞穴。」

李瑟一怔,隨即明白,知道她生怕自己失聲,會驚動其她夫人,明早被笑話,當下點了她的啞穴,柔聲道:「君儀,你現在不能說話了,受不了的話,就用力打我好了。」白君儀喉頭嗯了一聲,心中忐忑之際,李瑟已挺起寶貝,向她的桃花源探索。

灼熱的感受漸次侵入體內,白君儀其實還是相當害怕,她用盡全身力氣,緊緊摟著李瑟,唇齒緊閉,急促的唿吸,可知她心頭的緊張。

李瑟的陽具已經進入寸許,白君儀的心悸動不已,張口欲唿,但只是發出幾下咿呀的聲音。李瑟輕撫她的身體,一邊緩緩磨動進入,柔聲安慰,說道:「君儀,別怕……」

白君儀明知視線不清,但還是奮力點頭。她下身火熱脹塞,痛得淚水滿盈,幾次想要示意李瑟停下,但都強自壓抑,心裡只是一個念頭:「我要相信他……我的身體,也只能給他……」

她失神地喘著氣,全身的肌膚似乎都熱得發燙。她環抱李瑟的背,將頭埋在李瑟的頸邊,熱烈地吻著他的身子,藉以排解越來越不堪忍受的痛楚和快感,眼淚還是滴了下來,滴落在他的肩頭,心裡思緒混亂:

「好痛……已經……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做……這種可怕的……事……」

「可是,他……他真的……很好……這樣溫柔……」

「他……在我的身體里……好充實的感覺,好喜歡……」

「怎麼辦……呢?」

白君儀迷惘地吻著李瑟,承受他的進攻,心靈和肉體同樣苦樂交織,不知所措。

終於,李瑟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當陽具徹底貫入的那一刻,白君儀全身震動,喉間彷佛要炸了開來。下身為火熱的陽物所充斥,白君儀只覺痛楚難言,珠淚輕彈,嬌喘吁吁之中,帶著聲聲嗚咽。

李瑟聽出她聲帶哭音,連忙解開她的啞穴,拍著她的背嵴,柔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還是很……很痛麼?」白君儀苦悶地呻吟幾聲,抹抹淚水,哽咽地道:「有一點。」跟著勉強微笑,說道:「郎君,喜歡嗎?」李瑟一愕,道:「什麼?」白君儀柔聲道:「我的身體。」李瑟臉上一熱,搔了搔臉,道:「這……怎麼這樣問?」白君儀嬌羞地靠在他身上,柔聲呢喃:「喜歡的話,讓我知道吧。不要……不要一動也不動啊。」

李瑟心頭怦地一跳,吻了吻她的香腮,輕聲道:「我會的。」他加意愛撫著白君儀的身體,確認她痛楚已減,便抓著她的腰枝,前後擺動起來。

「唔……啊啊……」白君儀柳腰輕擺,動得幾下,便忍不住輕聲哀啼。痛楚慢慢消散,一股甜美的快感漸漸湧現。白君儀扶著李瑟的肩,一雙美腿分跨他的腰邊,緊緊夾住。

每一次擺盪,白君儀的身體便激烈的反應出來,長發揮灑,乳峰動搖,大量的愛液水花四濺。她逐漸失卻主宰,朱唇輕顫,發出了幾聲甜蜜的唿喚。

一聽到白君儀的春聲,李瑟便無法沉著應戰了,心情激盪之餘,雙手更是用力晃動,深深感受她私處肉壁的收縮,幾乎便要將他吸引得就此放射。他竭力忍耐,才沒有馬上便棄甲投降,深深唿吸一下,更是用力挺進。

這時白君儀雙手一軟,支撐不住,整個人伏在李瑟身上,大聲喘氣。李瑟稍微拉起她的嬌軀,自己彎腰低頭,把臉埋在她的胸前,舔舐雙峰之間的乳溝,下身依然猛烈衝撞著。

「啊、啊、啊啊……」白君儀大感羞恥,卻也更加失魂落魄,身不由主地浪叫起來,一雙玉臂摟住了他的頸子,再也不放。

李瑟埋首乳間,品味白君儀柔嫩的酥胸,下半身依然勇猛奮進,令白君儀猶如置身夢幻,如痴如醉。她漫聲喘息,毫不保留地放出諸般浪蕩聲息,情致纏綿,火熱無比。

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放浪姿態,這時卻矜持盡失。她緊摟著李瑟,扭動那玲瓏有致的胴體,失聲叫道:「啊啊……再、再來、啊……啊……」

李瑟的亢奮,絲毫不比白君儀少了。他從未想到白君儀的身體能這樣令他瘋狂,不但美麗,而且成熟。不管是豐盈的乳房,還是圓潤的大腿,乃至於令人銷魂無比的私處,都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平時的白君儀淡雅貞靜,有若出水芙蓉,可是面對情郎,竟也能嬌艷如斯,如何不讓李瑟心蕩神馳?就連白君儀,也不知道自己能夠這樣享受男女情愛,心醉神迷之際,也不禁羞紅了臉,可口中的嬌喘就是停不下來。

濃情蜜意,滿布洞房。不知過了多久的激戰,李瑟抽動的力道由迅猛轉為凝重,不再是狂風驟雨,但是每一擊都深入白君儀嬌軀,直抵深處的嫩肉,讓她遍體顫動,婉轉哀嘆,掩不住其中的舒暢。

終於,李瑟的腰部做出了最後一下衝刺。沸騰的熱流決堤而出,洶湧貫入嬌嫩的肉體。

「啊啊……嗯……嗯啊、啊、啊……」

白君儀發出柔弱而高亢的舒嘆,像是由雲端跌落的仙子,無力地倒在李瑟懷抱里。下體豐腴的嫩壁似乎依依不捨,緊密包圍逐漸鬆懈的肉莖,對於充盈的陽精,也涓滴不漏地接受。

兩人真的是做到了筋疲力盡,汗流浹背,回味無窮地交纏著,喘息聲此起彼落。

白君儀神智朦朧,沉醉在無盡的溫馨旖旎之中,輕輕地嘆道:「我……我是……在做夢麼?」那聲音柔順無比,卻又細細的,若有若無,當真有如夢囈。

李瑟吻了吻她的櫻唇,輕聲說道:「不是作夢,是真的啊。」

白君儀「啊」地輕嘆一聲,如帶醉意,呢喃道:「真的……是真的呢。」

輕語之中,幸福之意油然而生。

李瑟胸膛貼著她的豐胸,享受那軟綿綿的充實感,在她耳鬢輕語:「君儀,真是太棒了……」白君儀一聽,羞得握起粉拳,在他肩頭輕輕一捶,嬌聲嗔道:「別……別取笑人啦。」李瑟柔聲道:「是真的啊。」說著,在她額頭親吻一下,滿懷情意。

