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君笑盈盈的道:「老公,你上次開發人家菊花沒成功,今天天色還早,要不要試試,我們按那書上說的做一定可以成功的。」
李瑟奇怪的看著古香君道:「香兒,你這麼想我要你那個地方呀!」
古香君嬉笑著點頭:「我想把自己都交給老公嘛……」
古香君離了李瑟的懷裡,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李瑟,她身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裡,竟宛如一直潔白的綿羊。
李瑟心中狂跳,摸著古香君的雪股道:「香兒你真的不怕嗎?」
古香君暈著臉點點頭。
李瑟略微猶豫了一下,只見古香君那兩隻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乾乾淨淨,心裡再無顧慮,於是先
用手指玩弄古香君的小穴,又將口水塗在菊眼,用一根沾滿淫水的手指慢慢撫摸按摩抽插菊眼,等到菊眼適應一根手指之後,慢慢插入兩根淫水濕潤的手指,然後把手指拔出來,
再插進去,讓古香君的菊眼適應進進出出的感覺。
古香君強忍後門火辣辣的感覺和不斷上升的便意,感覺李瑟的手指在後門裡面不緊不慢地摳著,連忙撫摸自己的陰蒂,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終於菊門在李瑟手指的抽插下鬆軟得可
以容納兩根手指了,古香君趴下身子,高高抬起雪臀。
李瑟也感覺差不多了,扶起大肉棒抵住菊眼,用力插入,沒能進入。
李瑟加把勁再試,只覺龜頭都痛了,卻仍沒能進去,訕訕道:「香兒,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古香君翻身坐起:「來,老公,我先幫你含含!」
說完俯下頭去,用嘴兒含住了李瑟的大肉棒,靈巧熟練的咂吮起來。
古香君咂吮了一會,吐出李瑟的肉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李瑟道:「老公,應該可以了」
卻不等李瑟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老公,這回若還不行,人家也沒辦法啦。」
李瑟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慾火攻心,二來怕古香君笑他,便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只聽古香君「哎呀」一聲呢叫,這回因有唾沫潤滑,終於插了進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龜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古香君的軟腸上。
李瑟顧不得細品,慌問道:「香兒痛不痛?」
古香君只覺男人的肉棒火燙地燒開了自己圓臀,帶著無盡的火焰,一點一點地穿進了菊蕾當中。
火燙的肉棒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古香君只覺菊肛被肉棒一點一點地頂開、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菊花蕾既不像肉穴那般濕潤,古香君的痛楚自是更勝以往,若非事先李瑟已弄得菊花花瓣漸開,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只覺李瑟在繼續挺進,她也只能輕輕晃扭雪臀,以助李瑟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說李瑟全根盡入之後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只享受著窄緊的菊花蕾那緊緊吸啜,似是一點不肯放鬆,肉棒被吸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古香君卻覺那插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他雖是不動,但肉棒挺挺地將她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帶著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老公……」
「要不要緊……我拔出來好不……」李瑟見古香君連淚水都出來了,不由得心疼起來。
古香君咬緊了牙,雖說有過了破身的經驗,心知愈緊張愈糟糕,她勉力放鬆嬌軀,讓雪臀不至夾得那般緊,但古香君仍是不敢稍動,只怕會愈動愈痛。沒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卻動了起來,李瑟雙手按住她臀瓣,肉棒緩緩似乎要拔出。
說來也奇,李瑟下身動作之間,肉棒雖插得古香君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楚難忍,但抽插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衝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肉穴之中更是湧現著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進去,裡頭卻是愈覺空虛。古香君哼哼道:「老公別都拔出來了,快動就是,好難挨的。」
菊花被抽插撐飽的滿足混著肉穴饑渴的空虛,感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古香君競漸漸呻吟出聲,雪臀款款扭挺輕送;見古香君如此李瑟知她已動了興,慢慢開始抽送,雖稱不上狂抽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盡根。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著巨大的快感,加上肉穴中的空虛饑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捲了古香君周身,那感覺與插穴的感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被那強烈感覺衝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若非是痛感還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了呢!
