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雪高興了,便覺通體已被李瑟撩得淫情汲汲,掙扎出李瑟的懷抱,反身將他一把推倒榻上,扶起出他那根巨碩無比的大寶貝,拿捏住棒身,用棒頭對準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淋濕了李瑟的肉棒。
李瑟只覺大肉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裡邊,四周儘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天地間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冷如雪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裡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花房壓到深時,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麻了起來,不禁「噯喲」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李瑟腹底皆濕。
冷如雪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李瑟的身上嬌顫了。
李瑟見狀,忙問道:「雪兒,你怎麼了?」
冷如雪輕輕浪哼道:「你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
其實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只緊緊地纏著李瑟。
李瑟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聽了如雪的嬌語,十分不舍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來吧?」
冷如雪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等會便會好些哩,誰叫你的那麼大。」
李瑟不敢亂動,訥訥問道:「如雪,那我現在怎樣才好?」
冷如雪羞極,便低啐道:「誰知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哩。」
李瑟雙臂抱住冷如雪,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
忽見冷如雪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己交接,卻是仍嬌顫個不住,便又問道:「雪兒,現在怎麼樣了?還痛麼?」
冷如雪不答,美眸朦朧秀髮墮落,只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來吃李瑟的大寶貝,待到裡邊爽透,仍覺李瑟不敢用力,才嬌聲說:「不痛了,老公,你的寶貝越來越大了。」
李瑟忙問道:「你喜歡大的嗎?」
冷如雪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喜歡你個大頭鬼。」
李瑟也笑道:「我喜歡小的,比如小仙女什麼的。」
冷如雪臉若塗脂,嚶嚀道:「老公……裡邊好癢哩,快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家揉揉!」
李瑟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只想為這美麗無雙的小仙女揉揉酸處,每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冷如雪的花心,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冷如雪急抬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
李瑟不停往上高聳,用龜頭頂了頂那粒嫩肉,頂得冷如雪直打美顫,失聲哼叫出來:「好老公,好……爽……好舒服……」
李瑟見狀,更加賣力。
冷如雪如痴如醉,一時浪了起來,淫蕩道:「老公……你弄死我了……」
李瑟只覺碰一下骨頭便酥了一分,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聽冷如雪道:「老公,我不行了……腰酸了,你且上來……」
李瑟便起身,反將冷如雪置於身下,再一交接,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異稟巨碩非常,幾乎能每中紅心。
冷如雪美得心裡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貪戀李瑟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隻玉蔥春筍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李瑟,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裡嬌音連連,忍不住道:「老公,我好愛你哩。」
李瑟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冷如雪花心被頂著歪倒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來,又滑又多。
冷如雪美得欲丟,雙臂抱住李瑟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老公……再快些,用力……我要丟了。」
李瑟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李瑟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
冷如雪更美得無以復加,知道李瑟也要射了,慌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住龜頭,施展淫功,又夾又吸,嬌哼道:「老公……射給我。」
李瑟只覺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大龜頭就抵揉在冷如雪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
冷如雪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唿一聲:「丟了……」
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花精也排了出來,兩人時僵時酥,雖是互相採補,但因為兩人都愛對方,信任對方,所以沒有保留,任由對方吸取到滿足,真氣在兩人體力形成大循環,慢慢陰陽互補,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李瑟與冷如雪柔情繾綣,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以盡述。
這天,李瑟正躲在書房偷練「御女心經」,他無法說服冷如雪,只好拚命的修煉「御女心經」,心中真是無奈。
忽然,聽得腳步聲響,冷如雪推門探頭探腦地進來了。
李瑟問道:「你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嗎?」原來二人雖然情濃,但白日李瑟推說要看書寫字,冷如雪也不敢來打攪。
冷如雪道:「郎君,我想你,所以來瞧一瞧。」
李瑟說道:「哦,那就進來吧!怎麼,你不幫香君做事了嗎?」心裡卻想:「天哪!你可別連白天也要纏著我啊!我『御女心經』還不全會呢!」
冷如雪笑道:「沒什麼事情啦!我無聊,就來啦!」
冷如雪進了屋中,笑吟吟地看李瑟看書,李瑟只好拿了一本詩集亂看。
正被冷如雪盯得渾身不舒服的時候,忽然聽冷如雪道:「老公!你給香君姐姐寫過詩的。」
李瑟說道:「是啊!」
李瑟放下書,抬頭看著冷如雪,等她說話,可是良久也不見她言語。
李瑟便奇怪地問道;「怎麼,你要說什麼?」
冷如雪氣道:「你給她寫過詩啦!」
李瑟一怔,說道:「是的……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啊?!」
冷如雪噘嘴道:「人家也要啦!」
李瑟這才恍然大悟,無奈的笑道:「好啦!我也給你寫一首吧!」
冷如雪忽地開心起來,笑道:「好啊!不過人家要十首。」
李瑟罵道:「你真是不知足,你以為做詩是幹什麼的,越多越好啊?!一首就很好了。」
冷如雪忙道:「好,好。」
李瑟沉吟半晌,邊吟邊寫:「桃輸綽約柳輸輕,玉貌花容誰與衡。向月乍疑仙女降,凌波欲擬洛川行。裊教看雲魂應死,秀許餐時飢不生。最是依依那個際,宛轉嫵媚更多情。」
冷如雪看罷,很是歡喜,不過過了一會兒,秀眉微蹙,說道:「郎君這詩,我差不多都懂的,不過這句『最是依依那個際』什麼那個這個的,到底是什麼?」
李瑟大笑道:「就是這個。」一下就把冷如雪抱住,放在桌上,動手動腳,冷如雪被親得咯咯笑了起來。二人正鬧得歡時,忽聽門響,二人連忙分開,卻見古香君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古香君對冷如雪笑道:「小雪,上次你給我搗亂,這次我可報仇啦!」
冷如雪道:「對……對不起,我那次不是故意的。」
古香君轉頭對著愣了的李瑟道:「郎君,你詩性這麼好,再做一首吧!」
李瑟這才省悟過來,笑道:「好……好。」然後一手攬住一人,笑道:「誤入蓬萊頂上來,芙蓉芍藥兩邊開。此身得似偷香蝶,遊戲花叢日幾回。」
古香君本來是和李瑟調笑的,聽得李瑟的詩,雖是誇耀她們美貌如仙女一般,可是其中竟有慕仙之意,心裡暗驚,忙笑道:「郎君,你說你是什麼偷香蝶,和淫賊花蝴蝶一樣啊?!」
李瑟一下怔住,他因淫賊而淪落,可是現在竟然修習「御女心經」,又娶了兩個老婆,不是和淫賊糾纏不清了嗎?
「難道,難道我真是淫賊嗎?」李瑟心裡一痛,悲哀起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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