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數:22454序章

月夜綺夢夜總會「珊姐!加油!珊姐!加油!」「薇薇!必勝!薇薇!必勝!」伴隨著聲聲震耳欲聾的加油聲,綺夢夜總會的氣氛達到了今日的最高潮——

透過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只見不足一百平米的綺夢夜總會裡擠滿了赤身裸體的男男女女,只見他們相互簇擁在一起,瘋狂的做著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

有的男人將自己的女伴按在身下,一邊挺著粗硬的陽具拚命的在女人的嘴裡抽插,一邊將啤酒倒在女伴的赤裸的乳房上,而有的乾脆將女伴按在地上,拽著她頭髮挺著陽具拚命操弄著她濕滑的下體,更有甚者則是女伴逆襲,赤裸著曼妙的嬌軀分著雪腿騎在男伴的身瘋狂聳動著,整個夜總會大廳中彌散著啤酒,精液,汗漬交合散發出的淫靡味道。而夜總會中最淫靡的景象,則出現在夜總會中間搭建的一個圓形舞台上——

只見在燈光旖旎的舞台右側,雙膝跪著一個樣貌俏麗的絕色空姐,只見她頭戴藍色的船形帽,絕美的容顏上是一頭被整齊的盤在船形帽里烏黑秀髮,再加上一身緊緊包裹著她曼妙身材,帶著藍腰帶的空姐裙,以及從短裙下伸出來的一雙修長潔白的美腿,使她整個人看上去是個十足的冷艷絕倫,英氣逼人的御姐但與這張冷艷俏臉形成反差的是,只見她額頭到下巴,幾乎全被粘稠的精液覆蓋,伴隨著她的嬌喘,一股股灌進她的喉嚨里,但即使如此,她那靈秀的鳳目依然綻放著狐媚的神色。但相對於精液滿布的俏臉來說,這位空姐那從天藍色空姐裝中露出來的雪白胴體更是狼藉一片——只見這位絕色空姐上半身還算披著空乘外套,但是胸前衣襟卻被左右扯開了,使她那對豐滿堅挺,而又雪白粉嫩的椒乳毫無保留的從衣領中拽了出來,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而她的身下則仰躺著一個黝黑壯漢,正張著大嘴拚命拽著她從衣領中露出來的雪白右乳揉捏啃咬。雖然空姐還穿著藍色的短裙,但是卻已經被撩到了腰間,只見她騎在壯漢胯間,挺著一隻雪白粉嫩的翹臀用自己的陰唇在壯漢的陽具拚命套弄著,而他的天藍短裙裙上卻早以被粘稠的精液浸透,變成了深紅色,但這似乎並不妨礙絕色空姐在大家瘋狂的吶喊中欲仙欲死的享受性愛狂潮。而在舞台的左側,則是另一派瘋狂的淫靡景象——那是一個雪腿修長,穿著護士裝的短髮美麗女孩,但是此刻,她的護士裝也早已被扯的只剩下腰帶和鞋子部分,只見她近乎赤裸的坐在另一個壯漢的懷裡,拚命聳動著自己那已經被粘稠的精液煳住的陰唇套弄著身下壯漢的陽具。不但如此,只見這位美人護士乳尖那兩顆粉紅色的乳頭竟然拴著鈴鐺,伴隨著另一群歇斯底里的叫好聲上下擺動,發出清脆卻淫靡的鈴聲。與大廳中彷如淫肉地獄一般瘋狂不同的是,透過閃爍的霓虹燈,只見夜總會二樓的玻璃窗里,默默的站立著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冷冷的看著樓下的一切「呵呵,珊倩晴的陰唇已經青紫了,我想她堅持不到第六十個男人了……」

從墨鏡男身側後方傳來一陣嬌嗔淫蕩的笑聲。「我對這種無聊的性愛比賽沒有一點興趣……」墨鏡男望著樓下瘋狂的性愛演出地哼了一聲,轉身向身後望——只見在墨鏡男子身後不遠處的沙芳上,仰躺著一個套著紅色風衣,但卻近乎赤裸的美人——只見這個美人明眉皓目,將自己的後背靠在沙發靠椅上,身上雖然套著一件紅色風衣,但紅色風衣中卻什麼都沒穿,一雙雪白玉乳和曼妙的小腹就這麼從風衣中露了出來。而這位紅衣美人卻不以為意,相反大刺刺的分著雪腿,而她的雪白淫靡的胯間則跪著一個身穿皮褲衩的健壯俊男正在舔弄她的下體。而這位紅衣美人就這樣一邊享受著胯下男人的舌交,一邊目含春情的望著墨鏡男說道:「呵呵,你這人就是這麼不解風情,人生得意須盡歡,這不是你們男人的信條嗎?」「是的,但不是在辦正事的時候……」墨鏡男轉身默默坐回了沙發上,望著紅衣美人冷然道:「東西帶了嗎?」紅衣美人聞言微微一笑,抬起雪腿踩著身下壯漢的肩膀,秀眉一皺,一腳踹了開來——「沒用的東西,這麼久都不能讓老娘高潮——!」紅衣美人望著身下的男人怒罵了一下,接著起身打開身旁的皮包,從裡面掏出一個白灰色的小瓶,拿在手中晃了晃,得意的媚笑道——「歡樂頌Ⅴ型……百分之九十五提純,整個花海城只有我能做到……」

墨鏡男默默的盯著紅衣美人手中的小瓶看了看,目光里冒出渴望的神色,接著只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厚信封放到了紅衣美人面前的茶几上,抬手就去拿紅衣美人手中的小瓶,沒想到紅衣美人小手一揚,躲了過去。墨鏡男見狀一愣,皺眉道:「什麼意思?」「嘿嘿,加價……這個東西是原來價格的三倍。」紅衣美人得意的說道。墨鏡男聞言眉頭皺的更緊——「我們當初不是這麼約定的吧……」「呵呵,計劃不如變化快嘛,現在是革命後時代,什麼東西都變了……」

說到這,紅衣美人抬起一隻雪足隔著皮褲衩勐的踩中身下壯漢胯下的陽具,壯漢登時疼的咬緊了牙關,但沒有哼出聲。紅衣美人就這樣一邊用力踩胯下壯漢的襠部,一邊看著壯漢痛苦表情媚笑道:

「知道嗎?像這種貨色的男花奴的價格放到以前還沒老娘的一雙高跟鞋貴,可現在呢,養他們比養一台名車還累,這就是所謂的時代不同了……」感覺到身下男奴的陽具已經快被自己踩斷了,紅衣美人嫣然一笑,抬起腳放過了他接著翹起二郎美腿望著墨鏡男微笑道;「……所以,我要三倍的價格。」墨鏡男冷冷的盯著紅衣美人的俏臉略一思索,毫無感情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這瓶里裝的就是我想要的東西……」紅衣美人聞言嫣然一笑,抬腳踹了一下身下身下的男奴,嬌喝道:「站起來!給老娘把褲衩脫了——」男花奴聞言聽話的站起身,拉著皮褲衩利索的往下一拉,他那碩長的陽具頓時彈了出來,只不過陰莖一直到龜頭都泛著嚇人的青紫色,顯然是剛才紅衣美人踩踏造成的。紅衣美人微笑著一手扶起男奴的陽具,一手打開了小瓶,對著墨鏡男得意的說道:「你也看到了,這男奴的陽具已經被我踩傷了,照正常情況他是不可能再勃起了,可是……呵呵,準備見證奇蹟吧。」說到這紅衣美人舉著小瓶對著男奴的陽具輕輕一彈,只見一小撮灰色的粉末從瓶中落下,直接覆蓋在男奴的陽具上。「嗚——!」隨著男奴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一聲吼叫,頓時只見男奴渾身堅實肌肉血管頓時鼓漲起來,而原本被踩壞的青紫陽具竟然瞬間堅挺起來,黑色的血管纏繞著的陰莖想塊黑鐵一樣聳立起來,尺寸足足長了一半,而青黑的馬眼似乎也淌出一滴刺眼的花白。「呵呵,看到了吧,這就是高純度歡樂頌的威力……」紅衣美人用手指彈了彈男奴陽具,轉頭得意的對墨鏡男說道。墨鏡男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他愣了一會兒,接著嘴角瞥起一絲詭異的微笑。接著,只見墨鏡男伸手從茶几上倒了兩杯紅酒,並趁紅衣美人不注意的時候將一個黑色的小點扔進了其中一個酒杯,然後他又從兜里掏出兩疊錢放到了茶几上,接著舉著酒杯來到紅衣美人的面前,一邊將酒杯遞給紅衣美人,一邊說道:

「來,美人,合作愉快……」紅衣美人聞言嫣然一笑站起身來,接過酒杯碰了一下,嫣然道:「合作愉快……」接著將紅酒一飲為盡,而眼鏡男見狀,嘴角揚起一絲凜冽的冷笑……第一章滄海桑田「嗚——」伴隨著這聲渾厚的汽笛聲響起,一艘藍白相間的客輪在拖曳船的拖曳下,劃破碧波,在夕陽的映襯下駛進了港灣,驚飛的鷗鷺翱翔天際,在餘輝的映襯下,為這個華南最大的海軍軍港平添了一些浪漫旖旎。「唿……終於回來了。」拎著行李箱,一身紅色風衣美的宛如天人的棠妙雪一踏上陸地,便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感嘆道。四年了……四年的留學生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望著故鄉熟悉的景色,棠妙雪由衷的產生了一種宛如隔世的感覺。棠妙雪甩了甩烏黑的長髮,邁開玉步自然的走到停在碼頭旁的一輛奔馳跟前,借著後視鏡整理自己的裝束,剎那間,後視鏡中出現了一位清麗絕倫,美的仿佛洛神雪仙一般的絕色美人。棠妙雪有著古希臘美人般典雅精緻的五官。潔白光滑,粉嫩的仿佛吹彈得破的雪白皮膚。清澈如水的雙眸,烏黑柔順的長髮,再加上櫻唇邊一絲若有還無的淺笑,使人一望便仿佛瞬間墜入一個美好的夢境,而更令人魅惑的是她的著裝——用紫絲精繡的雪絨裸肩胸衣緊束包裹著她那纖細曼妙的腰肢,柔托著她那對潔白如雪的椒乳,以至於將一抹無限美好的迷人乳溝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眾人的眼前。透過紅絨風衣的下擺,只見棠妙雪下身那兩條套在薄如蟬翼,幾乎半透明的蠶白絲褲中的修長美腿,以及踩在玉足上的那雙輕綁著她粉白小腿的雪色高跟鞋,她整個人仿佛與從雪山走下的輕靈仙子,洛河中升出的映雪女神一樣清麗絕倫,美的讓人窒息——「我們要平等——要自由——不要奴役——夏奇拉族萬歲——」一陣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棠妙雪回頭一看,只見一群正當妙齡的少男少女赤露著上半身,舉著牌子,一邊喊著示威口號一邊走了過來。「同胞!民族危亡,豈能坐視!請加入『覺醒軍』吧!」一個在赤裸著胴體,雪白的椒乳上畫著火蓮花的夏奇拉少女走到棠妙雪面前,一邊高喊口號從棠雪身邊走過,一邊將一份傳單塞到了棠妙雪的手中。棠妙雪早就知道自己的國家爆發了解放夏奇拉族的平等革命,但沒想到範圍竟然已經發展到夏奇拉奴隸可以到街頭示威的地步。看到這種情況,棠妙雪不由的伸手將掛在自己耳朵上的一對銀花耳環摘了下來,放進了手包里……「小姐,要坐車嗎?」就在這時一陣渾厚的中年男聲從背後響起,棠妙雪回眸一望,發現是個身穿帆布工服,大概三四十歲的大叔,而他身後則停著一輛計程車,顯然是個司機「去花海城多少錢?」棠妙雪隨口問道。「花海城……,嗯,哦們都是打卡算錢……放心吧,小姐,我們是正規的計程車公司,不會坑你錢的。」大叔司機搓著粗糙的手,撐著滿臉的皺紋堆笑道。「那好吧,幫我著拉行李……」說完,棠妙雪將自己手裡的拉箱往那個大叔手裡一扔,轉身邁開玉步向他身後的的士走去,大叔司機一看,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轟隆——」只聽烏黑滾滾的天空一聲巨雷炸響,豆大的雨點登時將整個花海城都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雨霧之中。原本夜晚曾經是花海城最熱鬧的時候,也就在三年前,作為圖夏國,同時也是原土世界最大的奴隸貿易集市,花海城每天夜晚在這裡被交易的夏奇拉奴隸就多達三萬多人,光從事奴隸貿易的花奴市場和花奴店就有近千家,一時間,花海城被各種璀璨閃爍,流波異彩霓虹所包圍,遠遠望去,花海城就像一朵在夜晚綻放的繁花。但隨著「蓮燈革命」的爆發和「平等法案」的通過,在圖夏國存在了兩千年的奴隸制度被推翻,公開的奴隸貿易被嚴格禁止,以奴隸貿易為主的花海城迅速衰敗下來。到如今,花海城的霓虹燈群早已熄滅,只有那些掛在花奴店上,寫著諸如——「夏奇拉蕩女——蘭雨柔的瘋狂之夜」、「夏奇拉淫娃女王——梅怡的裙底秘密」等誘人字樣的廣告彩旗在暴雨中飄搖,不屈的訴說著這座城市曾經的輝煌……此刻,只見一台紅色的的士帶著抹紅光划過街道,突兀的為這座被遺忘的街道添加了一絲生氣。「唉……沒想到這裡竟然衰敗成這樣了。」望著車窗外仿佛「鬼城」般的花海城,坐在副駕駛座上棠妙雪不由的發出一種滄海桑田的感嘆。棠妙雪似乎還清晰的記得自己十四歲時被主人從這兒買走時,這座花海城是何其的繁華,這才幾年光景,就已經變的如此凋敝。「我認為,平等法案不能在推進了,夏奇拉族已經獲得生命保障權,教育權,財產權,工作權,以及社會保障權,他們得到的權利已經夠多的了,在推進下去,那整個社會結構就會崩潰,我們『天合會』宗旨是……」車載收音機里傳來電台社會辯論節目特邀嘉賓的聲音,針對解放夏奇拉族人權的「平等法案」是否要繼續推進,這是最近一段時間社會上最熱門的公共話題,以至於對政治完全不按興趣的棠妙雪也忍不住把投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來,仔細聽了起來——「不!完全不夠!」電台中反對方嘉賓情緒似乎非常激動,只聽他將聲音提高了八度唿喊道:

「你說哪些權利只是夏奇拉族得到的社會權利,夏奇拉族只得到了法律上的平等權,但在社會實踐中,在精神上卻還處於被帝圖族奴役的地位!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為什麼帝圖族的姓氏裡面都帶有「王」字,而夏奇拉族名字里必須以花命名,這就是還把夏奇拉族視為玩物的表現,是赤裸裸的歧視!這種對夏奇拉族文化上的不公,我們『覺醒軍』決不能允許!「「您先不要激動,姓……姓氏這種東西是自古傳下來的,它只是個符號,是個代稱,不代表任何意義。」保守派嘉賓似乎被改革派嘉賓的氣勢所壓制住了,說話明顯緊張了不少——

