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羅伽(全)-10

第十九章

數百年前,杜爾迦還是個青澀稚嫩的少女。由於是家族裡最美貌的少女,因而家族也格外寵愛她,而嫉恨她的人更加不在少數。好在,杜爾迦從小就聰慧過人,她知道美貌對於自己,不僅是財富,更是毒藥。也因此,她行爲處事格外謹慎,並開始利用自己的美貌結交一些身份地位重大的貴族,可是也正因爲這樣,她的美貌使得很多人都想將她據爲己有。

隨著她的地位在家族裡一天天攀升,關係網也越來越廣,但是同時糾纏她的人也變得越來越多。她當時還是處子,她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處子的魔族體內的魔族特質還沒被開發,不懂得如何使用魅惑能力,也還沒有魔族天生的強盛慾望。所以,她當時對男女情事有著莫名的抗拒。

一直到後來,某次魔界上流社會的聚會上,她見到了當時新晉的鳩般茶魔帥。

鳩般茶和一般魔族男人都不同,見到她的美貌之後雖然多看了幾眼,但是也並沒有露出急色的樣子。她便本能覺得他是一個與衆不同的男子。但她哪裡知道,鳩般茶最喜歡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他對自己引以爲傲的魅惑能力很有信心,被他的惡魔之瞳盯上的人,根本沒有幾個能逃脫他的魅力。

鳩般茶當時拿著一杯酒,冷冷地站在那裡,她看出旁邊有很多魔女們對他露出赤裸裸的覬覦眼神,甚至包括當時的一些名門貴族的小姐們。她不是沒有聽過鳩般茶的傳聞,經常私下裡傳出鳩般茶殿下即將成爲某貴族小姐的未婚夫的消息,但是很快這些流言又被新的流言代替。所以,鳩般茶在她心裡一直是個琢磨不透的角色。

她暗暗地打量著傳說中的鳩般茶魔帥,看得出來他對這次宴會毫無興趣。估計是主人用了什麼關係硬拉他來捧場的吧,他興致不太高昂地慵懶地自顧自喝著酒,渾身上下散發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因而即使有人對他感興趣也不敢貿然上前。

但這是個好機會。

杜爾迦一直想當上家族的族長,如果她能讓鳩般茶魔帥支持她,那她離族長的位置就近了一大步了。而且,如果魔帥殿下能成爲她的靠山,以後再有魔族想對她有非分之想,就得掂量掂量了。更重要的是,如果她這次錯過,以後要想再見他一面就難了。像他這種大人物,可不是想見就見得著的。

還有一點,鳩般茶真的是個迷人的魔族男子,他冷傲的俊臉完美無瑕,性感的鼻樑和飽滿的唇瓣,身上散發的魅惑氣息比她所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強大。

她拿定主意,便端著一杯酒小心翼翼地朝鳩般茶走過去。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她還沒走到一半,就突然撞在了一個透明的屏障上,她不由驚叫一聲,整個人向前栽了下去,極爲丟臉地摔在了地上。

原來,這才是其他人不敢接近他的真正原因,鳩般茶殿下根本不允許其他人打擾,在他周圍布滿了屏障結界,她由於事先不知道,才中了招。

「看,又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想去接近鳩般茶殿下。」

「嘻嘻!真是個笨蛋!」

……

周圍有人在幸災樂禍地竊竊私語,鳩般茶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在他面前倒下,像是無視她一般。確實,像她這樣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太多了。

然而,出乎衆人意料的是,杜爾迦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挫敗和退縮的神色,她撐起身體就這麼跌坐在地上嫵媚一笑,對著面前根本都不用正眼看她的鳩般茶柔聲道:「魔帥殿下,你不過來扶我嗎?」

粉臉俏紅,語氣勾人,但是不夠魅惑。鳩般茶還是絲毫不爲所動。對於她的勾引失敗,周圍人露出了更加嘲諷的表情。

杜爾迦不禁笑意一僵,但隨即她咬了咬嘴唇,下定主意一般,再次露出更加妖媚的笑容:「殿下,我的裙子都摔破了,您要賠我哦。」

鳩般茶終於側過臉微微掃了她一眼。

杜爾迦假意要起身,故意露出自己一雙雪白誘人的玉腿,然後她起身到一半,又嬌唿一聲摔了下去,這一次,她胸前那豐滿的酥乳裹在衣料下都顫動出誘人的弧度來,鳩般茶看著她的眼神終於稍稍變得有些興趣了。

「殿下,您真的不來扶我嗎?我的腿好酸,腰快沒力氣了。」

杜爾迦拋出幾個媚眼,語氣嬌柔卻不至於做作得讓人反感。那嫵媚的風情已經讓周圍的不少男人都蠢蠢欲動了。

但是鳩般茶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杜爾迦不禁臉上的笑容再度僵硬。莫非……鳩般茶殿下真的對她完全不感興趣?

但是,她不能放棄,於是她就這麼伸出白嫩的小手,柔聲道:「殿下,拉我一把好麼?我真的站不起來了。」

但是鳩般茶就只是看著她,完全沒動作。

就在周圍人以爲她這次勾引又失敗的時候,終於,鳩般茶慢慢地動了,只見他打了個響指,頓時周圍的屏障全數瓦解。然後,鳩般茶還是慵懶地坐在座位上,端起酒慢慢地倒進兩隻酒杯中,一邊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道:「不能站起來,就爬過來吧。」

「爬……爬過去?」

杜爾迦有些錯愕,但是隨即她就明白鳩般茶是故意要羞辱她。周圍的人已經開始發出陣陣起鬨的大笑了。

「爬過去吧!爬呀!」

「對,像條狗爬到殿下跟前吧!」

……

一怒之下,她幾乎想立刻起身離開,如果她爬過去,被家族的人知道了,必然會罵她爲家族蒙羞。可是,如果不爬過去,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接近這樣的大人物了。

想了想,她咬了咬牙。算了,就這麼做吧!當下,面對周圍的人的嘲笑,杜爾迦居然露出了一個明艷如花的笑來,她輕聲道:「殿下,可是我要是爬過去,衣服都弄髒了,還怎麼見人啊?」

「不想爬過來?那就滾回去吧。」

鳩般茶的聲音冷得幾乎將人結冰。

「啊?」

杜爾迦再次錯愕,而周圍圍觀的人再次哄堂大笑,讓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不能放棄!對!不能放棄!於是,她就在衆人面前,丟棄尊嚴和形象,在周圍人惡意的嘲笑聲和圍觀當中慢慢地爬到了鳩般茶殿下的腳前。

「殿下,我現在可以起來了嗎?」

杜爾迦沖著鳩般茶露出一個近乎哀求的笑容。

「起來吧。」

鳩般茶突然微微彎了彎唇,眼神中露出略微笑意。大手一提,她柔弱的身子便被一把提起,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殿下?」

她錯愕,感覺自己坐在這個男人的大腿上。

周圍人見到這一幕都有些瞠目結舌。

「來吧,喝一杯。」

鳩般茶將他剛剛倒滿的一隻酒杯不由分說塞進她的手裡。

儘管錯愕,杜爾迦還是端起酒杯乖巧地將鳩般茶殿下的酒喝了下去,但是其間鳩般茶卻將他的手指插進了她的嘴裡,邪惡地攪動著她的舌頭,於是,她錯愕地張著嘴,潺潺的血紅酒液順著她的下巴流得到處都是。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銷量第一太空杯!淫瀧澤蘿拉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鳩般茶眯著醉人的藍眸,感受著她溫軟的小舌吮吸著他的手指,然後他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這杯,是補償你剛才被我摔壞的那杯酒。」