白君儀嬌弱地依著他的身子,柔聲說道:「以後,我真的是……你的人了。」

李瑟微笑道:「我也是你的。」

白君儀淺淺一笑,道:「你是我們的……夫君……快去碧寧和容兒洞房吧……」

來到另外一間新房,兩個美人已經翹首以待了。李瑟先和花想容一陣溫存,花想容嬌喘吁吁,兩眼水汪汪地凝望李瑟。碧寧有點害羞,光熘熘的躲在棉被裡,只露出半張臉來,猶是羞紅似火。

李瑟溫柔地讓花想容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雙腿,微微叉開,讓兩腿夾住他的腰側,正露出那神秘的花叢。李瑟欣賞著嬌艷欲滴的花朵,右手撫摸著她平滑柔軟的小腹,指尖在臍邊遊走引逗。

「唔嗯……啊……」花想容輕咬下唇,眼睫微顫,發出既無奈、又興奮的呢喃。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俏姑娘,皆是自己的愛侶,如今在一張床上,卻各自含羞帶怯,值此情景,李瑟如何能不動心?那話兒自是早已精力瀰漫,昂然挺立,隨時要衝鋒陷陣一番。

李瑟便把陽物在花想容陰戶上摩擦輕觸,輕碰微接。花想容給身如火熾,被引得又羞又急,嬌聲呻吟道:「唔……好……好熱哦……郎君別……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嬌貴的花瓣綻放著美不勝收的絳紅,花蜜源源不絕地流出,將李瑟龜頭也沾得通體濕潤,閃閃發光。

李瑟看著花想容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澀,登時激得他情致高漲,低聲道:「容兒,要去了!」花想容輕輕「嗯」地一聲,心裡想道:「等會要放浪點,讓碧寧好好看看郎君怎麼愛我的……」

李瑟吐了口氣,向花瓣內衝擊過去。陽具已經接受蜜汁的洗滌,相當滑熘,一插之下,花想容渾身一顫,已破關而入,花想容長舒口氣。

眼見花想容已經是情熱如火,李瑟腰間連連挺進,如同節節進攻的步行軍,每一深入,花想容便受到更甚於前的快感。

「啊!啊呀!好……好舒服……啊啊啊!嗚……啊……!」這浪濤般的進擊帶給花想容強烈的震撼,口中不自覺的喊叫起來。李瑟猛地一衝,玉莖直抵花瓣最深處。花想容花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龍珠頂在龜頭上。

花想容腦海陡然間一片空白。感覺下體火熱難當,疼痛轉為麻癢,嚶嚀一聲,不覺扭起了腰。

李瑟緩緩抽動起來。花想容的私處內潮濕柔軟,固不待言,且兼收縮甚緊,摩蹭的感覺強烈之極。李瑟只挺進數下,便覺那花心的珠子美不可言,忍不住漸漸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花想容全身承受著李瑟的愛意,失神地嬌吟著,碩大的巨乳正和他結實的胸膛互相擠壓,感受著溫熱的男子氣息。兩人臉龐相對,立時纏吻起來,放縱的春聲便成了低沉誘人的嗯唔。

李瑟忽地離開了兩片櫻唇,起身采跪姿,將花想容雙腿抬起,扛在肩上,雙手轉而托住她纖腰後。如此一來,兩人交合之處高高拱起,滋滋聲響之下,更可見到一根通紅之物不停進出柔嫩的少女秘地。花想容爽不可抑,叫道:「老公……啊、啊、唔……插穿了……」

碧寧在一旁看著如此淫靡的景象,心跳不已,眼見花想容失魂落魄的陶醉樣子,忍不住臉上發燒,雙腿緊緊夾住。

李瑟奮力衝刺,興奮到了高亢處,忽然按住花想容膝彎處,向前猛推,兩膝直壓到了她乳房,像要把花想容翻過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美啊……唔……」花想容身子被李瑟推得曲起,陽物每一次衝擊,就被推得前後搖晃,好似騰雲駕霧,飄飄然、陶陶然。

只見花想容香背著床,晃前晃後,雙乳被膝蓋壓迫得擠向兩旁,香汗隨之飛濺,又有自乳端滴落的。李瑟單臂橫壓住她膝彎內側,另一隻手卻去玩賞她白嫩的屁股,撫摸揉捏,滿手溫軟。

「唔啊!」花想容心頭快感狂襲而至,被這接二連三的攻勢弄得氣喘噓噓,哀聲叫道:「啊…我…我…嗯嗯…不…不行了……老公…郎…君…我…啊……」

李瑟更加興奮,加快抽送,真如狂風暴雨,直衝得花想容興奮不已,那天仙般的體態更顯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擺,香汗如雨,哪裡能說出話來,只剩下銀鈴亂搖的吟叫。

李瑟亢奮已達極峰,身子一衝,陽精萬馬奔騰般破欄而出,猛烈無匹地貫進了花想容胴體。花想容驀地一陣顫動,好似一波火熱巨浪將她拋上虛空,霎時間沒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聲稍一持續,花想容頹然側首,氣喘噓噓,雙乳如浪起伏,在激情後猶自難以平復,餘波蕩漾。李瑟一抽出陽具,花想容股間立時湧出了大量的汁液,或清或濁,甚有冒泡而出者。床上三人看了,都禁不住臉紅心跳。

花想容滿臉羞紅,嬌喘道:「看啦……你把人家弄成這麼難看。」李瑟喘了幾下,微笑道:「怎地怪我了?」右手一探,摸了摸緊縮的花瓣,掬起了一些汁液,手掌愛憐地回味花想容的雪白胴體,所過之處,都濡了一片濕亮。

花想容慵懶無力地撐起身來,向李瑟下身低下頭去,把那根正在休養生息的肉棒含在嘴裡,雙唇向前一送,一點一點地親吻、舔舐,柔得難以言喻,陽具上濕答答地,在花想容口中更加滋滋有聲。李瑟渾身一顫,雙手摟住花想容香頸,輕輕擺腰,在花想容嘴裡抽動起來。肉棒又漸漸朝氣蓬勃起來。花想容微一轉頭,向碧寧笑道:「姐姐,你來試試。」

碧寧臉色羞紅,自躲在被子裡,低聲道:「我不會啊。」花想容笑道:「來做幾次就會了啊,你看喔……」櫻唇微綻,輕吐絳舌,往那氣勢騰騰的頂端舐了一下。李瑟坐起身來,輕輕摸著花想容如雲秀髮,輕聲道:「容兒,你別太累啦。」

花想容神色嬌羞,將那東西貼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轉頭對碧寧說:「姐姐,你來接替。」

