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所防備的情況之下,她休想再輕易地攻破胖子的心智,不過直覺告訴胖子,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女人,因為她帶給他的感覺太不舒服了。
雖然她的那裡很大,是胖子非常喜歡的類型,只是可惜,胖子感覺自己無福消受,於是他便催促著葉凡,趕快走。
葉凡卻是笑呵呵地道:「走?我們為什麼要走?有美女相請,怎麼能不賞臉呢?胖子,你不是很喜歡大**嗎?正好這個留給你如何?」
葉凡大笑著,便當先向著那個印尼女子走了過去。
胖子不知道葉凡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既然葉凡都不走,那他就沒什麼理由走了。
女子等他們走近了之後,便指了指桌子的酒瓶子,示意他們喝酒。
「不會說話?」葉凡看著她,微笑著道。
那個印尼女子卻只是眨了眨眼睛,並不答話。
「有意思,品美酒看美女跳舞,燕無缺還真是對我葉凡不錯啊。」葉凡哈哈笑道,便看了看桌上的這酒,居然是一瓶威士忌。
這是一種印尼的名酒,一般不會超過四十度,是印尼人比較喜歡喝的一種。
葉凡沒想到,燕無缺居然這麼大方,請了印尼的美女跳肚皮舞給自己看,還有一個大美女作陪著,怕自己寂莫,又給送上了一瓶威士忌,這果然是一份大禮。
葉凡微笑著打開了這瓶酒,笑著倒滿了三個杯子,端起了酒杯,灑香撲鼻而來。
「這酒該不會有毒吧?」葉凡正準備舉動灑來喝的時候,卻是冷不防地來了這私麼一句。
那個美女笑笑,只拿酒自己一口便乾了,葉凡看著她那豪爽的樣子,心中卻是在冷笑不止。
不過,葉凡卻是毫不客氣地看著她的身體各處,然後一點一點地把酒喝了。
胖子看著葉凡居然真的喝了這酒,心中不由的著急,可是卻也沒有開口阻止,如果葉凡真出了什麼事的話,他會第一時間出手!
葉凡怎麼能不知道胖子的擔心,不過他卻是不在乎,這瓶酒他在開啟的時候,已經驗過了,絕對的無毒,這才敢這麼大方地喝下去。
既然是美女相請,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葉凡倒想要看看,這個美女,接下來是不是應該要在自己面前跳脫衣舞了。
面前的這個女子,真是美得冒泡了,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子,好像能夠說話一般,胖子根本不敢與之對視,若論真功夫的話,他有信心能夠在十招之內將這個女子給搞定,但是如果碰上她的眼神的話,那胖子自認不間其對手。
胖子對大**美女的抵抗能力本來就比較差,如果碰上大**美女,還懂得攝心術的話,那碰上就是只有找死了。
可是葉凡卻是肆無忌憚地看著面前這個長發美女,甚至眼睛還很貪婪地在她的超級胸器里不住地逗留著,手中端著一杯酒,眼睛卻是一動不動地往別人的那裡看。
這可真是一件很失禮的行為,可是葉凡現在根本就沒有這種覺悟,而更為奇怪的是,那個印尼女子卻也沒有感覺到尷尬,她反而更加地抬頭挺胸,好讓葉凡看個夠!
「咦?你是……」葉凡看著這個女子的眼神,不禁有些愣然,只因為這個女子的眼神他有點眼熟,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忽然葉凡一下大驚,拍著大腿叫道:「哇靠!你是剛才那個印尼大叔!」
葉凡驚詫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性特牲十足的妖窈女子,嘴巴張得老大,滿臉的不可思議。
剛才沒有發現,可是現在仔細觀察之下,葉凡這才注意到,她的眼神,和剛才在門口迎接自己的那個印尼大叔是何其的相似啊!
如果一個人的外貌可以變形的話,那一個人的眼神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變得了的,所以葉凡篤定,他們是同一個人!
怪不得剛才在五彩石板之上,明明看到那個印尼大叔,但是到了這裡卻又不見了,原來他竟然化身變作了一個妖精一般的女子!
一個大男人,卻在一瞬間能夠化作能夠迷死人的漂亮女人,而且身體之上,女性牲如此的明顯,甚至完美到不帶一絲瑕疵……那豈不是……葉凡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惡寒!
「什麼?」聞言,一旁掛正想著應該如何離開的胖子,便轉過了頭來也望向了那個妖精女人的眼睛去,剛才他一直沒有敢仔細去看她的眼睛,怕她作怪,但現在聽葉凡這麼一說,他便也主不再管那麼多了。
胖子雖然沒有葉凡那樣過目不忘的本事,不過對於剛剛見過的事情他還是有些印象的,而這個女子,不正是剛才在門口對著他們合十雙手見禮的印尼大叔嗎……
他媽的這貨居然是個人妖……胖子全身雞皮疙瘩一下全部都倒堅起,剛才自己竟然還對這個人妖產生那樣的想法……胖子有一種作嘔的衝動……
胖子強行忍住自己那不文邪的舉動,看著這個人妖身後正賣力跳肚皮舞的那些女人們,胖子心驚地想著,這些該不會也是人嬌變的假女人吧?想來應該沒錯了,要不然她們怎麼個頂個的那麼大?要照正常長的話,不會這麼飽滿,裡面肯定是假的……
他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古怪的想法,萬一一會他們全部脫衣服的話,那上半身有貨,下半身也有貨,那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景象……
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正是印尼的殺手之王桑納,他現在看著葉凡和胖子終於識破了他的身份,他也不著惱,而是冷笑了一聲,然後開口用著半生不熟的華夏語說道:「燕少爺早算準了你們會來,早就作好了準備,你們今天逃不了的。」
他說話中不無得意,只是漂亮的嘴唇一張一合間,竟然吐出的是男音!
一個美得冒泡的女人,卻是開口閉口間說著男人話,這種情景,還真是讓葉凡有些受不了。
「你以為就憑你們這幾個死人妖就能把我們留下?」葉凡看著桑納,同樣是冷笑地道。
桑納笑了,笑得很詭異,就好像勝券在握一般,他笑了一陣之後,道:「本來我對你毫無辦法,因為你不懂什麼原因,我的攝心術居然對你不起作用,但是你剛才喝了這杯酒,現在情況又不一樣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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