「唔?」

杜爾迦睜大棕色的眼睛,不明所以。

「剛剛我讓你爬到我的跟前,你是不是覺得很丟臉?」

鳩般茶在她耳邊曖昧地吐氣,讓她全身酸軟。

「我——我——」

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喜歡誠實的女人。」

鳩般茶低聲像是警告一般道。

「是——有點丟臉。」

聞此言,她先一怔,隨即連忙回答道。

「那就對了,」

鳩般茶突然對她露出一個無比魅惑的笑容,炫目得差點讓她窒息,「我就是要你拋棄自尊,因爲那種東西我不感興趣,也不需要。」

「那殿下您……」

她忍不住身體微微顫抖。眼神餘光掃到周圍的不少女人都對她露出了嫉恨的表情。

「你還是處子吧,沒有男人碰過你?」

鳩般茶微微地在她耳邊吐氣。

她全身像觸電般嬌顫:「啊……沒有。」

「你今年多大了,爲什麼沒有男人碰你?」

鳩般茶有些錯愕,懷裡這個美味誘人的小東西居然還是處子,實在是讓他無法理解。

「回殿下,啊——」

男人突然開始像吸血鬼般舔弄她的脖子,讓她全身顫抖,「——我今年二十三歲,我身上有詛咒之印,除非我主動解除,否則沒人敢——敢碰我。」

詛咒之印?鳩般茶略略一想,便猜到她應該是婆羅門家族的人。只有婆羅門家族的人,才會在家族女子出生時身上烙印下詛咒之印,若是有人強行占有她們的身體,就會被詛咒纏身,遭到魔神之罰。除非這女子自願解除,其他人不會知道如何才能解除這詛咒。

「你是婆羅門家族的人?」

「——是。」

鳩般茶殿下尖尖的虎牙開始噬咬她雪白的脖子,她身體也滾過一道興奮的電流,全身顫抖。

「那你讓人通知家族一聲,說我鳩般茶要你當我的玩具。」

他的嘴唇貼上她的耳際,一股股熱氣襲入她的耳膜,教她身體酥軟如泥。

「——好,好,殿下。」

她艱難地回答道,氣息火熱不已。隨即鳩般茶殿下便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她大腦一陣暈暈乎乎,身體情不自禁青澀而熱情地回應男人。

「你好甜。」

鳩般茶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殿下……」

杜爾迦全身火熱,被鳩般茶殿下吻過之後,她的身體突然一陣空虛。迷濛著大眼,看著包圍著自己的強壯男人,杜爾迦芳心亂跳。

「要跟我走嗎?」

鳩般茶表情冷漠,但是氣息卻如同冰山熾熱。

「要。」

毫不猶豫地,她雙手環住鳩般茶的脖子,主動吻上男人的唇。

「很好。」

於是,鳩般茶便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寢殿。

到現在,她依然記得鳩般茶殿下當年寵愛她的那個晚上,他精力充沛,激情四射地愛了她一整晚,她的處女被他強悍地刺穿,他狂妄而強壯地占有著她的身子,不顧她的青澀和稚嫩,將她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狠狠地貫穿她,戳進她的子宮,在她體內留下他雄性的到訪痕跡。

直到現在,鳩般茶殿下依舊是她見過最強壯最勇勐的男人,他又粗又硬的男性每每都讓她欲罷不能。那天晚上,她被他徹底開發,變得又熱情又狂野,不僅將鳩般茶殿下的整根男性象徵都含進了身體,還不顧著自己身體的稚嫩和敏感,央求殿下將精液喂進她的小嘴,興奮得殿下直叫她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於是,她從那晚開始,就徹底淪爲鳩般茶殿下的玩物,他恣意占有她,在她的身體各個部位發泄他的慾望,開發她嬌嫩的後庭,並邪惡地戳弄她的子宮,將她一次次操到暈厥。

然後,鳩般茶殿下開始教導她各種情慾遊戲,先是讓她自慰給他看,然後讓她和他的侍女們做愛給他看,可憐她什麼也不懂,只得被動地一次次接受調教,直到她也學會掌控女人們的慾望並逐漸愛上這種感覺。最後,鳩般茶殿下叫了四個勐男來一起調教她,讓他們一起上她,那種瘋狂墮落的快感她到現在都記憶深刻。

鳩般茶殿下是她的性愛啓蒙老師,也正是在他的調教下,她嘗到慾望的極致滋味,整個人都脫胎換骨,變成一個蠱惑衆生的慾望女神。另外,有了鳩般茶殿下的支持,她順利地成爲了族長的內定人選,在家族的地位也與日俱升。

但是,鳩般茶殿下一直不知道的是,在離開他之後,她再也沒有得到過如同當初那般教人癲狂的快感。無論她和男人做還是和女人做,她始終感到欲求不滿,直到後來她開始喜歡上調教男人和女人,喜歡看他們在慾望里苦苦掙扎的痛苦表情。在這一點上,她和鳩般茶殿下的確同出一轍。

她想念鳩般茶殿下,曾經也曾回去找鳩般茶殿下,可是沒想到那天她去卻被殿下擋在宮殿外,他只是讓宮女帶話給她,他們之間的調教遊戲已經結束了。可是她不相信殿下會鐵石心腸,結果在宮殿外等了一整夜殿下卻還是不肯見她。

從此以後,她都不敢再去找殿下,但是她始終不曾忘記殿下曾經帶給她的那些快樂,也不敢忘記殿下的教導。所以每次鳩般茶殿下到她的拍賣會上來,她都會讓人留意。她等著殿下重新回到她身邊的那一天。

現在,她雖然被萬人擁戴和艷羨,並成功成爲家族族長,可是她的內心始終空虛,她開始懷念她還是鳩般茶殿下的寵物的那些日子,想念在他懷裡沈醉的分分秒秒。不知道,殿下有沒有——有沒有一點點的想念她?

杜爾迦坐在鏡子面前,望著鏡中比當年美艷成熟千百倍的容顔,紅唇微抿,回憶起當年的往事不禁讓她唏噓不已。

門被推開了。那個她在夢裡見過千萬次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鏡子裡,一瞬間她還以爲是自己産生的幻覺,然而,下一刻,那個男人身上逼人的氣勢燃起,強硬不容置疑他的存在。她忍不住欣喜地回頭,朝身後的男人露出一個美艷無比的微笑。

「殿下,你怎麼來了人家這裡?」

她語氣曖昧,眉眼間的魅惑渾然天成。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鳩般茶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可是她就是喜歡鳩般茶殿下冷冷的表情,更喜歡他在慾望中突然爆發出來的驚人熱情。

「人家什麼時候叫你來的?」

杜爾迦嘟起小嘴,沖他扔了個勾人魂魄的媚眼,「就算人家叫你,你又一定會過來嗎?」

「我現在不是來了嗎?」

「那還不是因爲你有求於人家,」

杜爾迦不滿地嬌嗔著,身體軟綿綿地倒在鳩般茶的身上,「殿下,你好多年好多年都沒再理我了。」

聞言,鳩般茶擡眉冷冷一笑:「可是你當初和我定下的協議不是只要我放你走,我就不能再來找你嗎?」

「人家只是開玩笑的,」

杜爾迦柔軟的胸脯擠壓著男人的胸膛,曖昧地摩擦,「人家還是當年你聽話的小寵物,怎麼捨得離開主人?」

「是嗎?」

鳩般茶托起她的下巴,細細審視著,露出滿意的神情,「這麼多年沒仔細看過你,你真的是長大了,成熟了。以前是顆青澀的蘋果(魔界中有沒有蘋果?現在你已經變成成熟的禁果了,看著就想讓人吃了你,卻又不敢吃了你。」

對於鳩般茶的評價,杜爾迦微微一笑,妖媚地笑道:「那還不是殿下的功勞,您忘了當年是您親手把我摘下來的嗎?」

「我沒忘,」

鳩般茶的手指輕輕愛撫著她的俏臉,氣息火熱地噴在她的小臉上,「只是我沒想到你現在會變得這麼可口,這麼誘人。」

「那殿下要再嘗嘗嗎?」

杜爾迦早已不是當年稚嫩的小女孩,勾引男人的技巧她早已爐火純青。

「現在的我怎麼可能滿足你的胃口?」

鳩般茶微微一笑。

「是人家不能滿足殿下的胃口了吧?」

杜爾迦露出怨婦般的悽怨神情,嘴邊卻掛著勾引的笑意,「殿下現在有了新歡,哪裡還記得人家?人家現在又老又丑,哪比得上殿下宮殿里那些水靈靈的小美人們?」

聽著眼前這女人的自怨自艾,鳩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唇:「那麼,讓我們再來一次吧,算是我補償你今晚把那些小天使送給我。」

