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擁抱著花想容,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花想容激動的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他的體內,他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
李瑟微微托起花想容的臉龐,只見她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潤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櫻桃一般。花想容羞澀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
李瑟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舌頭伸進花想容的嘴裡四處遊走。使得花想容的唿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李瑟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蚯蚓般蠕動,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
李瑟的嘴唇漸漸又往花想容的耳根、頸項、香肩滑游過去。花想容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嬌喘噓噓!
李瑟雙手下移,用力摟緊花想容纖纖細腰,使那火熱堅硬翹起的肉棒,緊緊頂在花想容腿襠之間,不住的旋磨。「喔」花想容不禁呻吟出聲,那種強烈的男性悸動,讓她覺得私處陣陣趐麻,仿佛有蟻蟲在陰道里不停的蠕動,一陣又一陣的瘙癢難過,愛液頓時紛涌而出。
緊接著李瑟吻上了她那雪白的巨乳。花想容全身愈是酥軟無力,搖搖欲墜,惟有緊緊環抱著李瑟的頭顱,才不致於倒在床上。
李瑟卻毫不放鬆攻勢,不斷挺動著下體,加大擴散對花想容陰穴的刺激;同時含著花想容的乳頭,或舌舔、或輕咬、或力吸……
花想容直覺一波又一波的濕潮滾滾湧出穴口,隨著越來越高漲的情緒,呻吟聲越來越高,身體顫動次數越來越密集,隨著身體的顫動,恍然不顧駿馬的發狂,只知道瘋狂的挺動腰肢,索取快感。直弄得李瑟的肉棒彷佛又脹大了許多。
李瑟知道花想容的情慾已經達到最高點了,大手立即伸進花想容裙下,一把扯下內褲,把她的雙腿左右一分,扶著肉棒直奔蜜穴。花想容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陰唇頂著陰道口,一種又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自下體,不禁扭腰把陰戶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順熘的插進半個龜頭。
「啊!」脹痛的感覺讓花想容立即下腰退身。李瑟剛覺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隨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讓肉棒對著穴口再頂入。這一來一往只聽得又是「噗滋!」一聲,李瑟的龜頭全擠入花想容的陰戶了,闖入了那異常的緊湊窄小濕潤的空間。
「啊!」花想容只覺得下體脹痛,雙手不禁緊緊抱住李瑟。李瑟緊緊吻住她的櫻唇,輕輕轉動腰臀,讓龜頭在花想容的陰戶里轉揉磨動。
李瑟溫柔的表現,使得花想容不禁大為感動,激烈回應熱吻。過了一會,她開始覺得下體脹痛漸消,起而代之的是陰道里的一陣陣酸癢,由穴心擴散開來,瀰漫全身細胞,讓人癢的鑽心、癢的難受,令人不搔不快。只覺得此刻非常需要李瑟的大肉棒,深入陰道內摳搔陰道內壁的難受。只好自己輕輕搖擺下身,讓蜜穴磨著肉棒的大龜頭。
隨著下體的磨蹭也讓花想容一陣舒爽,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的呻吟聲。李瑟乘機藉由花想容身軀的扭動,慢慢挺腰讓肉棒一分一寸的擠入陰道深處,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肉棒;壁上粗糙的皺摺搔刮著龜頭的帽緣……李瑟覺得全身的知覺,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陰道壁的皺摺藉著輕微的蠕動,緊緊包裹搔括著龜頭,使得他的大肉棒酸癢難忍,不禁使出蠻勁,用力一頂。
