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見義父和金花婆婆幹完了,料到義父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便準備先離開這木屋,在島上四處打探一番。

趙敏和小昭見張無忌走來過來,便詢問金花婆婆把謝遜引進去幹什麼。

張無忌不好意思說,便支吾地搪塞過去,趕緊帶兩人離開這裡。

他們剛走出去不遠,忽聽得身後傳來兩下玎玎異聲,有三個人疾奔那小木屋。

張無忌一瞥之下,只見那三人都身穿寬大白袍,其中兩人身形甚高,左首一人是個女子。三人背月而立,看不清他們面貌,但每人的白袍角上赫然都繡著一個火焰之形,竟是明教中人。

三人雙手高高舉起,每隻手中各拿著一條兩尺來長的黑牌,只聽中間那身材最高之人朗聲說道:「明教聖火令到,護教龍王、獅王,還不下跪迎接,更待何時?」話聲語調不准,顯得極是生硬。

金花婆婆和謝遜走來出來,他們已經穿好了衣服。只聽金花婆婆道:「本人早已破門出教,『護教龍王』四字,再也休提。閣下尊姓大名?這聖火令是真是假,從何處得來?」

張無忌心中一驚,原來那金花婆婆便是明教的紫杉龍王。

只見那三人中最高的虯髯碧眼,另一個黃須鷹鼻。有一女子一頭黑髮,和華人無異,但眸子極淡,幾乎無色,瓜子臉型,約莫三十歲上下,雖然瞧來詭異,相貌卻是甚美。原來他們是三個胡人,說話都顯得很生硬。

那虯髯人朗聲又道:「我乃波斯明教總教流雲使,另外兩位是妙風使、輝月使。總教主命我雲風月三使前來整頓教務。」

只聽得謝遜說道:「中土明教雖然出自波斯,但數百年來獨立成派,自來不受波斯總教管轄。」

那虯髯的流雲使將兩塊黑牌相互一擊,錚的一聲響,聲音非金非玉,十分古怪,說道:「這是中土明教的聖火令,自來見聖火令如見教主,謝遜還不聽令?」

謝遜沒見過聖火令,也不相信這三個人,絲毫不為所動。

那三使見謝遜和紫杉龍王都不聽命,便朝倆人欺身上去,兩個起落,已躍到金花婆婆身側,在她胸腹間連拍三掌,這三掌出手不重,但金花婆婆就此不能動彈。

張無忌驚奇於這三個人的武功,看上去異常詭異,自己可從來沒見過,但看起來應該是相當厲害的。

謝遜聽見金花婆婆被打,便使出屠龍刀朝三人砍去。他憑藉著屠龍刀的鋒利,和那三使過了幾十招,但也漸漸招架不住了。

這時候,張無忌跳了出來,試圖阻擋三使傷害義父。

那三使和謝遜都感到吃驚,不知道從哪裡殺出來這麼個人。但他們很快便判斷出了敵友,那妙風使上前來對付張無忌。

妙風使雖然招數詭異,但武功並不不是很厲害,不過不是憑藉那聖火令的堅硬,大概早就敗下陣來。

妙風使見妙風使吃虧了,便也過來合力對付張無忌,一時間他們倚多欺少,卻也稍占上峰。

謝遜眼睛瞎了,雖然靠耳朵辨音,但面對流雲使詭異的招數,還是感到吃力。

這時候,張無忌便主動要借謝遜的屠龍刀,謝遜見他是來幫自己,心裡也信得過他,便將道拋給他。

張無忌拿到屠龍刀後,便以一敵三,屠龍刀的鋒利使得他的武功發揮得淋漓盡致。

大約混戰了幾百個回合,那三使突然使不更詭異的招數,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弄的張無忌一時措手不及。

趙敏見張無忌吃虧了,便手持倚天劍朝那輝月使刺去,這讓輝月使有些防不勝防,竟然被她用劍削掉了衣服的一角。

輝月使大怒,她手持聖火令朝趙敏撲了過來。

趙敏連忙躲閃,她的武功自然要比輝月使差得多,剛才如果不是憑藉倚天劍去偷襲,恐怕連輝月使的身體都挨不到。她見情形危急,便使出了「玉碎崑岡」和「人鬼同途」這樣兩敗俱傷的招數。

