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thread-9207416-1-1.html(三十二)本以為標哥讓柏亨玷污小卉後,還不會放過她和她公公,但標哥這大流氓似乎改變主意,這段恥凌暫時到此結束。只是那時我倆都沒想到,接下來還有更羞辱、更難熬的一夜。當晚,我跟小卉,還有她公婆,以及那個不成材的媽寶小叔,一干恩怨情仇糾葛難解的人等,被惡意地囚禁在醫院地下同一個牢房裡。我一絲不掛,雙手張直被銬在牢房牆壁,還好標哥有發慈悲,讓我至少屁股能碰到地坐著,不像白天時整個人大字型掛在牆上,只是兩條腿還是被拉開,鎖在地上的兩根鐵樁上無法亂動。而那個可怕的老太婆,則是披頭散髮、四肢被鎖在我對面那面牆邊,跟我一樣動彈不得,但整晚對著我眥牙裂嘴瘋狂咆哮,直到後來氣力用盡了,才停下咒罵不斷喘氣,但厲鬼似的目光,仍一秒都沒放過我。看來她把她兒子慘死全都算在我跟她媳婦的姦情上,完全沒想是他兒子自己去爆毒梟料的後果!小卉的公公則是光著屁股,被狗鏈扣住脖子,栓在牆的另一隅,雖然手腳自由,活動範圍卻只限狗鏈長度能及的半徑。相對於老太婆的歇斯底理,那老頭一直黯然不語,把臉埋在兩膝中間動也不動。會這樣,一則可能是沉浸在喪子之痛,但最主要還是不敢與媳婦赤裸的美好胴體裸裎相對,因為那瘋老太婆不止盯著我不放,還隨時注意她可憐的老公,只要她老公視線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動,她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怒叱,絲毫沒給丈夫一點顏面。老太婆一家三口裡沒受任何束縛的,就只有那窩囊廢兒子柏亨,也是唯一能幫他哥哥報綠帽之仇的希望,所以老太婆從開始就一直教唆他殺了我血祭柏霖,但不論她怎麼曉以大義、苦口央求,到最後像小孩子一樣哭鬧耍賴,那媽寶始終不為所動,完全沒動我一根寒毛。媽寶之所以放過我,當然不可能是他心腸軟,而是小卉用二個羞恥的條件交換我的安全。條件之一,是小卉要成為他們家的晚餐,條件之二,是要讓那無恥的媽寶玩弄一夜。所謂晚餐,並不是要將她當成食物吃掉,而是用她乳房內滿滿的奶水哺育她婆家三口,因為除小卉外,包括我在內,被關在這裡的四個人,都已經一整天沒吃沒喝,標哥也沒打算給我們食物和水的意思。他只是冷眼旁觀小卉跟那媽寶達成協議後,就叫人給那媽寶穿上男用貞操帶,然後把小卉帶到牢房外,給她一盤食物。「要喂飽三個大人,可得有足夠的奶水,不補充營養怎麼行呢?嘿嘿」標哥冷笑說。喪夫未滿一日的小卉,心情悲傷自責可以想見,現在的她,就算珍饈美味也難入口,但還是被逼著一口一口吃光碟中食物,再喝完幫她準備的特大碗加強配方的催乳湯。「進去吧!」標哥拉起用過餐的小卉,推她往前走,說:「好好跟小叔玩,在公公婆婆,還有姦夫面前,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小卉沒有抵抗,令人心疼地靜靜接受這一切。「請、請問……」這時反倒那媽寶忍不住開口,囁嚅問:「我穿這個……怎麼……」「穿那個怎麼樣?」標哥粗眉一揚,寒聲反問!「沒……沒事……」柏亨到嘴邊的話,被標哥惡狠狠的眼神瞪得又吞回去標哥忽然又笑嘻嘻說:「是不是想問,穿這個要怎麼跟你美麗動人的嫂嫂搞亂倫?」「是!是!就是這樣!」柏亨像被人問要不要吃糖的嘴饞小鬼一樣,連聲附和。「是你他媽個頭!」喜怒無常的標哥瞬間變臉,不知從那拔出槍,槍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緊跟在牢房內抱頭鼠竄的柏亨不放。「標哥……饒了狗……狗知道……狗該死……狗不該那樣想……求求您饒狗一命……狗不想跟我哥一樣……狗都還沒結婚……」他窩囊的模樣十分搶睛,口口聲聲稱自己狗,完全無視同被關在一室的父母感受。但我一點都不在乎那家人的心情,我心疼的是小卉的心情。被那麼沒用的傢伙侵犯了全身最羞恥的地方,接下來還要熬過今晚漫漫長夜我看她忍不住在顫抖,閉上眼不願看牢房內那個不配為自己丈夫親弟的雜碎但正值哺乳期的母性肉體,此時卻不顧主人的羞淒,只知道有人需要它的養份滋育生命,於是飽和的白色母奶又慢慢從勃起的乳端凝聚出來,然後開始往下滴,令小卉更加哀羞地將臉轉開。「進去吧!」標哥見她這種無力自主的母性反應,嘴角浮現獰笑,要人把牢門打開,讓她自己羞恥地走進來。小卉雪白秀足遲疑了半秒,就認命地步入有著公婆、情夫,還有貪婪覬覦她動人肉體的禽獸小叔所在的殘酷牢籠。她後腳才跨進來,圓潤足根尚未著地,標哥的人立刻把牢門關上。「好好享受亂倫之夜吧,嘿嘿,很多攝影機會錄下今晚所發生的一切……」標哥獰笑,又轉而對柏亨說:「除了不能進入你美麗大嫂銷魂小洞外,想作什麼都可以喔,可要好好把握。」