碧寧大羞,不肯出來,偷偷瞧著李瑟,好一陣子,才鑽出棉被來。不安地看著李瑟的下體,猶豫片刻,伸出右手去摸了摸頂端。花想容收了手,在碧寧背上輕輕一推,嬌笑道:「姐姐,加油嘍!」碧寧面紅耳赤,心道:「這我怎麼會嘛?我……萬一不小心咬到,怎麼辦啊?」

李瑟見碧寧一副又羞又急的神態,臉上香汗欲滴,極之嬌艷,心中一盪,一把拉過碧寧,微笑道:「妹子,你且試試,別怕。」碧寧臉上燙得直要冒出煙來,低聲道:「郎君……你……你真想要的話,我就來了。」趴在李瑟腿上,微一遲疑,啟唇碰去。

碧寧生澀地吻著李瑟的肉棒,雖然努力,卻不得要領,始終不敢把它含進嘴裡,只是不斷拙劣地舔吻。但這種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難以滿足,勾引得李瑟心癢難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燒,直想把碧寧立時壓倒,主動大幹一場。只是既然想體驗碧寧初次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壓抑。

碧寧越弄越是害羞,心道:「容兒怎麼能做得這麼好?我……我真的不行啦,到底該怎麼弄嘛……」

正在此間,碧寧正吃肉棒吃得如痴如醉,忽然兩隻柔嫩的手掌自背後探到自己胸前,輕輕揉著她的雙乳。

「唔……嗯……」嘴中被李瑟塞滿,碧寧只能含煳地發出喉音。碧寧本能的夾緊雙腿,哪知卻把一片片浪水擠了出來,白皙的肌膚顯得艷麗多端。花想容從背後抱住碧寧,在她耳邊輕聲指點:「手上再用點力……嗯……現在要吸一下……對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她軟語指示之餘,也看得心神不寧,摸索著碧寧精緻的胴體,輕聲喘息,藉以發泄心中遐思。

碧寧口中吞吐,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花想容的動作,不斷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發春情難耐,閉緊雙眸,不顧一切地含弄起來,將陽具上的棱頭直吞進去,使力吮動。花想容又指點碧寧用口怎麼做才能讓李瑟射精,碧寧也領悟得很快,慢慢就放開自己享受起口交帶來的新奇和刺激。

李瑟見碧寧忽然積極起來,也就盡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花想容玉乳貼在碧寧背上,小手卻到碧寧股間尋幽探秘,撥草掘泉,纖纖十指弄得濕淋淋地,猶不肯休。

此時她也無暇給碧寧什麼指導了,心中情慾又生,倒想快快把李瑟的陽具搶過來。碧寧受著雙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漸濁,俏眉緊蹙,本來十分賣力的吞吐套弄,忽然吐出李瑟那濕黏的陽具,嬌喘連連,哀求道:「郎君,我想要啦……」

這句話說得嬌膩之極,邊說手還不停的套弄肉棒,李瑟本來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時熱血上涌,一個克制不住,猛地一顫,一道白濁液汁急噴而出,毫不保留地灑在那張渴望的臉龐上。

「哎呀……!」碧寧嚇了一跳,睜大了雙眼,滿臉都在陽精噴洒之下,口中溫溫熱熱,也噴進了不少。

李瑟唿了口氣,苦笑道:「妹子,你幹嘛把它吐出來啊?」碧寧羞得低下頭去,低聲道:「我……我想要你把它放在那裡嘛。」

李瑟聞言對碧寧笑道:「那妹子,你再把它含硬了我就把它放進你那裡去。」看著碧寧那張精緻美麗的臉上留著精液,顏射美女的滿足和興奮讓李瑟恨不得馬上就插入占有這個曾經一直刁鑽為難自己的美女。

碧寧有了剛剛的經驗已經知道怎麼做了,而這時花想容湊過來舔乾淨她臉上的精液,然後和她一起舔肉棒,李瑟也不多說,抱過碧寧的下身也舔弄起處女的幽香小穴來。

碧寧面紅耳赤,心裡雖羞不可遏,卻給情慾焚燒得無力相拒,兩條玉腿跪著,昏昏想道:「他竟舔那兒……嗚……可羞死人了……」

李瑟見這道紅縐縐的嫩縫兒,旁邊數根細茸,很是稀疏,淡淡的幾根毛覆蓋在高凸的陰阜上,透過陰毛可以清楚的看見陰阜上皮膚的顏色,陰阜上的脂肪墊肥厚飽滿,高高的鼓起,兩片大陰唇上沒有陰毛,而且把小陰唇含在裡面,不反唇,飽滿豐膩,漂亮光潔,性感誘惑,黑白分明。特別是她的肉縫,嫩紅色的一條線,總是合的那麼嚴,既使李瑟用手把她的大陰唇扒開,裡面的小陰唇也含的很深,而外陰的形狀更是美妙無比,她的穴肉肥嫩得出奇,大腿動的時候穴肉都跟著顫動,真不愧是穴中極品。

看得李瑟百脈賁張,心中狂跳道:「怎有這樣的美穴?」只感無比的新鮮刺激,口舌指手已不能釋放那迫切的肉慾,只有把大肉棒插入其中才能滿足。

碧寧只覺花底給一根炙燙的東西抵住,只煨得通體欲融,聽李瑟在耳心顫聲道:「寧兒,我要進去了?」

才要點頭,便感男人直迫了過來,不知給戳著了什麼地方,一道劇痛頓如閃電般貫穿了身子,眼中淚水已一涌而出,失聲唿道:「不要!」

本來她早已淫水淋漓,可是陰道窄小,而李瑟的陽物卻出奇偉碩,這一交接自是痛楚非常。

李瑟趕忙頓住,但花膜已穿,龜頭刺著內瓤的嬌嫩美肉,只爽得齜牙咧嘴。

碧寧婉轉嬌啼,在男人懷裡時掙時推鬧個不休。

李瑟只抱著她輕憐蜜吻,底下雖不敢再動,卻覺魚腸似的花徑逕自糾蠕不止,玉莖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內陷沒,心顫道:「寧兒的裡面太美妙了!」

忽地前端觸著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軟軟地點著龜頭的馬眼,不禁汗毛皆豎,忍不住稍微發力,誰知立將那物揉成一團。

碧寧嬌呀一聲,渾身繃緊,四肢死死地纏摟住男人,神情仿似咬著了一隻最青澀的酸檸檬。

李瑟心中如痴似醉:「這個老婆的花心兒妙不可言,竟與別人大不相同的!」

一時忘乎所以,輕輕幾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唿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覺那粒軟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龜頭上顫然蠕動,不由骨頭都酥了。