見古香君這般投入,隆臀扭擺輕搖,晃動著欲迎還拒,雪股之中夾吸間充滿力道,夾得李瑟也漸漸想快感連連。
她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李瑟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李瑟只覺那裡頭緊緊密密,比古香君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李瑟聳弄了一會,只覺古香君股里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香兒,你這裡邊竟也流出淫水來,有趣有趣。」
原來人那肛內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潤滑的黏液來。
古香君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她的初夜:「嗯,股內出來的書上叫做油哩。」
頓了一下又吟叫道:「噯……噯……老公,你可快活?香兒好不好?」
李瑟脫口應道:「好,妙極了。」
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菊花也能弄得這般銷魂哩。」
又聽古香君媚哼道:「比我那前面又怎樣?」
李瑟伏在她背後深深聳弄,就道:「各有妙處。」
古香君趁機將柳腰亂扭,雪股輕拆,順勢道:「那你往後會好好疼我不?」
李瑟被她惹得美不可言,刺於那肛內的肉棒越發膨脹,歡暢答道:「香兒,我愛你。」
古香君聽得心頭愜意,不住回頭來望,眉目間嫵媚流蕩,又放出種種嬌聲浪語,迷死了股後的李瑟。
李瑟又攪弄了數十抽,正有點忍不住,卻聽古香君顫聲道:「香兒被你玩得要……要丟了,老公,你……」
只見古香君一手扣弄自己的小穴,一手摸著自己的陰蒂,只二、三十下,又聽古香君嬌哼道:「不行了,要丟了,老公,弄……弄快些呀!」
李瑟便插得飛快,也入得更深,龜頭似頂到一團軟中帶硬的東西,滋味甚是異樣,與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來卻也暢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兒,這是什麼?難道人的股內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腸頭,書上叫做『花肝』,可不經弄呢……噯呀,忍不住了,真要丟哩!」
李瑟神魂顛倒,把古香君一陣大弄大創。
古香君「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老……老公,人家讓你玩丟啦!」她的身子振蕩起來,神智也漸漸模煳;只感覺戳進雪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幾乎貫穿了整個的人,要從喉嚨、嘴巴沖了出來;而它由腸子裡往外抽的時候,又簡直要把她的魂都抽出去了!她陷入了神魂顛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古香君的性慾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燒了起來。她發瘋了似地嘶叫著,從私處不曉得哪一個洞裡流出來的、溶溶的漿汁,有的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古香君的雪股陣陣向後迎著,承接李瑟愈來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時候,更團團繞圈兒旋扭,像求它再往裡插似的。李瑟大聲吼了起來,如野獸般的嚎叫,震入古香君耳中,把她也逗得更為發狂;手肘撐著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翹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唿應他的吼叫而聲聲高啼……
古香君什麼也管不了了,從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靈的震撼;又由痴狂的愛戀,撩起無盡的肉慾。身體、精神、情感、色慾……全都交織、振蕩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誰是誰,什麼是什麼了!唯一的存在,是無窮的貪婪、沒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脫,自由……她已經放開自己毫無保留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給了李瑟,兩人也徹底融合在一起,感覺不分彼此,刻骨銘心。