那媽寶一臉惆悵,卻不敢再跟標哥討價,硬擠出難看的笑臉,諂諛地說:「是、是、謝謝標哥…狗會……好好把握」標哥哪會裡會看不出來,不懷好意說:「看你笑得那麼勉強,就再賞你一些好玩的東西吧!」他向身旁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那手下走開,抱起放在牆邊的一個白色大塑膠箱走回來,另一個人又把牢門打開,讓同伴將塑膠箱放進來。接著又陸續將二把分別裝滿熱水和冰水的大加侖保溫壺、臉盆毛巾等清洗用品,以及約一千cc容量的催乳湯送進牢房,才又關上牢門鎖住。「這…這是?」柏亨狐疑看著那箱東西,不敢立刻上前查看,畏縮地偷望標哥。「自己打開看。」標哥說。柏亨爬向前,在小卉雪白的裸足邊打開箱蓋。只聽瞬間他發出歡唿,一手從箱子裡抓出一大捆麻繩、另一隻手手中是粗大的紅蠟燭。不只如此,箱子裡還有跳蛋、電動陽具、潤滑油、剃毛刀、陰道擴張器、乳夾、手動汲乳器、已經裝滿油的浣腸用大型注射筒等,林林總總十幾樣讓人臉紅心跳的淫具。小卉只看一眼,就顫抖得幾乎站不住,這些日子她被這些東西折磨夠多了,敏感的身體早已接納任何羞恥的凌辱,但面對即將在公婆面前,被不是她丈夫的另一個兒子對她肉體加諸變態性虐,卻是更深層、更殘酷的羞辱。「我們走了,慢慢享受吧!」標哥丟下這句,牢外一干惡棍就轉身離開空蕩的地下室。牢房應該是標哥常用來囚禁拷打人的地方,牆邊都是一些長長短短的鐵鏈鐐銬,還有一些用來折磨人的古怪大小刑具。其中有一座,據說是日本古代用來刑求哺乳期女犯的大型刑具,但標哥先前只靠在小卉公公耳邊小聲告訴他這淫邪之物的用法,沒讓柏亨聽見,那老人聽得臉都漲紅了,搖頭如甩鼓,看來小卉的公公,是除了柏霖外,她夫家唯一善良老實的人。另外,這牢房的牆上、天花板、算算至少十支高性能專業攝像頭,還掛五片大尺寸液晶面板,我想一定有人在別處操作這些設備,因為每支攝像頭都可以自己轉動,液晶面板上也投射出此時牢房內我們每個人的畫面,還不時測試性地切換攝影角度或細部放大特寫。我還沉浸在觀察這些特殊的設備,卻被一個無恥的聲音打斷注意力。「致、致卉,那我……我們開始吧」回神看到那可惡的媽寶站起來,兩手拉直麻繩逼近小卉。「先……先把你綁起來……好……好嗎?我喜歡看你……乳房被綁緊緊……奶頭又用細繩綁住……漲得痛苦的樣子……好迷人……」那兔崽子緊張到說話口吃,畢竟是對自己大嫂作這麼變態的事,性奮的神情里,難掩罪惡和羞愧。「你敢碰她試看看!媽的王八蛋!」一直無能為力看著心愛女人被羞辱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但我的舉動,卻引來那精神不正常的老女人再度瘋狂亂罵:「閉嘴!跟賤女人謀害我兒子的姦夫!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對這賤女人作什麼事!納命來!還我可憐兒子的命來!……」她噴著口沫,二顆發紅眼球快暴出來,手腿把嵌進牆壁的短鐵鏈扯得噹啷作響。「……柏亨!聽媽的話!殺了他!把他碎屍萬段!替你大哥報仇!讓他暝目!」
我真的被那老太婆厲鬼般的猙獰模樣給嚇到,以她這副不要命的復仇拼勁,即便把自己手腳活生生扯斷,爬過來咬死我都有可能。媽寶可能也不爽我斥喝他,加上又吃小卉跟我的醋,漲紅臉說:「我媽說得對!你這可惡的傢伙!我大嫂……不,致卉一定是被你脅迫,才會跟你這種禽獸在一起!看我先打斷你二條腿再說!」說著,他真轉身走去取了牆邊一根粗木棍走回來。「對!乖兒子!別讓他痛快!先敲爛他腳趾手指!打斷他四肢!再挖岀他狗眼!割掉他舌頭!讓他斷氣前生不如死!跟你可憐的哥哥柏霖一樣!」這老太婆簡直是古代刑部投胎轉世,可憐的小卉居然嫁進這種婆家,想必吃足這瘋女人不少苦頭。但現在的我,不但沒餘力憐惜心愛的女人,反過來還要靠她為我承擔自不量力的後果。眼看那媽寶提著木棍,殺氣騰騰朝我走來,小卉竄出來擋在那他面前,微喘息著道:「不要浪費時間在那個男人身上,我想快點……」她調整唿吸,繼續說:「快點享受你的疼愛,請把我綁起來,羞恥的綁住我……」那媽寶先是呆立不動,隨後才慢慢回神,變得亢奮起來:「致……致卉……你說真的?」「嗯」小卉違心地點頭。「不行!小卉……」我既心痛又憤怒,但小卉卻回頭,噙淚的清眸怒瞪我,當中的千言萬語,讓我瞬間明白她的心意,只好黯然嘆了一聲,不再說話「別被那賤女人迷惑!別忘了你哥死得多慘!你一定要替你哥報仇啊!不然他會死不暝目的!……」老太婆歇斯底里哭鬧著。小卉一咬唇,主動抓起柏亨的手,將它放到自己柔軟的酥胸上。「我這裡……好漲……幫幫我…………」她縴手按著柏亨的大手,輕輕揉動自己飽滿的乳房,夾在指縫間勃起的乳頭,立刻流出濃白的母奶。「噢……致……致卉」媽寶此刻已經完全聽不見媽媽對他的哭喊,他丟下麻繩,第二隻手也伸去握住小卉另一邊乳房,然後同時施加力道。