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住進來了,她有著東北女孩天生的開朗,還有北方人特有的大骨架、高身量,目測可能有一米六五,一張很大方的臉上,眉眼長得都很端正,一副大大的眼鏡使雲兒看起來很斯文。松花江的水就是養人,雲兒的皮膚白白嫩嫩的,和芮姐的那種成熟的味道截然不同。

她和魏子一樣叫我丁哥。她一般是白天上課,下課早的時候就給我們做飯,晚上通常會讀書,偶爾和我和魏子看看電視。

很快我們便混得很熟悉了。她和魏子住在比較小的那間臥室,兩個人幾乎天天做愛。開始還是等我睡下以後才開始,慢慢的變得兩個人也不太顧及我的存在了,有時晚上一起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兩個人就蜷縮在沙發上很放肆的相互摸來摸去的。

芮姐也和他們熟識了起來,魏子和雲兒一口一個姐的把芮姐叫得可高興了。不過最近芮姐單位在搞「運動」,白天很少有機會過來,晚上那兩個傢伙在,芮姐覺得不方便,所以我們的幽會次數明顯下降。

隨著天氣的逐漸變熱,雲兒在屋子裡面穿得也越來越少,開始的時候還穿著裙子或者短褲和體恤衫戴著胸罩在屋子裡面走動。後來,一回家就把胸罩摘了,雖然雲兒的乳房只有B杯,沒有芮姐那樣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撩人,但搞得兩點突突的顯露無疑,讓人很是動心。最誇張的一次,竟然只穿了一條內褲和一件大大的體恤和我和魏子一起客廳吃飯,搞得我吃飯的整個過程中都硬邦邦的。

有一個周五的晚上,我因為前一天加班很晚,不到十點就睡了,半夜被魏子和雲兒的嬉鬧聲吵醒了,有心出去罵兩人一頓,不過很快就沒有聲音了,我也懶得起來,就又睡了過去。第二天魏子一早就出去了,我起床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雲兒正在廚房裡面坐在小板凳上擇菜。

我端著一杯茶水倚在廚房的門框上跟雲兒聊天,雲兒穿著一條短褲,上身依然是真空,穿著一件小小的弔帶,身子稍微往前一傾,兩個不大的乳房就盡顯我眼前。

「昨天晚上,你們折騰到幾點呀?」

「吵到丁哥了吧?昨天魏子不知道吃了什麼藥了,到三、四點了還興奮得不想睡覺。」

「把你折騰爽了吧?」我一臉壞笑的問道。

雲兒的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什麼呀!快吧人家都折騰散架了。下面還疼著呢!」

「哈哈,要不要哥哥給你看看壞沒壞?」

「去你的!要是魏子能有你一半溫柔就好了,我看你對芮姐可溫柔了。」

「什麼時候試試我的溫柔呀?」我露出了一臉貪婪的樣子。

看到我的怪相,雲兒禁不住笑了起來,「看你那德行,我還怕芮姐跟我打架呢。」

「沒事,你芮姐也想試試魏子的粗魯呢!」

「你們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在雲兒的罵聲中,門鈴響了。魏子的回來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從這次對話以後我跟雲兒逐漸放肆起來,雲兒往往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搞得我有時很是難受。礙著魏子的面子我也不好太放肆。

有一天晚上,時間不到七點半我們已經吃完了雲兒為我們做好的晚飯,那兩個人撇下我鑽進房間去了,我在客廳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

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是魏子的,他剛才忘了把手機帶進臥室。

我拿起電話走到他們的門口敲了敲門,「魏子!電話!」我大聲的嚷道。

「幫忙給我拿進來吧。」

既然魏子這麼說,估計裡面沒有什麼情況,我推門就進。門推開的那一瞬間就聽雲兒喊道:「討厭!別進來!」

門已經推開了,室內的情況大出我的意料,只見魏子赤身頭朝里躺在床上,雲兒正背對著魏子的頭,騎在魏子身上一顛一顛的顫抖著自己的身體,上身穿著那粉紅的弔帶,下身卻是赤裸著。我的進入讓雲兒有點不知所措。