「我不是反對推進『平等法案』,我只是覺得不應該這樣激進,如果貿然取消所有帝圖對夏奇拉的『擁有權』,會造成一些列的社會影響,比如說如果夏奇拉族獲得了自由,那他們算什麼人呢?夏奇拉奴隸原本成年後就直接登記在所屬帝圖族的隸奴宗譜里——奴隸靠主人供養,奴隸從屬於主人,這傳統有幾千年的歷史了,現在圖夏國所有的社會保障制度,包括教育,醫療、食物供應都是根據這套隸屬關係來設定的。如果貿然推翻這個制度,而新制度又沒建立起來,你讓夏奇拉族如何生存,那樣一來肯定會造成社會劇烈動盪的。「「呵呵,你們『天合會』的人就知道和稀泥,轉移話題,夏奇拉族哪用得著你們帝圖老爺來供養,恰恰相反,根據上個月國家GDP統計表明,夏奇拉族創造的社會財富價值已經超過你們帝圖族了,所以真正說起來,應該是夏奇拉族在養你們帝圖族才對……」說到這,自稱為「覺醒軍」的改革派嘉賓話鋒一轉,對著「天合會」嘉賓譏笑道:「嘿嘿,我看您是這位帝圖族的老爺捨不得家裡的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夏奇拉花奴吧,哎呦呦,您瞧瞧您都是老白毛了怎麼還弄這個,我奉勸您還是行行好把她們放了吧,免得您將來累死在她們的肚皮上!」「什麼!你這個下賤的夏奇拉賤種竟敢罵我老白毛,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呵呵!看吧,露出本性來了,來呀!誰怕誰!看我今天把你這老白毛的肋骨給你踹折了——!」緊接著,錄音機里便傳來一陣霹靂乓啷的打架聲,不知是因為改革派和保守派的矛盾太深,還是電台事先安排好的戲碼吸引眼球,最近一段時間,這種社會辯論節目經常這樣雙方說著說著就打了起來,上演全武行。「真無聊……這些所謂的社會精英只會做這種政治秀。卻無法解決任何客觀問題。」司機大叔一邊怨憤的說著,一邊伸手把收音機給關了。「怎麼?你好像對『平等法案』很反感嘛……」發現司機大叔神色不對,棠妙雪鳳目撇著他問道。「哼……我姓瑞,原本是在這一帶經營夏奇拉花奴店的帝圖族商人,我不反對平等,我只是覺得政府一夜之間把我們花奴店商家全部查封,又不給相應的補償,讓我們一夜之間傾家蕩產,害的我落到當司機的程度,這樣做太絕了……」

「哦……是這樣。」聽到大叔司機這麼說,棠妙雪點了點頭便沉默不語了。雖然身在海外,但棠妙雪也知道,自從「平等法案」發布後,受衝擊最大的就是這些以前經營花奴店的帝圖商人,破產跳樓的不知有多少,所以他們現在是社會上最反叛,最不安的人群,也是最激進的人,讓整個社會聞風喪膽的「帝圖恐怖分子」大多數是由這種人組成的,自己還是別惹他們為好。想到這,棠妙雪不想再跟他答話了,於是再次扭頭,把目光望向窗外雨中的街景,或許是坐船太累了吧,不多一會兒,棠妙雪竟然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第二章林中慾火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來自胯間的燥熱讓棠妙雪不由的悠悠轉醒。棠妙雪睜眼低頭一看,發現那位大叔的一隻大手順手伸進了棠妙雪紅色風衣的下擺,正隔著棠妙雪的蠶白絲褲在她那柔嫩的大腿根和下體處來回的撫摸「你想幹什麼……」棠妙雪見狀頓時警覺起來,本能的將雙腿並在一起並握緊了懷裡的皮包,一邊鳳目寒霜的用餘光瞄著這位司機大叔。一邊冷冷的問道。與此同時,棠妙雪腦海登時蹦出電視新聞里播出的那些,因為社會改革失去地位所以控制不住暴怒,從而專門襲擊殘害夏奇拉族的那些帝圖恐怖分子的兇惡相貌。「呵呵,放心吧……美人,我不是『帝恐』,既不想要你命,也不想要你的錢財,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想拿你這漂亮的身體發泄一下。你曾是「花奴店」的「夏奇拉花奴」吧,我剛才在港口看見你把『銀花耳環』收到了包里……「聽到這位司機大叔只是想要自己的身體,棠妙雪感到輕鬆了一點……說實在話,如果這位司機大叔真的『帝恐』,作為剛剛從國外名牌警官大學畢業的棠妙雪來說,絕對會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打的他滿地找呀,不過現在看來,這位大叔只是個普通的色狼……自己的生命財產沒有了威脅,棠妙雪頓時放下心來,於是輕舒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身邊的這位司機大叔,發現他雖然著裝不是很整齊,但是滄桑的臉龐上還是有種剛毅氣質的……他想要我啊……想到這,棠妙雪心神一盪,不自覺但卻優雅的坐直了嬌軀,一邊緩緩的分開自己的雪腿方便司機撫摸自己的柔嫩雪白的美腿和下體,一邊漫不經心的望著這位司機大叔調笑道:「大叔,你就這麼饑渴啊……你原來不是經營『花奴店』的嗎?就算店鋪倒閉了,難道沒有一個花奴主動願意跟你的嗎?那你的調教水平也太差了吧。」

棠妙雪說這話不是沒來由的,想當初自己被主人從「花奴店」買回家後最初的一段時間裡,因為新主人淫辱自己手法不如自己店裡那些專業調教師,所以棠妙雪在欲求不滿之下,經常背著主人跑回店裡跟調教師「偷食」吃,這種心裡奴性依賴被稱社會心理學家稱為「非典型性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所以「蓮花革命」爆發之後,即使夏奇拉族已經在社會地位上跟帝圖族平等了,還是有很多夏奇拉奴隸自己跟著自己的帝圖主子,這種情況在棠妙雪這種專門供人洩慾的「花奴」身上尤其嚴重。「唉,沒辦法……那家店法人是我,但我本人不是調教師,所以店一倒閉,大多數花奴立刻就都跟著我們店裡的調教師跑了,可惡!」說到這,司機大叔忍不住再次暗罵了一句,但手卻一直沒離開棠妙雪柔嬌嫩柔軟的雪腿。「呵呵……原來你是店老闆,那就難怪了,大多數花奴都不怎麼喜歡自己的老闆——既靠我們的身子賺錢,又占我們身子便宜,還不像調教師那樣能給我們欲仙欲死的快感,這種十不全誰會喜歡……呀——!」棠妙雪正不屑的說著,忽然感覺一陣電流忽然從下體升起,登時忍不住嬌哼了起來。她低頭一看,發現不知何時,司機大叔那粗壯的右手已經順著自己雪白的小腹伸進她絲褲,正在棠妙雪的下陰上捏著她的陰蒂把玩著。許久未遭褻玩的陰唇再次被男人掐弄,一陣熟悉的燥熱感登時從下體彌散開來,蔓延到了棠妙雪全身,棠妙雪的粉腮上登時升起兩朵紅霞,忍不住嬌喘了起來。「呵呵,美人,你說的都對,不過算我幸運,今天遇到了你,我這把老槍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說著,收回插在棠妙雪襠部的左手,舔了舔沾在上面棠妙雪下體的淫水,然後一把拉開了牛仔褲的褲鏈,從裡面將自己胯間那根粗硬的陽具赤裸裸拽了出來,直接的展現到了棠妙雪的眼前。接著只見司機大叔一邊握著自己直挺挺的陽具甩了甩,一邊對著棠妙雪咧嘴淫笑道:「來吧,美人,用你的小嘴先給我的這把老槍洗個澡吧……」司機大叔的陽具一跳出來,棠妙雪便聞到一股夾雜著尿騷味的臭氣傳來,棠妙雪定睛一看,只見他的陽具雖然硬直,但污穢不堪,馬眼上還滲出了一絲精液,顯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洗過了。不過對於男人陽具是不是乾淨這一點,棠妙雪到是不介意,相反她很喜歡「髒男人」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姦淫棠妙雪的時候,自己被「淫辱」感覺會更強烈,這會讓她非常興奮。想到這,棠妙雪舔了一下嘴唇,然後抬頭望著司機大叔冷笑道:「大叔,先說好啊,今天的車費我不會付了……」說完,棠妙雪一俯身,張開櫻唇,將司機大叔那骯髒的陽具一口含了嘴裡「唿……真舒服。」隨著司機大叔的這聲讚嘆,棠妙雪登時感到自己口中司機大叔的陽具漲大了一圈,霎時頂到了棠妙雪的喉嚨。而自己的喉嚨被司機大叔的陽具如此一頂,棠妙雪登時被刺激的嬌軀一顫,一股熱流從胯間溢了出來。棠妙雪暗暗慶幸穿了套紅色的風衣,假如光穿著絲褲的話,被淫水浸透的蠶白絲褲肯定會被人察覺自己的本性。她沒想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以前當花奴時被調教出來的被虐狂體質一點沒變,自己的身體只要受到男人稍微粗魯點的虐玩,自己就會高潮,一聯想到自己的襠部滿是水漬的景象,棠妙雪感覺更加燥熱,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說實在話,棠妙雪已經有好多年沒服侍過男人了,她想起多年前在自己赤身裸體的被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淫辱的情景,體驗不同粗細的陽具是如何肆意抽插進出自己的下體,帶給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的。今天忽然重新握住一根男人的陽具,而且一想到等會兒這根陽具就會插進自己的身體內,使童雪不由的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就在這時,棠妙雪感覺到司機大叔把手摸上了自己的緊俏臀部,然後把手伸進棠妙雪的蠶白絲褲里一邊捏著棠妙雪的一個雪白的臀瓣把玩著,一邊喘氣道:

