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蝶般撲翅的睫毛扇了幾下,緩緩掀開,睜開的那瞬間,眼中暈著的淚霧聚集成珠,從眼角躺了下來:「我愛你!」被咬破的嘴角顫抖的吐出她對男人的愛語。
男人定定的看著女人的眼,一抹憐愛、疼惜和情愛向著黑眼珠聚起,他伸出指尖擦去女人臉上的淚珠:「恨不恨我,我強暴了你,無情的占有了你。」男人雖然心疼,但不後悔,她是他的。
委屈的眼淚還在往下流著,可那梨花帶雨的小臉卻搖著告訴男人她不後悔。
「寶貝,親口告訴我好嗎?」磁性嗓音恢復了他以往的溫情。
「不,我是你的,願意被你占有!下面的小穴也是你的,願意被你這樣的操弄!」紅腫的小嘴親啟,吐出讓男人興奮的話語。
男人的手溫柔的解開了女人手腕上的帶子,那一圈勒出的紅痕讓他心疼不已。獲得自由的小手撫上男人的面頰,將他的臉扭正面對著自己。
「我愛你,很愛很愛…」
男人的心臟被愛意滋泡著,興奮的渾身血液加快了流動的速度,而置於女人體內的肉棒也激動的跳動著,再次把窄徑漲開。
「寶寶,我又想要了呢?還疼不?」肉棒在女人的體內扭動著,想開始新一輪的衝刺,可是此刻的他想徵詢自己女人的意見。
「嗯,下面的小嘴也想吃了呢!它想要你插插它。」
「可是親親我啦,溫柔的!」女人想到剛才那啃咬嗜血的吻,還心有餘悸。
心愛的女人向自己索吻,男人豈有不樂意的。
男人對著嘟起的紅唇印上了自己吻,那埋在蜜徑里的肉棒也開始溫柔的插弄。男人的唇一下下的親吻著女人的唇瓣,舌尖舔過女人的粉唇,掃過一圈,丫頭剛才咬牙了,上面都有小牙印,唉,肯定很疼吧,他舔的更加的柔,將粉嫩唇瓣塗的亮晶晶的布滿了他的口水。可是那腿間的欲物對待下面的小嘴可沒有那麼憐惜,雖然速度不快,可女人張開的雙腿、動情的濕漉漉的花徑卻方便了肉棒的進出。每次都是用足力氣的深插淺出,頂的花徑里的軟肉為它發酥、為它沈迷,眷戀不舍著它的每次離開。
兩條小舌伸出口親密勾纏著、纏卷著。男人的一次深頂,總能讓女孩抬起上身,將小口張到最大將小舌送給男人。陳舊的大床被兩人搖的作響,那懸掛的大網裡從外面透進了光線,給昏暗的空間裡送進了光明。敏感的小穴在男人不知多少下的下的搗入後,酥透的花心顫顫的噴出汩汩的春水,女人身子的痙攣,小穴的收緊的蠕縮,又再次讓男人失控,他雙手撐在床上,臀部開始對著蜜穴大起大落的抽插,搖的女人的小手勾著床頭的鐵物,床上發出的嘎吱嘎吱的聲音配合著他進出的頻率奏起了惑人的音樂。
「寶寶,告訴我在幹嘛?」男人泛紅的眼注視著身下被他操的眼神渙散的女人,想要聽她對自己的肯定。
「啊…啊…親愛的正在用他的大肉棒插,插小騷穴呢,好重,插的好深,都要頂散架了…」女人的小腹收縮,花徑聚攏的環緊肉刃,緊的讓男人粗氣直喘,尾椎骨泛起快意。將肉刃深深的喂進小穴的深處,男人覆在女人的身上,再次泄出滾滾情潮,女人也顫著身子再次被燙的高潮,可她心甘情願的承受著這份力量的美好。
「丫頭,知道錯了嗎?」
「嗚嗚…北北你很變態,竟然還要玩強姦這種戲碼?」別懷疑,男女主人公就是我們的何旭北和梁暖暖。
「還好意思說,我用手心揉你內褲的時候已經濕了一大塊布料了,當裹著手套的手指插進去的時候,下面的小嘴咬的可緊了,我覺得比平時吃的都香都帶勁,剛才手腳被綁住的時候,我都能感到你小騷穴的躁動呢,是不是特喜歡這樣被北北操啊,還強姦呢,如果不是手腳被綁著,一定會迫不及待的把腿張的開開的,求北北把你操的透透的呢!」我們家何小獸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才沒有呢,你好過分啊,還真咬暖暖的嘴,都咬破了呢!」她才不會承認她像北北說的那樣,雖然剛才有很爽啦,而且也特興奮。自己只不過去爬山啊,她也不想出事的,北北竟然想出這種花招來折磨她。而且自己的雙腿現在還被綁著,腿心張的開開的,一看就是想讓他上的樣子,他的那個大東西還塞在自己裡面,害她現在都不敢動,不敢暢快的吐氣,生怕一夾,又夾的它漲起。