「噢!」花想容輕唿一聲,唿聲里充滿著無限的愉悅,覺得肉棒猛地已抵到陰道的盡頭,撞的花心一凸一漲,一股深流慰心,感覺是那麼充實。李瑟頂著花心使勁的轉動起來,花想容眉頭舒張,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滋味,使得她也開始跟著頂挺了。
李瑟但覺花想容的陰道里越來越滑熘、順暢,遂雙腿用力一夾,周身血液沸騰奮提起慾火,扶著花想容柳腰,開始大刀闊斧如狂風暴雨使勁來回抽送。使得她久蘊騷媚的浪態、淫蕩之性,被引發的不可收拾。
花想容這時巨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橫飄,嬌聲淫叫,唿吸急喘,以一雙抖顛的豪乳,磨著健胸,腰兒急擺,陰戶猛抬,雙腿開合,夾放不已,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如旋旋轉,每配合其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
李瑟眼視嬌容騷浪之狀,嘴吻其誘惑的紅唇,只手緊摟她,吸腹挺動,粗壯長大的陽具,用勁的插其迷人之洞,發泄情慾,享受嬌媚淫浪之勁,償視艷麗照人之姿,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良久,兩人已到高潮,樂得有點瘋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氣都不顧狠命的大幹。終至歡樂之頂……
花想容的喘息聲仍未平復,嬌嫩的皮膚上仍有細細的香汗,臉上那動人心魄的紅暈也未曾退去。只覺得身形飄蕩,神遊太虛,再想到歡樂之境,又羞又喜,這可愛又可恨的人,給她畢生難忘美夢,舒適痛快,自己怎麼那處騷盪,赤體縱送,毫無顧慮。他那粗大的陽具,肉得好痛快,那當兒真好,不覺四肢夾緊李瑟,似怕他跑了,並主動送上香舌。
李瑟溫柔的吸吮櫻唇,擁抱溫存。想起剛才花想容她那騷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動作,內媚之勁,不禁意猶未盡的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一隻手撫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擠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將指頭伸進她的陰道,不停的進出。
一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花想容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粉臉上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整個人再度癱軟。
李瑟手指直覺被秘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令李瑟更加興奮,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只覺秘洞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花想容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呻吟聲一陣緊似一陣,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李瑟侵入的手指,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李瑟的身體,她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嬌聲歡叫,唿吸急喘。
李瑟緊緊抱住花想容,猛一伸腰,胯下肉棒再度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花想容再次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同時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