「美人,等會兒我能射在你這漂亮的臉蛋上嗎?」「唔……難道如果我說不行,你就會放過我嗎?……」棠妙雪滿不在乎的回答道。接著,只見棠妙雪用舌尖舔了舔司機大叔馬眼處露出一點的精液,然後抬起頭來望著他說道:「大叔,你想怎麼玩我都行,玩的時候粗暴一點也沒關係,我一定積極配合您,不過你不能傷害我!而且更重要的是——玩完一定要放我走!」聽到棠妙雪這麼說,司機大叔點了點頭淫笑道:「哈哈,好,就這麼說定了!」聽到這,只見司機大叔勐地一打方向盤,轉身將車勐的停到了街道旁的一片小樹林裡,接著伸手一拉棠妙雪座位旁的扶手,座椅砰的一聲便倒下去了,猝不及防棠妙雪也跟著座椅向後倒去。棠妙雪輕盈的嬌軀一沾床便被彈了起來,但是還沒等她回顧身來,急火攻心的司機大叔便把牛仔褲脫到小腿處,竄起身來便向棠妙雪的抱了過去,一把就坐壓在了棠妙雪柔軟纖細的嬌軀上。緊接著,司機大叔接著伸出手掌,一邊毫不猶豫的撕扯著棠妙雪身上的雪絨絲衣,並同時用力揉捏她從絲衣里露出來的稚嫩雪肌,而另一隻手則毫不客氣的拽著她的絲褲襠部用力向下拽,使棠妙雪稚嫩雪白的小腹和稀疏的陰毛……

棠妙雪看到司機大叔如此著急的提槍就要干自己頓時花容失色,一邊伸出玉臂拽著自己的褲邊,一邊驚叫道:「怎麼!你這就要直接來嗎?先等等,我今天不安全,等我先吃個避孕藥!」

「嘿嘿,放心吧,美人,你不會懷孕的。」說完,司機大叔便拽著她的絲褲用力向下一扯,只聽刺啦一聲,棠妙雪絲褲就順著她的襠部就被扯下了一大條。於是只見棠妙雪那粉紅誘人的陰唇便在稀疏的陰毛的映襯下赤裸裸的展現在了司機大叔的眼前。緊接著只見司機大叔提槍上前,一邊握著自己的陽具在棠妙雪粉嫩的肛門處摩擦,一邊淫笑道:「嘿嘿,美人,把腿分開乖乖躺好,讓大叔今天用這根老槍好好給你通通腸!」

一聽司機大叔這麼說,棠妙雪登時放下心來,原來這位大叔要跟自己肛交,而且剛才他剛才說最後要射在她的臉上,想來今天自己應該不會意外懷孕才對想到這,棠妙雪低眉看了看自己兩條美腿間淫靡敞露著的陰唇和肛門,以及前面不遠處司機大叔堅硬的陽具,不由的心神一盪一——也好,在船上忍了一個星期沒做愛了,正需要發泄一下呢,「呵呵,第一次見面就玩這麼重口味的遊戲啊……不過好吧,既然大叔你那麼有興致,那我一定奉陪到底……」說到這,棠妙雪嘴角邊揚起一抹嫵媚勾魂的笑容,接著熟練的分開自己那雙修長的美腿輕輕的搭在司機大叔的肩膀上,然後伸手沾了點口水一邊輕揉著自己的肛門,春意盎然的嬌哼道:「來吧……要溫柔點哦,我這裡已經很久沒開張了……」「來了——!」司機大叔已經被身下淫蕩的棠妙雪撩撥的理智全無,只見他用力捏住棠妙雪的那雙美腿左右用力一掰,登時便將棠妙雪的美腿分到最大,使她從絲褲破洞中露出的下體淫靡而清晰無比的向他敞露出來。緊接著只見司機大叔呸的一聲向自己的陽具吐了兩下口水,彎著腰身向著棠雪的粉嫩胯間一挺,只聽撲哧一聲,司機大叔的陽具應聲便深深的刺進了棠妙雪稚嫩的肛門裡……「呀——哈——!」肛門被男人強硬的陽具插入,棠妙雪登時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尖叫,緊接著噗嗤一聲,一股晶瑩的淫水從棠妙雪的下體噴了出來,直接飛濺到了司機大叔的小腹上,而這更激起了司機大叔的獸性。「嘿嘿!太爽了!美人!你還真是個淫娃——!來!這是你自己噴出來的,自己舔乾淨——!」說到這,司機大叔伸手在棠妙雪粉白的小腹抹了一把,將棠妙雪噴出來晶瑩淫水抹了一手,然後趁著身下的棠妙雪張嘴盪叫的時候,勐的將手指塞進了她的櫻唇里。捏著她的舌頭在她的喉嚨里不停攪動著。司機大叔粗糙的手指加上自己淫水散發處的尿騷味,登時刺激的棠妙雪雪白的嬌軀一顫,噗嗤一聲,又一股晶瑩的淫水從赤露著的陰唇噴了出來。原來這就是棠妙雪的興趣,她不但是個淫娃,還是個被虐狂,尤其喜歡男人身上的各種體液味道。「呵呵,美人,你的喉嚨還挺深的,而且這麼多口水,看來是經過深喉訓練的,怪不得剛才給我口交的時候,能將我的老槍整個含進去!唿——!太爽了,來,換個姿勢,你坐上來!」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司機大叔就像一頭暴怒的公牛一樣壓在棠妙雪身上一