「嗯……」小卉羞紅著臉發出輕喘,現榨的溫熱母奶,從乳首密集的乳腺區絲射出來,還有很多延著柏亨的掌緣流到手肘,然後灑落地上。「致卉……我要你……」柏亨勐然將小卉推到牆邊,一頭埋進柔軟豐滿的酥胸,張嘴含住勃起的乳頭,大口吸吮湧出來的鮮甜母奶。「柏……柏亨……慢一點……別那麼大力……」小卉被柏亨握緊雙峰壓在牆邊,一雙嫩足只剩腳趾碰得到地,虛弱地嬌喘和哀求。但柏亨卻只顧大口含住美麗兄嫂充血的乳首,手掌粗魯地揉擠兩團飽漲的肉球,不顧她身體的陣陣痙攣。鮮甜的奶水就這麼奢侈的從他嘴角不斷湧出,也有延著小卉性感的胴體流下,一會兒功夫,地板就積了一灘白水。「慢……慢一點……不……不要……嗚……」忽然一聲哀鳴,可憐的小卉羞恥呻吟著,兩條白生生修長的大腿不自禁夾緊顫抖,原本試圖推開身上男人的一雙玉手,反而無力地落在小叔肩上。柏亨仍沒停止,反而更加亢奮,獸喘噓噓地在自己大嫂性感的肉體上弄出嗯嗯啾啾的淫穢聲響,地上全是濕答答的奶水灘。「停……停一下……哼……」小卉不知道重覆痙攣幾次,一雙藕臂垂下,連高潮顫抖的氣力都沒了「致卉……我好想要,想要你身體,為什麼讓我穿這種討厭的東西?」媽寶欲求不滿的喘叫,憤怒拉扯下身窄緊的貞操褲。「柏亨」那老太婆稍微回過氣,又趁機遊說不成材的兒子:「這個賤女人……不會愛你的……她連你哥都敢下毒手,她只是在騙你!玩弄你!她心裡只有那個野男人!如果要得到她,就要先殺了野男人!」那老太婆終於想出更歹毒的詭計,果然正處在發情期又得不到發泄的媽寶,將所有的怨恨都轉移到我身上,放開小卉又回來撿地上的木棍。「不……」小卉身子才剛貼牆軟下,看到媽寶的舉動,又顧不得給自己喘息,立刻撲向前抱住他的腿。看她這樣,我心一酸,忍不住熱淚盈眶:「卉!你別再管我了,我不值得你這樣……」「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因為你!」小卉倔強回我,她的話我根本不信,但卻讓我無地自容。「我只是想被處罰……柏亨快處罰我的身體,我想要高潮……」「你說真的嗎?」媽寶又被小卉舍己為我逼出來的羞恥請求弄得興奮起來「真的……你別管他了,幫我……」她羞恥到說不下去。「幫你?」媽寶精蟲沖腦,一副不知道要怎麼玩弄大嫂肉體的呆樣。小卉可能怕他還想傷害我,居然自己提出極度羞恥的請求。「這裡……先幫我……剃乾淨……等一下讓你綁起來,才可以看得很清楚……再……任你處罰……」小卉微張雙腿,蔥指羞顫地撫過開始長出柔細恥毛的雪白山丘,悽美的臉上儘是強顏裝出的渴望,讓人心疼萬分。但這招對媽寶卻是大中,他丟下棍子,蹲下身將小卉轉向老頭所在的方向,然後分開她修長無瑕的雙腿,將羞人的私處完全張露在公婆面前,因為羞恥,小卉連秀氣的足趾都不自主握起來。「賤……賤女人!你這是什麼不知廉恥的樣子?你丈夫才死多久?居然在你公公面前這樣!」老太婆快氣炸了,咬牙切齒、額頭和雞頸似的脖子都爆出青筋「對不起,我……」小卉羞得夾回雙腿,玉手掩住下體,但柏亨立刻又從身後操住她腿彎,再度將它們分開。「柏亨……別面對爸媽」小卉哀求。「哼!你想面對那男人給他看你的身體嗎?想都別想!乖乖把腿張好!敢亂動我就先打斷他的腿!」媽寶耍狠說。老太婆怒道:「柏亨!你在幹什麼?你讓她在你爸爸面前腿張這樣,成何體統?」「媽你別管!哥死了,致卉現在是我的,我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她愈害羞、我就愈興奮……」這家人從兒子到婆娘變態的程度,真讓我嘆為觀止。倒是小卉的公公是個可憐的老實人,只瞧一眼,就愧窘的自動偏開臉不敢再直視。媽寶再次提醒小卉要維持這種害羞的姿勢,然後轉身朝我走來。「你要幹什麼?」小卉見他的舉動,又擔心著急的起來。「我不是叫你不能動!」媽寶回頭咆哮,兇惡的表情和聲音,讓小卉身子震了一下,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你別傷害他,我隨便你怎樣都可以」她著急之下,已經無法假裝不是因為我,哽咽地求情。「干!我媽說得沒錯!你心裡果然還有他!」媽寶眼中燃燒著可怕的妒火「不……不是那樣……我會很乖……看!我腿張好開……都沒亂動,你想怎樣都可以……我以後是你的女人……不會騙你……求求你放過他……」小卉哭泣哀求。「哼!你自己說的,好吧!我先饒他一條狗命,不過……」媽寶冷笑:「還是得讓他吃點苦頭,我才甘心!」「你不能對他作太過份的事」小卉仍然不信任那媽寶,憂心忡忡。「你給我住嘴把腿張好!再讓我聽到一句你關心這狗男人的話!我就讓他活不過今晚!」媽寶怒吼。「小卉,我不……」「別說話!你不要說!」我忍不下去目堵小卉因我被那媽寶一直威脅,但才開口,就被小卉激動阻止,她一定是怕我又觸怒了柏亨。柏亨從箱子中翻找出一捆細線,一盒威爾鋼,一卷膠布,還有震動按摩棒,不懷好意走到我前面蹲下。我不知道他想幹嘛,只能憤怒瞪著他,媽寶先左右開弓賞我二個大耳光,從眼前一片金星中回過神,我第一眼看見就是小卉轉頭看來的憂急目光,還有在眼眶中打轉的不舍淚水。