李瑟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一插就是數百下的長連擊,強烈的衝擊快感,殺得花想容全身趐酸麻癢,隨著李瑟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合,口中香舌和李瑟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
李瑟狂吻著花想容的檀口香唇,使勁的揉搓著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將花想容推入一個又一個的情慾深淵。花想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李瑟的肩頸,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李瑟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李瑟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李瑟的身體。口中嬌吟不絕:「啊…………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來……用力……哦……對…太好了……啊……又……來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聞此浪言,李瑟更是發了狂,肉棒狂抽而出。一式「霸王舉鼎」,把花想容雙腿坎在了肩上,然後肉棒再度以雷霆萬軍之勢猛力插入,直頂花心,不停的揉磨,緊接著就是狂出狂進。如此次次到肉,次次到底,一口氣就連插八百餘下。
初經人事的少女何嘗經受如此的陣仗,只插得花心陣陣發麻,浪聲不絕。剎時一陣天旋地轉,花想容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嬌軀奮力的迎合李瑟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美感。
「……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李瑟頓時只覺花想容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棒,夾得萬分舒適,急忙將肉棒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花想容汗毛直豎,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涌而出,燙得李瑟肉棒不住的跳動,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花想容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花想容的秘洞深處,射得花想容全身急抖,整個人癱在地時間不停的嬌喘著,雙頰浮起一層妖艷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薛瑤光一心要討好心上人,要讓李瑟知道她的價值,用心想了許多開張的方案,從中選了一個最好的;又讓人占卜,最後終於選定了一個好日子。
秦淮河畔人煙稠密,金粉樓台,十分繁華。夫子廟作為國子監科舉考場,考生雲集,因此這裡集中了各種行業,有酒樓、茶館、小吃等等。而青樓妓院更是聞名天下,秦淮河上「槳聲燈影連十里,歌女花船戲濁波」,畫船簫鼓,晝夜不絕,因此秦淮河畔景象繁華,慕名而來的客人絡繹不絕,這裡更是商賈雲集,商家的競爭寶地。
李瑟的「回春堂」就在秦淮河畔這塊黃金寶地開張了。這天天氣晴朗,秋高氣爽,李瑟穿戴一新,準備迎接開業大典。
李瑟聽薛瑤光說她一切都準備好了,只要李瑟在旁看熱鬧就是,一點不用他費心。李瑟很好奇,看薛瑤光信誓旦旦的樣子,不知道這天下聞名,擅做生意的奇女子,會想出什麼高招來。
開典的時刻越來越臨近,陸續來了許多的客人。有朝廷的官員,還有江湖上各門派的人物,三大掌門早早的就來接待了,宛如主人般待客。
李瑟心想:「好大的陣勢啊!薛姑娘這樣搞法,是不是太過分了?這可不是真的要開藥鋪?」想到店裡是以春藥為招牌的,李瑟心中大覺難為情。
李瑟正在亂想,忽見門前一陣大亂,見楊士奇、楊榮、金忠和袁珙四人到了,許多官員都上去見禮,李瑟亦連忙迎上前去,道:「四位大人怎麼來了?」
楊士奇笑道:「李少卿的買賣要開張了,我們幾個老朽豈能不來助陣呢?」眾人說笑著進門。
眾人到了客廳,僕人端上茶來,幾人邊品茶邊聊,過了一會兒,楊榮忽然嘆道:「少卿春風得意,可是解縉卻在牢里受苦,這是什麼世道啊!」