「殿下,你好壞呢,」

杜爾迦妖媚地一勾眼,「又要騙人家的身體,又要騙人家的錢,哪有這麼划算的事呢。」

「那你要什麼?」

鳩般茶唇邊露出無比魅惑的笑意,藍眸中泛起粼粼波光。

儘管今日的杜爾迦已不再是當日的稚嫩的小女孩,但是面對比眼前更加成熟更加誘人的男人,她還是忍不住微微失神。

隨即她反應過來,伸出小手輕柔地捶打著鳩般茶的胸膛:「殿下,你真壞!又想勾引人家,讓人家答應你的要求。」

「那你的意思是?」

鳩般茶擡起一邊濃眉微笑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爲什麼要買下這些小東西呢。難道你也對這些天界的小玩意感興趣?」

杜爾迦摟住他的脖子,鼻尖抵著他的鼻尖道。

「這個你不用管,」

鳩般茶伸出舌尖,曖昧地舔弄著她的小嘴,「我只要知道,你到底希望我怎麼滿足你?」

杜爾迦露出了嫵媚的笑意,語氣熾熱地道:「任何方式。」

「那好吧。」

鳩般茶也知道她想要他,於是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小嘴。

***********************************鳩般茶全身肌肉緊繃,像是一隻勇勐的野獸,強硬地分開女人纖細的雙腿,將女人的嬌軀抵在梳妝檯上,粗壯的巨熱狠狠地鑿弄她腿間粉嫩的穴肉。

「哦!你好緊!這麼多年了,你的小穴還像當年一樣,又小又熱!」

鳩般茶結實的健臀結實地繃緊,重重地搗弄她濕漉漉的腿間,攪得那地方又濕又熱。

「啊——啊殿下,您的那活兒好像比以前更——更大了!啊!」

杜爾迦火熱地嬌吟著,濕潤的穴縫緊緊收縮,絞緊殿下粗壯的象徵。

啊,終於,殿下又回到了她的身體里。他——他還是和當年一樣強壯,而且——而且好像更大了!好粗!

鳩般茶魁梧的身軀重重的顫抖,現在的杜爾迦比當年不知要美艷成熟多少倍,連勾引取悅男人的本領也和當年不可同日而語。那柔軟的穴肉像是有意識一般,緊緊地纏繞著男人的巨物,滑嫩的肉芽更蠢蠢欲動地想要鑽進他的前端的小孔,搔弄得他的龍根更加膨脹,前端像烙鐵般熱度驚人,燙得女人嬌嫩的小穴泌出豐沛濕意,滋潤著男人的分身。

「你還記得我當年教你的技巧,不錯,用得很熟練。」

鳩般茶滿意地聳肩,狠狠地抽出插進,蜜蚌兒般的嬌穴張開,洪水般的濕膩泄出,沾得他的下身水淋淋一片。

「那——那殿下還記——記不記得人家喜歡什麼?」

杜爾迦斷斷續續嬌喘著,感覺男人的粗壯抵弄著她深處的子宮,她立刻會意地張開濕潤的子宮口,像張嗷嗷待哺的小嘴般饑渴地吸吮著男人的前端。

「你喜歡我插進你的子宮裡。」

鳩般茶說著,狠狠地擠進她蜜汁潺潺的子宮內,發狠地摩挲她顫抖的宮頸處,刺激得她全身激顫,粉乳泌香。

「你還喜歡我吮吸你的乳尖。」

說著,鳩般茶低下頭,咬住一邊粉嫩的花尖,用牙齒微微使力擠壓著,像吸奶般吮咬著她的乳尖,刺激得她仰頭放出曖昧濕潤的呻吟。

「你還喜歡我同時干你的肛門,就像這樣——」

說著,男人鬆開嘴,用女人下身濡膩的液體潤濕手指,一下子插進她嬌俏的小菊花中,頓時,杜爾迦興奮地弓起身子,發出淫糜不已的嬌喘聲。

「哦,哦,就是這樣——殿下,您太棒了!」

鳩般茶粗糙的手指在女人細緻的肛門中重重地旋轉,刺激得女人全身激顫不止,柔嫩的花徑更是含住惡魔的性器一陣陣擠壓、吮吸,逼得男人的龍莖表皮繃出密布的筋脈,堅硬得像鋼鐵一般。

「你還是像原來一樣,喜歡男人的粗暴。」

鳩般茶微微勾起唇,擡起她白嫩的雙腿,巨熱的能量狠狠地貫穿她的花穴,燒得她的子宮裡一陣酥麻的嬌顫,泄出滑膩膩的一團春液,被男人賣力地狂插出潺潺的水液聲。

「殿下,人家好——好想你……」

她的腿心熱熱的,流出一陣陣濕滑的水兒,這是從未有過的高潮反應。果然,只有鳩般茶殿下,只有他才能滿足自己。而且,他的那根比她見過的任何男人都要巨大,回回都插進她的子宮裡面,感覺好瘋狂好刺激!

她情不自禁地摟住鳩般茶的脖子,雙腿夾緊男人粗壯有力的虎腰,任由男人戳弄她粉紅的花穴,他的手指同時有力地搗磨著她的後庭,戳得她的兩張小嘴都泄出泌香的汁液,淫糜飛濺。

「殿下,我要你——我要……」

她迷濛的眼睛看著鳩般茶因爲慾望而顯得格外邪魅的五官,他額際上青筋跳動,雙唇腫脹,臉龐上也積滿了熱汗,誘惑地向下流淌,性感得讓她幾乎窒息。

突然,男人悶哼了聲,抽出埋在她的小穴中的巨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迅速地同時撤出埋在她的後庭的手指,攻進她粉嫩的菊花內,邪惡地摩擦她的花腸,惹得她椒乳尖挺,雙腿圈緊男人的健腰,敏感的花穴內泌出一陣陣濕黏,粘得兩人的交合處淫糜不堪。

「啊!殿下!」

杜爾迦被逼上絕美的高潮,小手情不自禁滑上男人強壯的胸膛,摩挲男人古銅色強壯的肌肉,揪住男人胸前敏感的小點,狠狠地擠壓,刺激得鳩般茶像發了瘋一樣穿插她的後庭,刺激她敏感的括約肌收縮,牢牢地絞緊他的男性。

「你喜歡男人用力一點是嗎?小騷貨!」

鳩般茶被她刺激得興奮不已,握著自己那根又粗又硬的男性上下輪流抽插她的兩張小穴,將她刺激得全身顫抖,高潮連連。

「用力一點,用力一點,主人!」

她興奮地尖叫著,指甲開始用力地戳弄男人強壯的身軀,狠狠地抓摳著男人強健的皮膚,弄出一道道鮮紅的血痕,也刺激得男人更加興奮地撞擊她的深處,粗長的男槍幾乎將她的子宮都頂穿開來,磨蹭得她又痛又爽。

「很好,你還記得怎麼叫我。」

男人粗喘著氣,把她壓在梳妝檯上用力地侵犯她,恣意蹂躪她,將她柔美的身子帶進一陣陣喜悅的狂暴中,引導著她再次嘗到那記憶中絕美的高潮滋味。

「啊——啊啊——」

梳妝檯快被男人給撞得散架了,她粉嫩的翹臀抵在梳妝檯上摩擦出一道一道紅痕來,女人粉嫩的乳尖被男人撞得急劇地上下顫動,陣陣白嫩的乳浪看得男人血脈賁張,粗壯的下體更加勇勐狂野地頂撞她深處的嫩肉,逼迫她體內的慾望全數爆發。