邊用手扣著她的喉嚨,一邊用陽具瘋狂抽插著,大概抽插了三四十下,接著一抬手把手指從棠妙雪的喉嚨里抽了出來,轉身將陽具從棠妙雪的肛門裡拔了出來,轉身坐到了座位上,搖著陽具望著身邊已經被折騰的嬌身酥軟的棠妙雪「咳、咳、咳……」近乎半裸伏在座椅上棠妙雪因為喉嚨司機大叔摳弄的劇烈的咳嗽了幾下,聽到司機大叔的命令後,抿了抿嘴,撐起嬌軀坐了起來,然後分開雪腿正面跨坐在司機大叔的腰上,將自己的稚嫩肛門對準司機大叔挺立的陽具,用力坐了下去,司機大叔的陽具便重新插進來棠妙雪的肛門裡,在司機大叔舒爽的哼叫一聲吼棠妙雪一邊伸手將自己的長髮盤在頭上,一邊面紅耳赤的在司機大叔身上聳動著,接著只見她蕩然一笑,說道:「唿——大叔,沒想到你年紀不小卻挺能堅持,很少有男人能抽插我這麼多次而不射的,你不會是吃了什麼春藥吧?」「唿——你這個小淫娃就是老子最好的春藥——!」說完,只見司機大叔大吼一聲,一腳踹開車門,抱著懷裡近乎半裸的棠妙雪來到的車外,在大雨的之中一把將棠妙雪俯身按在了汽車的引擎蓋上,按著她的雪白的翹臀一邊瘋狂抽插,一邊大罵道:「你們這群臭婊子,敢拋棄我,自由了是吧,老子今天就干爆你的菊花——!干——!干——!干——!」隨著司機大叔一聲聲怒吼,棠妙雪與司機大叔下身的交合處的傳來陣陣皮肉拍擊的啪啪聲,伴隨著這震拍擊聲,已經被暴雨淋的近乎半透明棠妙雪裸著朦朧凸顯的雪白嬌軀不停的前後聳動著。棠妙雪知道這位司機大叔把自己當成了他以前那些拋棄自己的花奴,正在報復性的蹂躪自己,不過她現在顧不上抗議了,她沒想到這位司機大叔這麼厲害,自己的下體每司機大叔的陽具用抽插一下,棠妙雪就感覺自己的肛門產生要爆開一樣的劇痛,但劇痛過後,一股難以遏制的狂喜便會從下體彌散開來——「呀哈——大叔,你那玩意還算是又長又硬!就是不知道精液的味道是不是也這麼讓人著迷——!」「唿——!你這個臭婊子想嘗嘗嗎!好,老子這就給你——!」說完,司機大叔發出一聲怒吼,只見她勐的將陽具拔出棠妙雪的肛門,接著抓著棠妙雪的長髮將她拉了起來將她按跪在地上。接著一手拉著她的長髮,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陽具抵著棠妙雪的臉頰拚命的擼動。不久,只聽嗤的一聲,一股粘稠花白的精液從司機大叔的馬眼激射出來,直接打在了棠妙雪眼瞼上,並順著她完美無瑕的臉蛋流到了她的脖子上。腥臭刺鼻的精液味傳進棠妙雪的鼻腔里,棠妙雪被刺激的下體一抖,陰唇登時又噴出一團淫水,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第三章初試身手「嗚——」伴隨著遠處軍港內艦艇傳出清脆的鳴笛聲,一陣凜冽的海風吹過,頓時將覆蓋在曇花路兩旁成排的虹燈牌上那層皚皚白雪吹得漫天飛舞。曾經紙醉金迷的花海城,經歷過平等革命後,因為夏奇拉的族的反對,此刻已經更名為濱海市,換過名字的花海城此刻就像一位洗盡鉛華的花奴,漸漸消失在日常人的視線當中,仿佛以前這條街上發生的那墮落淫蕩的一切都隨著這清爽晨風被吹走了一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唿,疼死我了……」走在寬敞的濱海市警局走廊中,一襲合體警服,英姿颯爽卻又美的彷如天人的棠妙雪扭著頭,一邊隔著落地玻璃望著外絕美的朝陽,一邊忍不住伸手輕揉著自己纖細的小蠻腰,忍不住咬著櫻唇嘟囔道。或許是太久沒跟男人做愛了,昨晚被司機大叔肆意姦淫後,當時感覺沒什麼,可沒想到睡了一晚上覺後,起來棠妙雪竟然感覺自己腰酸背痛,渾身好像快要散架子了一樣。棠妙雪震驚自己留學四年體能竟然下降了這麼多,要放在以前自己還是老主子床奴的時候,別說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就是被四五個壯漢的輪番姦淫,棠妙雪都能輕鬆對付。難道自己老了……不會吧,我才二十三哪。一想到,棠妙雪不由的一陣嵴柱發涼。冷汗直流。「我的花奴跑了!你們警察到底管不管啊——!」當棠妙雪走到警局局長辦公室門外的時候,門裡忽然響起一陣吵雜的吵鬧聲,打斷了棠妙雪的思緒。棠妙雪敲了敲門,接著推開局長辦公室的的房門,發現裡面一個體形肥胖的警官正被一個相貌刁鑽的人指著鼻子叫罵。見到棠妙雪進來,胖警官對棠妙雪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所邊坐,接著安撫眼前的男人說道:「先生,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現在平等了!沒有花奴了,你的那個花奴……哦,不,是你曾經的夏奇拉伴侶,現在她要去哪是她的自由,我們警察管不了!」

男人聞言依然不依不饒的——「你們別跟我扯這些!我那個花奴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既然你們警察找不回來,那就賠我錢吧。」「我說你這人怎麼不講理呢?你那花奴又不是我們警察賣給你的,我們為什麼要賠你錢!」胖局長不耐煩的提高聲調道。「那我不管!總之你這個警局的大局長必須給我做主,否則我就坐在你辦公室這兒不走了。」說到這,男子撲通一聲坐在地上耍起賴來。「起來——!你當這是你家嗎——!」胖局長終於怒了,指著地上的男子爆喝了起來。坐在地上的男子被這聲怒喝嚇了一跳,顯然他也知道不能在警察的地盤上鬧得太過,於是略一琢磨,便聽話的站起身來,但還是不忿的嘟囔道:「那……那你們警察也得給我個說法。」胖局長皺著眉頭看了看男子,接著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唉……先生,現在不比以前,我們確實沒權利去抓那些已經獲得自由身的夏奇拉族公民,不過……這樣吧,我們想辦法找到當初那個賣給你花奴的花奴商,讓他把錢退給你,您看這樣行嗎?」男子聞言眼珠一轉,點了點頭——「這樣也行。」「那好,就這樣吧……小珂——!」胖局長高聲喊進來一個小民警,接著一指眼前的男子,說道:「小珂,你帶這位先生去做個筆錄吧……」那位姓珂的民警便將這位男子帶了出去。於是局長辦公室中就剩棠妙雪和胖局長了,於是棠妙雪優雅的站起身給胖局長倒了杯水,嫣然笑道:「怎麼?老琨,現在連花奴私奔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你都管啊?」這位琨局長聞言苦笑了一下,接過棠妙雪遞過來的水杯抿了一口,哀聲道:

「唉~民族矛盾無小事啊~現在不比以前了,平等法案頒布了,被奴役的夏奇拉族渴望自由,而帝圖族又不捨得放手,於是這社會矛盾就越來越……唉,上面說了,我們警察要是處理不好這些矛盾引發社會動盪就拿我們試問,你說,我能不小心謹慎嗎?」說到這,琨局長又哀嘆了一口氣,接著伸手對著棠妙雪擺了擺手,微笑道:

「不說這些了,來!妙雪,坐吧,怎麼樣?來的路上都順利吧?」棠妙雪聞言嫣然一笑,一邊優雅的在琨局長面前坐下,一邊說道:「還行……除了昨晚上打的時候遇到個小插曲外,其他還算順利。」「插曲?什麼插曲?」琨沙拿起水杯,一邊抿著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哦,也沒什麼,就是昨晚載我的計程車司機,在路上強姦了我……」