李瑟面露難色,嘆道:「幾位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在皇上面前試探過解先生的事情,可是陛下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幾位大人聯合太子殿下都救不了解先生,小子我有什麼辦法?」
金忠笑道:「少卿有這心,那就有辦法了。你以前那是不得法。」
李瑟道:「原來你們有辦法了,只要能救出解先生,我願意出力。」
袁珙道:「不過你可要承擔非常大的兇險,你願意嗎?」
李瑟道:「放心好了,我豈是無義之人。」
楊士奇「哈哈」大笑,站起道:「老朽本來不想來參加你這個什麼亂七八糟的生意開典,這不合聖人之道,不過你這樣仁義,肯犧牲自己幫助解縉,我這次也不算白來。」
楊榮也道:「小兄弟,我也不和你客氣了。外間傳言對你大是不利,都說你是個淫賊出身。我們是知道你的底細的,自然了解你的為人,不過你以後也要檢點些,不要授人口實。我們這都是為你好,你還年輕,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瑟被說得面紅耳赤,正尷尬間,僕人傳話來說開典儀式開始了。
一陣鞭炮聲之後,薛瑤光道:「本店回春堂今日正式開業了,還請各位鄉親父老能夠光臨惠顧,本店有些特別的好處,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朝廷官員和武林里的前輩來參加支持呢?下面請泰山的掌門司徒前輩說幾句。」
司徒明走到台前,大喝道:「武林的同道們,你們好啊!這個店鋪的主人一和我無親,二和我無故,可是今天我為什麼要親自來捧場呢?難道是我閒得慌,吃飽了沒事幹嗎?我可是事務繁忙啊!」
司徒明頓了一下,一雙眼睛向四周環顧了一番,突然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大聲道:「我來的真正原因,就是回春堂的藥物讓老朽我煥發了第二春,吃了這些回春堂的草藥,我是雄風大振啊!嘿嘿,這裡面有什麼好處,各位老少爺們我不說你們想必也知道。還等什麼啊!大家以後都來買吧!以後再也不會在你們娘子面前丟人了;妻妾多的更是一定要買這裡的藥,那樣家裡就會非常和諧了,哈哈!」
李瑟看得瞠目結舌,可是這還沒完,司徒明剛下台,老和尚不清就走了上來,道:「阿彌陀佛,罪過啊!各位武林同好們,老衲這次前來,是要鄭重地告訴大家一件事情,這回春堂里的秘方可真是神奇啊!老衲三個心愛的徒弟,不僅少林絕學練的出神入化,而且佛法定力也是非常之強。可是老衲因為不相信這回春堂里的秘方的厲害,便與三個徒弟來打賭,結果他們吃了之後,全部都還俗了。可憐我多年的心血啊!」說完捶胸頓足。
李瑟目瞪口呆,對身邊的薛瑤光道:「這樣……這樣可以嗎?這不是胡說的嗎?哪裡有這樣的事情啊!荒唐之極,荒唐之極。」
薛瑤光笑道:「酒香也怕巷子深,這麼宣揚有什麼不好?我們是做生意嘛!不這麼說,那些百姓怎麼能知道我們回春堂有什麼特別的好處?嘿嘿,有這麼多的朝廷官員和武林有名望的前輩來給我們助陣,想不出名也難,你以後看吧!來買藥的人會擠破門的。而且大哥你想,連泰山掌門都吃咱們的藥方,少林掌門都說藥方威力很大,還有誰會難為情呢?一定會大大方方的來買啦!」
李瑟張大了嘴,吃驚之餘,也是暗服薛瑤光心思之巧妙,心想薛瑤光就是賣假藥,也必定能賺大錢。接下來便是各種買藥優惠,買藥贈汗巾等等活動,轟動的程度也不在話下了。
回春堂在京師聲勢浩大的開張後,果然生意非常的好。
李瑟嘆服之餘,對薛瑤光佩服不已,對古香君道:「薛姑娘這麼搞法,別說回春堂的草藥還管用,就是不管用,只要藥吃不死人,前來買的人也不會少了。真是個奇女子啊!」
古香君笑道:「既然你覺得她好,為什麼不把她娶了呢?」
李瑟笑道:「你以為我想娶誰就娶誰啊!她就算肯做小,我都沒空再娶了。你看,說著花妹妹不就來了?」
花想容推門進來,笑道:「姐姐,郎君,你們聊什麼這麼開心?」花想容進來便依偎在李瑟身邊,她初嘗情愛滋味,自然和李瑟如膠似漆。
古香君一笑,道:「我們正說妹妹你呢!藥鋪的生意非常好,所需草藥非常多,采草藥的事都麻煩妹妹了,真是過意不去。」
李瑟道:「是呀!可辛苦你了。」
花想容道:「也不辛苦,寶兒陪我去采,她覺得很有趣呢!既可以跟我學些法術,又可以在外面遊逛,最主要的是她覺得她還能有用處,高興的很呢!」
李瑟高興地道:「只要她高興就好,你就多陪陪她吧!不過你們記得千萬別累著,全當玩耍好了。」
花想容含笑答應了。
三人只聊了一會兒,冷如雪也來了,李瑟窮於應付,再聽冷如雪說起江湖上天龍幫預備要滅掉其餘五派,李瑟就坐不住了。他起身告辭,說有要事,便徑直去找楊盈雲。