那輝月使見趙敏使出了玩命的招數,不由得一驚,卻不想被趙敏從殷梨庭那裡偷學來的一招「天地同壽」刺傷了。

這一招非常壯烈,先是刺傷自己,然後再將穿透自己身體的劍刺入敵人體內。

張無忌看到趙敏和輝月使兩敗俱傷,便和那倆使暫時停止了打鬥,朝趙敏奔去。

流雲使和妙風使也扶起躺在地上血泊中的輝月使,走到一邊的一個茅草屋,在那裡為輝月使療傷。

張無忌也將趙敏抱著,朝小木屋走去。他將趙敏放在床上,取來一些乾淨的布,然後便解開趙敏的衣服,掀開她的肚兜,看到它的小腹側處有一道很深的傷口,似乎要將她戳穿似的,鮮血不斷地噴涌而處。他連忙從懷中取出一些藥粉,塗抹在趙敏的傷口處,很快便止住了血,接著他將布條纏在她的傷口處,給她包紮好一切。他看著昏過去的趙敏,嘆了口氣說道:「唉!傻丫頭,何必要拚命呢!」

這時候,小昭也走了進來,她看到趙敏傷勢不輕,也很是擔心。

張無忌便讓小昭先照顧趙敏,然後便走了出去。

謝遜便問張無忌道:「這位小兄弟,身手不凡,你是哪門哪派的呀?你現在要幹什麼去?」

張無忌見情勢緊急,也不好和謝遜現在就父子相人,便說道:「我是巨鯨幫的,現在我想去給那位輝月使療傷!」

謝遜便奇道:「你怎麼給她療傷?她可是我們的敵人呀!莫非你和他們也是一夥的?」

張無忌搖搖頭說道:「謝前輩,你誤會了,我是想冤家宜解不宜結,如果輝月使真有三長兩短,他們說不定回來找我們拚命的,我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再說了,他們波斯明教和中土明教系出同門,本不該相互殘殺,如果能化敵為友那就在好不過了!」

謝遜讚嘆道:「沒想到這位小兄弟這樣胸懷廣闊,深謀遠慮,如果你是我們明教中人就好了!」

張無忌趕到那間茅草屋,流雲、妙風二使見她到來,立刻充滿敵意地防備起來。他連忙解釋道:「兩位不要誤會,我是來替她療傷的!」

只見那輝月使雖然傷勢交情,但顯然他們沒有隨身攜帶一些止血的藥,她的鮮血仍然止不住地往外流。

流雲、妙風二使見張無忌似乎並不是來尋仇的,又見輝月使的傷勢嚴重,便只好讓他為她醫治。

張無忌上前便要解開輝月使的衣服,準備查看傷口,為她療傷。

但流雲使卻誤會張無忌要輕薄於輝月使,便上前阻撓。

張無忌便說道:「不解開她的衣服,怎麼療傷呀?」

那輝月使也對流雲使說道:「你就讓他弄吧,你和妙風使就先出去迴避一下吧!」

流雲和妙風只好悻悻地離開了茅草屋。

此刻的茅草屋中只剩下張無忌和輝月使倆人,張無忌已經將輝月使的衣服解開了,他將她的衣服脫掉,但卻突然發現輝月使並沒有穿肚兜,衣服一被脫掉,整個上半身便全都裸露出來了,那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也展露出來。

輝月使畢竟是三十出頭的少婦,乳房被陌生男人看到畢竟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情,她連忙閉上雙眼。

