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優染……」阿喆喃喃地哼叫起來,顯然沒有丁點兒心理準備,她不知道優染還會這麼主動和狂野,閉了眼感受著女人軟的手掌在胯間激起的快感。臥室里的光線也越來越亮,阿喆感覺到女人正抓住褲腰往下扯的時候,抬起頭來睜開眼看了看女人,只見優染身上穿著昨晚換上的性感的粉白綴花的V領小睡裙,深深的乳溝從領口裡露出來,近半個白花花的乳房快要從那裡鼓出來了。優染騎在阿喆的大腿上直起身來,單被就從阿喆的肩頭上滑落下來,落到後面蓋住了阿喆的小腿了。優染把男人的內褲和睡褲一起拉到下面,把男人那直挺挺硬邦邦的東西解放出來,那東西迫不及待地掙脫了束縛,耀武揚威似的屹立在她面前,看得優染臉上火辣辣的,心裡「砰砰」亂跳。「優染……啊……怎麼變得這麼騷了呀?」阿喆的連唿吸都變得粗重起來,女人的手真真切切地在他的胯間,握著堅挺的陽具在一下下套動著,慾望的火焰從身體的中央被點燃了。「我看別的女人比我騷得多去了,我再不騷起來,你就要被搶走了!」優染這話說的妒意十足,可謂是話中有話。「怎麼回呢,我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嘛……」阿喆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握著肉棒的溫暖的手掌鬆開了,他張開眼睛來,看見女人從身上站了起來,把短短的裙擺推到了腰際,麻利地把藍色的三角小內褲從修長的美腿根部脫了下來,從下面往上看去,女人那脹鼓鼓白花花的肉團顯露無疑。「我可不管你看了一眼兩眼,我現在就要你……」優染撒著嬌蹲下來,把之前褪到大腿上的衣褲一直往下拖了出來,連同那礙事的被子一同推到了床下的地板上,伏身軟綿綿地趴在了男人身上。「那你想過……想過,假如有一天我跟別的女人……」阿喆惴惴地試探著問,把優染的小睡裙從腰上抓住,撩到下巴上,從上面脫了下來,女人白皙的肉身在微弱的晨光里格外顯眼。「跟別的女人怎麼樣?」優染把那搖晃著豐滿的臀部把女人的那話兒在肉棒上磨蹭。阿喆不知道優染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放肆起來:「跟別的男人上床啊,日別的女人……」下面肉穴的開口在肉棒上回磨蹭,熱熱的裂隙中磨出潮潮濕濕的液體來,棍子上濕噠噠地癢得難受。「想都別想!」優染兇狠地說,「只要你敢,只要我知道了,我就把你的這裡剪下來。」優染伸手在阿喆的肉棒上捏了一下,捏得阿喆心驚膽戰的,男人伸出手來把她那隻冒犯的手抓住拉出來,雙手把她的身體牢牢地箍住了勒向胸前,優染便軟塌塌地倒下來,把頭埋在男人的脖頸間舔吮起來,直舔得男人的頭在枕頭上甩來甩去,身體在身下海藍色的床單上難受扭動,急促地喘著粗氣,把手伸到後面,把指尖沒入了女人那微微張開的濕濡的小穴里,在裡面上下掏弄、來回刮蹭著。男人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優染的陰唇上徘徊,不時地從裂隙中間往裡戳一下,弄得優染嬌叫聲聲,氣喘連連。「那我……只干老婆一個女人,不幹別的女人啦!」阿喆囁嚅著說,聲音低得像蚊子的嗡嗡聲,他還不明白外表柔弱的優染為什麼會如此強硬起來,他還無法知曉嫉妒所能激發的仇恨。「恩,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親愛地,我一個人的!」優染對男人的回答很滿意,情緒越來越興奮,就快處在了失控的邊緣,加快了臀部的搖動頻率.男人伸長了脖頸,喉結急速地上下蠕動起來,使勁地吞咽著唾液,把手從後面摸上來,抓住壓在胸膛上圓鼓鼓的乳房,像搓麵糰一樣粗魯地揉捏起來。「啊……寶貝兒,你都騷成這樣子了,」阿喆的聲音粗啞的像鐵塊划過紙板的噪音,「你喜歡麼?啊,喜歡麼?」阿喆把那血紅的雙眼直瞪瞪地看著女人,五官抽搐著變了形,看不出來他已經是慾火焚身了。「喜歡……好喜歡……喜歡阿喆的大肉棒!」優染瘋魔般地扭動著身體,全身燥熱如火,她已經被高漲的情慾之火燒得神志不清了,「阿喆,我受不了啦,我要你,阿喆!」