這讓我一顆心又酸澀又甜蜜。但這時媽寶捏開我嘴巴,硬把威而剛塞進來,然後用膠帶貼住我的口,苦苦的藥味才剛在我舌根漫開,他就已經開始用細線纏繞我的老二,將它綁成粽線狀後,就拿起震動按摩棒,開啟電源放在我敏感的龜冠上揉動。在無法反抗的狀態下,我的老二不爭氣的充血舉起來,而那些細線就深深勒進陰莖,整條生殖器立刻像一條被交錯捆綁的肉腸,而且顏色快速由紅轉深紅柏亨看著自己的傑作,桀桀笑說:「今天他們就是這樣弄我的,現在換你嘗嘗苦頭,不過還好我有致卉幫我弄出來才不用截肢,至於你,嘿嘿,就等著老二壞死當太監吧!」「乾得好!乖兒子,總算媽沒白疼你,你哥哥也可以稍微暝目,我可憐的柏霖啊……」老太婆又誇張的痛哭涕零起來。「別這樣……」只有小卉驚慌替我求情,但立刻被老太婆叱喝!「賤女人!你還敢替姦夫求情!你要怎麼面對我死去的兒子?他死的好慘!被你害得連全屍都沒有,我可憐的柏霖啊……」小卉可能被老太婆的斥責,勾起對柏霖死時慘狀的鮮明記憶,自責地沉默下來,只是顫抖地掉淚。柏亨走回她身邊,冷笑說:「認命吧,致卉,好好當我的人,否則他不止是失去老二那麼簡單而已。」小卉還是牽掛不下地朝我這裡看,淚珠不斷掉下來。「聽到沒有?還不回答!」柏亨暴喝!「知道」她顫聲回答。「好,乖,現在來刮毛吧,嘿嘿,我要在爸媽面前,把你下面颳得光熘熘的,跟小蘋果一樣,看你會不會害羞。」這畜牲玩弄剛死去哥哥的妻子也就算了,居然還連想到自己小侄女幼嫩的身體,真讓人髮指。果然連小卉的公公也聽不下去,斥責道:「柏亨!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你可是小蘋果的叔叔啊!」那媽寶居然無賴的回答:「爸!你沒看致卉拍的影片嗎?哥在被閹割時,致卉被一群男人輪姦,一邊看著哥被動手術拿掉生殖器,小蘋果也被那些男人光熘熘抱在那裡,看媽媽被強姦還有爸爸被割老二,後來那些人還剝開小蘋果的尿縫在舔,舔到她都尿出來……」「住……住口!別再說了!」老頭臉色漲紅,氣到快中風的樣子。那老太婆也悲從中來,放聲嚎淘大哭。小卉雖然低著頭不語,但從她不住顫動的香肩,我能想像此刻她哭的樣子有多讓人心疼。但幾句話把他爹娘弄得哀慟逾恆的媽寶,卻完全不在乎,興奮地拿來熱水壺和臉盆,倒了一些滾燙的水到臉盆里,然後將毛巾浸濕拿起來,燙手地將它擰乾,再抖一抖稍微降溫,就覆蓋在小卉等一下要刮毛的迷人三角丘上。「熱敷一下毛根,待會兒刮才不會弄痛我心愛致卉嬌嫩的皮膚。」柏亨肉麻地說著,卻讓小卉忍不住直發抖。「趁這時後,先來親一下。」柏亨讓小卉靠在他身上,從後面扳高她的臉,猴急地朝水潤的雙唇吻落。「哼……」小卉只是羞喘一聲,就闔上雙目沒有抵抗。但那無恥的兔仔子,像貪婪的豬一樣濕吮小卉甜美的唇舌還不夠,一隻手居然還伸到前面,手指挖入她兩腿間濕潤的肉縫。「不……嗯……」小卉只有剛開始本能地想將腿夾住,但隨後就又認命的打開,讓那變態的媽寶恣意摳弄濕淋淋的小穴。柏亨慢慢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小卉頻頻失神,任由闖入口中的舌頭予取予求,兩隻雪白的腳掌不自禁弓彎,纖秀足趾也緊緊握住。「嗯……唔……」忽然她身子一陣痙攣,媽寶意識到了什麼,手指更用力摳弄,濕緊的穴肉被弄得啾滋啾滋作響。柏亨嘴一離開小卉雙唇,小卉立刻發出激烈呻吟。「致卉……」他變態喘息。「是不是要到了,腳趾握成這樣,好讓人興奮……」柏亨手沒停下摳弄,反而更加快!「哼……嗯……好羞……啊……」小卉被迫身體不住弓顫,不知道是不是被柏亨摳中了G點,忽然間圓臀激烈地抬高,一股熱滾的尿液就從黏紅的恥縫上方湧出來。她羞恥得用手掩住臉,但仍難逃老太婆「不知羞恥」「下賤」一連串惡毒的辱罵。「好棒……致卉你真好……」媽寶卻興奮得不得了,拉開小卉的玉手,低下頭強吻她好一陣子才捨得松嘴。「現在要來刮致卉可愛的恥毛了,不可以亂動喔!」柏亨像拆禮物般,興奮地揭掉小卉恥丘上的熱毛巾,擠了一團泡沫在上面慢慢塗開,形成一片美麗的雪原,小卉羞得兩張玉腳繃得緊緊的,卻聽話一動也沒動。「致卉興奮時,腳ㄚ子都這麼性感嗎?」媽寶似乎也有強烈的戀足癖,小卉的玉足是少有的極品,白皙纖秀、肌骨勻稱,但可憐的是,這雙纖足的美麗女主人,卻總是遇到變態的性虐狂。在外面控制攝像頭的人,都有抓到這些特寫。我從掛在牆邊即時轉映的螢幕看見,媽寶的剃毛刀正慢慢刮下,濃白的泡沫除去之處,出現如小嬰兒肌膚般嬌嫩的潔白山丘。「小卉下體要變光熘熘了……好性奮……是我弄的喔」媽寶唿吸濃濁,顫抖地刮下第二刀。「等……等一下……」小卉忽然哀求,但她的請求似乎太遲了,還沒說完就悲慘地羞吟一聲,我從後面只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動,羞恥到轉開臉不敢看公婆,不到幾秒,從柏亨的屁股下,一灘水慢慢漫開來。