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挺帥氣的男人身穿白色禮服顯得很是威武俊朗,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推開斑駁的鐵門,隨著鐵門向兩側緩緩的打開,外面的一絲陽光照進了黑暗的倉庫里,他站在門口,如太陽神一般耀眼,可他的臉是冷俊繃緊的,這說明他此時的心情也處於張緊的狀態,離倉庫不遠的大宅里,正在舉行為他而辦的舞會,慶祝他由中將升為大將,對於這個年輕的軍官,外界給予了很大的厚望,來參加舞會的人士也都是政軍界的大佬,他們中很多都帶上了自己年輕美麗的女兒、孫女,希望能獲得他的青睞,可是看著一張張在他面前晃動的小臉,他的心卻不能被溫暖分毫,他覺得自己就處在北極漫天的冰天雪地中,人聲喧譁、觥籌交錯中,他卻全身泛冷。手上摟著不知哪位高官的女兒,女人眼中浮散出的對他的迷戀卻讓他想起了另一雙靈動的眼,那雙望進他心底深處、將他捕獲的眼眸,手中的女人仿佛變成了那個妖姬,而此時他與她正在舞池裡翩翩起舞,音樂聲停了,魔法也失效了,周圍都是人,可他卻覺得自己在孤獨的旋轉。將如鮮血般艷麗的紅酒灌進喉嚨深處,一杯杯的穿腸酒液,卻使他全身的細胞復活般的跳躍,他邁著筆挺的步伐,踩著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向大屋後的倉庫走去。

隨著男人的進入,鐵門又在他的掌下緩緩合上,黑暗的空間裡只有零散的幾縷光線從屋頂的小洞裡投射進來。倉庫里空蕩蕩的,甚至光線的照射下有幾隻蜘蛛網在隨著微小的氣流輕輕的晃動,無數肉眼不見的灰塵也在光線的投射處飛舞著。男人站在門口,拉下燈線,隨著他的動作,暈黃的燈光照亮了屋子,卻沒有給那處大網隔離的背後帶去多大的光明。在他的眼前,有一張倒著好些個酒瓶的大桌子,他走到桌前,拿起還剩下半瓶紅液的酒瓶緩緩的向那個燈光照不大進的角落裡走去。

那一個個網眼如一個個漩渦般,將他越吸越近,他的眼睛也越來越暗沈,可是卻有一股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期待與渴切在裡面流動。

大網的背後是一張老舊的鐵床,上面樹立的鋼筋都布滿了鐵鏽,白色的被子上卻躺著一個年經的女人,可她卻四肢大張的被黑色布帶綁在了床頭床尾,眼睛也蒙著黑布。白色襯衫與黑色短裙將她的傲人身材完美包裹,因為雙腿大張的被綁,那短裙已經被抽上去一截,白色的蕾絲小褲包裹的腿心與那黑色的裙擺布料達到了惑人眼球的作用。

隨著男人的靠近,床上女人的小臉向著他的腳步聲的這一側扭了過來,可是她也倔強的沒有開口,沒有求饒。男人站在床頭,眼睛由上而下洗禮著她的全身,櫻桃般的小口曾經被他吻的紅腫盛開,那被白色襯衫包裹的雙乳也曾握在他的掌心,白色小褲包裹的腿心讓他的視線多停留了一會。也許是她的對策,他可以吻她,可以摸她,可每次當他氣喘吁吁的搭上她的內褲時,她卻如精靈一般從他的懷裡逃脫了,他珍惜她、他愛護她,所以一次次的被她玩弄於掌心,是嗎?她把他當成傻瓜一般,只為他是軍界高官,她是別國派在他身邊的間諜,在他高升的前幾天,卻知道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竟是埋伏在自己身邊的「敵人」,高升的喜悅不足以掩蓋他的痛心。

他又灌了一口紅酒,將瓶子用力的放在了床邊的矮柜上,酒瓶里的酒波動了好多下,才趨於平緩。男人將手套脫下扔在了床上,他的大手揪著女人散在床上的栗色大卷髮,曾經很多次,他都沈醉的看著這些髮絲從自己的指尖穿過,可是今天他卻心狠的揪著它,女人喉間發出細小的唿疼聲,讓男人的另一隻手的三指卡著她的下顎,抬起她的小臉,帶著酒氣的唿吸噴在她的臉上,使她的頭向另一邊側去,男人眼中的怒氣更甚,現在都不想讓他碰了嗎?

他的手指卡著她的下顎將那張令他又愛又恨的小臉給扭了過來,他的唇啃上了那張粉嫩卻妖冶的小嘴,他的牙齒撕咬著唇瓣,舌尖衝破牙關,熘進小嘴裡就是一陣狂猛的吸吮。

「嗚嗚…」女人扭著小臉,試圖掙脫男人的束縛,可是男人的一隻手卻緊緊拽著她的頭髮,在她口中肆虐的大舌也如影隨行的在她口腔里大肆進出著,甚至大舌伸長的舔進她的喉嚨深處,使她不得不張大嘴緩解那份詭異的不適。沒有得到女人的配合與反應,男人的吻由原來的用力變成了失控,雙唇含咬著女人的唇瓣,拖拽著女人的舌尖。