男人的手已經把優染的兩隻乳房揉得脹鼓鼓地,頂端的兩粒粉紅嬌嫩的花蕾在男人舌尖的輪流舔弄下,已經是硬硬地勃起來了,兩腿中間的肉縫深處流出來的一汪汪春水,已經把她自己的肥穴和男人的肉棒和肉囊澆得濕膩不堪,貼在一起「咕唧」「咕唧」地纏綿不休。優染把臀部往後翹起來,大腿往兩邊分了分,阿喆的肉棒一時間離開了那濕噠噠溫溫熱的肉饅頭,急切地挺著跟了上來,惶急地朝上胡亂投刺,嘗試了幾次,那光滑的矛頭才碰巧命中了那濕濡的花穴,淺淺地埋在了裡面,挺得阿喆的臀部的都有些發酸了。梨香在猶豫著,她看見梨香就是這樣和阿拓做的,只是到了自己頭上,她不確定這樣坐下去究竟行不行,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弄痛自己或者弄痛阿喆。「你放下來,把臀部放下來!」阿喆命令女人,這樣把臀部一直懸著,只有龜頭剛好埋入裡面,龜頭上愈加奇癢難耐起來。「啊噢……」優染一聲舒坦而迷亂的呻吟,在阿喆的鼓勵下勇敢地把臀部放了下來,她的動作顯然顯得有些生硬而粗魯,缺乏控制力,一下子就全根吞沒了男人粗大的肉棒,這感覺出人意料地好極了,出人意料地暢快!這種暢快的感覺優染禁不住痙攣起來,拚命地搖晃著凌亂的長髮,語無倫次地呻吟起來.

阿喆陰莖完全被女人的身體所吞沒,貫入狹隘的入口進入到溫熱滑膩的天地中來,內里的肉褶從四壁上的肉鬆鬆軟軟地貼上來,鬆緊適度有規律地律動著,暖乎乎的感覺讓他的意識迷煳起來,讓他的渾身舒坦起來。女人開始急風暴雨般的親吻在阿喆的唇上,狂亂地喊叫著:「我要……我要……要……」把柔軟的身子扭得像水蛇一樣,臀部急切而生疏地蠕動起來。阿喆握著女人豐滿的臀部,開始熱切地挺動臀部回應著女人,他的動作就像是一匹快樂的駿馬,在溫軟的沼澤地里,「踢踢踏踏」地深一腳淺一腳地前進,杵得花穴里「噼噼啪啪」一陣亂響。「嗚啊……啊……」優染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肥嫩的陰唇被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翻開,愛液不停地從花穴深處湧出來,如同新掘的泉眼咕咕流淌不息,順著男人的肉柱淌了下來,淌得蛋囊上、肉股間和屁股下面的床單上,都是黏黏濕濕的液體,身下席夢思床墊的彈簧被弄得「咯吱咯吱」地響。阿喆咬著牙乾了許久,他覺得自己表現的很好,從來沒有這麼好過。女人終於不滿足地叫了起來:「嗯啊……嗯……快一點……」阿喆沒有說話,只是把女人的臀部握得更緊了,加快速度在女人的身體里奔突。「嗯嗯……就這樣,阿喆,就……這樣……癢……要死了!」優染體內的快感在兩腿間聚集,要是在堅持一會兒,梨香說的那種「欲仙欲死」的絕妙的感覺就要上來了,「快把我……嗯……日……日到高潮……啊……不要停下來,阿喆!」優染開始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皮膚像炭火那樣灼熱起來,汗水淋漓地喘息著,連唿吸變得有些為難,就覺得好象要從很高的地方掉下來了。「我不行了!不行了!……」男人終於鬆開口喊了出來,雙手突然地把優染摟得緊緊的,粗大的陽具急速地直頂花穴深處。「堅持一會兒……一會兒……」優染知道那美妙的感覺還沒來到,就差那麼點了呀!還不能就這樣功虧一簣!「我……堅持……不了啦!」阿喆屏住的唿吸放鬆了,長長地悶哼一聲,「啊——!」就像列車進站時的那種絕望的的嘯叫聲,直入到裡面繃直了身體貼著不動了,過了兩三秒的時間,那話兒隨著臀部一陣陣地痙攣起來,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在內里噴薄開來,一股酥麻的熱浪從優染小腹下瀰漫開來,擴散到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一下子在女人的身下軟軟地癱了,大口大口地喘氣。優染軟綿綿地趴在了男人的身上,粘附著一動不動了,交合處早已淋漓一片,還有液體不斷涌動出來,肉莖還在花穴有節律地顫動,只是節奏慢慢地緩下來了。兩個赤裸裸的的身子上面,全都升騰著汗津津的蒸汽。房間裡靜悄悄的,空氣和時間就像靜止了,夫妻倆都沒說話,優染的心裡很是覺得惋惜,就差麼一點了,或者一分鐘了,阿喆還是沒有堅持住,不過優染還是很愉快,她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自己純屬偷師學藝,不曾想初次模仿這種類似於騎馬的姿勢讓她嘗到了不一樣的甜頭。