張無忌也努力使自己不去看輝月使的一對妙乳,趕緊將剩餘的藥粉倒在她的傷口處,然後取出些乾淨的布條為她包紮好傷口,但眼睛還是止不住地滴熘在她的豐乳上。

那輝月使的傷口包紮好了,血也止住了,她的疼痛感也漸漸減輕。她用感激的目光投向張無忌,卻發現他的眼睛盯在自己的乳房上看。她便用生硬的話語問道:「你怎麼來救我呀?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無忌誠懇地說道:「我是中土明教的人,我就是是為了化敵為友,我們同屬明教,何必要相互殘殺,不如和睦相處,為什麼非要爭個誰高誰低呀?我們明教本來是以教義感化人向善,並不是靠武力解決問題的!」

輝月使見他說的一本正經的,便又問道:「那你幹嗎一直盯著人家的胸部不停地看呢?」

張無忌臉刷一下紅了,他支吾著說道:「我是看——看你長的漂——漂亮——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看了兩眼,如有冒犯之處,請多見諒——」

輝月使自豪地說道:「我們波斯明教比你們中土明教要好的多,你們理應俯首稱臣!」

張無忌便問道:「何以見得?你才來中土幾天呀?」

輝月使嫵媚地一笑,說道:「別的先不說,就單是你們中土男人的雞巴就沒有我們波斯男人的大!」

張無忌聽到這話,便不屑地一笑,說道:「你怎麼胡說八道呀!我們中土男人的雞巴大得很,恐怕你看到了都要嚇一跳!」

輝月使笑著要了搖頭,說道:「我不信!」

張無忌頓時義憤填膺,他解開他的褲子,露出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輝月使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怎麼樣?比你們波斯男人的雞巴大得多吧!」

輝月是很使吃驚,她沒想到張無忌會突然脫去褲子,更沒想到張無忌的雞巴竟然如此碩大,比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波斯男人的都要大!但她還是故作鎮靜地說道:「還算可以吧,但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呀!」

張無忌被她一激,便怒吼道:「你這賤女人,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中土男人的厲害,看我今天不代表中土男人操爛你這波斯女人的騷穴,非得操得你求饒不可!」

說完,便朝輝月使撲了上去,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便是一陣狂吻亂摸。

輝月使掙扎了幾下,但很快便軟化了下來,她其實也不是真心反抗,只不過是張無忌強烈的動作令她的傷口又有些隱隱作痛。

張無忌用舌尖撬開她的嘴唇,痛快地吻著她的雙唇,雙手肆意撫摸著她的一對豐胸。他的心情有些激動,以前玩過不少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但像這樣成熟美麗的少婦,他還是第一次玩弄,所以感到新鮮和刺激。

輝月使的喉嚨里發出陣陣的呻吟,流露出成熟女人對年輕男人的渴望,她的雙手乾脆將張無忌緊緊地摟住,似乎生怕他突然消失掉。

張無忌一邊吻著她,一邊把手伸向她的乳房。他感到輝月使的乳房好柔軟,好豐滿,雖然她已經三十出頭了,但摸上去還是比較結實。他用兩個手指輕搓著她的大粒乳頭,舌頭在她的臉上一陣舔噬。

輝月使突然驚叫了一聲,原來是她的傷口被張無忌無意中壓到了,令她一陣鑽心的疼痛。

茅草屋外的流雲、妙風二使聽到輝月使的驚唿,以為出什麼事情了,連忙在外邊喊道:「輝月是,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們進來看看!」

輝月使怕流雲、妙風二使壞了她的好事情,連忙大聲說道:「你們放心吧,我沒有事情,這位小兄弟正給我包紮傷口,你們千萬不要闖進來,以免讓他分心!」

張無忌這次吸取教訓,側著身體躺在輝月使身旁,輕聲說道:「你真聰明呀!」說完他便激烈的吻著她,把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挑逗她的舌頭。他順著她的嘴唇向下吻去,吻著她的粉頸,逐漸移向她的乳房。他舌頭在她乳頭周圍打轉,另一隻手伸進起她的褲子內,朝她的隱秘的小穴處探去。

輝月使不自在地扭動著身體,她的陰戶突然被張無忌襲擊,一時措手不及,身體自然一陣緊張。

張無忌在輝月使那粉紅色的蓓蕾上用力一吸,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乳頭,將舌頭在上邊轉著圈地舔弄。輝月使的乳房又大又軟,張無忌的頭靠在上邊感覺到很是溫暖,吸吮著她的乳頭如同嬰孩吮吸母乳一般,令他感到一陣溫馨。