雲兒看到我進來吃了一驚,白皙的臉上飛起了兩塊紅暈,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也在門口愣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常態,就跟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徑直走到床邊把手機遞給了魏子。雲兒依然坐在魏子身上,只是抓起被子擋在胸前,可惜能擋住的實在有限,結實渾圓的屁股讓我看了個滿眼。

雖然我沒有盯著雲兒看,但是我能感覺到雲兒的雙眼一直在盯著我。當我轉身關門的時候目光和雲兒正好撞在一起,雲兒馬上移開了眼神。

「兩個人兒慢慢玩!」我調侃著為他們帶上了門。

坐在客廳里,門裡傳來魏子大聲打電話的聲音。我的雞巴因為剛才那一幕變得有些硬了,索性關了電視回到自己的臥室,沒開大燈,只是拉開了床頭的小檯燈。我有些憋得難受,倚在床頭上脫掉內褲,開始慢慢的撫摸起自己的下身。芮姐有好幾天沒有來了,她在幹嘛呢?於是拿起電話給她撥了過去。

「是我。」

「嗯。」

「一個人在家裡呢?」

「剛剛洗完澡,在床上看書做面膜呢。」

「想我不?」

「我才不想你呢!你幹嘛呢?」

「我和你一樣在床上呢。」

「今天怎麼這麼老實呀?沒上網泡妹妹呀?」

「剛才看見他們做愛了,正難受著呢!」

「你不是偷看吧?」

於是我把剛才的情況跟芮姐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我現在好難受!」

「那快去把雲兒叫過來給你瀉火呀!」

「我想讓姐姐給我瀉火!」

「你現在硬了嗎?」

「好硬!好硬!我正自己捋呢!」這是實話,我確實正在手淫。

「讓姐姐幫幫你。」電話那邊傳來了「吧唧、吧唧」的咂嘴的聲音。

「嗯!~姐姐舔得真好!」我發出了一聲呻吟。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我要去洗面膜了,一會兒再給你打。我掛電話了。」

「那我怎麼辦呀?」

「去找雲兒呀。」

「姐姐不吃醋呀?」

「你又不是我老公,我吃什麼醋呀。好了,不說了,我掛了。」說著芮姐掛斷了電話。

我悻悻的看著聽筒,轉身放回電話,放下電話一抬頭嚇了一跳,床邊多了一個人。原來是雲兒不聲不響的進來了。

「丁哥,跟芮姐調情呢?」

「你要嚇死我呀,也不敲門就進來。」

「你自己不關門,在這搞色情表演給我們看,還怨我。」

我確實是忘了關門了。我尷尬的望著黑影里的雲兒,忽然想起自己的下身還是光著的,不僅光著而且雞巴還硬硬的立著,趕忙想找東西遮起來。

「別找了,又不是沒見過。」雲兒大咧咧地調笑我。

「那多不合適呀。」我順手打開了臥室的大燈,才看清雲兒還是穿著剛才的那件小弔帶背心,下身只穿了一條很緊身的紫紅色的絲光內褲,背心小小的,露出了一截小蠻腰。

我往裡面挪了挪身子,雲兒在床邊坐了下來。

「怎麼不跟魏子折騰了?」

「他說讓我來陪丁哥,芮姐好久沒來了,你也怪悶的。」

「那你願意陪我嗎?」我低下聲音溫柔的問道。

雲兒默默的點了點頭,我一把攬過雲兒的身體,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剛才跟魏子沒有折騰過癮吧?」

「那個死傢伙,說有幾個著急的電話要打,我一生氣就說來找丁哥玩,他竟然就推我進來了,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好難受。」