第二十八章「感覺還好嗎?」優染看看床頭柜上的鬧鐘,輕聲問男人,都快八點了,不知道女主人和梨香起來沒有,阿喆這次乾的真久,毫無疑問是表現最好的一次,最起碼也得有半個小時吧,果然一次比一次好了。「嗯……」阿喆只是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沒有堅持住又讓優染失望了「阿喆!剛才你好厲害的,乾得人家真爽!快被你搞散架了。」優染看著丈夫的雙眼,嫵媚地笑著說,她抬起頭來把凌亂的頭髮甩到後面去。「真爽?真的麼?你每次都這樣說。」阿喆對自己很不滿意,今天早上狀態最好的時候,卻還是不能把親愛的女人送上快感的巔峰。「是的啊!,你不知道麼,我們第一次你只做了幾分鐘,第二次就有十多分鐘了,這一次就更厲害了,絕對有三十分鐘!」優染看著阿喆失望的臉,決定用數字來說服男人。「恩。」阿喆想了想,果然是這樣,「那下一次我就能和你一起了?」

「是啊,這一次你再堅持一分鐘或者兩分鐘,我就來了……」優染把臉龐貼在男人的胸膛上,用指頭捻著男人的乳頭玩弄,「下一次一定會了!」優染以萬分肯定的口氣說。「原來做愛是這樣,都快舒服得死去了!忍都忍不住!」阿喆說。「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啊,只要你喜歡,以後我就天天讓你干!」優染滿臉的幸福。阿喆躺在床上,全身酸軟,連話都不想說了。優染身上的汗水還沒幹,就赤條條竄下床來,她聽到了河面上有人的聲音。窗簾一打開,刺眼的光芒射得她的眼睛都眯縫起來。天空如洗,初升的陽光已經爬上了陽台的欄杆上。在她拉開落地玻璃窗的那一剎那,冷不防一股涼颼颼的晨風灌進來,吹在她赤裸的身子上,禁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跑回床邊把睡衣披上,隨便系了一下腰帶就赤著腳來到陽台上。陽台下面就是河面,風景正在陽光的照射下暖暖地悅人耳目。波光粼粼的寬闊的河面上靠岸的地方,真的有一個碼頭,一艘敞篷船正從對岸的碼頭載著人緩緩地搖過來。再離碼頭遠一點的岸邊,稀稀拉拉地泊著幾艘烏篷船,木做的船身狹小玲瓏,大概也只是家用的,竹篾做的頂篷漆成烏黑色,宋代大詩人陸放翁曾經這樣形容烏篷船——「輕舟八尺,低篷三扇」,想必他觀察得很是細緻,形容得相當貼切。看來烏篷船是很多地方都有的,只是不像在周作人的紹興那麼普遍地動不動就坐船,如今鎮遠捕魚的漸漸少了,船也就失去了原來的功能,專門給遊客過河或者沿岸觀光用的,倒也有些江南小鎮的味道「篤篤篤——」房間門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聽見梨香在外面叫「姐姐」,優染扭頭朝門的方向叫聲「進來」,便自顧自地繼續看那些正在上岸的人了推開門的聲音伴隨著一聲尖叫——「呀……」,驚得優染又連忙轉過頭來看,只見梨香捂著臉蹲在半開著的門內,臉朝著床那邊的方向,阿喆已經跳下床來,把落在地上的被單胡亂地往身上披。「唉,進來都沒聲沒響的!」阿喆窘得紅了臉看著優染走進來,「嚇了我一跳!」「我敲了門的呀,姐姐叫進來我就進來了!」梨香一臉無辜的表情,見阿喆都批得嚴實了,才把手從臉上拿開。優染忍不住想笑,這小妮子,見過的男人還少麼!一驚一乍地裝模做樣,這是鬧哪樣?嘴上卻抱怨阿喆:「睡覺也沒正經!」搞得阿喆委屈地站在那裡茫然不知所措。梨香朝尷尬的姐夫吐了吐舌頭,便和姐姐手挽著手出了房間門。優染在妹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笑嘻嘻地說:「小騷貨,都看見什麼了?」「啊喲!」梨香痛得叫起來,往旁邊跳開去,漲紅了臉龐說:「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啊!」「騙人,沒看見叫那麼大聲幹嘛呢!」優染追過去伸手又要掐在梨香的大腿上,兩姐妹嘻嘻哈哈地追逐著下了樓,來到客廳里,看見女主人已經在廚房裡忙開了。「一大早的,有什麼喜事呢,這麼開心?」蘇婉在廚房裡朝她們揚了揚鍋鏟,平底鍋里「噝噝」作響,好像在煎著雞蛋——一股蛋香飄到客廳里來。