楊盈雲住在「無想寺」,「山名無想寺因之,寺抱山中境實奇」,無想寺初建於六朝,在「無想山」南部谷底。李瑟被知客僧領到楊盈雲居處,楊盈雲早笑吟吟地站在門前恭候。
楊盈雲道:「你不陪家裡的美人了嗎?怎麼有空來看我?還是和她們吵架了,要我來勸架?」邊說邊把李瑟讓進屋中。
李瑟道:「姐姐說笑了,姐姐讓我就任六派的盟主,可是幾位掌門見我答應了,卻一點也不著急了。聽說江湖上風起雲湧,天龍幫蓄勢待發。衡山派已經被殲滅了,五派如今也危在旦夕,如果不想辦法的話,難道等死不成?」
楊盈雲道:「你不要急,事情沒這麼危急。天龍幫打下衡山派的地盤之後,還要收拾殘局呢!驟然他們得了這麼大的地方,又不能像原來衡山派那樣收稅盤剝,否則豈不是自打嘴巴?他們出戰的口號就是要解救那裡的百姓,不使他們受沉重的賦稅。再說朝廷之所以默許他們攻打衡山派,也是因為他們說打下之後不再徵稅的。可是他們這次出兵,耗費巨大,非休養一下不可。還有,受降的衡山派弟子們怎麼處理?殺是不能夠了,只能安頓他們,安頓不好的話,衡山派弟子就會作賊。衡山派的人武功還算厲害,真要擾亂治安,弄得天下大亂的話,他們怎麼向朝廷交代?這些都是大問題,不是短期內能解決的。」
李瑟沉吟了一會兒,道:「原來不清之所以讓衡山派落在天龍幫手裡,是給他們一個燙手的山芋。」
楊盈雲笑道:「不錯。衡山派被殲滅了,其餘五派自然就團結了,而且天龍幫的實力也暴露了一些,也好制訂應對的辦法了。」
李瑟點頭稱是,楊盈雲道:「唉,兩家勢不兩立,這場武林大爭鬥看來是不可避免了。到時不知道還要犧牲多少生命呢!你可要盡力化解才好。」
李瑟道:「我知道。前些日子我見過天龍幫的長公子白廷玉,可惜那時不知江湖形勢,沒有好好和他深談一番,若有和解的機會就好了。」
楊盈雲大有深意地看了李瑟一眼,道:「那你一定要努力啊!我相信你會成功的。」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李瑟見時候不早,便起身告辭了。
楊盈雲送李瑟出門,見他的背影漸漸消失不見,才轉過身來,這時身後已出現了一個老和尚。
楊盈雲道:「心空大師,你看李瑟的修為現在如何了?」
心空笑道:「自然是修為很深了,不過到底如何深法,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老衲看你們兩個若即若離,姑娘你一會兒熱情,一會兒冷淡,不知道姑娘心裡是怎麼想的。」
楊盈雲嘆道:「大師,你不要把我想像的太厲害,說到底,我也只是一個女孩子。刀君劍後,武功上淵源很深,我和李瑟又是少年男女,自然有一層朦朧的情愫參雜其中。可是李瑟妻妾成群,他在我面前已經失去了逐鹿的機會了。他心裡隱約也知道,是以表現的也很拘謹。他若是濫情縱意,放浪不羈,說明他看破世情,心中再也沒有任何牽掛和凝滯了。可是他現在仍是猶豫不決,做事欲走還留的,我看他道行還是很淺。」
心空啞然失笑,道:「楊姑娘今日才是真正的小兒女的姿態啊!到底老衲年紀大些,這些事情還是懂些的。男子若是真愛上一個女子,就會患得患失的,還有些怕那個女子。李瑟在你面前不正是這樣嗎?他惟恐在你面前說錯話,怕讓你瞧不起他。其實他從出道至今,始終沒有大展鴻圖過,儘管他現在武功恢復,道行也深了,可是所謂的驚弓之鳥,不正是他的寫照嗎?」
楊盈雲怔了怔,然後自嘲地一笑,道:「唉,我仍擺脫不了人性。儘管我追求的是『道』,世間情愛在我心中的份量極輕,可是我仍忍不住希望別人都愛我,儘管我不能給予同樣的愛。可是每見到出色的男子,我還是希望他能愛我,然後用憐憫的目光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仍這樣做。」
心空望著楊盈雲,不再說話,他第一次見到劍後像一個普通的小女孩那樣,有著小兒女的心態,可見煉心之道,多麼艱難,沒有好好做過一次人,又怎麼能成仙,可人性是多麼的難以克服,知道了是簡單,可是做到卻很難。
李瑟回到家中,第二天召集三大掌門,對三人道:「京師回春堂的生意很好,我已經讓那些手下分批去別處開這樣的藥鋪了。如今你們幫我解決了我手下一群兄弟的事情,我沒有牽掛,就該幫你們六大門派了。你們說吧!我該怎麼做。老和尚,你有想法儘管說,不要藏在心裡。」
不清道:「老衲沒什麼想法,等機會一到,您轟轟烈烈的就任我們六派的盟主,讓您風光一下,然後什麼都聽您的就行了。」
李瑟道:「六派?如今只剩五派啦!有什麼風光的?再說把我推在前頭,和天龍幫爭鬥,你們的如意算盤可打的好。」
司徒明道:「哪裡!先生聰明絕頂,高深莫測,區區天龍幫,哪裡會是您的對手。」
古玄中也上前來要說些阿諛的話,李瑟揮手制止住了,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後不要說沒用的廢話,天龍幫可不是用廢話能打敗的。」