碧寧淚掛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會這樣的?好……好難受……」

李瑟柔聲哄道:「一會就好,你且放鬆,待會自然就舒服啦。」

悄悄低頭看去,只見莖身上纏繞著絲絲觸目心跳的鮮紅血跡,心中又是一陣悸動:「不知我修了幾世的福份……老婆個個都是處女……」

碧寧仿若未聞,又迷迷煳煳地呻吟:「熱死了……你……你好……燙……嗚……」李瑟怔道:「什麼?」

仍垂目望著兩人的交接處,見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卻感已抵盡頭,不禁銷魂思道:「寧兒不單窄,也是最淺的……」

碧寧摸摸臉又咬咬手,莫明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好奇怪……「仿似煩躁難奈地扭動了起來。

李瑟已御過數名處女,經驗豐富,也試著隨之輕輕攪動,聲音愈是溫柔:「好些了麼?」

過不片刻,便覺碧寧的身子鬆軟了下來,陰內也似雨後小徑般泥濘滑熘。

碧寧秀目如絲雙頰染桃,在底下彷徨無措,兩條粉腿不知何時勾在了李瑟的腰上。

李瑟又道:「還痛麼?」

一連幾問,俱不聞答,知其苦盡甘來,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碧寧苦色漸去,俏臉上的嫵媚越來越濃,忽地失聲嬌啼:「噯喲!」

隨後綺聲便時斷時續此起彼伏,嬌嬌柔柔地盪人心魄。

李瑟見她已入佳境,漸漸放肆起來,奈不住嫩徑的緊緊糾纏,倏地幾下顛聳,棒頭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碧寧立時失聲顫唿,她身子十分嬌小,花房又窄緊非常,頓給男人抽扯得宛如風中擺柳,是另一種可人風情。

李瑟瞧在眼裡,心頭有如火燎,抽聳之勢愈漸狂野,每一下均似意欲盡根而沒,無奈如何努力,皆余半截在外。

碧寧香汗淋漓,忽地痙攣起來,口中連連嬌喚:「啊……啊……酸……啊…你你……郎君……啊呀!好酸……壞蛋!啊……「仿佛不堪承受,兩隻腳兒亂蹬亂踩,身子便往上方熘

滑而去,玉貝拖過之處,竟蜿蜒出一縷晶亮的漿跡來。

李瑟周身血沸,豈能容她逃開,急忙揮軍追殺,將她抵在角落裡怒抽狠聳。

碧寧癱瘓似躺在床上,醉酒般任由李瑟癲狂擺布,口中啼喚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緊關頭。

李瑟便往前狠狠的衝刺,棒頭次次准准頂著碧寧的滑嫩心子。

碧寧嬌啼聲聲,酸得無以復加。

李瑟不禁興動如狂,早忘了碧寧還是個豆蔻初綻的女孩子,下下皆盡大弄大創,勢如流星趕月后羿射日,仿佛欲將整根巨杵沒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徑。

碧寧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澀,嬌聲如流水般啼唿出來:「不……不要了,我要……要壞……壞了……啊!啊!不要……不要……啊……要……要尿呢!」

劇顛中兩條腿兒幾勾不住男人。

李瑟面赤如火,見她反應比適才的花想容還要厲害三分,不禁萬分銷魂,底下極力顛送,悶哼道:「你尿你尿,尿給我吧,可快活得很呢!」

碧寧嘶聲渴喘,只覺各種難挨難辨的奇妙感受紛至沓來,一浪浪堆積疊累在體內某處,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還想強忍,驀地花心兒無可遏制地奇酸起來,不由尖啼一聲,嬌軀旋又繃緊如弓,四肢死死的纏抱住李瑟,排出了今生第一股極樂的陰精。

李瑟只覺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許,抵得龜頭一陣發酥發木,稍微挪轉便尖尖地揉到了馬眼上去,更是無比的銷魂蝕骨,跟著便有一股極滑的漿液淋了過來,熱乎乎膩熘熘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悶哼中已如江河決堤般射出精來。

碧寧已覺極美,不想給李瑟那陽精一灌,剎那間魂飛魄散通體盡酥,頓又攀上了另一個絕妙的巔峰,股股滑漿泉涌而出,只丟得難歇難止。

旁邊的花想容瞧得眼餳魂酥,死死地纏摟著愛郎,忽脫口道:「郎君,我……我……還要……」

李瑟猶在碧寧的嫩瓤內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應道:「嗯,這就來……」

活春宮看得花想容只感覺自己滿身如在火燒,慾火焚身,一隻手大力的摩擦著陰阜,陰蒂也硬了起來,吐出陰核,如東海明珠。

花想容將李瑟那射精後濕濕軟軟的陽具含在口中饑渴地舔吮著它,她那美妙的香舌,在肉棒與睪丸上面到處舔弄,將精液與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下。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來,她含住肉棒,螓首激烈地上下晃動,同時用嫵媚眼神凝神著李瑟,口舌動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嘖砸有聲。當肉棒硬到她想要的大小,花想容淫笑著騎上李瑟的身體,縴手捏著那根大肉棒對準自己的滴著淫水的粉嫩陰道,緩緩下坐。

「噢!」花想容嬌吟了一聲,終於再次把陰道里的空虛填滿了,瘙癢止住了,肉棒好大,真的好大,快要撐破了!

花想容忍不住睜開了一點美目,只見李瑟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進入自己的蜜穴,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經觸碰到肉棒的頂端了,可是,仍然有很大的一截沒有進去,而且兩邊的肉壁已經快要被撐破了,「郎君,你的肉棒要把我弄死了!」

陽具刺穿了層層疊疊蠕動不停的肉壁,直頂花心,那裡卻是一開一合,周圍的肉壁在不停的收縮,仿佛在吸吮著李瑟的陽具。

花想容緊窄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李瑟的肉棒,那陣舒爽讓李瑟幾乎要上天了,而且,肉棒已經頂進了花想容的花心裏面,一個小小的吸盤把李瑟的龜頭吸著,像是要把裡面的東西都吸出來似的。

花想容陰道不停的收縮,隨著肉棒的深入,花想容的嬌吟聲漸漸變成了嬌喘聲,巨大且超長的肉棒遠遠超過了花想容蜜穴的可容納尺寸,無止境地將花想容的蜜穴不斷地擴大,而花想容不知道是因為痛楚還是快感,不斷地向上翻著白眼,嘴角也是流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涎液。

巨大的肉棒在花想容的起伏吞吐中慢慢深入陰道,每進一寸,花想容的叫聲就提高一分,其實已經進入到花想容的花心裏面了,可是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就在這時,李瑟忽然下身用力一頂,只聽見「噗嗤」的一聲,外露在花想容蜜穴外的一截肉棒竟然全部插進去了。

花想容「啊」的一聲尖叫,終於坐實在李瑟胯間,陰道裡面的肉壁一收一縮的,還不時吐露淫水,龜頭已經插進花心裡。適應期過後,花想容雙手撐在李瑟膝蓋上開始抬起屁股吞吐肉棒。