「沒什麼呢?這小妮子發春,我教訓她呢!」優染說著一邊「咯咯」地笑著走到洗手間洗漱去了。「我來幫你吧,婉姐?」梨香小跳著進了廚房,對穿著一身居家短衣短褲的女主人說。「哦,今兒個我來做給你們吃,讓你見識見識姐姐的手藝!」蘇婉甩了甩長發,理了理五彩豎條紋的圍裙,嘴角驕傲地浮起一絲微笑,「被教訓了?」蘇婉一邊翻動蛋卷一邊問。「又不能怪我!」梨香把屁股放在水槽的邊上,委屈地說,「誰叫他們他們睡覺不穿衣服呢,羞人答答的,她叫我進去我就進去了,我一進去就……」梨香把頭低著說。「哈哈,」蘇婉俯下身來把火調小,「你都看見了?他們兩個在床上正幹著?」蘇婉波瀾不驚地說,仿佛這是太平常不過的事情。「唔唔,沒看見兩個,只看見一個,姐姐在陽台上曬太陽呢!」梨香咬著手背上的指關節說,腦袋裡浮現出剛才那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姐夫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下來,胯間那長長的軟軟的物件慌亂地搖擺著,好大一片黑烏烏的陰毛……「嘻嘻,那你就是遲到了,錯過了好戲!」蘇婉把兩條光滑的棕色長腿在廚房裡跳來跳去,把做好的奶油雞蛋卷鏟了盤子裡。「不過也難怪,你還是小姑娘嘛!沒見過這陣式,被嚇到是很正常的!」她老練地揶揄著梨香。「呃……」梨香沉吟著,在內心裡比較著,看著女主人晃來晃去的翹臀,喃喃地說:「真大呢!」「什麼真大?」蘇婉仿佛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又來了興致,扭頭紅著臉對這個可愛的小女生說。梨香連忙把目光從女主人那誘人的臀峰上移開,吞吞吐吐地說:「我是……說做完愛都……那麼大的話,要是勃起還了得啊!」「哎喲呵,看不出來啊,這是我們未來的小色女啊,」蘇婉臉上綻開了驚訝的笑臉,上下打量著梨香,笑眯眯地說:「不急,你會見識到的,這麼好的苗子,男人排起隊來任由你挑選呢,到時候你眼都看花了。」「你才眼花了呢……」梨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地,端起盤子跑出了廚房,把盤子放在餐桌上的時候,姐夫剛好從樓上下來了,她聽到了腳步聲,羞得不敢轉過頭來。阿喆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把下擺扎在白色的褲腰裡,腰上系了一條義大利牌子的鹿皮皮帶,腳上穿了一雙棕紅色休閒尖頭皮鞋,這身衣服比在婚禮上穿的那套西裝讓人感覺舒服多了,一下樓來就贏得了女主人的稱讚:「你姐姐是什麼運氣呢,挑了這麼帥氣的男人?」蘇婉用手指捅了捅梨香的腰,朝著阿喆努了努嘴。梨香還是沒有勇氣把頭抬起來看姐夫。阿喆從做完愛射精那一剎那開始就覺得餓極了,想趕緊吃早飯,一下樓來都做好了,這運氣真是接二連三地好。他們吃得真不錯,這天早晨蘇婉親自下廚招待客人,做的是奶油雞蛋卷,還有紅莓蜜餞和煮好的雞蛋,雞蛋是又大又新鮮,他們在瓷碗里把雞蛋攪碎,撒上細鹽和胡椒麵,澆上黃油拌和了一下,吃起來真是美味,「好棒的廚藝啊!」三人忍不住交口稱讚,女主人還給他們準備了熱咖啡。優染說頭有點痛,蘇婉又特意給她煮了一碗加牛奶的菊苣咖啡,「義大利西西里島的人愛吃這種咖啡,能緩解頭痛,沒有咖啡因的!」蘇婉說。梨香在吃飯的過程中一直沒有抬頭,一直自顧自地吃東西,喝咖啡,大家都知道她心裡有鬼,也不好再打趣她了。「吃完飯,我們先去街上逛逛,買些當地漁民穿的那種條紋漁民衫和短褲,還有打漁戴的斗笠,好好地打扮一番,然後再去長城上玩?」蘇婉一邊吃一邊安排今天的旅程。「長城!」三人瞪大了眼睛,有點不相信耳朵所聽到的。「長城不是在北方麼?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梨香終於把那顆害羞的頭抬起來了,迷惑地問「很奇怪麼,我們這裡也有長城的,都有六百多年的歷史了。」蘇婉神秘地說,這可真新鮮——南方也有古長城,三個人還是頭一遭聽聞。「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溫州的,只是在這裡住久了,沒有不知道的地方,都快變成本地人了!」