「那我就讓你上去!」說著我一翻身把雲兒壓在了身下。

我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和雲兒對視,雲兒的那雙大眼睛真的好清澈。我將嘴唇深深地吻在雲兒的唇上,雲兒用她的舌頭回應我的熱吻。

「下面還濕著呢嗎?」

「你摸摸看呀。」

我用手指拔開她的內褲,靠!濕煳煳的一片!看來不用熱身了。我將雲兒的內褲往下褪,雲兒配合著我抬起雙腿。然後自己脫掉了小背心。我也變得全身赤裸了。

雲兒的兩個乳房不是很大,應該是B杯的,不過是那種很挺拔的圓錐形,我跨坐在雲兒身上,手扶著大雞巴,用龜頭逗弄雲兒的乳頭。雲兒低頭看著,「丁哥的頭頭好大呀!」

紅得發紫的龜頭開始滲出絲絲黏液,黏液粘在雲兒的乳頭上拉出長長的絲。雲兒的雙腿開始夾緊了,不住的互相摩擦著。我另外一隻手使勁揉搓著雲兒的另外一隻乳房,雲兒嬌聲連連。

「哥,我不行了!」

「哥還沒有玩夠呢!」我從雲兒的身上下來,伏在雲兒的左側,右手不斷揉著雲兒的陰戶,左手輪流在兩個乳房上揉搓著,雲兒的兩個小巧的乳房用手握住的時候感覺十分的緊繃,有著小小的褐色的乳暈,乳頭紅紅的已經變得很硬了。我俯下身子,將雲兒的兩個乳頭輪流含在嘴裡不住的用舌尖撥弄。

雲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玩弄了一會兒,我拍了拍雲兒的大腿示意她將腿分開一些,雲兒聽話的分開大腿,我慢慢的將食指插進了雲兒的陰道。雲兒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隨著手指在裡面不住的抽插和攪動,雲兒的哼聲開始急促起來,身體扭動得更加劇烈。

玩了一會,我把濕漉漉的手指抽出,扶起雲兒,自己躺在床上示意她含我的雞巴。雲兒跪在我的腿中間,張開小嘴含著龜頭前端,先用舌尖在馬眼周圍繞著打轉,等龜頭完全濕潤後,雲兒抬頭欣賞了一下便大口的含了進去,直到根部。

芮姐給我口交的時候都是埋頭苦幹,雲兒卻一直睜大眼睛在看著我,兩個黑眼珠上吊,嘴裡還含著雞巴的眼神讓我真的血脈賁張。

我伸手拉著雲兒,「掉個個兒,哥也給你舔舔。」

雲兒十分心領神會的把身子調轉了過來,雙腿跨在我身體的兩側,這樣整個屁股就坐在我臉上了。在整個轉身的過程中,她的小嘴一刻也沒離開我的雞巴。

雲兒的兩瓣屁股不是很大,沒芮姐的那麼鬆弛,緊繃繃的。陰毛不是很多,短短的軟軟的覆蓋在陰阜上,無法遮住陰唇,兩片大陰唇已經充血,鼓脹的,沾滿了陰水的陰部,散發出一種淫蕩的氣味。肛門緊緊的縮成一團,好像還沒有開發過。

我一把抓住了兩瓣白皙的臀肉,放肆的左右揉搓著。

雲兒在大口的含著我的雞巴,聲音有些嗚咽:「哥!嗯!舔舔我!」

我伸出舌頭,舌尖向小小的菊花蕾舔去,舌尖觸到的一剎那,小小的肛門猛地收縮了一下。再舔,再縮,很是好玩。舔夠了肛門我的舌頭開始向下滑動,用手指分開兩片陰唇,將舌頭向陰道推擠進去,陰道口被我掰得大大的,一會用舌頭舔,一會兒用手指捅。然後再用舌頭轉著圈的挑逗著已經充血勃起了的陰蒂,在陰蒂上久久的停留,舔、嘬、用手指揉搓。