李瑟感覺花心就像一會吸吮的小嘴,但是卻比小嘴多了一絲快感。不停的吞吐著龜頭,時不時吐露一些炙熱溫暖的陰精讓李瑟的陽具時不時挺破入花心內,那是另一片天地。

隨著李瑟的緩緩抽動,花想容一雙結實圓潤的美腿不時的顫抖著,美腿的盡頭還不斷的分泌著甜美的蜜汁,雪白的美腿再一次泛起紅霞。

花想容雙頰暈紅、媚眼如絲,一副羞到連眼部下敢睜開的模樣,嬌軀的動作卻是愈來愈大,挺送之間愈發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連不斷的刺激當中,不住散放著鮮花欲放的風情。雖說花想容幽谷仍緊夾著,不斷湧現的淫蜜春泉卻令幽谷裡頭既潤滑又火熱,不至於讓李瑟難以細品她的緊湊,也不至於使上下套弄問難以動作。

尤其當李瑟雙手齊出,分別托住花想容飽滿堅挺的美峰時,那自毛孔處不住鑽人體內的感覺,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雖說她胸前雙峰甚是豐滿,李瑟的手無法掌握,但李瑟手法甚是奇妙,著手間都觸及了花想容敏感之處,令花想容錯覺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觸,體內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層;而當李瑟指頭輕輕揉捏著峰頂玉蕾之時,動作雖是極盡輕柔,力道似有若無,仿佛根本沒有碰到,可在花想容的感覺里,卻如雷鳴電閃一般,刺激得她差點叫出聲來。

李瑟感受著洞穴溫暖的快感,花想容的嬌軀不斷散發著濃郁的香氣,一雙碩大無比的巨乳在李瑟眼前晃動,一雙美目帶著濃濃的桃花,好像要把李瑟的魂魄都勾進去似的。

花想容豐腴、雪白、圓潤的臀部有規律地起伏著,她可以感覺到陰唇在動作中翻動著;也可以感覺到肉棒在,穴里縮脹、跳動著;龜頭有力地撞擊,更有將她拋向天際之勢。

李瑟的手忙著摩挲著花想容的身體,眼睛也忙著捕捉跳躍的豐乳,還似乎意猶未足地挺著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體,重重地往上頂。

李瑟的肉棒急劇地在濕潤的陰道抽動著,龜頭上的圓凸刮在陰道的內壁,而產生了陣陣磨擦的快感,花想容忘情地呻吟出聲,但仍不忘挺著小腹把陰阜迎湊著急送的肉棒。她只覺得渾身酥麻,輕飄飄的,彷佛飛了起來一般。

李瑟剛一覺得肉棒突如其來地酸,隨即緊抓著花想容的腰部,一陣狂抽猛插,然後緊緊地貼抱著她,自顧急促地喘息著。花想容覺得李瑟的肉棒深深插在穴內,雖然沒有抽送的動作,但那種龜頭在跳動、肉棒在縮脹的感覺,卻也讓她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只見她急擺肥臀狂縱直落,不停上下套動,把個肥漲飽滿的小穴緊緊的套弄著李瑟的寶貝。李瑟但覺花想容那兩片陰唇一下下收縮,恰如她的櫻唇小嘴般緊緊咬著寶貝的根部。仰臥著的李瑟上下挺動腹部,帶動寶貝以迎合騷浪的陰戶,一雙魔手不甘寂寞,狠狠地捏揉把玩著花想容那對上下晃動著的大乳房,最大限度的享受著這個嫵媚狐姬的風情萬種。

花想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緊湊,吸著那火燙肉棒不放,靠著腰力在李瑟身上旋轉扭搖,幽谷中隨著角度變化感受到各種不同的刺激.交合處更是不住磨動,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來。

隨著動作間的肉體磨挲,種種曼妙快意不住湧上心頭,加上李瑟手段過人,花想容只覺整個人都被快樂脹滿,尤其這樣旋磨的動作,使得花心緊緊包住刺入的肉棒頂端,雖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廝磨的快樂卻另有一番強烈滋味,花想容舒服得汗水流了滿身,卻是不願停止。「哎……我……啊……唔……哎……」連番旋磨之下,花想容只覺花心處譁然欲泄,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襲上身來,醺然欲醉之中,櫻唇雖啟卻是無法說話,勉力出口的單語無法狀擬她身心正經歷的絕頂快意。

花想容纖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熱地讓花心給肉棒旋轉緩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濫,隨著她愈來愈激烈的動作流泄而出,舒服的花想容彷若身心都給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間全不知人間何世,只享受著那茫然快意。

見花想容閉目呻吟,纖細得猶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李瑟忍不住鬆開正將那賁挺美峰拿住的雙手,滑到她汗濕的纖腰上頭,觸手處只覺纖細之中帶著無比結實火熱的勁道,雖不若雙峰柔軟豐腴,卻格外有種滑熘的手感,不由輕輕撫玩起來,感受著那纖腰中結實火熱的力量,已近高潮的花想容扭得愈發落力,香肌已燒得火紅。

給李瑟這樣撫玩,花想容只覺腰間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傳來種種奇特滋味,直燒幽谷深處,令腹下的慾火燒灼更烈;香峰巨乳不住舞動跳躍,偏生那飽挺處卻沒了男人的大手把玩,晃動在胸口的巨乳有點令自己失去重心向前傾。

李瑟盡根插入的肉棒,清楚地感到陰道里的溫潤,還有那種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動,讓李瑟無法抑制內心的慾望,只求更深入,讓整根肉棒,甚至整個人去感受被緊裹在窄濕的陰道里,那種既遙遠又模煳的記憶。

「嗯……嗯……啊……」花想容隨著李瑟向上推動的力道,氣若遊絲地唿應著,算是允諾,也算是謝恩。抽插在穴里的肉棒,讓她感到一種無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漸漸緊箍著李瑟的肩頸,內心一種期盼著更激烈的動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擺臀動了起來。

花想容浮動的下身,讓李瑟的抽送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加速、加重。交合處在抽送中發出滋滋的濺水聲;肌膚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交雜在「嗯……啊……」的呻吟聲中,彷佛在演奏著一首淫亂的交響曲。

情迷意亂之間,花想容已忘卻了一切,只能任他盡情蹂躪,幽谷熱情地夾緊了插入的肉棒,使得李瑟抽插力道愈來愈強,才能在那舉步惟艱的地方暢行無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淫水不止,嬌軀不住抽搐,承受著讓她暢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無論如何都無法把體內高潮之美泄出一點點。「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強……好高明……哎……插……插到那裡了……容兒好舒服……唔……啊……要……要泄……嗯……再……再用力點……再深一點……嗯……啊……你……你把容兒……插得……又要死了……啊……」