「嗚嗚…」在女人的嗚咽聲中,幾滴血珠從她的嘴角混著口水滾落了下來。嘗到血珠腥味的男人吻的更加用力,直到將兩人肺里的空氣全部耗盡,他才離開了那張小嘴,看著女人嘴角掛著血珠,卻令男人的全身升起一種變態的快感,渾身的血液如獸血般奔騰翻滾。

男人的手指颳去女人嘴角的血珠,放到自己的嘴間舔盡,他的手指伸進女人的小口中想讓她也品嘗這份「美味」,可是櫻桃小嘴裡的白齒卻咬住了那根手指,男人的眼中更加瘋狂,他的手指卡著女人的下巴,女人在疼痛中鬆開了牙關:「變態!」那如田野中拂過的風聲般悅耳的聲音帶著清脆與靈動,可是此時卻有不甘、憤怒與絲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嗯…出血了呢…」男人看著自己有著幾個細小牙印的手指,眼中更加的狂亂。他的雙手從女人的腰間抽出那裙間的衣服下擺,雙手一個用力,隨著顆顆紐扣的蹦開,襯衫向兩側敞開,床上的女人瑟縮著,可是卻如待宰的魚一般,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不要…不要…」女人知道接下去將要發生的事情,她的心裡浮現出害怕,從開始就倔強的她向眼前的男人求饒,被蒙住的眼睛看不到一切,可是卻將每一個動作、感覺放大。

「不要嘛!還是只有我不能啊!」男人慢條斯理的將丟在一邊的白色手套又戴了起來,坐到床邊,手指由頸部開始慢慢的向下滑著,隨著女人的吸氣,滑到那被白色胸衣包裹著酥乳的上方。男人的手掌一個旋轉,四指平行的插入了胸衣里,手指隔著手套在包緊的胸衣里對著那嬌嫩的乳尖磨著夾著:「不要嗎?可是我現在的手指正摁著你的乳尖呢!你說我把它扯下了你會不會疼呢?就如我的心一般。」男人的手指夾著那顆剛才被前後左右蹂躪的乳首向外拉拽著。女人的頭抬起向下看著,雖然她看不見什麼,乳尖上的痛楚讓她又猛然倒在了床上,將臉側到一邊:「變態!…」

「是嗎?那我還有更變態的呢!」男人譏笑著,爬上床,跪到女人張開的雙腿間,雙手插進她的腰後,撫著光裸的背順著嵴椎骨而上,直到抵到胸衣的後扣,男人的雙手不太熟練的解開扣子,大手一個用力卻沒有把胸衣給拽出去。白嫩乳球、粉色果實使他的唿吸開始失速,他喘著粗氣的研究著胸衣上的玄機,終於從兩根肩帶處發現了奧秘,帶著幾分期待與難忍,大手解開了肩帶扯下了內衣。那一對豐滿挺立的乳球終於綻放在他的面前,曾經他也隔著衣服摸過它的美好,感受過它的滑膩,可是今天他卻沒有一點阻礙的欣賞著它。男人匍匐在女人的身上,兩隻手掌的虎口由下往上托握著那對形狀誘人的嫩乳。粉色的乳暈上布著如珍珠般的小顆粒,在小顆粒的中間翹挺著兩朵粉嫩的乳珠。男人的大掌由下而上的擼過乳球,直至乳珠,虎口握緊那兩顆小珠子,可它們卻調皮的從他的掌心逃走了。

「唿唿…」喘氣聲中,男人的大掌摁上了那對乳球,繞著乳珠,向著里側大力旋轉了起來,側著臉的女人,上排貝齒咬著自己的下唇,只有這樣才能阻止自己的嘴間發出呻吟聲,才不會對男人投降。

男人的大掌停止旋轉後,由於慣性的作用,乳球波動著盪著乳花,那兩顆乳珠已經比剛才飽滿圓潤了,男人的眼中閃過驚奇,他頓覺饑渴,喉嚨吞咽著口水。那如盛開於雪峰之巔的粉色桃花對他形成了致命的誘惑,他如一匹久未聞見肉腥的惡狼一般,兩眼閃爍著綠光,在喉結又向下吞咽一口口水後,迫不及待的含上一顆乳珠,這種銷魂蝕骨般的滋味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美好,他覺得自己很餓,真想把那兩個乳球都吞吃下腹,所以他吻中帶咬的吸著,吸的嫩白胸乳上布上了一朵朵紅色花印。

男人抬起頭滿意的看著自己製造的盛況,真是太美了,他滿足的舌尖舔過自己的唇瓣,手指刮著那兩顆更加挺立的珠子,用帶著手套的布料捏揉刺激著。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那表情糾結的女人,他會讓她臣服的。

男人的雙手由後摟起女人的腰,那微垂的頭部似乎給女人帶去了幾分頭腦充血的感覺。男人的舌從口腔里伸了出來,由乳溝處向下舔吻吸吮,吸得腹部那帶也布上了紅印,直到他的唇碰到內褲的布料。

他改為一手摟著女人的腰,抽出的另一隻手掌卻隔著內褲撫上了女人的腿心。

「不要…嗚嗚…不要…」咬著下唇的女人終於忍不住再次求饒出聲,可是男人抬高她的腰的動作,使她要抬起自己的臉都沒有成功,手指想抓住什麼,可是被捆綁的手腕只能使她的小手無助的握緊成拳。

「還是不要嘛?」男人附在腿心的手掌托起女人的臀部,可那根麼指卻順著那道溝壑插了進去,對著那團柔軟之處旋轉擰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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