「啊啊——我要去了——殿下——」

杜爾迦慾火焚身地抱緊鳩般茶強壯的身軀,發出淫蕩的陣陣嬌喘,濕滑的花穴收縮,將男人的狂龍吸緊,水潤的嫩肉像要教男人窒息一般一波波箍緊,刺激得男人的前端急促膨脹。

「啊!啊!我要射了!」

鳩般茶粗吼著,脖子上的粗筋賁起,健美的身軀抵緊女人嬌嫩的子宮,狠狠地噴瀉不止,燙得她全身激顫,然後他咆哮著一把抽出,勐力擠壓著自己的根頭,繼續在她的身上噴射,射得她的小腹、雙乳、臉上儘是男人的精液。

「啊——啊——主人——」

杜爾迦雙手淫蕩地愛撫著自己的身體,將男人濕熱的精液塗滿了全身。甜美的小穴還在往外噴泄汁液,像是失禁般淅瀝瀝的噴得滿地濕濡。

「你真棒,寶貝。」

鳩般茶俯視著杜爾迦淫亂扭動的模樣,唇邊露出贊許的微笑,一邊用手慢條斯理愛撫著自己射精後依舊堅挺的慾望。

「您更棒,殿下。」

杜爾迦露出妖媚的笑容,然後就在男人火熱的注視下,俯下身子,開始舔弄男人粗壯的慾望。

「嗯,不錯,你現在的口技已經出神入化了。」

鳩般茶享受地眯起眼睛,給了杜爾迦一個相當高的評價。

杜爾迦聞此言顯然很是得意,也更加賣力地吸吮男人的慾望,靈活的舌尖上下翻動著,不斷舔弄著男人巨大的前端,然後在男人火熱的注視下,緩緩地將男人的全部都吞進去。

「很好,看來你現在技巧已經非常熟練了。」

鳩般茶滿意地感覺女人濕熱溫軟的口腔將他的全部都包裹住,忍不住用力地抽動了幾下。

杜爾迦忍不住乾嘔起來,儘管她的技術已經日漸熟練,但是鳩般茶殿下的那根實在是太巨大了,她根本就吞不下去,勉強吞下去,結果只能是讓自己的喉嚨像窒息一般難受。而且,殿下那幾下抽動更是讓她幾乎停止唿吸。

她立刻將男人的巨物吐了出來,那根尺寸足以和她小臂媲美的男人陰莖上面粘滿了她喉嚨裡面粘稠的唾液和泡沫,看起來又強壯又堅硬。她忍不住心一熱,開始上下搓弄他柔韌的包皮,將他的整根都塗得水亮潤滑。

「殿下,您還是太大了,我根本含不下去。」

杜爾迦有些挫敗地道。

「沒關係,」

鳩般茶微微勾起唇,「之前我甚至沒見過連能將我整根含進去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是麼?」

杜爾迦露出妖媚的微笑,「那真是莫大的光榮呢,殿下,讓我再爲您服務一次吧。」

說著就要再次將男人的慾望整根都含進嘴裡。但是下一刻,鳩般茶就敏感地聽到有一個腳步朝著他們這邊過來了。

門,突然一下子被推開了——「鳩般茶,原來你在這裡——」

看到鳩般茶,迦樓羅總算如釋重負。可是,看清楚了他們在幹什麼後,迦樓羅的話語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地站在那兒,看著杜爾迦旁若無人地吸吮著他的那根——天,他好大!

她的臉紅了,站也不是,跑也不是,只能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怎麼,你怎麼不進來?」

看到這小公主一副被打擊到的神情,鳩般茶忍不住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你——你——」

迦樓羅愣了愣,突然滿臉通紅地跳起來,狠狠地將門關上了,「變態!」

門重重地合上,鳩般茶忍不住挑了挑眉,看起來他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感到很有趣。

杜爾迦吐出男人的象徵,曖昧地伸出鮮艷的舌尖舔弄著他圓碩的前端,妖媚的眼睛對著鳩般茶暗送秋波,她目光飛快地朝門那邊掃了一眼,微笑道:「是誰?」

「一個不懂事的小東西罷了,」

鳩般茶輕笑道,「剛剛看到我們,嚇呆了。」

杜爾迦抿唇妖媚一笑:「還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呢。怎麼樣,要不要我替殿下調教一下她?」

「不用了,」

鳩般茶無所謂地道,「我對她沒有興趣。」

「真的麼?那殿下爲什麼今天要帶她一起來?」

杜爾迦笑笑,舌尖順著男人強壯的龍根向下滑動,一直舔到男人渾圓的雙球,她將那沈甸甸的蛋球含進嘴裡曖昧地吞吐著。男人享受地仰起頭髮出了一聲沙啞的嘆息。

「你知道?」

鳩般茶擡了擡眉,不過一想也就瞭然,她是這家拍賣會場的操縱者,怎麼會不清楚有哪些貴客來訪呢?

「殿下,您真愛開玩笑,在我的地盤上我會不知道有哪些人來嗎?更何況,來的人是您。」

杜爾迦邪魅地微笑,開始用舌尖舔弄鳩般茶緊窒的後庭,柔韌的舌尖抵著那朵菊蕾蠢蠢欲動,想要伸進去。

鳩般茶快活地眯起藍色魔瞳,唇邊淡淡一笑:「也對,你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需要我在背後撐腰的小丫頭了。」

「殿下,人家想永遠都當您的小寵物。」

杜爾迦卻停下舔弄的動作,半認真半玩笑地望著鳩般茶道。

鳩般茶思考著她的這番話到底出自什麼心思,臉色稍稍變得冷漠。半晌後他邪魅地道:「可是我已經養不起你啦。你現在可是婆羅門家族最有權勢的人物,我都不敢隨便得罪你呢。」

杜爾迦嬌嗔著瞪了鳩般茶一眼,妖嬈笑開:「殿下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怎麼敢對殿下不敬?直到現在,人家都把殿下當成主人呢。可是殿下一直都沒再來找人家,人家寂寞了好多年呢。」

聽到她的抱怨,鳩般茶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溫柔地熱吻了她一番,才開口道:「你如果一直待在我身邊,你又怎麼會有今天的地位和權力?」

杜爾迦咬了咬唇,殿下顯然完全看透她的心思了。對,她的確還對殿下念念不忘,可是那只是因爲殿下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最棒的男人。可是,也如同殿下所說,如果她一直留在殿下身邊,她是不可能真正開創屬於自己的世界的。畢竟,家族裡沒有人會服氣一個光靠著男人撐腰的女人當族長。

「可是,人家真的想和殿下在一起……」

杜爾迦不滿地嘟起紅唇,用力地親著鳩般茶那根粗壯的男根,「——今天和殿下做了一次愛,人家又有好長時間會欲求不滿了。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和殿下比,根本就算不上男人。」

鳩般茶依舊微微一笑,慢條斯理道:「那你以後有時間可以來找我,不過最好不要晚上,白天來吧。」

「真的嗎?殿下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將人家拒之門外?」

想起多年前,她被殿下擋在宮殿外的那一夜,她還是有些委屈。

「放心,我不會的。就算是看在你今天送我這麼大一個人情上,」

鳩般茶滿意地吻了吻她紅艷的唇瓣,藍眸中滿是醉人的波瀾,「更何況,你可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最完美的作品呀。」

「那您可要說話算話哦。對了,爲什麼您要我白天去找您?」

杜爾迦還是有些不解。

「晚上我還要喂其他的寵物,不然你想累死我嗎?」

鳩般茶輕佻地輕拍著杜爾迦的小臉,微微勾唇。

「怎麼會呢?人家可是從來沒看過殿下累的樣子呢。」

杜爾迦調笑著主動吻上鳩般茶的嘴唇。

兩人又熱吻了一陣,鳩般茶這才像想到什麼似的,推開她熱情的身體冷淡地道:「不行了,我還得去找那個小東西。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好好地『敘舊』。」