那麼我們再把這段的前因後果回倒一下,何旭北為了讓梁暖暖記住這次危險的教訓,而且他看出了金慶星的確還覬覦著自己的寶貝,誰讓她出去亂招搖的,而且丫頭還因為淋了雨,蔫了好些天,害他心疼的要死,等她身體好了,又活蹦亂跳的時候,我們的何小獸又憋著沒肉吃好些天了,想到以前看的電影以及暖暖上次扮演的女王,他也想來那麼一場角色扮演:年輕貌美的女人被派到高級軍官的身邊,探查軍情,兩人都被彼此吸引,可是軍官卻在女人坦白之前發現了她的身份,於是就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北北,你出去了,下面酸酸的漲漲的,都是你,操那麼久都不射,把暖暖的小肚子都頂疼了。」可是女人的話真能降火嗎?當然不能,何小獸看到矮柜上的酒瓶,心甘情願的從女人的身上爬了下來。肉棒才拔出,那翕動的小穴咕咚咕咚的往外吐了幾口,穴口還掛著白稠的精液,可緊緊的穴口又圍緊閉攏,只是還在一滴滴的往外擠著淫水。只是女人偶爾的唿吸重了一下,閉合的嫩肉才會撐開一道小口,小股小股的往外吐著。何旭北爬到梁暖暖的腳尖把腳腕上的兩根帶子也解了下來,他扭身合起女人的腿,把團在腰間的窄裙給拉了下來,抬起她雙腿的瞬間,那白色的水線順著股縫飄了下來,看到這淫靡的場面,要平時他還不瘋了,定會鼻尖吐著唿唿聲的撲上去,不過他今天還真沒有。何旭北將梁暖暖的身子抱著靠坐在他的胸膛上,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可見剛才的活動有多激烈。
「北北,下面都疼了,肯定又紅又腫了,你每次都那樣!」梁暖暖的小手握著何旭北的手,雖然他全身衣服都脫了,可是那手套卻還完整的戴著,而且他剛才竟然一起伸了進去,真是太壞了,都虧他想的出來。女人不甘的將他的手指放到嘴裡,用牙齒咬了起來,哼,就咬,這人好壞。
「騷丫頭,又饞了,北北剛才可是把這根手指塞到暖暖的小穴里去的呢!裡面的濕度可是將布料都給染濕了,暖暖啊,每次都流那麼多騷水,被北北插的噗嗤作響。」何旭北扯著嘴角調笑著。
梁暖暖的小嘴不咬了,張口扭臉的瞪著男人,小手想把他的手指給拉出來,可是伸進去容易,想拿出來卻使盡力氣都不行,而且她一使力那小穴口就會被撐開的往外流水,要是被他看到了又得撲了,而且腿間好黏啊。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的口中刮著那逃跑的小舌,要與它分享蜜汁的美味。直到那小嘴在他高熱的目光中裹著食指吸的津津帶味,甚至發出滿足的「嗯嗯…」聲,他才罷休。嗚嗚…北北現在好壞,剛才手指都把她口腔里的嫩肉給刮疼了,而且還要讓她自己吃自己流出來的水,可是好像腿間又難受了呢…
「暖暖,渴不渴?」男人帶著幾分討好與期待的問著。
「嗯,都出了好多汗呢!」女人嬌嬌的點著頭,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流了那麼多的水,而且全身的毛孔都被他操的張開往外吐汗,能不渴嗎?
何旭北等的就是她的這句話,他拿起矮柜上的酒瓶,半倒著喂到她的唇邊,渴急了的女人已不管這到底是水還是酒了,張開小口,隨著男人手腕的傾斜,紅色液體流到了她的口中,她只吞咽了兩口,可是男人大手的一個傾斜,紅色液體順著她的頸子流了下去。
「北北…潑了…潑了…」梁暖暖的小手抓緊何旭北握著酒瓶的手,想阻止酒瓶的傾斜。
「暖暖,剛才上面的小嘴都喝了呢!是不是暖暖下面的小嘴也渴了,想品味紅酒的香醇!」今天的男人真是想發狠的折磨自己的丫頭。
「你胡說,你好壞…」嗚嗚…她剛才都陪他演這麼過分的戲碼了,這容易嗎?可這男人竟然上癮了,要不是這次自己虧心,她才不會這麼縱容他呢。
何旭北當然知道要抓緊這次機會,不然還真過了這個村沒了這個店的,他握著酒瓶的手掙脫女人的小手,在女人的胸前向下傾倒酒瓶,酒液順著乳溝向下流淌,有的順著側邊流了下去,澆濕了下面的白色棉被,可是有的卻直直的淌了下去,趟過黑色毛毛,流進幽谷。
倚靠在一起的兩人一起看著酒液流著,急喘的唿吸似乎還有了瞬間的頓滯:「北北,流下去了,流下去了,它會流到暖暖的小穴里去的,會病的,北北…」女人帶著幾絲急切的看著男人,希望他能高抬貴手。