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不是廢話,是肺腑之言,先生的確厲害,我們佩服……」
李瑟道:「好了,我去奏明皇上,我要當你們老大的事,看看皇帝能不能幫我。」
三人立刻激動地道:「對,對,這個最關鍵,如果英明的皇上要是下旨定天龍幫為魔教而予以剷除的話,那就好了。」
李瑟見三人手舞足蹈的樣子,冷笑道:「高興什麼?天龍幫有趙王支持,不把你們定為魔教就不錯了。」說完揚長而去。
李瑟入宮拜見朱棣,跪拜之後,朱棣道:「少卿,你是怎麼搞的?朕聽說無雙被你氣的在宮中大罵你,她自從回宮之後,從沒這麼失態過,你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我這最幼的寶貝女兒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
李瑟吃了一驚,道:「還有此事?臣不知道啊!」
朱棣道:「哦!好,朕不過問你們小兒女之間的事了。朕問你,你開的藥鋪,聽說藥很靈驗,有沒有長生不老的藥啊!」
李瑟更是呆住,道:「這個,沒有,陛下神清氣爽,龍體康泰,不需要這些藥物。」
朱棣厭煩地道:「沒有長生藥,那你見朕做什麼?等有好藥再來見朕吧!」
李瑟道:「臣想辭官去做江湖上六大門派的盟主去。還有,臣和解縉私交深厚,冒死求陛下恩許臣去探看。」
朱棣不耐煩地擺手道:「去吧!去吧!太子不是監國嗎?有事問他好了。朕還要去煉丹呢!」
李瑟拜謝退下,想起皇上說公主生氣罵他,百思不得其解,便去拜見朱無雙。到了公主寢宮,朱無雙卻傳下話來,拒不見他,李瑟只好出宮去監獄探看解縉。
錦衣衛指揮使紀綱聽說李瑟奉了皇上的命令,才放李瑟進監看望解縉。
解縉見李瑟前來,笑道:「到底是少卿的面子大,能夠前來看我,英雄出少年啊!」
李瑟道:「先生取笑了。不知先生在獄中可好?」
解縉道:「還好,有太子和諸位大臣關照,衣食還是不錯。」
李瑟笑道:「那便好了。先生別急,等過些日子,皇上的氣消了,我們再求皇上把您放出去。」
解縉嚴肅地道:「解縉已經死定了,皇上不會放過我的。」
李瑟訝道:「什麼?」
解縉道:「我太了解皇上了,我知道皇上的心意,這就是一個大忌,至於有時戲弄皇上,更不在話下了。不過最犯忌諱的是皇儲的事。從私心上說,他希望酷似他的趙王即位,可是天下已定,從公上說,必須要有一個仁厚的君主來治理天下。太子雖然仁厚,可外表蠢笨,很令皇上看不上。皇上最希望太子的仁厚和趙王的英氣混合一起就好了,可是沒有這樣的人。為了天下和他朱家的江山,皇上只好立太子為皇儲了。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自然占了太多的便宜,可以這麼說,江山非太子朱高熾莫屬了。但皇上心裡不平衡,立太子之事,我出力最大,自然皇上要處治我,平衡他煩悶的心情了,所以我說:解縉必死。」
李瑟聽了不再吃驚,微微一笑,道:「先生自然是想到脫困的計策了!小子能為先生做些什麼?」
解縉「哈哈」大笑道:「解縉過不了多久,就不會在世了。不過在下才學如何?閣下將來的孩子,在下能否勝任做他的老師?」
李瑟笑道:「我明白了,先生放心好了。您做我孩子的老師,那是做定了。」
李瑟拜別解縉,回到家中,半路遇到王寶兒和花想容採藥回來。李瑟對王寶兒笑道:「寶兒,你這些日子和花妹妹玩的可開心?要是覺得累了,不好玩,就不必整天出去採藥了。」
王寶兒道:「那可不成,藥鋪不是要在別處開分號嗎?以後需要更多的草藥啊!沒想到山裡的這些花草既值錢又能治病救人,這下我可有用處了。」王寶兒說完神采飛揚,大是得意。
李瑟見花想容也很高興,便笑道:「寶兒,過些日子,就有人陪你猜謎啦!這下你高興了吧!」
哪知王寶兒立刻撅起嘴,搖頭道:「不要,不要。我以後再也不猜謎了,一點趣味都沒有!」
李瑟奇道:「為什麼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嘛!」
王寶兒道:「現在不喜歡啦!我長大了嘛!」
李瑟心想:「楚妹妹和楊姐姐手段太厲害了,一下子就叫寶兒轉了性。」
這時花想容道:「李郎,我們今天在無想山採藥,遇到楊姐姐了。她把你誇了一頓,還說你有眼光,找到兩個像我們這樣既聰明又能幹漂亮的採藥人呢!」
王寶兒雀躍地道:「是呀!是呀!」
李瑟笑道:「她哪裡是在誇我,她誇我是假,誇你們才是真!」
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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