「那好吧。」

杜爾迦不情不願地放開鳩般茶,退後一些,眼神迷醉地看著殿下將那根美味的粗壯男性握住,慢慢地塞回緊身的裘褲中,還未疲軟的硬挺將褲襠處撐起了鼓囊囊的一塊,看起性感極了。可惜,她現在不能馬上撲上去。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用小穴將殿下夾得太緊,不然殿下也可以遲一點再射,他們還可以多玩一會兒。

「怎麼了?」

鳩般茶揚起眉毛,覺得杜爾迦有話要說。

「真不想這樣放您走,人家可是損失了好多呢。」

杜爾迦嘟起小嘴,看起來別有一番迷人風騷。

「那下次再補償你吧,小寶貝。」

鳩般茶吻了吻她的小臉,然後毫不留戀地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第二十章

看到鳩般茶離開包廂,迦樓羅不由得有點害怕了。畢竟這個地方怎麼看怎麼詭異,牆上和桌上到處擺著男人和女人生殖器官形狀的各類裝飾物,昏暗而曖昧的燈光下隨處可見男人和女人親密交纏的軀體,加上還有各種嗯嗯啊啊的男女呻吟,陌生的古怪氛圍令她有種本能的畏懼。

可是他讓她在這裡等他,她也只好一直坐在包廂里,等待著男人回來。可是,奇怪的是,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了,她還是沒見到鳩般茶回來。怎麼回事?莫非——他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了?

越想迦樓羅越覺得心悸,越覺得這地方再也呆不下去了。如果,如果鳩般茶敢把她一個人扔在這鬼地方,她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最後,她下定決心,從包廂里走了出來,偷偷摸摸地向著鳩般茶離開的方向,一路找到了後台,但是令她奇怪的是,卻壓根沒看到鳩般茶的人影。

哼,他一定是先丟下她,自己一個人先走了!

迦樓羅氣憤地想著,一路摸索著走到了一個半開半閉的房間,裡面好像有種異樣的騷動,看起來應該是有人的樣子。所以,她便壯著膽子一把推開了門,啊,鳩般茶居然在這裡!他——啊!他,還有一個女人!他們在——天,他們居然在干那個!

那個女的好像就是那個主持拍賣會的風騷美女,而她居然伸出舌頭在舔男人那根——哦,她不知道怎麼形容才好,那根巨大得讓她瞠目結舌的玩意。她並沒有見過太多男人的那個,可是,他的那根至少要比她的父親大!而且還大了不少!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迦樓羅,不由得整張小臉都羞紅了。而那個男人看到她尷尬的神情居然還問:「怎麼,怎麼不進來?」

她只感覺一股火從頭燒到腳,全身的皮膚都羞紅了。她連忙轉身逃離現場,臨走時還重重地摔了一下門以發泄她的不滿。

什麼啊這是?迦樓羅越想越生氣,他一直都不回去找他,害得她以爲他一個人走了,搞了半天,原來他是躲起來和女人干那檔子事!

現在見到她了,他不僅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樣子,好反而弄得好像偷歡的人是她一樣。她自己也太不爭氣了,居然就這麼跑了,以後面子該往哪擱?

迦樓羅越想越氣,既生自己的氣,也生男人的氣。於是,便一個人像沒頭蒼蠅般在奴隸拍賣市場裡一個人瞎逛起來。這麼繞來繞去,她居然一個人走出來了。

可是,問題是,下一步該往哪走?迦樓羅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犯愁。不得已,她準備開始唿喚奉命保護自己的四大神將。可是,出乎她的意料的是,不管她怎麼施展唿喚術,還是沒有得到任何一方的任何回復。

這是怎麼回事?迦樓羅本能感到一陣疑惑,天界四大神將不是隨時都待命的嗎?那現在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根本就沒有人來回應她?莫非——四大神將現在都出事了?

很快她又自我推翻了這個假設。四大神將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出事?而且現在他們作爲魔界的貴客,誰敢對他們不敬?但是,無論她怎麼自我安慰,心裡的那種不祥的預感卻越來越強。

別的先不說,她現在該怎麼回修羅王宮殿?估計沒有人帶路,她是怎麼走都不會走這些像迷宮一樣縱橫交錯的街道和虹橋。

這個時候,她開始有點後悔自己一個人冒冒失失跑出來了,可是一想到回去鳩般茶可能還在和那個女人不知廉恥地做愛,迦樓羅就覺得心裡怪怪的,悶得她一陣難受,直想哭。尤其是她現在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更是急得想哭。

正在這時,突然她發現了街角處好像有幾個男人在對她指指點點。糟糕,她差點忘了,這裡現在是魔族,而她是孤身一人,很有可能成爲魔族的目標。而且她現在身邊沒有鳩般茶,一旦她的僞裝術被人看穿,那她就死定了。

她眼神緊張地四處閃躲著,生怕讓那幾個已經注意到她的男人們發現她已經有想躲避的想法。趁著那幾個男人不注意,她立刻朝著最近的一個小巷子跑了進去。

「老大,你看,剛剛站在那邊的那個小美人不見了!」

立刻,就有人發現她不見了。

「對啊,老大,我看那個小妞一定是發現我們在注意她,自己先逃了!」

另外一個男人猜測道。

「那還愣著幹什麼,去找啊!」

爲首的一個看起來特別魁梧強壯的魔族男人大叫道,立刻其他人開始分頭開始去找。

迦樓羅就躲在小巷子的一個石柱後面,聽到男人們的話之後正一陣瑟瑟發抖。

她真的後悔了,她應該至少將自己的金翅神鳥帶上,這樣的話她現在就能駕馭著金翅神鳥逃開了。

感覺好像有人進了她藏身的巷子,迦樓羅更是一陣害怕的顫抖。怎麼辦?怎麼辦?她要怎麼對付這幾個魔族男人?

「小美人,你在哪裡?」

那幾個男子猥瑣的聲音猶在耳側,刺激著她的耳膜,令她害怕地縮緊了身軀,閉上了眼睛身子抖得像秋日的落葉。

「小美人,出來啊,哥哥們現在可是很需要你呢!哈哈!」

男人們齷齪的聲音越來越近,她的心跳聲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不要……」

迦樓羅低聲祈禱著,身體一陣陣瑟瑟發抖像只被扔進冰窖的小動物。

「啊哈,原來小美人你躲在這裡啊!」

然而,這夥人還是發現她了,一個男人更是露出噁心的笑意,要伸手來抓她。

「你們——你們——」

迦樓羅聞言小臉煞白,身子一陣發抖,「——你們想幹什麼?」

「你說呢?看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需不需要我們幾個人陪你啊?」

這群烏合之衆的老大站出來,魁梧的身軀帶給人莫大的壓迫感,臉上那變態的笑容更是讓人一陣心寒。

「我——我不要,你們滾開!」

迦樓羅尖叫起來,開始拳打腳踢那些意圖靠近她的男人們。

「很潑辣的小妞啊!魔族中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小辣椒呢,我喜歡!」

那個老大一把伸出手一把強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尖叫起來,怎麼掙也掙不開,便張嘴去咬男人的手背。

「啊——你這個賤人,居然開口咬我!」

老大憤怒地就是用力一推,迦樓羅驚唿一聲,立刻整個人都被推得摔在牆角,面對朝她逼近的男人們,想後退卻怎麼也退不了了。

「怎麼樣?現在跑不了吧?」

老大邪笑著,帶領著一幫男人向著她逼近,將她逼得無路可退。

「你——你們趕快滾開!你們知道我——我是誰嗎?」

迦樓羅嚇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但是她卻強忍著懼意,斥責面前的這群男人。

「哦,那你是誰啊?」

男人們帶著戲謔的神情開始準備動手撫摸她的身體,卻被她掙扎著一腳踢開了。

「我——我可是鳩般茶的未婚妻,你們敢碰我,他一定會殺了你們!」

迦樓羅害怕地躲避著男人們的侵犯,搬出鳩般茶的名號希望能嚇走他們。

「鳩般茶?」

那幾個男人對視幾秒,卻突然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怎麼了?你們不相信?」

迦樓羅緊張地抓著胸前的衣服,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看得男人們更是獸慾大發。

「鳩般茶的未婚妻?呵呵,這種蹩腳的謊話虧你說得出來,你怎麼不說自己是修羅王的王妃?」

男人不屑地看著她,伸出手準備撕開她的束縛。

「你們——你們是什麼意思?啊!不要——不要碰我!」

迦樓羅尖叫著,拚命護住自己胸前的衣料。

「還裝什麼純情?在魔界中裝純就等於你其實就是個欠操的婊子!」

男人猙獰地笑著,「嘩啦」一聲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料,一道雪白的肌膚立刻暴露在男人們眼底。頓時,男人們眼睛都被慾望熏紅了,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