蘇婉開始用她好聽的聲音講述起這南方的古長城來。從女主人的講述里,大家終於有了個大概的印象,原來就是一段古城牆而已,和北方的長城還是有區別的,現在的人把它稱為「苗疆古長城」,只是關於這段長城的故事卻是耐人尋味的:大約在明朝洪武年間,大明王朝為了控制這裡的苗民起義,建立起一道道連成一片的「哨堡」,最初起於湖南鳳凰,止於貴州銅仁,蜿蜒長達一百五十多公里,鎮遠的這一段被保存了下來,只是這「長城」建成之後,也被當時的蠻軍利用了,和朝廷互有攻守,大小戰役三十多次,死傷無數想不到在這邊遠的地方還有這麼一段驚心動魄的歷史,說的大家都心動了,非常期待馬上就出發往那裡去。第二十九章「只是……那些漁民衣服,不知道貴不貴啊?」優染有些擔心地問,一般來說旅遊區的東西都不便宜的。「不貴,一點都不貴,比起你們身上穿的這些,簡直不值得一提!」女主人這樣說,他們就放心了。他們開車到一家買打漁用品的鋪著里賣到了這些衣服,女主人也選了一套.回來後用清水把上面的漿洗掉,原來很硬的料子變軟了,變得相當柔軟,拿到陽台上的陽光下去晾乾,不一會兒就被微風吹乾了「我頭有點暈,想睡一覺.」在房間試穿這些當地服裝的時候,優染對阿喆說。他看見女人穿上漁民衫的時候,乳房頂起了柔軟的料子,顯得挺美的。阿喆伸手在她額頭上貼了貼,果然有些發燙,就知道是早上被冷風吹感冒了,「你也是的,衣服都沒穿就跑去打開窗簾,一定是被風吹了。」阿喆心疼地埋怨說,「吃點藥吧?」他們早有準備,連常用的藥都帶來了。「沒事的,躺躺就好了,」優染覺得不是很嚴重,「我們還要去登長城的呢!」

「你還要登長城呢!等你不發熱了再說吧,我跟她們說說去!」阿喆把優染抱起來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才下樓到客廳里來,當他把優染感冒了的消息告訴她們倆的時候,梨香很是失望,她們都換上了漁民衫,單等他們下來了.「那就改天嘛!」女主人安慰梨香說。梨香無可奈何地搖晃著腦袋,穿著寬鬆的長褲,腳上穿了雙褪了色的繩底鞋——那是女主人的鞋子,女主人則穿著買來的柔軟的條紋短褲,兩條棕色的長腿直挺挺地站著,美麗的頸項也跟腿上一個顏色,蜜黃色的頭髮在腦後紮成長長的馬尾辮,顯得幹練而又動人。阿喆又回到房間裡,再次摸了摸優染的額頭,優染不耐煩地囁嚅著「沒事」,他只好悻悻地下樓來,在客廳里看電視。「要不我們出去玩一會吧!就在近處!」梨香提議說,她顯然有些不甘心一整天就在家呆著。「那好吧。你們去吧,我要照顧你姐姐,你們回來快點哦!」阿喆心情也沒有了,他不是很確定究竟是不是沒事,剛才上樓摸了一下優染的額頭,似乎比先前更加燙了。女主人和梨香開著車出去了,還不到半個鐘頭,樓口就傳來優染微弱的叫聲:「阿喆,阿喆……」阿喆連忙扔掉遙控板跑上樓來,優染在二樓的樓梯口上扶著樓梯扶手,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流,仿佛唿吸都很困難,阿喆怔了一下,連忙把女人抱下樓來,放在汽車后座上躺著,關上院門,開車沿街一路問行人醫院怎麼走,還好醫院不太遠。「都有四十度了,怎麼不早一點送來?」醫生給優染量了一下溫度,在燈光下看了看溫度計說,「這是這段時間的流行感冒,先輸點退熱的藥水看看!」

「嚴重嗎?醫生。」阿喆急切地問,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啊,早上還好好的人一下就動不了啦。「先生放心,這就是感冒,不是什麼大病,只是退燒有點麻煩,經常出現反覆的情況,住幾天院觀察一下就沒事的!」醫生的話讓阿喆有點發矇,既然說是小病,又說要住院治療,這可把阿喆給搞煳塗了,不過醫生的話還是要聽的,畢竟人命關天,可不是鬧著玩的。優染躺在病床上輸水的時候,阿喆在走廊上給梨香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們倆現在優染在醫院裡。不一會兒女主人就開著車把梨香送到了醫院的門口。優染張開眼睛用微弱的聲音告訴她們她沒事,看著梨香說話的時候神志清醒,兩個女人才鬆了一口氣,女主人到樓下的飯店裡買了粥放在病床的桌子上讓她輸完水再吃,三人陪著優染說話,守著優染輸水,輸完水也就下午四點多了,優染把粥吃了一半,大家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我再回去給你弄點好吃的來,飯店裡的東西太難吃了!」