「嗯,那我去看看…」何旭北拿起枕頭豎在床頭,讓梁暖暖靠著,他又再次爬到女人的腿間,拉開女人的兩條腿,餘下的液體還在往下淌著,黑色毛毛上也粘上了酒漬,黏黏的煳在一起。
「暖暖,把雙腿撐起來,抬高臀部,北北看看…」何旭北抬眼看著女人,眼見她搖頭拒絕自己的提議,何旭北的嘴邊扯起一股邪笑:「聽話…不然北北可是想試試把酒瓶口插進暖暖的小穴會是什麼感覺,我家暖暖都這麼會出水,每次被北北一插,水都能濕了半張床單,北北就好奇呢,北北把酒瓶插進去,會不會把酒瓶里都灌上暖暖小穴里流出的騷水呢!」這個變態,他竟然威脅自己,哼…她下次一定不會這麼被動的。
梁暖暖將腳心撐在床上,顫顫巍巍的向兩側打開自己的腿,就如生孩子一般,而她的男人正撅著屁股趴在自己的腿心。
何旭北的手指再次分開那片花谷,紅稠的酒液果真流了下來,而嫩穴隨著他的指尖向兩側的撐開,往外吐著濃白的黏液,紅白兩種液體,混著往下淌著,男人頓覺自己也渴的心口冒煙。他的大嘴張著,含住了整個小穴,嘴間的舌頭舔著那掛下的混合液體,舔的很是歡實。
男人嘴間的吸吮,使梁暖暖的雙手揪著床頭的鐵柱,她都不知道男人從哪裡搞了一張這樣的舊床,床的搖擺顛簸一聽就是再幹壞事。女人想抽回自己的腿,可是何旭北的手掌卻卡緊了她的腰。她的反抗使他吸得更加用力,花徑里溫著的稠液在他的大口的吸食下,「嘩嘩…」的順著花徑淌了出來,連同紅色酒液一起流進了他的口中。
「啊…壞北北…臭北北…把暖暖的肚子都要吸得墜下去了…」雖然穴口有點紅腫,可是她也被男人又吸出了一股渴望,在男人一陣吃奶勁的吸吮下,女人肚子一縮一縮的又從穴口噴出了一股春潮。
何旭北從梁暖暖的腿間抬起了頭,嘴邊也煳上了那紅白交錯的液體,迷亂的場景讓梁暖暖也吐出小舌繞著唇旋轉著:好渴,好熱…
隨著何旭北的膝蓋向前移動,梁暖暖也慢慢向上收起自己的臀部,直到她的背豎直的靠著枕頭,他的胸緊貼她的,而他的雙腿跪在她的腿間。
女人的一手摟著男人的脖子,一手發抓著鐵柱,伸出舌尖將他唇瓣上的液體舔盡,她也想品嘗一下讓他吸得嘖嘖作響的液體是否真的如他表現的那股美妙。不過不好吃,有股腥味,可是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中,她還是將它咽了下去。看在男人的眼中,仿佛耳朵里聽到了咕咚聲,他的喉結也上下滑動了一下,伸出舌尖在女人頸上的酒漬上舔舐,嗯,好美味啊。男人的頭顱緩緩而下,女人的手抓著他的頭髮,閉眼呻吟,直到男人再次抬著臀,頭顱在她腿間拱動,將芳草地里的酒漬都給舔進,才肯罷休。
男人抬起頭,眼睛興沖沖的看著女人,這樣的紅酒的滋味別有著一股香醇可口。
「北北…哦…吸得暖暖又想要了呢…想吃大肉棒…啊…想要北北的精液再次把暖暖的小浪穴射的滿滿的…」女人的唇隨著她的雙手摟起男人而在他的脖子上舔著吻著。她真的好想要她家北北。
頸動脈上傳來的觸感,讓何旭北的雙手再次捧起女人的臀部,肉棒憑著自己的意識找到那軟軟的地帶,蓄勢待發的對準。梁暖暖一手勾著何旭北的脖子,一手抓著後面的鐵欄,隨著肉棒再次喂進了穴里,她的頭向後仰著,滿足舒爽的發出媚吟。
何旭北的雙手卡著梁暖暖的臀部,肉刃又開始在濕穴里頂弄了起來,老鐵床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的更加激烈,女人栗色的波浪大卷髮也晃出了美好的弧度。
何小獸興奮的鼻尖又開始發出野獸吃到獵物般滿足的唿氣聲:「暖暖…北北肯定把穴口的紅酒也插到暖暖的子宮裡去了,它肯定也很喜歡吃…」嗚嗚,這樣孟浪的何小獸真不認識啊…
「輕點…好深…輕點…」女人的身子被上下顛簸著,抓著鐵欄的小手將床的上下震動傳了過來,刺激興奮的她的小腹不斷收緊,嫩穴夾的男人瘋了般的狠命向上操弄,每一下都頂的女人啊啊大叫。
床還在顛著,歡愛還在繼續,梁暖暖在舒爽的想暈厥的前一刻,告訴自己下次一定要給北北好看,不過操的自己真的好爽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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