李瑟見了古香君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古香君的嫩肛都拖拽出來,背心酥麻處一聲低喘,李瑟抵緊了她,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陽精直噴到古香君股內深處……古香君一受,只覺整個人都麻了起來,火燙的滋味猶如電殛般打在菊蕾深處,刺激得令古香君竟也登上了高潮,酥軟酸麻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高潮的滋味與以往的感覺那麼不同,又那麼厲害,泄出的陰精洶湧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陣波濤,她也已嬌軀劇震,軟趴趴地癱了下來。
這天晚上在被窩裡古香君更是淫興大發,握住那根硬翹翹大肉棒擼了一陣,便將龜頭在自己的嫩花溪里浸了浸,突然屁股猛的一聳,肉莖插入一團軟軟的嬌嫩,眨眼就沒根了。
古香君「哎呀」一聲嬌叫,雙臂摟住了她李瑟的腰,嬌軀一陣顫抖。
李瑟看古香君自己吃得蠻順口的,不由得好笑,也被她搞得性致勃勃,不由分說先側著身子狠狠抽插了一陣,給她解了些饞,笑道:「香兒,今天要問你一句話,你這樣的對我好是為什麼?」
古香君裝做聽不懂,說:「什麼?」
李瑟挺了幾下,說:「別給我裝傻。」
古香君啐道:「不知道!」
李瑟不肯罷休,他熟知古香君陰道淺處有個要害的位置,《御女心經》上說是女人的癢筋,便用他那大龜頭在那上邊挑了幾挑,只挑得古香君混身酸軟,柳腰亂扭,嬌唿道:「不要這樣啊!老公,不要……碰到那兒啦!」
李瑟道:「你說不說?」
古香君搖搖頭,又挨了一陣狠挑,直到真有點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老公……我就是太愛你了!」
李瑟還要問:「你怎麼學得這麼快呢?」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頭,在他臉上親吻道:「那本書上都有寫嘛……這樣老公也喜歡呀……而且……」
李瑟聽得高興,問道:「而且什麼?」
古香君:「而且這樣老公才會更愛我……」
李瑟大喜,興奮非常,當下盡心盡力,狠挑巧刺,他那陰莖十分粗長,龜頭幾乎下下可插到古香君那幽深處的嬌嫩花心上,直搞得他這個仙子般的老婆眼餳骨軟,如痴如醉,那滑膩膩的淫水流了一股,濕了一大塊床單。
古香君想起要拿條汗巾墊住,免得睡得不舒服,偏偏酥美得通體皆軟,動都懶得動,被李瑟又一輪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陣奇癢,玉宮都麻痹了。
李瑟不停的刺入那嬌美的玉蛤,一輪深深地抽插,細細領略每一絲傳過來的銷魂快美。
古香君筋麻骨軟,只覺李瑟那大龜頭一下下頂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陰內一麻,股心抽搐起來,忙咬住朱唇死忍…
李瑟一邊抽插一邊看著古香君鮮媚絕倫欲仙欲死的模樣,心裡暗道:「能和香兒白頭到老,今生也就無憾了。」
覺得身上悶熱,便一把將被子掀掉,瞧見古香君那一身雪膩嬌嫩的肌膚,更是情難自禁,雙手又撈起古香君一隻柔潤不見骨的玉腿,抱在懷中,又是一輪狠插猛刺,兩人腿根交叉,肉棒下下沒根,他覺得自己下邊那寶貝格外雄勁,插得甚是來勁。
這種姿勢插得更深,還不到百下,忽聽古香君急促的嬌聲道:「老……老公,我……我好象……好象要來了……」
下邊隨著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膩膩的透明花蜜來,流得股溝皆滿,兩人顛鸞倒鳳,早不是剛才的位置,又弄濕了另一大塊床單,古香君心裡叫苦,卻已顧不得許多,只求再來幾下美的。
李瑟跟古香君不知玩過多少回了,見狀立知是古香君要丟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她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兒,只十來下,又聽古香君哆嗦嬌唿道:「哎呀!老……公……給你了。」痙攣的深處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銷魂的濃漿。
李瑟只覺龜頭上被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下來,先是龜頭,接著整根莖身都麻了起來,陽精立刻一陣勁射。
兩人抵死纏綿泄得一塌煳塗。
摟著古香君李瑟問道:「香兒,是不是你也是什麼八大美女之一,你排第幾?誰給排的?」
古香君害羞不說,不過在李瑟的手段下,最後她敗了,告訴李瑟她是第七名,李瑟在神魂飄上天的時候想:「我的最最親愛的老婆應該第一才對嘛!誰搞的什麼鬼排名啊?一點都不對嘛!」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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