蘇婉說。「那真是麻煩你了!」優染感激地說,「梨香,你跟婉姐一起回去做個伴吧,這裡有阿喆哥就夠了!」她對妹妹說,非親非故的,這樣麻煩人家真的很不好意思。蘇婉和梨香去了快三個小時了都不見回來,阿喆沒有吃午飯,肚子裡咕咕直叫。醫生來量了一次體溫,體溫沒有之前那麼高了,不過也還有三十八度,說吃了飯還要輸水。阿喆給梨香了電話,說還沒弄好,不過也快了,弄好了馬上就送過來。又過了兩個小時,快晚上九點了,梨香和蘇婉才到了醫院,給優染帶了清淡的紫菜蛋花湯,還有一些時鮮的蔬菜,看著優染吃得很香的樣子,阿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說:「怎麼現在才來呢?人都餓死了!」蘇婉一臉的歉意,解釋說恰好今天冰箱空了,沒有現成的菜,只好和梨香又到菜市買菜,結果都沒有新鮮的蔬菜,幸好遇到一個好心的鄉下的老農,帶著他們到鄉下的地里摘了一些,還給了三十多個新鮮的土雞蛋,所以把時間給耽擱了。「沒事的,沒事的,你們都吃了吧?」優染溫和地笑著說,看起來氣色好多了。「我倒是胡亂吃了一碗面,只是梨香妹妹還沒有吃,說什麼要等她阿喆哥一起吃。」蘇婉說著看了梨香一眼,梨香的臉上霎時紅通通的,「這樣吧,這裡我應付得過來,梨香和阿喆現在就回去吃,想必都很餓了!飯菜都做好了的,加熱一下就可以吃了。」「那……又得麻煩你了!」優染心裡很過意不去,不過這樣最好不過了,就應承了下來。說實話,她還是有些私心的,從一見到這個漂亮而又善良的女人開始,一直有種不好的直覺,生怕阿喆單獨和她呆在一塊的時候發生點什麼,阿喆的反應也太讓人不放心了。也許這麼漂亮而性感的女子,換成是哪個男人也都會有非分之想的吧?她想。阿喆給蘇婉交代了輸水的時候應該注意些什麼,就下樓和梨香開車回去吃飯。「姐姐怎麼就感冒了?昨天還好好的呢!」梨香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不解地問,路燈打在她俊俏的臉頰上,昏昏黃黃地像老電影裡面的美女。阿喆對她說優染早上沒有穿衣服就拉開落地窗的事,「噢……,怪不得呢!」梨香恍然大悟,「這麼說你們……你們那個的時候都被蓋被子?」「唔……這個……那沒關係吧,我都沒感冒,不開窗戶就沒事的!」阿喆心裡有點害怕這個伶牙俐齒的妹妹這樣興師問罪,惶恐地看了梨香一眼,她正把頭扭向窗外,嘴裡用勁地嚼著口香糖,好像刻意地迴避著什麼。不一會兒就到家了,阿喆肚子裡空空如也,飯菜一拿上桌就低著頭狼吞虎咽起來,一碗米飯下肚,抬頭看見梨香正端著飯碗痴痴地看著她,眼睛裡的光呆呆地痴了傻了,「看什麼呢?還發什麼愣,等下菜都涼了呢!」阿喆一邊往碗里添飯一邊包著滿口的飯菜咕嚕著說。梨香一怔,就像剛才在做一個夢突然被驚醒那樣回過神來,臉上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連忙把目光低了匆匆地刨了幾口飯,遮遮掩掩地說:「沒……沒呢……」「沒事的,感冒這是小病,很快就會好起來的,醫生都這樣說過的。」阿喆以為她在擔心姐姐的病情,感冒都著急成這個樣子,連忙寬慰她。梨香沒有說話,只是低了頭往嘴裡送飯,好像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吃完飯「咚咚咚」就上樓去了,一會兒又「咚咚咚」地下樓來了,也不和阿喆說話,直接就往浴室里去了,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平時這麼開朗的丫頭,今兒是怎麼了?行為舉止就像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變了一個人似的,突然變得害羞拘謹起來,究竟哪裡不對勁?阿喆也說不上來,阿喆吃完飯,仰在沙發上剔牙齒,準備休息一會兒,還得去醫院把蘇婉換下來呢?多虧了這好心的女主人啊!「喂,阿喆哥!」浴室里水聲停住了,傳來梨香叫他的聲音,他答應了一聲把耳朵豎起來聽,她又在裡面怯怯地叫:「阿喆哥,幫我個忙好麼?」「好叻!你說……」雖然他不知道洗澡還能幫上什麼忙,口裡卻先答應了.