我知道,小卉又尿了,她的體質實在太過敏感,處於害羞或緊張的狀態時,更會令她動輒失態,但這一點也不能怪她,因為我知道她是最純潔善良的女人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麼會這麼認為,她惡毒的攻擊又開始:「你是母狗嗎……天啊……勾引自己丈夫的親弟弟對你作這麼羞恥的事,還興奮到尿出來!我可憐冤死的兒子啊,你到底娶到什麼樣的女人……」「對不起……對不起……」小卉只能羞泣一直道歉。在讓我憤怒又不舍的目睹下,小卉賁起的下體,被那媽寶颳得光熘潔白,紅嫩的恥縫鑲在無瑕的山丘中央,就這麼羞恥的展現在她公婆前面。「好了,現在可以捆綁了」媽寶又進入另一個層面的亢奮:「綁起來後,我們還要玩浣腸跟滴蠟,一定要好好處罰我的小致卉才行!」他起身去拿麻繩。「等……等一下」小卉叫住他,柏亨回頭皺眉問:「怎樣?不想讓我綁嗎?」
「不!不是這樣,只是……你剛才讓我高潮……我也想報答你,老……老公」她後面那句羞恥的稱唿明顯是很勉強說出口的,說完還對著媽寶擠出讓人心疼的違心笑容。「致……致卉,你叫我什麼?我沒聽錯吧?」媽寶一臉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到。「沒有聽錯……我是叫……老公……」她忍羞更明確的重覆一次。「他不是你老公!不知羞恥的女人,他是你小叔!」老太婆發狂怒吼!
「噢,老婆……我的卉……你是我老婆……」媽寶卻興奮得沖回小卉身邊,緊緊抱住她又一陣鹹濕強吻。小卉閉上眼,投入地迎合小叔闖入口中的舌頭。柏亨吻夠癮,摟著小卉柔軟嬌軀,喘息問道:「你說要報答我?怎麼報答?」
「我可以用舌頭,溫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了,話中感覺不到一絲羞恥。「全……全身?」柏亨咽下一口口水。「是……連腳底……還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為你舔,只要能讓老公舒服。」
「真的嗎!真的嗎!肛門你也可以」柏亨緊抱住小卉,咸豬手又伸進她兩腿間。小卉這次乖巧地將腿打開,讓那媽寶恣意玩弄。「是的……嗯……都可以……嗯……」「兒子!別讓這狐狸精騙了!她一定別有居心!你趕快去殺了那個男的!免得夜長夢多!」老太婆苦口婆心聳恿那精蟲沖腦的兒子。我的心裡也在嘶吼,根本無法接受小卉作這樣的事!但媽寶根本聽不見他老媽的話,一手摳弄小卉濕淋淋的肉縫,一手揉著頂端不斷擠出奶汁的飽滿乳房。小卉喘息著,說:「……老公先躺下,換我……服侍你……」「好、好……」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腳邊,將秀髮攏向玉頸一側,五根蔥指扣入媽寶的趾縫,溫柔地將他腳掌扳直,然後跪伏下去,雙唇就湊上腳底板,毫不猶豫地吻著。「哦……痒痒的……好舒服……致卉的嘴唇怎麼這麼軟……」柏亨發出讓人厭惡的嘆息。小卉高翹的渾圓玉臀輕輕搖動,用最屈辱的姿態服侍那媽寶,還吐出粉紅嫩舌,掃舔著柏亨的腳心、趾縫、將每一根醜陋的腳趾都含入口中吮得濕亮媽寶舒服得時而冷顫抽搐、時而繃直捏拳,發出嗯嗯啊啊的讚美嘆息「致卉……好舒服……你好會挑逗男人……真是個小壞蛋……以後只能對我作這種事……只准當我的小賤貨……不可以再讓其他男人碰……也不可以想別人……」那死媽寶說這些話,分明故意衝著我來。「知道的話要有反應啊。」柏亨揉著小卉柔亮的秀髮。「嗯……嗯……」小卉發出微弱的回應,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內側我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憤怒掙動,她被標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了,但我無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被那媽寶欺負。柏亨看我的反應果然更性奮:「看,那個狗男……老二應該快壞掉了……以後再也沒辦法妄想你的身體……喔喔……好興奮……」我下意識低頭,果真被交錯纏縛的陰莖,已經成爲一條紫色的大肉腸,上面爬滿因血流被阻斷而暴凸的蜿蜒怒筋,猙獰的傘菇更早已紫黑,馬眼張開到可以看見不斷滲出前列腺液的精孔。「嗯……嗯……」小卉沒有因他的話分心,持續吻著馬寶的下腹,將濕潤的舌尖,探入媽寶骯髒的肚臍眼掃動。「噢……卉……好愛你……」柏亨舒服到搖頭晃腦,一隻手又不安份的伸去搓揉小卉還在滴乳汁的奶頭。「嗯……別……」小卉禁不住敏感的乳首被玩弄,無法持續下去,雙臂顫抖地撐住身子失神嬌喘。「繼續啊,怎麼停了?」