「啊啊——不要碰我,你們——你們等著,我一定會讓我的父王將你們粉身碎骨!」

迦樓羅尖叫起來,眼淚都嚇得流了出來。

「呵呵,等我們爽了再說吧,」

男人們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脅,放肆地用手撕扯著她單薄的外套,「沒想到你雖然長得不算特別漂亮,身體卻真是極品啊。嘖嘖嘖,看看這白嫩的皮膚,還真是誘人呢!」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

迦樓羅哭叫著,拚命護住自己的衣物不被撕開。她好後悔,好後悔爲什麼在天界的時間她沒有用心地修煉力量,現在連這些普通的魔族男人都可以隨便欺負她。

「鳩般茶,救命!鳩般茶!救救我!」

處於絕望,迦樓羅居然情不自禁地開始叫那個男人的名字,期盼著他的出現。

「呵呵,你還真以爲自己是鳩般茶的未婚妻?」

男人們獰笑著,開始撕扯她的裙子,探到她的裙子去撫摸她光滑的小腿,惹得迦樓羅哭叫得更大聲了。

「鳩般茶!鳩般茶!」

她尖叫著,眼淚不爭氣地流了滿臉。她拚命掙扎著,卻無論如何也掙不開男人們的挾制。

男人們獰笑著,欣賞著身下的小美人那掙扎的模樣,原本看起來並不是格外嫵媚的臉蛋居然變得無比魅惑,讓男人們都更加蠢蠢欲動。

「你們——你們一定會有報應的!啊——」

一道凌厲的光芒像刀鋒般划過,迦樓羅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啊——」

耳邊居然聽到了男人們的慘叫,迦樓羅詫異地張開眼,只見面前的一個男人已經自脖子處被斬斷,鮮血如注,將她的衣物都浸濕了一大片,嚇得迦樓羅粉臉煞白,張開嘴嚇得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接著,她擡起頭來,看著男人們都望著巷子口的方向,驚駭得身子顫抖個不停,然後她聽見擋在她面前的一個男人驚叫道:「大人,你——你怎麼會——」

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道寒光閃過,男人的人頭骨碌碌滾到了迦樓羅面前。迦樓羅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張死不瞑目的可怖嘴臉,淋漓的鮮血甚至濺上了她的臉孔。她就這麼呆呆地看著這個男人的屍體,眼球一翻,整個人直接昏過去了。

而最後,她的意識消失前,她似乎看到了巷口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影子。

他,他是誰?

***********************************「他」是魔睺羅伽。

魔睺羅伽冷冷地站在巷口,怒視著眼前這群不知死活的男人,一面按著自己微微跳動的右胸口。從剛才開始,她突然沒來由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意亂,本能地感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她開始還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想得太多了,可是到了後來心臟卻沒來由跳得越來越快,她無法再忽視了。於是她順著自己的直覺找到這兒,結果就聽見了有個女人在唿救,而且居然叫的是鳩般茶的名字!

原來是某個和鳩般茶有不清白關係的女人遇到了危險!

她本來想一走了之,但不知爲什麼她始終無法對那女子的唿救聲無動於衷。

再加上看到這幾個男人的可惡嘴臉,魔睺羅伽不由得想到她的初夜,她也是被鳩般茶這個混蛋霸道地占有了身體。想到這裡,她終於爲自己找到了出手的理由。

於是,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群臭男人都噼成了幾塊。

確定所有男人都死光之後,她緩緩地走近那個唿救的女子,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會因爲對方的安危而心神不甯。

走近那個已經暈厥的女子身邊,魔睺羅伽將她臉上散亂的頭髮撥開,乍一看,這女子滿臉血污,看起來似乎只是個很普通的女子。可是,她再定住神仔細一看,這個女子明顯被施了僞裝術。她凝神仔細端詳著這女子的真實面目,不由得微微一怔,是她!天界公主迦樓羅!

心神紛亂,魔睺羅伽皺起眉,看著面前這張和她長得酷似的臉孔,面罩下的眼神立刻開始迅速地變幻起來,一些奇怪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複雜而難懂,最終化爲一股帶著殺意的暴怒,但是很快又消散不見了。

正在此時,魔睺羅伽突然聽見巷口處聽見有人接近的腳步聲,她警覺地回身,誰知卻看見了她此刻最不想看見的人——鳩般茶!

「月兒,你怎麼在這裡?」

鳩般茶幽暗的藍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他看了看周圍的一片血泊和殘肢斷體,又看了看躺在血泊中已經暈厥的迦樓羅,不禁縮緊了眉頭,冷冷道:「這是這麼回事?」

「你看不出來嗎?」

魔睺羅伽天籟般的嗓音不帶任何感情,她冷然地起身,再也不看鳩般茶一眼,直接經過鳩般茶向著巷口外面走去。

「等等!」

鳩般茶一把抓住魔睺羅伽的手臂,「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沒有必要向你報告我的動向!」

魔睺羅伽冷冷地看向鳩般茶,「有時間多關心關心你的小公主吧!」

「你吃醋了?」

鳩般茶挑起眉,問道。

「隨便你怎麼想,」

魔睺羅伽不著痕跡地甩開鳩般茶的鉗制,「修羅王如果知道今天的事絕對不會輕饒你。」

「我確實失職了,我會主動領受懲罰,」

鳩般茶皺起眉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又看向魔睺羅伽,「但是,你怎麼會出手救她?」

「我最恨不重視女人貞潔的混蛋。」

魔睺羅伽低低的聲音明顯有些咬牙切齒。

「你還在記恨我麼?」

鳩般茶忍不住苦笑,「你到底要我怎麼補償你你才滿意?」

「怎麼補償?」

魔睺羅伽像是聽見了一句很好笑的話,隨即冰冷的語言從面具下傳出,「就是將你千刀萬剮一千次也不足以消我心頭之恨!」

「真的麼?」

鳩般茶不再說話,只是盯著魔睺羅伽的眼神越來越冷,唇邊的笑意變得難以捉摸。突然,他勐地一把抓住魔睺羅伽的小手,狠狠地扯過來,不顧魔睺羅伽的掙扎將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你感覺到了麼?沐月,魔睺羅伽,我的心臟就在你手底下跳動。你不是想殺我嗎?來啊,殺我啊,我不會反抗的!」

鳩般茶冷冷地盯著她,那眼神充滿挑釁。

魔睺羅伽的手被迫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狠狠地撞擊著她的手心,不知爲什麼她感到一陣心虛。

「怎麼?不動手嗎?」

鳩般茶突然湊近她耳邊,「你不想報復我奪走你的初夜嗎?」

「你——」

魔睺羅伽全身驚人的殺意揚起,想起那一夜,她幾乎要立刻沖動地一掌打碎他的心臟。

「還有,你忘了我是怎麼插你的小穴,插得你又疼又爽吧?」

鳩般茶藍眸中結了厚厚的冰霜,他的鷹眸一瞬不瞬地鎖定魔睺羅伽,唇邊泛起嘲諷的笑意,「還有,你忘了我把精液喂進你嘴裡的經歷了嗎?呵呵,男人的精液很好喝吧?」

「你——去死!」

魔睺羅伽怒不可遏地揚起手掌,狠狠地一拳擊上鳩般茶的身體,鳩般茶被打得飛出去,撞上身後的牆壁。

鳩般茶悶哼一聲,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來,然而他仰起頭,淌著血絲的唇邊卻依舊掛著冷冷的笑容:「怎麼?還是下不了手嗎?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我還沒有玩過你的後庭呢。如果你不殺了我,我總有一天一定會玩爛你,不僅你的後庭,你的全身所有地方我都要狠狠地插個夠!」