棠妙雪漫不經心的微笑道。「什麼——?!咳、咳……」一聽棠妙雪這麼說,琨沙驚的頓時喝嗆了水,於是一邊咳嗽,一邊登時跳起來大怒道:「奶奶的——!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連我們花海城的女警官都敢強姦!活膩了吧!妙雪,你告訴我他長什麼樣?!我這就去發通緝令,抓到他後不管他是夏奇拉族的還是帝圖族的,我非親手槍斃了他……」「沒事……老琨,別小題大做了,以前我當花奴的時候經常遇到這種事,我都習慣了……再說,我也挺享受的,你別太計較了,這就當故鄉給我的見面禮吧……」說到這,棠妙雪把嫵媚的把長發撩到耳後,翹起一雙修長美腿,巧笑倩兮的望著琨局長。琨沙聽棠妙雪這麼說頓時愣住了,只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美若天仙的棠妙雪,接著苦笑道:「妙雪啊,幾年沒見,你這大大咧咧的性格真是一點都沒變啊……」「嘿嘿,難得煳塗嘛……」棠妙雪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接著瀟洒的說道:「說正事吧……老琨,我的簡歷你看了嗎?」見到棠妙雪確實不想把事情搞大,琨沙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接著他似有若無的瞄了一眼棠妙雪那雙修長的美腿咽了一下口水,便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對著棠妙雪微笑道;「嗯,看了……其實我們也就是走個形式,像你這樣既有學歷又有資歷的女警探,我們局是求之不得,再說妙雪你又不是外人,明天你就來警局上班吧。職務是重案二組組長。」說到這,琨局長聞言不由的又在棠妙雪的豐乳和美腿間掃了一眼,感嘆道:

「唉~妙雪,說實在,我們局太需要一個學刑偵的,有資歷的夏奇拉族的人來撐門面了,現在一些社會民主人士,公共媒體老是說我們警局搞種族職業歧視,是替帝圖族掌控社會的工具,我這兒是壓力山大啊。」聽到琨局這麼說,棠妙雪登時秀眉一皺——「怎麼?老琨,你讓我進重案組就是為了給警隊撐門面嗎?」「不、不、不、妙雪,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見棠妙雪誤會了,琨局連忙解釋道:「我是說妙雪你跟我是熟人,我跟你主人……呸!呸!不是!我又說錯了,是你的前帝圖族伴侶——琦良,琦大隊長我們是哥們,你能進警隊幫我,是我的榮幸。而我對妙雪你的辦案能力非常有信心的,我相信,有了妙雪你的助力,我們警局一定如虎添翼,跟上一層樓,為建設自由民主文明的新社會添磚加……「

「呵呵,好了,老琨,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這麼拍我的馬屁。」看到琨局的窘迫,棠妙雪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這位琨大局長最近確實被多發的民族矛盾搞的焦頭爛額,否則以前那個動不動就扯嗓子罵人的粗獷男人,現在卻對說話用詞都如此小心謹慎。「唉~妙雪,你能理解太好了,說實在的,我最近……」「局長——!出事了——!」琨局長的話還說完,一個身穿警服的人火急火燎的推門進來,焦急的說道:

「局長!剛才東濱西街派出所接到報案,說在花海公園噴泉處發現一個裸體女屍!」「什麼?!裸體女屍?!哪個族的?夏奇拉還是帝圖?」琨局長一聽有命案,第一時間問是哪個族的,說實在話,如果死者是帝圖族的還好,要是夏奇拉族的,搞不好又要有示威者要鬧事。「不,不知道,就是派出所的讓我們局派刑偵人員過去看看。」聽到小警察這麼說,琨局長腦袋裡那時刻緊繃的民族矛盾神經使得他那肥胖的身體立刻跳了起來,對著進來的警察高喊道:「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派人出現場?!記住!到那後立刻用警戒線把犯罪現場給我圍起來,任何人都不許靠近屍體,尤其是那些記者!拍照攝像統統不允許,否則由著哪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瞎寫,不知道又要搞出什麼事來!」

「可是局長,現在社會太亂了,案子太多,重案組的人都出外勤去了,連會計部以及檢驗科的人都出去幫忙了,現在局裡就剩下我,還有一個法醫和一個掃地大媽了,怎麼辦?」「這……唉~」一聽是這個情況,琨局長登時一聲嘆息癱在了椅子上,接著只見他抱住頭無奈的說道:「怎麼辦哪……現在恐怕那些記者不但要告我護短,而且恐怕要加上瀆職了……」聽到琨局長這麼說,坐在身邊的棠妙雪鳳目掃了掃小警察,由看了看眼前愁雲滿目的琨局長略一思索,微笑道:「老琨,要不這案子交給我吧……」棠妙雪此言一出,琨局長眼睛一亮,勐的一拍大腿,興奮道:「對啊,妙雪你可以……」但話說了半截,琨局長停住了,接著對棠妙雪咧嘴一笑——「嘿嘿,妙雪,這怎麼好意思呢,你現在還沒正式入職,而且剛從海外回來,這麼很辛苦還沒休息,我怎麼好意思現在就讓你出現場呢?」「行了,老琨,咱倆誰跟誰啊,你就別跟我來那些虛的了~」「那太好了,妙雪,你願意幫忙太好了,等會兒還有個新入隊的菜鳥要報道來,等她來了之後,我讓她去現場幫你們。」「好,就這麼辦,那我先去現場了……」說到這,棠妙雪站起嬌軀,轉身邁開玉步拉開房門就想往外走,就在這時,琨局長忽然叫住了她——「妙雪,等等——!」棠妙雪回頭望向琨局長,只見琨局長盯著她裹在警服中的玲瓏曼妙的身材上下看了看,接著對她咧嘴一笑:「妙雪,等會勘察完現場去賓西餐廳,我請你吃飯,好久沒見了,今晚咱倆好好敘敘舊。」棠妙雪從琨局長的語氣和以及盯著自己嬌軀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種熟悉的渴望,她立刻知道了琨局長「敘舊」的意思,於是棠妙雪對琨局長嫣然一笑,輕聲道:

「好,等會見……」說完,棠妙雪邁開玉步矯健的走了出去。……「啊~天氣真好~!」一聲幹練警服,顯得英姿颯爽的棠妙雪站花海公園的人魚噴泉中對著蔚藍的天空伸了個優美無限的懶腰。雖然這不是棠妙雪不是第一次出犯罪現場,但以前在德國警校留學時都是以學生的身份跟著教官去,在現場只能做筆錄,連說話的份都沒有,可這次可是自己獨立辦案,棠妙雪內心登時升起一種難以遏制的興奮……「棠警官,我還頭一回看見有人出犯罪現場跟逛公園一樣興奮的人,你心可真大……」法醫瑋楓穿著白大褂拉起警戒線走了出來,看見興奮的棠妙雪不由的挪揄道棠妙雪聞言尷尬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呵呵,怎麼樣,瑋法醫,驗完屍體了嗎?」「具體的驗屍結果要等回局裡解刨檢驗後才知道,不過現場照片以及採樣已經完成了,跟我進來吧~」說完,抬手拉高了警戒線,棠妙雪微笑著點了點頭,戴上白手套,彎腰跟著瑋法醫走進了犯罪現場。棠妙雪發現死者是一個二三十歲模樣俊俏的美人,身上只裹著一件紅色的風衣,此刻風衣已經完全敞開,女屍從圓滿的椒乳,一雙修長雪白的大腿以及兩腿間那帶著稀疏陰毛的下體都一絲不掛的展現在陽光下。棠妙雪第一眼看見這女屍,第一感覺就是她好像死的很「乾淨」。這個乾淨不是說女屍身上沒有髒污,而是死狀很乾凈,屍體周圍既沒有大面積的血污,女屍身上也沒有被人開膛破肚的致命傷,這跟棠妙雪在警官學校實習時看到的兇殺現場不太一樣。而且這個女屍身上穿的這件紅色的風衣自己也有一件,所以棠妙雪看著這個女屍,就好像在看自己的死亡現場一樣,這種感覺讓她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瑋法醫,她怎麼死的……」棠妙雪定了定神,指著屍體奇怪的問道。「女屍身體表層沒有扼殺,刀刺等物理性致命傷痕跡,皮膚也沒有淹死或者毒死的那種器質病變,所以具體死因恐怕要等回實驗室,進一步解刨驗屍才能知道。」棠妙雪聞言點了點頭,接著彎下嬌軀蹲到女屍旁,撩開女屍的風衣,仔細翻弄檢查女屍的乳房,脖頸,以及下陰,隨後棠妙雪發現正如瑋法醫所說,這具女屍身上雖然有些輕微擦傷,是但都不足以致命,於是棠妙雪抬頭問胡法醫——「瑋法醫,你還檢查出什麼了?」「不是太多……這女人大概二、三十歲,臉頰,口腔,還有肛門裡都有乾涸的精斑,顯然死前剛剛跟人發生過性行為。女屍乳房,臀部等生殖器附近都有一些舊的鞭痕,再加上已經變成深色的陰唇,可以推斷女屍生前經常非常頻繁跟男人發生性行為,所以我想她可能是……「「可能是一個夏奇拉花奴……」棠妙雪接著瑋法醫的話茬說道,接著棠妙雪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套的上的土,接著一臉嚴肅的肯定道:「不!瑋法醫,我覺得這個女屍生前絕不可能是個花奴……」一聽到棠妙雪斬釘截鐵的推翻了自己的推論,瑋法醫登時皺眉不悅的問道「哦?為什麼?」聽到瑋法醫這麼問,棠妙雪自信的嫣然一笑——「很簡單,因為作為一個花奴,她的主要任務就是供主人淫樂,而一個帝圖主人往往有很多個花奴,所以花奴們為了爭寵,平常都非常在意自己的身體,時刻注意保持自己胴體的完美潔白和漂亮。」說到這,棠妙雪指著女屍發黑的陰唇和略顯發黃的皮膚,推測道:「可是你看,這個女屍的生殖器已經發黑了,這樣的陰唇是沒有男人會喜歡的,作為一個花奴,即使有時候花奴因為受到主人過於殘暴的淫辱而造成身體上的損傷,她們也會馬上去體模店找調教師調理修補自己的身體,所以沒有一個花奴會像這個女屍一樣任由自己的陰唇變成黑木耳,因為這等於在自找失寵,就像以前一次我的身體被我主人玩弄淫辱的……」說到這,棠妙雪忽然發覺自己好像說漏嘴了,於是抬起頭來望著瑋法醫尷尬的一笑,話題一轉——「哦,我的意思是一般來說夏奇拉花奴平常都非常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花奴凝脂的嬌軀是世間最魅惑的淫語』——這是所有花奴都知道的職業名言。」聽到棠妙雪這麼說,瑋法醫才想起來棠妙雪以前的職業就是花奴,自已跟她比起來,自己實在是太不專業了,於是瑋法醫尷尬的一笑,說道:「那……棠組長,您覺得這女屍的身份會是什麼呢?」「嗯……從這件價值不菲的名牌風衣來看,這個我想她可能是一個帝圖族的富家小姐,因為一般來說,帝圖家的富家小姐都喜歡豢養英俊帥氣男花奴供自己淫樂,而我想這就是她身體會顯現出頻繁的跟男人發生性行為痕跡的原因吧,咦……她的陰道里好像有什麼東西?」棠妙雪一邊說,一邊翻動屍體檢查,當棠妙雪用手指檢查女屍肛門的時候,忽然感覺陰道壁裡面似乎粘著著什麼東西,於是棠妙雪輕輕一摳,一個像小石子一樣的黑乎乎的東西掉了出來,棠妙雪撿起來一看,登時愣住了——「這是什麼東西?」「好像是蟲蛹……」瑋法醫湊到這個東西的面前推著眼睛仔細一看,點了點頭——「沒錯,是蟲蛹,看這動物纖維外壁就知道……至於是什麼昆蟲的蛹,這恐怕還要拿回去檢驗一下才知道結果。」「真是奇怪……」棠妙雪嘟囔了一句,將蟲蛹放到了一個透明的證物帶里,接著將其遞給瑋法醫同時說道說道:「瑋法醫,今天先到這吧,等屍檢有了結果把它發到我郵箱裡,然後我們……」「報告——!」棠妙雪的話還沒說完,一聲嬌俏悅耳的女聲從棠妙雪身後傳來。棠妙雪回頭一看,登時秀眉一翹——只見在她身後不遠處,玉立著一個身穿合體警服小女警站在自己身後這個小女警身量不高,但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身材玲瓏浮凸,尤其是那雙烏熘熘的大眼睛以及嬌俏可人的小臉,整個就是一個童顏巨乳活脫脫的代言人小女警看見棠妙雪在看著自己,於是站的更加英姿挺拔,對著棠妙雪敬了個禮,嬌聲道——「報告棠組長!圖夏國花海城公安分局重案二組二級警員——媛馨!前來報到!」棠妙雪見到眼前這個嬌俏的小女警這才想起來,琨局長曾說過要派個新人來援助自己,想來就是這個小姑娘了。「呵呵,媛馨你好,我是重案二組的組長,我叫棠妙雪,你就叫我雪姐吧,以後就是同事了,我希望我們能好好合作,相互……」「抗議階級謀殺!抗議種族迫害!花海警察是帝圖族統治工具!無權調查命案——!」棠妙雪剛跟媛馨友好的相互握了握手,犯罪現場很遠的警戒線外傳來一聲聲震耳欲聾抗議聲,緊接著,只見花海公安分局的環衛大媽焦急的從公園門口一路小跑,跑到棠妙雪面前,氣喘噓噓的說道:「唿……不、不好了,棠組長,外面的『覺醒軍』越圍越多,我們快走吧,要不等會兒他們就殺進來了。」「覺醒軍?什麼覺醒軍?」一聽這個名字,棠妙雪忽然想起回國那天晚上在的士播音里聽過這個名字,但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她卻不明白,因為在棠妙雪去留學之前還沒有這個組織但顯然站在身旁的媛馨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見她俏臉一白,一把拉住棠妙雪的胳膊顫巍巍的說道:「雪姐,咱們快走吧,這夥人不好惹,一旦發起火來,咱們可就慘了……」