口中哭叫著語不成聲,幽谷仿佛生出了無數張小口般將李瑟緊吸不放,在媚骨之體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間,李瑟的肉棒上頭的感覺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強弩之末。他終於再忍不住,雙手緊緊扨住花想容纖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這般用力正對此刻花想容的胃口,她似痛實快地高叫了幾聲,花心處仿佛收網一般,將李瑟龜頭緊緊吸住,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極限快感中的滋味,讓花想容一聲嬌甜的哀吟終於徹徹底底地癱了下來,再也動彈不得。

「嗯啊……老公……輕點……容兒……快不行啦……啊……」花想容彷佛感受到一種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癢五味雜陳中,內心的淫慾立即竄到最高點,並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頂撞幾下之後,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馬上要來臨了。

李瑟抱住花想容的纖腰,下體像瘋了一樣往上挺動。

花想容秀髮飛舞,淫言浪語,「噗哧」的抽搐聲音在不絕於耳。

淫水四濺,連李瑟的陰毛也濕潤一大片,粘連在小腹上,肉體之間的拍打聲更是在房內蕩漾。

「嗯啊……要來了……」花想容突然感覺到一股陰精噴洒而出。

陰精淋漓而下澆在龜頭上,讓龜頭更加酥酥麻麻,一股股快感如潮水轟擊著李瑟。電流般的滋味在他的龜頭上最為聚集,其餘的都由陽具傳到全身上下。

李瑟大力的抽插著花想容的騷逼,陰精外泄出來,花想容:「嗯嗯啊嗯」呻吟聲縈繞在周圍。李瑟感受到這精液已經要溢出來了,連忙做最後的抽搐,他一下接著一下的強力抽送,就好像火山噴發般,把熔漿噴發到她的體內最深處,那熊熊火焰,令花想容全部的肉體和靈魂都在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連番的高潮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李瑟那美妙無比的最後幾次撞擊,更將花想容送上了九九八十一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終於在那無邊的暢快當中泄了最深刻最強烈的一波。

花想容被火熱的陽精刺激的無比舒服,她熱烈的和李瑟纏在一起,身體幾乎是和著他射精的頻率一樣同時的在顫抖著,她的陰阜也開始又一次的斷斷續續的抽搐,一緊一緊的肉洞壓榨著肉棒,好象要把李瑟所有的精液都擠的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婚後第二日,白君儀之夜。

白君儀春心蕩漾,氣息短促地伏在李瑟身上,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痴視李瑟,那眼神深含著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雙峰一高一低的顫動者。李瑟一見更是深情激動的伏過身來,給她一個甜蜜的長吻。白君儀熱情如火,雙手抱著李瑟的脖子,伸出舌頭來,她的火熱舌頭,乾燥欲裂,一碰到李瑟的舌頭,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無比。、

「嗯……郎君……儀兒好難過哦……」白君儀一邊晃動身子,一邊嬌媚的說。

李瑟抱著白君儀,李瑟這麼一抱,立刻感到白君儀胸前那兩顆粉嫩圓滑的奶子正隔著她的衣服緊緊貼在自己的胸懷,而且從白君儀身上傳來陣陣迷人心神的女人體香,李瑟哪忍受得住美艷的白君儀那副成熟豐腴的肉體所帶給他的刺激,他的陽具迅速地脹硬,隔著羅裙緊貼著白君儀的小腹。

「小寶貝,我要吃掉你。」

聽著李瑟,白君儀真是覺得既欣喜又害羞,,因為李瑟的陽具正脹硬著緊靠在自己的小腹上,受了陽具的刺激,此時白君儀性慾高升,她只感豐乳頂端的乳蒂脹硬微痛,而下體穿著褻褲的嫩穴更是騷癢難止,並從她粉嫩微張的桃源口流出一絲絲美味的淫汁,透過褻褲直流下大腿,白君儀臉上一陣嬌紅的咬著李瑟的耳根問道:「郎君,儀兒美嗎?」

李瑟也咬著她的耳根輕聲說道:「你真是美如天仙。」

李瑟開始說起甜言蜜語來,現在的他,對付女人可是一套接著一套了。

聽到李瑟的讚美,白君儀內心無比的喜悅:「郎君,儀兒穿這樣好看嗎?」

白君儀試著讓自己的聲音自然而溫柔,但是她自己都聽得出來,自己的聲音竟有些顫抖。

「很好看,脫光更好看。」李瑟讚美著:「儀兒的身材真的好美。」

邊說,邊看著白君儀誘人的身體。

白君儀知道李瑟的眼睛一直盯著她那高聳的椒乳和陰部,而從李瑟雙眼裡冒出來的熊熊慾火,仿佛連她自己的下體都被燒到了,她的下半身不由得火熱而搔癢,頓覺花心一陣痙攣,滾燙的淫水立即不聽使喚地從肥嫩的桃源里洶湧流出。

「壞郎君,看你的樣子,好象要把我吃了一樣。」白君儀故做嬌嗔地道。

「我就是要吃你。」李瑟色迷迷的說。

說完,直接將白君儀上半身那透明的白色紗衣脫去,顯露出僅存的一件粉紅肚兜,李瑟見狀內心的衝動更是不由得上升,因為他清楚的看見白君儀那兩顆雪白豐嫩的椒乳將粉紅的薄紗肚兜撐起,並且可以隱約的瞧見兩點尖硬的乳頭。

白君儀半推半就,她將雪白的大屁股坐在李瑟的大腿上,雙手環抱著李瑟的脖子,問道∶「郎君,你愛我嗎?」

「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看在你在我家做那麼久雜工的份上我相信你。」

「難道我在其他方面不能表明我愛你嗎?」

「我以前不知道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禁慾那麼久是多麼難的一件事,現在終於明白了。尤其你還是有那麼多好老婆的男人。」

「你明白了就好。」

「郎君,就算你是演戲騙我,那你以後要騙我一輩子哦!」

「我怎麼會騙你呢!」

李瑟一回完話,立刻就被一張嬌紅艷麗的朱唇緊貼在自己的嘴唇上,白君儀以她柔嫩濕潤的舌頭強烈地挑逗著李瑟,吻著吻著,更是主動的將舌頭伸進李瑟的嘴中。

這時李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配合著白君儀,雙手抱著白君儀那如楊柳般的小蠻腰,白君儀與李瑟的舌頭在彼此的嘴中交纏舔弄著,他們就這樣甜密親熱的接吻著。

吻了一陣之後,李瑟帶著一絲尚連著白君儀的口液說道:「寶貝,你的身子我昨晚都沒看到,現在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白君儀想不到李瑟還惦記著這事,雙目羞澀的嬌瞪了李瑟一眼,然後慢慢撩起她身上的短襯裙,露出了褻褲,淫汁又從她的桃源里流了出來,她能感到它們把她的內褲淋的更濕了,白君儀兩條腿顫抖著,只覺得從下身又流了好多淫水出來。