輝月使被張無忌吮吸著乳房,也刺激起來她的母性的情懷,忍不住「嗯——」地輕吟了起來。她的乳頭和身體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淹沒了她。

張無忌的雙手解開了她的褲帶,二話沒說,便一把拉扯了下去,輝月使的胴體便一絲不掛地展露在他的眼前。他更是驚奇地發現,這位輝月使的陰毛竟然也是金黃色的。他便好奇地問道:「你的屄毛怎麼是金黃色的?」

輝月使媚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波斯的女子都是這樣!」

張無忌心理犯嘀咕:難道說那金花婆婆和小昭都是波斯人?

輝月使見張無忌突然愣住了,便用腳在他的腰上亂蹭,發騷地說道:「你在想什麼呀,還不趕緊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我下邊都濕透了!」

張無忌伸手在輝月使的陰戶上摸去,那裡果真濕淋淋的。他暗想:這波斯女人可真夠騷呀!不知道這外族女子的騷水是什麼味道,不如先嘗一嘗再說。

於是,他撫摸著輝月使美麗的光潔的大腿,用手將兩腿掰開,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吮吸著她大腿中間那多毛多水的陰戶。他伸出舌頭將那陰戶上的騷水舔了一些帶進嘴裡,細細地品味著,一股女人特有的騷味撲鼻而來,也沒有什麼別的特殊的味道,只不過氣味更加濃烈一些。

輝月使感到了下體傳來一陣酥癢難耐的感覺,一根靈巧多變的舌頭不斷在小穴口翻江倒海,弄得她春心蕩漾、欲罷不能,她高聲浪叫著:「啊——哦——呀——我不行了——別舔了——我快受不了了——」

張無忌沒有理睬她,反而加大了力度,嘴巴和舌頭將那陰戶舔得「嘖嘖」作響。他又抬起頭用手指玩弄著那硬起的陰核,把手指插入了她的陰戶里,濕滑而柔軟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圍,他緩慢地抽插了起來。他一邊用手指抽插著,一邊看著手指在小穴里進進出出。他發現這輝月使的陰戶呈暗黑色,裡邊的陰唇也紅得有些發紫,看起來就是久經床戰的老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肉棒在這裡耕耘了多少回。輝月使的意識已逐漸模煳,下體感覺到了濕的一塌煳塗,覺得身體好像在不斷地下墜,一會兒又覺得好像在雲里霧裡似的。她的呻吟漸漸變得微弱,大概是快感過於強烈令她一陣昏厥,但這微弱的呻吟聲也足夠盪人心魄。

張無忌終於起身,他捉著自己的大雞巴便朝輝月使的胴體壓去。他的龜頭先在小穴口的四周輕輕地摩擦,使得龜頭能夠充分潤滑。

輝月使得胴體已經迫不及待地扭動著,渾身上下變得異常火熱,雪白豐滿的肉體等待著男人的耕耘,精液的滋潤。她努力將自己的大腿張到最大程度,發出了淫靡的浪叫聲:「啊——哦——快點插進來——快插我——我的小穴癢得不行了——濕透了——」

張無忌看著輝月使臉上饑渴的表情,聽到她那充滿騷媚的聲音和表情讓,內心深處感到一陣滿足,自己還沒上馬,便已將這不知好歹的騷女人制服了一半。

他半跪在床上,一手抬起輝月使的一條大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抓住碩大堅挺的肉棒去摩擦她那半開的小陰唇。

輝月使忍住要喊叫的衝動,閉上雙眼,就等待那大肉棒猛烈地深深一刺。

張無忌的肉棒向下狠狠插進輝月使那充滿淫水的小騷穴中。輝月使忍不住張大了嘴,一陣驚唿,嘴裡發出盪人心魄的呻吟聲。

流雲、妙風兩使聽到裡邊的動靜似乎挺不尋常,便在外邊喊道:「輝月使。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們進來?」