雲兒的屁股隨著我的撩撥扭動得越來越劇烈,這樣搞了大概有十分鐘吧,突然感到雲兒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雲兒吐出了我的雞巴大聲的淫叫了起來:「啊~~~,嗯!爽死了!啊!啊!啊~~~」

陰道口一陣收縮,大股的淫水噴射了出來,搞得我一臉狼狽。隨即雲兒的身體軟了下來,像一灘爛泥似的癱在了我的身上。

「丁哥好手段呀!不愧是高手!」這是魏子的聲音,我抬頭,目光越過雲兒的屁股,看見魏子正站在門口,有滋有味的看著我和雲兒的表演。

我感到有些尷尬,這是第一次有男人看我做愛。我把雲兒從身上掀了下來,坐起身。雲兒四仰八叉的躺在我身邊,還在喘著氣,頭歪向一邊,秀髮散亂的遮在臉上。這種視覺的誘惑讓我顧不得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搬起雲兒的雙腿,猛的插了進去。

雲兒的陰道很緊,不像是個亂性的女人的陰道。裡面暖暖的,剛才的高潮讓陰道極為濕潤,抽插起來十分順暢。雲兒被我的侵入搞得重新興奮起來了。

我抬著雲兒的兩條大腿,時快時慢,兩個人的結合部位傳來「吧唧吧唧」的水聲,雲兒又開始哼呀哈呀的淫叫了起來。我的屁股猛地向前一衝,龜頭頂到她的子宮口,我扭動著屁股讓龜頭在子宮口上旋轉摩擦。雲兒好像特別得意這個動作,咿咿呀呀叫得更歡了。

我突然想起屋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回頭看去魏子還在那裡站著,身上肥大的短褲已經高高的支起了帳篷。

「雲兒,你看魏子一個人多難受呀!讓他一起來玩吧!」

沒等雲兒說話魏子開腔了:「她就等你這話呢!這小屄好早就想讓兩個男人一起肏了,這次成全她了。」說著走了過來在床邊上脫下了短褲。

「你真討厭!誰呀!一邊去!不帶你玩。」儘管雲兒這麼說但還是配合著我將身體移到了床邊上。

魏子的雞巴已經硬了,雲兒先親了親龜頭,然後一口含了進去,大口的吞吐著,每次都要含到根部才吐出。魏子也不閒著,彎下腰,用手揉搓起雲兒的兩個小小的乳房。

「剛才丁哥舔得你爽不?」

「爽死了,你沒看見我都噴了嗎!」

「比用雞巴肏你還爽?」

「不一樣,丁哥的舌頭可好用了。哪裡都能舔得到。」

「那雞巴呢?是我的好用還是丁哥的好用!」

「你的有點長,丁哥的雞巴雖然沒你的長可是粗呀!現在就把我撐的好脹,可爽了!」

「你真他媽的是個小騷貨!喜歡讓男人幹嗎?丁哥別介意呀,我們倆乾的時候就是喜歡嘮嗑。」

「挺好!我喜歡聽!」我真的很喜歡聽他們這麼說。

「喜歡呀,特別喜歡。越多的男人肏我我才舒服呢!丁哥你肏得好爽呀!」

上帝呀,初次見到雲兒她那一副斯文樣打死也不會相信她能說出這種話來。

「喜歡我的大雞巴嗎?」我也忍不住了。

「我愛死丁哥的大雞巴了!還有丁哥的舌頭。以後天天給雲兒舔好嗎?」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表現好了才給你舔!」

「我一定好好表現,丁哥想怎麼肏就怎麼肏。」

就在這時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我們三個人馬上收聲。我示意魏子把電話給我拿過來。我拿起聽筒,裡面傳來了芮姐的聲音。