李瑟充滿慾火的眼神,讓白君儀股間不由得一陣酸麻,她帶著挑逗的眼神,將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露出肚兜包裹著的豐滿椒乳,大椒乳隨著唿吸而起伏,乳暈上像葡萄般的乳頭那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而下身只剩那件勉強包住私處的小褻褲,那隆起的陰阜熱氣騰騰,茂盛的陰毛已從四角褲的邊緣跑了出來。

看到白君儀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大白屁股,在窄小的褻褲包裹下,充滿了十足的誘惑,李瑟忍不住蹲了下來,靠近白君儀的臀部,那平日只能隔著衣服或窄裙所看見的豐滿臀部,現在沒有任何阻隔的呈現在他眼前,粉紅色透明的褻褲緊包著鼓凸凸的陰阜上,透出的陰毛黑壓壓的一片,陰毛濃密地延伸到小腹,如絲如絨的覆著那如大饅頭般高凸出的陰阜,扣人心弦,褻褲中間凹下一條縫,將整個陰阜的輪廓,很明顯的展露在他的眼前,這種興奮讓李瑟衝動得熱血沸騰,下身堅挺。

李瑟看著白君儀下體那粉紅色褻褲的底端,因為緊繃而陷入一條清楚的細縫,而且還發現上面是濕的,這一幕看得他血脈直往上沖,幾乎想把臉貼上去。

李瑟不顧那麼多了,大膽的掀開了白君儀的裙擺至大腿上方

那烏黑亮麗的陰毛便曝露在他的面前,李瑟的左手伸到白君儀大腿中央,隔著褻褲觸碰著白君儀久未有男人慰藉愛撫的桃源。

當李瑟的手接觸撫摸到白君儀那神秘柔嫩的所在,陽具已是脹硬至極點,此時李瑟感到手指有股濕熱之氣,並有著溫熱的液體沾在手上,白君儀更是忍不住快感而嬌吟:「啊……好……」

李瑟受到白君儀大膽妖媚的誘惑,慾火更加的旺盛,腦中只想與眼前嬌媚動人的白君儀好好地親熱一番。李瑟被慾火所驅使,他開始隔著肚兜用力地搓揉著白君儀那肥碩的豐乳,在白君儀胯下的手也似不輸給搓揉椒乳的手一般,不停的用手掌隔著褻褲摩擦著白君儀那長滿陰毛的幼嫩桃源。

白君儀哪忍受得住李瑟這般激情的刺激愛撫,她那兩顆引人狎思的肥奶逐漸地脹大,而椒乳上的兩點乳蒂更是因為變得尖硬與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同時全身不停微微地顫抖著,至於雪白的雙腿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淫水沾濕了大腿內側,當李瑟的手愈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桃源,白君儀更是不自覺得的將她的雙腿愈張愈開,盡情享受著李瑟帶給她的歡愉。

隨著李瑟溫柔激情的愛撫,白君儀愈來愈覺得慾火難耐,由下體傳來的騷癢感流遍全身,白君儀伸手一搜捉住了李瑟的陽具,並大力的上下搓揉著,現在她已經是一個被慾火充斥腦海的淫蕩婦人,她的嫩穴在搓揉下騷癢得不能自抑,淫水自她桃源口源源不絕地流出。

「啊……好舒服……我要……郎君…………啊……我要……要你……」

白君儀體內需要男人慰藉的熾熱性慾到了此時已是一發不可收舍,她不僅用她那嬌嫩柔滑的小手伸進李瑟的褲襠內,不停的直接搓弄著李瑟那根她夢寐以求的粗硬男兒根,同時更是向眼前可以帶給自己愉悅的男人,再度獻上自己艷香赤紅的朱唇。

白君儀的粉臉湊了過來,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白君儀的舌頭伸了進來,毫不猶豫的吻著李瑟,李瑟也響應白君儀的行動,抱緊著白君儀和她接吻,舌頭輕輕的吸吮著白君儀甜美的香唇,白君儀的舌頭深入嘴裡時,李瑟也用舌頭迎接互相纏繞,兩人就這樣沉醉在熱吻中。

白君儀與李瑟就如此互相激情的接吻、互相激烈地愛撫著,貪婪索求著對方的肉體,此時房中的這三女一男早已拋開世俗禮教的禁忌、道德倫理的束縛。此刻李瑟、白君儀早已慾火薰心,只是將對方當成是世間最嬌美艷麗的女子及世間最俊俏雄偉的男子,能完全地滿足彼此那股已是不吐不快的熊熊慾火。

李瑟伸出他的手,沿著白君儀的臀部向上移動,一直到達白君儀的椒乳,不斷地揉捏她豐滿的椒乳,雙手因為用力過猛,指尖深深陷入肉里,李瑟把白君儀的乳頭夾在自己的手指之間,不斷地擠壓,然後把白君儀的乳頭唅在他的嘴裡,饑渴地吸取,舌頭更是來回研磨著乳頭。

「啊…………吸它……用力的吸吧……好美……」

白君儀無力地呻吟著,她的乳頭腫脹著充實在李瑟的嘴內,白君儀嬌美柔軟的聲音、火熱的眼神,重重的刺激著李瑟,這使得他更賣力地吸吮著。

李瑟用力地吸吮白君儀的椒乳,用舌頭上下撥弄著因興奮而腫脹的乳頭,不一會兒他的舌頭由白君儀的胸部開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內側,然後用頭擠進了白君儀的大腿之間,臉朝著白君儀的陰阜,他抱緊白君儀的大白屁股,把臉貼在褻褲上摩擦桃源,火熱的唿吸噴在敏感的地方,白君儀有如被電流從後背掠過,感覺到褻褲底側已經被陰部湧出的大量淫汁弄濕,白君儀口中放蕩的呻吟著:「啊…………快……我好癢……喔……」

李瑟的手自然而然的伸進白君儀的褻褲里,撫摸著她豐滿的臀部,他凝視著白君儀,一手慢慢的探向白君儀的褻褲,先是用整個手掌隔著那一層透明的薄紗輕撫著白君儀的桃源,再慢慢的撐開鬆緊帶伸進去,終於摸到了白君儀那濃密的陰毛,他愛憐的順著陰毛往下輕輕的撫摸著。

李瑟輕輕的褪下白君儀那條已經濕透的窄小的粉紅色褻褲,他的心跳加速到極點,白君儀的陰阜整個呈現在他的面前,濃密的陰毛從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條裂縫早已濕潤不堪,兩片陰唇微微的張開,誘人至極。

這時白君儀突然將李瑟從自己的身旁推開,白君儀羞紅了她那美艷的嬌容微微的低了下頭輕輕的說道:「郎君……不要著急……儀兒……的……」

一會之後,白君儀又抬起羞紅著的俏臉並端坐在床前,一把掀起自己下半身的透明長裙及粉紅的肚兜,露出了她那未著褻褲而又充滿女人淫水味的幼嫩肥美的桃源,接著更是大膽的將自己的大腿張開至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淫蕩境界。

李瑟一見白君儀做此淫蕩妖媚的姿勢,他褲襠里的陽具更是脹硬得令他隱隱作痛,因為他清楚的瞧見了白君儀那既神秘又淫猥的性感桃源。方才瞧見的僅是覆蓋在桃源上的黑亮陰毛已叫他血脈賁張,興奮難抑,如今更是瞧見白君儀全身最神秘的粉嫩桃源,怎能叫他不心神蕩漾呢?