柏亨問,濃濁的白色液體,不斷延著捏住勃起奶頭的手指流下。「嗯……」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對抗恍惚,再度低頭,粉紅舌尖圍繞著柏亨胸前的乳粒劃圈。「噢……怎麼……這麼舒服……快…快融化……了……」柏亨呻吟著,手指更用力拉轉小卉腫漲的奶頭,純白的母奶流得一蹋煳塗。「唔……」粉嫩的舌尖,遲滯地在媽寶胸前掃動,兩個人都因爲互相被刺激到敏感點而發出顫抖。小卉的唇舌忽然離開柏亨胸口,主動地吻住他的嘴。柏亨興奮地喘息,兩人抱在一起激烈舌吻。「停止!別這樣……」一直沒出聲的老頭,終於忍不住老淚縱橫,哽咽地說:「柏霖才死多久……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但已經點著慾火的兩個人,根本沒聽見喪子老人傷痛欲絕的哀求,依舊渾然忘我的在地上激吻滾動。直到兩人都激喘噓噓,四唇才鬆開,柏亨一臉幸福,愛憐地凝視著兩頰羞紅的小卉:「現在,可以綁我的致卉了嗎?」小卉輕輕搖頭。「爲什麼?」柏亨不滿地問。「你趴著……致卉還想幫老公……舔後面」小卉聲如細蚊。「後面?……」柏亨咽下一口唾液,亢奮問道:「致卉真的……要幫我舔……舔肛門嗎?」「嗯,你趴好。」她羞紅臉說。「好、好!」柏亨立刻翻身成狗爬的姿勢,小卉跪在他厥起的光屁股後頭,粉紅的指尖扒開媽寶的臀肉,然後將臉埋入股溝,溫柔的舔起來。「喔……喔……酥麻……噢……」柏亨忘我地呻吟,他雖然被穿上貞操褲,但那型貞操褲只有罩住前面的生殖器,股溝和腰部都是用細鋼絲貫過,因此那粒噁心的菊花還是大部份露在外面「致卉……你怎麼對得起柏霖?還有你,怎麼對得起你哥啊……」致卉的公公悲痛地喊著。小卉還是充耳不聞,賣力舔著小叔的肛門,嫣紅翹立的乳頭在沒有外力加施下,不斷滴著母奶。她投入的模樣,看在我眼裡,一顆心也是既憤怒又酸楚,不願相信小卉真的對那媽寶動了情,但偏偏事實又擺在眼前!事後回想起來,真是慚愧到無以復加,居然會不懂一個一心一意只為我的女人!當時在我心如刀割,快要無法忍受之際,小卉作了一件讓所有人反應不及的事,她仍舔著柏亨屁眼,但一手突然抓住旁邊一副腳鐐,在老太婆還沒來得及警告媽寶之前,就「喀擦」一聲,扣住柏亨的右腳踝,然後迅速拔出上面的鑰匙,像白兔般脫逃到我身邊!沉醉在蝕骨快感中的柏亨,一二秒後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瘋狂怒吼往我暴沖,卻忘記腳上有鐵鐐這件事,結果清脆的骨頭爆裂聲響起後,他抱著自己的腿,在地上殺豬般哀嚎!。「柏亨!你怎麼了?你別嚇媽!」老太婆驚慌尖叫。「啊!腿……我的腿斷了……啊!……」柏亨持續在地上打滾慘叫,被鐵鐐銬住的那條腿,腳盤呈90度不自然的歪扭!「造孽啊!我們家……到底造了什麼孽……」小卉的公公仰天悲嚎。「爸……對不起……我一定會還的……等我救了他,之後你們怎麼對我,我都不會逃。」小卉掉著淚,在老太婆厲鬼般的嘶罵,和媽寶殺豬似慘叫聲中愧疚懺悔她默默跪到我面前,溫柔地撕開貼住我嘴巴的膠布,臉上儘是憂心神色「小卉……」我激動熱淚盈眶,她輕撫我臉頰,柔聲安慰著我:「主人可以放心,小卉來救你了。」「賤女人……!你敢在我面前跟狗男人恩愛!我就要你的命!」老太婆瘋了似的狂吼亂叫!她沒理那些難聽的辱罵,起身走到那個裝滿成人用品的箱子,羞澀地挑了兩顆線連一起的遙控強力跳蛋,跟一罐潤滑油。「主人,我要……把它塞進你下面」她低著頭十分害羞地樣子。「嗯,主人知道,都聽小卉的。」我已經猜到她想怎麼作。她纖纖蔥指捏著跳蛋,再上面淋上潤滑液,然後跪在我被綁張開的兩腿前,將跳蛋頭抵在我的菊花口,弱聲說:「主人放鬆」我點點頭,她不敢看我,專心用指尖將跳蛋往我肛門裡推,在油液潤滑下,跳蛋突破括約肌的阻力,引起一陣便意,但當它進到肛道中段後,就悄然熘進直腸口。「接下來是我……主人別看……有點害羞」她垂著頭,可愛的模樣讓人怎捨得不看。只見她粉紅的指尖捏著另一顆跳蛋,拿到自己股間,在我的目光注視下,慢慢塞入可愛的小菊丘內。「哼……」她敏感的身子害羞的顫抖一下,粉嫩秀氣的玉趾微微握住,跳蛋也被肛門吸到深處,我看這過程中,她紅潤的恥穴竟也垂下一縷蜜汁。只能說敏感的身體讓她承受了許多折磨,卻也因此特別誘人。「不要臉!姦夫淫婦!不知羞恥!賤女人!狗男女!你們會下地獄被開膛剖肚……」小卉在作這些害羞的事時,老太婆從未停止她的尖刻怒罵,人世間形容姦夫淫婦最極致難聽的話,應該都被她用到無以復加,但小卉仍默承受著,作完這些,人就貼向我,一手搭住我肩膀,一手扶著我硬梆梆的肉棒,將火燙的龜頭頂在她的濕洞口。老太婆這時更像要毀滅似、歇斯底里狂叫:「你……你現在在作什麼!不要臉的女人!你現在在我跟你公公面前作什麼!給我停下來!聽到沒!離開那個野男人!……」連一直沒說難聽話的老頭,這次也氣憤怒斥媳婦:「致卉!