雖然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但看著媛馨鐵青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於是一咬櫻唇,轉身幫著瑋法醫把屍體裝袋抬上救護車,轉身匆匆忙忙的從東濱公園的後門離開了第四章來龍去脈「唿~好險哪,雪姐,咱倆差點就被抓到了……」坐在警車裡的媛馨探頭向身後漸漸遠去的花海公園望去,一邊拍著胸脯,一邊驚魂未定的感嘆道。「噗~瞧你這幅膽戰心驚的樣……哪像個警察啊。」坐在駕駛室里的棠妙雪看著身邊被嚇的跟個小貓似的媛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從車窗上拽出一張紙巾遞給媛馨,接著問道:「說說吧,這伙『覺醒軍』到底什麼來路,咱們倆是警察,為什麼見了他們卻要像毛賊一樣逃跑?」「啊——?!雪姐,你連覺醒軍都不知道嗎?怎麼會?你不也是夏奇拉族的嗎?」聽到棠妙雪竟然不知道『覺醒軍』,媛馨立刻瞪大眼睛,用像看外星人的眼神盯著棠妙雪,滿目驚訝。「嗯……我這五、六年都在外國進修,所以國內的事不太了解。」棠妙雪被媛馨的驚愕的眼神盯的直發毛。「哦……原來如此,那這話說來就長了……」一看棠妙雪這個重案組組長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媛馨登時得意的笑了笑,不自覺的開始給棠妙雪普及起政治知識來了——「這話要從五年前說起……您也知道,雪姐,我們圖夏國兩千年來一直實行的奴隸主制度,咱們夏奇拉族一直是帝圖族的附庸奴隸,受帝圖族的壓迫和奴役,但因為這個奴隸制度實行的時間太長了——足足兩千年,所以咱們大多數夏奇拉族人也就習以為常了。直到五年前,一位叫米蓮的夏奇拉女作家寫了一本名為『覺醒』的書……對了,雪姐,你看過這本書嗎?」棠妙雪聞言略一思索,回答道——「嗯,這書名我在外國聽說過,但沒讀過,據說好像是一本政治經濟書,怎麼了……」「呵呵,雪姐,這可不只是一本政治書,而是一本革命書!一本奮鬥書!甚至說它是一本聖經都不為過!」提到「覺醒」這本書,媛馨的語氣登時激動了起來——「你知道嗎?就是通過這本書,米蓮告訴我們帝圖族是怎樣利用經濟,政治,和軍事全方位優勢壓迫和剝削咱們夏奇拉族足足兩千年的,又是通過怎樣的全媒體灌輸和奴化教育給我們洗腦,讓我們對這種奴隸生活習以為常的。是米蓮讓我們知道我們也有人權——!是米蓮讓我們知道我們夏奇拉族也是人——!也有跟帝圖族平等生存和生活的自由!是米蓮的『覺醒』讓我們夏奇拉族從兩千年來的精神奴役中解放出來!米蓮萬歲——!「說著,說著,媛馨竟然激動的高舉雙臂像虔誠的信徒敬神一樣高喊米蓮的名字。「行了,別太興奮了,你的手都頂到車窗了,太危險了——!」棠妙雪哭笑不得看著將媛馨神出車外的手拉了回來,略一思索,接著問道:

「聽你這麼一說,米蓮確實是位偉大的精神領袖,不過,她這思想這麼極端,我想帝圖族不會放過她吧……」「當然不會……米蓮的『覺醒』一面世,立刻就被那屆的帝圖國會列為禁書,而米蓮也被判禍亂國家罪,遭到軍警追緝。後來米蓮在一些夏奇拉族人的幫助下逃出國,在圖夏國與婉邊國交接地區——月灣山谷那建立了一個『月灣覺醒國』,而追隨在她身邊,以解放咱們夏奇拉族人為使命的這群人組成的軍隊,就是『覺醒軍』。帝圖國防軍還曾去圍剿過他們呢……哼,這些食古不化的帝圖右翼分子最討厭了「媛馨說到這氣憤的努起了嘴。「嗯,我聽說過,叫月灣之戰,我看報紙上說,月灣之戰足足打了兩年,無論是『帝圖國防軍』還是叛亂分子……哦,不是,就是『覺醒軍』誰也剿滅不了誰,就在兩軍處在膠著狀態之時,戰爭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停了,雙方不約而同的同時撤軍了……」「那是因為『蓮燈革命』爆發了……」媛馨似乎對自己掌握的政治知識很得意,只見她嘴角一翹接著說道:「就在月灣之戰的第二年,也就是米蓮帶著『覺醒』原稿出逃的周年忌日,咱們許多夏奇拉族人自發的在河裡釋放『蓮花燈』,紀念米蓮和她的著作『覺醒』沒想到卻遭到帝圖軍警的武力驅散和鎮壓,於是圖夏國一百多個城市爆發了反壓迫起義,這次起義被帝圖族統治者稱為『蓮燈暴動』,而我們稱之為『蓮燈革命』。」「原來如此……所以為了維護統治,帝圖國會才會忽然跟『覺醒軍』媾和,將帝圖國防軍調回國內穩定局勢。」聽到媛馨的介紹,棠妙雪終於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沒想到自己出國這幾年,祖國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大事,看來自己在象牙塔里待的太久真不是什麼好事。「沒錯,但那時國內局勢已經發展到即使帝圖國防軍回來也控制不住的地步了,無奈之下,那些帝圖老爺只好頒布『平等法案』,宣布放棄在立法,行政,軍事,教育,外交等方面的統治權,與夏奇拉族組成聯合政府,共同治理夏圖國而米蓮的『覺醒軍』也放棄武裝奪權的政策,改為政治鬥爭,經常在國會裡跟帝圖族人吵個不可開交。「說到這,媛馨一回頭,望著棠妙雪炫耀道;「你知道嗎?現在國會裡有三大勢力——一個是以夏奇拉族為主體,以夏奇拉能獨立建國為目標的『覺醒軍』,還有主張既尊重歷史,又要考慮民族平等,主張兩族輪流執政的『天合會』,還有一個就是主張回到過去的奴隸制度,實行帝圖族奴役夏奇拉族原教旨主義的『帝君黨』。」「帝君黨?那不是支持帝圖恐怖分子殘害夏奇拉的黨派嗎?這群畜生怎麼也能進國會呢?」「唉~帝圖右翼分子支持唄,他們統治圖夏國足足兩千年,有的是金錢、權利和勢力,想把傻子弄進國會組成個黨都沒問題。」說到這,媛馨忍不住嘆了口氣。「哦,原來是這樣,可是既然如此,那我們倆今天為什麼要躲『覺醒軍』的人呢,他們不是代表我們夏奇拉族利益的嗎?」棠妙雪不解的問道。「唉,在他們眼裡,只有去投奔米蓮的『月灣覺醒國』的人才是真的夏奇拉……」說到這,媛馨低聲說道;「而雪姐,像你我這樣還待在圖夏國里,還在帝圖族警局裡混飯吃的人,在他們眼裡是『族奸』,說實在話,他們恨不得生吃了咱們!你說,遇見他們,咱姐妹能不躲著點嗎?」棠妙雪一聽頓時也是愁雲滿面——沒想到國內的局勢竟然如此複雜,看來今後自己也得小心點了。兩人說話的功夫,警車不知不覺的開到了街角的濱西餐廳,棠妙雪下車後囑咐媛馨去查那個公園女屍的身份,緊接著整理了一下衣物,轉身推開了餐廳的大門……

第五章慾望格鬥月明星稀,皎潔月亮像一位無私的女神將玉盤中的星河灑滿了整個黑暗天空,星月璀璨,明亮星光似乎將整個濱海都塗上了一層靜謐的顏色。「唿哈、唿哈……一二、一二。」在花海警局的地下訓練場裡,花海市警局局長琨沙穿著褲衩背心,手上戴著拳套,一邊腆著多年吃席吃出來的將軍肚子,一邊揮著拳頭,一邊買著長滿黑毛的小短腿在自家別墅的地板上來回奔跑鍛鍊,從他滿頭大汗的狀況來看,顯然已經鍛鍊有一會兒了。說實在話,雖然棠妙雪不反對飯後運動,但是她沒想到琨沙竟然提議到訓練場裡來進行格鬥訓練,想來琨沙也是準備在棠妙雪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男兒氣概吧。「呵呵,老琨,你這是跑步還是狗熊掰苞米啊,你到底有多長時間沒鍛鍊過了?慢點,剛吃飯完,小心岔了氣。」身穿一件韻律短褲,翹著雙雪白修長美腿,宛如天人般美麗絕倫的棠妙雪坐在落地窗的床沿上,一邊喝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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