「你先去樓上房間裡我的書包拿下來!」阿喆照做了,把書包拿在手裡回到客廳里朝著浴室的玻璃門說:「書包在這裡,然後呢?」浴室里的光穿過印花玻璃門射在客廳的地板上,形成好大一團亮亮的光圈,透過玻璃門,他隱隱約約地看見了浴室里朦朧的水汽中那團模模煳煳的肉色——那迷人的少女的胴體呀,和他就隔著一道玻璃門,阿喆的心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第三十章「裡面有一個塑料袋子,打開,把紅色的找出來給我!我剛剛忘了!」梨香在玻璃門後面說,阿喆好像看見了她把雙手舉起來把頭髮攏到腦後,胸前模模煳煳地兩個黑點唿應著大腿中部黑黑的一小團,這丫頭,把身體貼著玻璃那麼近,是怕他看不清楚麼?難道,難道那裡不和同胞姐姐優染的一樣,不是光禿禿的山丘而是長了毛的,像他先前感受到的綠子的那樣?不知道那個綠子現在怎麼樣了,還在記恨於他麼?紅色?紅色的什麼?阿喆一邊壓住亂七八糟的思緒一邊打開塑料袋,不打開不知道,一打開嚇一跳,阿喆腦袋裡「嗡」地一聲響——裡面都是女孩各式各樣的內衣,就像打開了一個五顏六色的魔盒,讓阿喆眼花繚亂,洗衣液的薰香夾雜著女孩下體那種說不出來的腥香的味道,使得阿喆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騰起來,唿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他抖抖索索地把手伸進去裡面翻了一下,翻著了一條紅色的棉質三角小內褲,結結巴巴地啞著乾渴的嗓子說:「紅……紅色的三角褲,內衣也要麼?」「不是的,不是那個,」優染在浴室里著急起來,「是蕾絲的丁字褲,鏤空的那種!「哦……」還好他見過丁字褲,蕾絲的蕾絲的?他一邊默念著把手插到袋子底部把下面的翻上來,卻碰著了一個硬硬的長方形的紫盒子,好奇地抽出來一看,倒抽了一口涼氣,我的天,透過透明塑膠的膠紙,裡面赫然是一根粉紅色的塑膠陽具,原來梨香也用這個啊!他也聽說過梨香的那些風流韻事,真真是個欲求不滿的女孩呢,阿喆的心裡砰砰地跳起來。「找到沒有!」梨香又叫起來,阿喆連忙慌張地把盒子往裡面一塞,慌慌張張地說:「在找著呢,找著呢!」終於找到了這該死的鏤空的蕾絲丁字褲,提著帶子從裡面拽出來,不由自主地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一下正中間那個位子,一股騷香的味道讓阿喆眩暈起來,他定了定神說:「找到了,找到了!上面穿的也要麼?」他本來想說「乳罩」,可是又覺得那樣赤裸裸地叫出來不好,便說「上面穿的」「沒有上面穿的,都是下面穿的,笨蛋!」梨香在裡面尖叫起來,聽起來氣唿唿地說,「快拿過來啦!,還愣著幹嘛呢?」阿喆看了一下裡面,果然沒有「上身穿的」,慌亂之下竟然沒有看清,他才想起來昨天在車上優染叫嚷的那句「你又沒有戴乳罩」,原來這是她一貫的作風呀!阿喆走到浴室門口,飛快地看了一眼玻璃門裡面的胴體,還是模模煳煳地看得不甚清楚,他忐忑地把內褲掛在門把手上,低聲地說:「內褲在外面,你自己來拿吧,我轉過身去不看你!」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梨香把頭從裡面探出來嬌聲說:「人家衣服都沒穿,怎麼拿啊?你就行行好嘛,遞給我好不好嘛?」這種嗲聲嗲氣的聲音阿喆最受不了啦,身上的雞皮疙瘩都給叫起來了,他無可奈何地走過去,把內褲拿在手裡遞給梨香,梨香卻把門開得更大了些,把身子往前傾得老長,伸手來接內褲,一對白花花的奶子吊在胸前,簡直跟優染的一樣有著渾圓結實的輪廓,看得阿喆眼睛都直了「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姐姐的你還沒看夠啊!」梨香一把搶過內褲,看著姐夫直勾勾的眼神紅著臉說。阿喆怔了一下,臉上火辣辣地燙了,連忙把目光收回來,轉身回到沙發上的時候卻又有些惋惜——要是頭再往前伸一點,就能看到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那個藏在心裡的秘密了,這麼好的機會都給白白浪費掉了,恐怕以後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吧?自己之所以能控制住,可能還是因為怕梨香向優染告自己的狀而有所忌憚,可是看梨香的樣子,好像是故意給自己看的,要不只伸出手來就好了,也不用把門開那麼大鬧得春光乍泄的呀,難道說梨香……男人的直覺讓他又渴望又害怕,心裡不住地呻吟,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要是真的和梨香之間有些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那怎麼向優染交代啊?「我要去醫院了,記得關上院門!」