現在停止、我還可以當成你沒作!柏霖屍骨未寒,如果你跟那個男人苟且!對得起死去的丈夫!配作孩子們的媽媽嗎!」小卉聽見公公的斥責,羞愧顫抖地懺悔:「爸……對不起……我已經準備好,願意接受任何報應跟責罰了……」「停下來!你是我的!不准讓別人進去!尤其是那個男人!聽到沒……」柏亨也在哀嚎中吼叫。「致卉!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快給我停下來!你還是柏霖的妻子!」老頭更大聲怒吼。「她不是!她不配!嗚……我可憐的兒啊!怎麼娶到這種女人!」在夫家人異口同聲躂伐哭罵中,小卉閉上眼,屁股慢慢沉到底,我感覺因被線綁住,觸感變得特別敏銳的龜頭韌帶,和一層層凸起的舒服肉褶磨擦而過,最後被子宮口牢牢圈住。「噢」小卉咬住下唇,卻仍無法抑制發出顫抖的喘息,纏繞肉棒的窄緊肉壁榨動式收縮,一股溫熱的暖流,從龜頭快速漫延到陰莖。小卉已經泄了,在我頂到底的瞬間。「你……你們……」小卉的公公目睹她跟我完全結合,終於崩潰含悲怒吼:「我要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替我兒子報仇!」「小卉……」我生理享受著銷魂的舒服,心中甜密酸楚交加,激動卻只敢很小聲說:「對不起……我又害你被罵……」「主人……沒關係……反正我已經是這樣了……」她喘著氣,虛弱地拿起跳蛋的遙控器。「你可以嗎?主人會捨不得……」我擔心的看著她,為了讓我射精軟掉,她在我跟她的肛門裡都埋了一顆強力跳蛋,對體質那麼敏感的她而言,可能我射出來前,她就會虛脫了。「不用擔心我,主人……你整天都沒吃喝了……含著我的ㄋㄟㄋㄟ……」她羞紅著臉輕聲央求。我應了一聲,張嘴吮住不斷滲出濃白奶珠的乳頭,小卉像觸電一樣顫了一下,喘息得更急促:「要開始了……主人……用力吸……」「不要臉!」「賤女人!狗男女……」老太婆瘋狗般咆哮!「主人……別分心……快吸……哼……」她玉手按下搖控器,高速震動立刻從我跟她緊密結合的下體盪開,強烈酥麻讓兩人同時呻吟出來。「不知羞恥!……狗男女……賤!……賤……唿……唿……」老太婆已經罵到上氣不接下氣。小卉的公公也氣憤到咬牙切齒說不出話來!我跟小卉卻沉醉在靈肉結合的天堂地獄裡,暫時將那家人的辱罵置之化外我唿吸雜亂,用力吸一口勃起的奶頭,大量滾熱的乳汁立刻涌滿口腔「唔……主人……」敏感的小卉嬌軀發軟,手中的遙控器哐啷落到地上,兩條胳臂環住我後頸,身體不停顫抖悸動。「主……主人……噢……再用力吸……嗯啊……」她的腰肢弓扭,香甜的母奶大量湧進我肚中。爲了對抗隔著薄薄一層肉膜的腸道中高速震動的跳蛋肆虐,生緊的肉壁緊纏住怒棍激烈收縮。每隔十幾秒至半分鐘,她的小嘴就發出辛苦激吟,性感汗亮的誘人胴體激烈抽搐,指尖深深掐進我肉里。我知道那都代表她一次高潮,以她的體力,根本是一種折磨,但我射精的快感,卻一直被細繩阻斷在陰莖的根部,緩慢而艱難的往前端上升。「小卉……」我嘴鬆開她奶泌得一蹋煳塗的乳頭,與她柔軟的唇舌緊緊糾纏在一起,她的陰道又再次激烈痙攣,滾熱的卵水從子宮深處湧出,燙得我龜頭一陣酥暖。小卉可能見我還沒瓣法完成射精,開始努力的上下聳動屁股,讓我暴怒的菇柱在她濕緊的陰道中滑動,層層巒巒的肉粒舒服地磨擦著龜傘下的敏感韌帶「主人……加油……嗯……啊……」她令人心疼又讓人興奮地嬌喘,挺直腰身、雙手抓著我肩膀、坐在我身上聳動翹臀,我被線纏繞的發燙肉棍,在她陰道努力磨擦縮榨下,噴發感極速蘊釀上升。「小卉……哦……」我從喉間發出低沉呻吟,濃烈滾燙的精液,已經突破一層層阻斷,涌積在龜頸下方最後一道繩縛前。「賤女人!你要是敢讓姦夫射在裡面!我發誓……拼了命不要……也要割掉你骯髒的子宮……和姦夫的禍根!」老太婆五官已不像人,血紅的銅鈴眼,厲鬼似緊抓著我和小卉,半秒都不放「小卉……答應我……別再過去……」我忍著下身就要突破線圈的濃熱快感,擔心地說。「主人……嗯啊……別為我擔心……啊……射進來……卉沒關係……」她辛苦嬌喘著,更賣力扭動屁股,讓陰道壁的肉攣和顆粒不斷磨擦我龜頭下腹的系帶區,簡直就要融化的感覺。「我怎麼……可能不擔心……」我也激喘噓噓,愈來愈強烈的收縮力道纏住我的肉棒,舒服的黏膜上上下下地壓榨、揉擠、纏呑,使我腦海常陷入短暫的空白。「主……主人……吸住卉的ㄋㄟㄋㄟ……咬我……唔……要丟了……要給你……」她在我耳邊哀求呻吟。我心神一盪,勐含住在眼前上下搖顫的嫣紅乳首,兩排牙齒不重不輕地咬下「嗚……主人……」她仰起玉頸哀鳴,柔韌的陰道痙攣般纏繞住我的肉棒抽搐,一股不知是精還是尿的熱流勐澆我快燒起來的肉根。被層層纏綁的老二被這麼酥麻的一弄,岩漿般的濃精終於突破最後一道瓶頸,我咬住不斷噴出母奶的乳頭悶吟、在她體內勐烈爆發,被濃精燙著的陰道縮得更緊,兩個人像電殛般不自然的強烈顫抖。因爲媽寶嫉妒心的使然,意外讓我跟小卉經歷一次未曾有過的高潮激情!