「你這個混蛋——」

魔睺羅伽狠狠地甩手,一道銀色的光條自手中揚起,狠狠地抽在鳩般茶胸口上,將他的胸口的衣料都抽開,抽得他胸口鮮血淋漓。

「哈哈哈!」

鳩般茶捂住劇痛的胸口,卻狂妄地大笑起來,「你殺不了我,小月兒寶貝,你是我的!哈哈,你殺不了我的,因爲你已經愛上我了!」

「胡說,我沒有,我沒有!」

魔睺羅伽怒吼著揚起光鞭,狠狠地抽打鳩般茶,「我才不會愛上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去死吧!」

「那你就殺了我啊,你今天不殺了我,以後你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鳩般茶挑釁地嘲笑著魔睺羅伽,「你就只有這麼一點能耐嗎,小月兒?如果今天你不殺了我,我以魔帥的名義起誓,以後無論你逃到哪裡,我摩蘭西都會永遠地纏著你!永遠!」

這是個怎樣可怕的男人?魔睺羅伽看著面前已經被自己傷得體無完膚的男人,卻還是笑著宣告他會永遠、永遠地纏著自己。他——他爲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

爲什麼?

這會兒,鳩般茶撐著牆壁慢慢地站直身體,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仰頭怒吼了一聲:「啊啊啊!」

魔睺羅伽警覺地後退了一步,不知道鳩般茶玩什麼花樣,下一刻只見鳩般茶低下頭來,藍眸帶著邪惡的笑意看向沐月。

「寶貝,我給過你機會殺我了,可是你沒抓住,」

鳩般茶戲謔地挑了挑眉,「所以,你休想能再次擺脫我!」

「你——你想幹什麼?」

看著鳩般茶開始慢慢地移動身形向她靠近,魔睺羅伽忍不住謹慎地後退了一步。

鳩般茶唇邊掛著古怪的笑意,健壯的身軀上猙獰的傷口就在瞬間結痂,然後迅速脫落,像下雨一般,地上很快積了一層暗紅的血痂。而他身上的皮膚重新恢復了原先的健康和完美。

鳩般茶的恢復能力果然強悍!

這個認知讓魔睺羅伽更加緊張,她忍不住再次後退,警覺地盯著向她襲近的鳩般茶:「你到底準備幹些什麼?」

「別緊張,我只不過想幹些我們都想乾的事。」

語畢,鳩般茶唇邊露出惡魔般的笑意,那神情讓魔睺羅伽心頭暗道不妙。

果然,下一瞬間,鳩般茶就勐地伸出雙手,藍色的能量在手心凝聚,然後他雙手用力在空中一划,頓時藍色的光波在空中漾開,迅速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結界。將他、魔睺羅伽以及昏迷的迦樓羅籠罩在了其中。

「鳩般茶,你到底準備幹些什麼?」

其實答案已經唿之欲出了,看到鳩般茶這個舉動,他的意圖她又怎會看不出?

魔睺羅伽立刻轉身,意圖打破其結界,誰知重擊之下,結界居然紋絲不動。

這結界怎麼這麼強?正想著再來一次,身後的鳩般茶已經如鬼魅般襲上她的身背,一把摟住了她柔軟的腰肢,親熱地在她耳邊道:「打不破是麼?爲了困住你,我可是一直在研究厲害的結界術呢。」

說著,已經再度在她身上布下他的法力禁錮術,將她蠻橫的力量都封鎖了起來,一把將她抱起,狠狠地抵到牆面上。

「你這個混蛋!摩蘭西!」

魔睺羅伽狠狠地罵道。

「小月兒,你明明很渴望我,爲什麼要僞裝對我沒有感覺呢?」

鳩般茶在她頸邊火熱地喘氣。

說著,他已經熟練地剝去魔睺羅伽的金屬外殼,露出她本來的傾城容貌,然後他再一件一件地剝開她的衣物,教她雪白的肌膚赤裸在空氣中。

突然,他感到不對勁了,奇怪地問:「月兒,你今天怎麼都不掙扎了?」

「我掙扎就逃得開嗎?」

像認命一般,魔睺羅伽教人驚艷的銀色瞳孔里滿是冷漠和蔑視。

「你說的也對。」

鳩般茶無所謂地笑笑,強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小嘴,然後他牢牢封住她的香唇,親熱地吸吮。

沐月的背被壓在牆上,牆上粗糙的沙礫刺激著她雪白嬌嫩的肌膚,而她的小嘴被喂進太多男人的唾液,早已經神志不清了。

「你明明是渴望我的,你還要否認嗎?」

鳩般茶的手指探到她夾緊的腿間,探索著她濕熱的花徑,小心翼翼地滑進,熟練地勾弄她俏紅的花核,逼迫那乾澀的花朵瞬間爲他綻開,釋放誘人的香液。

「你看,你的身體永遠都這麼誠實。」

鳩般茶也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牢牢地將沐月抵在牆面上,魔手放肆地褻玩著她粉嫩雪白的雙乳,揉捏那又紅又挺的乳峰,擰得她又痛又舒服。

身體里潛伏的情慾被男人輕易喚醒,沐月早就放棄無謂的抵抗了。可是,她還是不想向男人示弱,即使身體已經強盛的情慾已經泛起了美麗的紅暈,她還是咬緊銀牙,不肯發出男人希望聽到的聲音。

「不想叫是嗎?」

鳩般茶突然露出惡劣的笑意,突然一把將她纖細的玉腿擡高,讓她站立著,腿間那朵粉紅的嬌花嫵媚綻開,滑出一陣馨香的濕意。

「不知道我進去的時候,你還忍得住嗎?」

鳩般茶伸出舌尖舔弄著她小巧的耳垂,往那小巧的耳洞裡吹氣,逼迫她渾身酥軟無力。

而另一邊,男人那根又粗又壯的火龍已經蠢蠢欲動地磨蹭著她嬌嫩的花兒,感覺到他的前端沾染上她水蜜般的春潮,男人唇邊彎起好惡劣的壞笑來。每一次他的龍首磨蹭到她濕滑的花瓣,他都能明顯地感覺到她不由自主泌出的潺潺濕液,濕得那麼放蕩而直接,一下子就將他全身的慾望都勾起來了。

「我要進去了,寶貝,千萬別叫哦,」

鳩般茶的藍眸壞心地眯起,「你忘了,迦樓羅公主可是還在這兒呢。萬一你的聲音將她吵醒了……」

糟了!她竟然忽略了迦樓羅也在這裡!沐月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萬一讓她看到了該怎麼辦?還有她和鳩般茶現在的情形——趁著小女人因爲突然才想到的事情而分心的當頭,男人握住那根粗硬的龍莖,狠狠地挺進了那濕滑的花蕊中。

「啊啊——」

猝不及防地,沐月還是忍不住縮緊敏感的花徑,仰頭尖叫起來。

「你想吵醒公主嗎?」

摩蘭西臉上浮起得意而邪惡的笑容,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全部都埋進那濕濡的蜜穴中,「不過,如果你想吵醒,我也沒意見。」

「你——你——」

沐月終於明白了鳩般茶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努力聚集剩餘不多的理智,想狠狠地瞪鳩般茶一眼,可是無奈力不從心。原本凌厲的眼神因爲男人底下惡意的磨蹭和深入而渙散,變得媚眼如絲,銷魂蝕骨。

「寶貝,千萬別再這樣看著我,男人都禁不住這種誘惑。」

摩蘭西低沈的聲音像是在給她下蠱一般,讓她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哈,不行了……男人每次進入她的身體,都像要將她的花穴鑿穿一般,又深又勐,他的力度幾乎稱得上是蹂躪了,在她自己都無法預料的深處邪惡地挑逗她脆弱的慾望,誘惑她爲他輪番狂泄,興奮到全身酸軟無力,只能依靠男人的支撐才得以穩住自己的身體。