阿喆朝浴室叫了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裡可不是久留之地,他還不能承受這樣的後果。「等等我呀!我也要一起去的嘛!」梨香唿啦一聲拉開門,褲子都還沒提到腰上,大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來,著急地從浴室里竄出來,差點被絆了一跤,上身穿的還是早上那件漁民衫。「那你快點吧,我到車上等你吧,可能她們倆都等急了!」阿喆敷衍著慌慌張地回到車上才鬆了一口氣,他剛才真擔心自己把持不住,衝過去把梨香扛起來往樓上就走……他在院子裡遠遠地看見梨香把屋子裡的燈關了,掩上門後,借著手機的光亮朝著汽車走來,他啟動汽車開了前燈等著她。梨香拉開門上了副駕駛,就主動倒在阿喆懷裡,這突入其來的舉動嚇得阿喆慌了手腳,本能地把伸手抓住車鑰匙把汽車熄火了,梨香順手「啪」的一下關掉了車燈。「你這……這是幹嘛?」阿喆把梨香往旁邊推開,他不敢,不敢盡情放肆,「要是你姐姐知道了……不好!」「我知道,」梨香推開阿喆的手,氣喘吁吁地像頭母狼一樣又撲上來,在阿喆的耳邊低聲說:「阿喆,我非常想要你!非常!」她沒有再叫他阿喆哥,她叫他阿喆!阿喆還來不及回答,就被梨香用甜蜜滑膩的吻把嘴唇給封住了,舌尖就像顫動的火焰巧妙地撩撥著他的慾望。可是他實在不敢吻她,只是她那熾熱的張開的嘴唇讓他緩不過氣來,他掙扎著想唿吸想說話,梨香不耐煩地把身子一扭,伸手抱著阿喆的頭把嘴唇使勁兒貼在他的嘴唇上,使他都感受得到她堅硬的牙床了,而且還分享到了唾液中涼涼的薄荷口香糖的味道。不行!這可不行!阿喆的心裡強烈地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不確定這究竟是不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女孩一時的衝動,類似於那種意亂情迷的失控狀態,這熊熊的慾火燃燒過後說不定她就會萬分後悔地哭泣起來,那樣的話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誰先誰後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得完蛋!「聽我說,我可是你姐夫!」阿喆好不容易把頭邁開,急切地解釋著:「我和你,不能這樣,怎麼面對你姐姐?」說實話,要是梨香是別的什麼女孩,恐怕在浴室那會兒他就下手了,哪還等得到現在?「我們怎樣?我們又沒有怎樣,我只是喜歡你,親了一下你嘛,嚇成這個樣子!」梨香翹著嘴唇幼稚地狡辯著,「我們又沒有干!只是吻一下而已啦!」這真是個荒謬善變的女孩!一直以來她都那麼排斥阿喆的,和優染結了婚後對阿喆的態度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大轉彎。「這樣都不算的話,那……你覺得怎樣才算……」阿喆實在不想說出「干」字來。「我覺得,只有你的那個東西插到我的東西裡面,才算是幹著了!」梨香直白地說,這大膽的定義著實讓阿喆吃驚,「再說了,就算你插進去了,或者說我的含住你的了,又怎麼樣?只有你和我知道,你會告訴姐姐麼?我才沒有那麼傻!」「你姐姐會殺了我的!」阿喆想像著優染知道後那種嚴重的後果,心裡就不寒而慄。「你真是個木頭,實實在在的好男人啊!」優染覺得這個姐夫真的是不開竅,傻得有些可愛,心裡越發喜愛了,天底下哪有不愛偷腥的貓?他只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需要一個能說服他的藉口罷了,她想了一想說:「這個你就儘管放心好了,我不可能會讓姐姐知道的啦!要是她知道了,就是是我勾引你,這樣總行了吧?她也不會拿我怎麼樣的,我是她的親妹妹啊?阿喆在座位上低著頭默不作聲,梨香知道他已經有些動搖了,趕緊趁熱打鐵地說:「姐夫這麼帥,挂念著的女人恐怕不止我一個呢,我和你神不知鬼不覺地乾了,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總好過便宜了那些母狗!」她狠狠地想著女主人那豐滿的肉臀,心裡又妒又恨,說不準阿喆那粗大的東西,一不小心就便宜了這個非親非故的女子,對男人她可是太了解了。阿喆還是沒有說話,梨香湊過去把嘴在他的耳邊柔柔地說:「阿喆哥,可以嗎?就一次!」要不是早上看著他那根大大的東西,讓她動了心一直想著,她也不會這麼低聲下氣地求他了。阿喆嘆了一口氣,「好吧,就一次,但是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插到裡面……」阿喆終於鬆口了。【待續】clt2014金幣+12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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