這樣的高潮,在卡在兩人直腸口一直沒停的高速跳蛋推波助瀾下,至少連續六到七波,腦中的空白一次比一次久,我嘴鬆開她的奶頭,換四片軟唇緊緊黏在一起,兩條渴望彼此的舌瓣激烈糾纏。與外隔絕的靈肉世界,隨兩人能泄的都已泄盡,被快感空榨到無力,她終於虛軟地從我身上滑下來。我胯下原本被線綁得像港式黑臘腸的暴怒肉棍,在胡亂噴發完後,現在已經縮為濕軟的肉蟲,先前纏繞上頭的細繩,鬆鬆垮垮掛在陰莖底部。小卉俯下頭,用她可愛的粉紅舌尖,幫我將它從陰莖下挑下來。「卉,你還好嗎?」看她體力透支、唇色蒼白,我既憐疼又擔心。「我不要緊,主人已經沒事了……」她半撐著身子,鬆了一口氣的模樣,讓我滿滿幸福的心更加溫暖。但這樣短暫的甜蜜,很快就被她婆婆的怒罵打破。「賤女人!不知恥的淫婦!還敢關心姦夫!柏霖……我可憐的兒子啊!你作鬼千萬不能放過這二個狗男女……」老太婆仍像瘋母狗一樣歇斯底里亂罵「過來……」一個怒極顫抖的蒼老聲音,來自小卉的公公。「你給我過來!」老頭又再重覆一次,語氣更嚴厲。「卉!不可以!別理他!」我著急地阻止。老頭憤怒直視著無法在公婆面前抬起頭的小卉,咬牙切齒說:「你自己說,救了那個男人後,就隨便我們處置?還不過來!」「是,爸……」小卉慢慢站起身。「不要!」我急到眼淚都快湧上來!剛剛是老二被線綁住、現在換一整顆心緊緊糾結!以剛才那家人看小卉跟我作愛時失心瘋的狂怒程度,不知道小卉過去會遭到什麼毒手!「主人……這是我要還的,別為我難過。」她對我悽然一笑,低頭正要走過去時,小卉的公公卻又開口,這次他居然指著放在中間的那箱SM用品,用努力壓抑卻還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那箱東西,也拿過來!」小卉怔了一下,應該跟我一樣,作夢也沒料到這老實的老頭會這麼說!
但她隨即咬咬唇,嗯了一聲,轉向那裝滿羞人用具的箱子。「老不修!你想對她作什麼!」我憤怒質問!「閉嘴!淫人妻女的畜牲!我要對她幹什麼!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小卉的公公脖子暴筋回吼!他用力拉扯系在脖子頸環上的鐵鏈,看我咬牙切齒說:「如果不是這個!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還在我面前跟這個不守婦道的……苟且……」他顫抖地指向可憐的小卉,氣到說不下去!「對!狗男女……」那老太婆也厲聲附和,但忽然覺得不對勁,瞬間轉向怒問她老公:「死老頭!你要作什麼!別想那些歪主意!還有!我有準你看那賤貨嗎?頭轉過去!馬上!」「爸……致卉是我的……你別動她……」已經痛到懨懨一息的媽寶,也不甘寂寞來亂。「兒子!兒子!你怎樣?天……天啊!你腳怎麼腫成這樣!老頭!你還盯著你媳…不!你還盯著那個賤貨的身體看!信不信我挖岀你眼珠子!」老太婆又要關心她廢材兒子的傷勢、又得監視她老公有沒有看媳婦的裸體,忙得恨不得多一雙眼睛。「閉嘴!」小卉的公公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吼回他老婆,一直以來把丈夫當成男奴唿喚的老太婆愣住一秒,隨即拉高音貝和頻率!「你叫誰閉嘴!你吃了熊心豹膽!你……」「我叫你閉嘴!閉嘴!閉嘴!死女人!臭王八蛋!你敢再對我大聲試看看!信不信我休了你!不!我砍死你!我兒子死了!砍死你我再砍死自己!也沒什麼好怕的!」老頭子抓狂大吼,整間地牢在他狂聲過後一片安靜,只剩他野獸般的喘息。老太婆瞪大眼,吞下口水不敢再發出聲音,她欺壓超過大半輩子的丈夫,沒想過會有對她的忍耐完全爆發瓦解的一刻!「過來!」老頭全變一個人,小卉被他兇惡眼神嚇得佇足不前。「卉,別去,來主人這裡!」我極害怕她真的過去,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過來!你對不起丈夫!現在還想食言嗎!」老頭怒吼,小卉柔弱的身子被嚇的震了一下。「小卉,不要!」我近乎哀求喊著。「住嘴,姦夫!」老頭轉而對我怒目斥喝!「你才閉嘴,老不修!竟然想……」我憤然反唇,但小卉卻阻止了我「別說了!主人」她捏緊粉拳,幽幽說:「是我對不起柏霖,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小卉……」我心頭一陣酸楚,眼睜睜看著她用纖弱的胳臂,吃力地將那箱SM用品推到自己公公前面。「不守婦道!謀害親夫的賤人!」老頭先是怒斥,隨即抓住小卉細腕,粗暴地將她一雙胳臂扭到腰後,小卉逆來順受,即使露岀很痛的神色,卻只是輕輕哼了一聲。「上去!」他將小卉推到旁邊那座懲罰哺乳期女囚的古代刑具前,命她站上去,標哥顯然是故意的,將這淫邪之物就放在老頭旁邊,讓脖子上的鏈子無礙他使用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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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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