「幹嘛呢?」

「干雲兒呢。」隨後我用口形告訴他們電話裡面是芮姐。

「不會吧?」

「不信?你聽!」我馬上狠狠的頂了兩下雲兒,雲兒很配合的呻吟了兩聲。

「乾得爽嗎?」

「爽!小屄特別緊!」我捂住送話筒,示意魏子把免提打開。

「那魏子呢?」電話裡面芮姐的聲音稍微有些顫抖。

「也在這呢,雲兒給他唆雞巴呢!」

「他的大嗎?」電話裡面的聲音夾帶著微微的呻吟。

「挺大的呀!想讓他肏你嗎?」

「嗯!~~~~」不知芮姐是在答應還是在呻吟。

「姐呀!我早想肏姐了!你的奶子好大呀!姐現在幹嘛呢?」這是魏子在說話。

「在揉,啊~~~」芮姐的呻吟聲已經無法抑制了。

「姐難受吧?快來吧,一起來!丁哥快肏死我了!」

「不行呀!啊~~~~」

「姐在揉哪裡呀?」我問道。

「奶子!好脹呀!啊!!!啊!」

「那小屄痒痒嗎?」

「癢,難受~~~」

「那姐自己摳摳呀!」這是雲兒的聲音。

「我在摳呢!」

「姐在摳哪裡呀?」

「嗯~~~」

「快說呀!」

「小屄!」芮姐好像下了很大決心才說出來。

「誰的小屄呀?」魏子還是不依不饒的問。

「我的小屄!芮姐的小屄!」一旦說出口,女人就無所顧忌了。

「想讓我肏你嗎?」

「想!啊~~~~~~~~~~~」

「想什麼呀?」

「想讓魏子肏我!讓魏子肏姐的小屄!」

淫蕩的對話一直持續著,電話裡面的呻吟越來越大,芮姐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雲兒也開始大聲的呻吟,在這樣雙重的刺激下,我終於忍不住了。

魏子看我射了,馬上爬上床來接過我的位置。我則對著電話在給芮姐直播我們的淫亂場面。芮姐的呻吟終於也達到了高潮。

「我好累。」

「姐沒過來真可惜,要不肯定好玩多了。」

「你們玩吧,我去洗洗了。」

「好吧,洗完了要是還有精神給我打電話。」

「好。」

「你們兩個折騰吧,我去洗澡了。」

我剛剛把身體淋濕了,兩個人就光著跑了進來。我們三個在浴室裡面打打鬧鬧的沖完了淋浴。我和魏子都有點睏了,雲兒卻異常興奮,要跟我一起睡。

可憐的魏子只好一個人回他的房間。我抱著雲兒,剛躺在床上電話就響了,雲兒搶先拿起了話筒。

「芮姐呀,嘻嘻!」

「…………」

「爽!」

我聽不到芮姐的聲音,雲兒也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話。經過剛才的刺激我確實很睏了,不一會兒就在兩個女人的三八聲中沉沉的睡去了。

從那以後雲兒在家裡就更為放肆了,衣服穿得越來越少。對於做愛似乎不知疲倦,經常是晚上先跟這個做完了又跑到另外一個人那裡做一次,而且撩撥男人的手段也越來越厲害。

有一次竟然只穿著一個小肚兜在給我們做飯,我從公司回來首先看到的是她的背影,光滑的背上只有一條紅紅的絲帶,圓熘熘的屁股鼓鼓的翹著。我一下子就硬了,衣服都沒有脫,按在廚房裡面就打了一炮。不過我們三個人再沒有一起做過。

最為可惜的是芮姐沒有能夠參加我們的性愛大會。那天電話做愛結束以後,芮姐來了月經,隨後又被派到韓國公幹兩個月。等她回來的時候魏子和雲兒都已經完成了北京的事情雙雙回哈爾濱了。

芮姐回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八月了,天氣熱得讓人心煩。魏子來電話說已經當上省政府××廳的廳長助理了,在牡丹江的鏡泊湖邊上找了一個別墅邀請我過去玩兩天。正好公司也沒有什麼事情,於是我便請了一周年假,幫著芮姐跟家裡人編好瞎話也請了年假,雙雙飛往哈爾濱。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