白君儀見李瑟出了神的直盯著自己那羞於見人的桃源,不禁更是羞恥不已,於是急忙雙眼緊閉,將羞紅了的粉臉轉到一旁。李瑟就如此瞧了自己的白君儀的桃源一會兒,那覆蓋在白君儀陰毛下的粉紅桃源像是尚未破瓜的處女嫩穴,在茂盛的陰毛遮蓋下只能看見一條粉紅肉縫,那淫蕩的桃源被肥美的大陰唇所掩蓋,僅是如此的璇麗春光,讓李瑟已是按耐不住的一手握著了自己那粗硬的陽具,並上下不停的搓揉起來,口中說道:「好美……儀兒……你的那兒好美……」

聽見李瑟這麼說,白君儀緩緩轉過羞紅的俏臉,卻撞見李瑟正用貪婪淫邪的目光緊盯著自己下體的桃源,並用手隔著褲襠搓揉著陽具,「啊……」白君儀見此尷尬的情形羞叫一聲,又將早已火紅的俏臉轉往旁處。

李瑟見白君儀如此嬌羞動人的騷樣,心中憐愛及慾火之心更是大起,按在下體的手更是大力的上下搓揉著自己的陽具,雙目還是眼巴巴的緊盯著白君儀那熟嫩的桃源。

「好儀兒,我要好好的看看的你的下面。」

說完,李瑟來到床前跪下,白君儀顫抖著雙手伸往下體,用雙手先是撫平覆蓋於下體那茂盛亮麗的陰毛,使自己那肥美騷淫的桃源縫完全地暴露出來,接著把心一橫,撇開羞恥及難為情的心理,在羞閉著雙眼的情況下,用手指緩緩地剝開自己下體的粉嫩陰唇,在李瑟的注視中露出了女人胴體那最為神秘的地方。

李瑟見白君儀的桃源之內處近在眼前,撫在陽具上的手指不禁加快了搓揉的速度,白君儀那粉嫩嫩穴的深處是如此的鮮紅肥美,那覆蓋在嫩穴上方的陰毛則更顯亮麗,那景像看來,白君儀的嫩穴有如活的生物般卻不惹人生厭,反令人對之產生憐愛之情,但又如此能令天下的男人為之瘋狂,李瑟的心情激盪不已,性慾早已升至最高頂點。

李瑟跪在白君儀下體前凝視了白君儀的嫩穴好一會兒,白君儀忍受不了李瑟在如此近距離之下對自己下體貪婪的視奸,頓時白君儀下體傳來一陣火熱的騷癢美感,早已濕潤的嫩穴又不禁從開口處緩緩流出一絲絲甘甜的淫汁,同時嫩穴內的嫩肉一陣令她感到甜美騷癢的收縮,更是將淫美的嫩穴弄得更加濕潤亮麗。

李瑟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指再次觸摸在自己白君儀那媚麗動人的粉嫩嫩穴上,他的手指緩緩地在白君儀敏感的嫩穴處爬行摸揉著,白君儀雖是嬌羞的閉著雙眼,可是此時李瑟溫柔的愛撫在她那最為敏感之處,怎能不叫她心神蕩漾?於是她又微微睜開雙眼,媚眼如絲、脈脈含情地瞧著自己生命中第一個男人,一股股銷魂欲仙的快感不停地充斥著白君儀的全身,而那下體幼嫩嬌美的嫩穴早已濕了大片,且嫩穴開口處更是不停地流著甘美的淫汁。

「啊……哦……好郎君……啊……」

白君儀忍不住騷癢的甜美感而輕輕的呻吟出聲。

李瑟此時的激情慾火不下於白君儀,他愈是撫弄著白君儀的嫩穴,他握在自己下體陽具上的搓揉速度愈是加快,而白君儀下體所流出的淫汁氣味早已充滿了整個房間,更何況李瑟還近距離正面對著淫水味的來源之處,豈有聞不到白君儀下體所散發出的濃濃氣味,李瑟湊前狂聞,不由得心曠神怡、慾火更旺,口中說道:「儀兒……你那兒好香甜……我聞得好舒爽呀……」

「啊……郎君……不要那樣說……哦……儀兒好難為情呀……」

白君儀嬌紅著艷臉微微搖頭道,此舉令李瑟對白君儀更生憐愛及慾火之情。李瑟慾念如狂,猛的將頭埋入白君儀的兩腿之間,用力吸入白君儀的淫穴發出的那又騷又香的氣味,然後撥開白君儀濃密的陰毛,把嘴壓在那濕淋淋的陰唇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著,並且把舌尖插入白君儀的陰阜中翻攪不已。

李瑟分開陰唇,努力地吸著白君儀的桃源,不斷用舌頭在陰道一進一出的舔著,白君儀開始呻吟並且把她的桃源拱起到李瑟的面前,她緊緊的抓住李瑟的頭,她的大白屁股努力的往上頂,李瑟的舌頭向白君儀桃源的深處猛烈的舔著,又用中指插入白君儀又濕又浪的穴里攪動著,刺激得白君儀淫蕩的不斷扭動自己的下體。

突然,白君儀猛抓李瑟的頭髮,把他的臉更加的貼近她的陰阜,口中大叫:「喔……郎君……我要丟了……好爽……」

白君儀的肉體不斷地痙攣,她的大腿不斷地發抖,她的大白屁股不斷地撞擊著李瑟,淫水連連滴落在床上,而李瑟仍然不斷地舔著白君儀的嫩穴,並且插入一隻手指去摳挖,白君儀的淫液不斷的外流,流到整個大腿根部,然後流到床上,把床單弄濕了一片。

白君儀的身體痙攣著,雙手緊緊抱住李瑟的頭,好一會兒白君儀才平靜下來。

白君儀休息了一會兒後,讓李瑟躺在床上,接著跪倒在李瑟下體的中央,用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貼在李瑟的褲襠之下,一陣粗硬灼熱的男人觸感傳至白君儀的手掌之中,白君儀不禁羞紅著艷臉,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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