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以雄奇俊秀而著稱,其景致更是迷人。一年四季分明,春花、夏雲、秋葉、冬雪,是各個季節里的特色,令人陶醉,使人留戀。

這時的春之華山,萬物復甦,山花爛漫,潺潺流水在山壁上匯為鳴泉,在峰頂、山腰,成片的桃花爭相怒放,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李瑟等三人到了華山,便被聞訊而來的華山眾弟子迎上了華山派的居地--華山中峰。

華山弟子聞聽大小姐回來了,都是興奮異常,歡迎的人物眾多,李瑟卻見機熘走了,逕去拜訪劍後楊盈雲。

中峰居東、西、南三峰中央,峰上林上蔥蘢,環境清幽,奇花異草多不知名,人穿行其中,異香襟袖,極其醉人。峰頭有道舍名玉女祠,傳說是春秋時秦穆公女弄玉的修身之地,因而此峰又被稱為玉女峰。

史志記述,秦穆公女弄玉姿容絕世,通嘵音律,一夜在夢中與華山隱士蕭史笙蕭和鳴,互為知音,後結為夫妻,由於厭倦宮廷生活,雙方乘龍跨鳳來到華山。

因此,中峰多數景觀都與蕭史弄玉的故事有關,如玉女洞、玉女石馬、玉女洗頭盆等。玉女崖也是因弄玉而得名的。

李瑟打聽到楊盈雲在玉女崖,便獨自去拜見。

在一處風景秀麗的懸崖邊,一女子依崖而立,衣衫為微風所拂,輕輕擺動,仿佛要飛升的仙女一樣。

李瑟緩步來到她的身後,深唿了一口氣,正要開口說話,那女子卻道:「原來是你來啦!真使我意外。」說完轉過頭來,其恬靜秀麗,和周身的鮮花野草、青松翠柏宛如一體,自然和諧。

李瑟拱手道:「打擾姐姐了。」

楊盈雲笑道:「怎麼會呢?早就想再見你了,不過以為還要等些時候,想不到這麼快就見到你,我心裡很是歡喜的。」說著就拉著李瑟的手,來到一處岩石上並肩而坐。

李瑟道:「剛才我見姐姐依崖而立的身影,人與天合,令我想起了師父。」

楊盈雲抿嘴笑道:「你真會夸人,這麼不露痕跡的誇我武功好、修為深,真是叫人欽佩。不過,我可不敢和你師父比。」說完定定的盯著李瑟,又笑道:「你真會哄女孩子,難怪她們都喜歡你。」

李瑟臉上一紅,避開楊盈雲挪揄的目光,說道:「姐姐,你別老是取笑我了。嗯,你這樣的眼神,我招架不了。我說的可是實話,你知道的。」

楊盈雲道:「為什麼說我會知道?我不知道。」

李瑟道:「好吧!姐姐不知,算我錯了,總成吧!我是來請教姐姐的,請姐姐教我,不要戲弄我了。」

楊盈雲笑道:「好啦!不難為你了。你的心是亂的,所以我說一些糾纏的話你就難過,這樣可不好啊!」李瑟怔道:「是……是啊!上次被姐姐一番開導,我以為明白了呢!可是一遇到事情、遇到糾葛,我仍是無所適從,我到底該怎麼辦?這到底是怎麼了呢?」李瑟目光迷離,大是迷惘。

楊盈雲輕輕說道:「心地上無風濤,隨在皆青山綠樹;性天中有化育,觸處都魚躍鳶飛。」

李瑟聽了一震,喃喃道:「可是我的功夫不足不說,老天似乎也喜歡和我作對。」想起冷如雪大違常情,苦苦痴纏自己,以她的容貌地位,要選郎君那還不是車載斗量,卻偏是喜歡自己,不惜自降身價,也是不放自己。

楊盈雲道:「天薄我以福,吾厚吾德以迓之;天勞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補之;天扼我以遇,吾亨吾道以通之。天且奈我何哉!」偏著頭又道:「順其自然,盡心盡力嘛!」

李瑟聞言思索良久,才輕聲嘆道:「為什麼我在姐姐身邊就覺得什麼憂愁、煩惱都沒有了,腦筋也清清楚楚的,可是一離開你,過不了多久就又傻了呢?」

楊盈雲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壞小子,是不是說你想和我在一起啊!」

李瑟臉色紫漲,羞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把心掏出來以示自己的清白,說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

楊盈雲笑道:「行了,我故意歪曲你的。我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呵呵!」

李瑟氣道:「什麼?!」

楊盈雲又道:「誰叫我求你的事情你不答應,過後又自己做了,我這口氣可沒消呢!」

李瑟訝異道:「難道姐姐也這麼小氣?再……再說,你怎麼知道我和冷姑娘好了?」

楊盈雲道:「你和冷姑娘的事情,很難猜嗎?再說,為什麼我不可以小氣?」

李瑟吞吞吐吐道:「你……你不是劍後嗎?再說,你的修為那麼高。」

楊盈雲微笑道:「什麼劍後嘛!那是江湖上的人亂叫的,人家還是一個小女孩啊!我們女孩子很小氣的,記得千萬不要得罪我們。」

聽聞此言,李瑟頓時目瞪口呆。

楊盈雲轉身望向天空,說道:「風來疏竹,風過而竹不留聲;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故君子事來而心始現,事去而心隨空。我是個普通人,別人怎麼看我,我不在乎,我追求的東西,我盡力而為,但即使我沒有求到,我也不在意。你看那朵桃花,多麼的好看啊!可是我們在夸它,它也不會為了我們更加的鮮艷;我們走了,它也不會因為沒有人欣賞而立刻枯萎。花開花敗,任由自己。」