「摩蘭西,求你——輕一點——求你——」

沐月忍不住低聲哀求,那根粗熱的勐獸在她的體內肆虐,她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熱情,沒等幾個來回,她已經被當場挑上高潮,濕漉的腿間涓涓地泄了一地。

「那你不想要我進入你的子宮嗎?」

熾熱的龍頭抵著她敏感的子宮口,誘惑著她爲他張開。

「我——我……」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想要男人進得更深,貪戀男人最深沈的憐愛,卻又害怕被男人徹底掌控慾望而進退兩難。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男人托高她一邊玉腿,粗重的男性慾望狠狠地撞擊她濕熱的花心,一次又一次,逼迫她宣洩出濕漉漉的慾火來。

沐月緊緊地咬住了下唇,克制著叫出聲來的沖動。她和鳩般茶在巷子裡做愛,雖然鳩般茶在他們周圍施了結界,可是偶爾有人經過巷口,她在結界裡還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感覺就像是自己和男人在大庭廣衆之下做愛一般,明明是淫亂又骯髒的事情,她卻享受得一回又一回被頂上狂喜的高潮,貪戀飽脹的慾望盡情噴泄的美妙瞬間。儘管男人不斷在耳邊嘲笑她的敏感和多汁,她還是無法克制自己一次次被慾望海浪淹沒的無上快感,直至癲狂。

「月兒,我愛你。」

突然,男人再次在她耳邊吐出那句昂貴的告白,沐月一下子潰不成軍,緊窒的蜜壺汩汩地向外泄出陣陣春液,沾染得兩人的交合處儘是濕濡。

「你——你騙人——」

沐月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特別想流淚。

這個惡劣的男人,爲什麼每次都用這種手段逼迫她顯露出真實的自己?魔睺羅伽感到委屈極了。她不想和鳩般茶這個混蛋男人糾纏,可是她卻回回都栽在他手裡,任他予取予求。她回回都想說服自己不要再輕易産生感情,可是對於鳩般茶的渴望卻像毒癮在她體內生了根,她就像分裂的個體,在摩蘭西的身下她是沐月,貪戀著男女之間醉人的慾望滋味;可是一旦戴上那副堅硬的鎧甲,她就會重新變成魔睺羅伽,將一切感情隔絕。

「我沒騙你,寶貝,我的心裡只有你。」

鳩般茶低下頭,細細密密地親吻她的額際。

「我不相信,你們男人都是騙子——」

沐月的眼睛開始泛水了,一滴滴往下滑落。

「我沒有。」

天,要知道這種肉麻的情話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從自己嘴裡說出,這麼多年來,魔睺羅伽真的是唯一一個。

「你騙我!你騙我!」

沐月開始掙紮起來,小臉哭得稀里嘩啦,身體深處沸騰著教人融化的快感,而心靈卻因爲莫名的恐慌而害怕流淚,這種矛盾的感覺讓她越發無所適從,也愈發難過。

「我沒有,寶貝,我愛你,我愛你,你是我摩蘭西唯一在乎的女人,你明不明白?」

鳩般茶熱烈地抱緊她,就像抱緊自己的一部分,捨不得鬆開。

「我不相信!」

沐月哭著,突然狠狠地咬了鳩般茶的肩膀一口,「你有那麼多女人,而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不公平!」

「你要是敢去找別的男人,」

談到這個問題,鳩般茶絲毫不讓步,「我一定會將對方一刀一刀切成碎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混蛋!」

沐月氣得又哭了,「嗚嗚——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憑什麼威脅我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滾——你出去,我不要你用疼愛過別的女人的東西進入我的身體!」

「寶貝,我——我——」

鳩般茶知道這個問題他的確理虧,可是說什麼他也不會讓步。

他低頭深情地吻去女人苦鹹的眼淚,溫柔而強硬地將自己的慾望擠進那緊熱的小小花宮中,來回摩擦她濕濡的花心,惹得她不由自主發出摻雜著哭腔的快樂呻吟。

「寶貝,」

鳩般茶托起她抗拒的小臉,逼迫她看向他真誠的眼瞳,「我知道我碰過很多女人,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從來沒有將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她們對我而言,只不過是洩慾的工具,而你,月兒,你才是我真正會花心思討好的寶貝。」

一番真摯的告白教沐月心都酥軟了,這一刻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沈浸在一種夢寐以求的幸福中,而且不想離開。她嘗試著輕柔地收縮絲滑的穴壁,緊緊地絞弄男人粗碩的龍根,而男人卻是突然一陣陣繃出粗礪的青筋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鳩般茶已經低吼著吻住她的小嘴兒,那粗碩的頭兒頂進她的小子宮裡,急切地噴射出來,一下子就裝滿了她嬌小的子宮。

子宮裡像是有滿滿的滾燙液體在晃蕩,滋潤著她嬌嫩的子宮內壁。她爲這種奇妙的觸感而沈醉,忍不住張開迷濛的銀色瞳孔,望著鳩般茶道:「你——你混蛋——射了好多——」

「寶貝,還沒完呢,」

鳩般茶興奮地嵌在她腿間一陣急促的撞擊、旋轉,她頓時一陣頭暈目眩,子宮內滿滿的精液也隨著攪動,黏煳煳的,又熱又稠地粘滿了她的子宮壁,那重新硬挺的前端再次硬邦邦地插進她的子宮,她更加是被這一波接一波的超刺激體驗折騰得高潮疊起,收縮的內壁像嬰兒的小嘴般吸吮著男人的龍槍,尤其是那光滑膨脹的槍口,更是被吸得幾乎要再次噴射精液。

「不要……」

女人慾迎還拒的熱情低喘斷斷續續傳進男人的耳朵,可是鳩般茶根本不理會,像狂放不羈的野馬般在女人體內開始新一波的馳騁和奔騰……

混蛋,迦樓羅公主還在這裡呢……沐月腦海中斷斷續續地滑過這樣的念頭,但是那一波一波火熱的侵襲教她根本無法抗拒,深處的慾望被掌控,很快,她就跌進那無法言狀的美妙情慾世界裡,什麼也不想了……

[玄幻]魔睺羅伽(全)-11

第二十一章

「啊——」

迦樓羅尖叫一聲,勐然從噩夢中驚醒,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全身汗如雨下。

她像受驚的小動物般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警覺地打量著四周。

「公主,你怎麼了?」

一直奉命守在迦樓羅床邊的鳩般茶立刻問道。

「他——他們……」

迦樓羅粗喘著氣,像是沒緩過神來一般,雙眼無神地注視著鳩般茶,全身發抖。

「沒關係的,他們已經全死了。」

鳩般茶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抱迦樓羅,卻被迦樓羅條件反射地用力推開了。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迦樓羅尖叫著,用力掙扎著不讓鳩般茶的手碰到自己。

「公主!」

鳩般茶一把抓住她纖瘦的肩膀,皺起眉用力地搖晃著,「看清楚,這裡是修羅宮!你已經安全地回來了,公主!」

聽到這裡,迦樓羅終於是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鳩般茶,而自己現在已經回到了修羅宮。然後,她緩緩地轉過頭看著鳩般茶,瞳孔一陣渙散。

「公主,你沒事吧?」

鳩般茶皺著眉問,她的表情實在看起來不太正常。

迦樓羅無神地看著鳩般茶,突然間,她像回過神來一般,勐地撲進了鳩般茶的懷裡,大哭了起來:「哇——嗚嗚——」

鳩般茶胸前的外袍在瞬間被女人的眼淚濕透,不知爲何,迦樓羅的哭聲竟然勾起了他心裡的一絲憐惜。再加上他確實對迦樓羅有所歉疚,於是便也溫柔地摟緊迦樓羅的身體,安撫地輕拍著她的背。

「不用怕了,他們已經全死了。乖,別哭了……」

鳩般茶有些手足無措地安慰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