輝月使一邊呻吟著,一邊回答道:「你——你們——不要——進——進來——我——我沒事——沒事——」

張無忌粗壯有力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在肉洞裡刺穿,不斷地在小穴中抽送,帶動那陰唇翻進翻出,小穴里的淫水也被插得飛散地噴濺出來。

輝月使悶騷地呻吟著,淫蕩的胴體已到達無法控制,上半身努力向後仰著,長發凌亂地散開,並將她的臉也遮住了。她忘情的擺動著腰肢,配合著大肉棒的抽插,同時把豐滿的胸部晃動個不停,吸引張無忌的目光。

張無忌感到輝月使的小穴雖然比較寬鬆,但卻給他帶來另一種感受,插起來也十分輕鬆自如,加上裡邊的淫水泛濫,就好像大肉棒在溫水裡泡著,別提有多舒服。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功夫,輝月使已經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她的手將張無忌緊緊的抱住,她的小穴腔肉一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衝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浪水灑在他的龜頭上。她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背,雙腿高高的翹起來緊緊的夾住他的腰,終於泄身了。

張無忌看到輝月使緊緊的閉著雙眼,神情里儘是高潮後的無限滿足,他原本還尚無泄意,但是擔心流雲、妙風兩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闖將進來,因此便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希望早些射精。

輝月使剛泄了身,早已筋疲力盡,但張無忌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胡亂顫抖個不停,豐滿的屁股左右扭動著,兩隻胳膊無規律地舞動著。

張無忌聽到從下體交合出傳來在一聲聲「辟啪——辟啪——」的肉體強烈碰撞聲,便朝下邊看去,只見那裡已經弄得一塌煳塗,濕粘粘的,泛著白色的泡沫。

輝月使貝齒牙緊咬、顰眉閉目,腦袋左右晃甩得披頭散髮、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入新一輪的快感中。

張無忌也不知道插了多少下,終於感到體內的快感充斥全身,龜頭每一次都頂到小穴的最深處,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幾下,便將滾燙的精液射了出來。

輝月使的話心突然被精液美美地澆灌著,胴體興奮地扭動,小穴中忍不住又噴濺出大量的浪水,又一次泄身了。

張無忌爽過之後,穿好衣服,看著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餘韻的輝月是滿足的延伸,知道自己此行不虛,便問她道:「怎麼樣?中土的男人是不是比你們波斯男人更加厲害呀!」

輝月使微閉著雙眼,並不作答。但通過她臉上洋溢著的幸福的表情就能說明一切了。

張無忌又說道:「輝月使,你們波斯明教和我們中土明教井水不犯河水,你們何必要到千里迢迢到中土來管閒事,你們也許以為中土明教會臣服於你們,但是你想錯了,就像你認為中土男人的床上功夫不如波斯男人一樣,都是大錯特錯了,我說的話你明白嗎?你們不要再跟中土明教過不去了,你明不明白什麼是『和為貴』?」

輝月使似乎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們辦完我們要辦的事情,我們就會離開的,我們會盡力不與你們為敵!」

張無忌聽到這話,很是欣喜,幫輝月使穿好衣服,收拾好床第,便離開了茅草屋。他走到門口對流雲、妙風兩使說道:「她的傷口包紮好了,你們可以進去了!」

那妙風使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久呀!」

張無忌回到小木屋,對謝遜說道:「謝前輩,她的傷治好了,他們應該再不會再來為難我們了!」

小昭連忙過來問張無忌情況怎樣,張無忌開玩笑地說道:「波斯明教哪裡是我們中土明教的對手,波斯明教已經被我們中土明教壓在身子底下了!」

另一邊的茅草屋中,輝月使對流雲、妙風兩使說道:「咱們就不要在為難他們了,中土明教已經認輸了,我們還是趕緊找到聖女,把她帶回波斯吧!」

流雲、妙風兩使疑惑地問道:「他們降服了?我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呀!」

輝月使詭異地一笑,說道:「中土明教的精華都被我吸出來了,不是降服了又是什麼?」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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