李瑟呆呆的聽著楊盈雲的話,只覺寓意深遠,似乎每句話都在說他,越加體會越加深奧,不由痴了。

過了很久,李瑟才醒悟過來,不由抓著楊盈雲的手,欽佩地道:「姐姐!」

李瑟還欲再說,忽聽遠遠傳來唿喚聲。

楊盈雲笑道:「冷姑娘來找你了。」

李瑟扭頭道:「不是,她是來看你的也說不定。」

正說話間,冷如雪已如箭奔至,一下子就撲入李瑟的懷裡,笑道:「原來你在這裡。」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對楊盈雲一笑,打個招唿:「楊姐姐。」

李瑟不料冷如雪如此肆無忌憚,推開她,怒道:「你做什麼?姐姐在這裡,你好沒規矩!」

冷如雪奇道:「咦?就是楊姐姐在這裡,所以才沒什麼啊!」說完又攬住李瑟的胳臂。

楊盈雲平靜地道:「是啊!我和冷姑娘不是外人,你就不要做俗人狀了。」

楊盈雲的話李瑟倒不能不聽,他自幼和師父在一起,世間的禮法所知也是半通不通,這時心裡也沒什麼主見,便皺了一下眉頭,沒再推開冷如雪。

三人在一起,冷如雪倒是乖巧,不插言打亂二人的談話,可是她一會兒忽然叫道:「郎君,你看那朵花多麼好看啊!」一會兒又說:「郎君,你看那石頭多麼奇怪的形狀啊!像一隻小白兔。」

本來冷如雪在,李瑟便覺得不便再和楊盈雲說話,再經這麼一攪和,哪裡還能繼續聊下去,只好向楊盈雲告辭。

怎料冷如雪不依的道;「怎麼我才來一會兒就要走啊!和楊姐姐多聊一會兒嘛!」但見李瑟拉著自己便走,只好對楊盈雲揮手道:「楊姐姐再見,我們以後再來看你。」

李瑟和冷如雪一起下山離開,下了山,卻見古香君眼睛紅紅地在等他們。

李瑟心裡奇怪,問道:「香君,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快就下來了?」

古香君笑道:「有什麼好聊的,我見了母親也就是了,聽說你們要走,我就下來了。」

李瑟憐惜地道:「你不必在意我,儘管多待些日子好了。你還怕我不要你嗎?」說完一笑。

古香君呸道:「哼!你跑了才好呢!」

冷如雪拍手笑道:「香君姐姐,你別怕,我看著郎君,他跑不了的。」

這話聽得二人都是一陣大笑,冷如雪卻莫名其妙。

三人回到酒樓,已是將晚。

粗略吃了些東西,李瑟就和二女分開,回廂房去了。他和二女的關係尷尬異常,不知道如何處之,所以只能狼狽地快速吃了飯,急忙逃回房間。回房後,他才舒了一口氣,但心中卻是迷惘無比,又想起楊盈雲的話,凝神思索不已。

李瑟在房中發愣,過了好一會兒,才被敲門聲驚醒,暗想自己和沒有武功的人一樣沒用。

打開房門,只見古香君笑吟吟地把低頭含羞的冷如雪推入房中,然後帶著一陣笑聲去了。

李瑟見古香君如此的細緻周到,大方體貼,不由感激在心,心想:「香君一點也不嫉妒,真是世上少有的好女子。」

卻不知古香君回到房中,在床上輾轉反側,大是懷疑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如此做法,難道真的可以一輩子拴住他的心嗎?就算是對,可現在一想到情郎和別的女子在一起,就難過的喘不過氣來、心如刀割,不覺間淚水已是如注了。

一邊獨自灑淚,另一邊卻是風光旖旎。

在廂房中,冷如雪坐在床頭低頭含羞,更令人覺得不勝憐愛。

李瑟見她領上露出的頸項和袖中露出的手腕都白嫩如玉、一身新換的粉紅花邊紡綢小衫襯得肌膚甚是動人,不由情懷大動,扳過冷如雪的粉頸,在她臉上連連吻著,其光滑細膩,

別提多麼的受用,不覺把自己的腮兒輕偎她的臉,只覺香嫩涼滑,其妙處世間無物可比!

心想她這般花一樣的女孩子,到底和自己在一起了,雖然自己心中並不十分情願,但想起以前的肌膚之親,再加上現在的氣氛,心裡忽然想道:「幸好她執著地和我在一起,否則和別人一起,豈不糟糕?」

面臨冷如雪的溫柔滋味和似水柔情,李瑟心中也是煳塗了。

李瑟和冷如雪耳鬢廝磨,覺得其柔嫩無比,感覺十分舒暢。偎貼著冷如雪的粉面,脂香粉氣陣陣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動,便伸手替冷如雪脫去衫兒。

摸著冷如雪賽如雪藕的玉臂和兩隻漲鼓鼓的碩大嫩乳,玩弄了一回,李瑟又伸手去解她的下衣,雖然二人以前春風一度過,但哪裡有今日的風光呢!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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